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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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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素叶私心想着这还真是所有事赶一起去了。

“要不是素凯告诉我们呐,我和你舅舅还蒙在鼓里呢。”方笑萍将外衣脱了放到一边,起身环顾了下四周啧啧摇头,“瞧瞧这房间乱的呦,这小偷也忒不是东西了,一个单身姑娘家怎么忍心去偷?还翻得乱七八糟的。”

素叶一听差点趴地上,哭笑不得道,“舅妈,这儿只是颜色乱而已,房间一点都不乱,都收拾好了。”

方笑萍一听这才仔仔细细打量了番,恍然大悟,“还真是。你也别怪我,上次我来你这儿还没这么多颜色呢,现在多了这么多种颜色,乍一看当然觉得乱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好好个房子总是弄得这么另类,小心房东看见了不高兴。”

“房东高兴着呢。”素叶瘪嘴。

素冬开口了,冲着方笑萍,“你懂什么,这叫时尚。你快消停会儿别像领导检查工作似的了,赶紧看看哪儿还有没收拾的地方帮着收拾收拾。”

方笑萍二话没说就撸起袖子准备行动,吓得素叶猛地窜起来抱住了方笑萍,连连说不用。

“素凯说你这儿被小偷翻得乱七八糟的,你一人儿怎么能收拾完?”方笑萍推开她开始一间间巡视,又喋喋不休道,“要不说你个女孩子一个人怎么行?这要是家里有个男人的话多好?小偷还敢进吗?哪怕真是盗了,有了男人在身边也能帮你分担一下啊。”

素叶的心都飞出来了,想着楼上还藏着个年柏彦心惊胆战的,见她进了餐厅,全身蓦地一颤,想起餐厅还有没吃的早餐和餐具,一溜烟儿窜进了餐厅。

方笑萍僵在餐厅门口,见素叶跟着进来后指了指餐桌上的两套餐具,“是来朋友了吗?”

素叶心里惶惶的,大脑飞快闪出个借口,“啊不是,我打算吃两份早餐来着……”

方笑萍转头,眼神竟变得悲悯,许是相信了她的这个狗血理由,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客厅。素叶觉得舅妈的眼神奇怪之极,但也没多想,见她没上楼心也就稍稍放下了。

方笑萍回了客厅第一句就是,“老素,赶紧把你的银行卡给小叶,孩子丢了钱可怜的呀,为了省钱连午饭都不舍得吃,一天就吃两顿饭哪行啊?”

素叶这才明白舅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敢情舅妈是以为她吃两份早餐就是为了剩午餐钱。

素冬一听急了,赶忙掏出钱包拿出张银行卡递给她,“这个给你,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都花舅舅的。”

“不不不,这个我不能要。”素叶哪能要他们的钱,赶紧把卡往回塞。

“一家人客气什么?赶紧给我拿着!”方笑萍何其威武雄壮,当初拿着菜刀又以三寸不烂之舌力战群雄的女汉子当然说一不二,快步上前把卡往她睡裤兜里一揣,力气大得差点扯掉她的裤子。

素叶还是万般推托。

一张银行卡就这么推开推去的时候,只听一道低沉的嗓音从二楼落下来,平缓沉静,“叔叔阿姨,叶叶的所有花销我会负担,你们不用担心。”

三人都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下一秒所有的动作瞬间定了格,推搡争执的声音也全都消失,只剩下墙壁上那只素叶在欧洲小镇淘回来的钟表爬行的声音,一下一下描绘着慢生活的格调。

二楼的年柏彦早已换好了西装裤和黑色衬衫,衬衫的扣子十分随性地解开了两颗,袖子松松地挽在了手臂上,整个人看上去随意慵懒。

还是方笑萍最先反应了过来,指着楼上,“你、你……”又看向素叶,“他怎么会在这儿?”

素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恨不得有个地洞先钻进去然后盖上井盖,不,她应该先把年柏彦扔下去。咬了牙赔笑,“他啊……路过而已,来串门儿的。”心中呐喊,年柏彦啊年柏彦,你不好好藏着要干什么呀?

她的话音刚落,年柏彦却淡淡笑了,稳步下了楼,“我不过就是回卧室打个电话订个床垫,怎么就成路过的了?”话说间已走到了素冬和方笑萍面前,转头看了眼素叶,眼底含笑,“叶叶昨晚一直嚷着冷,害得我都没睡好,所以得给她订个厚床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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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食言的承诺

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此了吧。

她前脚故作轻松自然地跟舅舅和舅妈做出不影响社会和谐的解释,后脚就被这个男人云淡风轻地拆了台,他丝毫没给她留情面,微笑着却狠毒着破坏了她的精心小算盘,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素叶这才发现年柏彦实则腹黑到了极点,也深深明白这种骄傲的男人是不会甘受他人摆布的。

她知道年柏彦刚刚有点不高兴,但是那么深信凭着他对她的喜爱和纵容总会迁就她乖乖地藏好自己,然后哄到舅舅和舅妈离开再撒撒娇哄哄他,她以为这么一天也就无波无浪地度过了。

只怨一切都是她以为,所以没有后顾之忧,所以一旦出了状况她便手足无措,正如此时此刻。

她想去控制局面,实际却被他反控制,他出现后所说的话表面无害,实则像是轰炸机似的炸出大量讯息,谁都不是傻子,而他也没想将话说得太深奥,用了状似暧昧和亲昵的态度告诉了舅舅和舅妈,一,他是她最亲近的人;二,她已经跟他同居了。

素叶下意识地看向舅舅和舅妈,两人的脸由征楞转为震惊,又由震惊转到不悦,待舅妈的脸色如调色盘似的由惊吓的白迅速染上了愤怒的红后,素叶就赶紧在她没开口咆哮前抢了句,“舅舅舅妈,事情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们——”

“你先闭嘴!”素冬厉喝了一嗓子,目光落在了年柏彦脸上,一字一句问,“你昨晚是住在这的?”

气氛开始紧绷起来。

像是在空气中悬空了一根根逐渐拉紧的钢弦,随时随地都有崩裂伤人的可能。

素叶攥紧了手指,她不敢张口解释,只好看向年柏彦,暗自给他递眼神,希望他千万千万别承认,她觉得她是上了年龄了,经不起一点的风吹草动了。

年柏彦没顾着素叶又挤眉又瞪眼的暗示,唇际隐隐浮起笑意,云淡风轻地回答,“是。”

一句话,像是轰炸机经过似的,彻底摧毁了素叶心中好不容易高建起的钢筋水泥土,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

果不其然,素冬闻言后,脸部神情如腊肠般僵硬,眼珠子瞪得跟素叶小时候跟男孩子玩得玻璃球似的,呼吸急促,鼻孔也气得张大,紧跟着是呼天抢地的高音,是方笑萍。

“年柏彦,你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舅妈——”

“叶叶。”年柏彦伸手拉过素叶,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儿顺势牵过她的手,十指相扣,语气虽轻,话中力量却坚沉有力,“我和叶叶已经同居了。”

“什么?”方笑萍的高音儿带着颤声,胖墩墩的脸也因高颤的声音而抖动。

吓得素叶不忍直视。

素冬气得全身都发抖了,这一次他直接冲着素叶开口,“当初你跟我和你舅妈说什么来着?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你跟他没什么,我们还真以为你跟他就断了!素叶,你怎么对不起我和你舅妈?”

素叶近乎要急哭了,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件事跟叶叶无关。”年柏彦紧紧攥着她的手,执意要她站在自己身边,将所有的不是往自己身上揽,“您要怪就怪我,叶叶没想瞒着你们,她也想过跟我彻底断干净,是我没办法忘了她,是我不想放手,在千灯镇的时候,也是我强求着她跟我在一起的。所以,请两位不要再指责叶叶了,从头到尾她都是被动者,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你们,就是怕你们生气和失望。”

年柏彦说话的时候素叶始终凝着他,眼角眉梢的焦急渐渐转为感动,他没有什么华丽的言语,也没有太多苦苦哀求,他是那么宠辱不惊的、谦逊间又不失主动权的男人,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胜过一万句的甜言蜜语,令她的眼眶快速地红了……

方笑萍听愣了。

素冬死死盯着年柏彦,片刻后,语气虽没那么强硬,但依旧不悦,他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压下怒火,看向素叶,“你过来。”

素叶知道舅舅是气坏了,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躲不过了,只好松开年柏彦的手,走到舅舅面前。

“舅舅,舅妈,对不起……”她低着头,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年柏彦站在原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眼角眉梢染上心疼。

“之前的一切一切我都不计较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素冬声音缓慢沉重,“我现在就要求你跟他分手,你就告诉我能不能做到?”

素叶蓦地抬头,愣愣地看着舅舅。

方笑萍走上前焦急低语,“赶紧答应你舅舅,别再跟他搅合在一块儿了,孩子啊,你跟他在一起没好结果的,你不是没看见过他的绯闻,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怎么会给你幸福?而且还跟叶家那边的人弄的不清不楚的——”

“我不会允许叶叶离开我身边。”年柏彦替素叶做出了决定,开口打断了舅妈的话,又递给了她一个解释,从容淡定,“而且,我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方笑萍没见过这么大胆的男人,竟敢当着长辈的面这么说。

不,他的大胆她早就见识过了,从那晚他坚持把素叶从家抱走时,从他面对素冬的剑锋也没皱一下眉头时她就领教了他的胆量,她承认他是个有胆有识的男人,但,越是这样的男人就越喜欢挑战,他身边的纷争能少吗?叶叶跟着他能幸福安稳吗?

素冬怒视年柏彦,“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外甥女?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外甥女跟你在一起?”

年柏彦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我未娶,叶叶未嫁,这就是我的资格。”他的目光灼灼坚定,“重要的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对她负责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

素冬被他的话塞得哑口无言。

“舅舅,舅妈……”素叶终于开了口,声音很轻,还略带颤音,“其实柏彦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他之前跟白冰的那些传闻,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而已,他跟白冰没什么的,因为……那时候我和他就在一起了。”

“小叶啊,你、你糊涂!”方笑萍痛心疾首。

素叶轻轻摇头,抬眼看了看年柏彦,又转头看向素冬和方笑萍,“对不起舅舅、舅妈,我知道让你们失望了,但是我真的很爱柏彦,我……不能跟他分手,如果错过他、失去了他,我会一辈子都后悔的。”

身后的年柏彦全身一颤,似惊似喜地凝着素叶,他以为她会妥协,像从前一样。

“你——”素冬气得抬手。

年柏彦见状快步上前一把将素叶扯到身后护住,目光诚挚,“您想打就打我。”

素冬的大手一个劲地颤抖。

“打的就是你,你以为我不敢打是吗?”方笑萍火了,冲上前攥紧拳头就冲着年柏彦过来。

毕竟她不及年柏彦的身高,所以拳头只能一下下捶在他的身上。

打得力道不轻,连素叶都感觉到了,她急忙想要往前冲或阻止或替他挨打,奈何年柏彦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令她动弹不得,后来干脆将她搂在怀里,留了后背任由方笑萍打骂。

素叶哭了,眼泪沿着脸颊直流,她又急又心疼,为舅舅和舅妈心疼,也为年柏彦心疼。她不知道这种局面要如何收场,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使得舅舅和舅妈原谅。

“够了!”素冬喝了一嗓子,将方笑萍拉了回来,一脸怒气。

一场呼天抢地终于结束了。

年柏彦依旧搂着素叶,见她还在哭,抬手为她擦泪,举止轻柔宠爱。

素冬不是没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沉了沉气,良久后才问,“年柏彦,你跟叶玉真的没结婚?”

“真的。”年柏彦回答。

“你爱小叶吗?”素冬又问。

素叶于他怀中抬头,耳膜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泪眼朦胧中她只能凝着他的下巴,期待着他的回答。

年柏彦低头看了她一眼,再抬眼时目光笃定,薄唇吐出一个字,“爱。”

心中如万马奔腾,素叶紧紧攥着他的衬衫,手指用力地连心口都疼了,可她知道,是他的话撞疼了她,是他这么简单而又有力的回答撞疼了她。

他从未将这个字说出口,从未说过他爱她,今天就仅仅这个爱字,却令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方笑萍气喘吁吁地站在旁边,死死盯着他的脸,咬了咬牙,“现在的男人早就习惯了随随随便便把爱放在嘴边儿,还能让人相信吗?年柏彦,你怎么能够证明你的真心?”

素冬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年柏彦默了会儿,脸转向素叶,忽地轻轻笑了,伸手轻抚了她的发,又擦了擦挂在她腮边的眼泪,温柔极了。再转向素冬和方笑萍时,目光诚挚。

然后,在他们两人目光的注视下竟缓缓跪地。

“柏彦!”素叶震惊了,想都没想也跪在了他身边,拼命冲着他摇头,他怎么能下跪呢?这么骄傲的男人,这么霸道强势的男人,在南非面对枪林弹雨的时候都不曾低下高傲的头,在回京后面临的口诛笔伐中都不曾示软过的男人,他的膝盖是何其珍贵?

而素冬和方笑萍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愕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年柏彦牵过素叶的手,看向素冬和方笑萍,目光肃严,言语凝重,“叶叶从小是被你们带大,在叶叶心里,两位就跟亲生父母无异,作为晚辈,这是我由衷地敬重和感谢。我恳请两位长辈将叶叶交给我,放心地交给我,我会对她好,这辈子都不会对她放手,哪怕以后再多风浪,我也会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请两位长辈相信我,这是我的承诺,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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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现诡异曲调

阳光长了脚,一点点挪到了正上空。

有些光亮穿透云层挤进客厅,偏落在年柏彦的肩头,他的脸颊晃映在阳光的温暖中,神情那般坚定,目光的力量亦如磐石般稳重沉淀。

他不在身边的时候,素叶想过他各种样子,他微笑时,他不悦时,他皱眉时,他扬唇时,他沉默时,他思索时,他严肃时,他温柔时,他一本正经时,他狂野不羁时……

她脑子里可以存放下有关年柏彦太多太多的样子,唯独没想过他下跪时会是什么样。直到今天,此时此刻,她方知,他这一跪,她的心都疼得破裂。

却又滋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漫无边际地开始延伸。这一刻,她能够感觉的到强烈的安全感,正如昨晚她惶惶不安时他的出现,单单只是他高大熟悉的身影就令她不再彷徨和害怕。

今天他的举动和言语,令她觉得因为有了他,她终于找到了根的感觉。

素冬的脸绷得紧紧的,方笑萍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眼睛都没眨一下。良久后,素冬的目光落在了素叶脸上,素叶紧紧搂着年柏彦的胳膊,可怜巴巴,看着倒是令他于心不忍。

“小叶,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如果有后悔那一天……”素冬说了一半实在无法再说下去。

素叶拼命摇头,“不会有那一天,一定不会!”

素冬攥了攥手,良久后眼神转为无奈,正是应了那句话,天下没有父母能赢得过儿女,在他们心中,素叶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他们再勉强也抵不过她的那句:不想一辈子后悔。

良久后,素冬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年柏彦时目光严厉,“我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敢对不起小叶,我才不管你什么集团、什么高贵的身份,拼了我的老命也会跟你没完!”

话虽不客气,但有明显妥协意味。

年柏彦紧紧攥着素叶的手,英俊脸颊神情凝重认真,他没再多说任何有所保证的话,开口,声音沉朗,“多谢成全。”

素冬和方笑萍走了,走之前素叶硬是把银行卡塞回给了素冬。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后,素叶全身无力地依附着年柏彦,良久后才喃喃,“我以为今天一整天都会惊天动地呢。”

年柏彦拥着她,低低笑,“还唯恐天下不乱?”

“不,我是害怕。”素叶抬头凝着他,楚楚眼神,“我怕有人分开我们。”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脸,唇畔的笑染上动容,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放轻声音,“任何人都没资格这么做。”

幸福如交织的网密密麻麻将素叶缠绕,甜蜜的,还带着偶然的、一丝丝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成了无法言清的感触。

她搂紧他,如滕曼,紧紧依附如树干的他,感受他的结实和温暖。

良久后她轻轻说,你不应该跪的……

年柏彦却在她耳畔轻落了两个字,值得。

风平浪静地度过一个周末,这两天年柏彦推了工作,待在家里陪着素叶又细细整理了下房间,查看一下除了两万块还丢了什么没有。

就这样,周末的时光宁静而恬淡,两人都没有出房间,最后确定着实只是钱财后便给警局去了通电话销案。

然后大部分时间就是相互倚靠在沙发上聊天、看电影,素叶在超市买了大堆的零食,远远一看都堆成了小山。

一包包膨化食品在素叶的嘴巴里咬得咯嘣乱响,吃得不亦乐乎,也充分发挥了“好东西相互享用”的美好品格,硬是往年柏彦嘴巴里塞。

他想来不爱吃这些东西,每每只能无奈陪吃。

许桐也会打电话过来,有些必要的工作还需要年柏彦点头,于是乎,接电话的时间都是怀抱素叶,嘴里不得不吃着她送上来的零食度过。

—————————华丽丽分割线——————————

这阵子时光安静了很多。

许是天气也凉了,众人的目光也慵懒了很多,有关叶家的绯闻也不再被人们津津乐道。世上的事如此,没什么是地久天长的,绯闻更如是,原本就是打发时间的无聊玩意儿,在信息轰炸的当今社会,容易如浮云般遣散不见。

所以,当素叶光鲜靓丽地出现在联众机构时,早些日子恨不得拔了她一层皮的记者们也不见了踪影,没人会对一件事耿耿于怀,更别说只是间家长里短的八卦消息呢?

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时素叶已经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因为大部分歇斯底里的力气全都留给了上午的客户,是个极为洁癖的男人,跟她说话还要捂着鼻腔,大有一副生怕她的口水会给他带来如生化武器般破坏力似的,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她首先找出个案心理形成的原因,再用认知疗法对他进行心理治疗,岂料整个过程他都不是很配合,椅子不擦过六遍不会坐,一次性杯子还有反复用热水烫过才敢使用,素叶判定他患有严重洁癖的同时想也患有强迫症,如此,重新调整了治疗方案。

午餐就在办公室里解决了。

在助理李圣诞的办公室,素叶在联众的时候向来跟李圣诞混习惯了,而李圣诞显然之前在跟着方倍蕾受到的不平等阶级待遇太多而心里留下阴影,素叶的毫不做作和亲和令她受宠若惊,于是乎只要素叶午餐在办公室解决时她都会主动腾出自己的空间,乐颠颠地为素叶订上她最爱吃的食物。

只可惜今天素叶没胃口,吃什么东西都恹恹的,反应也是愈加地迟钝,等李圣诞将饭菜都摆好后见她还眼珠子毫无聚焦地瞅着一个方向便说,素医生,你想什么呢?

素叶的魂魄好半天才游移了回来,木涨涨地点点头。

见状李圣诞啧啧了两声,看来上午那个客户真是把你给折磨疯了。

何止折磨疯了?

素叶从业这么久,最怕遇上的就是那种想治疗还不肯配合的个案,遇上这种人她就很想一脚将他踹出去,外加一句,奶奶的,不想治疗来这儿浪费我时间干什么?

食之无味地用餐,今天的她倒是少了很多话,只剩下李圣诞叽叽喳喳。

吃着吃着,有诡异的曲调从李圣诞的电脑里播放出来,轻轻浅浅的又阴阴沉沉的,如来自幽冥之河。

曲调有点熟悉,素叶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拿起水杯刚要喝水时,歌词就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潸潸三河引魂,点幽幽幽冥青灯,过长长长巷几深,拂萧萧晓雪满身……”

清水在喉咙里转了几个圈下一秒差点喷了出来,歌词没心没肺地入了她的耳,搅动着她的神经,曾经的那么一段记忆也浮出了水面。

她终于想起这个曲调,想起这段熟悉的歌词。

心里咯噔一下,那段漂浮在木船上看着岸上的人放花灯过中元的日子又浮现在了眼前。

千灯镇。

她于船板之上,头倚着船窗,透过细细雨丝感受江南烟雨的绵柔,岸上是软暖温长的声音,绕着长巷,拐过时光顺着拱桥下涓涓河流滑入了她的耳。

那一天,河面有隐隐的花灯,还有那艘承载全镇希望的中元节祭祀的供品及巫婆婆。

有着浓浓的传统文化意味。

她却不知什么时候困顿了,打了盹儿,随着晃晃荡荡的船行,然后似远似近地就有怪异的歌词摇进了

她的耳。

是这个歌词没错。

也是这个曲调没差异。

只是当时她蓦地似从梦中惊醒,恍惚以为是船夫在放当地的昆曲而儿,而今突然在李圣诞的办公室里听到这首曲子倍觉惊愕,甚至说是诡异难解。

她怎么会有这首曲子?

电脑里的歌曲也如千灯镇摇船的速度,晃晃荡荡播放完毕了后,素叶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

李圣诞见她目光呆滞十分惊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好久也没反应后又问,素医生,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则抬手抓住了李圣诞的手,低低说了句,“刚才的那首歌重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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