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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肉横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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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了……”我勉强笑着说话:“你先进去吧,马上就快开始了。”
目送着这小祖宗蹦跶着进了宴会厅,易玄面色依旧苍白地戳戳我:“就是她喜欢顾春实?”
我点头。
“他真可怜。”
“人家对顾春实还是挺温柔的。”我眨眨眼。
“……”易玄叹了一口气:“没记错的话顾春实一个小时前就进去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
“……今天咱们的婚礼会演化成家庭暴力现场吗?”
我默默了。我并不希望看到这一幕出现,但是,我还是不能不请顾春实——他是我的领导,我也不能不请肖音——她会包一个特别大的红包啊。
一生一次的丢人
在易玄的不良猜测之下,我也陷入了忧心忡忡中。所以,当我进入举行婚礼的宴会厅站上台子的时候,第一紧要的事情就是满大厅寻找肖音和顾春实——我真的害怕他们两个人在我的婚礼上干出什么来。喧宾夺主什么的倒也算无所谓,但万一弄出人命来呢?
而映入我眼帘的就是这么诡异的一幕——肖音坐在我同事那一桌子上,左边坐着陈芳亭,右边坐着顾春实,看起来倒像是她故意去把他们隔开一样。
肖音在办公室里的名声不算坏,这小姑娘每次都是以学习“散财童子”为己任,只要她出现大家都会有各种美食或者小礼物。所以陈芳亭对于她坐在身边似乎并不是很介意,但顾春实的表情,呃,有点儿精彩。
我觉得他应该是如坐针毡吧。在这个时候我确实有点儿同情他——被拽来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也就算了,旁边还坐着一个他一直避之不及的存在。
但是肖音小姑娘看起来很开心,一直低声对着顾春实叽叽喳喳什么……
我正在揣测他们在说什么,脚就被人重重踩了一下。抬头,是不满的易玄。
再转头,我对上了司仪错愕的目光……
“我再问一遍,郑娆之小姐,你愿意嫁给易玄先生么?”
我顿时明白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事情。在司仪问我愿不愿意嫁给易玄时,我居然用看八卦的深情目光遥遥注视着远方的顾春实——其实我在看肖音啊!但是谁会相信我那么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的是一个小萝莉啊!
说实话,这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混蛋了。坐在台上准备接受我们“拜高堂”的我爹更是向我投来了恨不得杀了我的目光。如果他的目光是标枪,现在去参加奥运会的话一定能拿冠军了……
“我愿意我愿意我非常愿意!”于是我连忙不迭声地回答,双眼放光,就差贴在易玄身上了。
然后,我爸看我的目光益发充满痛恨。
于是,我也只好承认,我这个样子是有点儿丢人了。看起来我就像是易玄捡来的,而且是白贴上去的……
至于易玄,他面色苍白,咬牙切齿,说不定快疯了吧。
之后,为了保证我和我老公的生命安全,我注意力非常集中地完成了司仪要我们配合完成的各种游戏。比如抢苹果——天知道我的身高和易玄的身高差距那么大,司仪怎么把苹果固定在一个我不需要极力蹦跳而易玄不用弯腰就都能够到的地方的;再比如踩一条板凳——天知道那板凳为啥没在我们俩的践踏之下当场碎掉;还有接吻给大家看什么的。
总之,我们非常无耻地接受了每一对新人都要接受的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尊贵来宾的调戏,之后我被拖到后头换旗袍出来敬酒。事情进行到这里还算是顺利的,然而,那对儿隐形的炸弹就在我穿旗袍的时候爆炸了。
言琳在小套间里帮我把小肥膘塞进旗袍腰身里时,蜻蜓在外面拼命砸门:“喂,郑娆之,言琳,出来看神仙啊!”
言琳把套间的门打开一条小缝:“怎么了?我伺候娆胖穿旗袍呢!”
“那个顾什么来着,和他旁边坐的那小姑娘……”
听到这儿我顿时着急了,顾春实旁边坐的不就是肖音吗?他们俩出事了那不就完蛋了么?我也不管旗袍了,一声尖叫:“他们怎么了?”
蜻蜓讪讪道:“那小姑娘昏过去了……冯毅说她好像是食物过敏……然后顾什么抱起她就往外跑来着……”
“……还算河蟹嘛。”我松了一口气。食物过敏这种事自然怪不到我们头上来,她自己不能吃什么自己应该清楚,这样一旦出事也应该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和天塌下来相比。
“河蟹个P!”言琳盯着我尖叫了起来:“郑娆之!你披个水桶出去敬酒吧!你自己看看你的旗袍!它很不河蟹!”
我低头看看后不得不承认,我的旗袍是不太河蟹……在我那声竭尽全力的尖叫后,腰部崩开了……
我当初就该选最大号的,真的。我哪知道我眼里已经减肥成功了的身材对于旗袍这种考验身材的东西来说还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呢。我怎么知道我叫一声那些可怜的线就会崩开呢,我为什么要追求完美然后搞成这样呢?
我干脆让祥林嫂附体好了。
言琳咬牙切齿原地顿足了一会儿之后,毅然抓起了我脱下的婚纱,用力一扯,将一条蕾丝边扯了下来。
“你干嘛?婚纱很贵的……”
“你给我站起来,吸气,收腹!”言琳凶巴巴的,三爪两爪把蕾丝边盘成一朵大花,然后用一枚别针别在了绽线的地方:“郑娆之,你今天得站得笔直笔直的,什么也不许吃什么也不许喝,呼吸的动作也不能大,直到敬酒结束把你的旗袍脱掉为止!如果你把别针也绷断了,那谁都救不了你,你等着你爹把你追杀出四十里吧!”
“……”我默默看了看那枚金光闪闪隐匿在花后头的小别针,觉得它纤薄细弱的身躯实在不比那些线更结实。
我是在提心吊胆之中完成自己婚礼的敬酒活动的。有不少人都表示我那朵花花很别致,并且还有不知谁家的小孩想用手把它拽掉偷走……这谁家的破孩子啊!
但是这场敬酒终于结束了,当我把自己四平八稳地丢在小包间里柔软的沙发上时,易玄却满面忧色地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郑娆之,那个把那小姑娘吃昏了的东西是什么?”
“我又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在里头换衣服啊。”
“顾春实说,事情有点儿大……”
我顿时从沙发上翻了起来,然后滚了下去,接着狼狈不堪地爬上来:“怎么回事?”
“送到医院去正在急救,然后还没有查出任何过敏症状。”易玄叹了口气:“我,或者你,是不是该过去一下?”
“建议你们一起过去。”言琳插话了:“她爹妈能养出那么缠人的妞儿,不见得好相处。家里又有钱,你们怠慢了估计不是好事……”
“她昏过去就已经不是好事了好吗?”我几乎想抱着谁大哭一场:“我这婚礼弄的……我招惹谁了?”
“先别抱怨了,抓紧时间去医院吧。”易玄把我的婚纱甩给我:“穿这个,赶紧走。”
“为啥?”
“等人家小孩儿的爸妈来了,要是看到你穿着婚纱就赶到了,多少也会宽容点儿吧——至少这证明你没时间换衣服。”易玄一边说着,一边联手言琳把我往衣服里头塞……
然而,就在婚纱的拉链就要拉好的瞬间,蜻蜓又出现了:“那个……你们不用去医院了。”
“怎么?”我大惊:“她是好了还是……?”
“……她装的,而且他们现在已经回来了……”
能允许我有点儿想骂娘么?而且五分钟之后,就在这个地方,面对着一脸假惺惺的“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的肖音,我真的很想掀桌!
“我就是想看看如果我出事顾老师会不会心疼嘛。”
“……那你至于装得那么逼真么?”
“不逼真他怎么会相信呢?”
“你为什么不先跟我打个招呼呢?”
“那不就不逼真了吗?再说……我这也是突然起意的……我看他不跟我说话,有点儿生气。”
“那你现在满意了?”
“是!”小姑娘笑得一脸花开:“他都急哭了!”
我实在不想追究顾春实如果真的哭了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关心她,但我又的确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了。真的吓死我了——如果我忘了告诉大家肖音她爹和我们报社的老大很有交情的话,现在告诉应该也不迟。她要是真的在我的婚礼上出了点什么事我还怎么活啊。
我犹如此,让顾春实情何以堪?
我几乎可以想象他看到肖音昏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那种恐惧、担忧、震惊交加的情感,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好不好?
所以看着肖音的得意,我极端无力……
“我安慰顾春实的时候觉得他实在太可怜了!我都无力了!”
当天晚上,易玄对我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我只能默默点头。被这么个冤家碰上,还真是孽缘。
“但是之后他就告诉我他觉得肖音其实也不错,如果他爸妈不逼他结婚的话说不定以后和肖音在一起也好……”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那厮有受虐狂吧?”易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总是喜欢不喜欢自己或者欺负自己的人。”
——没错。
我记忆中的好多谜团一瞬间被易玄这句话给解开了——顾春实永远都主动追求女生,但是当女生被他感动对他好的时候,他就飞速移情别恋;而如果他没有移情别恋,那么那个女生一定是没有看上他,从来都对他冷若冰霜的。
所以当肖音追他的时候他逃,当肖音开始虐他的时候他就觉得肖音不错了?
好吧,不管是不是孽缘,反正我的婚礼就这么一次,应该也不会再有让他们砸一次的机会了——于是这段孽缘和我还有什么关系?随它去吧。
我既感到无奈又庆幸解脱,不禁叹了口气:“易玄,酒还有吗,我也想来一杯……”
不给力的灰机
于是,当天晚上,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都累得不能支撑什么特殊活动的我和易玄,就以“青梅煮酒论英雄”的豪迈态势,浪费了两瓶据说是法国产但也还是蛮便宜的红酒,把在我们婚前的岁月里来来往往的人笑谈了一遍。
虽然我们俩都是传说中离一杯倒相距不远的物种,不过为了附庸风雅我们还是在餐厅里整出了一个颇漂亮的小吧台——我估计过上一段时间我们俩就会在这里很有情调地喝着果汁或者白开水什么的。
而如今,我斜靠在吧台上,舌头不太灵敏地发表着自己的观点:“无,无论如何,结婚既然,不是,是一切全部归零,的重,重新开始,他们,就,就,就会接着在我们身边,演,一出又一出,好戏。”
易玄用他那深邃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
“但是,只,只要,苏珥和顾,春实,他们两个,不干,什么傻事,就,挺,挺好的。”
易玄点了点头,依然看着我,唇角含着一个诱惑的微笑。
“你,你倒是,说话啊。”
“……我有点头晕去睡会儿啊。”
然后,易玄从椅子上起身,迈步,啪地贴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这人是真的喝高了吧。我摇摇晃晃地起身,庆幸自己酒量比他大一点,打算把他扶到床上去。
可问题在于,对于减肥减得周身无力软趴趴宛如一只树熊的我,把易玄这大个子的家伙弄起来还“扶”到床上去,这任务的艰巨性一点儿也不亚于扛着煤气罐去青藏高原和牦牛赛跑。
所以我忖度了一下,决定把他拖到卧室去。只不过在拖了好一阵子,而卧室还遥遥无期之后,我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有点自不量力的决定。
——反正厨房我也没有用过,就算让他躺在厨房的地上应该也不算脏吧。
我咬着嘴唇对这个想法的可行性评估了一番之后,决定就让他躺在这儿算了。至于我把毯子从卧室里抱过来之后为什么自己也躺在这里睡着了,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我们是被言琳的电话吵醒的。
我们同时定了去普吉岛的情侣机票,只不过我们是去蜜月的,他们是去旅行结婚的。其实我们彼此都不想带上另外两个灯泡,但我之所以粘着她是因为觉得有了她就可以少犯很多奇怪的错误,而她为什么接受了我,这是一个相当神奇我至今想不通的问题。
也许只是因为义气?
不过这种义气倒是把这俩人坑苦了。当我接起电话的时候,那边的言琳几乎发狂:“你们俩昨晚干了什么!这么晚还不过来!飞机再有半个小时就起飞了!我们再不去办登机就来不及了!”
我懵懂地望着墙上的挂钟,顿时吓清醒了。
“那那那你们先办登机吧,我们还没起床也还没有收拾东西……”
“老娘的身份证在你那里!”
……
结果,我头不梳脸不洗地叫了个出租车冲到了机场,把言琳的身份证给她送去,然后放弃我们的旅行回到家。彼时,易玄还在厨房的地板上幸福地酣睡着。
我有点儿仇恨地看着这个醉鬼,有点儿想打一盆凉水浇在他头上,有点儿想对他尖叫,咱们都不能喝酒你是知道不知道?八千块普吉岛蜜月游就这么废了!八千块!
当然,我也得承认我的自甘堕落对于我们旅游计划的泡汤也负有极其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如果易玄没有带头喝酒,我怎么能想到借酒一浇心头块垒这种死变态的办法?
总之还是怪他。我用脚尖温柔地踢了他一下以示不满,没想到这厮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然后把我拉倒了。
不要以为他要做什么浪漫的事情,他这完全是防卫过当——是的,我没有因为他的防卫行动而一命呜呼,但是也摔得够呛——我的鼻血潺潺流淌在我新厨房的地板上,而那个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醒并且迅速反击的男人,必将迎接我充满仇恨的目光。
“怎么是你?”他讪讪地谄笑。
“……”我没空理他,等找到了纸筒塞住了鼻孔才对他尖叫:“什么叫怎么是我?这是我家!你想看到谁啊?!”
“我以为是小偷……”
“你见过哪个小偷进厨房!”
“我以为我在卧室……”
“……你见过哪个小偷上床?!”
“话说我为什么在厨房?”
“因为昨天喝完酒之后你说你要睡觉,然后就趴在厨房的地上睡了!”
“我……真是这么说的?”他眼里充满狐疑,然后挣扎着爬起来:“我浑身都疼。”
“你活该。”我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恨恨道:“因为你喝多了我们错过了飞机。”
“啥?”易玄一愣:“什么飞机?”
“去普吉岛度蜜月的飞机!”我尖叫:“怎么都弄不醒你,你这头猪……”
“你才是猪。”易玄非常冷静:“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飞机比言琳那班晚出发三个小时,现在收拾东西完全赶得上好吗?”
我磕鸡蛋的手僵在了半空。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把我们的飞机不是一班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了。因为订飞机票的时候言琳那个航班上只剩下了两个经济舱和两个头等舱,而头等舱是绝对不在我们这两个刚刚买了房子的苦命小职员考虑范围内的,我们就要求旅行社给我们换了晚三个小时的另一个航班。
而当我们终于坐上飞机时,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抱住易玄的手臂,笑得极度谄媚:“老公,你太聪明了。”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老公吧。”易玄的嘴角有点儿抽抽:“不过我也算不上聪明,只不过你太笨了。”
我能收回刚才的话吗?
“我讨厌你。”我闷闷地回答,盯着机场跑道的地面。我真的觉得跑道地面都比易玄那张漂亮的脸更吸引我。
“别啊,我只是说了点儿实话。来,娆胖,给我笑一个。”
还敢调戏我?我愤愤地把头转过去瞪他,他居然用食指来勾我的下巴——刚好,在激动之下,早餐的鸡蛋我煎糊了,它们被我强迫着易玄吃了下去,但我自己一口没吃,现在正饿着呢!
一霎间,易玄得意洋洋的笑容被疼痛的抽搐打断:“咝,郑娆之,松口!”
我不理他,依然全神贯注地咬。
“我刚刚搬完行李没有洗手。”
我松口了。
“我到底是养了个老婆还是养了条狗啊。”易玄把身体朝外侧移了移:“你太可怕了。”
“你是养了个老婆。”我回答:“如果你养了条狗,就算你要带它去普吉岛,它现在应该也是在有氧货舱的笼子里头。”
“……”
“而且你应该也没有重口味到和狗去度蜜月。”我唇角应该也浮上了一丝奸笑。
此言一出,他久久不曾出声,内伤的表情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终于,他开口换个话题:“飞机怎么还不起飞?”
“……”
或许是为了回答这个我无法回答的疑惑,机舱内的广播响了:“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十分抱歉地通知您,由于目的地天气状况恶劣,我们暂时无法起飞,请您耐心等待。”
事实上,这架暂时无法起飞的飞机暂时了整整五个小时。最后当我们到达普吉岛,看着已经恢复元气的言琳和冯毅出现在机场门口接我们时,我都恨不得扑到她怀里大哭一场。
要知道,折磨我的不仅是无法起飞的尴尬等待,飞行过程中航路气流的颠簸以及上升下降时可怕的耳鸣,更有易玄这厮种种不要脸的行动!他居然说我把他扔在厨房睡了一整夜导致他浑身酸痛扛不动行李!
虽然我们的行李并不算是很多,但怎么也有个三十多公斤啊,我一个女人怎么拿得动!于是我用高跟鞋威胁了他,出现在言琳和冯毅面前的终于是得意洋洋拎着小坤包的胖子我,还有后头那个怎么看都快从中折断的帅哥。
“驭夫有道。”言琳颇为讽刺地鼓鼓掌:“易玄先生,你终于吃瘪了。”
“我一直都很吃瘪。”易玄面色灰白:“我能逞点儿口舌之快,但事实上每次倒霉的都是我。”
“别说的那么绝对。”言琳摆摆手:“至少被泼了一身火锅汤,导致现在穿泳装都很难看的人是我。”
“呃……”
“所以和郑娆之在一起的人都够倒霉的。”
“……”易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知道我怎么料理言琳。
“我现在觉得顾春实还是挺幸运的哈。”言琳摊摊手:“毕竟和肖音在一起还能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和郑娆之在一起,她总会在不经意间为你招引飞来横祸。”
“P话!”我不得不反驳了:“蜻蜓也和我一起玩,她怎么没倒霉?”
“她嫁给芦苇那个小气鬼还不够倒霉?”言琳说得理所当然:“而且她马上要倒血霉了。再过半个月大概就该生孩子了吧?”
“对啊,”我大惊:“那咱们回程的礼物不是还得带给她家的崽子一份儿?”
“……假装我什么也没说。顺便,我们的行李快超重了,如果要带礼物,你们俩带好了。”
什么叫缺德!听了言琳这话我几乎觉得我家易玄就是道德楷模感动中国!
贱肉横生
我原本以为我们的普吉岛之旅应该是顺顺当当的——我们都经过了那么多磨难了,难道给一个碧海银沙闲适自在的婚假不应该么?完全应得啊!
但是,就在我和易玄在沙滩上玩着“看谁先把对方埋进沙子里”的无聊游戏时,面色苍白的言琳出现了。我们是住在一间酒店没错,但是他们两个不愿意和我们一同活动。官方理由是我太容易脱线,和我们在一起容易引发不相干路人的鄙视,但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一定是瞒着我们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不然,为什么他们不参加沙滩漫步,而是要窝在酒店里做什么SPA?要知道,我一直都觉得大早晨做SPA完全是“荒淫无道”四个字的忠实体现!当然,也许我是太能乱想了,但大家不妨也设想一下啊,那么舒服的一个按摩之后还能干吗?回房间接着歇着对吧?他们俩孤男寡女的,还能有什么戏码?难不成拉拉手之后各困各的觉?
所以,今天早晨言琳拒绝了我的诚挚邀约后,我就翻着白眼幻想着一些豆腐渣场面离开了——带着我不那么舒服的心灵。说实在的我很想留在酒店里和她一起阴凉舒爽地SPA,而让她家冯毅和易玄去海滩漫步。至少这个安排比她和冯毅单独留在酒店里卫生环保低碳节能得多。
所以,当易玄在烈日下展示着他那一身怎么晒都不黑(恨)的肌肉组成的美好身材(无比恨!),而我配合着准备把我烤熟的阳光,细心到一寸不落地往自己身上刷满了烧烤料——不,也许它更应该叫做防晒霜——的时候,我满心都是对那两个现在正浸泡在飘满花瓣的水中的坏人的仇恨与嫉妒之情。
而在半个小时之后,我彻底放弃了对他们的嫉妒。这并不是由于我爱上了沙滩散步这样一个奇妙的活动,而是因为我被晒傻了!否则我怎么能想出和易玄尝试着把对方掩埋到沙子里这样神奇的游戏?很明显,易玄也傻了,不然他约莫也不会答应这种诡异的行为。
然而,就在我奋力把易玄的下半身以及腹部都掩埋住,只留下他的胸大肌,双臂和脖子脑袋在外头而胜利在望的时刻,言琳尖叫着出现了。她声嘶力竭地高呼,跑得极有艺术的张力,乍一看我还以为我们住的酒店着火了。
她一路跑一路喊,可惜我始终没听清楚她喊得是什么。直到她如同发疯的马车一样势不可挡地冲到我跟前,我才听清她说了什么——出事了,糟糕了!
天地良心,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是冯毅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冯毅被你玩垮了?”我毫无遮拦地问了这么一句。
“你去死!尺度太大!你别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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