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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知(清穿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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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熹微生怕他再反悔,福了福身赶紧走了。
  胤禛看着她走远的身影,再看看所剩无几的茶,笑着摇摇头,难怪这人是不喝茶的,她这哪是饮茶,简直是牛饮。
  
                  玉心生日宴
  玉心生日的时候,熹微早早地将礼物交给了玉心,其他的侧福晋格格陆续来了,李淑贞是最后一个来的,熹微给她请了安,她掩嘴笑说道:“见熹微妹妹一面比见福晋一面还难呐。”众人都低低地笑起来,熹微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扯扯嘴巴陪笑。
  玉心看了眼李淑贞,转而淡淡地对熹微说:“熹微妹妹初到府里,又身子不大好,各处走动的少,妹妹要是身体好了,各处走动走动,熟悉熟悉,闲时,姐妹们也好做个伴。”
  熹微低眉顺目地说:“福晋说的是,熹微记下了。”
  快到宴会时间了,玉心带着她们到门口去迎客,因是小生日,也没什么人,就是皇子和他们的福晋们,太子并没有来,太子妃瓜尔佳氏带着他的一群福晋来了,分宾主坐定后,熹微被安排和其他府的格格们坐在一起,才明白,在古代,吃个饭坐个座位也是要讲身份的。
  熹微一个都不认识,只觉得无聊,好不容易开席了,众人先是举杯敬玉心,再就是吃菜的时候你推我让,喝酒的时候各不相让,争相劝酒,因熹微是新人,与同桌的那些子格格并不相熟,大家仿佛很有默契地你一杯我一杯地灌熹微喝酒,任熹微怎么说也不能幸免。
  头脑发晕的熹微由绿珠扶着,到茅房吐了个痛快后,再由绿珠扶着跑到花园的假山旁一处背风的地方透气。
  缓过气来,酒气上来了,绿珠搀扶着她走回了院子。
  因怕有事,也没有梳洗,合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听到绿珠说:“八福晋吉祥,我们主子睡着了。”
  “你们都出去,我就来看看你们主子。”
  熹微站了起来,虚浮的脚步,差点让她摔跤,她走到八福晋郭络罗氏面前:“八福晋没在前面参加宴会,怎么跑这儿来了,可有什么事?”
  郭络罗氏看着有些微醉的熹微,用嘲讽地语气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我哪点不如你。”
  “八福晋怕是误会了,熹微哪点都不如你,既没有你的好容貌,也没有你的好出身,不善交往,哪比得上八福晋八面玲珑,把八贝勒府打理的妥妥当当!”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此时的熹微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似乎要把胸口的闷气吐出来,人虽是清醒的,但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受控制。
  “是吗?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八福晋自嘲地说道:“为何他总看不到我的付出呢?”后一句仿若喃喃自语。
  “八福晋,恕我直言,真正爱一个,就是付出多少都不嫌多,你和八阿哥少年夫妻,一路走来,他教会你爱,你给了他家的温暖,以后,不管会有什么样的风风雨雨,你们会携手走过,直到终老,如果八福晋还不满意,可能你要的爱情,并不是一个皇子所能给的。”
  “本来我也是比较满意的,可是你大婚的那天,他在书房里喝醉了酒,一声一声地叫着你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后来他如常对我,我却总想起那一晚,心里如吞了苍蝇般难受,我宁愿那一晚没去书房找他,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
  “八福晋,有的事知道不如不知道,有的事既然知道了,不如忘掉,就如同今晚你跟我说的话,我先前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睡一觉起来就一定把它忘掉。”熹微平静地说。
  郭络罗氏惊讶地问:“你爱上四哥了?”
  “没有,在我眼里,这些皇子都是花心大萝卜,不对,还不如花心大萝卜呢。”熹微认真地说。
  “为什么?”
  熹微一笑说:“因为再花的萝卜也只有一个坑,你瞅瞅这些阿哥,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八福晋释然地一笑:“我现在知道哪里不如你了,我的心胸不如你开阔,待人待事不如你真诚,也不如你洒脱。
  听你说的这些话,我好多了,我要走了,看你好像有点喝多了,好好休息!”
  八福晋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门外黑着脸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胤禛,八福晋不知他们听到了多少,悔的肠子都青了,熹微反倒无所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高昂着头,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
  八阿哥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没带什么情绪地说:“宴会散了,下人说你往这边来了,四哥陪我来找你,我们走吧!”
  “是”八福晋应了声,两人向胤禛辞行后就走了。
  他们走后,胤禛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而这个小女人不受他影响地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比如花心大萝卜?” 胤禛咬牙说道。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今天怎么没请安了,没有低眉顺目,也没有自称妾身了?你的温文有礼哪里去了?”
  “那些,我是装的。”
  “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没有。”
  胤禛大步走到她身旁,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壶茶杯被震的嗡嗡响,正在喝茶的熹微被这一掌吓的呛到了,却还嘴硬地说道:“胤禛,人吓人一点也不好玩。”心里却道:“幸好没打在我身上,要不然不死也残疾,这人绝对可以演古代版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真是暴力!”
  胤禛听到她说的话,太阳穴都被气的一鼓一鼓的。
  拍在桌上的手握成一个拳头,铁青个脸走了。
  胤禛刚走,绿珠就走了进来,恨铁不成钢却又有些担心地看着这个主子,这样得罪了四爷,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熹微直嚷嚷好累,拔下头上的簪子,糊乱洗把脸就睡了。
  绿珠摇摇头,吹熄所有的蜡烛,带上门走了。
  
                  胤禛番外 我的骄傲
  46年的除夕之夜,在家宴上,一身粉色的小宫女唱的《梦江南》宛转动听,当二哥求皇阿码把这个宫女赏我时,尽管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但我还是很欣喜,不仅是因为她的歌,而是她清冷而又看透世情的眼睛,我还知道了她的名字——熹微,可是她好像并不高兴,看着她失神地离开,我竟有些不放心,当我下定决心去看看她时,却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八弟胤禩,我忽然间明白了太子胤礽的用意,八弟在朝中势力日大,而我虽然是效忠于他的,显然他对我并不信任,他大概是想用我分散八弟的注意力罢了,我想太子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个小宫女,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来到御花园,却看到了他们拥在一起,一向自制做人做事力图给人完美印象的八弟竟拥着她,那个已赐婚给我的女人,她是有让八弟失控的力量,我很是气愤,但我还是选择转身离开,女人,我多的是,对于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值得费心费力么,冷着她就是了。
  大婚那天,挑开盖头,她看到一屋子的人,并没有骄羞,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当十五拿着苹果要我们咬时,没想到她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当十五拉苹果的速度很慢时,她的想法还是和我一样,咬一口好结束这个闹剧。
  结果可想而知,她扑到了我的怀里,抱过很多女人的我,竟有了一丝心动。
  当晚,来到她房中,看到她先是蹙眉不愿,后又释然主动服侍我,我的心一窒,她是不愿意给我的,自己不曾体会的酸涩感觉充斥心间,竟冷冷地对她说:“从今儿起,你就是我四爷府里头的人了,你和八弟的从前,我可以不追究,以后你要自知身份,给我安份些,不要让别人看我四爷府里的笑话。”这样的话,听到她否认,我的心里还是高兴的,但御花园相拥身影浮上了我的心头,使我言不由衷地伤了她。
  我到了年骄兰房里,一次又一次地宠幸了她,以至于她第二天晚起了,并没有参加熹微第一次给府里女人请安敬茶的家礼。
  第二天,我没上朝,按例,我可以休息一天的,在假山另一面休息的时候,听到她和那两个说她不好的丫头轻言细雨,待人宽厚不端架子,心中对她评价又高了些。
  到年骄兰房中时,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熹微越矩管她的丫头时,再看到跪在她身边的花园中绿衣丫头,我的心一阵冷笑,女人为什么都这么虚伪,忽然间想起了她,骄傲的我,终于找到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去看看她。
  来到她房中,她正在练字,我走近一看,发现她临摹的是一着唐诗,而那本唐诗竟有八弟的批注,我大概是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妒嫉的滋味,满脸怒容地说:“钱熹微,你最好摆正你在府中的位置,其她主子的丫头也是你能教训的?”其实说完我就有些后悔,她竟然只是平平地答了声:“爷教训的是!”听到她不辨解的话语,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自己受的委屈,不在意我是怎么看她的,挫败感涌上头上,只好走了。
  事后,还是吩咐秦保给她送了好些书,我想,最起码,可以改变的就是让她看我的书。
  弘晖在御前的良好表现,让我再次注意到她,当太医按规矩向我说她的病时,她病了,我的心竟有丝心疼。
  可当太医说:“钱主子是思虑过重,郁结于心,吃不好睡不好引起的气血两虚,只要打开心结,好好休息就好了。”
  我听了有些微怒,就过去找她,那些带着微酸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爷不知道你为什么郁结于心,但爷告诉你,既然已在爷府里,你还是想开些,你和八弟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其实是多希望她能跟我说,她跟八弟不是我想的这样,只要她说了,我就决定好好待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听她亲口否认跟八弟的事,原来,骄傲的我,对于这第一次的付出,是异常的脆弱敏感。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没说就是默认吗?
  晚上,我按例留在玉心房里,玉了问了问熹微的病,我把太医的话跟玉心说了一遍,玉心听了便说:“爷还没在熹微妹妹房里过过夜吧,要不,今晚你过去吧,说不定熹微妹妹的病就好了。”
  我苦笑了一声,对玉心说:“你就这么不待见爷?”其实我的心涩涩地,更想说地是:“她不待见爷,爷就是去了也没用。”
  弘晖病了,她温柔地和弘晖说话,给他唱歌,我的心还是高兴的,她爱我的孩子。
  弘晖还是去了,对于这个孩子,我倾注了太多的爱,与其说我悲伤的无法顾及到她,不如说我是在逃避,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付出自己的爱给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再次看到她,她正微笑着看着折花的胤祥,明知道她和十三没什么,可那么明媚温暖的笑意还是刺伤了我,为什么她从来没对我那么笑过?
  胤祥大概是发现了什么,竟促狭地说“四哥,你过来找钱嫂子?”
  其实是的,不过嘴上还是否认了,并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看着她为保护一个茶杯竟烫伤了手,看她冷静自若地将手放在的水里,这么冷静睿智的女子,怎能让人不爱,我决定不再逃避了。
  却也没有勇气在十三面前执起她的手好好看看。
  说了句:“笨,你不知道扔了茶杯?”心里却想:真是笨的可爱。
  没想到在大街上碰到她和八弟九弟走在一起,看到八弟淡定替她解释:“我们在九弟的店里碰到了钱嫂子,正好这里离慕茗楼不远,就邀了她过来喝杯茶,四哥、老十三,你们要是没事的话,也一起坐会。”再看看一直闪避我目光的她,我是气的脸都黑了。
  在马车上,我只好闭目养神,怕泄露了自己太多的情绪,也怕自己的的怒意吓到她,更是怕自己再说出些言不由衷的话伤害了她,这一次,我要亲口听她说是或不是。
  听她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的话:“爷,你可以在马车前放跟长凳子搭在马车上,有了凳子,就不用踩在别人身上了。”心中的怒气全消了,有个人管着自己,原来是件幸福的事。
  回到府中,没想好怎么跟她说,就装做忙碌的样子,看到她准备溜走了,心中觉得好笑:“爷有要你走吗?”
  她却说:“没,妾身看你忙了这么久,怕你饿了,想给你去拿点点心。”我心里觉得好笑,原来她还会瞎掰。
  看着她慢慢腾腾地吃糕点,不由地想起第一次看她吃糕点时的狼吞虎咽,还想着她到底能装多久,结果,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开始大吃起来,心中却有了捉弄她的想法,“你是真的在九弟的铺子里巧遇了八弟他们?”突然间的问话,果然吓到了专心致志吃东西她,她噎住了,看着她喝着我也喝过的茶,心中冒起了幸福的小泡泡,她大概也想到了这是我用的茶,脸都红了,还说了声“是”
  不忍心看她局促的样子,就让她先走了,心中却决定,对她,我不再放手了。
  玉心生日那天,听到她和八弟妹那番话,心中明了了她对八弟并没有什么,也明白为什么她躲我躲地那么彻底了,三妻四妾,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难道她不知道,花心大萝卜不管多花不仅在于坑的多少,最重要的是再花的萝卜也只有一颗心,从今往后,我要用这颗心填满她的心。
  
                  生病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比较晚了,熹微的头有些微地晕和疼,口干的厉害,绿珠在屋里忙碌着,熹微自己漱好口洗好脸后,绿珠照例过来服侍她梳头,熹微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有点不舒服,喝口水再躺会儿。”
  喝了一大杯水后,熹微又睡了,绿珠觉得不太正常,伸手摸向熹微的额头,有些烫,按规矩,主子生病,是要回爷和福晋的,可是主子昨晚把爷气成那样,真怕爷从此就不管她了。
  绿珠找了夏荷来照看着熹微,自己则去玉心那里,请安问好后,玉心看到就她一个人过来,便问道:“你们主子怎么呢?”
  绿珠忙跪下说:“回福晋的话,主子起来后,觉得很累,喝了点水又睡了,奴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烫。”
  “既这样,先请太医看看,要不好再回爷吧。”玉心皱了下眉,平平地说。
  “是。”绿珠福了福身就退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太医院肖太医过来了,玉心也过来了,绿珠把手帕覆在熹微手上,肖太医请了脉后,对玉心说道:“钱主子是偶感受风寒,有点发热,开几剂疏风解表的药先服着,不好再找我。”
  肖太医走后,玉心吩咐抓药煎药的事后,也走了,熹微直睡到天阳快落山时才起来,洗漱好后,绿珠端上来些白粥和四碟小菜,熹微皱了下眉头:“绿珠,这是早餐,我要吃晚餐。”
  绿珠无奈地说:“主子,你病了,吃点清淡的好吃药。”
  “病了?没有吧,我只是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不碍事的,大概是睡久了。”
  “主子,你确实病了,肖太医来请过脉了,说你偶感风寒,你还是忍着些,吃几剂药就好了。”看着什么都不在意的主子,绿珠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好吧,你说病了就病了吧,吃点清淡的就可以了,药还是不要吃了,是药三分毒,我觉得自己挺好的,没什么不适。”熹微还想再接再励地说服绿珠,不要让她吃药,风寒不就是个小感冒,不吃药两周就好了,在现代,还要上班呢,并没有因哪次感冒请过假,除非伴有发烧。
  绿珠看到胤禛过来了,忙福身请安,熹微转过身,看到胤禛,福了福身:“给爷请安,爷吉祥!”
  “嗯,这是不是装的?” 胤禛看着熹微说道,只见熹微的脸从震惊到想起了什么,再到平静。
  “爷说什么,妾身不明白。”熹微想起了前一晚说的话,后悔不已,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装不记得了。
  “钱熹微,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爷,我真的不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了。”熹微悔恨不已,果然,只图嘴快是没有好结果的。
  “哼,不记得了还知道是昨晚说的?”
  “爷,妾身知错了,请原谅妾身酒后无德的胡言乱语。”熹微无比真诚的说道。
  胤禛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说:“病了就要有病了的样子,好好吃粥喝药。”
  “爷教训地是,熹微记下了。”
  “爷还没吃饭,就在这里吃好了。” 胤禛坐在了熹微的对面,接过绿珠递过去的粥。
  熹微坐不住了,吩咐绿珠:“去把爷的饭端过来。”
  “知道关心爷了?”
  熹微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好沉默,心里却骂道:“谁爱跟你吃饭,也不怕吃了消化不良?”
  “不过爷今天想吃粥。” 胤禛脸上竟有促狭地淡笑,熹微看到了,眨了眨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果然,再看过去时,就成了平时的冷脸了。
  熹微不再说话,拿着个勺子,一勺一勺地吃着粥,边吃边想着:这位大爷怎么啦,跟平时很不一样,难道昨晚他没生气,还是在找机会,逗我玩?碗都见底了,熹微还是没有知觉得一勺一勺地吃着。
  胤禛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熹微搞不清状况地摇摇头,心想,这位大爷是不是吃错药了,有什么好笑的。
  想问又不敢问,想了想,觉得还是低下头吃粥安全,低头一看,碗里干干净净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胤禛原来在笑她呀,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红了。
  转过身吩咐绿珠:“把药端过来。”
  绿珠拿着温温的药端给熹微,熹微端起药,一口气喝光了,接过绿珠的温开水,也是一口气喝光了,胤禛看的目瞪口呆。
  胤禛吃完饭,夏荷侍候他漱口、喝茶。
  休息了一下,吩咐秦保去拿公文过来看,熹微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硬着头皮说:“爷还是去书房看比较好,我现在病着呢,把病气过给了爷不好。”
  胤禛想了想说:“也好,你好好歇着吧。”转而对绿珠说道:“绿珠,你给我看好了她,再不吃药,就来找爷。”
  “奴婢遵命。”绿珠欢喜地应着,看样子,主子快熬出头。
  “晚上注意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来回我。” 胤禛似有些紧张地吩咐道。
  “奴婢记下了。”
  胤禛走后,熹微看了会书,梳洗好后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熹微面色潮红,一直守在身边的绿珠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赶紧去回了胤禛,胤禛过来了一会儿,肖太医也过来了,请过脉开了些退烧的药,绿珠拿着煎好药正要喂熹微,胤禛一言不发地拿了过去,喂了睡的迷迷糊糊的熹微吃了药后,又守了大半个时辰,熹微开始出汗了,方才在旁边的躺椅上休息了会,又去上早朝去了。
  熹微醒来时,天已大亮,除了觉得浑身有点酸痛,并没有其它感觉,绿珠看起有点疲惫,但是却格外高兴,熹微冷不丁地问一句:“绿珠,你捡到银子了?”
  “没有。”绿珠笑地眼都弯起来了。
  “没有,一大清早高兴成那样?”
  “主子,昨晚爷守了你一夜。”绿珠好心地提醒这个神经有点大条的主子。
  “呵呵,你就瞎说吧,人呢,人呢,我怎么没看到?”熹微做东张西望状。
  绿珠一副“主子,你有时真是笨的无可救药的表情”说:“爷上早朝去了。”
  “是吗?”熹微低下头想了起来,自从那晚说了些他不好的话后,这位大爷倒是对她越发好了,难道起反作用了,看到不驯的自己,反倒兴起了他的征服欲,以后还是顺着他好了,毕竟,没有哪个猎人对没有爪牙的猎物感兴趣的。
  吃了三四天的药,熹微已经完全好了,胤禛自那天病后是每天来小坐会儿。
  黄昏的时候,熹微正在给自己种的长豆角和黄瓜浇水时,胤禛来了,看到那个病刚好的女人,浇水看菜,怡然自得。
  长豆角顺着插在旁边的竹竿长的三尺多高了,很快就要结果了,黄瓜藤较多,向四周伸展着,开着黄色的小花,也结了几根很细小的黄瓜,看着这个不伦不类的院子,胤禛一阵好笑:“病刚好,怎么不好好待在屋里?”
  熹微先是低眉顺目地请了安,再轻言细语地说:“回爷的话,妾身已好了。”
  “哦”胤禛眉一挑:“再过几天,皇阿玛去塞外避暑,爷和福晋都要去,你既然已好了,也跟着一块去吧。”
  熹微一愣:“爷,妾身还是有点不舒服,大概还没好利索,不如下次,妾身一定随爷去,侍候爷和福晋。”
  胤禛苦笑着说道:“也好。”
  “爷,你有没有京郊的庄子,没有的话园子也行,我的身体老不大好,想去静养静养。”熹微心里头细细思量,先离开这雍王府再说,胤禛的老婆那么多,说不定等他避暑回来,就把自己这个人给忘了才好。
  胤禛看着眼珠骨碌碌乱转的熹微,知道她又在打鬼主意了,也不点破,顺其自然吧,逼的太急了,没准她逃的更快,说:“也好,等你好点,你找福伯送你去西郊的庄子吧。”说完,也不进屋,径直走了。
  熹微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想着农庄美妙自由的生活,傻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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