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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游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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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荣脸色一寒:“赵老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儿个咱兄弟把话放这,不给钱,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哦?你想怎么不客气法?我倒想见识一下!”这姓赵的也够硬气,居然当着这么阵仗也不肯吃软。
大肚荣一声喝:“姓赵的,话是你自己说的!兄弟们,你们都听见了,这姓赵的就是铁赖了,咱们砸他奶奶的去!”
“是吗?”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车的后座透了出来,“啪!”车门打开,一个笔挺的身影钻了出来。
“是个会家子!”唐亮一眼就瞧出了这男子的不同寻常,青筋暴突的手,指关节粗大有力,眼神阴冷,看着在场的六人仿佛看着猎物一般。
“哟!难怪赵大老板口气这么硬当,原来是早找了帮手,对我们还真是上心呐。”大肚荣冷笑道。
赵老板冷哼一声:“就你们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放眼里!可惜,你们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说到最后几个字已是充满了一股志在必得的意味。
“好好好,既然你姓赵的早就提防着我们,那就没说的了!弟兄们,动手!”大肚荣手一挥,六人一起扑向了那冷冰冰的打手。
“哼!”
那打手身子一摆,唐亮认得,竟是八极拳的架子。眼看棍棒袭来,打手两只手一屈一挡一拨,“咔嚓!”一根木棒断了半截,而另一根铁棒却被他抄在手里,直接一捅一划,动作干净利落却霸道无方,又有三根棍棒被击飞了出去。
“啊啊啊!”连声惨叫,那打手的动作快如闪电,霎时间有三个工人的手脚被打折,或沉闷,或清脆的骨折声很是挑动人的神经。
荣哥怒吼一声死死地抱住了打手,那打手眼也不斜一下,腰胯一扭,背部突然向后一挤一躬!
“不好!”唐亮暗叫一声,他认得这个招数,正是八极拳里面鼎鼎有名的“铁山靠”!
果然,荣哥惨嚎一声,身子骨一阵乱响,砰一声飞了出去跌在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你……”却是满口鲜血逆灌而出,愣是把半截话堵在了肚里,昏了过去!
“打得好!打死这些贱种!”车里的赵老板叫嚣道,“居然敢跟我动粗!今天就让他们长长见识!”
打手冷笑一声,双手如戟,正想对剩下的两人一扫,忽然眼一黑,金星乱冒,几欲晕倒,不由大惊,一下子跳了开去,惊慌的眼神一阵乱搜。
车里的赵老板也是一惊,能把这花重金请来的打手慌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忙问:“山子,怎么回事?”
山子一脸惊慌道:“赵老板,有人暗中出手,你别出来。”说完,转而对着空气抱了个拳道:“哪位朋友出手,还请一见!”
“你不配!”
山子眼神微不可察一缩,继续道:“在下八极门弟子梁山,还请这位朋友卖我个面子,不要插手此事,以后定当致谢!”
“我只有一句话,你滚吧。”
山子神色不定,这对手太强大,连人家怎么出手都没看清,这一架,铁定是无法打了。但既然把名号亮了出来,输人不输阵,口里兀自硬道:“朋友,还请留下尊姓大名,也好日后我们上门拜访叨扰。”
“啪!”又是一声脆响,山子的左半脸又着了一下,火辣辣地疼,却不是拳、掌、指、戳、肘中的任何一类,虽然纳闷,只得硬撑道:“朋友功夫高强,在下自愧不如。既然朋友看不起在下,那在下也不会再自讨没趣,就此别过!”说罢眼露恨恨之色,此仇此辱,待日后再报!
“再送你一句,不想因你灭门的话,最好掂量掂量!”
车里的赵老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影,不由大寒,而地上受伤的一干民工也是一脸愕然,却是惊喜成分居多,虽然还不知那神秘高人的目的。
“赵老板,现在,到我们算账了呢!”那声音好不优雅,而赵老板却觉得和讨债的冤魂差不多,不由抖了一下:
“高人,你、你想怎样?”
“也没什么,讨债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们两个,都随赵老板去拿钱,包括今晚的医药费算在内!”声音高高在上,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赵老板冷汗涔涔,形势比人强,不到他不服,马上乖乖地下了车,腿脚差点一软,刚才的嚣张劲早抛到了九霄云外。仿佛暗中有一双嗜血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忙挣扎着向门口爬去,两个民工相顾一眼,看到的分明是喜色,忙跟着进了大门。
不久,两个民工欢天喜地走了出来,手里是厚厚的几沓钞票。
“你们可满意?”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谢谢大侠相救,我们很满意,要不是大侠出手相救,咱们今晚就惨了。”一个民工找不出妥当的称呼,虽然觉得大侠两字有些荒诞,但再没有找到比这更合适的字眼了。
“其实你们这样做也欠考虑,不会通过合法途径解决么?你们这样做是很被动的。”那声音带着一丝责怪。
一个民工道:“唉,大侠你有所不知。如果能通过合法途径解决,我们也不想走这一步。这赵老板把那些抓印的头头脑脑都供奉了一番,而且还有亲戚关系,欺负我们这些外乡打工仔还不是小菜一碟?唉……”说着又是长叹一声。
“你们叫救护车来吧,我走了。”
“请大侠受我们一拜!”两人对着空气纳头便拜。
唐亮很自然地受了这功德善念,身子一闪再次折回了赵老板屋内。
赵老板正颓然坐在沙发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流失一空。
“我不想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所不测。”话音刚落,“啪!”一声巨响,摆在厅中的巨大鱼缸骤然爆了开来,赵老板呆若木鸡,木然地说了声“是!”
……
一九零 污染风波
还有八十万的财没有散,唐亮不是没想过直接一咕噜扔到“希望工程”,可自从郭美美的事件之后,没有人再会把自己的好心拿去喂狗。离与东方不妙约好的时间还有两天,唐亮得抓紧时间把手上的钱财送出去。通过潜意识的交流,蛟龙的恶念正在不停地冲击着他的识海,唐亮自然知道此刻凶险万分,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还是少干,所以才让东方不妙干了这敲诈勒索的白脸,他则做起了大善人,目的就是将善念最大化。昨晚他为那些民工出头讨回了血汗钱,多多少少又产生了些许负面识念,幸好最后得了民工的感念。本想进一步为更多的民工出头,到那些拿印的家伙府上闹上一闹的,但怕这些狂暴的念头给自己的龙虎交会雪上加霜,还是算了,待以后再说吧。
尽量压抑着心中的烦躁,唐亮再次在这城市的边缘游弋起来。那些棚户区,是每一个城市的伤疤,可惜这些伤疤已经茧化,已不能刺痛这城市高层的神经,连带着他们的目光也是从这伤疤的上空一闪而过,成为人为的视觉盲区。
深夜,是一个更有利于制造怪力乱神的黄金时间。唐亮挨家挨户地从每一户棚户上面走过,时不时贴在薄薄的油毡屋顶上倾听着人间的疾苦……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除了唐亮,还有那些得到钱财的人家。善良的他们彻夜感念着这解他们于燃眉之急的财神。
四十万,换来了一丝功德善念的增长,而那种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感觉也着实令唐亮精神上享受到一种不同的愉悦。不知东方不妙又妙来了多少钱财呢?唐亮心中暗想,照此推算,只要再坚持个十多天,善念应该可以恢复到战前的水平了。
还是继续到这些城市的伤疤中去咀嚼他们的疾苦吧,唐亮身子一动没了影儿。
离城中十多里的西城郊,这里工厂林立,烟囱擎天。这里是工业三废的集中地,失去本色的天空带给这里生活的人们不止是呼吸上的压抑,还有心灵上的创伤,唐亮并没有从那些居民的脸上感受到多少工业文明带来的喜悦,而是深深的忧虑。大片荒废的耕地,垃圾成山,污水横流。唐亮晃晃脑袋,想找个天然点的所在好好歇息下,一直沿着污黑的河流,唐亮看到的都是满目疮痍,感叹着工业文明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物质财富同时,对自然造成的创伤却是难以弥补的。
终于走出了工业园区的阴影,唐亮来到了一条小村子,虽然比不上家乡农村的纯朴,可也算得上像模像样了。唐亮还是照例找了个惬意所在,打开酒坛灌起来。
灌了几口,唐亮透过秋冬疏落的枝头看着萧瑟的田野,心境莫名有些悲凉。
“叽哩哗啦”
一阵嘈杂声由远而近,一群人从村道的岭头出现在唐亮的视野内。
“嗯?”
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左右,这些村民不在家做饭,难道有什么重要的节目?唐亮心中揣测着。等村民走进了五百米,以他的视力看到的表情推翻了他心中的想法。
激动,愤怒,是这些村民们此刻的共同写照。终于更近了,嚣起的尘土把这种气氛烘托得更加激烈。
“乡亲们,今天我们一定要把那该死的冶金厂赶走!”一个带头模样的梳着大背头的老伯喊道。
“不错!”清一色的都是男性,从十多岁到六十多岁不等,大概百多号人,纷纷扬着手里的家伙喊道。
一个十多岁男孩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大声道:“郑伯,为什么不叫上电视台的记者呢?”
众人一阵嘘声,男孩愕然。郑伯放缓了脚步,扭头对大伙说道:“大家也别笑话栓子,他是第一次来参加我们的行动。栓子,你还嫩着点,那些记者早拿了红包走了,哪管你死活?就是真有记者想为我们出头,还记得上次那个孙记者不?结果被打破了头!唉,想想我们就觉得过意不去,自家的事还是自家解决吧。”
栓子脸色一红,但随即被愤恨所取代,咬着牙说:“其实罪魁祸首还是郑海秋那个王八蛋!要不是他与冶金厂的那一伙人蛇鼠一窝又何至于此?”
“是啊,那家伙纠集了一伙地痞流氓成了村中一霸,唉,祸害啊祸害!”郑伯叹了口气。说起来这郑海秋本来还是他们郑家村的前书记,可收了冶金厂的好处后,连书记也不干了,纠集了一伙地痞流氓直接做起了冶金厂的看门狗。
“待会别叫我碰上那郑海狗!否则我一定要替病死的妈妈报仇!”栓子恨恨道。
说到这里,众人也是神色一黯,郑伯更是厉声道:“对!为了郑家村病死的十二条冤魂报仇!”
“对,报仇!”众村民纷纷扬起手里的家伙喊道。
看着远去的众人,唐亮叹了口气,看来这冶金厂的毒污染已夺去了多名村民的生命,难怪他们咬牙切齿了,去看看吧。
一片巨大的厂区出现在众村民面前,隔着铁门栅栏,唐亮清楚地看到里面堆放了各种回收的破铜烂铁,令人触目惊心的红色、黑色废水正从厂房外沿的排水沟汹涌而出,排向邻近早被污染蹂躏得面目全非的河道,一股股难闻的药剂气味扑鼻而来。
“开门开门!”
挤在前面的十多人拍着铁栅门叫道,而那些守卫的保安早就严阵以待,冷冷地盯着外面的村民。
不一会,一个穿着花格呢子的光头大汉领着二十多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片刀,保安连忙打开了栅门。
“郑海涛,你还没闹够吗?”那个带头的光头大汉眼一翻,沉声道。
郑伯排众而出,毫不示弱地盯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光头道:“郑海秋,你别以为拿上刀我们就怕你了!如果你不让开,别怪我们不念宗亲之情!”
“嗤……哈哈哈!”光头男郑海秋嗤笑一声,拖长的声尾说不出的猖狂,忽然一顿,阴森着语调道:“郑海涛,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想当初,你们都是画押签字的,钱也领了,别他妈的今天吃干抹净了、放下筷子就骂娘!这理,还站不到你那一边去!”
郑伯冷笑道:“钱?死了的人你们赔得起?这人命关天的事,一张纸也不能大到天上去!今天,我们必须有一个结果,这结果只有一个——搬!”
郑海秋双脚不丁不八一站:“如果你们打算横来的话,奉陪到底!”
栓子大声嚷道:“郑海秋,你这王八蛋!那死去的人里面都是咱姓郑的,难道你就一点都痛心么?钱,真的把你的人性都收干买净了么?”
郑海秋怪眼一翻:“小龟蛋别以为浸过两年墨水就乱嚷嚷,轮辈分你还不够格和我说话,滚回你妈那里喝奶去吧!”身后一伙流氓闻言哈哈大笑。
不说犹自可,一说到受污染惨死的母亲,栓子一声厉叫,操着手里的木棒就是兜头抡下!
那郑海秋早有防备,身子一闪,后面的流氓挥起寒光闪闪的片刀冲了上来,一时间谈判局面就此崩溃。
唐亮再也藏不住,身子如疾电火花,只听一阵稀里哗啦乱响,众流氓觉得手腕一麻,手里的刀片全部掉落,惊惧的是,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袭击之人!
众村民也是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家伙,相顾愕然。就在这时,一把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乡亲们,听我一言。今天的事,我会要冶金厂向大家做出赔偿,并且撤出厂房。至于谁还想动手的话,嘿嘿,待会掉在地上的就不只是刀片那么简单了。”
众乡亲大喜,虽然对暗中的声音没有任何发现,而众流氓却是面如土色,这架,看来是没法打了。
而躲在冷气办公室里向这里张望的冶金厂厂长马千里也是脸色大变,忽然身后一阵乒乒乓乓乱响,忙回身去看,所有的办公设备化作了满地碎片,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厂长吧?这只是警告,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一个冷冷的声音飘进来。
马厂长豆大的汗珠瞬间淌湿了名贵的早稻田衬衫,张大的眼睛有凸掉的倾向:“你是人还是鬼?”
“呵呵,莫非你还想请法师收了我?你可以尽管试试,但是有代价的呵!”话音刚落,“啪”一声,马厂长的只觉眼冒金星,本能的惨呼了声,虽然不是很痛。
“想好了?”那声音道。
“想好了,想好了!”马厂长忙不迭地点头,“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给你三天的时间,有多远滚多远!”
“是,是!”
当马厂长向大家做出赔偿并且承诺后,众村民一阵欢呼,不由对着空气大喊道:“谢谢高人相助,请受我们一拜!”齐刷刷地跪下了一大片……
“记着,你们要算账尽管找我游龙,如果我发现你们出尔反尔伤害村民的话,别怪死了都不知怎么回事!”远远传来唐亮警告的声音。
“谢谢游龙大侠!”众村民再次高呼,传出很远很远……
一九一 纪念
深秋的阳光永远带着一种深沉的炽烈,照在广袤的田野里深深浅浅,勾勒出人们点点或浓或淡的秋怀。
“小婵,还记得那次在客车上教训匪徒么?当然,还有那些无动于衷、麻木不仁的乘客,真是太爽了。我真想永远陪着你浪迹天涯,一边教训教训不长眼的家伙,一边游历名山大川,逍逍遥遥,对,还要养一个小家伙,这样我们的未来才不会有遗憾。”唐亮灌着老酒,盘在一条一级公路边一棵老树上,又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三个半大小子在路上边抽着烟,边拿着石子瞄路边的标识取乐,看样子应该是一些嫌读书辛苦没有自由的逃学生。唐亮也懒得理,而且妄动暴念对自己得不偿失。
那几个家伙边说说笑笑着走远,话题无非是某个女生的胸器如何如何,或者和某某组队打了什么副本,已经到了百多米外,忽然三人一阵激烈争吵,唐亮也懒得理,这些人渣死一个少一个也好。
奇怪的是,三人又停下了争吵,其中一个捡起一块石子做好投掷的姿势,只听他大声嚷道:“你们看着,等着掏钱吧!”看样子,应该是赌了什么。
正在这时,一辆小车迎面开来,那个做好姿势的小子把手里的石子一扔。唐亮大惊,那车的时速少说也有八十,这一块石子扔过去的话不啻于一颗子弹!想阻止,显然已来不及了,只听“砰”一声大响,小车的挡风玻璃整块碎掉,失控的小车撞在了路边的护栏,翻出了三十多米才停下。
唐亮闪电般窜到事故现场,而那几个小子被吓了一跳,愣了几秒,其中一个发一声喊就想开溜。
唐亮目光一寒,身子急闪,他已是怒极,追上几个小子再不留情,往他们的膝盖上狠命抽击,随着几声惨呼,三个小子的膝盖完全粉碎,跌倒在地龂龂低嚎。
唐亮又折身回车子现场,前后不过几秒,那个女司机的额头被击了一个血洞,白的红的糊了一面,惨不忍睹,眼看是不活了。后座上的一个男子系着安全带,嘴里不停地叫了几声“邢丹”就晕了过去。
唐亮一震,觉得这名字好熟悉,忙看向那个女司机,虽然死状凄惨,但从面目上唐亮依稀有些印象,是了,在电视上看过,是她!邢丹!那个被评为感动Z国的十大人物的丛飞的妻子——邢丹!他们夫妻竭尽自己所能,到处义演,为贫困学生募集了三百多万善款,可恨的是,苍天没眼,丛飞前几年得了癌症走了。唐亮当时从新闻上看到悼念的场面,也看到了当时悲痛欲绝的丛飞妻子邢丹,所以有些印象。
唐亮心中愤恨,为什么好人都没好报?邢丹继承她丈夫的遗志,一直坚持扶学济困,却没想最终反而死在这些她一直关心的辍学儿童身上!苍天,你一定是瞎了眼吧!唐亮怒火如潮,潜意识忙提醒他:“喂,不能这样,否则你会万劫不复!快冷静,否则我支撑不住了!”
可惜,此刻的唐亮已完全被怒火所笼罩,“啊——”一声龙吟,一条巨大的蛟龙显出身影来,抡起令人惊怖的蛟躯狠狠一砸,三个小子瞬间化为肉泥!
两股意识一直不停地交锋,而蛟龙的身躯也越去越远,终于消失在地底深处。
纠缠了许久,在终于清醒过来的唐亮合力下,蛟龙邪念再次被赶回身体某个角落。
“这次,算你走运。你也看到了,那蛟龙的邪念吞了你刚才临时产生的暴念,一时占了上风,幸好你及时清醒过来,否则,唉……”潜意识像一个老人一般,“你太冲动了!”
唐亮很惭愧,不过心中也开朗了许多。虽然刚才杀了几个小子,可他觉得并没有什么过错,虽然另外两个没有直接参与,可唐亮觉得这样的渣滓就该死!
“东方也该回来了吧?”唐亮钻出了地面,现场已被清理,只是不知道新闻会作何报道,也懒得理它了,身子一动,朝着约定的地点赶回去。
“嗬,刚才好恐怖哦!”一见面,东方不妙就嚷了起来。
唐亮问:“啥事把你吓得?”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东方喝了口水,拍拍胸口道:“今天从国道上回来时,看见了一处车祸,奇怪的是,有三个半大小子死在当场,却不是车撞的。而车上的女子却死了,听说是那个丛飞的妻子邢丹!唉,死得真是冤呢!”
唐亮问:“没有其他信息?”
东方道:“哦,对了,听小道消息说,有一辆经过的车子看见一条巨大的蛇类出现砸死了那三个小子,不过,发布这消息的司机听说被法医带走了。”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唐亮一眼。
唐亮满不在乎道:“那司机说得没错,事情是我干的。那几个小子打赌,结果把邢丹的命搭上了,我认为他们该死!”
东方不妙耸耸肩:“我也觉得他们该死,虽然那些假道学会拿着什么仁慈啊、人道啊、责任啊之类的为那些肇事者开托。刀不到肉不知疼!如果那石子砸他们身上就不会那样说了!这事,我支持你!”
“这些天,你又妙到了多少?”唐亮问。
“嗯,不多,就两百万。”东方不妙一副很欠抽的口吻。
“嗯,真的不多,相对于一个神偷来说。”唐亮也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你去死!”东方不妙一掌向唐亮打来,却打了个空。
“叫你装!”唐亮哼哼道。
“没点情趣!”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没有这个功能。”
“哎哎,和你商量个事。”东方不妙眼珠一转,对唐亮大抛媚眼。
“哎呀,省省吧,俺是一条蛇,要找也找一条美女蛇。”唐亮不屑道。
“哼。我是想说,世博会明天在尚海市正式开幕,听说有很多新奇的玩意。”东方不妙饶有兴趣道。
唐亮道:“不就是想去看个新鲜嘛,好,咱们就动身去尚海!”
“耶!”
看着一副小女孩样的东方不妙,唐亮很是无语。
(仅以此章纪念丛飞夫妇,即使你们不同意我的观点,那就尽管砸吧。另外说声抱歉,网络不稳,更新迟了点。)
一九二 强拆与钉子户
神器山庄。
巨大的地下室,唐亮曾经来过的神兵利器组成的聚灵阵,中间巨大的密室,整个阵的阵眼。
夏侯羽面向西方盘膝而坐,一丝丝能量波动从四十八个兵器室以一种特有的方式透过重重壁障集中到这巨大的密室。他已在这里待了七天,依靠着阵法聚拢来的金灵力,夏侯羽把全身调整到了一个极其敏感的开放状态。
全身的皮肤逐渐变成了一种透明金黄,诡异的是,他的身体内里竟然没有内脏,取而代之的是金黄色的液体在缓缓流动。如果再近点观看的话,假如你有足够的目力,可以看见他的胸腔处有一点金色的小点。你坚持看下去的话,你会发现这小点正越来越小,而那些浓郁的液体就是从这个小点上不断渗流出来。
终于,随着小点完全融化,夏侯羽一直无悲无喜已经趋于透明的面容上眼皮一动,交叠的双手结了个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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