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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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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九阿哥说话,十阿哥就先开口道:“听说老十三对这个铃兰也上心的很,所以要想得手,怕是没那么容易!”
九阿哥似乎不以为然,“那也未必。老十三怎么了?十四弟要什么没有,只要咱们也在一旁帮着,还怕不能成事!”
八阿哥在一旁听了,也温和地笑,“听说他们钱家归属五哥旗下,九弟,一会儿你回延禧宫,若是遇上,倒是可以在五哥那里说几句好话。”
九阿哥点头,“好,这都是小事。”
十四阿哥见他们都积极地帮着自己出主意,一到永和宫见着德妃,就撒娇似的缠了上去,说了一大堆让她高兴的话。
德妃见他今儿心情这么好,心里也高兴的很,“听说你今儿在敦琳那里用饭了,怎么样,吃的还好吗?”
他笑着答:“还不错,尝了尝那儿的素菜、烤肉,还有点心。”
说完又问她,“额娘,刚刚见这儿也摆了那儿出的点心,您也尝了吗?”
德妃听了笑,“不错,澄心斋新请了做糕点的人吗?”
“额娘,不是别人,这些都是铃兰做的。”
德妃一脸讶异,“是吗?那姑娘还有这手艺?”
见话头移到他想说的地儿,他忙笑着挽住她的胳膊,“额娘,儿臣想求您一件事,您可一定要帮忙啊!”
德妃一听他的话,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但嘴上却仍问:“是什么事啊?”
他顿了顿,“额娘,那个铃兰,您就帮忙让皇阿玛把她指给儿臣吧……”
德妃一听,马上就给拒了:“这个不行!你不是早就答应过,不去招惹她吗?今儿怎么又出尔反尔!”
他听了,假意装着咳了两声,“额娘,之前那是儿臣对她还不了解。最近见的多了,才发现她很合人心意。额娘,您就帮帮忙吧,啊?”
德妃见他像粘皮糖一样使劲儿往自己身上贴,不一会儿便被他闹得烦了,“胤祯,你先回去吧。这事儿啊,额娘还是得好好想想。”
他见她有些软化了,忙抱着她的胳膊摇了又摇:“额娘,儿臣难得一次这么上心,您可不能不管啊!”
在德妃这儿呆了这一会儿,不知怎么的,一出去就又再想去见见铃兰。想着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事,就又慢慢踱步过来。
28。…纠结
刚进后面铃兰所在的院子,就见一太监立在门口,仔细一看,原来是五阿哥身边的人。见他要给自己请安,忙止住他,自己到前面来。
正诧异着,忽然听到里面小孩子的声音:“若是吃完了,你真的还帮我做?”
随后是铃兰的笑语:“放心吧,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就到我们斋里来。不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好,我不会对他们说的!”
听着这稚气的声音,十四阿哥这才知道里面的是弘,于是忙笑着打开帘子。
里面的人见了他,都很意外。弘常在延禧宫见到他,所以一见着,就马上跑过来喊:“十四叔!”
他原本只是无意地来这儿转转,现在有弘在这儿,和铃兰说话也就自在多了。
一看弘的点心都是按十二生肖的样子做出来的,不由笑着对问铃兰,“怎么想起做这个来了?”
她笑,“我上次在延禧宫见他哭,所以就答应他做了这个。怎么样,还像吧?”
他笑,“很像的。弘,是不是啊?”
虽然是点心,但那小孩子还是舍不得吃,只眼巴巴地看着圆盘。十四阿哥见了,忙笑着拿了那个喜羊羊给他:“吃吧,以后让她再给你做!”
说完又笑,“你们就是在那时候熟起来的?”
“是啊,”铃兰起身帮他续了一杯茶水,“十四爷,贝子来这儿,宜妃娘娘那儿怕是还不知道,等一会儿您能不能帮着送他过去。”
他欣然答:“好啊!怎么,你有其他事要忙吗?”
“是啊,奴婢还要抄经呢!”
他很意外,“为什么要抄经?难道你现在信佛吗?”
铃兰摇摇头,黯然神伤,“奴婢悟性不高,只是想为安嫔娘娘祈福增寿而已……”
他听过,良久都不说话,随后道:“以后你在我面前,也不必顾太多礼节,也就像对他们一样,以‘你我’相称就可以了。”
铃兰低头笑,“这怎么行?礼数还是要讲的。”
他的脸随即一沉,声音也随之提高了,“我就知道,之前的事你还是心存芥蒂!”
铃兰心里一急,随口就说:“我没有啊!”
他即刻笑,“这就对了嘛,以后就这么着吧!”说完,又呵呵一笑,这才带着那弘走了……
将近黄昏时,敦琳带着帘秀去了温琳公主那里,准备一起去赴皇家晚宴。
此时,铃兰正独自一人在屋里抄写经书,突然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便忙收了经书下面平日随意乱写的日记本,下了炕放到自己枕头下面……
不一会儿,果然就有人进来了。一看是十三阿哥,想想自己刚才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由笑声出腔:“你不过去应景,到这里来做什么?”
十三阿哥笑:“时间还早着呢!我想着你平日里连听戏的热闹都不肯凑,肯定不在那里,所以这才先过来看看。”
一边说,一边顺手摘了头上的帽子。
铃兰听过也只是笑了笑,不语,继续抄她的字。
他凑过来,“今儿累了吧?弄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来。”
见他关心自己,她忙笑,“不累,除了那个石锅拌饭,其余都是别人动手做的。”
他脸带懊悔之色,“以后,我再也不出这种让你下力的主意了。”
她呵呵一笑,“知道就好,不过有时动动手,也是好的。怎么样,还合你口味吗?”
他忙不低地点头,“非常好,那饭后点心更是没话说。”
铃兰抿嘴一笑,“你还真算识货,要说做吃的东西,我最拿手的就是这饭后点心了……”
说完合上书,抬头看他。
他见她仍是穿那么薄,这才想起问:“铃兰,上次你说的温玉,是怎么回事?”
她面上一怔,随后忖度着答:“这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因为我体内带有寒毒,自小就靠这个来维持体温。”
“真的吗?”
她点头:“是啊。”说着拿了那玉出来小心摘下放在一边,随后把手伸给他,“你摸摸看,我的手是不是很凉?”
他一摸,她的手果然凉得很,这便忙拿起那块玉让她戴上。
谁知刚把它托在手心,右手就一片红,一股暖流便像热水一样往体内去。愣了一愣后,“果然是快好玉,你快戴上吧!”
铃兰拿起玉,像往常一样重新戴在脖子上。
他见她笑容可掬,柔顺娇美,不觉心旌摇荡,侧过身子便往她那里凑。偏偏这时有人在门外叫:“爷,该走了,不然就晚了。”
铃兰见他不走,忙用手肘碰碰他:“你不怕晚吗?公主们都走好一会儿了。”
他非常不满,“怎么每次我到这儿,你都要催我走?”
铃兰只觉得好笑,“不是我催你走,而是你真该走了……”说着拿起帽子替他戴上,又催了几催,他才慢腾腾走了……
29。…元宵节
过完初六,元宵佳节转眼也就到了。
这天早上,铃兰到敦琳公主屋子里来,见帘秀不在,这就动手帮她梳洗。
敦琳公主问她:“今儿咱这宫里还有戏听,你还是不要和我们一块儿去吗?”
铃兰笑着摇了摇头,捡了一枝漂亮的珠花插入她的发间。
敦琳玩笑着,“看来还是帘秀好,每次我到哪里都肯跟着。”
铃兰呵呵一笑:“帘秀是很好啊。我以前就不爱听戏,也省得在那儿站半天浑身难受。”
敦琳公主一边搽胭脂,一边笑:“要想有凳子坐也不难啊,只要你肯点个头,十三哥再到皇阿玛那里求个赐婚令,不就行了吗?”
敦琳公主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此时见铃兰往外面走,还以为是她恼了,忙跟上来急呼:“铃兰,快回来,我还有正事要说呢!”
现代人是禁得起玩笑的,铃兰倒不在意她说这个。她之所以走出去,只是因为外面好像有一声响。
现在见敦琳公主语气着急的样子,便又返了回来,“有什么事吗?”
敦琳笑,“你不是说今儿是你额娘的寿辰吗?正好下午十三哥要出去办事,既然你不去听戏,那我就放你半天假,让他顺道带你回家一趟,你看可好?”
铃兰听后,果然两眼发亮,又急切地问了一句:“这是真的吗?”她见公主点头,猛地上前激动地抱住她。
敦琳笑:“不过任务还是有的。”
“好!”
她见铃兰没听内容就直接点头,这才笑说,“你啊,就把今天街上的花灯给我弄一个漂亮的回来。去年他们给我带的那个,就像是敷衍品一样,一点也不好玩儿。”
铃兰还以为有什么重大任务,听她说完后,忙笑:“好,我一定把街上最漂亮的那个给你带回来。”
敦琳见铃兰眉开眼笑的样子,忙说:“好了,你也别在这儿呆着了,快去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别到出发时又手忙脚乱的。”
铃兰矜持地笑答:“有什么可准备的,空着手回家也是好的。”说完却又像一阵风似的回屋去准备。
敦琳看铃兰高兴地走了,不禁心生感叹,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也能让她如此开怀。又想想这件事与自己也有关系,心情不觉也好了起来,出门时的脚步似乎也轻了不少。
铃兰临走前,再次过来问了敦琳:“别人如果知道我出宫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敦琳笑着看她:“你就放心吧,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给你担着。”
铃兰看十三阿哥在一旁也似笑非笑的,这才放了心,随着一起笑了。
说出宫,铃兰就像做梦一样。等马车确实出了宫门,上了街道,掀开帘子看到市井之容,她这才觉得越来越真实,不由吐了一口气出来,吃惊、欣喜、辛酸、惶恐一股脑儿全涌面上。
十三阿哥自出宫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她撩起帘子往外时的表情。认识她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如此丰富的神情,每换一种,眼睛的颜色也慢慢跟着发生变化。看着看着,才想起自己有好多话要说。
他笑着问她:“怎么样,很高兴吧?”
铃兰连连点头,“还是外面好,我做梦都想出来……”
他听了笑,“你若真想出来,那也不难啊……”
说完刚想往她身边凑凑,谁知马车却忽然停下了,随后是前面赶车人的声音:“爷,这段路恐怕不好走,还请您多担待些。”
他见铃兰此刻放下帘子,坐在原地不动,便笑着用温和的口气说:“慢着些走就是了。”
马车颠簸着继续向前移动,但车内却是一片寂静。他悄悄伸手过去,紧紧握住了她的。铃兰下意识往外挣了挣,见他手劲儿更大,只好由他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抽开手又打起帘子,笑着回头对他说:“现在我们走的叫叶儿街,在前面的第三个路口右行就是我家了。”
他顺着话头问:“为什么叫叶儿街?”
她笑着答:“因为这街的外形像片叶子,两头尖,中间部分却宽敞无比,热闹非凡。过了这条街,能不能在前面停一下?”
他微微一愣,“怎么了?”
她粲然一笑,“我想换了女装再回家。”
他答应着,即刻吩咐车夫一会儿找空地儿停车。随后马车停时,他笑着看了铃兰一眼,这便先下了车。
铃兰出宫前穿的男装,正是敦琳上次出来时穿的那套。她怕他在外面吹风太久,手下换衣服的动作也很是迅速。
接下来是面霜和头发。用清水对着镜子擦过后,这才拿起梳子理了理头发,用师父那根半旧的发簪把它攒好。
等一切完毕,这才微微打开车帘。见他厚实的脊背就隔了一点儿距离挡在窗前,忙在他耳后笑语:“我这儿好了,你快上车吧!”
他好久没见她穿宫外的衣装,现在见了,面上还是微微一怔,坐下后仍旧握了她的手。
可惜很快的,钱家的宅院就近了。到最末一个胡同口转角时,铃兰笑,“就在这儿停车吧。这胡同有些窄,不方便马车进去,我自个儿走过去就是了……”
见她要下车去,他还是有些舍不得,拉着她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颊,这才说:“我去办点儿事,酉初过来接你,到时我们去逛花灯。”
30。…花灯(上)
铃兰答了几声好,见他下车后伸手来扶自己,这便也小心踩了车凳落到地面上来。
钱家人不想她今儿能回来,一听说她酉初才走,在家足足能呆两个时辰,顿时高兴异常。
今儿是元宵佳节,又是钱夫人的生辰,钱家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等只有她们母女二人时,钱夫人才想起来问,“怎么今儿回家来了?”
铃兰笑,“公主听说今儿是额娘的寿辰,就让我回来了。”
钱夫人很是意外,“那送你回来的人呢,怎么没见进门来?”
铃兰顿了顿,这才说:“是十三阿哥外出办事时,顺道送我过来的。”
钱夫人听后也就不说什么,一直到了约定时间,铃兰要走时,她才又发话:“兰儿,你在宫里看遍富贵荣华,但也不要一心向往才是。咱们钱家,虽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但待你岁满出来,养你一辈子也还是能的。”
这些话直直说进铃兰心坎儿里去,她只管一一点头。临走前几次回首望家门,最后还是在惠香护送下一起往下车的地方行去。
等到那里时,果然见十三阿哥的马车正慢慢依近。
惠香见十三阿哥下了马车,两只眼睛顿时睁得溜圆:“姑娘,这不是……?”
铃兰笑着倚到她耳旁:“回家后记着不要提起。”
待惠香点头后,又踩着凳子上了车子。
再过叶儿街时,铃兰贪婪地看着各色街景,好像恨不得全部把它们装在眼睛里,在脑子里留下深深的印迹。
十三阿哥笑着说:“放心吧,以后还是有机会回来的。”
铃兰凄苦一笑,苦笑着:“我现在哪里还能想着以后?多看一眼就是一眼。”
行过叶儿街,她这才放下帘子。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既像是寻求注意,又像是默默地给予安慰和依靠。
铃兰笑着拉过他的左手,摊开掌心细看纹路:“我会看相,你信吗?”
他怔了怔,又笑:“那你就说说看吧!”
铃兰接着便真正了脸色,用一本正经的口气问:“你是想过先甜后苦的日子呢,还是喜欢先苦后甜的生活?”
他想了想,认真地答:“都不喜欢!”
铃兰听他这样说,知道游戏无法继续下去了,只好作罢,含笑中带着沮丧的表情说:“那就每天有苦有甜吧!”
说完便撂开他的手。谁知他的手却像粘在衣服上的口香糖一样甩不下去,她笑了笑,只管盯着它们看。
不知为什么,在和熟人单独相处时,铃兰总是喜欢看对方的手,而不是眼睛。在她看来,眼睛虽然真实,但它总能找到遁逃的去处,甚至可以闭上藏在眼皮底下。
而人的手,十枚指甲、手指关节、皮肤的柔度、粗细相间的纹路全部显现,就像是浮滑舞动在阳光里的灰尘,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无遗。
有一次老同学聚会,她用数码相机给自己最好的女友照相,底片上留的只是一双手,它们轻轻地挨着桌子,姿态随意,自然恬然,不用说就知道主人过得比那些忙碌的人要悠闲一些。那时,铃兰就觉得人的手比眼睛来的更真切可信。
“怎么,难道我的手比我的脸更好看吗?”
他的话把她带出了沉思默想,“我在想,一年中有多少个这样的节日可过。”
说完便依次序数起了日子,“这么少的日子,几个是真真正正地歇着呢?比如说什么都不做,只用在外面晒晒太阳也是好的。”说完望着他轻笑,他也看着她,回笑。
铃兰见他开口,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出来,一听却是《诗经》里的句子: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铃兰,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铃兰,德音不忘。”(对此诗的意思人们有争义,我们这里暂时作为情诗看吧。)
见他将诗句改了改来形容自己,脸上热如滚烫的浮水,思绪也跟着飞到了那远天之外。
等回过神来,却听他在自己耳旁说:“铃兰,那件事你想好了吗?今儿已算是答应我了吧?”
铃兰正为刚才的失神不自在,忽然间听了这个,正待开口,马车却已经到他们要去的街口。
她看了看外面,低声笑,“今儿难得如此高兴,咱们就不说这个,还是先下去逛逛吧!”
说完,我刚想站起来下车,手臂却被他紧紧拽着。我看着他的眼睛,重又道:“还是先下去吧!”
等她下车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公交车、地铁站里一起拉手下车的男男女女,还有自己那辆浅灰色轿车。
31。…花灯(下)
由于佳节的关系,街上的花灯很多,但是人更多,展眼间他们便淹没在那无数的人流中。他们两个原本是并肩而行,此时却被人挤成了一前一后。
刚刚的话她没有直接回答,他似乎很不高兴。不过走路到她前面时,还知道几次回头,让她跟上后才又继续前行。
没走几步,他又回头,却忽然发现铃兰不见了,顿时急得四处乱看。后面的随从也慌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顺挤着人流到他跟前。
他一见他们过来,即刻就问:“你们见着铃兰姑娘了吗?”
他们听了,满脸莫名其妙,“铃兰姑娘?她不就站在爷身边吗?”
他扭头一看,可不就是她,原来刚刚有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走了一段路,铃兰见他仍是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子,笑着问他:“你害怕吗?”
他看着她干净透明的笑容,反问她:“害怕什么?”
“街上这么多人,你不怕把我弄丢了?”说着就主动伸手,把左手搁进了他的手心。
他立马高兴地笑,紧紧拉着她往前走。但还是不放心,“铃兰,你这是答应我了吗?”
铃兰想了想,随后笑:“我要先考察考察你!”
他一听,马上就停了脚步:“考察什么啊?”
她认真地答:“这是我们山上的规矩。两人要先一起相处一段时间,如果彼此觉得合适的话,才会定终身。”
他听后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放心吧,我们两个肯定合适!”说完又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又说了些别的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
铃兰见他心情好,也不忍扫兴,便也放下自己心中的烦绪。和他一起随便尝了尝街边的零星小吃,一会儿又笑着指看五颜六色的花灯。跟在后面的人,看他们玩的高兴,也觉得无比轻松……
铃兰今儿既回了家,现在又能毫无顾及地逛着街道,全身上下舒坦的很。见到什么有趣好玩的都会忍不住瞧一瞧,比刘姥姥进大观园还要热衷。
“这盏灯,我喜欢!”
她说完,停住了脚步,立在一盏莲花灯前。她这样说,并不是因为这盏灯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因为它外面的灯彩和大学时代校园广场上的路灯有几分相似。
他抬头念了上面的句子:“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原来这是要对句的。
花灯主人见他们两个有兴趣的样子,忙笑着说:“如果对上句子,再付二文钱,这花灯就是二位的了。”
铃兰扭头看了看他:“这不正是我所抄《心经》里的句子吗?”
他听了笑,“那你可有所对之句?”
她点点头,“虽然我才疏学浅,但这一联却想勉强试试。我说你写,过后再看行不行。”说着拿起那摊上所备纸笔,递到他手中。
他写完刚收了笔,就听后面有人喊自己。
他们两人回头一看,没想到却是四阿哥的随从,而他正慢着步子踱了过来。
三人连忙打招呼。铃兰还想着那盏花灯,看着十三阿哥问:“你快看看行不行!”
四阿哥见他展纸,也凑过来看上面的字:“敢爱敢恨敢说敢笑敢怒敢打。”看后问铃兰:“是你对的吗?”
铃兰听他问起,突然觉着像是在鲁班面前耍大斧,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十三阿哥见此,忙又念了念上联,笑着说:“工整是工整,不过口气却大了些,连我自己都不敢这么说呢!”
她见有点机会,忙笑:“这有什么!有些话是我敢说而你们却不能说的。别管什么语气大不大的,还是先看看能否把灯给我换过来吧!”
说着就拉了他的衣袖往那盏灯前走,也没顾上四阿哥他们在一旁看了是什么反应……
铃兰喜滋滋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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