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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爱后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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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华夏传媒大厦里面,这里每天都会有来来往往的快递,更多的是粉丝们寄给偶像的礼物。关于夏烟儿的那份录像带此刻正在快递员的手里急忙的找着它的主人。
夏烟儿在圈子里面是出了名的骄纵,对于粉丝的礼物这一块从来都是助理或者是其他的人帮着收的。如果非要为夏烟儿的身败名裂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想大概就是她自己平时太刻薄,她把欺软怕硬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里有一份给夏烟儿的快递,请问怎么才能送给她本人。”快递小哥在大厦里面好不容易找到了夏烟儿的二助。
但是二助只是回了他一个你别多想了的冷笑,平时扮快递小哥为了见偶像的人挺多的,“还玩这一招啊?土不土?”
一句话直接让快递小哥云里雾里,傻傻分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实诚的快递小哥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里是一份需要本人亲自签收的快递,请问夏烟儿小姐在哪?”
这一次好像说的更加明白了吧,不怕眼前一脸轻蔑的助理听不懂了吧?
“我说你别浪费时间了,直接给我签收吧,夏烟儿的快件都是由我签收的。”二助直接摆明了立场,夏烟儿是不可能亲自出来签收快递的,这里每天她的快递不下其数,她要是每件自己收,那得多麻烦啊,不然要他们一助二助干嘛?
“可是……”快递小哥面露难色,boss明明说的是要本人签收。
不过幸好打破僵局的人出现了,是大家眼里夏烟儿的朋友,也是圈内比较知名的女演员,不过出道比夏烟儿要早,年纪也比夏烟儿要大。
羽乐在一旁愣是看了半天,大多数来送快件的人都不像这个人一样,坚持半天要夏烟儿签收,大家都知道夏烟儿是名人,所以每次一天到助理说代收,都是屁颠屁颠的把笔给递上了。这让羽乐很是好奇这其中装的是什么东西。
快步上前,她优雅的说道:“这样吧,您看夏烟儿去跑通告了,我是羽乐,您既然信不过二助,那我来代签吧?”
一番话说的十分的中肯,快递小哥想了一下,把笔递了过去,“那好吧,你在这里签个字。”
一旁的二助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显然明星比自己更有威慑力,没办法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那乐姐我先去忙了。”
看到快件被羽乐签收了,自己也只能讪讪的退下了。
“嗯。”羽乐笑了笑,这些年混迹娱乐圈早就练得了一手好笑容,人畜无害。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小坨坨,不然谁没事献殷勤来给她签收快递。
夏烟儿的二助其实还是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的,但是做了夏烟儿的二助都快两年了,那个一助都只来了一年,就是因为自己有一次说话直得罪了她,就被一直摆在二助这个位置了,工资整整比一助少了三分之一,资历还比一助老,现在身边的人就是喜欢拿这个笑话她,这让她心里也是怪不好想的,所以这时候就算是机灵的发现有什么不对,她也懒得去追究,到时候还得讨得夏烟儿骂她吃饱了饭没事做。
羽乐把快件拿回了自己的单独工作室,当看到是一盘录像带的时候,她敏锐的神经就提前预知了这场必不可少的丑闻。七年前就进了这个圈子的人,被这两年迅速走红的夏烟儿压够了,当初出道的时候她才是微笑天使纯爱女神,你说娱乐圈有起有伏很正常,但是像夏烟儿这种一朝得势就不让他人安宁的人,要不是前不久傍了个导演,肯定是人人喊打的,不过现在要治她也是有办法的,谁让她抓不住导演的大腿,就这么被抛弃了呢?
把录音带放进电脑里面,点了播放,羽乐的计划早就在心里悄悄的酝酿好了。于导的新片冬季准备开拍了,夏烟儿不是还洋洋得意的在她面前卖弄么,哎呀羽乐不好意思哦,于导的第一人选又是我,你拍第二,不过我近期没别的档期,恐怕你……呵呵。
羽乐想起了夏烟儿那令人作恶的气势和话语,心里一阵翻腾,忍了你两三年,今天终于抓住你的辫子了,还会放?
第九十九章 你时刻提醒着我我有多悲哀
江夏和傅之言一行人随同警察找到了这个废弃在城南的旧工厂,一股霉味席卷而来,那一刻所有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在场的人心头。工厂的大门处,点点的血迹赫然映入眼帘。
傅之言的手心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开始泛白,他的眉头皱成了一座山,看着面目表情的江夏,又觉得其实最应该发狂的人并不是他。
在场最理智的应该只有跟来的警察了,身着制服的警察迅速的推开废弃工厂的大门,可能时间越迟受害人的危险越大。给了犯罪人更多的机会。
现场一片静谧,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发出多余的一点声音,全部的目光都专注在大门中间的那条缝里面。一秒两秒,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站在最前面的警察拉开大门,一切就将要揭晓,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在这扇门这内了。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许安突然用力的握住傅之言的手,不是为了给他坚强的后盾,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随即一声尖叫漫长的拉开了帷幕。
“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许安,“血,血!”她往废弃的旧窗口那里指了指,整个手都在颤抖,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心知肚明,血迹意味着什么,可能是最坏的消息。傅之言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甩开许安握住自己的手,朝窗口那里冲了过去,跟上来的还有江夏和警察一行人。只剩下许安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被狠狠甩开的手,出神了几秒,原来不被爱的人这么遭人嫌弃啊。
傅之言的心在那一刻揪了起来,透过旧窗口往里面看,正趟着一个面色惨白,虚弱低吟的人,身后还有淡淡的血迹。
“快去追他……”虽然身体垮掉了,但是我的意识却还是无比的清楚,就在我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疼痛,以及不知名的热流之后,基本已经心死如灰放弃了抵抗,我告诉高魁我的肚子里还有孩子,求他千万不要这样做的时候他们的声音出现了,高魁啐了一口,仓皇的把我往地上一撞,“狗娘们,算你运气好。”
然后他随着破旧的窗口落荒而逃了。
傅之言看着我身下的血,一瞬间慌了,“追什么追!你知不知道你身下流血了!你有可能……”还没等他愤怒的说出那两个字,我虚弱的抬起手捂住了他快要说出来的流产这两个字,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可以的,不可以说的,江夏也在旁边,说出来全都功亏一篑了。
说时迟那时快,傅之言被推开了,踉跄一下倒在旁边的铁桶。
“废什么话!快点送车上,开去医院!”比起傅之言来,江夏是冷静的,至少他还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大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到含蓄的怜惜,如果这一刻我的身份不是别人的女朋友,我想他会奋不顾身的奔上前来。
我在心里想,真好,你来了,至少你还是担心着我的。又苦笑自己胡乱的想些什么呢,好什么好,他不来才是好呢,至少得尽快的忘记我啊。
推开傅之言之后,江夏想要抱起我,却被傅之言拦了下来,“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你清楚点身份关系。”
“所以呢?为什么不照顾好她!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苦!”江夏推开拦住他的那双手,愤怒的只差一拳头来表达了。
一旁的警察实在看不下去了,“小李,你和小同去。其他人沿着周围追击高魁!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争着抢着?”
他们两个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两个人都尴尬的站在原地。
我在上车之前伏在傅之言耳边嘱咐他,“千万别让江夏知道我的病和肚子的孩子,马上要出国了我不想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知道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隐瞒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我能交代的就只能这么少了,长达一日的思想精神折磨,加上中途病情的突发,我早就体力不支半晕在了车上。
看见我晕倒了下去,这可急了坐在后座的江夏,他隐忍着说:“傅之言,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坐在我旁边的傅之言背着江夏苦笑,去你妈的狗屁在一起。
虽然心情杂乱,但是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细想了一下,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事到如今,他唯一想的就是怎么和医生交流,增加手术的成功率,还有他的后事。
三区医院,不知道傅之言用什么办法赶走了其他的人,醒来的时候顺着手臂看上去,一大瓶生理盐水大滴大滴的沿着管子输入进我的身体,旁边只坐着傅之言,满面愁容的看着我。
气氛太过于阴沉,我笑他,“不愧是傅之言,什么人都被你赶走了。”
那一刻我想的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出事了没有,也不是自己的病发又影响了什么,而是这一切都没有被别人发现。
他回了一个比我更无奈的笑容,“还有一个人。”他的眼神向病房外看了看,示意我那儿还有人,“不过你放心,江夏走了。”
我疑问的皱起眉头,既然江夏都走了,还会有谁不肯走?
他耸肩,摊开双手,“许安。”
虚弱的笑了一下,“你呀,就从了许安吧。”
爱而不得的感受可不好受。
傅之言的脸变得深沉了起来,“唐一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可能平时不喜欢开玩笑,所以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很是嘲讽,抱歉的笑了笑,发现在傅之言身边越久,越只能把他当老友。
他回了我一个罢了的表情,“你好好休息吧,医生说动了胎气,还大出血了。”
“这么严重吗?”
“你说呢?”
我想了下,这还真是黑暗的十几个小时,一直反复的担心着,就算不大出血,心理也得崩溃。转念一想,既然是大出血,那么肯定需要输不少的血,那么医院的血库又该告急了吧。
傅之言起了身,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竟然失重的慌了慌,我想扶住他,双手急忙的向前,哪知扯动了手背上的针头,吃痛的收回了手,好在他自己站住了,看着我的手背上的针管开始回血,摇了摇头,喊来了护士,自己慢慢的走了出去。
病房外,许安憔悴的坐在长椅上,看见傅之言走了出来,眼睛你顿时泛光,起身抓住他的手,“之言,你听我的,回去休息一下,补点营养。”
傅之言也不说话,只是挣脱了她的手,自顾自的往长椅上面走,“许安,你回去。”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再拖上许安。隐忍了很久的许安终于是爆发了,“傅之言,你现在不回去是吗?”
他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抬头看了看一脸怒气的许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许安,你别这样了,看到你我就想到我自己也正和你经历着一样的悲伤,我就觉得特别难过!”
这是一句大实话,看见许安这么傻,他就想到了自己也跟他一样傻,这感觉并不好受。
许安愣了一下,原来自己这份固执的喜欢不仅仅伤害到了她自己,也伤害了被爱的人,多么痛的领悟,她连多余都比别人多余的残酷。
但是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退缩,“你现在不回去休息,我就进去告诉唐一北她所有不知道的一切!”
她像是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一样,抓住了他的软肋。
病房内,护士在调整着吊瓶的位置,还不忘打趣道:“这么大人了,怎么挂吊瓶还回血呀!”
“呵呵,不小心动了一下……咦?外面怎么那么吵?”
“哦,外面那个又高又帅的是你男朋友吗?”护士没有回答我外面为什么那么吵的问题,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
我直觉性的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他一直守在这里,你的血都是他输的。五六百毫升呢,可不是开玩笑的!”护士一脸认真的样子,在我听来真像是玩笑。
“难道不是你们医院血库的血吗?怎么可能,我是rh阴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护士看,不想从她脸上错过任何一个玩笑的表情,但事实证明,这是真的。
“医院这类的血型长期告急,正好外面那位也是呢,不过你们三个的关系可真奇怪啊。”她笑了笑,收拾了一下病例单,转身走了出去。
跟着进来的是傅之言,我知道他为什么起身的时候晕乎乎的晃了几下,输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晃!
本来想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给我输了那么多血,并且还像是刻意隐瞒着什么一样。话到了嘴边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他是个有计划的人,与我的病比起来,这里面似乎隐含着很多事情一样,我把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并没有问出口。
“我先走了,晚点再过来,你自己注意休息。哦对了,高魁抓到了。”
“嗯。”我点了点头,“你是要好好休息了,我能告高魁吗?”
“必须告,你放心这些事情我来安排,你只管休息好。”
第一百章 强悍的第三者是命运
一个星期之后,我出院了,医生给的忠告是最好在家里静养不出门为好。因为病情的影响整个身体的免疫力都在下降。这一个星期,娱乐报上的新闻全部都是江夏前女友遭高魁所害,保留法律追究责任,纯爱女王早点被高魁强暴视频曝光,夏烟儿深陷性丑闻。
出院之后关于高魁案件的审理,我亲自上庭做了证人。最后一审的结果是判处高魁有期徒刑四年,傅之言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提出了抗诉,后续的事情流程我不太清楚,都是他一个人操办的,眼见着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的病发率也大大的提高了,他都是能让我歇着的地方就让我歇着。我也懒得去操心其他的事情。没事的时候会去医院看看我爸,他的情况不太乐观,从来没想过给他找合适的心脏,因为之前家庭的负担根本承受不起,医生也说错过了最佳换心的时期,即使找到了合适的心源,手术成功的几率也不大,身体会出现各种排斥问题。总而言之,就是能不折腾就别折腾了,那些都是白费时间的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闲在家里能看电视了,最近江夏同意上娱都台的一档节目。或许就是有意无意的吧,对于他还是想默默的关注一下,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段子,就是形容看自己喜欢的人发表的动态的时候,就像中学时期做英语的阅读理解一样。也不想骗自己,干脆直接把电视调到了那个频道。
他站在舞台的中央唱,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虽然他只是看着镜头,我还是难过的以为,他心里想的人或许就是我吧,世人都说江夏长情,长情到这几年来只承认过一个女人,但遗憾的是,长情的人总是过不好的那个,唯一承认的那个人也和他分了手。
有人遗憾有人唏嘘,也有人嘲讽偷笑。一如公布在一起的时候,有人祝福有人骂声有人预言一样。有的说他们会结婚,有人说他们一点都不配,不过被更多人猜到的是,他们走不远的。
所以在江夏说,因为爱的人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他也该告别这个舞台了。底下的观众炸开了锅,也应了那句话,长情的人注定不好受。太轰动的恋情往往无果。
一时之间,我承受了来自全国关注江夏的人的骂声。江夏这么好,为什么要和他分开?让他伤心?
是啊,江夏这么好,为什么分开,又为什么让他伤心?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痛苦中轮回了千百遍呢?
那一天他没有唱自己的歌,他说自己的故事就交给别人的情歌吧。这场节目因为是他的告别仪式,所以破了收视率,主持人要求他再唱一首歌,刚刚是在告别这个舞台,那这一首就当做是告别她吧。
江夏从来都是个不轻易会拒绝别人的人,他点头同意,和现场的乐队交流了一下,自己坐在了钢琴的前面。我想起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爱琴如命。只不过世事变迁,在他的别墅里,我再也没看到年少时他留下的琴了。
这一刻,连钢琴的声音都显得特别的清脆,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悲微。
凭什么要失望
藏眼泪到心脏
往事不会说谎别跟他为难
我们两人之间不需要这样
我想
修炼爱情的心酸
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
我们那些信仰要忘记多难
远距离的欣赏近距离的迷惘
谁说太阳会找到月亮
别人有的爱
我们不可能模仿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记忆它真嚣张
路灯把痛点亮
情人一起看过多少次月亮
他在天空看过多少次遗忘
多少心慌
修炼爱情的心酸
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
我们那些信仰要忘记多难
远距离的欣赏近距离的迷惘
谁说太阳会找到月亮
别人有的爱
我们不可能模仿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灯光柔和的打在江夏的脸上,音乐的声音渐渐了小了下来,主持人在打着圆场,江夏还真是唱什么歌都用情至深呢。
看着舞台中间静坐在钢琴前面的江夏,他把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捋了上去,稍微仰气了头,摄影师给了个特色,他的眼泪就这么赫然的出现在了屏幕上,得知自己失态的他慌忙的遮住了眼眶。
半响之后他才向所有人道了谢,主持人在收场的时候说,江夏的离开纵使让很多粉丝的心都碎了,但是我们还是要祝福他,在往后的常年累月里面能够找到陪伴着自己的人。
节目结束了,我却流泪了,豆大的泪水沿着日渐消瘦的脸庞匆忙的滑了下来,笑着说爱让人疯狂,哭着说爱让人紧张,忘不了那个人就投降。原来强悍的第三者,永远不是别人,而是命运。我曾经天真的以为,纵然被命运玩弄了一次,但是这一次我们还能破镜重圆找到彼此,就一定是跨越了那个叫做命运的鸿沟。而后才知道,原来冥冥之中的安排就是这样,不让你在一起的,永远都是困难重重的。
家里的门响了两下,傅之言回来了,刚一打开们,映入他眼帘的是在沙发上哭到喘不了气的我。我抬头看向他,突然觉得幸好生命中还有他的存在,以至于不让我过的那么凄惨。
他急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是不是还因为那件事做噩梦?乖,一切都过去了。”
他说的是高魁那件事,事发之后我确实有过几天的低潮期,没有胃口,并且天天做噩梦被吓哭,但是这些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忘记。被他问到的这一刻,我的心慌了,会不会短暂的光阴里,我仍然无法忘掉他?
“我不要他爱我!我也不要爱他!”声嘶力竭的哭倒在了傅之言的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胸怀,我才明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了。
“然后呢?你现在要死要活有什么用?”他冷静的推开我的肩膀,却没有放手。
“我很难受。”如果爱情是让人难受让人挣扎不休的,我想我情愿没有这种感觉。
“一北,你振作起来好吗?你现在是孩子的妈妈,低落的情绪也会影响到孩子的。”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心疼的看着我。
我也知道这种情绪会影响孩子,更会让身边的人难受,但是我几乎是克制不了的哭泣。
我害怕时间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
不过幸好傅之言的怀抱足够温暖,渐渐的,我颤抖的身体停止了下来。
这一年,我被爱情在最疼的地方扎了一针,欲哭无泪,辗转反侧,而后久病成医,百炼成钢。
高魁的事情也落下了帷幕,判处是十年,在我心里即使这种人被判死刑也是应该的,这样的惩罚对于高魁自己来说已经是莫忘之灾了。
走的那一天若拉因为档期的问题没有过来机场这边,我爸的病情再次恶化了,主治医生说近期准备手术,我妈是因为害怕伤感,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来。季茹和现任男朋友一起过来的。虽然没有被提及,但是还是可以看见远处的许安,之前问傅之言的时候,他说许安不会来。
看向许安的地方,傅之言也跟着看了过去。他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这个表情比哭都还要丑。
“真的没什么和她说的吗?”或许这一别最少都会是四五年。
他摆了摆手,“不了,何必留一些不必要的念想呢?”
也是,既然都走了,没必要留一些多余的念想让人难受了。
季茹抱着我大哭,“我爸都在骂你,说你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要走了!”
“有时间和季爸来澳洲度假吧,又不是永别哭什么?”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可能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只是心知肚明,都没有说出来而已。
眼看着登机的时间就快了,季茹还趴在我身上哭到一抽一抽的。
我看了眼刘宇玮,“好好照顾她吧,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结婚。”
刘宇玮是个特别直诚的男人,点了点头把季茹从我身上拉了过去。
“再见。”
有多少再见,意味着再也不见,又有多少再见,能够再次相见。
未来,就像一片未知的海域,你不知道它时候会起海风刮海浪,什么时候思念再如潮涌。
那一天在机场看到的除了徐安,还有那个我不敢提及的江夏。我知道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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