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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如焚(豪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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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成狂
渴求地印上她冰冷的唇,一股暖流注入她的体内;他全心全意地感受她。她的柔弱让他无法压抑;她啜泣著,推他。
“还记得我们曾经最好的时光吗?”
她仰头看著他;泪水不断淌下。
“我不会离开你。我发誓;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殷殷的低语将浴室内暖融融的气氛烘焙得更加热切;光线的恍影中,翻涌的情愫奔腾如火,陈浩心头盘旋着亘久不变的意念,呢喃着他全心全意的盟誓;“你还记得吗,你问过我我们的爱会不会至死不渝?只要你愿意,我会的,陪你,至死不渝,不论发生什么,陪你一起度过……”
探臂将她拉入怀中,温存的吻飘散在她发间、耳廓。“回来,和我在一起,把我们曾经错过的幸福补回来,把我们没走完的路程继续走完。当你孤立无援不知前路如何行走的时候,无需绝望,你只需要回过头,我一直都在……”
她凝注他的深眸,倏忽体会过来,陈浩真的从来没有改变,无论是以前的陈浩或现在的陈浩,她一直都是他幸福的目标。他的眼眸,他的心,他的承诺,未曾改变。
“我们重新开始吧,萧萧。”他温柔地抚过她的不安。
他想让她重新接纳他、爱上他。一切重新开始。
他以虔诚的心情凝望她。
是的,一切重新开始,以吻封缄……
他不安分的嘴唇封住她的拒绝。欲相依的心愿,最憧憬的美梦,他渴望成真。
于萧涵仿佛梦境中的纯色小花,好似近在伸手可及之处,却远得无法碰触,他追逐着那朵美好而脆弱的小花,渴望将花儿掬进掌心,包裹,爱怜。
她握紧的拳,捶打他的背脊,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坠落,染湿了陈浩衬衫一大片。她挣扎、痛苦、困顿,仿佛黑暗中迷失方向钻进牢笼里的小兽,虚弱无助。
“萧萧,回来,张开你的双手敞开你的心胸,重新感受我。”这间房,充满了他与她曾经甜美的回忆,她回到了这房子里,他更要她回来他心里。他握住她纤细的双臂,按在自己悸动激荡的胸口上,要她冷静下来,见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他放软声调哄着:“我是你的陈浩啊……”
她被迫抬眸看他,乌黑浓密的长睫上犹挂着晶莹的泪光,他面目柔情缱绻,眸中诠释着万缕怜爱,细细地凝视,爱怜且珍惜,世上再没有其他人可以替代她,没有。
轻轻摩挲她苍白颊畔,她摸起来像雪,冰冰凉凉,他以掌心捧她的脸庞,试图将自身体温过渡给她,两唇相彼,气息交融,他感受到她浅浅吐纳的暖热,险些要为此而湿润了眼眶。
这段日子里,他不是没有做过示情的举动,况且他无需多说些什么表达什么,他的心意,她自然懂。可于萧涵不曾响应过他,无论两人靠得多近,她都很安静很安静的忽略他。但至少,他已经可以这样接近她了。她不方便,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抱她上轮椅、下轮椅,他可以和她同一屋檐下吃饭,消磨时光。他可以每天看见她陪她说话,体会她的心情,观察她的变化。
“你不会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我们分开了三年,这三年中的每一天对我而言都是度日如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
陈浩执起她的柔荑,他想牵着她,一生不再放手。
她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陈浩扣住她纤细藕臂,重新将她往他怀里带!
他的唇,滑下她的咽喉,沿着浴巾的边缘,来到她握紧衣襟的十指上,火炭一般的探索,从手指每一处燃烧起来,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好怕。
她身上刚刚的沐浴的清香,撩入陈浩的鼻息间,他渴望把她紧紧拥抱,渴望她为他绽放,浓浓地渴望着她的一切……拦腰横抱起她,大步跨出浴室,走向于萧涵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于萧涵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叫了出来,激烈地挣动!
“萧萧……”他哑着声音,唇瓣吻过她的额际。
她眼眶里蓄积的泪水潸潸滑下,哭得狼狈,猛烈摇头。
陈浩猛然惊醒,安抚她受伤的神情,“别怕,我不动你,我保证!”
于萧涵哽咽着,绞在床单上的手握得很紧很紧,指节泛白,苍白的脸颊尤显惊魂未定。
陈浩和她拉开距离,于萧涵见陈浩离远了才渐渐安定下来,陈浩满是歉意,诚恳地道歉道:“对不起我冲动了,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他走回玄关处,“睡吧。”然后带上门。
于萧涵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盖上被子,头脑凌乱的闭上眼。
陈浩走进浴室,把浴室从凌乱规整好,冲了个冷水澡冷静自己。换好睡袍又回到客厅,失眠地出神地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心里却在叹息。
持久战也好,他等得起,至少还有等的机会。他警告自己绝不可以再这样心急,于萧涵需要时间,需要适应。
门铃忽然响了,这么晚了,谁来了?陈浩起身走去门口,一看门屏是沈笑,一身衣裙有些湿漉漉,头发也湿了,脸上还泛着点点水渍,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花,笑意融融地对对讲机讲:“姐夫,快开门!”
陈浩打开门,沈笑娇美的倩影便晃入门内,轻车熟路地从客厅的柜子中翻出一只花瓶,把皮包扔在沙发,将鲜花插进去摆好,“好好的突然下雨了,我浑身都淋湿了,有点冷,姐夫,你不介意我在你这洗个热水澡吧?”未等陈浩开口便轻盈地起身闪进浴室里,过了一阵,裹着浴袍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
“这么晚,怎么到我这来了?”陈浩问。
“怎么了,不欢迎我啊?因为那个女人?”沈笑的视线睨了睨于萧涵的房间,眼神里满是排斥和厌烦。她讨厌于萧涵住在这里,讨厌陈浩关注她,讨厌她霸占了陈浩的家,这个地方不该属于于萧涵。
沈笑妩媚地笑了笑,走到陈浩身边坐下,有意地凑近他,想用自己刚沐浴过的清新吸引陈好的注意,陈浩一拧眉宇,拉开距离说道:“别闹,去把衣服穿上。”
“湿了,不能穿了。”沈笑狡黠地眨眨眼睛,又向陈浩靠上去,“姐夫,我有点冷,你的这件浴袍好像也不太保暖。”望着陈浩英挺的脸孔,娇柔的身躯就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过去,被陈浩一手推开了,“我去给你找套衣服,换好了就早点回家,一个女孩子太晚了不安全。”陈浩起身,被沈笑一把锁住手腕,扬头凝视他的眼睛道,“不用了,这么急着赶我走干什么?我今晚住这儿,不走了。有个追我的疯子这几天天天堵着我家纠缠我,我不回去了,姐夫,我要在你这住几天。”
“不行。”陈浩拒绝。
“为什么不行?”沈笑不满道,“她都行,我怎么就不行了?再说了,我都说了,是有疯子堵我家门口纠缠我,我不敢回去嘛,万一回去出了点什么事情怎么办。”沈笑起身走到墙柜前,从里面拿出红酒和杯子回来,关掉电视,然后挑选了一张音乐光盘放起了动人的旋律,走向陈浩贴近他,以亲昵的姿态搂向他,轻吐芳香,“姐夫,陪我跳支舞吧?”
殊不知万种风情并没有换来陈浩的怜香,陈浩面色一沉,抓住她的手腕便硬把她拉到门口,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往她身上一批,塞了把伞到她手里打开门就往外推,力气之大让沈笑一时懵了,只听门咣的一下,自己便被关在了门外,这么决然的冷视待遇让她十分不爽,对对讲机吼道:“姐夫,开门!”
陈浩面无表情地走回沙发,拎起沈笑的皮包过去拉开门,又把皮包塞回她手里,“回去吧。”
“我不回去!”沈笑大叫,猛地推开陈浩就又挤回了门里,愤然起来,“你为什么这么不温不热,为什么这么冷漠!你这么对待我,对得起我姐吗?”
“笑笑,别闹。”陈浩淡淡地说。
“陈浩,你还记得你曾经有个妻子叫沈冰吗?今天是沈冰的忌日你还记得吗?”
陈浩身体一怔,一袭歉意涌上胸中,“对不起。”
“对不起?”沈笑怒气汹汹,满心委屈,“你只记得那个女人,你根本没爱过我姐,即使没爱过,也算做过夫妻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忘得这么快,你太过分了!”披在肩头的外套脱落在地,沈笑瘦弱的肩膀在空气中轻颤,眼底涌上许多复杂的情感,挣扎、压抑而又矛盾,牙关一咬,用力上前顷刻抱住陈浩便吻了上去,陈浩挥开她,她不服,便用上全身的力气继续扑上去,紧紧地抱紧他,不顾一切地吻,身体挣动间撞在门上发出很大的响声,于萧涵在卧室都听得刺耳清楚。
沈笑终于沉不住气了,她终于爆发了。
为了她心爱已久的男人,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她不服、不满,她们姐妹二人哪一个不上那个于萧涵?凭什么,陈浩要被于萧涵这个残疾了的女人拖累霸占!
她要陈浩,她打心底里想要陈浩,她和姐姐同时喜欢的陈浩,如果不是姐姐患了绝症,也许,她不会轻易让给沈冰。
她像一只蛮横的小兽一般箍住陈浩,倔强地吻他,愤慨地一手关上门,她放肆地扯开浴袍贴住他,她不信他没有感觉,她不要他抗拒,暖香玉怀的触感让陈浩眸子森然变深,刚才和于萧涵发生的感受尚未纾解,沈笑便不要命似地疯扑而来,这令陈浩十分尴尬而紧绷,沈笑忘乎所以地撕扯他的睡袍,热烈的唇迫切地向他求索,陈浩终于不能再怜香惜玉下去了,一把大力粗鲁地将她拎拽起来便扔倒在地板上,沈笑重摔一跤,一阵头昏目眩,陈浩拾起茶几上的酒水扬在她的脸上!
“你给我冷静冷静!”
沈笑的神志被酒水一浇清醒了回来,身体不停地发抖,既气又恨,陈浩背过身躯不去看她衣衫不整狼狈摸样,这个举动更让她心寒半晌。“我愿意给,你屋子里的那个残废女人愿意给你吗?你们已经在一起住这么久了,她有给过你满足吗?她有重新爱上你吗?我不一样,你不给我爱都行,我愿意奉献给你,我愿意贱!”
沈笑勾起冷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股气焰地飞速冲向于萧涵的房间,于萧涵甚至未来得及反应,就在眨眼间被沈笑从床上捞起扯住了头发,狰狞地对她讥讽道,“我姐夫喜欢你,照顾了你这么久,你总该懂得什么是知恩图报吧?又不是什么清白的黄花姑娘你装什么纯啊!啊!”突然惨叫一声,沈笑的身子飞脱了出去,狠狠地被摔在了门板上,接着一个彻空响亮的耳光击在面上,脸庞猛然一偏,一股腥甜从口中上泛出来!
一切发生不过几秒。
于萧涵骇然地瞪大眼睛,见陈浩额角青筋凸起,样子从未有过的愠怒,“陈浩,我恨你!”沈笑流着泪站直了身体会甩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便捂着脸跑出去了。
于萧涵的头皮还在发麻,一缕头发顺着头部掉落在床上,是沈笑过猛的力道硬扯下来的,陈浩担忧地走过来扶好她,她赶忙安慰道,“我没事!不疼!”
陈浩咬着下颌紧抿双唇不发一语,于萧涵犹豫着,还是开口了,“错过了真正喜欢自己的人会很可惜……”
“那你呢?”冰冷生硬的嗓音带着一丝清晰的质问。这反问,反而让于萧涵无话可说。
☆、执念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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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锁住她的下巴说,“你也知道错过真正喜欢自己的人可惜;那你自己呢;敢不敢试试我?”
于萧涵无奈地垂下眼眸,月光照耀在她莹洁的脸颊上却显得更加惨白。
陈浩抬起她的头重新逼视她。一秒;又一秒。似是寻问;又似是央求。
他们近在咫尺,呼吸相缠。交汇的视线里却得不到丝毫的慰藉。
于萧涵眉眼皱起;清泠的眼波浮浮沉沉,他隐隐凝望,却望不透那其中隐藏了什么。
媛媛一直都特别喜欢展亦,跟了他好几年;我们两家联姻又非常合适,他们已经在上个月订婚了。半年之后结婚。
说实话,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不希望你和我儿子继续在一起,展家毕竟不能娶一个残废的儿媳妇,传出去会变成笑柄。换位思考,我想你也不会希望展亦娶一个残疾人是不是?
良久,陈浩终于失落地放开手指,狼狈地转身。
“我,我愿意。”于萧涵微弱的声线忽然刺入他的耳廓,令他身躯一震,显得有些不敢置信,恍然转身。
于萧涵又重新说了一遍,“我愿意试一试。”
陈浩喜上眉梢,激动的险些说不出话来,“太好了!”只要她肯迈出这一步,陈浩就有了更多信心。
“你终于答应陈浩啦!”陶桃一听到于萧涵和陈浩重新开始的消息,高兴的不得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想开了!”
于萧涵点点头,笑笑不语,目光又瞟向对面那栋爱尔大楼。
“其实女人呢,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比找自己爱的人更重要。”陶桃明了她内心的想法,又加安慰。
于萧涵又是点点头。外面大雨淅淅沥沥,这两年上海都没下过这么大的雨,瓢泼大雨,打雷闪电,路上除了车子一个行人都没有,道路两边能躲雨的地方全都占满了人,闻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望着天上亮堂堂的闪电无奈不愿轻易奔进雨里,都期待着这场难见的大雨快点停息。
雨声很大,哗哗作响,声声都拍在了于萧涵的心里面,心中好像也长了味蕾,微微地感到苦涩。
就在这时,像是上天安排好的。
于萧涵看见对面大楼里展亦走了出来,助理给他打着大大的伞,走向另一助理刚刚开过来的那辆黑色奔驰,展亦上了车,那助理走下车被展亦嘱咐了句什么,关上车门,车子便开动了。
绕过转弯,右侧通行的奔驰必经她的花店,可就在到她门前的时刻,车子突然停下了。
车子竟然坏掉了!
于萧涵和陶桃看着展亦在里面启动车子,好几遍都不管用,对面的助理举伞顶着雨跑过来又把展亦接了出来,正好站到花店门口说了几句话。雨水太大了,车子停在这里也没有交警的影子冒出来管。
于萧涵屏住呼吸,近距离地看着西装笔挺的展亦,指甲嵌进掌心里。
“展总,车子已经都派出去了,暂时没有车了。”一位助理说。
另一个助理上车上试了试又出来,不解道,“这是新车啊,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突然就开不动了呢?实在不行,展总,打车吧。”
展亦点点头,只好准备做出租车,可是从这一秒开始,这路上竟然一辆出租车都不出现了。
一辆车子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可眼前发生着的一幕,偏偏就是这么邪门。
展亦和他的助理站在她门前顶着伞看着淅淅沥沥不愿停歇的大雨,一脸无奈,而更邪门儿的又发生了,他们手中的两把大伞就在这个时候竟然同时坏掉了,于萧涵想都没想,立刻就在伞筒里抓出三把雨伞摇动轮椅奔向门外!
“给那边打电话,今天安排取消,明天进行。”展亦吩咐助手。
门声开启,展亦修长高大的身形一动,漫不经心地转了一□,这一转身二人四目相对,彼此都愣住了!
于萧涵甚至忘了要递上去自己抱着的伞,就这样在雨水里失去了魂一般,怔怔不动地看着展亦,而他忽而皱起俊逸的眉宇,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萧萧!”陶桃从里面追过来,急忙打开两把伞撑在他们头上,尴尬至极地清了清嗓子,“萧萧,小心感冒。呃,不是要借伞给他们吗,借给他们呀!”陶桃拿起于萧涵抱着的伞,塞进两个助理手里,拽着于萧涵的轮椅就要推她进屋去,于萧涵忽然回过神来,一把刹住轮椅,扬着脸对展亦说,“如果走不了,先进来坐坐吧。”
她的声音竭力平静,心脏却在抖动。
展亦点了点头,但不单是为了避雨,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感到被隐形的东西牵引了,让他点了头。
他们一同进了门内,展亦环顾了一下花店,于萧涵调了一杯热咖啡递给他。
他不该喝这杯陌生的咖啡,但他的手却被无形牵引,从于萧涵手中接过了杯子,饮下一口,味觉没有欺骗他,这咖啡的味道太过熟悉,仿佛曾经喝过。
“这花店刚开不久吧?”展亦问。
于萧涵露出自然的笑容说:“嗯,是新开的。”
他们便不再说话了,展亦又接了几个电话,于萧涵去那边整理她的花。陶桃选择了沉默,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安静地观察。
过了一会儿,又一辆红色轿车停在门前,里面出来个女人,走进花店,于萧涵心底一缩。
“亦,我来接你了!”娇美的嗓音划破了宁静,乔媛媛光彩照人地走上前挎住展亦的手臂,视线一下子看见了不远处剪花的于萧涵,眸光骤暗,叫道:“是你!”
“啊!”闷吟一下,于萧涵秀眉轻拧,缩起自己被剪刀弄伤的手,鲜红的血从葱白的指尖泛了出来!
陶桃赶忙过去抬起她的手看了看,抽出面巾纸给她包住流血的位置,敌意地抬起头瞪向乔媛媛。
乔媛媛脑中一热,立刻冲到于萧涵面前,吼道:“于萧涵,你想怎么样!”
“你们认识?”展亦问。
展亦的问句,让乔媛媛揪住的心放松下来,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是啊,我们以前有过接触。这个女人很讨厌,喜欢抢别人的男人,现在遭报应了。”
看见今日坐着轮椅的于萧涵,乔媛媛满是得意,心情大好,眼底流露着胜利的鄙夷,走到于萧涵面前用展亦听不见的音量低声讥讽,“果然是山水轮流转啊,于萧涵,你得到的我也得到了,而且我得到之后,你就没机会再得到了。”所谓的得到,当然是说得到展亦。
陶桃气急,顿时要发火,被于萧涵拉住手拦住。陶桃一恨,呸了一口,吐在了乔媛媛的鞋子上!乔媛媛顿时一缩脚,瞪圆了眼,“你恶不恶心!”
“哎呀,不好意思啊小姐,我这两天感冒痰多,就响吐一吐,一不小心吐歪了!”陶桃鄙视地说。
乔媛媛又小声威胁于萧涵一句,“作为一个残疾,我想你该有自知之明。不要妄想纠缠他,影响他的名誉,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然后,她走回展亦身边,“亦,我们走吧!”亲密地和展亦迈出花店,开车走了。
于萧涵望着展亦离开的背影,想开口,想呼唤,多想叫他回来,然而失落的感觉如漩涡,席卷着她,让她只能默默在原地感慨。
展亦来了,也和她说话了,可是,他对她对面相逢不相识。
他远离的背影,像一个不能伸手挽留的梦。
“你看她那个嘴脸,自以为是而又讨厌的女人,展亦怎么能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太可惜了展亦这个人!”陶桃忿忿不平,忽而一扁嘴,哭了出来。
于萧涵忙问,“陶桃,你哭什么?”
“我替你难过,我看见展亦站在你面前却不认识你那样子我就难受!他本来应该是你的,为什么要失忆……”
于萧涵摸向自己手上的那枚冰冷的戒指,含住泪水。
一定不要让眼泪落下来。
陈浩带着于萧涵去看了那位所说的刚从国外回来的医生,于萧涵一点都没抱有希望,因为失望了太多次,她似乎已经没什么信心了。那医生给她仔细做了许多检查,每做一项检查他看到检查结果,表情看起来都很严肃,这更让于萧涵泄气,医生要和他们探讨病情状况的时候,她苦笑着摇了摇头便摇着轮椅推门出去了,只留下陈浩和医生单独谈,她不想听他们说出来的结果,于萧涵已经认了自己的腿治不好了,这个现实她可以忍受,但是她不想一次又一次听他们说出来。
也许不说还能假装不痛,说出来,就会非常的痛。
谁料,当陈浩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却是带着喜出望外的激动表情,于萧涵怔了一下,陈浩大步流星地走向她握着她的双肩用喜悦到发颤的声音告诉她:“萧萧,有希望了!陈医师断定你的腿能够恢复。萧萧,你的腿有救了!”
这话听起来好不真实,于萧涵呆滞了几秒迟迟没做出反应,该不是做梦吧,她在梦里已经梦见很多次被宣布自己的腿能恢复,醒过来就不真实了,但此时此刻,肩膀上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的!
陈浩已经开心到忽略了轻重,紧紧地抓着于萧涵的肩膀晃了晃,又用力倾身紧紧抱住她,激动地说,“最先进的设备刚刚从国外引进国内,下个星期就可以做复健,快则半年,慢则一年,国外复健成功的例子很多,你也一定可以成功。”
这个出乎意料的好消息让于萧涵忘了该怎样反应,只觉得眼睫毛忽然湿掉了,万般感恩地说了句:“谢谢……”
陈浩抚了抚她的头,欣慰地说,“这是个好事,我们该去庆祝一下。”
酒吧中。
乔媛媛和付明义一起喝着酒。乔媛媛一晚上都紧锁着眉头,看起来很不开心,付明义便问:“媛媛,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乔媛媛隐忧地说:“于萧涵出现了。”
“于萧涵?”付明义挑起眉头。
“嗯,她现在是个残疾,双腿不能动,要靠轮椅。她现在出现在了爱尔公司的对面,在那里开花店,前两天下大雨那天,展亦还去过她的花店,他们见面了!我的感觉很不好,很不安。”
付明义顿了顿,含笑地说:“展亦不是失忆了么。”
乔媛媛点点头说:“是失忆了,但是我就是害怕,只要展亦的眼睛看到于萧涵,我就紧张。”
“紧张什么,那女的腿都废了,怎么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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