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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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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炀帝便着心的扫向了殿下,只见末坐之中、站起了一个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陛下,小人李世民。”
炀帝眸光一定,略有惊色,没想到,他竟果然如此年轻,回想起巡幸太原之时,自己倒真没有留意过他:“好,好,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李世民一揖,谢恩坐下,炀帝语虽是赞,却轻描淡写,李世民自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而四周的喧嚣,则更是让他心生感慨!人们似已忘记了几天前、被围的窘困,各自逍遥着、酒醉人沉;可李世民却不敢忘,如此欢腾的场景、反令他更加感叹山河的破败、百姓的困苦;突厥的铁骑、不知何时便会卷土重来,无辜的百姓、不知哪日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可以炀帝为首的这些权贵们、却似皆不曾想!每个人都只顾着展舞扬歌、夜夜升平,又怎不令人痛心呢?想到这儿,李世民不禁、轻叹了一声……
“这位公子,为何叹气?”
李世民抬眼看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盈然的站在了自己身侧:“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李世民还未及言语,那女子便转身而去,似是满怀确定般、勾翘着眼眉,李世民四下望望、稍作迟疑,可这里的气氛、又的确令他窒息,自己坐于不起眼的地方,想也不会引人注意的,他想!于是,便起身、随了出去……
“小姐是……”
“大胆!”
李世民话未出口,便被身边的侍女厉声打断:“这位是平云公主!还不见礼。”
平云公主!
李世民一惊,望向了她,淡淡夕阳之下、余辉映耀,似更托衬了她与生的绝色,金黄的裙摆,也兀自飘然的、凸显着她的高贵,不可否认,的确是位稔腻的丽人……
“在想什么?”
平云公主也正自傲然的望着他,那层层秀水中、流淌着粼粼的诱人波光,浸溺着李世民幽邃的眼眸;可李世民、却只是轻浅的一笑,不以为然的、躬下了身去:“原来是公主,真是失礼了。”
平云公主见他回避,心下不免一冷,言语间、也无意的促急了起来:“罢了,本公主在问你话呢,如何不答?在想什么?”
李世民眼眉微抬,冷然的看她,他何其聪明,怎会想不到、她想要听见的回答?可他却说不出口,这位骄傲公主的高贵、艳绝,在他看来,都只不过在映衬着国家的潦困与衰败!百姓们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她凭什么骄傲,国家落魄到这种地步,她又凭什么高贵?李世民的脸色骤然一冷、别过了头去:“在想我,纯如净水的妻子。”
“什么?”
平云公主一惊,眸色立寒!李世民的话、着实令她意外:“你……你已有了妻室?”
李世民见她惊讶,却略有得色:“不错,令公主失望了吗?我本该说,公主您绝色倾城,令我想入非非之类的话,对吗?”
“大胆!”
身边的侍女,再次启口申斥着李世民,可平云公主却是一拦、凝目看他,只见,他幽魅的眼光,竟自带着傲然的神色,挑衅而来,是她生平所未遇过的,但,同样骄傲的她,却又怎甘示弱:“看着别的女人,想自己的妻子?这……本公主倒还从未听说,难道……她竟要比本公主还要漂亮吗?”
李世民轻笑,眼光却仍是傲然的:“她……自没有公主这般风娆绝色,却比公主要澄澈了许多,公主……自来比比看。”
平云公主又是一惊,秀眸立敛、顿生窘迫之意!澄澈?他是在讽刺自己?还是有所暗示?不得而知!便只是暗压下了心中的怒意,悻悻而语:“是吗?那……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人。”
李世民冷笑,眼神、却倏然间柔和了起来:“不!我才是……幸运的男人。”
平云公主心中、莫名一痛,似失落,又似不甘的绝然望他!他——竟没有折服于自己的美丽,更没有攀附自己的高贵;她本该作色的,可心中、却任如何也不能生愤:“是吗?那……就希望我们还能再见了。”
说着,便撤开了眼眸、扬袂而去……
望着她飘然的背影,李世民却是一叹,自己在做什么呀?竟把对炀帝的怨气、发泄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何必呢?算了,下回若真还能见,再向她道歉便是;更何况,自己也确实没有骗她,凝望着她的冶艳,他脑海中漂浮而过的、的确只有无忧的清灵……
炀帝经过再三考虑,决定移驾东都洛阳,经此一役,太原公子李世民、智退突厥千军万马一事,便逐渐传开……
第1卷 丧母之痛
炀帝经过再三考虑,决定移驾东都洛阳,经此一役,李世民疑兵,智退突厥千军万马一事、遍传而开;捷报流于太原街巷,自是满城盈喜,但,却独是李家,不见丝毫欢愉之气,反浸满了丝丝凉意;自李世民走后,窦氏便突染重疾,本以为是偶感风寒,却不想病来如山,眼看着气色渐弱,已是药石无医,竟自不起;也只有无忧来时,窦氏的眼中、才会泛出微弱的光芒,无忧深知,那多是对李世民的思念之意,故,便时刻相伴于床前,不敢寸离半步……
李世民从雁们赶回,自去见了李渊,李渊正与李建成、在厅中接待来访的刘文静,见李世民回来,惊喜之中、自有一番嘘寒;说过一阵话,李建成便突的拉过了李世民,眼却望向了李渊:“爹,您和刘先生聊着,二弟才回来,想已疲累,我……就随二弟先去了?”
李渊点点头,似体出了他的用心般、凝蹙着深眉……
李世民何等心细,怎看不出、父亲和大哥的迥异,故,刚一出厅,便开口问起:“大哥……是有什么事情吧?”
李建成眼睫微低,却只是哀哀而叹:“二弟,快去看看母亲吧,自你走后,母亲就染了重疾,你知道,母亲最疼爱你,她日夜的担心,这病……便怎么也不见好,就怕是……只等你回了……”
“什么?”
李世民一惊,竟自停下了脚步,紧盯着李建成的眼、也顿感模糊一片……
李建成早知他会如此,心中虽疼,却不得不稳下心来,默默劝他:“走吧,世民,在母亲面前,可万不要是这种表情阿。”
李建成毕竟年长十几岁,自也要成熟许多,他轻拍着李世民的肩膀,希望多少能给他些安慰;李世民的心沉痛着,脚步也亦是如此,甚至走到了母的亲门口,都不敢迈进半步,李建成一见,忙拉住了他,向内而去:“快走吧,母亲日夜都盼着你呢……”
李世民舒展着眼眉,稍作镇静,大哥说得对,母亲日夜的都在盼他,而他的脸上,又怎可流有过多凄涩之意、令母亲难安呢?况,也许母亲、只是担心过度而已,并没大碍、也说不定阿……
“娘……”
李世民进到屋来,轻唤了着,他尽量的压制,可声音却还是哽咽了;窦氏微睁开双眼,侧过身来,那熟悉的语调、她自能辨析:“是……是世民吗?”
“是……”
李世民轻应着,看见母亲如此虚弱,刺痛之下、还是哭出了声音……
无忧在窦氏床前,已照料数日,见李世民回来,本该喜出望外、甚至喜极而泣的,但,此情此景,却终只能化为、清浅的一句:“二哥,娘一直都在担心你呢……”
无忧轻撑住窦氏的身子,默默望他;李世民也跪在了床前,颤抖着、拉住了母亲冰凉的手:“娘,世民不孝,让您挂心了。”
窦氏摇摇头,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看到你回来啊,娘的病,就好了一大半了,你看……你不在,娘多坏阿,竟把无忧累在身边,看着她阿……就像看着了你一样,你不怪娘、累到了你的新娘吧?”
“娘,无忧不累,无忧……愿意……”
无忧见窦氏强颜欢笑,心中更痛,病榻之间、数日照料,窦氏的病她最是知道,她能够坐起来,恐已用尽了最后的绵力……
“娘,无忧是您的儿媳妇,替我照顾娘是应该的,世民怎么会怪娘呢……”
李世民将母亲的手、紧紧贴在了脸上,泪水不经意的滚落、温热着母亲冰冷的手背,窦氏心中一酸,蒙蒙望他,却已泪再难禁,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她想:自己终还是等到了他,已经够了,足够了……
“不哭,我的世民,长得这么英俊,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娘可不喜 欢'炫。书。网'……”
窦氏虚浮的慰他,却无力继续,李世民心中隐痛,泪水慌不择路的、暗自汹涌着,却说不出话来……
李建成站在门边,亦是满胸酸涩,母亲眼中渐弱的光芒,让他顿感不安,赶忙向厅中而去,应该是把父亲找来的时候了,他想!尽管他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娘,世民不孝……世民不孝阿……”
“不要哭,不要哭,我的世民最坚强了,娘只喜 欢'炫。书。网'看到世民的笑,让娘再看看世民笑好不好?”窦氏的身子已明显不支的、向下倒去,李世民赶忙抱住了她,却哭声更甚:“娘……娘你只要好起来,世民才天天都会笑,才天天都会……娘……”
李世民话音未歇,窦氏的手,便已悄然间、滑落了他的肩头;李世民心中、倏然一沉,幽咽的声音、更加凄哀的颤抖了起来:“娘,娘……”
李世民轻轻的唤着,既而大喊,喑咽着、紧紧抱住了窦氏;无忧亦是掩面而泣,想要开口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自己也曾失去过母亲,也曾深谙其中的悲凄,那种痛,似至今、还犹记于心……
李渊也已匆匆的赶来,见到李世民、泣不成声的样子,自已了然了一切,他赶忙跑到窦氏床前,抱过了她,望着爱妻早已苍无血色的脸,一阵老泪纵横,回想当年、比武招亲,似还晃在昨天般清晰,可如今,却只独剩下自己、涩楚难禁……
建成和元吉,自也在旁、哭成了一片……
窦氏去世,已出嫁的女儿秀宁、和女婿柴绍,自也速从京城赶回;李家上下一片呜咽,却谁也不敢多语;李世民的表情、最是凝重,眼神亦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无忧看在眼中,却隐痛于心,自窦氏魂亡的那天起,李世民便再没有哭过,不掉滴泪,亦不进些食!无忧担心,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无法支持,而害病倒下的,毕竟,他也非钢筋铁骨……
第1卷 去心魔,风波起
连着几日,李世民皆不进水米,郁结于心、块垒难消,终是癙忧成疾;无忧从未见他如此憔悴,俊逸的眉山、不再飞拔,深幽的眼眸、却更显苍暗,整个人都消瘦了;近来,更是连药、都再不能进……
“还是……没有吃吗?”
无忧望着未动丝毫的饭菜,不禁秀眉微蹙;丫头喏喏的点了点头,回道:“是呀,一口都没吃,怎么办阿夫人,还从未见过二公子这般模样!”
无忧眼睫微低、轻叹,亦是无奈的神色:“你去吧,把药端来……”
“是!”丫头依言去了……
无忧坐在床榻边,艾艾望他,却禁不住眼中的泪水,李世民似有察觉,双目微张,眼眸中、却仍不见丝毫微光:“让你……担心了吧?”
无忧垂首,拭开了脸边的泪水,轻扶了他:“知道我会担心,还不快些好起来吗?”
李世民郁郁看她,紧扣住她的手,却是苦笑:“我也想,但,当初的确是不想吃,可现在……就真的是不能吃了,吃什么,都会吐出来……”
无忧仍是轻叹,水目含愁,尽是冉动的心痛:“二哥,正所谓郁结于心、气纠不散,食亦难消,若二哥真想,那么……便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二哥若总是这样,又叫无忧的心里……”无忧没能说下去,已是哽咽了声音……
李世民心中也疼,却无力慰她,自成亲以来,自己给她的幸福似是太少,想着、便将她的手按在了胸口,深感歉疚!此时,丫头已端来了药碗、走至床边,无忧赶忙站起、伸手接了:“我来吧。”
丫头便将药递给了无忧,并去扶起了李世民……
“慢一点……”
无忧嘱咐着,小心的吹了吹药水,送到李世民唇边,李世民张口抿了,却顿感喉间呛流汹涌,但,还是忍着咽了下去,无忧微笑,只要他肯喝就一切都好,李世民见她笑了,便更加努力的、想要咽下第二口,可这一次却没能如愿,每次进食之际,那种莫名的感觉,还是涌了上来,嘴唇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喉间也窜流着丝丝呕意;果然,又如往次般,送进嘴里的药,又沿着嘴角、倾淌而下,无忧忙用手帕擦了,泪水已然簌簌……
“还是……先拿下去吧,我真的吃不下去……”
李世民一字一顿,声音亦是虚浮的;无忧无奈的望他,始终觉得、他大多是被心魔所扰,之前因为窦氏的先亡,而几天都不曾进食,病倒以后,便更加找到了抗拒的借口,他不是吃不进,只怕是根本不想吃,或许连他自己、也未必知道吧……
无忧看看手中的药碗,这样不行,她告诉自己,至少要让他把药喝进去,身体才会好!无忧扇动的睫毛、卷翘着,流转其间的泪意,却凝结于心、化成一阵冲动之情,竟自端起了药碗,轻含于口唇之间……
“无忧……你……你干什么?”
李世民苍白的脸、顿显惊色,却无瑕反映,无忧的唇,便已轻柔在了自己唇上,亦揉动了自己萧条的心;那是怎样的一口琼浆玉液,竟会如此甘甜、清冽的,压制着那暗自汹涌的抵抗,甚至再无力反击……
“无忧……”
李世民歉然的望她,却流露着感激的情致,无忧没有言语,双颊绯意尽生,却仍自端起了药碗……
“无忧……”
李世民一拦,伸手阻她:“我……我自己来吧……”
无忧浅笑,将药递给了他;药初入口,那莫名之流、却仍兀自澎湃,可为了无忧,为了她轻展的笑容,他却愿意坚持、不再抗拒!他许过她幸福的,不是吗?那么,自己又怎么可以一蹶不振,徒令她担心呢?
“无忧……谢谢……”
李世民将药碗递给了丫头,动容的望着妻子,感激之色、倾流于言表,却不能言……
无忧只是笑笑,浅窝中、自带了欣慰之意:“谢什么,我们是夫妻阿,你痛,我便会更痛,若果真要谢我,就再不要让我痛心了……”
李世民轻抚她的眼角,似还盈有细碎的粉泪,柔肠寸寸,心网如丝,恐皆是为自己而结:“好!我答应,一辈子……都不再令你伤心!”
无忧浅眉微舒、盈水看他,此刻,并不怀疑他、许诺的真诚,可这一生、既已决定了要跟他,那么,即使是痛,又如何呢?
无忧日夜不离的照顾,终使李世民逐渐好转,又是那个神采飞扬、眸光熠熠的翩佳公子了,母亲的永去,固是人生之伤,但,也终抵不过无忧、温柔的抚拭,经此重病,两人的心,似也更贴近了彼此,悲欢契合、再不能离!也许这就夫妻间的感觉吧,再不是年少无知时的懵懂……
“无忧,这次多亏有你,不然,可不知世民这病阿……何时才能好了?”
世民的姐姐秀宁,不无感激的拉着无忧,其实,她与无忧是并不熟络的,她出嫁之时,无忧尚小,也并不似无忌般、常来家里,对她的印象,恐只是高家的寥寥几面而已……
“姐姐这是说哪里话?无忧为人妻子,这……不都是该的?”无忧的口吻略显客气……
“在说什么呢?”
秀宁刚要言语,却见李世民远远的走了过来,坐在了无忧身侧,脉脉看她;秀宁见了,不禁嘲弄的一笑、竟自带了调侃的味道:“在说,你娶到了一位温柔贤惠的好妻子阿,要好好珍惜,可别欺负她了。”
李世民眉峰一扬,略有得色,无忧的知书达理、温柔和气,这李家上下,皆是赞不绝口,就连丫鬟下人、都亦是如此,他也自然面上有光了:“那还用说?这是当然的了!”
李秀宁又是一笑:“哼!瞧你得意的,无忧阿,我这个弟弟从小最难管教了,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阿,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我看不必了!”
李世民赶忙打断了姐姐,温柔的望向无忧,脸上却仍自挂着得意的笑容:“我阿……还舍不得呢!”
无忧羞赧的一笑,却欣然的望他,正如窦氏所言,这样笑着的李世民、才是最迷人的……
“世民”
三人正自说笑,一生急呼、却打破了这温馨的场景,回头望去,正是李建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世民,到处找你,原来你在秀宁这阿。爹让我告诉你,刘文静先生被抓起来了。”
“什么?”李世民一惊:“什么罪名?”
“与李密通婚!李密谋反,刘先生因此受累。”
李世民深眉紧皱,如今无忌不在自己身边,有些事情,不便与父亲商量的,自己便会去找刘先生,而今却发生此事,心中不免一阵忿忿:“真是欲加之罪!大哥,我先去看看先生,你跟爹说,我回来再去见他……”
李建成点头应了,无忧望着他匆忙的背影,心中却是一抹,竟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之意……
第1卷 巧劝李渊
李世民来到牢中,见了被囚的刘文静,眼中似有沉重之色:“先生,委屈您了。”
刘文静抬头望他,却是坦然的一笑:“当今世事离乱难堪,若论委屈,那要从何论起阿?”
李世民不语,眉间的皱痕、却越发浓重了起来,刘文静看他,已然猜到了几分:“二公子阿,炀帝无道,天下大乱,人都道这乱世出英雄,可是,若要收拾如此残局,又谈何容易呢?没有汉高祖,汉光武帝之才的人,是不足以安定这个天下的阿……”
“您怎么知道没有这样的人?只是人们看不出罢了。”
刘文静的话锋突转,实是探他,可李世民却果然应了:“实不相瞒,世民今日来看望您,可也不是为了什么儿女情长,而正是与您商议大事来了。”
刘文静自是一笑,带了会然的神色,他老早便看出,李世民绝非池中之物,甚至,就是他所说的那个人、也说不定……
“不知先生有何看法?”
李世民并未明说,可刘文静又怎会不懂?畅然间、便开始侃侃而谈:“如今陛下南游江淮,李密包围逼近东都,群盗大概得以万来计,此时,若能有个令人信服的真天子来驱使、驾驭这些人,夺取天下便是易如反掌之事,太原百姓为了躲避盗贼都搬进了城内,我做了几年的县令,非 常(炫…网)了解其中的豪杰之士,一旦把他们收拢起来,可得到十万人左右,唐公率领的军队又有八万之众,一言出口,谁敢不从?以此兵力趁虚入关,号令天下,不过半年、帝王之业便可成功!”
刘文静说的慷慨,李世民心中亦是激荡,频频点头:“正是如此!您的话……当合我心!”
刘文静悦然而笑:“不过二公子,您的此番大志,想必……您的父亲,唐公他并不尽知吧?您又要如何……去劝说唐公来趁此天赐良机、完成大业呢?”
李世民眉心一蹙,到露难色,这正是他所扰之处,父亲行事一向谨慎,又颇为固执,的确令自己无从下手:“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去找一个人。”
“谁?”
“裴寂!”
刘文静嘴角微牵,却是正色之意:“他与您的父亲旧谊深厚,让他帮着,将您一直都在准备着的事情,一点一点的透露给唐公,在唐公面前美言几句,相信到时候唐公接受起来会比较容易。”
李世民眸色一闪,恍悟般的、露出了欣然之色,点头应着:“多谢先生指点,先生也不用担心,待得世民与父亲商议,便即刻设法放您出去。”
刘文静只是一笑,并不以为意……
与刘文静聊的投机,自是忘了时候,回家之时,已是晨光微露,斑驳的影色透窗而入,打散在桌畔、倩人的衣衫上,淡然的影绰着,李世民不禁眉心微结,顿生呵怜之意,不由得、便轻抚起她雪暮的柔丝;无忧似有惊觉的睁开眼,眉睫轻扇,冉动着李世民涩然的笑意:“回来了?”
无忧清浅的一句,似还带着整夜的倦意,令李世民心中一悸,日后,还有多少个这样夜、让她等待呢?他不知道:“无忧,以后若我回来的晚了,你便先去睡,不要这样等着我,熬坏了身子……”
无忧一怔,李世民的眸光、兀自闪烁,眉宇间、也似含了他意的轻蹙着,令无忧心念一转,突的想到了、哥哥临走时的情景,那时,哥哥独叫了自己,却满是正色的嘱咐,惹得她似懂还惑,可如今,却倏然间了然了一切:“以后……好!以后……都不会了……你自去忙你的,不必担心我!”
无忧的言语间,自带了层层意味、令李世民不解,定然的看她,无忧却只是浅淡的一笑,到换了慰他的神色:“哥哥临走前,对我的嘱咐只有一句,他说‘无忧,你记住,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万不要成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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