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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烽火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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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旁边的男子突然警觉起来,斗笠公子见状,问道:“什么事?”
“有人!”说着走出屋子,对着外面的人说道:“有人来了,你们小心!”
众人一听,一个个都悄悄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此时的苏离已经和映雪躲进了一个大箱子里,她们两个女子,身体轻盈,又加上来时众人正在休息,没有什么人注意,便成功地藏进了一个半空的大箱子里。
映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实在不明白苏离为什么不向那些商人求助,自己躲进来是何道理?可是她虽然疑惑,却终究没敢出声。
苏离也明白映雪的疑问,但是此时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商人重利,最不爱揽事,只怕非但不肯帮忙,还要把自己和映雪交出去。不如躲进箱子里,静观其变,看能不能逃过此劫。
外面,暗流涌动。
那群村夫打扮的男人们伏在不远处,他们刚刚解决了一拨假山贼。
“躲进这里了不成?”其中一个男人问道。
“麻烦了,只怕事情不太好办了!”首领模样的男子攥紧了拳头:“这里是繁城近郊,闹大了总是不好。”
“那怎么办?那个丫头一定是跑进这里了!”
“过去看看,”首领终于发话,但又说道:“别轻举妄动。”
茶肆里的公子望着门外,就看见几个村夫打扮的男人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走近茶肆。
“你们可曾看见两个丫头往这里走过来?”一个村夫说道。
商队为首的男人心里一紧:凭他说话走路就可判断出这个人武功极高,最起码不在自己之下。又听他说什么小姑娘,便断定小姑娘只是借口,这群人不知真正的目的何在。是屋里的公子,还是屋外的财宝呢?想着,不由得握紧了剑柄。
桌旁的众人也都停下吃喝,静坐着看着来人。
许久,伙计说道:“没有看见……”他还本想说:几个大男人,找两个姑娘算怎么回事,只是他也感觉到气氛不对,一次也不敢说。
“我是看见那个丫头跑进来的啊!那是村里跑出来的,偷了东西的。我们只找回东西跟东家交代,不会为难两个丫头,你们若看见了,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一个大汉说道。
苏离在箱子里听见,暗自苦笑:怎么谁来抓她都说她是偷了东西的人呢?
“简直胡说八道,谁能信你?”商队的男人心想,嘴上说道:“确实不曾看见女子,几位再到别处找找吧!”
大汉闻言,上前走了几步,说道:“找了这么半天,也累了。伙计,沏碗茶来!”话音一落,其他人也都走上前,离茶肆越来越近。茶肆旁边放着几车箱子,箱子里都是些贵重珍宝。几个人一走进茶肆,刚才坐着的商队随从都站起身,看似是给几个人腾地方,实则走近车队,护住宝物。
只是此举在“村夫”眼中则成了另一层意思:还说没见过,分明是给他们藏在箱子里了!
想着,大汉笑道:“这城里人就是气派啊!你看着几车的东西,也不知里面都是什么?”
商队首领,那个年轻的男子说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些货物。我们是行商。”
“哦!”大汉点点头,目光落在旁边的红木漆纹大箱子上,心里想到:这么大的箱子,装那两个丫头是绰绰有余了。
男子见他只盯着那个红木漆纹的箱子看,心里骤然一紧:莫非是冲着公子来的?
箱子里,映雪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咯得难受,伸手一够,竟是个小匣子,便一只手抓紧,想用来防身。这声音虽然细微,可是大汉离得近,倒是听见了。便说:“怎么?这个箱子里也是货物么?”说着,便向那个红木漆纹的箱子走近。
第二十五章 各怀心事 (上)
更新时间2009…6…5 2:33:15 字数:3700
黑暗中,映雪紧紧地抓着苏离的胳膊,苏离能够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轻轻的颤抖。
大汉的手还在半空中时,年轻的商队首领的剑就挑了过来。大汉大手一收,心里却更认定苏离就在里面,于是从腰里抽出软剑,剑尖一抖,直指这个青年。大汉看似鲁莽,招式之间却丝毫不见笨拙,一时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茶肆一时间乱做一团,两路人马打了起来,茶肆伙计吓得魂不附体,只躲在桌后,却看见屋里那位斗笠公子丝毫不乱,还是端坐在桌边喝茶,心下奇怪,却也顾不上多问。
不过几十招,青年惊道:“星卫?!”边说,手上的剑招又加紧了变化。当青年说出“星卫”二字时,大汉一愣,不想这个年轻人竟有这番认识。就是这一愣的空当,青年从怀中掏出一枚银管,向上一弹。那银管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声响,升至高空便爆,留下一团黑烟。
那一股“村夫”打扮的人都停了下来,大汉一咬牙,道:“走!”说罢,一群人收势离去。
再看商队的随从,一个个筋疲力尽,还有人受了伤。青年微皱眉头,一声令下:“收拾一下,即刻出发!”说着走进了茶肆的里屋。
“星卫……”斗笠公子依旧端坐着,这份气魄倒叫青年暗自赞叹,只见他不急不缓地说:“是南越的星卫?”
“是,小的曾经在南越国见过星卫出手,认得他们的招数。”星卫的武功奇异诡谲,不是一般人练得成的功夫。青年肯定的说:“不会错。不过刚才的信号不一定能有人看到,我们还是快些入城吧。”
“难道是针对我的?看来可能性很大……”公子凝神思虑道。
“公子多心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青年说道。
斗笠公子站起身:“那就走吧!”说罢就往外走。刚出屋子,看见那个红木漆纹的箱子,转身对身后的青年道:“刚才多谢你,要不是你……”公子犹豫了一下,没有多说话,只说道:“要不是你,就麻烦了。”
青年低下头:“公子严重了。”
苏离和映雪就在旁边的箱子里,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结果听到对话时,映雪手一颤。苏离正奇怪,却听到外面公子道:“我还是把这东西收起来,随身带着好了。”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脚步声。
苏离只觉得嗓子里一紧,还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去,黑暗就被打破,苏离眼前的世界立时明亮起来。
“怎么?”公子疑惑地看着箱子里的两个女孩子。苏离只好拉着映雪站起来,抬头刚想解释,却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苏离一惊,失声说道:“公子!”
斗笠公子身后的青年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苏离见斗笠公子悄悄向她摆了摆手,便止住声。待青年走近,又是一惊:“宋公子……”
宋衍一愣,再一看,才想起苏离就是当初在穿上救起的姑娘。想到当初给她的假银票,宋衍不禁有些羞愧,却不知这姑娘过得怎样。正想着,却发现苏离身后还有人,定睛一看,心里暗道该死。
映雪道:“宋大哥,多谢相救。”语气客套,却带着疏离。
苏离一愣,不想映雪和宋衍竟是相识的。想她一个豪门秀户女,没有亲戚关系的话,又从哪里认识这种四处行商的人呢?
“苏小姐多礼了。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宋衍虽然觉得尴尬,也没忘记该问的事情。
苏离看看映雪,只见映雪淡淡地说道:“我和姐姐去明远寺上香,回来的路上遇到劫匪……”只一句,映雪就不知再该说些什么了,于是干脆不再言语。
“姐姐?”宋衍问道。
“离姐姐与我是同宗,刚认的姐妹。”映雪垂着头说道:“时候不早,我们要回去了,否则母亲见不到我会着急的。多谢宋大哥相救,我会与母亲说的。”说罢,映雪又躲回了苏离的身后。
宋衍看眼前气氛实在尴尬,就是有话也说不出口,再加上急着回城,便说道:“那就一起入城吧,待我把你们送回去,也好过你们两个姑娘家独自回去的好。”
映雪看看天色,已然不早,又看看苏离,接着垂下头。
苏离尴尬地笑笑:“如此甚好,多谢公子了。”
宋衍刚要请苏离和映雪上车,突然想起身边的公子,回头看看他。
“两位姑娘要紧,我骑马便可。”公子笑着说道,那声音温和如玉。
于是,商队便护送着苏离和映雪启程。路上,宋衍和公子骑马,一直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
“离姐姐,今天幸亏有你!”映雪偎在苏离怀里,像一只小猫:“如果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我肯定傻傻地在车上等死了!”映雪想起这些事情,身体还会微微发颤。
苏离轻轻抚着映雪的后背,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心里暗暗想到:不是我救了你,而是我连累了你。苏离思考着:一开始拦住她们去路的十有八九不是山贼,而后来追到茶肆的一伙人,跟一开始的山贼根本不是一伙的。刚才隐隐听到那两个人说到什么南越,那伙人又明显是来找人的,不是找自己,还能找谁?
苏离一偏头,看见外面两个公子,心想:这人是一定要疑心的,尤其那个宋衍,当初送自己一张假银票,不知目的何在。还有那位谪仙一样的公子,看似地位在宋衍之上,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不敢让宋衍知道自己认识他呢?
苏离一点一点思考着,却发现自己十分危险:南越人没有得手,会不会追到苏府来?以苏府的守卫来看,是挡不住他们的。他们现在不这么做,只怕是在异乡多惹事端,可是一旦他们急了,会不会不再顾忌?
苏离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一下倒让映雪感觉到了,映雪抬起头,惊道:“离姐姐,你怎么了?”
苏离调整了一下呼吸,刚要向映雪解释,却看见映雪脸上还挂着泪珠。
“雪儿?”苏离一愣。
映雪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泪痕未干,急忙低下头。
“你哭什么?”苏离问道。
“没有……我就是还害怕……”映雪搪塞道。
“不是。”苏离看看外面的宋衍,想起映雪刚才面对宋衍时的不自然,说道:“你和宋公子……”还没说出口,就意识到事关重大,说不得。于是用试探的眼光看着映雪。
“你不要乱想,没有事情的。”映雪若有所思地说道。
两个人一路无语,就这样在宋衍的护送下,回到了苏府。
“离姐姐……”夜晚,苏离和映雪睡在一间屋子,映雪翻了一个身,对着苏离说道:“我实在是没有可以告诉的人了,你愿意听么?”
苏离犹豫了一下,映雪即将入宫,若宋衍以前真的和映雪有过什么故事,这就是极大的把柄。映雪实在应该把它烂在肚子里,而自己也是不知道为好。可是,她一个人无处倾诉,又肯信任自己,是不是又应该听呢?
苏离犹豫着,一咬牙,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我与宋衍,以前定过亲的。”苏离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只听映雪继续说道:“其实苏府从来就没有显赫过,当年太后在世时,也只是个正五品的宝林,地位不高,也跟苏家以经商为业有关。太后仙逝,王上又是当今太后养大,所以苏家也没有得到朝廷什么惠泽。”
映雪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宋衍是江湖出身,据说他的父亲在江湖上很有一些威望。本来我父亲是想有了他们一家的保护,以后行商也安全。谁知,我姑姑当上了妃子,还生了个王子。父亲自然是想摆脱商人的出身了,于是苏家不再行商,我和宋衍的婚事也就退了。我父亲是一心想让我嫁给真正的贵族的。”
原来如此,封建社会重农轻商,有这种想法实属正常。苏离问道:“那你喜欢宋公子吗?”
映雪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苏离可以借着月光看见她的睫毛。映雪看着屋顶,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今天哭的时候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嫁给宋大哥,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我母亲一直说,女人最幸福的一生,应该是当今太后的人生。”说到这里,映雪轻笑了一声:“可是我只求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就好了。”
苏离心里轻叹,又说道:“你见到宋公子还会尴尬吗?”
“我怎么还会见到他?一入宫,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一只虫子也爬不进来。我再不会遇到他了。”
苏离望着映雪精致美丽的脸,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突然,她思索起映雪的话:“一入宫,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一只虫子也爬不进来”,是啊,躲进宫里,南越人还去哪里找她?
苏离看着映雪,说道:“雪儿,我不走了,我们一起入宫。”
另一边,钱府,钱墨听着宋衍的回禀。
“这么看来,南越人要找的是那个我们在船上救起来的女子?”钱墨说道。
“应该是。”宋衍回答道。
“这个女子什么身份?竟然好好的活着,还住到了苏府?竟然连星卫都为她出动?”钱墨深锁眉头,想不出什么人能有这样的影响力。想起今天的事情,他还是心有余悸:“差点把我们也牵连进去了。”
就在宋衍犹豫着要不要把苏离认识公子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公子闯了进来。那位俊朗如星辰,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男子,此时一脸的焦急:“东西不见了!”
宋衍一惊,问道:“什么东西?是您放在箱子里的……”
“是,是我母亲的遗物……”公子一脸的急切。
钱墨一惊,站了起来:他母亲的东西,绝对不能示于人前!
第二十六章 各怀心事(下)
更新时间2009…6…5 23:51:22 字数:2803
钱墨一惊,问道:“什么东西?”
公子眉头紧皱:“是我母亲的一方丝帕,这么多年我一直带在身上……”公子话还没说完,钱墨接到:“可有什么特别的花纹或题字?”
“母亲向来讨厌繁复的东西,那方丝帕只是一方普通的缭绫丝帕,什么都没有。”
钱墨微微舒了一口气,请公子坐下,自己坐在下首,说道:“只是一方普通的丝帕啊!”说着,低眉暗自思考,又问道:“可有什么特别记号,能让人一眼看出这个东西不寻常呢?”
公子轻叹一声:“只是最最普通的丝帕,不过是母亲的遗物,而且很有可能是今天躲进箱子里的两位姑娘不留心拿走了,要回来便可,不会费事。”
钱墨连忙站起身道:“公子的事情我等怎么敢怠慢?只是公子身份特殊,这丝帕又是夫人的遗物,劳师动众地去找只怕引起他人疑虑,追查起来总是不好。不如今晚在下派几名手下,夜入苏府,找寻一番。一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丝帕找回来!”钱墨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如此甚好!”这位公子好像极信任钱墨,听他这么一说,也放宽了心:“那就劳烦钱老板了!”
“为公子做事,乃是我钱墨的福分,公子且去休息,明天一定把丝帕给您找回来!”钱墨笑着起身相送。
送走了公子,钱墨又坐回主座。宋衍上前说道:“不知您要派谁去?”
“哼!”钱墨冷哼一声,说道:“你也听到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会暴露他的身份。兴师动众地跑去偷,给人发现闹大了,还怎么收场?再说,苏小姐只怕是顺手拿错了,回去一发现,一定不会再用。这丝帕只怕就压箱底了。就为这个,我们至于再跑一趟吗?”
宋衍微微皱眉,又说道:“那又如何向公子交代?”
钱墨看看宋衍,说道:“你追随我也有七八年了,怎么还这么不懂变通?既然丝帕普通的很,干脆找十几条新旧各异的缭绫丝帕来让公子挑啊,总会有一样的嘛!”说完,看向宋衍的眼睛里还有些责怪的神情。
宋衍思虑了一会儿,抬眼看看钱墨,虽有不赞同的地方,但还是点点头。
深夜,公子独坐窗前。屋里没有点灯,但是清冷的月光洒进来,还是可以看清公子精雕细琢的侧脸。
时间一点一点流淌过去,黎明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公子的屋子。
“公子,老爷请您去大厅,说是东西找回来了。”门外,一个婢女禀告。
“有劳姑娘了。”公子说话很客气,也很温和,他轻轻地走出来,婢女羞红了脸,转身带路。
“公子,我们简直把苏府翻遍了,找出十几条缭绫丝帕。公子可认得哪个是夫人的?”见公子入屋,钱墨起身相迎,语气毕恭毕敬:“公子且细细看,没有的话,我们再去找,就是把苏府都翻出来,也一定给公子找到。”
公子面带踌躇,犹豫了一番,拾起一条半旧的丝帕,说道:“不必麻烦了,这条就是了。”
“公子可看好了,如若不是,再去找便是了!”钱墨急道。
“这个就是的,不必再劳烦钱老板了。”公子笑得温润如玉,“丝帕已经找回来了,我也该回去温习了。”
钱墨忙躬身相送:“公子请便。”
待公子走远,钱墨对身后的宋衍说道:“你看,丝毫不费力气就解决了吧!”
宋衍心里虽然不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抬起头,看着公子远去的背影,总觉得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回到房间,公子把丝帕往桌上一扔,坐在窗边,眼神冷峻。
“一次试探就什么都看出来了,”公子眼里满是嘲讽,嘴角还挂着轻蔑:“他连宋衍都不如……”
晨光透过窗子落在年轻的公子脸上,只是一瞬间,公子的脸又变得温和如玉,如果你看到这个变化,你一定会认为冷峻的表情只是幻觉。
与此同时,昌宁国的一位重臣也要变脸了。
昌宁国定王府,镜卫悄悄地来到贺楼景皓的书房,密报了当初将苏离扔下海的人的身份——竟是昌宁王一手培养起来的侍卫。
镜卫一边说,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因为他已经明确地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奔腾的怒气。
贺楼景皓的手渐渐攥紧,不由得咬紧了牙,才将怒气生生逼回体内。可是,这一团怒火又在体内奔窜,身体一时难受之极。猛然间,他一拳砸在书桌上,书桌一瞬间被砸烂。
“我还真是小看咱们的王上了呢!”这声音从贺楼景皓紧咬牙关的嘴里发出,只叫人觉得身上发寒。想到苏离的一颦一笑,想到自己自负权势倾天,不把昌宁王放在眼里,结果竟然是这个自己从来瞧不起的人,生生的在自己眼皮底下绑走了苏离。贺楼景皓再也无法坚持自己的自尊。
“这个昌宁王,我还想让他安安定定做十几年王,谁想到他自己找死!”贺楼景皓从心里蔑视这个软弱无能的王。宠信宦官,没有主见,干脆彻底做一个傀儡君主好了,偏偏还要找他的麻烦,真是嫌自己王位做得太安稳!
贺楼景皓想着,怒气越发无法遏制,干脆喊声:“备马!”便冲出书房。定王府仆人训练有素,当贺楼景皓刚走出进正院时,就已经有仆人牵来了马。贺楼景皓毫不停顿,飞身上马,冲出定王府。
昌宁王宫里,昌宁王正与宠爱的妃子一起欢饮,就看见李德禄连滚带爬地走进宫殿,嘴里一边大叫“不好”。昌宁王一惊,放开怀里的妃子,问道:“出什么事了,吓成这样?”
李德禄用额头顶着地面,哭道:“王上,定王骑着马直闯王宫,置祖宗规矩,王上天威于不顾,怕是要反了!”
昌宁王大惊失色,道:“定王怎么会……”正说着,外面一阵骚乱,竟听见马蹄声。只听贺楼景皓拉住马缰,停了下来,自马上跳下,直进大殿。
妃子吓得躲进昌宁王身后,而昌宁王自己也吓得浑身发抖,但想到自己还是一国之君,便强自振奋地说道:“贺楼景皓,你这是作甚!”
“哼!”贺楼景皓轻哼一声,说道:“王上远贤臣,亲佞臣,臣下前来清君侧!”说着,一把拽起旁边吓得成了一滩软泥的李德禄,说道:“你这个阉人,妖言惑主,留你不得!”说着,一把抓住李德禄的脖子,只听一声闷响,李德禄的脖子竟被扭断。
“啊——”妃子吓得魂不附体,险些晕死过去。
“贺楼景皓,你……这里是王宫,你好大的胆子!”昌宁王又怕又怒,“来人!来人啊!”喊了几声,竟没有人答应,门外的侍卫一个个竟都低下了头。
“王上,宫里的侍卫都是本王的心腹,这样您竟然也能培养出忠于您的死士,果然了不得啊!”贺楼景皓说着,轻轻走近昌宁王,昌宁王则吓得直往后退。
“大王受妖人李德禄蛊惑,心智不清,还是留在王宫安心养神吧!”说罢贺楼景皓甩袖离去。
昌宁王和宠妃愣愣地呆在大殿,许久,妃子痛哭起来,求助地看着昌宁王:“王上,这可如何是好啊——”
昌宁王愣愣地看着门外,竟说不出话来,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回荡着:这定王造反,不过是几年的功夫了……
第一章 册封
更新时间2009…6…7 19:54:50 字数:2956
苏府,一片忙碌的景象。全府上下,为让映雪嫁到宫里不显寒酸,是如火如荼地忙碌着。苏夫人把全家的金银细软全拿出来,能改的都照着时兴的款式改过;家里的贵重布料也都找了出来,请最有名的裁缝新制了好几套裙装;金银首饰,名贵宝石自不必说。苏离不禁惊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家政治上地位不高,收入也不及繁城其他豪门大户,但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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