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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入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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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白愣了一下,“花夫人请我去干什么?怎么样也该是师父去吧。”

  “这个小的就不太清楚了,似乎和花少爷有什么关系吧,花夫人脸色不太好。这都戌时了,姑娘要不就不去了吧?”阿贵如斯建议。

  跟花绝有关系?寄白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觉得花夫人要找她算账了,虽然她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帐好算的。

  “不好吧,花夫人极少会下帖子,姑娘还是去比较好。”

  “嗯,没关系,反正吃了饭我也没什么事,就去花府看看吧,花绝不是病了吗,就当是去看看他吧。”寄白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公子入画的。

  公子入画点了点头,“无妨,你去就是了。”

  寄白就笑了笑继续吃饭。

  “姑娘,花家的马车在外头,好像是来接你的。”

  寄白才在等马夫将马车拉来便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皱了眉,“书墨斋有马车,她来接什么。”

  “那姑娘是直接坐她家的马车吗?”

  “嗯,既然她这么热心,便趁了她的心好了,一个时辰后再派马车来接我罢。”寄白笑了笑,带着阿奴就往门外走去。

  “幕姑娘。”车夫是个高头大马的人,对寄白点点头后便不说话了。

  “你家夫人有说让我过去做什么吗?”

  “这个小的不清楚,姑娘上车吧。”

  寄白心下觉得有些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想了想仍压下往马车里头去了。

  寄白一上马车后就听到鞭响,车夫一声震吼,马吃痛立马撒腿就跑,寄白才坐好猝不及防的被唰的甩在了车壁上,发出砰的一声。

  阿奴也一下没反应过来,被撞的七荤八素的,更是直接趴在了寄白的身上,忙撑起身子焦急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有事。”寄白咬牙切齿的道,头上已被撞红了,偏偏马车还抖的厉害,一下晃这边一下晃那边的,根本不让她好好的坐着,一下就撞到了硬硬的木头上。

  阿奴忍痛爬了起来,张开手将寄白护在了身下,“姑娘不要怕,阿奴在呢。”

  寄白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手握紧尔后放下。

  马儿一直狂暴的奔跑着,鞭子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传来,每一下都下了狠劲,听的人一阵心头发紧,还有马车夫的低吼。

  因为阿奴一直护着自己,寄白的确感觉好了许多,没再被甩到坚硬的车壁上,但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样,十分不好受。“他在干什么?!”

  阿奴发出了一声闷哼,显然是被撞的厉害了。

  寄白一想就明白了,花夫人果然不是什么善茬,以前寄白就和她打过一次交道,知道这个花家的实际掌权人做派十分强硬,半点容不得个不字,会让花绝随自己的心意成为一名画师根本就是不可能中的可能,只能说是意外罢了。

  想来这次也是因为花绝的病,迁怒于她,才会想出这么个阴招让她受受苦头吧,到时大不了推给车夫,责罚车夫一顿也就好了。

  花家离书墨斋有一段距离,要是一路这么颠过去,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寄白当机立断,将背上的阿奴震开了,“阿奴你抓好车壁上的那个凸起,别给甩掉了。”

  阿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忙伸手去抓那凸起,尔后看着寄白,“姑娘你要干什么?”话还没问完,她就知道寄白要做什么了,眼睛瞬间瞪大。

  “姑娘不要!”
  寄白哪里理会阿奴的叫唤,一咬牙直接冲了出去,阿奴只听到那车夫又是一声大吼,方才一直听着的扬鞭声反倒没再响起。

  出了车厢,寄白冷着眉眼一脚扫了过去,那车夫也是练家子,虽然有一刹那的惊讶寄白安然出来也在瞬间恢复了过来,迅速单手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腾空了下盘。寄白冷笑一声,脚踢空后在车上轻轻一点又是一个回旋踢,尔后干脆空了手,整个人往车夫撞去。

  车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哪里闪避,就伫在那等寄白撞过来。

  眼见着寄白小小的身子就要撞上了车夫硕大的身体,寄白依旧颜色不变,左手在头发上轻轻一抹,食指同中指间闪过一丝银光。

  车夫已然伸手去抓寄白踢来的双脚,寄白轻喝一声,“中。”手中银光一闪已尽根没入那车夫的百会穴中,只听得砰的一声,车夫瞠目圆睁,目光却已呆滞,伸出的双手迟钝的顿住,尔后颓然放下,整个人直直的往后坠去。

  寄白此时双脚也已经到了,又是重重的一脚踹在那车夫的身上,更是加速了车夫下坠的速度,寄白也跟着轻盈一跳,落在了那车夫的身旁。

  探了探那车夫的气息,寄白这才放心的撤了手,这大家伙让她吃了好一会苦头了,这回子不好好教训他她是不会罢休的。

  正打算卷起袖子好好教训地上昏迷的人,寄白忽然脸色变了变,车夫被她踹下了车,她也跟着跳了下来,那车上只剩一个她不让乱动的阿奴,还有几匹刚被车夫狂鞭了几下正发狂的马。

  才想着寄白人已急急起身,几个跳跃就往那马车消失的方向赶去,夜幕中散发着焦躁的味道。

  寄白全力尽出,却始终追不上那辆马车,那马车上仿佛还有人操纵般,马儿一直奔跑着,半点也不停歇。

  不得已,寄白用尽气力对着前方仍旧不停的马车大吼道,“阿奴跳车!!”一边说着她两脚在地上再次轻点,藉着两旁的树和房顶数次跳跃。

  阿奴带着哭腔的声音,“姑娘,我怕……”隐约落在寄白耳边,寄白同样也是无奈,阿奴哪里见过这么惊险的场面,腿也估计已经软了怎么还敢跳车?

  天知道马的穴位在哪里,寄白即使想将马弄昏也没办法。

  “或许我可以帮你。”寄白耳边忽然响起一人的低喃,吹在耳际让她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再看时只见一个黑影无比迅捷的往马车窜去,那人停落在马车前的横板上,身子微微往车厢内一探,然后就听到阿奴一声尖锐的喊叫,两人缠抱着出了马车,那人又是一脚踹在了前头仍旧狂奔的马车上,三匹马应声而倒,悲鸣声传遍了整条大街,让许多人家一瞬间点了灯躁动了起来。

  寄白这时也赶了上来,冲上来就将那人手中的阿奴拉了回来,一脸戒备的看他,“你来干什么?”

  墨偃月嘲弄的一笑,“我来干什么?我不来你家小婢女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寄白皱眉,“你别乱说话,阿奴你没事吧?”后一句时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阿奴,确定阿奴没受伤才放了心。

  “姑娘你有没有事?”阿奴都还没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寄白就慌慌张张的问道,“阿奴没用阿奴让姑娘受惊了。”

  寄白哭笑不得,“现在是你受惊的比较多啊,傻阿奴。”

  “好一个主仆情深。”

  “墨偃月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哑巴。”寄白转过身看墨偃月时眉眼已冷了下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歹我刚刚也救了你的小婢女,这种语气会不会不太好?”

  “你废话多了不少。”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你可别太轻易的就死了。”墨偃月眼微眯,邪肆一笑转身即走。

  寄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他在说什么,当下冷了眉眼。

  有人拉了拉寄白的衣袖,寄白一低头,原来是阿奴。阿奴苍白着一张脸,小声道,“姑娘他是谁啊?”

  寄白又是一愣,这才想起来,她从未让阿奴见过墨偃月,虽然不见得是刻意而为。只得道,“一个怪人而已,阿奴不必理会他。我们走吧。”

  阿奴点了点头便跟着寄白往前走去,一顿,“可是姑娘,我们马车已经不能用了。”

  “不需要了,前面那个朱红色的大门不就是花家了。”寄白略略偏头道。

  阿奴一看,果然,原来不知不觉她们已经离花家数丈之遥而已了。

  “许久不见。”女人的声音很温柔。

  “不久,至少我觉得还不够久。”寄白回答的也很轻柔。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可爱。”花夫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猫递给了身旁一直伺候着的蒙着面纱的女婢,伸出白皙的柔荑就来牵寄白。

  寄白也不动,任她牵着自己往大厅走去。

  “外头风大,你怎么出来吹风了呢,这么样的身子。”说着不经意的往花夫人身后侧了侧。

  “又不是纸糊的人,哪有这么娇弱的。”花夫人用香帕轻掩朱唇,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哦,对了,你们家车夫在外头突然昏过去了,你要不要派两个人去看一下?”

  “怎么这般无用,特地看中他强壮才让他去接你的呢。”花夫人轻皱柳眉,尔后又笑道,“你就别管了罢,他醒了就自会去领罚了。”

  “可不是,竟然让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毫发无损,让你失望了。”寄白叹了一口气。

  阿奴一直跟在寄白身后,此时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变了变,伸手去轻扯寄白的衣下摆,示意她不要说话这么刺,这毕竟是做客啊。

  寄白还没说话,花夫人已经轻飘飘的一眼送过来了,“你这小丫头好没规矩呢,主子的衣服是你可以随意触碰的吗?”

  阿奴手忙就放下了,寄白心知花夫人气质过于独特,早吓到阿奴了,便笑道,“果然是我的错呢,平日里惯着她了,倒让你看了笑话。阿奴,日后在外人面前就不要胡来了,别人瞧见了毕竟不好看。”

  花夫人似笑非笑,“寄白就是太过心软了吧,真该让她同我的猫好好耍耍。”

  寄白脸微微抽了一下,开什么玩笑,让阿奴跟花夫人的猫耍耍,猫耍阿奴还差不多。当即笑了,“你的猫多娇贵了,阿奴胆子小,可吓不起呢。”

  花夫人也笑,“猫还能贵过人去了?倒是你这小丫头胆子看上去确也是小,真真是惹人怜。”

  寄白见她三句话不离阿奴,知道花夫人是有心要教训阿奴,便一皱眉看着阿奴道,“阿奴你是傻了吗?怎么手上空空的?是不是把东西落在马车上了?还不去取?”

  阿奴迷茫的看着寄白,寄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催促道,“你还愣着?那盒糖心糕就是准备给花绝的呀,还不去拿?”





第35章 花绝之秘
  阿奴忙点头,告了饶就往大门方向跑去了。

  花夫人又用香帕掩了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来,“寄白你好过分呢,才想逗逗你这可爱的小丫头,你就给打发走了,怎么,怕我管你抢人呀?”

  “可不是了,我就这么个丫头,你要开口了我还真不好拒绝,所以先跟你打声招呼吧,你可别讨她。”寄白笑看她。

  花夫人伸手点了点寄白的额头,“鬼丫头。”

  寄白淡笑着跟她进了前厅,暗里抹了抹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你倒是尝尝这是什么茶?”花夫人又将猫抱回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那猫的柔软毛发。

  寄白努力只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婢女正倒的茶上,花夫人手中的猫据说是波斯那边的物种,眼睛大而碧绿,毛发是浅浅的金色,神态慵懒。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猫的眼睛,寄白总能想到蛇,阴险而凶猛的蛇,冰冷阴暗。寄白为何不让阿奴跟猫耍在一处,因为那猫哪里是表相上的慵懒高贵,花夫人身旁的女婢都蒙着白色的面纱,她们面纱下的脸寄白有幸见过一次,便再不敢接近那猫一寸,她们脸上一道一道的痕迹皆是那波斯猫的利爪抓出来的。

  彼时花夫人还淡淡的道,“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吧,做错了事也不会怎么责罚的,断手断脚的我看着都怕。”

  天知道毁女孩子的容跟断手断脚哪个更可怕。

  是以寄白总是有意无意的在那猫在的时候躲的远些,省的哪天脸上开花还只能被花夫人若无其事的来一句,“不好意思,这猫就是顽皮了些。”

  收回心思,寄白将茶端了起来,伸手轻轻摩挲了瓷杯的杯壁,用拇指和食指握住品茗杯的杯沿,中指托着杯底,看着茶水中翻滚的茶叶,慢慢翻腾而出,茶芽慢慢地舒展开来,尖尖的叶芽如枪,展开的叶片如旗。浅淡的香味盈满她的鼻翼,她微闭了双眸。

  浅啜了一口后,寄白睁眼了,惊喜之色一闪而过,“普陀山佛茶。”

  “漂亮,果然是寄白呢。”花夫人愉悦道,“特地为你备下的这茶,别人来我可是半片茶叶也不会给的呢。”

  寄白由衷的点头,“这倒是要多谢你了,这茶的确是好。”普陀山佛茶每五年成一颗树,茶需最开始时长出的幼苗,且只能采一次,采过即枯,是以显得尤为珍贵,千金难买。

  “谢倒不必,别人也是不配喝我这茶的。哦,要谢,我倒是想到一个好谢礼呢。”花夫人抿嘴笑道。

  “说来听听?”

  “你倒来我家做媳妇呢。”

  寄白瞬的瞪大了眼睛,险险一口茶喷出来,忙一口咽了进去,干笑道,“一点也不好笑。”

  花夫人美眸流转,“怎么,嫌绝儿配不上你不成?”

  “不敢不敢,是我不敢高攀。”寄白笑笑,放下了茶,“你该记得上次你说过什么,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吧。”

  “上次算什么哦,那是为了试探你嘛。”花夫人嘟了嘟嘴,凭添了两分俏皮。

  寄白嘴角又抽了一下,“红线这种东西不要乱牵,会出事的。”她不是笨蛋,看得出花绝对她有心思,她只能假装不知道而已。

  “不久前你夺了春手画师的名号,这我可是听说了的哦,京城才女配我花家大公子,哪里不配了?”

  “你别是认真的吧?”寄白皱眉看她。

  “再认真不过,绝儿回来就病怏怏的,大夫说是心结,我九成确定那心结是你,若是你能让绝儿长命百岁,让你进花家又何妨?”花夫人说到最后神色稍稍淡漠了些,回答的很正经。

  寄白微垂了眼眸,花绝大概是猜出来那蓝头发的女子是她了,那时梦呓般喊得,是她的名字吧。她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和他没可能的。”

  花夫人微微偏了头,“为何?郎才女貌,年龄相近,家世暂且不说,人品我家绝儿也是一顶一的好吧,可没有半点辱没你的地方才对。”

  “感情这种东西若是能分的这么清楚,人世间哪还有烦恼?”

  花夫人便又一眼瞥了过来,“小小年纪说话倒是老成,怎么?有心上人了?”

  寄白坦然点头。

  花夫人美眸圆睁,“还真有?是谁?谁把我家绝儿给比下去了?那个你师父的另一个徒弟叫什么清茗的?还是谁?”

  寄白心一紧,笑着揭过,“我玩笑呢,哪里有什么心仪的人,这么多年见过的男人不过是花绝,清茗和师父而已。”只是刚好是师父而已,她心中默默道。

  “小丫头故意不告诉我,我看的出来,你眼中有情意,可惜那人不是绝儿。”

  “什么不是我?”

  寄白一回身,正见着花绝穿着月白的衣衫站在厅外,外头还披着一件银灰的长衫,神色有些淡,看着很是单薄。

  她忽然就想起了初时花绝和清茗来到书墨斋,花绝那时也是站在门外,他身后那一轮圆月,同这少年一样泛着清冷的光芒,有些高贵有些神秘,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笑,寄白。

  转眼已经两年了呢。寄白恍惚了下,随即笑道,“怎么站在外头,夜里凉,你该注意一些。”她才说着,花夫人身旁的女婢已经上前去了,将他搀进了大厅。

  “你怎么起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躺床上休息吗?”花夫人皱眉,寄白明显能感觉到花夫人的前后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先前同她说话始终隔着薄薄一层纱,试探意味很浓,互相臆测心思。花绝来了后她的关切却是切切实实的,没有半分虚假。

  “一直躺在总也不是个事,才想着起来走走,就听说寄白来了,所以来看看。”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说完两人都愣了,寄白干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身子有没有什么大碍呢?”

  花绝闪避了她的目光,只淡淡道,“没什么,你来看我,也就好了。”他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嗅了嗅空中味道,“你们喝茶了?”

  “你别又嘴馋想讨茶吃,阿洪去给少爷弄些汤来。”花夫人已然吩咐身旁的人。

  “不吃茶就是了,别弄什么汤,怪腻的。”花绝皱了眉,又看着寄白,“你怎么来了?”

  “我递的帖子,让她过来坐坐。”花夫人已经解释开了。

  “该是我身子好的时候请人家来才是,不然来看我这病痨子有什么意思。”花绝微微笑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说话?”花夫人皱眉斥他,“什么病痨子不病痨子的,不许你这样说。”

  花绝还是笑笑,不说话了。

  寄白但觉尴尬无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花绝不在的时候她尚且能自如的同花夫人讲话,其间各种讽刺微无理也是十分自由,这就是她们二人的说话方式。但如今花绝来了,她不能说话太过放肆。花绝如今讲话也是极怪,有些阴郁有些隐瞒,她尚不知如何应对自如,再加上他们母子讲话时她根本没有立场批评或关切其他。

  走又不能走,坐又只是干坐,寄白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捧着茶杯喝茶。

  “你们还没告诉我,方才我听到的什么不是我?”花绝忽然又问道。

  寄白未料到他还在意这问题,显然是心思太过敏感猜到了两分才是,一时间她又犯难了,不知如何回答。

  “这问题你倒是问寄白了,我可不知道。”花夫人直接将麻烦扔给寄白,继续悠闲自在的抚着自家的猫。

  要不是碍着花绝在场,寄白早没脸色给花夫人了,当下也只得笑笑,“方才和夫人说笑呢,并没什么。对了,你上次同我说过你房里不是收了次翁老人的山居图》吗?一直没亲眼见过,这次既然我来了,带我去见识一番如何?”

  花绝看着她,眼眸清浅如水,寄白险险招架不住,他才又开口了,“也好。”

  花夫人一脸微笑,“也是,你们年少人的事我也说不上话,看画就看画吧,绝儿你自己注意身子就是了,人参你怎么没带上?”

  “我没让他出来,这几步路还死不了人。”花绝淡道。

  “你。”花夫人又轻皱了柳眉,转身吩咐身旁女婢道,“阿玉你去搀着少爷回房。”

  “是。”叫阿玉的蒙纱女子平平应了一声便往花绝身旁站去了。

  花绝厌恶的皱眉,“我哪有这么娇弱?别碰我。”

  寄白也知这少年自尊心极强,这种几已算侮辱,花夫人是关心则乱,“没关系的,不需要什么婢女,他若是累我照看他一些就是了,本来也没多少路。”

  花夫人见她也这么说,倒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得让阿玉回来,看着花绝仍很不放心似的,“你自己小心,别让我担心了。”

  花绝微微点了点头,低声对寄白道,“我们走吧。”

  走在外头又感觉冷了三分。

  “冷吗?”

  “冷吗?”

  说完两人又顿住了,寄白一脸苦相,怎么搞的,说话老重在一起,这样会很尴尬啊。

  “呵,你问我冷吗,我若说冷你还要衣服给我披不成?”花绝反倒笑了起来。

  “意思意思关心你一下而已啊,你穿这么多,我才少呢,给你穿我怎么办?”没有花夫人,寄白说话也回到了以前二人相处的时候自在。

  “是啊。”花绝仍笑着,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就要给寄白披上。

  “干嘛,我又不冷,”寄白阻止了他的动作,说着还用手碰了碰花绝的手背,“怎么,很暖和吧。”忽然顿住。

  因为花绝握住了她的手。

  寄白瞬间全身僵硬,不知作何反应。

  “是挺暖和的。”花绝只握了一下便放了手,自若的笑道。

  寄白将手收回,不动声色的拢在了衣袖中,方才他握她,她不由自主的就想推开他,幸而他只握了一下,不然她要是推开他了,两人还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尴尬相对。

  寄白又开始后悔了,刚刚为了不让他继续追问‘什么不是他’,找了这么个拙劣的借口避开,现在倒好了,单剩他们两个人。这比刚刚更折磨人。

  “大夫说你是心中郁结才会不舒服,是怎么了?”

  “只是一开始没想明白而已,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精神吗?”花绝笑道。

  “呵呵,这倒也是。”寄白笑的有些勉强,不是她敏感,花绝估计是真的已经想明白了,但他的明白并不一定是对的明白,因为她能很敏锐的感觉到他原本就偏冷的性子中添了两分阴冷。

  还好,花绝的寝房就在前头,寄白看着那门上灯笼中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无端觉得亲切了几分,脚下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却被花绝一把扯住了,她惊诧的回头看他。

  “为什么,为什么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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