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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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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彦……”素叶也不傻,看出他的心思来,笑着一把搂住他的胳膊,荡起了秋千,“别那么到处浪费银子嘛,我刚刚就从大厦后面爬上去的,鞋肯定还在那儿,你就帮我捡一下呗,要不等白天让人看见了该怀疑了。”

年柏彦见逃不过了,轻叹一声,“叶叶呀,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是怎么进楼内的,就算你爬的上去也进不去啊,窗子是封闭的。”

素叶笑得一脸诡异,凑近他,“对于我们攀岩者来说,哪怕只是个铁丝都能成为必要的工具,我们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达到目的!”

“佩服。”这是年柏彦由衷的话。

“那我的鞋……”下一秒她又转成楚楚可怜。

年柏彦是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就像是她的必杀技似的,只要这种眼神看着他轻求着他,他的心就立刻融化了,无奈摇摇头,从车上找出个手电筒后二话没说下了车,帮她找鞋。

隔着玻璃,素叶环抱着双腿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幸福地笑了。

————————华丽丽分割线————————

车子沿着西长安街前行。

年柏彦载着素叶达到了金融街,这个聚集了众多金融监管部门、国内外大型金融机构的区域,成就了高端产业聚集和新贵聚集的代名词。入夜的金融街少了白日的硝烟战火,多了静谧的璀璨,却有着与CBD相辅相成的暗调华丽。

年柏彦带她来到了金融街唯一一座四合院里用餐,赫赫有名的黄浦会。这家餐厅素叶曾经在杂志上看见过,被誉为北京最漂亮的一家餐厅,也是福布斯世界最贵餐厅排名18位的新贵餐厅。

进了中式门庭,素叶便不得不赞叹金钱背后的魅力。圆月下,有几尾红鱼水中摇曳,玄关是通体的黑红色,银色摇椅仿佛回到了老四合院年代,当然,这是经过现代粉刷后的返古归真,很快的,是奢华迷幻的空间在她眼前绽放。

她踩在了前庭地面上,尽是大手笔的半透明黑色玻璃,下面是美丽的荷花池,营造出波光粼粼的用餐气氛,雕梁画栋的两旁,大大小小的鸟笼,黄埔会在北京后融入了不少当地文化进去。

年柏彦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进来后直接进了悬挂有“云朵”吊灯的包厢,素叶知道这吊灯,出自着名的设计师Frank Gehry的惊世杰作,在黄浦会这里共有8间装有“云朵”的包厢。

“中午你没吃多少东西,晚上多吃点。”年柏彦许是早就安排好餐点,省去了点餐环节,有清菊茶上来,他为彼此倒了杯后轻声道。

素叶听着窝心,原以为他压根就没在意她吃了多少东西,不成想中午她用餐的情况全然被他看在眼里。环顾了下四周,这足以容纳十人的地方就坐有他们两个显得很是矫情了,生怕浪费了最低消费,赶忙喝了口茶,唇齿间尽是淡雅之香,“我原本想着你送我部那么贵的手机,今晚怎么着也得请你吃饭了,但这个地方还是你请吧。”

年柏彦笑了,“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在北京你每个月的收入也算是金领了,这里的消费难不倒你。”

“那看跟谁比了,你个资本家就坐在我面前呢,我哪敢在您面前耀武扬威?”素叶嘻嘻笑着。

年柏彦笑容更甚,“甘于向金钱低头了?”

素叶嘿嘿笑了两声,“我一直在低着呢。”

年柏彦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很快,一盘盘精美的碟子端了上来,全都是创意官府菜, 从最简单最知名的老北京豌豆黄、杏仁酥、芥末墩等糕点甜点,再到山葵沙丹虾球、蒸鲥鱼、清酒鹅肝、牛仔骨、咸水角及必点的官府菜黄坛子,五一不精致到了极点。

看着满满一桌子菜,素叶忍不住咂舌,“年柏彦,今晚还有别人吗?”

“只有我们两个。”

“我会吃成个胖子。”素叶抱怨,“最合理的膳食是金字塔结构,你帮我倒过来了。”

年柏彦拿起筷子,将鱼身上最嫩的部位鱼肚夹给了她,笑道,“没事儿,我不嫌弃。”

“你居心叵测。”素叶冲着他挤挤眼,便忍不住食指大动,大快朵颐了起来。她也着实饿了,在叶家她吃得没滋没味,从叶家出来后也没吃东西,眼前这些个精美的餐食又是她的最爱,岂会无动于衷?

年柏彦见她吃得狼吞虎咽自然是欢喜的,他自己吃得倒是甚少,一个劲儿地为她夹菜,轻声道,“慢点吃。”

素叶像是饿了几天的人了,这也难怪,自从冷战后她食不知味睡不得眠,怕是身体透支了也不清楚,直到与年柏彦重归于好,她的所有感官知觉全都回来了,最先跟她抗议的就是胃。

直到手机响了,年柏彦才停下筷子,倒了杯茶给她,这才拿出手机接通,接通的时候,素叶看到他将另一部手机也一并拿了出来放到桌上,正奇怪着呢他什么时候多出一部手机来,便觉得那部手机有点眼熟,仔细看去才知道,是跟他送她那款的一模一样。

她好奇地看了半天,然后悄悄坐过来,凑得他更近,手指伸过去碰了碰那部手机,见年柏彦没有阻拦的动作后便明目张胆地拿在手里,手机是开着的,她翻了半天,所有的功能跟她的那部也都一模一样,下意识翻到了通讯录,却只有一个联系人。

定睛一看,竟是她!

上面写着,叶叶,后面是她的手机号码、办公室座机电话号码……

素叶蓦地明白了,这是他新配的私人电话,又给她买了一部一模一样的,这算是情侣电话吧。想着心头更甜了,轻轻地将他的手机放回原位,抬眼看向他时,他也正含笑凝着她,一时间幸福蔓延入了眼,她不管他正在接什么有关公事的电话,主动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先预设五千字,还有至少一万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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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平静实则暗流

年柏彦唇畔的笑容更深,边通话边腾出只手臂便将她圈在怀里,与她十指相扣。如此一来素叶便能顺势地倚靠在他胸膛上,这种感觉真好,很踏实,仿佛天地之间只剩她和他两个人,再没外界纷扰。

呼吸间又是淡淡的酒香,透着男人的体温和熟悉的木质香,混合在一起与她的气息交织。素叶侧过脸,找到了酒气来源,是他薄毛衫上的,衬衫领口也有,借着灯光隐约可见有酒渍,便觉得好奇了,一来叶家中午喝的是红酒,这分明是白酒的酒渍,二来年柏彦这人向来注重穿着形象,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身上有酒渍?

下意识地伸手去碰,正在通话的年柏彦却伸手拉过她的手,于掌心间细细把玩。素叶抬头,目光对上的是他性感的喉结,再往上就是棱角分明的脸,手机另一端具体说了什么她不感兴趣,只是隐约听见什么住院之类的字眼。

不知这通电话能打多久,素叶从他怀里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筷子继续享用美食。年柏彦边听着电话边拿目光打量着她,见她埋头于美食之间,忍不出勾了唇,幽深的瞳仁里暗藏宠溺。

通话的时间不算太长,等通话结束后,他略有所思。素叶敏感察觉后问他怎么了,他摇头,说没什么。两人用餐的气氛始终和谐,直到年柏彦再度提及中午的事。

素叶唇角的笑渐渐隐去,可虽说是不爱听,但没像中午似的态度恶劣,只是低着头不吱声。年柏彦见状后只好无奈叹道,“还是多回去看看你父亲吧。”

素叶咬着筷子,依旧不说话。

年柏彦也不急着逼她,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块虾肉,放到她面前,“就算是判了死刑的人,也总要给他忏悔的机会,更何况对方是你父亲。”

“我不想提起那边不代表我可以放下仇恨,就算放下仇恨也不代表我会主动靠近。”素叶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缓些,拨弄着虾肉,“中秋节原本就是团圆日,我对于那边来说始终就是外人,没了我,那边的中秋会过得更开心了。”

年柏彦摇摇头,“怕是这个中秋就是叶家祸端的开始了。”

筷子在虾肉上停滞了一小下,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抬头愕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问,“什么意思?”

叶家的祸端?

“阮雪曼住院了。”年柏彦伸手敲了敲手机,意为这是刚刚电话里的内容。

素叶闻言后忍不住道,“这是叶家的祸端吗?我怎么觉得这是件令人愉悦和欢歌起舞的乐事呢?阮雪曼做得缺德事那么多,住院都便宜她了。”

“她是中毒入院的,就在你离开叶家没多久,她吃了含有剧毒的豌豆黄,送进医院时生命垂危,下午近五点才抢救过来。”年柏彦眉间神情肃了很多。

闻言这话素叶停下筷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她原以为阮雪曼不过是小打小闹,例如吃坏了肚子进医院之类的事,但不成想竟然是中毒!这怎么可能?她曾经在叶家住过一晚,虽说只有一晚,却足以见得叶家对饮食的严格要求,奢华的叶家,连餐具都有独立的房间,这足以见得每一道程序都很讲究。

抬眼看向年柏彦,这才由衷地问了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年柏彦缓缓道出她走后的事。

素叶是在刚刚开餐没多久就离席了,她前脚刚走,叶澜就要后脚跟着,美其名曰是要把素叶追回来,却被阮雪琴勒令了,勒令她坐下用餐。叶澜不服气顶了几句嘴,阮雪琴便以她要去见素凯的理由禁止她今明两天出门,气得叶澜回了房,而阮雪琴也因气氛不好离席。

叶渊的情绪始终不高,只有年柏彦知道他为了什么事,他吃得不多,也就寥寥几筷子,在阮雪琴和叶澜前后离席后他也回房了,不一会儿又见他套了件外衣出了门。

就这样,原本欢聚一堂的局面被扯得七零八碎。

厨师上了豌豆黄,原本是每人一例的,但因为席间有人离开,便剩下了几例出来,阮雪曼向来喜欢吃这口,便将剩下的几例全都吃了。叶鹤峰自从素叶走了后就没胃口,又见席上接二连三有人离开心情自然就不好,也没吃豌豆黄,起身也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

阮雪曼手中的器皿突然咣当掉地,她也紧跟着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唇很快就成了紫红色,全身都在抽搐,在场的人全都震惊了,年柏彦赶忙叫了救护车,与此同时又打叶渊的手机,岂料他手机落在家里,一时间联系不上了。

救护车与他的车子是在半路相迎的,很快阮雪曼被送进了抢救室进行抢救,叶鹤峰一怒之下报了警,警局工作人员经过初步分析判定,阮雪曼应该是误食了老鼠药才导致中毒,为此,警方开始盘查出入叶家的下人及外聘的工作人员。

而医院这边也积极抢救阮雪曼,经过了一番折腾后她才死里逃生,因为无法联系上叶渊,年柏彦也不能脱身,医院的前前后后及阮雪曼的住院事宜全都是他一手安排。

这也是在素叶离席后,他无法第一时间追出去的原因。

等阮雪曼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年柏彦见凡事都上了轨道,不会再出什么岔子后便以工作为由离开了医院。而刚刚那通电话是许桐打来的,她是接到了通知赶到医院,年柏彦叮嘱她,医院那边万一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他。

许桐在电话里告知阮雪曼一切都很好,不过得住院几天,因为误食的成分比较多,她的身体还很虚弱。

素叶始终安静地听着,待年柏彦讲完所有事后一时间也陷入了沉默,眉头却拧得跟麻花似的,老鼠药?叶家不会有老鼠,又何来的老鼠药?

良久后她才问,“下毒的人抓到了吗?”

年柏彦摇头。

素叶咬了咬唇,想了半天,“你怀疑有人蓄意下毒是吗?那么这个人的目标人物是谁?我觉得阮雪曼只是误打误撞中的毒。”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年柏彦的神情凝重,“能在叶家下毒,还神不知鬼不觉,怕是常年在叶家的人了。”

素叶若有所思点点头,“如果阮雪曼是倒霉中毒的那个人,那么真正应该中毒的人是谁呢?”

“当时我、叶玉、你二叔叶鹤城都吃了豌豆黄,相安无事,那么没吃的人有你的那份、叶渊、你父亲、你二婶阮雪琴及叶澜。”年柏彦逐一分析排查,“阮雪曼一向爱吃豌豆黄,一例中就只有一小块,所以她吃了所有的豌豆黄。”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没继续说下去。

而素叶却很快明白了,头皮倏然一紧,“没吃的几人中,就只要他最有可能。”她口中的“他”指的是叶鹤峰,语气薄凉了很多,一直凉到了心里,“有人要害他,但阮雪曼误打误撞吃了他的豌豆黄!”

年柏彦眉间凝固,“虽说这只是我们的分析,但,极大可能是这样。”

素叶使劲抿着,攥筷子的手也跟着使了劲儿,心里泛起说不情道不明的烦躁,亦如中午在叶家时的情绪一样。年柏彦看出她的情绪变化来,伸过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语气虽轻却一语中的,“在我看来,叶家现在是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湍急,如果今天是你父亲中了毒,那么叶家不定会掀起怎样的风波,投毒的人一天没找到就多一天的风险。”

“不是有警察介入了吗?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预防得了的。”她没滋没味地甩了句。

“如果你不关心,心情就不用这么复杂了。”

素叶一时感到烦躁,将筷子放到一边后凑近他,伸手搂住了他的颈部,声音可怜楚楚,“反正都没出什么事,咱们就不要再说这么话题了好不好?我不想听到这些。”

年柏彦伸手搂过她,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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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赏月成了趣事。

林要要一家特意挑选了适合赏月的餐厅,酒足饭饱之后才返回家。这期间丁司承倒是给她打了几通电话,询问她在哪里,意思要跟她一同过中秋。几通电话却都是林母接的,态度十分不好,林要要怕扰了节日气氛便给丁司承发了短讯,意思是她今晚会和父母一起过,别再打电话了。

丁司承很快发来回复,体贴叮嘱她别忘了餐后服药,晚上睡觉之前喝杯牛奶,林要要盯着手机好半天,心里不是滋味儿。

晚餐的后半段成了林母批判丁司承大会了,林父默不作声只是叹气,林母近乎将丁司承祖孙三代都骂遍了,最后还是林要要轻声说了句,爱情里面没有谁对谁错的,怨就怨她想不开,怪不得别人。

林母看着自己的女儿直心疼。

一家三口回到家已是晚八点多了,进了小区,林要要只觉得不远处有车灯在闪,并伴着车鸣声,定睛看过去竟是叶渊的车,他从车窗探出头,冲着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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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忧愁几家喜

林要要愣在了原地,没料到叶渊会出现在小区里,任凭叶渊的车灯再怎么晃她都没有上前,双脚像是订在地面上似的一动不动。还是林母上上前疑惑道,“咦,车上那人是不是叶渊啊?”

毕竟上了年纪的人眼神不大好使,月光又正朦胧,林母看得不算太清楚,林父闻言也眯着眼看了看,点头,“看着有点像。”

“哎呀爸妈,你们看错了,走,回家吧。”林要要不知怎的有点心慌了,左右手分别挎上林母林父劝说着往前走。

“是吗?我怎么觉着是叶渊呢?”林母迟疑。

林母对叶渊的好感胜过对丁司承的,这还源于当日叶渊一脚踹开了浴室门,将满身是血的林要要抱到了医院,林母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叶渊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

林要要岂会不明白母亲的心思?赶忙岔开话题,“不是他,您看错了,今天中秋节谁不在家过节跑这儿来呀,上楼吧。”

正说着,打远儿听到叶渊在喊她的名字,“要要!”

林要要身子一僵。

“瞧瞧,我说就是叶渊吧,叫你呢,快过去吧。”林母赶忙推她,又叮嘱,“一会儿叫他来家里吃月饼。”

“妈——”

“赶紧过去,说不准找你有急事呢,我和你爸爸先上楼了。”林母说着便扯着老伴离开了。

林要要在月光下站了半天才慢吞吞地朝着车子走过去。她穿得有点少,一件姜黄色羊绒连衣裙,腰间卡了一条细细的白色小腰带,整个人看上去不再颓废。

叶渊没下车,始终坐在驾驶位上等她,直到林要要走到他面前时,那双如夜阑深邃的眸融进了太多的情愫和千言万语。林要要站在车窗前,借着月光打量着叶渊,银色的月光将他的脸颊映得格外清晰,他看上去脸色有点苍白,目光有些迷离,愈发地性感醉人,就不知道是月色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叶渊谈过身直接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又探出头对她命令了句,“上车。”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林要要不为所动,清淡开口。

“上车。”叶渊再次强调句。

她还是不动弹,平静地看着他。

背后正是圆月,她的眼也似月般清凉。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有点惶惶不安,话毕便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叶渊的嗓音低沉恶意,“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进家门,我后脚就能去你家共度中秋?”

林要要陡然顿步,转身看着他,一脸愕然。

“你父母貌似更喜欢我。”叶渊的手臂懒洋洋搭在车窗外,似笑非笑盯着她。

这话成功地引来林要要的皱眉,压了气,“你到底想怎样?”

“上车。”他勾唇浅笑。

林要要使劲咬了下唇,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压下心头的不悦,在原地跟他对峙了半分多钟后终于极其不情愿地上了车。可她刚关好车门,叶渊便关好了车窗,整个车厢里全然成了封闭的空间,下一秒林要要闻到了酒气。

惊愕,“你喝酒了?”

叶渊没理会她的话,猛地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了小区。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林要要心神不安了起来,瞪大双眼盯着叶渊的侧脸,惊喘道,“你喝了多少酒?怎么还可以开车?快停车!”

叶渊却加速了。

车子如火箭般在路上穿梭。

林要要后悔上了贼船,看着窗外极速后退的建筑物,却不知道他准备将车子开去哪儿,紧跟着开始害怕了,再度对他道,“叶渊,你到底要把我带哪儿?”

“陪我过中秋不好吗?”叶渊一打方向盘,车子窜到了辅路。

林要要真心是觉得他喝多了,喝醉酒的男人她自然不敢多招惹,更何况还坐在他的车里,万一他情绪激动起来将车子撞哪岂不是糟糕?

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稳,“叶渊,你送我回去吧,今天过节,你回自己家过多好?”

叶渊目视前方,听闻她的话后却笑了,执拗道,“我就是要跟你过,不行吗?”

“你别耍酒疯好不好?”林要要急了。

“我疯也是被你逼疯的!”叶渊咬牙切齿。

林要要心里“咯噔”一下,使劲攥了攥拳头,“你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叶渊依旧不理会。

她深吸一口气,干脆豁出去了,伸手就要开车门——

只听“吱”地一声,车子倏然停住了,她的身子紧跟着要往前冲,下一刻被叶渊给拦住了。这一意外举动吓坏了林要要,反应过来后第一举动就是急着下车。

紧跟着却是车门上锁的声音!

林要要整个神经瞬间都绷紧,下意识看向叶渊,头发跟着发麻。叶渊颀长的身子很快压近了她,唇角是似有似无的笑,酒气混合着男性危险的气息一并朝她涌来,林要要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亦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些过重的话来刺激他,后背只能紧紧贴在车门上,双手一下子抵住了他的胸膛。

“叶渊,你喝醉了……你、你别这样!”

“别哪样儿?”叶渊眼里神情邪魅,性感的唇离近她的脸颊,如登徒浪子似的尽享她的芳香。

林要要只觉得他的气息是一直冲着她耳朵里钻,滚烫极了,他越来越靠近,她抵住他胸膛的手臂也快要失去了力量,只能咬牙道,“你这算什么?放开我!”

叶渊伸出大手一把箍住她的手腕,整个身躯都压向她,唇在她耳畔厮磨,带着醉意带着蛊惑,“去我住的地方,怎么样?”

他的话令林要要全身倏然起寒,她不是不经世故的小女孩儿了,听得出叶渊话中的意思,以及他滚烫气息背后的欲望,如此一来更吓得心肝俱裂,身子使劲往后缩,奈何他越贴越近。

“林要要,陪我一晚。”他的醉眼吓了人的深邃。

林要要又气又怒,拼尽全力将他推开一点点,腾出只手,下一刻“啪”地一声狠狠甩在叶渊的脸颊上,这一声打得她的指尖都窜了麻。

紧跟着,她看到叶渊的脸颊红了大片,他的眼,似饿狼般冰冷阴霾,林要要后悔了,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遭来可怕的后果,疯了似地开始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腰间一紧,被激怒的男人就真像是头狼似的扑了上来,叶渊的唇狠狠压了下来,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健硕的胸膛压住她的令她动弹不得,另只大手则狠狠扯开了她腰间的装饰带,快速地钻进了她的连衣裙中,上探。

很快他的指尖碰触到了柔软的团肉。

林要要想要尖叫,一张口却令他的舌滑了进去,近乎蹂躏般的力量令她疼得直皱眉,可是,最令她难堪的却是叶渊的手。

他的手毫不迟疑地覆在了她的胸前,结实的掌心丝毫没有怜惜,粗粝的肌肤揉捏如同惩罚。

林要要拼了命地挣扎也挣扎不开,身子扭动间却方便了叶渊的进一步侵犯,他狠狠啃咬着她的唇、下巴、耳际,那只要命的大手却扯开了她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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