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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入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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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认话语中规中矩的寄白垂首顺眉的侍立在侧,连额上的冷汗也没擦。
  “既说钟文轩之作为临摹,又怎么将他的画与你的画相提并论?”宫之柳漫道。

  寄白仍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低声道,“他的笔下功夫极好,学生自认不如。且以他的能力不需临摹也完全在学生之上。”她这话是没错的,她所评三人中她只认钟文轩的笔墨是真好的,其他二人略拙,她是留了个心思,故意漏了几个好的,包括花绝。

  因着低着头,她也瞧不见四人的情状,只得等着,自然也错过了公子入画对另外三人轻轻摇头的小动作。

  “你先下去罢。”公子入画淡淡道,并不说什么。

  “好。”寄白抬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即走。

  寄白平静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她知道刚才那席话会让师父不高兴,作为一个画者,识画亦是一能,她如此,只能算勉强。三位大师的反应也同样在隐隐告诉她,原本他们已偏向她,她的话无疑让他们失望了。

  “失望了也好,好过日后我失了性命罢。”寄白喃喃道,安慰自己。心里却还是很不好过,她心智成熟的再快也的都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像任何人一样在意别人的评价在意别人的眼光,她或许可以装作不在乎,却仍会受伤。师父方才的目光她也同样不敢深究,想来也是十分失望的罢。

  在她之后继续着画师上前阐述他们的思想,初衷和自我评鉴,看着他们意气飞扬的脸庞寄白垂了眼。

  “技不如人,黯然伤神何用。”是那个玄衣男子。

  “与你何干。”寄白亦是冷漠回答,心中更有三分烦躁。

  花绝正从画幅悬挂处回来,看到寄白身旁的玄衣男子明显愣了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

  玄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太师来了。”薄唇勾出讥讽的弧线来。

  花绝了然的颔首,自玄衣男子和寄白之间来回扫了几眼,尔后道,“寄白你准备一下,四位先生一炷香后开始在四十幅画中挑出七幅,当场评鉴。这是一个好机会,即使无法得到一个好名次,对日后的提升还是很有帮助的。”

  寄白点了点头,站起身道,“那去看看吧。”

  到了正中的会场时已经围了一圈加一圈的人了,四位先生皆净了手穿上宽服,宫之柳手持硬鞭,让手下的人将他们选中的七幅画摘了下来,毫无疑问的,寄白首当其冲。

  寄白看到自己画上贴着三张字条,这是四位鉴画先生的评鉴,可是为什么只有三张?寄白心中浮现了淡淡的疑惑,上头并没有师父的笔迹,师父没写?她看着公子入画。

  公子入画自会场看了寄白一眼,眼中淡淡莹光流转,嘴角微微弯下一个弧。

  寄白一愣,心中的压抑瞬时崩塌,只因师父这浅淡的微笑,他没有怪她?她心中微温,手中紧握的手也微微放开了。

  大家是看到了这幅画底下并无公子入画的评鉴,理由大家也同样清楚,幕非辞是幕寄白的师父,即使评鉴公正也难避口舌。

  “此画下笔古秀苍劲,风神潇洒,墨色深浅浓淡富有变化,雄厚淋漓,非有数年笔上功夫不能成,小姑娘小小年纪能作得如此实属不易,因而老夫手中的花箭就给她吧。”宫之柳笑吟吟的把花箭递给寄白,让她同样在一旁坐好。

  唬的寄白一愣一愣的,方才对她最不客气的就是这位宫之柳大师啊,现在怎么反而给她评价这么高?

  “那我可能看法同宫先生略有不同,此画虽画法新颖,取自西洋笔墨写实,让人一眼不忘,却有难以掩盖的硬伤,即画者心思不纯,下笔急躁,让原本雄浑壮阔的画带上了一分焦虑,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有欠妥当。足以证明她耐心不足心思偏转,难免有投机取巧之嫌。这是万万不能成为榜样的,这花箭我是不会给她的。”次翁大师严肃道。

  寄白面上不动,仿佛没有感觉到四周投射而来的锐利目光,宽袖中的手却又握起。

  远光大师略略沉吟道,“有新奇的意头是不错,但不能过头,小姑娘或许是取胜之心太过难免有失分寸,此次就当一个教训吧。”同样没有将花箭给她。

  寄白因震惊手一下就松开了,难怪之前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此次评鉴规则在一炷香前才改过,即是四位鉴画先生手中花箭占一半评试结果,另一半则是由会场临时挑选出五十名平民鉴画先生,当场投票,占另一半评试结果。

  而这样的评鉴对此时的七位画师来说优势偏倒的相当明显。

  寄白是真的不想笑啊,可是没办法,她心里有一种荒谬绝伦加啼笑皆非的感觉,但无疑她是真的愉悦了。分神想了一会,她微微咧开嘴。

  现在已经是平民鉴画家上前投花箭的时候了,寄白看了一眼便偏开了眼,最后结局其实大半人都已心知肚明。普通人赏画仅凭直觉,自然是哪个最真挑的哪个,倒有明摆着给寄白讨巧之嫌。

  寄白看到花绝同样往这边来,忙站起来迎上去,“怎么样?”

  花绝面上浮现一个微笑,“三甲尚在手中。”

  “恭喜。”寄白由衷道,花绝是绝对值得这三甲的。

  “若是没有你,我倒极可能夺得头筹,可惜你这丫头太鬼灵,弄出这么一幅画来,我只好委屈自己了。”

  寄白吐了吐舌头,花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玄机,不过是故意这样讲为了让她不胡思乱想而已。

  果然是自己装傻到骨髓了是吗?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事却总以为她仍一无所知。但同样不可否认的,她享受这种被关怀的味道。

  一行人从岳笼阁出来时已是戌时,寄白抬首看了天一眼,回身看着公子入画诚恳的道,“师父先回去行吗?我忽然想去买点女孩子家的东西,等下会自己回去的。”

  公子入画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别太晚了。”

  寄白差点要以为他是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了,幸而公子入画仍是一脸淡淡的转身同东方易,也就是那玄衣男子说着话上马车了。

  花绝也道,“我陪你罢,女孩儿的这么晚上街危险。”

  寄白摇头,“没事的,不是还有阿奴吗,也不会很久,只一会的功夫。倒是你,再不回去你娘又要来抓人了。”

  花绝便点头吩咐了阿奴几句也自上了马车。

  寄白看着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反倒吓了阿奴一跳,“姑娘你怎么了?”

  寄白也不说话,拉着阿奴就开始满大街的跑,阿奴给扯得一直咋呼,让街肆的许多人家都亮起了油灯,宣宣嚷嚷开来。


  寄白脸色神情极为轻松,这次夏试的结果怕是给她最好的礼物了,既得了名也失了名,跟一场闹剧似的,不大也不小,却也算作她足够的发挥空间了。

  如今只等那些人得了她的风评回去,重新评鉴她成为继位者的发展能力了。此次夏试开始时声势极为浩大,过程在寄白看来却是相当乌龙的了,除了几位鉴画先生同师父私交甚好外,比赛评鉴制度也明显偏倒方向很明显。

  想来当初那几位鉴画先生原本就议好由她得冠首,却不会给她日后成为东宫三师的机会,寄白其实也想不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但同样的,来日方长,她已经得了自己最想要的结果,即是不连累书墨斋又坏了声名;那之后会带来什么又不是现在的她能想的了的不是吗?

  所谓及时行乐,至少现今的她是开心的无以复加。

  “姑娘你要扯我去哪啊?”阿奴拼命的想扯回住寄白,“姑娘你现在很不对劲啊。”

  寄白知道阿奴八成以为她是忽然什么筋搭错了正担心着她呢。她干脆甩下阿奴,插着腰哼道,“给阿奴两个选择,一是闭上你的嘴乖乖的跟我走,二是现在马上消失在我面前,回书墨斋去。没有第三种选择,我数三下,你不回答我就抛弃你了。一,二……”






第24章 袖中花箭
 “姑娘阿奴错了,姑娘去哪阿奴就跟哪,阿奴马上闭嘴,一句话都不说。”阿奴慌乱了,生怕寄白真一甩袖就扔下自己了,忙扯着寄白的衣袖哀求。

  寄白嘴角高高扬起,叉着腰对着空寂的大街大笑了三声,“哈哈,哈哈,喝酒去喽!!”

  阿奴更慌乱了,“姑……姑娘。”

  寄白威胁的一眼瞥过去,皮笑肉不笑,“阿奴你想说话吗?”阿奴立马噤声,只得一脸愁苦的跟着寄白往街际走去。

  “老板,来两壶酒。”寄白大剌剌的往碧云酒楼一坐,对着掌柜的吼道。

  掌柜的正在算账,闻言抬头看了寄白一眼,又往她周围看了一眼,“姑娘是你在说话吗?”

  寄白点头,“上酒,小菜也来几个,随便来。”

  掌柜的又往门外探了探头,“小姑娘,就你们两个人?”

  寄白回看他,“呃,还有的,我们先吃着,等下还会有人来的,你先上酒菜就是了。”她乖觉道,知道自己的外貌没有说服力,阿奴又只是个丫头,掌柜的极可能不敢给她们上酒,以免出事要他担责任。

  或许是寄白的表情很真挚,半点不似作伪,掌柜的略犹豫了下也就喊小二给她们上酒菜了,“姑娘还小,这酒还是别多喝了。”

  “我有分寸的。”寄白也点头。

  事实却证明她的分寸就是没有分寸,眼见着寄白身旁的酒坛一个一个往上叠,阿奴受不了了,硬着头皮道,“姑娘你不要再喝了,这样会出事的。”

  寄白将酒坛里的酒摇了摇,喝了最后一滴,斜着眼看阿奴,“你当我傻呀,掌柜的可精明了,酒里掺着半瓮的水呢,我怎么会喝出事呢?”她费力的看着眼前叠起的酒坛,“一个,两个,三个……”

  尔后傻笑,“才六个,只能算三坛啊,这么小的坛子,三坛算什么呢,是不是,不过你别说,这酒还真晕人。”

  “姑娘你喝醉了不要紧,可别污蔑小店的酒哇,小店的酒谁喝了不说正宗,里头可没搀半点水。”掌柜的喊冤道,又往门口瞅了两眼,“姑娘你在骗人啊,你等的人怎么还没来?是你父母吗?都这么迟了还不接你,小店可没地方留你啊。”

  掌柜的不说还好,一说正中寄白痛点,今日她也是有意放纵,便哇的就哭出声来了,“掌柜的欺负人啊,欺负我父母都不在……哇……”

  掌柜的嘴角一抽,“姑娘,你耍酒疯小店是不会留你的,麻烦你把帐结了去外头耍好吗?”

  寄白见掌柜的不吃这招,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掌柜的你别瞧不起人,我身上有的是银子,把你这破店买下来都嫌多!”

  掌柜一脸敷衍,“好好好,你有钱你有钱,小店呢卖是不卖的,你把酒钱结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寄白转向阿奴,“把荷包给我,拿钱砸死那死胖子。”

  阿奴同样脸一抽,弱弱的道,“姑娘,你荷包里只有吃的。”

  “……那你的呢?你肯定带钱了的呀。”

  “阿奴的钱袋在马车里,跟姑娘的盒子放一起的。”

  寄白愣了,尔后笑道,“你肯定骗人。”脸上表情却也慢慢傻了下来。

  掌柜的脸冷了下来,“姑娘你不是在耍我吧,你点的是五年的女儿红八坛,烧鸡一只,下酒菜若干,总计八十二两,你要是交不出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八十二两,你抢劫啊。”

  “说话要凭良心的小姑娘,这价钱摆在外头那还不百十两不了结?算小店亏一点,你要是能拿出八十两小店就让你走,不然……”掌柜的冷笑道。

  寄白心虚加脑胀的趴在桌子上装尸体,她口中虽然说这酒不好,但它真正价值几何她还是清楚的,八十两并不算过分。“阿奴,我头好晕,我好像要昏了……”

  事实上寄白也是真的快昏了,酒的后劲这时才全冲了上来,让她头痛的要命,竟也真的晕乎乎的眼前朦胧了下来。

  掌柜的哪里是吃素的,眼倏的眯了起来,“什么?给我装傻充愣?!二狗,把她们给我捆起来扔到后院去!敢吃酒不给钱,他奶奶的,让她父母自己来赎!”

  一直清醒的阿奴瞧着掌柜的凶神恶煞的样子慌了,连连摇着寄白,“姑娘你醒醒,姑娘……”

  寄白啪的打开了阿奴的手,“吵死了……”

  阿奴一脸快哭的表情看着掌柜的,“等我们回去了让人送钱来成不?”

  掌柜用力的瞪她,“做你的春秋大梦,放你们走?那是傻子才做的事,二狗!死哪里去了?把这两个疯丫头给老子捆起来!”
  
  二狗急急的应了声往后院跑去找绳索去了。

  阿奴一脸哭像的坐在醉得乱七八糟的寄白身旁,不知所措,头上更是急得满头汗。

  “谁要捆她们?”一个温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掌柜的想来活腻了,天子脚下也敢做欺霸人的勾当。”一个略略冰冷的声音道。

  掌柜愣愣的看着进门来的男子,眼前一阵眩晕。

  寄白虽然醉意朦胧,也不是半点意识也无的,听到有人要帮老板捆她,眯着眼跟挺尸似的唰的跳了起来,对着门口大声喊道,“谁要捆我?!”

  “小丫头醉了。”那略冷的声音又道。

  “去你的我醉了,你才醉了,你全家都醉了……别以为我看不清楚你是谁。我看的清清楚楚!”寄白晃了晃头,玄色衣服,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多眼睛鼻子……

  “我是谁?”原先那个温和的声音又道。

  “唔……”声音真好听。寄白开始傻笑,“美人……”

  略冷的声音似乎顿了一下,平白多出几分笑意,“她果然醉了。”若放在平时,她敢这样对那人说话?

  阿奴诺诺的站在桌旁一脸愁苦的看着来人,“阿奴拦不住姑娘……”姑娘还敢叫公子美人,天呐,早知道当初拼死也要拦住姑娘啊。

  “无妨,先扶她出来罢。”公子入画微微一笑。

  阿奴就去拉寄白,无奈寄白半点不配合,啪的回手打了阿奴手背一下,怒道,“走开,我酒还没喝完呢……”

  “酒量不错,这样烈的酒整喝了五瓶。”东方易看着桌上的酒坛道。

  公子入画看着寄白不断乱动着不给阿奴碰,摇了摇头,“你结账,我带她出去。”

  “说请我喝酒,倒成我给你徒弟善后了。”东方易一脸不敢苟同,却也自身上取了银两扔给掌柜的。

  掌柜的忙手忙脚乱的将抽屉中的银子取了出来给他找碎银。眼睛却还偷瞄着公子入画。

  寄白看着面前微晃着走来的人影,眯了眼,“美人过来了,我好紧张哦……”

  阿奴一脸便秘,头上更是黑雾缭绕了,“姑娘你看清楚啊,别乱说话,是公子啊。”

  寄白又是一掌啪的把耳边的蚊子拍走,“吵死了。”跌在一旁的阿奴愁苦的看着目前已陷入疯魔状态的寄白,哪里敢抬头去瞧公子入画的脸。

  公子入画嘴角微微弯出一个弧度,“我们走罢。”修长的手便去握寄白的手。

  寄白傻笑着看着自己眼前的模糊的影子,“我可以走了啊,你给我把钱付了啊,那怎么办呢,我都不认识你,你对我这么好怎么办呢,我以身相许给你啊……”

  公子入画才注意到她摔了他的手,下一刻就被人饿虎扑食了,“美人,别客气。我们先来个定情吻啊……”

  阿奴手足僵硬加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姑娘跟饿了三百年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自家神圣不可侵犯的公子,还一张血盆大口直接咬上了公子那美丽优雅的唇瓣……

  东方易一边将碎银收回衣袖中一边往这边走来,却意外的没看到公子入画和寄白的身影,他看着姿势怪异表情更抽搐的阿奴,“人哪里去了?”方才还听到声音的。

  阿奴手指颤抖呼吸艰难的往地上指,“在,在那……”

  于是东方易也荣幸的看到了一出扑倒记。

  两个旁观者就这样惊愣的看着寄白肆意的“凌辱”公子入画,良久,良久……

  公子入画将寄白从自己身上推开时,原本淡色的唇变的鲜艳无比,娇艳欲滴,连一向清冷的面容上都不可抑的染上了三分粉色,直直的通到锁骨,炫出一片暧昧的颜色来。

  阿奴咽了口口水,一时间也不敢动,又不敢看公子入画难得妩媚的容颜,石化当场。

  东方易看着他,“她?”

  “睡着了。”难得公子入画的声音仍是淡淡的温和,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却微微垂眸,不让人看到任何颜色。

  东方易就要上前将寄白拉起,却被公子入画摇头拒绝了,“我来罢,她酒气很重。”说着他起身将寄白从地上拦腰抱起,她睡的呼吸极为混乱。

  东方易看着道,“她添乱的本事不错。”小小年纪喝酒喝的这么猛,酒品还是奇差无比。

  公子入画走在前面,眉眼略略柔和,“一向如此。”

  阿奴忙追上前,呐呐道,“公子,姑娘还是我来抱罢。”

  公子入画点头,将寄白往前送了一分,寄白却似有知觉般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往公子入画怀里更缩了三分。

  公子入画微微无奈,“阿奴去将马车叫来罢。”

  “好。”阿奴也实在没脸了,忙跑走。

  “你倒是很淡定,嘴巴都被咬出血了。”东方易递了一块方帕给他。

  公子入画一愣,微微舔了舔唇,果然一阵甜腥入口,“她并不懂何为亲吻,一阵咬噬罢了。”他空不出手去接方帕,只自己轻轻的舔去了唇上的血渍。

  “被自己学生扑倒的感觉如何?”冷厉的面上难得出现一丝笑颜。

  “今晚一过她便会忘的干净,你无需多言半字。”

  “我记不记得什么所谓,别明天她……”他故意顿住。

  “哪里学会的贫嘴?”公子入画慢慢的扫了东方易一眼。

  东方易耸耸肩不再说话了。

  “她应该不轻。”东方易看着寄白圆润沉静的小脸,细细端详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不是我说,她竟然能算的上美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精致的脸。”

  “樱桃小嘴,柳叶眉,杏仁眼,鹅蛋脸……有肉的鹅蛋脸,她的五官倒是很漂亮,要是瘦下去了一定是个倾城的美人。”

  公子入画看着寄白沉睡的面容,淡淡道,“她这样很好。”

…………

  “寄白小姐怎么了?”王妈一脸吃惊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公子入画,他手中抱着的不正是寄白吗?

  “她喝了酒,现在睡着了。”公子入画继而吩咐王妈烧醒酒汤来,“她定然是无法安眠至天明的,你先烧着备下来,她醒来给她喝。”

  王妈应着往灶房去了。

  公子入画将怀中的人儿送回西厢,却同样无奈的发现寄白睡的虽沉,黏劲半分不减,死活不肯离了他的臂弯。只得又重新折回,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奴如今只作瞧不见,瞧不见自家姑娘的魔爪正抠在公子衣襟上。

  “姑娘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王妈搬了个煤炉来,将烧好的醒酒汤放在上头热着,弄好了后将阿奴偷偷拉到一边问道。

  “我不知道啊,姑娘从岳笼阁出来就很高兴似的,然后就非拖着我去喝酒,然后就这样了。”阿奴当时并不是一直随在寄白身旁,因而也并不清楚寄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王妈也不过是一个粗人,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弃,尔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道,“公子怎么会同意让姑娘喝酒呢?还喝的这么厉害?”

  “公子当时根本不在,姑娘自己跑出来的,结果姑娘喝醉了我们身上又没钱,掌柜的威胁着说要把我们捆起来,姑娘那个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我当时又怕又不知道怎么办,结果公子就来了。”

  “公子似乎邀东方公子喝酒去的,幸而他们碰在一处,不然你们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啊,幸好幸好。”王妈庆幸道。

  “是啊,公子来了我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了,只不过姑娘……”

  “怎么了?”






第25章 花开连翘
  “哦,没什么,没什么,姑娘睡的可熟了,希望她明天起来不要头疼。”阿奴一语掩过,差点说出寄白强迫的亲了公子入画一事。公子入画说寄白会忘记的,那阿奴要是说了,转天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哦,公子嘴巴好像肿了,不知道是被什么叮了,我去给他弄点药,你守着这里罢。”王妈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去。

  阿奴心虚的点头应是。


  东厢
  “她睡的可真熟,半点也看不出是喝醉了的样子。”

  “若不是醉了,她也不会睡的这样熟。”公子入画低道。

  “什么”东方易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问道,什么意思,反而是醉了睡的熟吗?

  “你不回房间来这里做什么?”公子入画不答反问。

  “看看她,很好奇她能睡多久。”东方易回答的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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