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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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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竟然将她一把推了出去。

素叶的脚一扭,惊叫一声摔在了露台铺就的鹅卵石上,这里的鹅卵石每一颗的大小、颜色甚至是形状都差不出太多来,只为了美观,可想而知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匠心独到。

可苦了素叶的膝盖,因为这里很少有人来,所以鹅卵石并没有得到太多的踩踏,没有变得太过圆滑,再加上鹅卵石上被砸落了很多的冰雹,当她摔倒在地时,膝盖火辣辣地疼。

年柏彦上前一把将她揪起,另一头领带直接系在了露台的边沿,如此一来,就杜绝了她有可能跳下露台逃跑的可能。

素叶被固定在了露台上,一身白色睡裙的她披头散发着,看着就像即将要被行刑的女巫。冰冷的冰雹密密匝匝地打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是无数个小锤子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落下似的。

她拼了命地叫,愤恨地怒骂着年柏彦。

可年柏彦,岑冷得直达残忍。

他没关门,站在离她有一米多远的室内,双手揣在裤兜里,平静到不沾一丝人情味儿地看着她,任由她在冰雹下的怒骂,脸上始终不见丝毫波动。

冰雹也被风席卷着滚落进卧室,打湿了他的裤脚,但依旧不见他动弹。

那风,呼呼地吹。

黑色纱幔在年柏彦身后如群魔般乱舞,衬得他高大身形愈发地冷漠,再加上他也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房间里又没开灯,暗得近乎天地毁灭。

所以,从素叶这个角度看过去的话,年柏彦真成了个前来索命的撒旦,夜再深、纱幔再黑、冰雹再冷也不及他的眼眸。

是的,他是在索命的,为了他的孩子,向她索命。

可是,她要向谁索命?

他年柏彦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素叶拼了命地缩着身子,承受着冰雹砸在身上的痛,捆紧她手腕的领带在浸湿后失去了光滑,更像是跟浸了盐水的皮绳似的嵌入肌肤,勒得手腕生疼。

她的双腿抖得不能再抖了,最后只能紧紧缩在露台的一角,双臂却被拉扯着固定着。

她埋了头,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边,两只小小的肩头在冰雹和寒冷的交织下瑟瑟发抖,赤luo的双足踩在冰冷的雨花石和冰雹上,白希的脚趾宛若苍月,冻得已经近乎青白。

她觉得,自己会在下一刻就能死去。

从未感觉到这般的寒冷,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那些密密麻麻的冰雹,打在她身上刚开始的疼就像是有无数把刀子深深戳下来似的,但渐渐地,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冰雹的力度和温度已经令她整个后背都麻木。

她就像个流干了血的尸体,最终一动不动地摊在露台的一角,不再挣扎,也不再怒骂,无声无息地,就在那里……

足足有一个小时。

冰雹由急密到舒缓,却又夹杂着冷雨,瓢泼地从夜阑倾泻而下。

素叶已经奄奄一息,娇小的身子丝毫不动。

而年柏彦,在这一小时的时间里也始终未动,他没坐,没走,整个人像是雕塑似的伫立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盯着她,目光不离须臾。

只是,他的眼眸沾染了太多冷雨的凉。

涔薄的唇紧抿着,近乎绷成了一条线。

他始终在等素叶求饶,跟他说,她知道错了。

但,她宁可就那么被冰雹砸着也不松口。

一小时里,年柏彦的心也渐渐凝固成冰,最后被严严实实地塞进冰窟窿里,他看着素叶,看着那个曾经令他痴迷,令他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她的女人,他终于明白,也才终于肯去相信她的薄情。

奢侈品永远都是奢侈品。

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岂料得到的不过就是足可以以假乱真的A货,在这个他向来不熟悉的领域,他没有能力去辨别真伪,所以,被彻头彻尾地愚弄是活该!

他要感谢素叶,如果没有她,他压根就不知道原来爱情也可以作假,所以他要感谢她,用心地、狠狠地感谢她,感谢她让他的心又重新归于冰冷。

素叶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在她觉得,像是过了千年万年了似的。

直到,像是有脚步声踩过来的声音。

长长的发丝已经被雨水浇得打成了缕,她尖尖的下巴拄在两膝之间,无力地睁眼,是一双鳄鱼头层皮纯手工订制的男士皮鞋。

她的唇抖了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一个字吐不出来,因为嘴唇也冻得麻木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看到年柏彦低下身来,那只厚实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她感觉不到太多的力度,也许是他的手原本就没用力,也许是他用力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多少遮住了砸在她身上的雨点和冰雹,她的头还是无力地低垂着,像是断了翅膀的鸟儿,只留下最后苟延残喘的力气。

她又觉得年柏彦的手指在移动,落在了她的后脑。

紧跟着他用了力,她只有发出尖尖的闷哼的力气,像是一抹幽魂从嗓子眼里钻出来似的,任由他箍着她的头,命她对上他的眼。

☆、胜过凄风苦雨

年柏彦的眼,堪比冷夜还有幽深。

她被迫仰着头,因为有他,那些雨点只有少许落在了她的脸颊,冰冷地蜿蜒在了她的胸口。她觉得颈部有一点刺痛感,仅仅的这点刺痛提醒着她,原来她还活着。

年柏彦蹲下了身子,与像是一滩烂泥的素叶相比,雨点和冰雹似乎也怕了他身上散发的寒凉,竟小了很多,砸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没有丝毫力度。

她自嘲,原来自己已经虚弱到连自然条件都不放过她了。

他箍着她后脑的手臂正是被她用刀子划伤的那条,她只需稍稍转头就能看见他胳膊上的伤口,黑色衬衫湿哒哒地黏在伤口上,不知道是血还是雨水。

她闻不到血腥味,也许,是她的嗅觉也坏掉了。

“听话一点,才不会受更多的苦。”年柏彦的语气很淡,薄凉无情,凝着她那张已近乎青白色的脸,不疾不徐道,“我还是更喜欢看你乖乖的样子,很美。”

“年……柏彦,你……你有能耐就干脆……杀了我。”她虚弱极了,却始终不肯对着他求饶,她不会求他,死也不会。

年柏彦唇角的笑扩大了,“杀你?倒不如把你留在身边,我慢慢玩你。”

素叶的身子冷不丁颤了一下。

“年柏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要叶家的股份……”她断断续续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你……为了利益……为了前途接近我,假装爱我,我为了报复叶家……顺着剧情跟你虚情假意,你跟我一样都卑鄙,所以你、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年柏彦唇角的弧度渐渐转凉,好一句假装爱她,他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女人心海底针了。

“你还说漏了一点。”他寒着脸,一字一句道,“接下来我要从你身上得到的不仅仅是叶家的股份,还有,你欠我的孩子!”

像是有锤子狠狠砸在了她的后脑一样,她的双耳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年柏彦已经解开了她的双手,却没把领带从她两只手腕上解开。

一把将她抱起。

稳步走向浴室。

素叶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长发蜿蜒在了他的手臂,她想反抗,整个人像是被拆骨了似的无力,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浴缸自动开启了升水系统,很快的,热气腾腾席卷了浴室。

年柏彦二话没说直接将素叶扔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连尖叫的声音都被吞没。他也没闲着,大手毫不怜惜地扯开了她的睡裙,狠狠撕开。

布料在他的指间变得脆弱不堪。

很快的,素叶全身上下除了手腕上的领带外,yi丝不gua。

她差点被呛到,条件反射地拧巴到了浴缸旁,盯着居高临下的年柏彦,紧紧地咬着嘴唇,良久后一字一句道,“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他终于承认了,可是,这是她明明就知道的结果,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疼?

“素叶,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玩我年柏彦的,让你生孩子是因为你欠我的。”年柏彦干脆坐在了浴缸旁,水中依旧妖娆的身姿刺痛了他的眼,微微眯眼,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得对,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棋子,说白了,你跟给我暖过床的那些女人没什么差别,现在我需要一个身上流着叶家血的孩子,你,是最好的容器。”

男人的话,冰冷程度胜过刚刚窗外的凄风苦雨。

她敛眸,待他松手后她的头已无力地靠在了浴缸旁,长发如同水藻似的漂浮在了水面上,她的脸颊苍白得吓人。

她抖颤着唇,逸出了句,“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还会打掉你的孩子。”她不过就是成了枚棋子是吗?

没关系的……

真的没关系。

她曾经那么真那么真地爱上了他,现如今也这么真这么真地恨上了他。

年柏彦闻言她的话竟淡淡笑了,“没关系,你敢再打,我就敢再让你怀上。”

修长的手指从她苍白的脸颊上滑过,缓缓下移,经过颈部的伤口时,他的手指微微停滞了一下,但这停滞细不可闻。

紧跟着延落她的锁骨、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

素叶的手腕被绑得结实,想要推开他的大手是不可能了,又因为刚刚淋了一小时的冰雨,全身软绵绵的无力,所以,当男人的大手伸向她两腿之间时,她下意识地想要夹住双腿,只可惜,敌不过男人大手的力量。

当他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冲进时,素叶干哑的嗓子疼了一下。

她想叫,但叫出来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然后,她感觉年柏彦又探进去了第二根、第三根……

粗鲁,毫不怜惜。

他的手跟他的眼一样冰冷。

她的身体蜷缩着,开始发抖。

他却享受着那个紧致的空间带给指尖的吸引。

“年柏彦……你可耻。”素叶只觉得下身疼得要命,他的手指粗粒修长,每一下运动都能探到最深处。

年柏彦却压下头,笑得状似无害,另只手像是疼惜地扳过她的小脸,在她耳畔低沉着嗓音,“我可耻?你忘了你曾经在我身下叫得像个荡妇的时候了吗?”

素叶知道他会不怀好意地折磨,但不曾想过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这番羞辱的话会令她这么生不如死。

“一个多月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怀念你的浪叫了。”他残忍扯开唇角的弧度,瞳仁一缩,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素叶无法避开他的行为,只能死死咬着唇,至少,她要控制自己不出一点声音。

年柏彦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薄唇在她耳畔轻轻油走,“别撑着了,你已经很湿了。”

素叶再度拼命扭腰,却被他一下子按住。

末了,她将全部的力气就用在了咬嘴唇上,狠狠地。

她倔强的样子更激了年柏彦的不悦,眸底像是翻滚的黑云,撤出两根手指,只探一根在其中,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个小小的、敏感的突点。

冷笑按下去,然后,磨转。

素叶蓦地瞪大了双眼,浪尖拍在了心头。

又倏然加重了力量,咬住下唇。

年柏彦反倒不着急了,一点点折磨着那个突点,感受到那条精致柔软的甬道越来越紧缩。

他就是要让她卸甲,就是要通过这个点让她迅速瘫离。

“放开……你这个混蛋……”素叶的声音沾了一点哭腔。

年柏彦的眼更寒,可手指间的滑腻令他的嗓音发生了粗噶,他按住她挣扎的身子,“舍得吗?你的身子越来越紧了。”

“够了!”他是个混蛋,她要杀了他!

她痛恨自己,刚刚在他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应该拼了命地把刀子捅他身上!

年柏彦手上动作却依旧折磨,不停地刺激着她。

就在他察觉到应该差不多的时候,手指狠狠地用力。

素叶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咬着下唇的牙齿冷不丁地松开,从喉咙里最终还是逸出惊叫,身子在瞬间缩到了最紧。

然后,胸口上下起伏的弧度连绵不绝。

只是,她的身体虚弱到再也无法承受被他送到云端的刺激,下一秒,她仰头闭上了眼,娇柔的身子滑入了浴缸。

年柏彦结实的手臂一伸,将她捞起。

见到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出了血,他的脸色转为铁青。

素叶,你可真是好样的!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等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明媚,将黑色纱幔映得失去了纯黑色的凝重。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微弱的滴答声传入她的耳朵。

她申银了一声,试着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很疼,头很晕,还有,手腕像断了似的。她抬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绑着她的领带已经没了。

只留下一道显眼的淤青。

就算没有这道淤青的提醒,素叶也记得昨晚上经历的一切。

年柏彦来了。

然后,他成了魔鬼。

素叶警觉地环视了一下房间,他不在房间,却有他身上的气息。

这气息不再像从前似的令她眷恋安全,她现在哪怕只是轻轻呼吸一口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不得不承认怕了他昨晚的样子,但不论怎样,她都不会向他低头!

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却从多了一个枕头来看,昨晚年柏彦是睡在她身边的。素叶颤抖着伸手,碰触了枕头,再闻了闻手指的味道。

是木质香。

极淡。

却是他身上的气息没错。

床头柜上还放有他经常戴的那款机械表,那个滴答声就是机械表的指针跳动的声音,只怪这个房间太安静,安静到她都能听见手表走动的声音了。

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棉质的,很柔软。

有人敲了门。

素叶警觉地瞪大了眼睛,身子贴着床头,再次拉高了警备线。

进来的却是陈姐。

见她醒了后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似乎对她一脸的苍白也视而不见,径直走到窗子前,拉开窗帘,让阳光闯了一地。

“素小姐,醒了就下楼吃饭吧,先生临出门之前叮嘱我说必须得亲自盯着你吃饭。”

陈姐的话让素叶打了个激灵,抓住了话的重点,“临出门之前?他……他现在不在别墅里?”

“先生今早出门办事去了。”

素叶的大脑迅速运转,手指因重大的发现而激动的颤抖了,年柏彦出门办事去了?看来这个岛一定是有路可以离开的!

☆、呼吸的痛

岛上很安静,时间就像是来到这个地方后终于停住了脚步,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每天忙得像陀螺的压力,在这里,只有鸟语花香和林木之间窃窃私语的声音。

吃过饭,素叶又到了散步的时间。

但这次,她不是漫无目的地走,而是静静地坐在沙滩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宽旷海域出神。

脚下是细腻的白沙,是那种干净得让人不忍心踩踏的白。

蜿蜒的是平静的海面,纯净得倒映着蓝天,宛若蓝宝石般的深邃。

一切都平静。

亦如静静坐在白沙上默默思考的素叶。

在得知年柏彦出门了后,她没在陈姐面前表现出太多情绪来,跟以前一样安静地洗漱,洗漱的时候,她才看到脖子上的伤口被人贴上了创可贴,很薄很薄,近乎感觉不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很久,还有那个创可贴。

然后安静地吃饭,再然后在陈姐早就习惯了的时间里出门。

在刚被送到这个小岛的前几天,她发泄了所有的怨气,再后来,等她冷静下来后也开始逐渐熟悉小岛的环境、地理位置。

但在没有信号定位的情况下,一直对地理不感冒的素叶无法用最科学的判断方式来精准自己所在的位置,只能根据几个比较明显的特征来初步判断情况。

这个小岛的昼夜温差稍微大一些,来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发现白天的温度大约是在二十五左右,所以温暖却不燥热,海风拂面时柔和舒服;到了晚上,这里的温度会在十度左右,沙滩也会变得很凉,像是昨晚,应该温度更低。

别墅里没有任何的取暖或散热设施,说明这里不会太热,而现如今已是年底,也说明这里不会太冷。她又在其他时间仔细观察过别墅,别墅的主料是用上好的保温材质合成,又以木料配合钢筋为主,如此一来就保证了别墅内的温度。

而别墅设有太阳能和风能装备,别墅内所有需要能源的地方全部都来自于自然能源的转换,而且是十分先进的转换。只发布于,盗文者转载者死全家。最起码,素叶在别墅内感觉不到冷,洗澡时有充足的热水资源,陈姐可以利用自然能源做出香喷喷的饭菜,别墅内的喷泉及花园浇水设备都来源于能源的转换。

换句话说,偌大个别墅用电的地方屈指可数。

这对小岛的气温和光照有最严苛的条件要求,很显然,这里符合。

素叶在静静思考年柏彦是怎么离开的。

近半个月来她不是没观察过小岛的地形,后来绝望发现,这里最便捷的交通工具就是天上飞的、海上跑的,有关陆地的压根就找不到。

她确信这里是四面环海。

所以,当她冷静下来时就想到了,如果年柏彦真的离开,怕是搭乘的直升飞机。

她推断出了两点:一,年柏彦的手表还放在床头柜上,这说明他没想走多远,也说明他应该当晚就能回来;二,如果年柏彦是走了陆地,说明小岛上还有她没发现的地方,那么,只利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她可能找到出路吗?

答案是否定的。

暂且不说她要找个地方能花费多久,就拿陈姐来说,三个多小时不见她回来的话就会派人来找,再加上经过昨晚之后她的身体虚弱得很,从别墅走到沙滩这么点的距离都令她打晃,别提她要找出路了。

怕是还没等她找到年柏彦就回来了,无疑是打草惊蛇,她不能冒这个险。

在沙滩上坐了一个多小时,素叶才起身,拖着酸痛的身子朝着丛林走去。

丛林的路她已经很熟悉,远远的,还能听到海水的声音。

别墅高高的屋顶和白色大风车已渐渐被丛林高木给遮挡,她越走越深,有坚韧的枝叶刺痛了她的手臂,划伤了一道。

她不管不顾,最终在一棵参天大树前停住了脚步。

————————只发盗文转发者死全家———————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上的酸痛,素叶一定会以为昨晚不过一场噩梦。

至少,当夕阳西下时,年柏彦还没有回来。

回到别墅后,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到了太阳下山,等她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陈姐见她醒了后就叮嘱她下楼吃晚饭。

她像个机械人似的到了餐厅,刚坐下,陈姐便备好了各色精美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素叶却没怎么有胃口。

陈姐今天难得地多说了句,“素小姐,你要多吃点才行,女人太瘦了不好。”

素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默默地吃东西。

陈姐站在原地没动弹,看着素叶。

“你有话要跟我说?”素叶轻轻叹了口气,头也没抬,将筷子放在了碗旁。

陈姐许是没料到她能猜出这点,怔了一下。

而素叶,这时也看向她了,目光平静。

陈姐想了想,开口,“其实……我是想劝劝你,有时候女人别太倔了,你跟男人倔,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己吗?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谁都懂。”

素叶的手指轻轻一颤,连同牟波。

“你……”她迟疑,几秒后眸光一亮,“昨晚的事你看到了?”室内的陈姐看不到,但或许她看到了露台上的一幕,陈姐和厨师他们都有单独的住所,如果经过露台的话,一定就能看见年柏彦的行径。

陈姐的眼闪过一抹慌乱,很快地又恢复平时的样子,轻声道,“我也只是随便说了那么一句,看得出你对先生挺不满的,所以劝劝你。”

“陈姐——”素叶一下子起身,踉踉跄跄地冲到她跟前,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攥着她的手,急声,“请你帮帮我吧,哪怕让我打个电话。”

陈姐吓了一跳,赶忙抽回手,摇头,“素小姐,请你别为难我了,这个忙我真帮不了你。”

“不,陈姐,现在能帮我的人就只有你了。”素叶觉得既然她能说出刚刚那番话,说明还是心地挺善良的人,她又看到了希望。

陈姐后退了几步,拼命摇头。

“我求求你了,帮我一次就行。这样吧,你告诉我解锁密码,如果他追究起来你就说是我偷走了手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知道了密码,这件事我肯定不会连累你。”

“素小姐,这不行……”陈姐一脸焦急地拒绝,“这会影响我以后的,不行不行。”

“我保证,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一定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养老金,你不用再担心以后,我继承了很大一笔遗产,真的,我没有跟你撒谎,甚至我可以给你立个字据,你偷偷藏好,等我出去了后一定会联系你的。”素叶豁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她才不在乎有没有那笔遗产,哪怕她把叶家老宅卖了她也得出去,这么久了,舅舅和舅妈一定急疯了。

陈姐一听这话后迟疑了。

“陈姐……”素叶见状,更激动了,眼前是一片曙光。

陈姐抬眼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需要多少钱,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都给你!”素叶下了血本。

“其实我——”

“陈姐,你工作经验一向丰富,难道还不明白什么叫做空头支票吗?”意外扬起的声音倏地打断了陈姐的话。

也顺便的,令素叶猛地一颤。

目光转向餐厅门口,愕然发现不知什么年柏彦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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