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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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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爸在,我进来看看你,感觉怎么样?”夏寒生在夏含笑面前弯腰,握住了夏含笑的手。
姚嘉嘉看到两人十指交握,脸上露出了贼兮兮的笑容,两根十指拼成一个一字,暧昧的相戳着,刻意的干咳两声:“咳咳咳,看来我这颗电灯泡真是又大又亮,我还是躲到一边去,等到亲热好了,记得叫我。”
姚嘉嘉开着玩笑,说着朝着夏含笑抛了一个飞吻,躲过夏含笑佯怒的目光出了休息室,还替他们细心的关上门。
“嘉嘉真是,她太喜欢开玩笑了。”夏含笑无奈笑着摇头。
夏寒生脸上也是笑意,握住她的手越发紧了:“她这样挺好,最起码和你不生分。”
“嗯。”夏含笑笑着点头应下来,又问:“你在外面累吗?”
“不累,累的是爸。”他站在外面只负责接待宾客,甚至连说话都不需要,只要路过脸就好。反而是夏凌峰忙碌的在宴会里招待来自各个领域的上级们。
他乘着不忙的空档还是过来了这边,看看夏含笑准备的如何。
“紧张吗?”夏寒生近了她几分,带着一分期待问。
夏含笑诚实的点了点头:“有点。”
毕竟是一场婚礼,无论你带不带感情,面对那么多见证人,都会有点紧张。
“其实我也紧张。”夏寒生露出一口皓齿对夏含笑承认。
夏含笑的眼睛溢着笑意:“你现在是不是该出去了?时间好像差不多了。”
“是吗?”夏寒生抬手看了看手表,又看她:“好像是的,还有半小时,我先出去准备。”
“嗯。”夏含笑握着他的手,抬头看着站起来的他,叮嘱了一声:“小心一点。”
“我知道。”夏寒生轻拍了拍了她的手,伸手抚了抚她的手掌,低声说道:“别紧张,有我。”
夏含笑眨了眨眼点头,目送着夏寒生离开。
坐了好一会儿,夏含笑的头发有些微乱。化妆师看到了夏寒生出去了,用梳子给夏含笑的头发定型,不由羡慕出声:“夏小姐真是好福气,有夏先生这么好的丈夫,以后肯定会很幸福。”
夏含笑淡笑,并不答话,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容,渐渐滑出了一丝苦涩,原来,她穿上婚纱也可以很漂亮,遮住脸上的伤疤,她也能美的如此炫目。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婚纱梦,她也有过,但是现实重叠,却总是相差太远。在她曾经的梦里,她穿着婚纱嫁给许暨东便是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可是今天实现了却有出入,还是能让人嗅出物是人非的味道。
休息室的门微动,夏含笑听到有人进来,因为化妆师在为她处理头发,她不能转头,她猜是姚嘉嘉回来了,开着玩笑:“别猫着步子偷看了,寒生走了,你进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人明显顿住了脚步。
“嘉嘉?”没有听到后面的回答,夏含笑尝试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她有些奇怪,微微转头:“嘉……”
一个名字没有叫出来,却忽然顿住了。
眼前的人并不是姚嘉嘉,而是一个她认为今天不会出现的男人,许暨东。
许暨东的双手插在西装裤里,直直的看着她,眼睛里有不可忽视的惊艳,今天的她确实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圣洁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再适合不过。但是看着这样美的夏含笑,许暨东的心里微微发涩,原因很简单,她的婚纱并不是为了他而穿。
他们之间,本来也有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他们真的有这一步,那天,她脸上的神色也会像是现在这样幸福?
“你来这儿干什么?”夏含笑一惊以后,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绪,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许暨东的高烧还未退,但是头脑却无比清晰,迈着步子靠近了夏含笑,声音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我以为,我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你会很清楚。”
“……”
夏含笑眉头皱着,并不知道许暨东话里的意思,整个人充满了警惕。
许暨东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朝着夏含笑脸上抚去,夏含笑盯着那一只手,就在快要伸过来的时候,忽然一偏头躲了过去。
她不明白许暨东要做什么,可是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第七十六章:她的大婚
6
夏含笑退后了几步,警惕的看着许暨东,整个人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许暨东伸出的手并没有碰到夏含笑的脸便被她躲了过去,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脸上忽然扬起一丝笑意,伸直的手掌缓缓弯曲,我成拳头垂了下来。
“许暨东,你来这里干什么?”夏含笑连名带姓的又问了一遍。
许暨东迈着长步向她逼近,邪魅的笑意始终挂在脸上:“我来参加婚宴,不欢迎吗?”
他的口气很淡,像是真的只是来参加婚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夏含笑的步伐定在远处,一双水眸并没有从他的身上收回来:“既然来参加婚礼,那就请去宾客区,这里是休息室,不是你能来的。”
“呵,不是我能来的?”许暨东的一只手遮住了眼帘,并看不出他的情绪,只是一句话却又着说不出来的讥讽。
夏含笑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恍惚,一时失了神,就在这一刹那,许暨东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逼近了她,她再想躲,整个人却无路可退,许暨东镶嵌在自己的怀抱里。
两人的气息很近,他抱着她,低头看着她,她仰头,四目相对,却是一个淡然,一个热烈。淡然的是许暨东的黑眸,热烈的是夏含笑愤怒的眸子。
“你放开我!”夏含笑扭着身子,伸手去推着他,可是他丝毫未动。
她挣扎着,许暨东圈着她,她身上的气息一个劲朝着许暨东的鼻尖里钻,即使她是反抗强烈的,可是那股熟悉的气息让他莫名的心安。
“夏含笑,你真的要嫁夏寒生?”许暨东幽深着眸子又抱紧了她几分问。
“是,我要嫁给他。”夏含笑推着他的胸膛,即使不能完全推开他,但是好歹让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许暨东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抬手抚开她额头被风吹乱的发丝,声音和刚刚完全是两个语调:“夏含笑,你知道嫁给他,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夏含笑一僵,他温柔发冷的声音让她感受到了冰凉:“你在威胁我?”
“是,我在威胁你。”许暨东承认的很坦诚,他用了一种他最不屑的手段对待她。
只要能留住这个女人,又何必在乎是什么手段?
夏含笑咬牙:“许暨东,你卑鄙!”
“我是卑鄙,可是夏含笑你呢?你何尝卑鄙?”许暨东冷哼了一声,语调里却是无尽的无奈:“你骗走了一切,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你又是什么?”
“我告诉过,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许暨东,别忘了,你也是这么骗我的!”夏含笑如何也忘不了在她失去孩子的那天,这个男人抱着别的女人告诉她,他爱的是那个女人,她更忘不了,这个男人不管她的死活在第二天和别的女人订了婚。
这件事,不仅夏含笑在意,也是许暨东的一个结,他一直想告诉夏含笑原因。
“夏含笑,一开始,是你顶替了夏含玉,让我以为你是那个十年前的女孩。当夏含玉拿着红绳出现在我的眼前时,你能明白我当初的心情吗?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当初的他一心想着弥补夏含玉,又因为夏含笑的欺骗而生气,这样的情况下,想让他不对夏含笑狠心都难。
夏含笑心里忽然明白了,原来许暨东那么确定那个女孩是因为那根红绳?
红绳……
她陡然一惊,忽然想起来了夏含玉手上的红绳,那一条,她也有,原来,他是靠着那根红绳确定的。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她知道了,又有什么作用?
伤害造成了,她没有办法再退回去告诉他,他认错了。
这件事对她来说,也只是恍悟了一下,并没有太多的波动,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太多的原因,并不单单因为这一个。
外面,她未来的丈夫正在等着她,她不可能也做不到去改变这一切。
夏含笑的发丝微乱,两人的距离近的有些让人呼吸有些不通畅,她看着他:“你今天来这儿是翻旧账的?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请你放手!”
“如果我不放呢?”许暨东沉稳的眸子忽而闪过几分凌厉,紧紧的攥住她。
夏含笑紧闭着嘴唇,知道他要是不放,她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许暨东,你好歹也是个大人物,你觉得你现在这样挟持别人的新娘,传出去名声会好听?”夏含笑冷静了吸了一口气提醒他。
许暨东握住她的腰身一紧,她整个人都贴着他,让她看清他眼底的一切:“你觉得我会在乎名声?”
名声这东西在许暨东这儿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哪怕他做了再坏的事,在A市,恐怕也没有人敢说他一句!
夏含笑挣扎的有些精疲力尽,盛满怒火的眸子不由盯着他:“许暨东,你究竟要如何才肯罢手!”
门外,此时已经响起了掌声,他们在屋内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那句‘有请新娘入场’。
她的眼睛看着门外,却一点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如何罢手?夏含笑,我也想知道这个答案……”是啊,他也想知道,这世上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的戒掉夏含笑,从此不用再想着念着。
外面的声音忽然停止了,等着新娘入场,似乎还有诧异声划过。
夏含笑急的的皱起眉头,眼睛一直看着门,她知道,门外所有的人都在诧异,新娘为何紧紧的没有入场。
“你给我放手!”夏含笑不知道哪里的力气,一下子从许暨东的手腕里逃脱了出来,推了几步,恐慌带着哀求的看着他:“许暨东,就当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受够了,她祈求许暨东放了自己,在这样下去,她会疯。
许暨东握起的拳头青筋暴起,他朝着她最近,一字一句威胁出声:“夏含笑,要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许暨东这是你逼我的!”夏含笑的浑身颤抖不止,就连说出这句完整的话时嘴巴也是颤抖不止,她已经退到了桌角,慌张的两只手按在桌子上,慌乱中,冰冷的触觉闯入了手心,她脸上忽然一怔,猛的握住了手心里的冰凉。
许暨东强势的步伐在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她晶亮的眼睛里越来越慌张,许暨东紧闭着薄唇,脸上是什么神色,她看不到,她的眼睛在看着他,她所有的心思却在手心的冰凉上。
“别动!”就在许暨东越来越靠近她的时候,她忽然从身后拿出了那把水果刀,狠狠的抵在了他的面前。
亮晃晃的刀尖忽然出现在许暨东的眼前,许暨东的眉头微挑的锁起来:“你想杀我?”
夏含笑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小白兔,整个人都不安至极,眼睛里盛着慌张,却一步也不愿退让:“许暨东,我告诉过你,我受够了现在的生活,如果你还有这样纠缠下去,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呵呵,鱼死网破,夏含笑,你够格吗?”许暨东忽然笑出了声,丝毫没有把夏含笑手里的水果刀放在心上,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
夏含笑错开桌子继续退后着:“你走开!你要是再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对他恨的咬牙切齿,她努力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恨他,已经恨到恨不得杀了他,只要他靠近,她就给他一刀!
许暨东走到了夏含笑的身边,一个用力就可以夺取夏含笑手里的刀子,但是他并没有,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对自己绝情到何种地步。
他握住夏含笑的手抵住了自己心脏的部位:“来,用力的捅在这儿,只要它血流不止,你就解脱了。”
有时候,他反而希望夏含笑能够干脆利索的给自己心脏一刀,亲手杀了那个不受控制的许暨东!
夏含笑以为只要许暨东靠近自己,自己便会毫不犹豫的给许暨东一刀,但是许暨东手把手的将刀子抵在他的胸口时,夏含笑握住刀子的手颤抖不止,眼睛连看一下都不敢。
“别逼我……”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她知道自己下不了手,孩子死死的安慰自己。
“要自由,就动手!否则,你连什么机会……”许暨东脸上都是怒气的看着她,话还未结束,夏含笑的尖刀一下子刺了出去,闷哼声阻止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他的眼睛里都是震惊的看着她,心脏的部位传来浓重的疼痛,疼的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那股痛,不止来自外力带来的。
原来,她真的下得去手。他在她心里,看来真的是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她手里的那把刀子还在抵着许暨东的胸膛,两人之间只是一把水果刀距离,他的眼深邃不见底盯着夏含笑,似乎要将她吸进自己的眼睛里。
夏含笑咽了咽喉咙,额头、脖颈间都是因为恐惧冒出的冷汗,她看着他的胸膛被刺伤了,有鲜血沾染到了他昂贵的衬衫上。
她的眼睛紧张的眨了眨,赶快缩回自己的手,但是许暨东的大手却忽然按在了上面,不让她握住水果刀的手动弹办法。
“……”夏含笑诧异而又颤抖的看着他。
许暨东的身体异常高大的站在她的面前,低垂的额头上都是冷硬,吐出来的话有些黯哑:“既然下手了,更彻底一些!动手杀了我,你就解脱了。”
“不……”夏含笑摇头,看着许暨东出血的伤口,她本能的害怕,想要朝后退去。
那把水果刀终还是离开了许暨东的身躯,刀尖上沾染着血迹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并没有马上松开那只水果刀,还在看着水果刀发抖。
许暨东的脚步不似一进来那般的矫健,沉重的朝她逼近了两步,口腔的言语似乎也没有了刚刚的有力:“夏含笑,这是你自己放弃的,不能怪我。”
“你要干什么?”夏含笑手里明明拿着防范的武器对着他,受惊吓的却是她,她让他逼的步步紧退。
“既然你下不了手杀了我,那就做好承受的代价。”
“许暨东,你……”
“夏含笑,我们注定是要纠缠的。”他苦笑,夏含笑害怕的神色,让他整个人都苦涩不已。
“夏小姐,仪式开始了,您赶快出去,所有人都在等着呢。”侍从本想直接推开门,但发现门被锁了,他着急的敲着门,丝毫不知道门里的情景。
夏含笑侧目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再看看站在自己面前逼着自己的许暨东,她的心一横:“许暨东,结束一切的办法,不止有你死一个。”
“……”许暨东皱着眉头不语,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夏含笑颤抖着手,忽然将水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颈间,仰着头,睫毛颤抖不止:“这就是另一个法子,我杀不到你,但是我可以对自己动手,我死了,我也不用再忍受你的纠缠。”
许暨东高大的身躯一僵,俊逸的脸上表情彻底的冻住了。
他们之间的关心,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所有的纠缠,她竟然都是抱着忍受的态度?
“夏含笑,你下得了狠手吗,不要用这招糊弄我。”许暨东稳住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破绽。
此刻的许暨东,心里像是打碎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他凭着强大的自制力不让自己露出微微的异样。
他握住的拳心里,紧紧捏着的是他的慌张。
夏含笑的脚步踉跄着,靠在脖颈间的刀子更近了脖子几分,丝丝殷红渗出了白皙的肌肤,她仰着头,脸上都是决然:“许暨东,我能不能下得了狠手,你很清楚。你和夏含玉订婚宴的时候,我已经划破自己的脸一次,这次只不过是脖颈罢了。”
她的话里,字字都像是被冰冻的珍珠,漂亮,但是落地却砸的人心冰凉而又抓不牢。
“你想用这招威胁我让你出去?”许暨东阴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出声。
夏含笑冷笑:“我知道,我这样的命在你这儿不值钱,你不会为了我这样做,今天如果我没有办法走出去,我宁愿一刀断了所有的纠葛!”
“夏含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许暨东咬牙,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他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可是眼睛却没有离开她手上的水果刀一分。
夏含笑已经退到了门板上,伸手扭动着门把,另一只手还在脖颈间:“我从来没有要你相信,我要的只是给自己的一个解脱!”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握住水果刀的手用足了力气,似乎只需要用一下便能把自己解决。
“我让你走!”许暨东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睛里都是阴冷,这份冷意的背后带着隐隐的伤。
夏含笑一愣,手里的水果刀并没有立马的放下来,依然满是戒备的看着他。
许暨东的身躯定在夏含笑的前方,沉稳的眼睛里透着冰凉的痕迹,他像是一只被猎人打伤的猎豹,正用仇视残喘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该死的猎人。
夏含笑看了他一眼,一步也不敢留,拉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所有的人都在焦急不安的看着新娘休息室门口。夏凌峰更是焦急不安的很,他怕夏含笑在最关键的时候反悔了。要是这时候反悔了,他不知如何收场以外,他还怕无法和这些宾客交代,更害怕的是,这样一闹,有些事便瞒不住了,夏寒生的脸面恐怕再也保不住了。
夏寒生站在主台上,目光也看向了新娘休息室,视线里透着担心,他倒是不担心夏含笑落跑,他怕的是夏含笑在休息室里出了什么事。
就在大家疑惑而不解的时候,夏寒生站在主台一会儿终于没忍住,要跨下主台去新娘休息室。
夏凌峰发现了夏寒生的动作,立马止住了:“寒生,你要干什么?”
“我不放心含笑,我进去看看。”夏寒生拂开夏凌峰的手要朝休息室走去。
“你不能去,现在这样过去,不是让宾客以为夏含笑在里面躲着?你倒是按耐不住了,我已经找了一个服务生过去催了,看看那边怎么说。”夏凌峰并不赞同夏寒生去找夏含笑,他要是去了,宾客还以为有了什么事,反而夏含笑自己出来,最多也就说是化妆耽误,迟了。
那个被夏凌峰叫去催的侍从敲门敲的正猛的时候,夏含笑拉门走了出来,气息不稳的喘着气。
“夏小姐,你好了?赶快过去吧,那边急死了。”看到夏含笑从里面走了出来,侍从喜出望外。
夏含笑喘着气点头,随着侍从的步子朝着主台方向走去。
夏含笑刚从休息室的方向走近主台,一道暖色的投影光亮打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晃神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一刻,夏含笑像是一个天使一般,暖暖的光环都环绕着她,在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天使,她替太多人解决了难题。
她刚入场,夏凌峰等人就忍不住舒了一口气,还好,她是来了,并没有错过什么。
夏凌峰回过神,第一个鼓起了掌,全场像是刚醒过一般,热烈的鼓着掌。
夏含笑已经调整好所有的情绪,一步一步,稳稳的朝着夏寒生的方向走去。
夏寒生站在神父的身边等着她,脸上始终带着温润的笑意,他知道,夏含笑决定留下来就不会逃离,他一直都信任着她。
夏含笑手里捧着姚嘉嘉递过来的捧花,两个小花童马上跟在夏含笑的身后拉住了裙摆,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朝着属于他们的婚姻走去。
在一片光亮集中的地方,神父将夏含笑的手交在了夏寒生的手上。
“刚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在礼仪中,夏寒生压低声音问夏含笑。
夏含笑摇头:“现在没事了。”
夏寒生目光透着一股疑惑,看向夏含笑的时候,俊朗的眉心忽然一紧,抬手欲摸上夏含笑的脖颈,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体,止住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开口问:“怎么出血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我没事,不过是一点小伤。”夏含笑抬手抚上了自己的伤口,脸上的神色明显微愣。
“含笑,你要永远幸福哦。”台下,忽然传来姚嘉嘉高声的祝福声。
夏含笑抬眼看向了台下,但是所有的灯光都打在了台上,台下是什么景象,她一眼都看不到,台下在她的眼睛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就在夏含笑晃神向台下看的时候,神父有力而又庄严的握住了两人的手。
神父的声音在台上响起,格外的清晰有力:“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夏寒生看着夏含笑微微一笑:“是的,我愿意。”
神父看了夏寒生一眼又问:“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夏寒生定定的回答,在这一刻,他们忽略了自身的问题,心里都是曾经最真实的自己。娶夏含笑是他一辈子最幸福的事,现在成真了。
神父冲夏寒生点了点头,转而朝着夏含笑问:“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是的,我愿意。” 夏含笑手里紧握着捧花,紧闭的玫瑰瓣扯出了一丝笑意。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神父手里拿着圣经点了点头,一旁的两个证婚人忙将戒指送上。
夏凌峰为了儿子的婚事煞费苦心,就连戒指也是用的最好的钻石,颗粒的大小就更不用说,一拿出来便足够让一大群女人艳羡不已,
夏寒生取出那枚精致的戒指握住了夏含笑的手,一点点朝着她无名指套去。
许暨东已经站在台下多时,刚刚夏含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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