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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花翩翩为璟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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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麻。我蹭了半天才安稳下来,说:“你以后要是着手管理袁氏的话,那就真没什么时间写书了。你的大波兄可就有得等了。”

“也许未必。”袁璟深吻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我还是坚持谏岳回来的。这四年来,他对公司已经相对熟悉了,很多事情还是由他来做更为合适。况且,我并不喜欢在香港生活。当然,如果你喜欢这里,那我们就留着这里。”

“我喜欢x市……”我可真没出息啊,在购物天堂和中原小城两者之间,我竟然选择了后者。

“我知道啊。”他柔和地抚摸着我的肩膀。

“呵呵,我也觉得你知道。”

他拉我坐好,端起我的肩膀,很郑重地说:“以后不要乱信什么新闻,有什么事情要直接问我,知道吗?小蘅跟我说,你听到那个新闻之后居然嗓子哑到失声,你是要气死我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生病我会很担心吗?”

这话虽然肉麻了些,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并不是为此而起的。我平视着他那张五官犹如刀削斧凿的脸,没来由地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中午和老爸吃饭很幸福,晚上和袁璟深来迪士尼也很幸福。于是,我把脸贴了上去,没预兆地吻了他。我很少占据两人互动中的主动位置,一是我本人比较羞涩,二还是我羞涩……但这一次,不太一样。我得做点什么才能掩饰我在听到那则新闻之后的傻瓜笨蛋行为,所以我自然而然地猥亵了一下面前的美男。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温润自如,我不过把嘴唇贴了过去,他却迅速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他轻柔地啃咬着我的唇,用舌将我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勾缠、串连,让我体会到了一种过分的迷乱。我紧闭着眼睛,体会着他给我的温柔,心底有温暖的东西在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摸了摸我红得跟烧饼一样的脸说:“包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奔放了?”

“咳咳……”这是尴尬的咳嗽,我窘迫地望着他,说,“这个,临时起意吧。你知道见色心起吗?就是这个意思……”

他又笑,笑得前俯后仰的。我狠狠地打了他一拳,他才稍微停止。他说:“你真可爱。”

好吧,我承认这句话比前面那些肉麻一万倍,我最听不得这个。我记得电视剧里的女人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会红着个脸然后在男人怀里乱蹭一番,然后说——你好讨厌哦。咳咳,这话我说不出来。于是我很懵懂地看着他,突然伸出双手捏住他的两颊,说:“哪里可爱了?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

“那我换一个,你真甜。”

我要吐了……这都是哪里来的台词。我欲哭无泪了。他轻轻揽住我的肩,说:“其实新闻的事情,不能怪你。连卿鸿那么谨慎的人都相信了,你不相信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本来就是我疏忽,整天那么忙,很少回去看你,每次通话时间又那么短。这种状态最容易造成误会了。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这么下去了。”

所以?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说:“如果我想带你明天见我的父母,你同意吗?”

我想了想,然后慎重地点了点头。他拍拍我的肩,满意地笑了。我忽然说:“那个……他们不会把我打出去吧?”

“嗯?这怎么可能?你是我要娶的老婆。”

“你看,一是有以前逃婚事情的阴影在,二是……余心雅的事还没有解决呢。”

“已经解决了。就在来见你之前,我开了新闻发布会,辟谣了。”

“哈?你……会不会太决绝了?”这整件事情,我想我已经看得清楚了。余心雅虽然跟璟深说这都是报纸乱写的,但多半是我自己私下联系媒体宣称怀孕的,还想办法让袁家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利用舆论攻势和周围亲朋的攻势作为压力,让袁璟深和她结婚。而袁父此刻又如此仰仗依赖她,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的。我虽然只和她打过一次交道,但她这个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已经极为深刻了。

“因为无论我怎么跟父母解释,都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就以其人值得还治其人之身了。我也考虑过这件事情会不会对我爸的病情产生刺激,所以我就先封锁了消息,尽量拖延我爸知道这件事的时间,想先带你和他们见一面为好。”

“可是……他们又不是没讲过我。难道这一次见了就会喜欢上了?”

“我爸爸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

“……”我一头黑线,“果然是我之后的行为挥霍了他对我的喜欢。”

他柔声说:“那不是你的问题。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我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望着一簇突然升空的烟火说:“是啊,我也觉得,有你在,一切都会好的!”

第十五章 午安,公婆大人!

去见袁家父母前,我精心打扮了一阵子。对着房间里的梳妆镜,我变换了三种发型,最后还是选择梳了个颇为整洁的马尾。袁璟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我梳妆打扮,看得我忍不住提议异议。

“大神,你知道女人化妆最忌讳男人看的吗?”

“谁说的?”

“专家说的。”

“专家有大神厉害吗?”他走上前来,从后方抚着我的双肩说,“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认真地打扮。”

我凝视着他在镜中的脸,笑着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其实很般配啊?”

“我早就觉得了。”他笃定地说。

那天我穿着比较端庄,一改往日随意休闲的风格,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优雅淑女。我挽着袁璟深的胳膊走进袁宅里特地给袁老爷子设置的病房时,惊奇地发现我爸也在哪里,他们二老似乎谈了一阵子了。我跟袁老爷子和站在一边表情颇为严肃的袁母打了招呼,袁父朝我笑了笑,袁母脸上的冰霜却洗不掉似的。

“很久没看到紫圆了。”袁父忽然感慨了一句,他正半躺在病床上,手上接着一根细细的管子,似乎在打点滴。

“袁伯伯,其实我很早就想来看您了,只是一直没时间。”

“是璟深不让你来的吧?他是不是一直怕你来回让我太惊喜?”袁父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声音也温敦敦的。

袁母忽然说:“璟深一定是怕影响你身体。毕竟当初包小姐抛弃咱们儿子逃婚的时候,你也受了刺激不是吗?那次你们父子两可没少折腾,璟深知道你身体不好,咱们还会带包小姐来呢?”

我忽然感觉到,袁璟深握住了我的手,紧紧地。他朝我笑笑,像是在告诉我不要介意。我也回之一笑。我听见他说:“爸爸,你现在看到紫圆,觉得惊喜吗?”

“当然惊喜了。我就知道你会把这孩子找回来的。”袁父笑笑,又对我老爸说,“紫圆越来越漂亮了,又知书达理的,看来是你教的好。你看看我,竟然生了谏岳那么个儿子,简直是要气死我。还好璟深是懂事的。”

我老爸说:“你可别这么说,你是在臊我吗?我这个女儿怎么气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语毕,两人相视一笑。

袁父说:“其实现在想一想,有什么好气的?人家不是说了吗?儿孙自有儿孙福。是我们想太多了。”

我老爸点点头,笑道:“你说的没错。孩子们的事终归得让他们自己解决。”

这情势的发展和我们预计的不太一样。我想象的见面场景该是火光四射、兵戎相见的,根本不是现在这么和谐。当然,不和谐因素也是存在的,比如袁母,以及霍然推开门走进来的余心雅。

一身白大褂的余心雅宛若平常似的走进来,看到如此阵仗只是跟大家点了点头,便来到袁老爷子身边,问道:“今天感觉好了些嘛?还觉得胸闷吗?”

袁父说:“还好。不过胃口不太舒服,胸有点闷。”

“这是用药的正常反应,但是坚持用药是必须的,这样你的病才能彻底好转。”余心雅又看了一下仪器上的各种数据,在本子上认真地记录了一番。

袁母突然说:“心雅,你别太累着了。这些事情让我们请来的护士做就好了。你现在身体应该多休息才是。”对于袁璟深开新闻发布会的事,袁母应该是知道的。尽管儿子已经否认了和余心雅之间的所谓“关系”,但袁母仍旧要提这一茬,似乎是想跟我强调什么吧。

余心雅微微一笑,道:“伯母,我哪有那么娇贵?照顾伯父是我的本职工作,我自然要用心了。对了,我炖了汤给伯父喝,到时候你也尝一尝,希望你们觉得味道不错。”这时候她似乎刚注意到我和袁璟深似的,对璟深说:“唉?璟深,带朋友来看伯父吗?这位小姐……有些眼熟呢,像是在哪里见过 。”

袁璟深淡淡地说:“你们应该是见过的,我的订婚仪式你参加过。紫圆是我那时候的未婚妻。”

“哦,是这样。”余心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说。“紫圆小姐是姓包吧?我有印象了。包小姐你好。”她朝我伸出了手,我与她握了一下,她迅速将手抽开。再一次直面她,我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美丽大方、举止娴雅。而她眼神中的抵触情绪倒是一览无余。

袁母说:“璟深,你应该多关心一下心雅。毕竟心雅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袁璟深说:“妈妈,我有件事要说。”

“说什么?你跟我过来一下。”袁母拉着袁璟深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你都要和心雅订婚了,还把以前的订婚对象带来给你爸看干什么?你没看到你爸爸病着吗?带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做什么?你不想让你爸爸尽快康复了吗?”

“妈妈,我带紫圆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慎重?你要是慎重考虑过就好了。我明确地告诉你,不管你在新闻发布会上说了什么,我只相信心雅给我看的化验单。你应该对人家负责。如果你真的和包小姐在一起了,那你就是脚踏两只船,那是你的不对。但你不能像你弟弟一样让你爸爸伤心,不是吗?”袁母的话越来越严厉,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似乎根本就不怕别人听到。

“妈妈……”

“你别说了。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的想法也是爸爸的想法。”她又突然压低了声音说:“你不要以为你爸爸和包先生见面谈得似乎很好,就以为你爸爸会默许你和那个包紫圆在一起,以前发生过什么谁都记得很清楚,如果你们真的结婚了,八卦报纸肯定要把那些事情拿出来再炒一番,借机来嘲笑我们袁家,你是嫌你弟弟丢的人还不够吗?”

袁璟深淡笑,说“我不认为我们需要在意报纸怎么写,我又不是明星,需要每天去在意自己有没有上头版。我更在意我娶的人是不是我爱的那个。”

“孩子,我是发烧了还是犯糊涂了?你怎么可能喜欢她?”袁母冷睨了我一眼,不可思议地问着儿子。

“我就是喜欢她。”袁璟深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迟疑,他突然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来到袁父病床前,说:“爸爸,从我们一进门开始,您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和紫圆来了,我要娶她。”

袁父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说:“我确实知道。但是,你现在就要我表态吗?这样对一个病重的老人来说,是不是有点太突然?”

“不,爸爸。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至于能不能得到你们二老的祝福。我只能等。”袁璟深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话的时候双眼绽放着深沉的光。

“荒唐!”袁母喊道,“璟深,你以前怎么样我都不管。但这件事情上由不得你做主。你难道忘了她在结婚典礼的现场把你甩在一边过吗?你难道忘了你追她的时候还摔伤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再有机会进我们袁家的门!想都别想!”

袁父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喉咙,说“我累了……你们都别吵了,让我休息一下。”

沉默突然袭来。袁母还想和袁父说什么,但袁父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也出去。他只留下了袁璟深。

病房外,我和我老爸站在一起,而袁母和余心雅站在一起,这样的组合,很奇怪。我们似乎都在等袁璟深,等他们父子之间的谈话能有一个结果。余心雅突兀地朝我一笑,对我说:“包小姐,咱们谈谈吧?”

我看了老爸一眼,转而对她说,“好。”

我们出了袁宅,在屋外的花园里散步。她身上有好闻的花果调香水味,就是有点过于浓郁。我一直以为一声是很少擦香水的。她说:“咱们真是有日子没见了。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在香港。”

“我也没想到。”

“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没有放弃袁璟深。”她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说,“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似乎是容不得你放弃的,对吗?”

园子里种了好些花,这环境着实让人心旷神怡,我竟然有些出神,这么郑重的对话我总该认真一下,于是我收回了看画的心,转而看她,我说:“余小姐,你该不是又要说出和当初一样的话?”

她愣了一下,干笑了一声,说:“当初?嗯。我当初说的全都是事实啊。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在你们结婚前把我和璟深的关系让你知道,这样你好对你的未来婚姻生活做一个正确的估量。你要明白,女人的青春转瞬而过,有几个五年、十年?那时候的璟深,分明就是因为父母之命才决定和你结婚的,你们根本没有感情基础。可我不一样,我和他认识得太久,又有太多默契。我们之间所以分开过,是因为我的一时任性。但后来我一直想纠正自己犯过的错误,他只是基于男性的自尊不肯原谅我罢了。直到你们结婚之前,我们的关系才缓和了。没办法,我们的感情毕竟是很深的,”

“我当初之所以相信你的话,是因为我对袁璟深的不了解,但我现在不会了。”

“你现在就了解他了?那你是说我当初说的都是捏造的了?照片是事实,和我现在怀孕一样,都是事实!”

我望了一眼袁宅二楼拉上绿色窗帘的窗子,想着袁璟深此刻就在那里,忽然觉得很平静了。我淡淡地看着余心雅,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她继续说道:“你可能也听说过了,你们的婚礼告吹之后,我和璟深去了很多国家爱,因为有我的陪伴,他的身心才恢复得那么快。从那时候开始,我确定,我一定不会再放弃他了。”

“可是你又等了四年多。”

“四年多又怎么样呢?我还可以继续等。”

我站定,平和地望着她说:“余小姐,我不是四年前那个我了。袁璟深也不是。但你似乎真的没变。我很佩服你。”

“佩服?”她笑了,“所以你是志在必得了吗?”

我摇摇头,便也没再说什么。我和余心雅的谈话,无疾而终。袁璟深从他父亲的病房中出来,脸上带着笑意。袁母立刻撇开众人,又走了进去。他拉着我的手说,“要不要和伯父一起去我公司看看?”

我说好。我老爸却说已经订好了离开的航班。我们俩随即决定先送老爸去飞机场。站在一边的余心雅,只是微笑着看我们离开。

从飞机场回来,袁璟深带我在森克集团走了一圈,他一直牵着我的手,紧到我想松都松不开。最后来到他的办公室,亲切的秘书小姐给我们端来两杯咖啡,就脚步轻盈地走出去和门外翘首观望的众人八卦去了。

“你和心雅都谈了什么?”他拉我在沙发上坐下,将咖啡递给我。

我端着热腾腾的骨瓷杯子,淡淡地说:“没什么啊。就是女性之间的私房话。我们聊得可是很融洽的。”

“我不信。”他双眸炯亮地锁着我的脸,说“不管她跟你说什么,如果这次你还想逃跑的话,我会把你追回来,打你屁股。”

“唉?这种惩罚方式是不是台不人道了一些?更何况,我没说我要跑啊。怎么?你老爸答应我们在一起了?你老爸对余心雅不感兴趣了?”

他一脸黑线,“我爸爸从来也没有对心雅感兴趣过。”

“等等,你干嘛总是心雅前心雅后的?你们是熟透了还是怎么的?不许叫这么亲热啦。”

“你爸爸真好。”

“我爸本来就很明事理。谏岳的事情要不是闹的那么不堪,我爸是不会发那么大的火的。不过,你也不要说得好像你爸爸不好似的。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竟然看到你和你老爸融洽相处了。你终于不再叛逆了?”

“我又不是一直过青春期。”我抿了一口咖啡,白了他一眼。

他摸底擒住我的手,害得我差点把咖啡弄洒,他说:“看到你和你爸爸和好,我发现你真的长大了。”

“哈?我才长大啊。我都奔三了……”我把咖啡杯子放到一边,摸了摸他额头说,“我想问一个和你妈妈一样的问题,你是发烧了吧?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边际?”

“我有点兴奋。”他说的坦然,却有点不像以往淡定平和的他了。兴奋么?是因为他老爸的默许吗?其实……我也很兴奋。但我总不好在他的办公室里抱着他欢呼起舞吧。要淡定,要低调。

我在香港又待了两天,我的年假病假全部用完了,必须要回去了。临走前的一晚,袁璟深又带我去了袁宅,这次袁老爷子的病房里只有他和我们俩。袁父对我说:“紫圆,璟深和心雅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清楚了。当然,如果不是你爸爸来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而璟深和你是怎么回事,我也明白了。从哪小子看你的眼神里我就能看出来。紫圆,我不想多说什么,但像我儿子这么痴情的人,确实不多,你说是吗?”

“我明白的,袁伯伯,所以……我会好好珍惜他的。”

袁父笑笑,说,“不要让我失望哦。”

下了楼,袁璟深带我去参观他的房间,我第一次来,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袁宅从里到外都是中式装潢,他的房间里也多是木制家具。我唯独对他床头桌上的一个小盒子分外感兴趣。那青色的木质雕花盒子看上去极其精致,盒子前端还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他顺着我好奇的目光望去,“你觉得那盒子有意思?”

“很漂亮。但是……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送的。”他随手拿起来,递给我说,“送给你。”

“我不要。别人送你的,你送我干嘛。你这不是借花献佛吗?”我接过盒子又端详了半天,发现根本打不开。也没想到能拿它来做什么用途,干脆回绝。

“你不是一眼就看上它了吗?所以一定要给你。”他郑重地把那盒子往我手里一塞,不容我再推辞。

我回了X市。班蘅第一时间携男友来看我,得知我和袁璟深之间重归平顺之后,对我表达了慰问。邱宝宝也不甘人后,带着她的马晨来关怀我。要说让我最能感受到万张和煦阳光的,那自然就是我的表哥表嫂大人了。特别是我的表嫂池小侠,她整日在我身边问寒问暖,有时也会问起我的婚期。

婚期……这两个字让人眩晕。对于一个有“习惯性逃婚综合症”的人来说,这两个字可真是意义非凡。

有一天晚上,我和袁璟深通完电话,就抱着他送我的木盒子睡了。午夜梦回时我又醒了,被咯行了,这盒子忒硬了,我迷迷糊糊地把盒子推到一边,却听到哥哥啦啦的响声。那盒子里……有东西。灵光一闪,我拍了一下脑袋,笑自己太笨。我竟然一直都没想到,脑海中回想起生日时袁璟深送我礼物的场景,又想起他将这盒子给我的样子。我找出那枚钥匙挂坠,小心翼翼地捅进了盒子的锁眼之中。“咔”的一声,那盒子应声而开……

一个月后,农历新年。我回到Y市的家中。我有四个春节是在异乡度过的,而当我重归故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最为享受的简单随意其实有些凄凉。我妈惊诧于我和我爸相处时的平和,她甚至以为我们两个是不是都不太正常。我们没有解释,反正我们父女两相处的模式,从始至终就不太正常。

一家人包饺子、吃饺子、看电视,守岁,当12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袁璟深给我打电话,问:“许了什么愿?”

我说:“天上下包子。”

他低笑:“明天别忘了来我家。”

“嗯。”

袁老爷子一直期盼回家过春节。他说虽然香港年味十足,但他还是愿意在故乡过年。经过一段修养,他的身子终有好转,于是一家人就回到了Y市。

初一那天,袁璟深开车来接我。我妈一看到他就笑得合不拢嘴,但她老人家还是不忘叮嘱我要嘴甜一些,手脚勤快一些。一路上袁璟深的神情轻松自在得很,倒是我一脸茫然。我不确定这次会不会和他妈妈再有什么激情碰撞。按照我妈的话说,婆媳相处是一项极为艰难的课题。呃……我竟然已经把自己想成他们家媳妇了……

我和袁璟深彼此都很清楚,我们未来的路上还有障碍。而且那障碍,不止一个。

在袁家吃饭,讲究很多,忌讳也很多。他家经营餐饮集团,对饮食要求极高,自然聘请的厨师也是一流的。用家宴的时候,袁谏岳也在,一脸冷漠不羁的样子,一顿饭下来也没说几句话,袁老爷子倒是精神很好,看着我和袁璟深时总是笑盈盈的。袁母的表情和这个季节是相映成辉,冰冷如霜,也时常挑剔地告诉我在她极爱用餐要注意些什么细节,我只是点头微笑。

饭后袁父拉我闲谈了一阵子,袁璟深在一旁陪着。待老爷子有些倦了,我们一起把他送回房去,下楼时却听到楼下有争执声。临近才发现是袁谏岳和袁母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

“够了,说来说去你就是贪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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