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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花翩翩为璟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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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没有和他在培养什么感情。我和他……很单纯的……”表哥怎么好像已经把袁璟深当成未来妹夫了呢?小蘅说我醒之前她已经进我屋查看过三次了,难不成她是和表哥一起去的?我……要囧疯了。人啊就是不能做丑事,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啊。

他摇头,说:“我都说了我怎么想不重要了。关键在你这里。”他指了指我的心。“总之,有些事情还是必须你自己决定的。只要是你用心做出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我愣在那里,低头看着我的左胸。我的心?我也想很不负责很无耻地说我没有心。可是我有。我挠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仿佛是希望将和头发一样凌乱的心绪给理清楚。头发用梳子一梳就柔顺了,可是梳子终究是梳不到我的心里。在袁璟深的问题上,我的态度从初见时的无所谓、不讨厌经历过太多太多不同的阶段。而我现在的感觉是……乱。

我在一派慌乱中穿戴整齐上了班。直到午饭前都在遭受郭经理的言语攻击,哦不,应该是言语教育。终于熬到了吃饭的点儿,经理和人有约,终于还了我一片清净天空。我顾不得吃饭,连忙拿起了手机,拨的是袁璟深的号码。

“包子?”

“袁璟深我有事问你。”

“什么?”

“你昨晚……”

“嗯?”

“我检查过了,你……你别管我怎么检查的。反正我觉得昨晚咱俩没有怎么着。你……你……”

“我不想趁人之危而已。”

我顿了一下,说:“嗯,那最好。”

“但是,是你邀请我一起睡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我喝醉了啊!喝醉的人的话怎么能信?喝醉的包紫圆的话更不能听!”我急了,声音突然高了八度。

“哦。那可能是我没经验吧。所以我就顺从地接受了你的邀请。其实你比我幸福,你是不知道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妖女在身前、却还要克制自己只是睡觉的那种感受。可是没办法,你只说了我们可以一起睡,没说我可以做别的啊。”

“……”靠,你还真听话。我要感谢上苍没让我在酒后说出更离谱的话是吧?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要说什么啊我?”

“你应该夸我是正人君子。”

“你?正人君子?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话了。”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抱也被你抱了,就连睡……也被你睡了……真是流年不利。袁璟深你就是宇宙神派来惩罚我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什么?

“不过,包子……”他的声音忽然严肃了起来,“下次你提出这种邀请要慎重一些。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把持的住。”

我唧唧歪歪骂了他几句。收线之后思绪却久久收不回来。袁璟深,你真的是煞到我了,我完全拿你没有一点点办法……

当天晚上表哥就乘飞机回某著名小岛国继续跟表嫂如胶似漆去了。我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拆开袁璟深送我的礼物,看到一个黑细绳的吊坠项链,那吊坠是一个疑似古董的掉了漆的小钥匙。我不得不说,这东西戴在脖子上一定不会太好看。而且,我总觉得,这应该不只是一个项链那么简单。不过,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袁璟深和邱桐送我的生日礼物都和钥匙有关呢。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在和袁璟深相处的时候都十分不自在。他倒还是以前的他,只是我一跟他讲话就想起同床共枕的那个生日夜的限制级画面。

又过了几天的周末傍晚,有客来访。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看到一张妆容精致的俏丽面庞。对方笑容得体地说:“紫圆,终于又再见到你了。”

我也笑,我说:“微涵,我以为没机会再和你见面了。”我以前是这么以为的。蒋微涵,我在十几岁时的好友,也就是那个被我老爸强力从我身边推走的女孩子。我以为我和她不会再有交集。要不是高三时候发现她和穆淮的逾墙佳话,我还以为她早就从我生命里消失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其实她一直都在。那个表面温和、内心却极为倔强的女孩子,那个因为我老爸的一席话而内心受到极大伤害的女孩子,一直都在。

“可以让我进来么?”她温文有礼地提出请求,脸上的笑容却充满了距离感。

“有什么事么?”

“虽然很巧,但其实……我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蒋微涵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我身后正走过来的袁璟深,于是她立刻笑容满面地说:“我是来找甘泉的!”

甘泉?我回头看了袁璟深一眼,他也是一脸茫然。蒋微涵怎么会和袁璟深扯上关系的?

美人计

我和蒋微涵的恩怨故事并不复杂。从初中时代的好友到形同陌路也不过几年的时间。她所在意的是我怎么会让自己的父亲对她说出那些伤害的话语,而我所在意的是为什么我在道歉并真诚表现出希望我们的友情不会被影响之后,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地将我划分到了陌生人的行列。当然,我更在意她为何跟穆淮走到了一起。我记得那时候小蘅对我说,蒋微涵心够狠。我却觉得她太过脆弱,抑或是她只是觉得我不够真诚。我从不选朋友,因为我知道真正能相互陪伴、度过一辈子的人是可以互相吸引,然后互相靠近的。就像小蘅,虽然她时常吐槽我,揭我短,有时候还对我施以暴力,但我知道在最艰难的时候可以靠在她的身边,她永远都不会把我推开。很久以前,我以为蒋微涵于我也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可惜我错了。

我望着蒋微涵,疑惑地问:“所以说,你是来找袁璟深的?”我从她的眼角眉梢、举止言谈、衣着打扮上已经看到了她的太多变化。淡却绝不敷衍的妆、职业款式白雪纺上衣和米色长裤、始终挂在嘴边的近乎模式化的笑容。她俨然已经是一个职业女性了。我犹记得初中时候她从最初的学业不佳拼到毕业时的全班前五,后来她考上重点高中,高考发挥出色念上了名牌大学。这些事情我都是听以前的同学说的,他们说她每次同学聚会必然参加,每次都必然盛装出席。这和我倒是形成了鲜明对比,在海外流浪多年的我似乎过于无组织无纪律,我都不记得有参加过初高中的聚会。小学聚会倒是去过一次。

这时候袁璟深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声音微冷地说:“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想我和你并不认识。”

“甘泉,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总认识方大泊吧?”蒋微涵挑眉,语调颇为婉转。

“当然。”袁璟深谨慎地回答。

“方大泊是建海书业的老总,也是那个和你称兄道弟的人。但他同时也我的直属上司。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的下落,就让我过来先告诉你一些话。《月光岛》大获成功之后,当初你签下的就是三部曲合约。截稿期迫在眉睫了,但另外两本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总编说你稿子拖的太久,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而且之前他无论动用任何通讯手段找你都找不到,这让他很头疼。所以他让我做专职督导你赶快完稿的人。以后我会每天都到你的住处,也就是这里报到,来有效地促进你将新作完成。”

我再次回头看着袁璟深,发现他竟然笑了。他说:“大泊一定要做的这么绝么?既然他都已经找到了我的藏身处,那他怎么不亲自来呢?”

“他有些别的事要忙。”蒋微涵不卑不亢地回答。

“也许是他认为换个人来催稿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奇效?”袁璟深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蒋微涵,我心里却忽然有些不舒服。心里竟隐隐地想起当初看到穆淮和蒋微涵在一起时候的情景。为什么她这么神通广大,总能跟那些和我有瓜葛的男人搭上界呢?难道这都只是巧合么?

蒋微涵始终也没有进门,倒不是因为我不让,是我身后的某男人态度比我更坚决。虽然他的言语表情似乎很温和,但他所表达的意思明显只是拒绝而已。我竟然因为他的态度而松了一口气。蒋微涵离开之后,连续数日她都每日到访。工作日的时候她总是在我上班的时间大驾光临,接待她的只有小蘅。小蘅对她这个初中故交和对其他很多人是一样的,只会面无表情地哼哼两声,所以蒋微涵对我哥别墅的了解也一直仅限于门口而已。而袁璟深几乎已经不怎么和她打照面了,他的借口是忙。

有天傍晚,我敲响了袁璟深住着的客房的门,随即推开,于是惊诧地发现某人不着片缕地坐在大床上,面前是笔记本电脑,单手托腮做沉思状。丫丫个呸的,这不跟我当初在桑坦德大酒店看到那一幕的一样么?这人有裸奔癖?

“我写作的时候习惯全身上下毫无负担。”他很平静地解释着他的怪癖,就好像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我干咳两声,眼睛往天花板看,涨红的脸跟刚出锅的烧饼一样烫,我说:“你注意一下好吧?套个床单也行啊。”

“好了,你可以看了。”他折腾了一阵子之后给了我这个示意。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他身上。我晕……你还真披床单啊?我满脸黑线地说:“我是来跟你谈谈的。”

“谈那位蒋小姐的事?”他倒是一语中的。

“也不算是啦。我只是想推进一下你的写稿进程。你好不好写快一点?这样就不会总有一个美女催告人光临我家了。小蘅也不会那么困扰了。”

“你放心,就算方大泊用了美人计,我也不会就范的。另外,说到困扰的话,困扰的不是小蘅,是你。”罩着床单的某人往前挪动了几下,来到我面前仰望着我。

我低头看着被包成一个球儿的某知名作家,摊手说:“我有什么好困扰的?”

“你当然有。那位蒋小姐刚来的时候不是说‘真没想到可以再见到你’么?你不介意跟我讲讲你们俩的关系吧?“

“这有什么好讲的?难道是为了丰富你书里的那个取材自包紫圆的人物的生活经历么?”

“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大泊派来的这个人的底细罢了。”

“说来奇怪了,你的大——波——编辑原来是总编啊?看来你真的是大神呢。那蒋微涵是什么职位么?你的责编么?”

“你看,还说你对蒋微涵不感兴趣?”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到底是写啊还是写啊还是写啊?我可告诉你,你赶快把这个什么岛给写完了。然后赶快搬出去。”

“不行。我来这里不只是写作的,我还要找回遗失的自我,找寻人生新开始的真谛。”他的双眼闪着熠熠的光辉,好像在讲台上演讲似的,那目光极富煽动力。

“袁璟深……”

“包子,我灵感枯竭了。”他的脸忽然垮下,颇为苦恼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怔,说:“那……怎么办啊?我给你跳一段草裙舞让你找找灵感?”

“好啊。好啊。”他鼓掌叫好。

我一个拳头直击他的胸口,说:“袁璟深,你不要逼我变身钢铁侠哈。我暴躁的时候可是很震撼的。”

“陪我出去走走。”他的邀请很简单,声音很低沉,神情很期待。

我抿着唇瓣想了想,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我总在想,为什么就在我越想远离他的时候,我们却越走越近呢?很多事情,似乎是我自己掌控不了的……

自从入驻富人聚集区的半山之后,我散步只在别墅周围。但袁璟深给我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步行下山,然后围观山下中心广场的音乐喷泉。我说袁璟深你的笔名不是叫甘泉么,那喷泉岂不是你师弟?他笑嘻嘻地又开始伸手揉我的头发,说叫我改名叫矿泉,这样就是他师妹了。我就纳了闷了,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我这头乌漆嘛黑的乱发呢?

我俩走啊走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竟然就真的这么走到了中心广场。夕阳西下的时候,聚集在这里进行晚间娱乐活动的男女老少特别多。成群结队的小孩子们在溜旱冰、玩滑板,老年人有的聚在一起下象棋,有的聚在一起跳健身舞,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新晋爸爸妈妈们,极为热闹。我望着周围的人们,故作深沉地推了袁璟深一下,说:“大神,你来这种很有‘人气’的地方就对啦,整天宅在家里能写出什么大作啊?要多接触一些人,你的心灵才能有感触,你的感触才能得到升华,升华了你就有才华,有了才华你就能写出生命之书啦。”

“生命之书……”袁璟深咀嚼着这四个字,颇为认真地说:“其实我总觉得,比起书,还是生命更重要一些。”

“你想说什么?”

“我的生命缺了一块。”

我囧,怎么又来了?“所以,你是打算进入正题了?在寄居在我家N天之后,你还是执着于让我帮你找回往昔的记忆?”

他忽然靠近我,拉起我的一只手说:“其实拘泥过去并没什么意思不是么?只要未来的路可以一起走不就好了。”我在他的牵引下开始了没有目的的狂奔,我们在人群中奔跑。周围的景物和面孔就像是流淌的画面,只有模糊的轮廓和颜色却全然看不清楚清晰的面貌了。我的世界里仿佛只有我,和袁璟深。我忽然觉得,有的时候想要一个人逃离一切未必就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的手能够被一个更加宽厚温暖的手掌托起,两个人相伴着一起走不是更好么?

我们跑啊跑,像疯子一样跑,竟然就跑进了呈S型分布的喷泉水幕里。音乐旋律突变得高亢的瞬间,水柱涌起,我们俩就在中间穿梭,却仍旧躲不过水的侵袭。衣服湿透了,脸上却绽放了平日难见的笑颜。我笑他像个傻子似的,他笑我根本就是个落汤鸡。

我打了个喷嚏,他把我拉出喷泉区,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两个全身湿淋淋的白痴走到花坛边上坐下。我说:“被水浇了之后,你有没有恢复记忆啊?很多书上会有这样的桥段的。”

“很遗憾,没有。”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开始摸我的头发。这次不是乱揉,而是将我那些被水浸湿的额发拨到两边。

“其实你并没有失忆,不是么?我在桑坦德大酒店见到你也不是巧合,对吧?”我的脸上波澜不兴。我甚至都没有看他,我在审视我那已经彻底没办法见人的湿透的衣衫。

他竟然没有回答。我以为他好歹会敷衍几句的。我抬头看着他,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揽进了怀里。两个“雨人”抱在一起,这一幕该多有趣?可惜我不是旁观者,我身处其中。他身上是湿的,却不似我一样周身冰冷,紧紧相依的时候他的热度转递给了我,温暖来了。我紧闭着眼睛,给自己哪怕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放纵。那一刹那,我好像找到了可以依托的港湾。“包紫圆,你真笨啊。”过了半晌,他只说了这么几个字。

我确实是脑子不灵光啊。我要是不笨的话,也不会任由他这么吃我豆腐了。“袁璟深算我求你了。快把你的稿子写完了。写完你的小说,然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OK?”我的头抵在他的胸前,声音有些发闷。这是我的心声,发自我心底的声音。

“事到如今,你我都知道这不可能了,不是么?”他醇厚的嗓音从我头顶飘过。

不可能了。对,永远也不可能了。

我的女神

有时候事情就是很奇妙。两个人,明明是被喷泉水淋了,却搞得跟喝醉了一样。我明知道我不应该沉湎在袁璟深的怀抱里,身体却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我唯一能够给自己找到的蹩脚解释就是——我冷。秋意正浓的阴凉傍晚里,浑身湿漉漉的,再被小风儿一吹,不冷才怪呢。我本能地把袁璟深当成了取暖用的火炉。不得不承认,他的供暖能力还是很强大的。此时,他的手正在我背后上下抚动。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的失忆到底是真的假的?”

他低笑了一声,说:“咱俩明天会不会一起发烧啊?”

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一直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其实我对那个答案也没有那么执着。我不是那种粗神经、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我只是觉得即使他没有失忆也谈不上什么欺骗不欺骗的问题。那晚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又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我们从本来的“不应再相见的前未婚夫妻”变成了“类朋友”。他坚持着他的失忆自来熟路线,我坚持走我的表面熟视无睹、内心波澜万丈道路。这一切都被小蘅看在了眼里,她晚上经常跟我卧谈,说我某颗食古不化的心已经被撼动了。我苦笑咧嘴,撼动有个啥子用处啊?我的小心灵根本就是在颤动。至于为什么发颤,我决定不去追根溯源。很多事情还是不求甚解的好。

我记得广告里说,大宝是天天见的。现在,于我、于袁璟深、于班蘅,蒋微涵也是天天见的。我不仅能见到她,还能亲耳听到她温和而柔美的声音。那天上午,就在我被郭经理交给我的翻译资料折磨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手机响了。

“紫圆。有点事情想麻烦你。”我的眼睛盯着纸面上密密麻麻的字母,蒋微涵谦和恳求的声音飘进我的耳里。

“什么事?”

“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约一下甘泉,也就是袁璟深?我想和他出来见个面,但是他却总是回绝我。我想,以你的力度要说服他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毕竟你们以前还订婚过呢。”

我的注意力终于从翻译稿中脱离了出来。我说:“微涵,我可以试一试。不过袁璟深的事还是他自己做主,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决定。”

“没关系,只要你肯帮忙就好了。多谢了。哪天请你吃饭吧。”

“哦好。没关系。”

“那你先忙吧,拜。”

“拜。”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为什么来电的人语气那么自然?就好像我们还是曾经的好朋友一样。

关于约请的事情,我当晚就跟袁璟深说了,是吃饭的时候说的。我一边吃着他做的原创竹笋火腿意大利面,一边漫不经心地专述了蒋微涵的请求。他只是笑着往我面前的碗里夹剥好皮的虾。班蘅在一旁哼哼了两声,说:“你干嘛帮她?”

我耸肩:“人家求都求了,我就转述一下啊。”

“你真听话。”小蘅瞪我。

“你嫉妒了吧?”我放下筷子,蹭了蹭身边的某女人,“你是怕我和蒋微寒旧情复燃吧?上初中的时候,咱们就是三角恋啊。要不是我老爹,你怎么会得到一个完整的我呢?”

“我……呕……”班蘅再次瞪我。

“哦哟哟,你心虚了吧?脸红了吧?我就知道你爱我。”

“包紫圆。”班蘅还是瞪我。

每次她叫我包紫圆而不是包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快到忍耐极限了。我笑,说:“来来来,宝贝,姐姐给你夹个虾哈,别生气啦。”

“我不要。”她迅速又把虾子放回了我的碗里,“这是你男人给你的,给我干嘛?”

我眨了眨眼,一下子顿住了,“什……什么我男人啊?袁璟深才不是我男人呢!”

“你们俩都三定终身了,现在他又来投奔你,还不是你男人啊?”贞子蘅的语气极其阴冷。

“哦?三定终身?”一直静静旁观的袁璟深忽然饶有兴味地插了一句嘴,“小包子,要不要给我讲讲三定终身的故事呢?”

“有什么好讲的?你丫根本没失忆。”我撇嘴,继续往自己塞面条。

一顿饭很好糊弄,迅速地吃完,迅速地撤退。问题是当你和一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时候,他总是有办法找到你的。当我饭后再一次一个人跑到天台上傻兮兮地看星星的时候,正好又被某大神抓了个正着。

“我就知道能在这儿找到你。”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向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的塑料椅上。

“大作家先生,你不是有稿约么?快去写作吧。”

“不,我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好。上次咱俩去戏水之后,我的灵感真的跟喷泉一样冒出来了。”他又是一脸痞子样。

“哦?那我岂不是你的灵感源泉?”我爱答不理地说。我是单纯被“戏水”这个词雷到了。

“正是。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这话简直要把我辛辛苦苦塞进胃里的美味意大利面都催吐出来了。

“袁璟深,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我哪里不正经了?”他的身子侧向我,我们的脸庞距离不过几公分,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呼吸喷出来的热气。为了避免他的感受和我一样,我决定屏住呼吸。

“你从头到脚都不正经。”我振振有词地说,“你说话的样子不正经,你的笑也不正经,你在房里光着身子写文也十分的不正经!”

“缪斯小姐,你对我的观察真是细致入微。”他十分满意地笑着说,手还抚了我的脸颊一下,像那种怪蜀黍看到了对胃口的幼稚园小萝莉之后情不自禁的触碰一样。

我决定反击,于是用拳头蹭了他的脸一下。我说“蹭”绝对不是含蓄的,我本来是打算“殴打”他的,只是刚一触到某人脸上隐秘的胡渣之后,我改主意了。“不跟你闲扯了,我下去了。”我站起身来准备下楼。他却拽住了我的胳膊。

“夜色多美啊,咱俩一起赏月吧。”

“赏个鬼啊,你看到月亮啦?”从他的手劲儿上判断,我逃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只能被迫再次坐下。

“没有月亮的话,咱们也不是没话题的,不是么?来说说三定终身的故事。”他十分自然地又开启了晚饭的那个话题。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天。他就软磨硬泡,誓死不让我下楼。我俩就这么耗着,一个非要问,一个非不说。寒风阵阵地吹过来,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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