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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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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的很简单,是在夏含笑之前最喜欢的李记粥铺。
两碗简单的红豆粥,几道小点心,加上小菜,很开胃,但是两人吃的无言相对,加了两勺糖的红豆粥似乎也是苦的,难以下咽。
这样温馨的场景让夏含笑想到三年前妈妈也在这儿的情景,喉咙有些疼,一股哽咽忍的让她难受,豆大的眼泪砸到了红豆粥里,紧闭的嘴唇颤抖的厉害。
她的异样夏寒生怎么会发现不了,还没来得及出口安慰,夏含笑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在这儿吃早饭的事吗,那时候妈妈还在,她笑的那么开心,她还开玩笑说要把表姐介绍给你,要亲上加亲……”
一句话,几乎戳中了所有的泪点。妈妈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出现在眼前。恍惚过后,再认真一想,才明白物是人非说的是什么意思。
“笑笑,阿姨已经走了很久,不要再乱想了,她肯定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夏寒生欲伸手安慰夏含笑,却又暗自垂下了手,握紧了手心,开口安慰。
夏含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事情堆积的却让她有些失控,心里某一块无助到了极点。
她强硬压下心里的悲伤,努力的擦掉眼泪:“嗯,我知道,快吃吧,粥要凉了。”
眼泪这种东西,你越是让它退回去,它越是控制不住。一碗粥几乎是和着眼泪喝下去的,她想掩盖,可是流泪的痕迹却又那么赤裸裸,她狠狠的擦着,压住反胃的冲动,硬生生的逼着自己吃了所有的东西。
下午回去以后,她的眼睛像是核桃一样,肿的不像样。
夏寒生本来是要送她回来的,但她没有答应,自己打车回来了。夏寒生还以为她住在姚嘉嘉那里,夏含笑没有告诉夏寒生她和许暨东之间的事,要是他知道了,应该会内疚的要死。
她回来的偏早,以为许暨东会到晚上才回来。
“去哪儿了?”
她刚松动门把,一道冷冽的一声便传了过来。她整个人瞬间有些不安,侧目答了一句:“出去走走。”
许暨东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高大的身躯自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双幽深的眼睛此刻透着危险的光,居高临下的听不出语气,却透着寒意:“你确定只是出去走走吗?”
隐约的,夏含笑感觉他好像知道什么,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见了一个朋友。”
“夏含笑,行啊,现在说谎的本事越来越高了!”她的答案,许暨东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咬牙切齿的捏起了她的下巴,意外发现她红肿的眼睛,诧异一下后,怒火更盛了:“夏寒生要结婚了,你们的最后一餐吃的如何?是不是就差吃到床上去了?”
夏含笑的水眸倏地睁大,被迫的看着他的眼睛,吼道:“你跟踪我!”
第四十五章:心里没有他的位置(求收)
她的怒火出乎意料的让他冷笑出声:“跟踪?夏含笑,你人都是我的,你以为我需要吗?”
夏含笑的下巴被他挟持着,被迫看着他:“可你还是做了。”
如果他没有找人跟着她,他怎么可能对她做了什么都知晓的那么透彻,说到底,这个男人从来不相信她。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你会怕人跟着?”许暨东的声音冷的有些恐怖,怒火烧的他眼睛赤红的有些恐怖。
“那你又发现了什么?”夏含笑觉得有些可笑,眼睛里都是讥讽。
他捏紧她下巴的力道不由加重,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发现你去会情夫这一条还不够吗?”
“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那是我哥哥!不要把那么脏的词用在他的身上!”夏含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拍掉了他的手,像是一只发怒的小野猫怒视着他。
许暨东的手收紧成拳,脸上的肌肉因为怒火鼓动的厉害:“脏?别忘了,你也不过是情妇而已。情夫脏,那你呢?”
夏含笑一颤,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忽然笑了:“即使我是,我也不许你侮辱他。”
“夏含笑!”预期的暴怒声传入了夏含笑的耳朵里。
她是故意的,一句话如此分开夏寒生和许暨东的区别,甚至对夏寒生维护万分,他怎么不怒。
“你是我的情妇,我有要求你做任何事,包括去见什么人!”
“我是你的,但也只是两年而已。”她的怒火也在,忍不住提醒他。
许暨东蹙眉,在她的心里,是不是时时刻刻算着可以离开他的日期?是不是一想到那天,她就忍不住欣喜若狂?
心里酸涩的厉害,他好奇了,好奇她究竟是如何想的,即使知道答案会伤了自己,他还是问了:“你除了钱,对我,真的其他一点都不剩?”
她空空的眼睛里都是定定的神色,冷笑让嘴里吐出来的话淬了冰:“要不然你以为呢?许暨东,说白一点,我们之间不过是用最脏的东西维系最脏的关系。”
在她的心里,再也没有比钱更脏的东西,也没有比包养更脏的关系。而他们,正是这样。
许暨东高大的身躯一怔,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甚至连气势都丧失了。一向坚毅,让所有对手摸不到头脑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会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真实的自己,甚至无法伪装。
脏?她竟然只用了一个字就概括了两人的关系。
呵呵,许暨东冷笑,领带紧的他有些透不过气,他急切的扯了扯,几乎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便走出了客厅,他怕在她这儿还会听到更伤人的话。
夏含笑站在原来的位置动弹一下都未曾有,直到外面有发动车子的声音,她才将视线转了出去。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优雅泛着冷光的迈巴赫带着逃跑的狼狈。
心脏某个地方隐隐作痛,白皙的手死死抓着裙角,自语出声:“许暨东,原来你也会有落荒而逃的时候……”
在厨房里的李妈听到客厅里没有了动静,这才走了出来,许暨东出去李妈是看到的,不由担心的问夏含笑:“夫人,先生这是去哪里?”
“我不知道。”夏含笑的眼睛放在外面还没有收回来,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说完,她什么也不说,转身上了楼。
李妈站在楼下嘴巴张了张,震惊的看着夏含笑的背影。
这还是那个深爱先生,每晚必须等先生回来才会吃饭,才能休息的夫人吗?
以前的夏含笑只要许暨东迟一些回来便会担心的坐立不安,而现在这个淡然的仿佛许暨东只是陌生人的夏含笑真的还是以前那个吗?
李妈以为夏含笑是生气了,等缓一缓后还会回到客厅里等先生回来的。可是没有,到了晚上的时候,夏含笑房间里的灯甚至熄灭了。
等到许暨东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所有的人都休息了。他的身上散发着酒气走进了夏含笑住的房间。
夏含笑睡得迷糊,一道强烈的气息在自己的鼻息间,浓浓的酒味让她不得不醒过来。睁开眼便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许暨东,忍不住皱了眉头:“许暨东,你起来!”
“不……”许暨东闭着眼睛,晃了晃手臂,大手压住了夏含笑的嘴唇,幽深的眼睛带着醉酒的迷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醉了,话说的断断续续,夏含笑皱着眉头起身,叹了一口气,欲扶起他:“你醉了。”
许暨东的目光却骤然的清醒一片,一双幽深的眼睛夹杂着伤看着她:“如果真是醉了,那我已经醉太久了。”
这份醉太痛了,没有麻醉的成分,更多的像罂粟,明明知道只能镇痛一会儿,却死死的抓住不肯撒手,即使让浑身都沾满毒素。
夏含笑一怔,并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她只知道,现在的他,她不不敢看,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匆匆转移话题:“我去给你找条毛巾。”
“真的回不去了吗?”他忽然抓住了欲走的她,怔怔的问出声。
夏含笑整个身躯一僵,垂下了眼眸,迟迟没有说话。
许暨东何曾低声下气过?现在他在做什么?
许暨东看着她,苦涩都藏在了她的背后,像是自问又像是问她:“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夏寒生的一半地位都没有?”
“没有。”夏含笑闭上了眼睛,忽略掉心里的异样直接了当的告诉他。
在她亲眼看到他和夏含玉订婚那一刻,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只能是陌生人。夏寒生是她的亲人,他只不过是陌生人,怎么比?
许暨东握紧的手不由用力一收,眼底藏着深不可测的情绪,喉结难堪的哽住,上下窜动了两下,眉心拧成‘川’字,追问:“那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是有我的?”
真是可笑,他已经可怜到这种地步?竟然有一天会祈求一个女人把自己放进她的心里,而且只需要一点点,不是完全没有,他就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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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有客来访
“许暨东,那你呢,你的心里又是谁?是夏含玉,是我,还是那个救过你的女人。”夏含笑轻颤着睁开了眼睛,目光清冷一片。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什么心态问,总之心是冷的。
许暨东也显然一怔,似乎并没有想到夏含笑会如此反问他,视线是看着她的,喉结上下窜动了两下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对他早就不抱什么期待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犹豫伤神,露出刹那的冷笑,她拨开了许暨东的手:“我只当你醉了,我去找毛巾。”
只当他醉了?所有的一切,她只当是他醉了,还是她不想要自己的情感。
走进浴室的夏含笑透过梳洗台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庞,咧开了苦苦的笑容。她多久没有照镜子,以至于看到自己都觉得陌生。脸上的伤疤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狰狞,却留下了凸出一块的红粉色,脸上的伤疤在变淡,心里的伤疤却越加鲜血淋漓,让她不敢认真的去审视。
她又犯糊涂了,为了清醒,刻意的洗了一个冷水脸才拿着毛巾出去。
等到她出去的时候,许暨东已经不在了,雪白的床单有些褶皱,似乎刚走不久。
伸手理平了床单,她重新躺了上去,眼睛盯着头顶的水晶灯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闭上了眼睛,恢复到了许暨东没有进来时的状态。
他去了哪里,她不关心,除了在床上,他的一切早就和她没有关系,她来,他阻止不了,同样的,他走,她也不会挽留。
她睡了,但是有一个人却是如何也睡不着,坐在主卧的小沙发上,身上的衬衫凌乱的有些魅惑,他的手里端着高脚杯,眼睛却一直看向门板。
他在等,在等夏含笑见他不在,会不会慌乱的找他。久久的,他似乎已经听到了她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心悬到了嗓门眼,心里竟有那么一丝期待她会过来。
还记得以前,半夜他喜欢去书房处理工作,她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他的身影,穿着睡衣推开书房时的神色。
那个情景像是用刻刀刻在脑子一般,如何也掩盖不了。
“原来你在这儿?我以为你走了。”那时的她,松一口气放心的语气还在耳边。
他轻笑:“傻子,我能去哪里?”
“我怕,怕一觉醒来,这都是梦,怕我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好的你。”半夜惊醒的她总是格外的柔弱,就连声音里都染上撒娇的痕迹。
她软软的声音惹的他一阵心疼,推开手边所有的工作将她嵌在自己的怀里,轻啄她的嘴角告诉她:“哪怕是梦,我也会在梦里陪你,一直在你的身边。”
她转过身,环住了他的腰,脸上是现在再也不会出现的笑容。
原来,他们曾经如此幸福过……
可是现在却像是两块冰块一样,死死相碰却温暖不了彼此。
“许暨东,那你呢,你的心里又是谁?是夏含玉,是我,还是那个救过你的女人。”
她刚刚的问题还在他脑子里回荡,扰的心绪都乱,与其说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还不如说他从来不敢去想这个答案,他是人,不是神,也有害怕的时候,至于怕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夜,仅仅相隔一道墙,却是天差地别。第二天早上,许暨东早早去了公司,随后的几天,夏含笑几乎没有碰到许暨东。
闲暇的时候,夏含笑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番,拿出了压在行李箱最底层的那个上次去夏家取回来的手链。
这条手链便是她救许暨东时带的那条,上面携带了一个小小的樱字,因为当时的火势,甚至有些被烧焦的痕迹。她事后住院的时候就不见这条手链了,本来不是重要的东西,她也没有在意,可是没想到这样的东西竟然成了母亲给她的遗物。
她从夏寒生手里接过这个东西的时候,只知道伤心,却忘记想一想,为什么母亲要把她从小带的东西作为遗物给她。
现在把这小物件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夏含笑细想,难道这个手链里有什么秘密?还是母亲要借着这个手链告诉她什么?
“夫人……”就在夏含笑深思的时候,李妈敲了敲门叫了一声。
夏含笑将手链收进了手心,看向了李妈,笑问:“怎么了?”
“那个……老夫人过来了……让你出去呢。”李妈欲言又止的看着夏含笑说道。
夏含笑微微一怔,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李妈是说许暨东的母亲?她不是从来不来这里的吗?
半信半疑,夏含笑还是下了楼。
潘英正坐在楼下小客厅里喝茶,听到楼梯的动静,梳着精致发型的头微微一偏,诧异的皱紧了眉头:“你是夏含笑还是夏含玉?”
刚刚听李妈说夫人在家,她以为李妈说的是夏含玉,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与夏含玉有差不多的一张容貌,但显然在气质上和夏含玉有所不同。
“我是夏含笑。”
“呵,夏含笑……”潘英的目光在夏含笑身上扫了几下,随后看向了李妈,训斥道:“你现在糊涂到连自家的夫人是谁都分不清了?”
潘英不喜欢夏含笑,同样,她也不喜欢夏含玉,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不满,她明显的偏向了夏含玉。
李妈低着头,还没开口说什么,潘英已经朝着夏含笑先开口了:“你们夏家的小姐们可真厉害,姐姐先攀附暨东,不行了妹妹再来,怎么?现在又换过来了?”
潘英向来是个凌厉的女人,从来不肯让自己处于下风,之前作为她准儿媳的夏含笑为了让许暨东好做,对潘英有容忍讨好的态度在里面,但是现在她不需要了。
“许夫人,这样的问题还是去问你的儿子,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再也不会走进这里。”夏含笑没有恐慌,直直的看着潘英说着。
潘英眼睛闪过微讶:“你在和谁说话呢?用这种口气!”
夏含笑的目光不变,微微露出笑容:“夫人你是长辈,我用的自然是尊重长辈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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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含笑不尊重长辈呦,着实是潘英之前对含笑有些过分,o(╯□╰)o
第四十七章:他回来了
“夏含笑,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呢?现在是仗着暨东什么都不怕?我告诉你,我是暨东的母亲,想当我儿媳妇,你夏含笑不够格。”潘英冷笑,像夏含笑这样想法设法的想要攀附他们许家的女人,她见过太多,区区一个夏家,入不了她的眼。
“夫人,你想多了,许家的媳妇,我确实不够格。”夏含笑礼貌一笑,现在,那个位置送给她,她也不会要。
夏含笑如此坦诚的承认倒是让潘英吃了一惊,楞了片刻,冷冷出声:“知道自己不够格就放聪明点,不要纠缠暨东不放,顺带好好管管自己的妹妹,这世道真是什么货色养什么货色!”
“你说什么?”
“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听不懂吗?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抓住男人的?”
“请把你的嘴放干净一点!”夏含笑整张脸冷了下来,咬牙切齿的吼着。
潘英如何说她,她都能以长辈之礼待她,但是她的母亲,她绝不容许任何人侮辱!
“你跟谁说话呢?”潘英震惊夹着怒火看着夏含笑,从来还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更别说那些想要巴着许暨东的女人了。
夏含笑不惊不恐,平静的很:“我只是提醒夫人而已!”
“哼,夏含笑,现在真是不一样了!只要你不缠着暨东,我一定不需要提醒,你能做到吗?”潘英的胸口起伏着,目光凌厉的盯着夏含笑,她笃定是夏含笑做不到对许暨东放手。
“这句话夫人还是对许暨东说吧。”如果许暨东同意,那她一定会毫无留恋的离开这儿,甚至会对潘英带着感激。
从始至终,她都不是自愿留在这儿的,只不过潘英并不知道这一点。
夏含笑的态度在潘英的眼里是越发不尊重,怒火几乎一点就着,牙齿咬几乎要崩裂:“你的意思是暨东要留你?在说这话之前,我看你有必要照照镜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连一张完整的脸都没有,你靠什么让我儿子留下你!”
夏含笑收紧手心,深吸了一口气,并不想和潘英过多理论:“夫人,我还是那句话,你问许暨东吧,你的问题,我给不了答案,失陪了。”
说着,夏含笑有些疲惫转身,准备上楼休息。
“你给我站住,我没让你走,谁让你走的!”潘英上前拉住夏含笑的手臂,夏含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潘英整个人抓空,差一点摔倒在地。
如此狼狈的一下让潘英大怒,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到了夏含笑的脸上:“小荡妇,仗着能留在这儿,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教养!”
“……”
潘英这个巴掌极狠,夏含笑下意识抚住了脸,嘴角迅速红肿起来。
偏头再看潘英的时候,夏含笑的目光冷了下来:“您是长辈,这一巴掌我收着,但是教养的问题还不需要夫人来教!”
“你……”潘英气的浑身发抖,咬牙瞬间巴掌已经再次伸了出来,却没有打下去,被一道力道死死的控住。
夏含笑没有等到预期的巴掌,不由怔怔的抬头看去。
“暨东……”同时抬头的潘英看到自己的儿子不由微微一愣。
许暨东的眼中有寒意,松开了潘英的手,问:“妈,你怎么来了?”
“我……你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来看看。”潘英并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转身便对儿子笑道。
许暨东深沉的眼睛看了夏含笑一眼,随后便留在了潘英的身上:“你回去吧,这是我的家。”
“暨东……你是许家唯一的儿子,你不回去,这是和谁置气?”潘英皱了眉头,她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体谅她一点。
潘英的话忽然让许暨东扬起一丝冷笑:“妈,我是许鸿的儿子,不是许光的,那个家是你和许光的,和我无关。”
“你……”潘英的眼睛因震惊睁大的不像话,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有一天会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这是你跟妈妈说话的口气吗?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嫁给我的叔叔也是为我好?”许暨东不由反问。
潘英一哽,从来未被他用这种口气赌过,委屈至极:“儿子,你可从来没和妈用这种口气说过话,你是不是就因为我打了这个女人一巴掌,故意气妈呢?”
夏含笑看着潘英颇为无奈,她什么话没说,潘英也能把她算进去。
“这是事实,不关她的事。”许暨东在应付自己母亲的事上有些疲惫,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哼,怎么不关她的事?当初你不就是为了她搬出来的吗?现在是不是为了她,家也不回了?”
“妈,有些话你非得逼着我说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暨东有些烦厌的目光忽然转了过来,凌厉了许多:“在那里,有太多不堪的事,你确定要我说吗?”
“你……”潘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却不敢问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知道了什么,心里莫名的心虚。
“上去吧。”潘英还没有回过神,许暨东忽然转过身对夏含笑淡声说了一句。
等到潘英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许暨东领着夏含笑上了楼,气恼的将包狠狠的摔在了沙发上。忽略到心里的不安,她坚信,自己儿子会成现在这副模样,其中一定有夏含笑的‘功劳’!
到楼上没有多久,李妈便将许暨东吩咐的药箱和冰袋拎了上来。
“你干什么?”忽然被许暨东掌控后脑勺的夏含笑担忧出声,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戒备。
许暨东叹了一口气,四目相对,冷漠的不像话:“帮你敷一下嘴角。”
说着,手上的冰袋已经重重按上了她的嘴角。
“嘶……”夏含笑痛的皱眉倒吸冷气出声。
“疼吗?”
“废话!”
他淡淡看着她,脸上是明显的不满,手里的力道却轻柔了下来:“记得疼就好,以后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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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chsiying亲一百八十八的打赏和emarrassmetn的四朵鲜花,今天才看到,抱歉。二斗在加快虐许先生的路上,亲们别急哈
第四十八章:替他买领带
下午,许暨东拎着李妈准备好的鸡汤出了门。夏含笑以为他是没吃午饭,拿去公司当午饭。
必然的,今天的午饭还是她一个人。
“夫人,先生对你真好,我只是打电话告诉他,老夫人来了,他马上赶了回来,看来他是怕你被老夫人欺负。”李妈的眉眼上都是挂着笑意站在桌旁开口。
夏含笑本来带笑的脸有些僵硬,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他是你打电话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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