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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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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晃着脚尖的年柏霄倏然停住动作,目光充满警觉。

“你喜欢赛车是不是?听说明年初有一场方程式要开始了。”素叶勾唇。

年柏霄的目光渗透了一点凉。

“你很想参加?”素叶笑盈盈对上了他的眼。

年柏霄的神情渐渐阴霾,良久后陡然起身,“我的事,不要你操心!”话毕,竟气呼呼离开了。

关门声近乎震塌整座大楼。

素叶没阻止他离开,只是笑了笑,从他的反应不难看出,她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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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桐站在三号航站楼的接机口,看着不停翻滚的航班到港讯息,有那么一刻是希望飞机误点或发生点什么意外返航了。

但,盛天伟搭乘的航班准点抵达北京国际机场。

深吸了一口气,待闸口有人出来时,她举高了手中的牌子。

其实,举不举牌子都一样,她又不是没见过盛天伟。

思绪渐渐飞散,汇聚在第一次见到盛天伟的时候。

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她陪着年柏彦去国外参加一个珠宝展,当时正好也赶上盛天伟去谈能源合作的项目,两人便抽空聚了一下。盛天伟是典型的北方汉子,豪爽、爱喝酒,硬是拉着年柏彦不醉不归,结果年柏彦不紧不慢地喝,盛天伟倒是实在,整杯整杯地喝,最后,他醉得不轻。

当时年柏彦也喝了酒没法儿开车,许桐只好代劳。

盛天伟跟年柏彦的个头差不多,身强力壮的,许桐简直累得半死才将他拖回酒店。他是年柏彦的朋友,许桐也不能不管不问,便询问他头疼不疼,需不需要解酒茶之类的。

岂料他看着她,阴阳怪气地笑道,“我需要特殊服务,小许,你行吗?”

许桐不会单纯地听不出他的意思,愣了好半天,下一秒吓跑了。

从那天起,她一听到盛天伟的名字就精神紧张,年柏彦今年的内蒙之行她也是尽量避开盛天伟,特意等到珠宝展的时候才赶来。

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许桐叹了口气,正要抬眼,头顶扬起笑声,“小许,我没那么不好认吧?”

熟悉的嗓音着实吓了许桐一跳,条件反射地抬头,正好与盛天伟含笑的双眼相撞,她的心咯噔一下,脑海中一下子又窜过去年酒店发生的事,咽了下口水,竟紧张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盛天伟凑近她。

许桐吓得后退了一步。

这着实逗笑了盛天伟,众目睽睽之下爽朗大笑了起来。

许桐看着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一时间觉得不好意思,放下牌子,轻声说了句,“盛总,年总有个会要开来不了,我送您去酒店。”

“好啊。”盛天伟呵呵一笑。

许桐努力挤出职业笑容,“车子停在八号口。”

盛天伟跟着她步行,半天后突然问道,“花儿呢?”

许桐愣住。

“接人没有花吗?你们年总也真是的,太小气了。”盛天伟啧啧了两声。

许桐愕然,眨眨眼,然后说道,“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盛天伟看着她,勾勾唇,“不要把错全都归到自己身上,明明是你上司的疏忽。”

“不,是我——”

“小许。”盛天伟打断她的话,盯着她瞧,“你比我上次见到时又漂亮了。”

许桐双腿一软,差点从扶梯上滚下来,看向盛天伟的目光充满警觉。而盛天伟说完这话后倒是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

她又开始紧张了。

一路往市区开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盛天伟问什么许桐回答什么,她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进了市区,途径一间花店时盛天伟突然叫停了车。

许桐不解,但还是命司机停了车。

便看到盛天伟打开车门下了车,长腿三步并两步地走进了花店。

就在许桐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盛天伟出来了,怀里抱着大束白色马蹄莲,花束打得十分漂亮清雅,不知是花店的女服务员还是女老板竟亲自出门相送,一脸殷切。

盛天伟的身高和长相都十分北方人,手长脚长、骨骼结实,五官及脸颊轮廓都硬朗有型,颇有男人气,再贴上成功商人的标签,气场也足够强大,引起异性关注也实属正常。

许桐主动推开车门,盛天伟卷着深秋的寒凉上了车,紧跟着将手中的花束往许桐怀中一塞。

她惊讶,“盛总?”

“送你的。”盛天伟看着她笑了笑。

“不,我不能要。”接他的话算什么回事儿?

盛天伟却执意要她收下,身子微微靠近她说了句,“当是为我那晚的无礼向你道歉。”

许桐倏然瞪大眼睛,她以为他压根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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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么快成为金丝雀

入了夜,一切都湮没在沉寂中,所有好的、坏的都一点点随着日落而停息,时间也像是罩了一层厚重的盖子,少了白日的喧嚣和浮躁,于是成了慢吞吞的脚步,不急不躁了起来。

所以,素叶觉得夜晚的时间是如此地慢,每分每秒都像是拖着一条厚重的尾巴,呼哧呼哧地往前移动着沉重步伐。

小雅离开后,她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的节目一个个换个不停,思绪却始终停在某一点上,如上了锈似的动弹不了。

期待着一场全新的开始,虽说整个白天的绯闻不断,但素叶很想去感受一下生活新的篇章。她静静地等着年柏彦,希望他今晚能够来,希望能与真正意义上单身的他好好相处。

她没主动给他打电话,只是耐心地等着他主动回到这幢房子。不难想象到今天一整天他是如何的绯闻缠身,就算不去公司,她也能想象到公司所有人私下窃语的模样。

但时间慢得如乌龟爬,一格一格地跳动着,从晚上 八点开始,电视台轮番换了不知多少次了,在近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素叶眼前的画面就没怎么定格过。

直到她沉沉睡去,直到她的思维陷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只觉得有只大手轻轻覆上了她的额头,宽厚温热,窜入呼吸的是好闻的木质香。

眼皮动了动,素叶却不愿睁眼,樱红的唇微微挑起幸福的弧度。

那只大手轻轻拨开了她脸颊的发丝,取而代之,她的脸蹭了蹭,在男人的手掌之中。

有低笑声落下,在她耳畔,更贴近她的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一圈圈将她包裹,紧紧的又教人温暖。

“回房睡。”磁厚的嗓音很悦耳,扫落下的气息刺痒了她的耳垂脖颈。

素叶便缩了缩脖子,依旧闭着眼,轻轻摇头,“想让你先搂我会儿。”

男人如她所愿,顺势躺了下来,腾出手臂将她捞入怀中。

她这才睁眼,视线对上了他的领带。

脸慢慢上扬,他亦低头凝视,就这样,两人的鼻尖近乎相贴,近到他可以看透她眼中的期待,近到她可以从他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还是回来了,不管几点。

素叶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傻乎乎地笑。

年柏彦见她笑了,也忍不住上扬了唇角,另只大手攀上了她的脸,语气安静宠溺,“笑什么呢?”

“笑今天你被绯闻缠身啊。”素叶凑近他,红唇贴上他的唇,顽皮轻咬了一下。

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不再扯上其他女人,不再会被人说成他是其他女人的丈夫。她可以正大光明地这样抱着他或要求他抱着她,又像现在这样,想吻他就吻他,想咬他就咬他。

这是她期待太久的事。

心,从未这么轻松释放过。

年柏彦任由她的行为,待她松开唇,他的下唇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这是不是心理阴暗的回答?”他故意取笑。

素叶便钻进了他的怀,扯着他的领带嘻嘻笑着,“我就是心理阴暗,你不喜欢吗?”

“喜欢。”年柏彦将她搂紧入怀,低头在她头顶上落下一枚轻吻。

这样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尤其是今晚,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想着,年柏彦也忍不住笑出来。

素叶从他怀中抬头,见他眉眼舒展,忍不住也问,“那你又笑什么?”

“我啊……”年柏彦浅浅笑着,“也心理阴暗。”

“看出来了。”素叶被他逗笑,笑出声。

年柏彦笑着掐了下她的脸。

素叶感觉出他今天的心情不错,相比昨晚他的笑容由内而发了不少,她猜想着年柏彦昨晚之所以心事重重也许就是在想今天的状况,看他今天这样,能够想象一切还是在他掌控之中的。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相拥。

这种感觉胜过千言万语。

年柏彦的怀,结实宽厚,只要依偎其中便是幸福,素叶一次次想去抓住幸福,终于发现,其实被他这样搂着抱着就是幸福。

良久后,年柏彦低低的嗓音打破了沉静,轻声叹道,“搬到四合院吧,跟我住在一起。”

素叶笑看着他,“怎么?我这套复式还装不下你这尊男神呐?”

年柏彦抿唇,修长手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同居呗,还不知道你的想法?”素叶说得大胆直接,搂过他的脖子,冲着他笑着摇头,“我才不搬过去呢。”

“为什么?”

素叶的眼瞄出狡黠的光亮,闪闪的,亮晶得可爱,“我可不想那么快变成被你圈养的金丝雀。”

年柏彦浓眉微挑,似真似假说了句,“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想得美,早晚的事。”素叶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承诺,使劲揪了下他的领带,“我是现代女性,要求足够自由的空间。”

年柏彦不赞同,“女人不能给太多自由。”

“那是男人。”素叶抬杠,又掐了他的脸,“尤其是你这张英俊的皮囊。”

“那你还不看住我?”

素叶一脸骄傲,“还用我看着呀?你几乎每晚都来我家报到了。”

“伶牙俐齿。”他无奈笑道,“真不搬过去?”

素叶摇头。

年柏彦倒也不强迫,轻拍了下她的头,没再说什么。

“事情会变得越来越棘手吗?”其实,素叶也会担心流言的持续性。

“不会。”年柏彦低头吻了下她,“别操心了,安安稳稳在我身边待着就好。”

素叶点头,凝着他那张脸,真想一直那么吻下去。想起今天年柏霄说的话,她心里倒也不发堵了,年柏彦是个做事有分寸的男人,正如他说的,这段关系要如何继续下去,按照他的步伐去走就好。

想起年柏霄,她便将他今天来过的事告诉了年柏彦,问道,“你弟弟是喜欢赛车吗?”

年柏彦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凝重,点了下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回国的目的?”素叶又问。

年柏彦重重叹了口气,“八成是为了F1赛季的事。”

素叶愕然,看来她真的猜对了,之前他去的废弃场后来她查了一下,那里相当于赛车的坟场,很多赛车的销毁都集中在那个地方,她就想着年柏霄为什么独独去了那里,思来想去就只能得出一个答案。

“他赛车是不是很棒?”转眼她又变得很兴奋。

“是很好。”

素叶亮了眼睛,“太帅了。”

年柏彦奇怪地看着她,良久后起身,不做声响地将她突然抱起。

“干吗?”

“手腕还有伤的人,洗澡只能我来代劳了。”他避开继续谈论年柏霄的话题。

素叶伸手指着他,“那你不准动手动脚的。”

年柏彦低头张口咬了下她的手指,吓得她惊叫一声,他勾唇浅笑,“你的要求,驳回。”

“年柏彦你这个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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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叶家千金假结婚一事被传了一阵子,渐渐成了旧闻,当然,想要一段流言蜚语消失最快的方式就是出现新的流言蜚语。

假结婚一事之所以成了旧闻,也源于此了。

有消息传出叶家股份结构发生了变化,而叶鹤峰重新返回董事局的行为也令外界众说纷纭,也有达成一致的观点,例如年柏彦被叶鹤峰削了权,虽说总经理职位没有撼动,但已不再是只手遮天了,毕竟叶鹤峰回来精石集团主事,年柏彦的所有决定始终还是要听从他的安排。

也有人说年柏彦假结婚一事葬送了自己的未来,叶鹤峰重回精石意味着他在重新考虑交椅的人选,年柏彦不再是唯一的对象。

而紧跟着爆出的震撼人心的消息是,叶鹤峰之弟叶鹤城其手中股份的2%转让给了精石集团心理顾问素叶,于是叶家的人脉结构图就很快被曝光了,素叶叶家二小姐的身份也被挖了出来。

众多媒体开始纷纷推算素叶身价,一时间惊言这名二小姐手中的股份可直追年柏彦,商界也在猜测,叶鹤峰是不是有意将精石交给这位突然冒出的二小姐之手?

这次主动澄清流言的是叶鹤峰,他承认了素叶是他女儿的事实,也坦言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他早年犯的错误,他对不起素叶的母亲。这样一来,倒是让媒体不敢再乱写素叶攀高枝儿或是私生女的话题了。

在流言飞起的时候,谁都不知道有一人已被年柏彦悄悄送出国,就是曲艺,这个时候,叶玉比任何人都要沉静。

除了叶玉,沉静的还是素叶,她的受伤和脚伤都差不多了,也第一时间恢复了上班的节奏,大学任教、机构接个案,没到周末,她还未到精石。

她不是没看见相关报道,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曝光,联众心理机构,甚至是大学校园都有记者纠缠的身影,素叶没有躲躲闪闪,记者围上前她就大大方方地备战,当然,她也不会满足记者们的好奇心,除了一句“无可奉告”外再无其他回答。

这阵子电话倒是响个不停了,舅舅和舅妈更是担心,甚至为她和叶家扯上关系愤愤不平,最后还是素叶耐心规劝,说这种事既然来了就坦然面对吧。

*****还有一更在上午九点整,预设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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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一直暗恋他

精石的股价也随着流言上上下下,如在海浪间飘荡的船,浮沉不定,但很快地,精石集团联合国际知名杂志平台推出的圣诞新款着实璀璨了人眼,一枚枚的新品都是出自南非新矿的杰作,集团专业公关和宣传部又赋予了每一件新品全新的昂贵高雅身份,其新品将会首次于旗下D会所亮相,而后推出市场。

一时间,精石成了津津乐道的搜索词。

但与此同时的,纪氏也不甘落后,也开始了抢滩圣诞市场,利用电影上映档期为新品做足了宣传,而白冰主动现身纪氏旗下高端珠宝会所玺汇也赚足了噱头,纪东岩亦主动在媒体面前露面,与国际展会签署了知名珠宝展,赢得了一席之位,其参展的作品便是当时在内蒙竞投成功的繁花主饰,这一戏剧性转变令圈内人兴致纷纷了,因为大家都还记得当时纪东岩成功竞投繁花主饰时的情景,转手赠送了素叶。

现在素叶的身份被白日化了,圈内人便猜想,纪东岩会不会再去上演珠宝献千金的戏码?

当然,猜测是猜测。

事实上,人还是要一样的上班下班,所谓的流言蜚语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罢了。

林要要敲开她办公室门的时候,窜过素叶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来追问年柏彦假结婚一事,事实上,林要要在沙发上落座后的第一句还真是——你很早就知道年柏彦是假结婚了吧?

她来得也凑巧,正赶上素叶处理完了上一个个案,接下来的时间没有预约。正值下午两点多钟,是人昏昏欲睡的时候,联众心理也罩在了静谧中,走廊一点儿脚步声都没有。

这个时间,联众的工作人员要么在静休,要么就在闷头看个案资料,都懒得多动一下。

外面阳光甚好,素叶起身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儿,让室内的阳光与走廊钻进的清风相撞,多少缓解了午后的倦怠。

“你的问话充满了肯定意味。”她为彼此倒了杯咖啡,将其中一杯递给林要要。

林要要接过,也顺便看到了她手腕上还尚存的淡淡伤痕,“因为我很清楚你不是一个没道德感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么肯定,你怎么可能始终跟他眉来眼去。”

“好吧,我是不是要为人生得一知己而干杯?”素叶端起咖啡杯,轻轻碰了她一下笑道。

林要要早就习惯她这副嬉皮的样子,白了她一眼,“还疼吗?”

素叶晃了晃手腕,“早好了。”

她的手腕在阳光下是腻着眼的白。

“千金小姐就要有千金小姐的身娇肉贵,你倒好,吃苦耐劳的命儿,现在都是被人拉着掉进蜜罐儿里了,还急着工作干什么?我要是你早就先把伤养好再说。”林要要这番话像是在羡慕素叶,口吻却更多的是心疼和叱责。

她是后来才听说素叶在叶家发生的事情,知道她是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林要要一颗心都快飞出去了,所以在她养伤期间,林要要没少骂她。

在林要要心中,素叶永远就是素叶,跟豪门千金的身份无关,跟她手中握有多少精石股份也无关。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你都说我是吃苦耐劳的命了,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我呢就算身在豪门也是那个灰姑娘,放心吧,皮糙肉厚的我早就没事了。”

林要要这也放心了,喝了口咖啡后轻声问道,“灰姑娘都是要遇上王子结婚的,你这个强悍的灰姑娘什么时候结婚?”

身边,有银勺碰杯的声音,林要要抬眼瞧着她,眉梢微微疑问状。

“我,还没想那么远。”素叶恢复了一贯的轻笑,放下手中的金属小勺,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是没想还是没敢想?”林要要随口问了句,“又或者,你还是忘不了蒋彬?”

“我爱的是年柏彦。”素叶十分肯定地回答。

“那你——”

“哎呀好了,你来我这儿是为了给我添堵还是为了祝福我啊?”素叶打断了她的话。

林要要见她避而不谈也只好不再追问,轻叹了一口气。素叶见她眉梢略有思虑,便轻声问她怎么了,她应该想到的,也许林要要来机构找她有可能还为了其他什么事。

好半天,林要要才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喜帖来,递给素叶,“今天来是给你送这个的。”

红色炸弹!

素叶赶忙接过,迟疑问了句,“谁的婚礼?”

林要要没吱声。

她看了林要要一眼后打开了喜帖,当新郎和新娘的名字跌入眼底时,素叶简直震惊了,愕然地看着喜帖上的名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叫,“你和丁司承要结婚?”

林要要点头。

窜出素叶口中的下一句话就是,“林要要你疯了?”

林要要看着素叶,眼神恬静,“我嫁给丁司承怎么就疯了?”

“我们先不说丁司承,说说叶渊。”素叶一时间被这枚红色炸弹炸得不轻,好友结婚是天大的喜事,但她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林要要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略有不自然,敛眸,“提他干什么?”

“叶渊追你追得都快疯了,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素叶语气焦急。

林要要轻叹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好半天才道,“其实,我曾经试着跟他交往过一些日子,小叶,我真的有尝试着去接受其他男人,真的。”

啊?

素叶愣住,她从不知道叶渊和林要要还开始过。

“可你为什么……”

“不是叶渊有多不好,他出身豪门,又有令人称赞的职业,这些都是他能快速吸引女性的致命优势,我和他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优秀的同时也是风流的,我没有那么大的把握去拥有像他那样的男人,他不会因失去我而感到寂寞,因为他身边会马上出现更多优秀的女人。”

“你这是不自信吗?”她能理解这种说辞,有时候她也会这么想年柏彦。

“不自信,但也是事实。”林要要看着她,眼神真切由衷,“更重要的是,我始终忘不了丁司承,这才是关键。我很爱他,爱得心都跟着疼,小叶,我真的很想嫁给他。”

素叶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一个害得你割腕自杀的男人,你还相信他能带给你幸福吗?”

林要要咬着唇,眼波微颤。

“要要……”素叶一时间觉得有气无力的,有一口气始终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她伸手来拉林要要的手,尽最大力气攥紧她的手指,只觉得彼此的手指都冰凉得吓人。

“就算不是叶渊,就算你爱不上叶渊也没关系,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丁司承一个,就算是其他男人也好过他吧?”

林要要轻轻抬眼,素叶的眼眸震抖了一下,因为她看到林要要眼眶红了。

“小叶,我真的很想……去相信他一次。”

素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握着她的手也渐渐松开,虽然她不很不赞同好友的行为,但也无权干涉她的决定,只能深叹一口气后保持沉默。

安静的午后,沉浸在话题中的两个女人谁都没听到走廊的脚步声。男人的步伐不疾不徐,在经过素叶办公室时,他的脚步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打算离开。

可这时,透过门缝儿,林要要的一句话飘进了男人的耳朵里。

“自杀是我自己的行为,我没有怨恨过任何人,包括司承。所以小叶,司承也不是那么坏不是吗?否则,当时你也不可能暗恋他。”

门外的丁司承猛地停住了脚步,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

而办公室内,素叶也惊诧地看着林要要,她刚刚的那句话云淡风轻的,可就像足了炸弹似的将素叶的情绪炸得面目全非。

“要要,你乱讲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暗恋丁司承?”这件事,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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