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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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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窗帘大开的时候,午后灿烂的阳光便迫不及待地闯进了室内,洒了一地的金子。

穿着素白色睡裙的素叶,像是一抹影子似的挨个房间油走。似乎都能听见阳光洒地的声音,还有偶尔的鸟叫,愈发感觉整个四合院的宁静。

她想着,与这座四合院遥遥相望的紫禁城,在古代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幽静?那些妃嫔们在油走各个宫房,也会觉得寂寞?

素叶后悔了,她觉得应该继续住在三里屯才对,最起码不用一睁眼就挨个房间去找年柏彦,三里屯就楼上楼下的,找个人很容易。

他不会是去公司了吧?

来了中庭院,这个念头倒也打消了。

中庭不是花园,却更胜花园,以丁香和海棠为主,还有各色水养和盆栽,金桂、银桂自然不在话下,阶前还有成片茉莉正郁郁葱葱。

素叶曾在四合院住过一阵子,但对于四合院里的花花草草一直心存敬畏,就拿眼前这株两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海棠树来说,一看就是年头很长的古树,又或者是年柏彦命人从哪儿运过来的昂贵品种,总之是她叫不上来名字的却又深知比自己身价还贵的植物。

就别说这里其他的一草一木了。

而年柏彦就坐在比她身价还贵的古树下纳凉。

说是纳凉有点夸张。

他坐于海棠树下宽大的摇椅之中,慵懒地靠在那儿,正在打电话。说的少,大多数在听,偶尔给出一两句话的叮嘱。

今年温度不正常,弄得海棠花的花期也延后了。

正值花期,他的头顶上大片的海棠花,红得令人惊艳。她听说这海棠花最后开着开着会变成雪白,犹若皑皑暮雪纷落地面,然后就是成片的海棠果,九月成熟。

她想起宋庆龄曾经居住在恭王府中时有在书中写到,到了九月海棠成熟时,她有做海棠酱的习惯。

素叶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爬到树上多摘些海棠来做酱汁?

年柏彦看见了她,手机那端还在说公事,却冲着她伸了手。

他的手,手掌宽大有力。

智慧线和事业线深刻的掌心之上,有淡淡的晕红光影,是阳光落在海棠树上斜落的影子,那午后炙热的光线被海棠茂密的枝叶遮挡,落下的就只有清凉。

素叶不敢扰他,乖乖交上自己的手。

今天的年柏彦穿得十分休闲,是难得一见的轻松。

随意的半袖衫和一条春夏季节刚好的亚麻长裤,淡色系,不同于以往的西装革履,这样的他看上去平易近人了很多。

他牵过素叶的手,于股掌间悠闲把玩着,这边还在叮嘱着设计部有关新品的事。

站在海棠树下,有清风徐徐,吹来拂面时甚好。

素叶突然觉得,这种悠缓的生活真正是她想要的。

便想起陶渊明的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词来,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

经过了昨天,她和年柏彦便真正是夫妻了,直到现在,素叶还觉得有点恍惚,好像她和年柏彦昨天才认识的一样,然后她围着他,姐夫姐夫地叫。

是啊,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就这么的,她成了年柏彦的妻子,而他,真正地成为了她的丈夫。

结束了通话,年柏彦依旧像个皇城根的老爷似的靠在摇椅上,看着素叶,唇角勾笑,“你还够能睡的了。”

素叶脸一红,刚要问他昨天的事,他的手机又响了。

她一皱眉,嘟囔了句,“我回屋了。”

年柏彦却紧拉她的手,笑道,“不准。”

便接了电话。

“哦,许行长,你好。”他丝毫不避着她。

素叶落得五脊六兽,心想着真应该把他的手机直接夺过来扔进鱼池里,但这个胆量她还是没有的,人家谈的是正事儿。又想起舅妈在她耳畔叨叨的那句:女人结了婚就要持家有道,相夫教子。

持家有道?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相夫教子?怎么个相法儿?她想教子,又似乎太难。

敛下眸,她松了年柏彦的手,径直到了鱼池旁,闲来给里面悠缓油走的锦鲤喂食。

头顶上有淡淡的光线,不热,鱼池之上是沙沙摇晃的树影,很美。

如果这种日子可以长远,那么生活便是美好的了。

回头,不经意对上年柏彦投过来的目光,心脏轻轻掀起。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她,听着手机,目光对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笑着,眼角眉梢尽是显而易见的温柔。

素叶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素年锦时,岁月静好。

真好。

她自私地不希望有任何事情任何人来打扰此时的静谧祥和。

☆、马不停蹄的一晚

等素叶喂完了一包鱼食,年柏彦的这通电话也正好打完。朝着她一伸手,“你过来。”

素叶擦干净了手上前,却被他拉着一并靠在了摇椅上,吓得她生怕摇椅的腿儿会断裂,年柏彦却笑说,你太高估自己的体重了。

宽大的摇椅,拥挤着两个人。素叶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有淡淡的木质香入鼻,风拂过时,感觉舒服极了,原本就懒塌塌的身子愈发感到慵松,不想动了。

“昨晚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枕着他的胸口,懒懒地问。

年柏彦在头顶笑道,“不是昨晚,是今天快天亮。”

她愕然抬头,“婚礼那么晚才散?”

年柏彦低头无奈地看着她,“素叶。”

连名带姓,有点严肃的口吻。

素叶便赶紧起身正襟危坐,奈何忘了是摇椅,一晃悠,整个人又都扑他怀里。他便收着手臂圈住她,语气的确带有质问,“昨晚你跟参加别人的婚礼似的。”

啊?

怎么了?

对上素叶那双困惑不解的眼,年柏彦好心地复述了一遍昨晚到今早的经历。

从素叶喝嗨的那一刻,灾难就开始了。

原本年柏彦就有点分身不暇,来捧场的生意朋友们拉着他纷纷敬酒,最后连许桐都败下阵来,江漠远、盛天伟一行人更不用说了,喝的都快找不到北了,没辙,年柏彦只好一杯接着一杯硬着头皮喝。

等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年柏彦才发现素叶不见了!

草坪上所有人都喝得颠三倒四,素冬和方笑萍也跟留下来的亲戚朋友们喝成一团,压根就指望不上。年柏彦刚开始以为素叶是到休息室去醒酒或在哪儿睡着了,结果找了一圈才发现,跟她一同消失的还有那群大学同学和林要要。

新婚之夜,丢了新娘,这种事说出去着实令人笑话。

年柏彦便赶紧找来叶渊,跟他说,你老婆和我老婆都不见了。

叶渊喝得跟鬼似的迷瞪不醒,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嘿嘿笑着说,我老婆在我怀里呢。

年柏彦顶着醉意,只好叫来酒店的人,酒店的人说看见素叶跟着一大群人开着车离开了,好像嚷嚷着要去工体的什么酒吧去过单身之夜。

单身之夜!

年柏彦恨不得立刻找到素叶掐死她,都结婚了,还什么单身之夜?

更过分的是,竟还关了手机!

代驾司机一路载着年柏彦到了工体,他去了素叶之前去过的酒吧,一打听,素叶几人还真来过这儿,酒吧老板指着一桌子的空酒瓶子跟年柏彦说,那群女人太能喝了。

问及她们的去向,老板想了想道,说,好像是去唱歌了,带头的一女的说去附近的钱柜唱歌。

带头一女的?

年柏彦形容了素叶的长相,酒吧老板想了想,从钱包里拿出张身份证,说,就是上面这个女的。

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年柏彦气得半死,身份证就是素叶的。

她的身份证怎么放这儿了?

酒吧老板赶忙解释说,这个女的啊,喝了我们这儿三万多块的酒,然后又说没带钱,说什么都要把身份证押这儿,还留了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说明天马上过来还钱,要是不还钱,我可以上门讨债。

年柏彦一看,她是留了三里屯的住址,可想而知酒吧老板真要是上门讨债的话,非得把年柏宵给吓死不可。

没办法,他只好掏出钱包结账,要回了身份证。

又混混涨涨地赶到最近的钱柜,钱柜老板一见到身份证上的照片后差点哭了,揪着年柏彦的胳膊就不放了,说身份证上的女人一进VIP包厢就嫌沙发硬,愣是把沙发抠出个大洞来看看是什么材料做的。

年柏彦一个头两个大,他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素叶有多么豪迈。

赶紧赔了钱,又问老板她们在哪个包厢。

老板说她们早走了,应该是到附近的餐厅去吃夜宵了。然后将一堆东西还给年柏彦,他接过一看,有手链项链一大堆,倒也价值连城,但一看就是素叶身上戴着的首饰。

从钱柜出来,年柏彦又开始了漫长的寻妻之路。

附近的餐厅何其多,他几乎是一家一家打听,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结果就是,他一如既往地替素叶付了钱,赎回了一堆其他人押下来的首饰,哦,还有林要要的身份证。

最后的最后,年柏彦是在马路牙子的一棵大树前找到的素叶。

除了她之外,还有林要要。

不见其他人,可能都搭车离开了。

年柏彦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天色刚刚透亮,万幸的是街道上人很少。大树前,林要要坐在地上,头抵着树干,耷拉着脑袋,醉的不省人事。而素叶呢,叉腰靠在树干上,正喋喋不休地冲着树干说话,“要要,你说咱俩是不是好姐妹儿?是吧?我觉得啊,咱俩这个婚都结得太仓促了,人家……那个新郎新娘结婚前都要去……过单身之夜的。咱们啊……应该去国外好好欢度一下……”

年柏彦虽说也醉着,但还没到素叶那个地步,见这一幕后恨不得不认识她,真够给他丢脸的了。

二话没说将她拦腰抱起。

她却死命抱着树干喊救命。

惹得原本就空旷寂静的街道一下子沸腾起来了,少数的行人纷纷往这边看。正是在使馆区,有巡逻的警察见这一幕后便上前来管,看年柏彦的眼神十足是在看拐卖妇女的人贩子。

没办法之下,年柏彦只好解释说这是他的新婚妻子,还拿出彼此的身份证去登了记。

林要要直接送回了叶渊那,他则扛着素叶一路回了四合院。

海棠树下,素叶惊愕着一张脸盯着年柏彦,就好像他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良久后才开口,“不可能,你说的绝对不是我。”

“事实证明,你是一喝点酒就原形毕露。”年柏彦很是耐心地说道。

素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喝的断片了。

“我只记得在草坪上跟要要她们喝酒来着。”她最后的记忆点只停留在那一刻了。

年柏彦摸着她的头,像是在轻抚个孩子似的。

“也怪我,如果当时看紧点就好了。”年柏彦想了想,“你喝醉的前兆是,把方倍蕾骂哭了。”

“啊?”

年柏彦便给她描述了这样一幅画面:穿戴精致的方倍蕾上前敬酒,当然,她喝的也有点微醉了,但素叶那时候已经大醉了,见方倍蕾上前敬酒后,十分豪爽地将她杯中的红酒换成了白酒,硬逼着她喝下去。方倍蕾不想喝,她便要方倍蕾承认自己认怂了,方倍蕾一气之下就喝了。素叶便勾住方倍蕾的肩膀,醉意十足说,“方倍蕾同志,你说你牛X什么呀,天天在我面前装X,你有什么好装的?你不说不想勾金龟婿吗? 那你今天还捯饬得光鲜亮丽的?你思春了?这是病啊,你得治!你说你总在我跟前嘚瑟什么呀?说白了你就一老女人,长得又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学历嘛倒是还可以,但男人谁看你学历呀?这么多年你不还单着身?晚上特难熬吧?我跟你说,本小姐今天正式结婚了,你就独守空房吧。科学证明,你这个时候再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这辈子都悬了,你想找个二婚的是吧?想给别人当后妈是吧?……”

等等开始,嘚啵没完没了。

而方倍蕾的心理防线彻底被素叶给击垮了,许是单身女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越听到了什么,素叶的话成了攻击她的武器,一下子将她弄崩溃了,就坐在草坪上开始大哭。

始作俑者素叶,却没心没肺地继续给她灌酒。

“这绝对不是我!”素叶听完年柏彦的描述后,义正言辞地声明。

年柏彦用力揉了她的头,“这就是你,以后不准给我沾酒。”醉酒惹事、祸害东西他倒是不怕,怕只怕她再一个酒醉扑哪个男人怀里,之后的事不敢想象。

毕竟,她和他的相遇,就是因为她的醉酒。

年柏彦觉得,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有道德标准,在面对一个醉酒的女人无动于衷。

素叶从年柏彦严肃的口吻中似乎看见了昨晚自己荒唐的行为,低着头,借玩弄着他衣角的动作保持沉默。良久后,小心翼翼问,“那我的车呢?”

“一年之内保证不喝酒,我才会还你车。”年柏彦搂着她,但口吻像极了教育。

一年之内?

素叶差点咬了舌头,“我还得上班呢。”

“坐公车。”年柏彦毫不留情。

“我会被堵死!”

“那就坐地铁。”

“我会被挤死!”

年柏彦笑看着她,“反正都一个结果,过程就不重要了。”

“不行……”

年柏彦捏了下她鼻子,疼得她直叫唤,他便说,“哪家新娘在洞房花烛夜放新郎鸽子的?”

“我……高兴嘛。”她被他盯着满脸通红。

年柏彦嘴角含笑,英俊的脸凑近她,“现在补上?”

素叶腻在他怀里,刚刚两人动作间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经他这么一说,她想躲开身子,一动,就察觉到熟悉的坚硬来,便道,“此情此景最适合风花雪月,你的想法忒龌龊忒俗,不予理睬。”

☆、只能跟我在一起

年柏彦便从身后搂紧了她,脸颊沿着她的耳畔贴下,低低的嗓音沁着笑意,“这句话是间接骂了自己,你不是也喜欢做这事儿吗?”

素叶不敢轻举妄动,喉咙却有点干涩,咽了下口水,“胡说,谁喜欢做这事儿啊。”

这种午后,懒懒的,时间似乎走慢了很多,池中的锦鲤慢慢游着,鸟儿也像是放缓了迅速,经过时擦了海棠花,便有红色的花瓣纷落在摇椅上,落在了素叶的脸颊上。年柏彦便忍不住偷香,她的肌肤微凉无汗,在这样的午后抱她入怀,竟有清凉柔软之感,还透着沁人的香,像是沾了海棠花的味道,又像是她自身的香气。

“是谁总勾着我,跟我说柏彦我喜欢我喜欢——”

“不准说啦。”弄得素叶个大红脸,赶忙转过头,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年柏彦也任由她这般动作,眼中含笑。他很少这样轻松,尤其是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近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时间和心神,所以,像今天午后这么悠闲自得地靠在这儿跟她说笑,实在难得。

他下巴新生的胡茬有点刺痒了她的手心,便收回手,不理他了。年柏彦怀里搂着这么个女人,还是他心爱的,自然有点心猿意马,大手忍不住往下滑。

落到腰际,被素叶一把钳住,扭头,“别闹了,你都多大了?”

年柏彦贴着她耳根儿低笑,“你是问软的时候还是硬的时候?”

素叶着实无语了。

如果年柏彦有心,口舌之争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除非是他有心让着她,或是她突然来了次不走寻常路的跳跃思维。他的这个荤腥玩笑开得不轻不重,着实令她接不上话来,于是干脆选择沉默。

而年柏彦也没继续纠缠,抱着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树下,一树的海棠花在轻风中徐徐摇动,如后红色的海洋,那随风簇动的花瓣就如同海面之上翻起的浪花,一层涌赶着一层。

素叶从不敢去想象跟年柏彦婚后的相处会怎样,在近乎分手的情况下两人选择了结婚,在彼此之间都失去了信任的前提下她和他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没有担心是假的,恋爱都出现了问题,迈进婚姻是正确的解决方式吗?

不过,至少今天下午是静和的。

这种静和掩住了一切问题,该解决的,和不该解决的。

从年柏彦在青石板街将她找到起,一直到现在,他们一直都对彼此的问题避而不谈。她对他的疑虑,他对她的质惑都被结婚所带来的欢庆气氛给压下了。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解决方式,但最起码,她和他目前的相处很舒服。

良久后。

“我饿了。”她闭着眼,享受清风拂面,懒懒开口。

年柏彦微微调整了下身体,“我也饿了。”

素叶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满脑子是彩虹啊?我是真饿了。”

年柏彦对上她的眼,风轻云淡地说,“我也是真饿了,你以为什么?”

素叶一阵语塞,脸再度红了,清了清嗓子不说话了。别怪她胡思乱想,怪就怪他的帐篷还支愣着,她哪知道他的色心思还没消?

————————华丽丽分割线—————————

晚餐不错。

很显然,年柏彦也没指望素叶能够刚嫁进年家就能变得贤良淑德,餐桌上的美食全都出自外聘厨师之手,色香味俱全自然不在话下。素叶也着实饿了,风云残卷般,很快地,餐桌上赏心悦目的画面就被残羹冷炙取代。

对于她狼吞虎咽的“尊容”,年柏彦风云不惊,依旧保持着千年不变雷打不动的优雅形象,慢悠悠地用着晚餐,只是,当他实在看不下去眼的时候也会提醒对面女人一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然后,会起身给她填杯鲜榨的橙汁。

往往这个时候,素叶就会觉得,他待她,像女儿大过像女人。

大快朵颐之后,素叶又复活了。

醉酒后的酸痛和头疼早就随着味蕾的打开而消散,她开始手舞足蹈地蹦哒,“啦啦啦,开始拆礼物啦。”

“停。”坐在沙发上看当天财经新闻的年柏彦淡淡甩出了一个字,头也不抬。

素叶的一只脚还没放下,支愣着身子,看向他,“什么?”

“坐下。”他的口吻依旧平淡。

素叶眨巴了两下眼,放下脚,“我去拆礼物。”

昨天婚礼上,各路亲朋好友都送来了礼物,包装得一个比一个精致。对于未知事物感到好奇和期待是人类的天性,素叶也不例外,惊喜谁不喜欢呀?只是她觉得,朋友们将礼物送到酒店是个错误,那么多的礼物,酒店在晚餐之前才送过来,白白浪费了她一下午的时间。

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莎莎她们送来了个很大很大包装的物件,她想着是不是什么贵重的摆设之类的,莎莎她们家庭条件和收入情况都不错,她们又知道她向来喜欢钱,说不准这礼物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岂料,年柏彦忽视她一脸的兴奋,从报纸抬头,指了指沙发,“急什么,先坐下。”

素叶觉得他更像是个父亲了,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

“干什么?”

“消停会儿,别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年柏彦轻声说了句。

“谁像猴子了?”

年柏彦放下报纸,“你刚吃完饭,这么折腾容易得盲肠炎。”

素叶翻了下白眼,“那么多礼物呢,一晚上都可能拆不完。”

“慢慢拆,礼物是你的,跑不了。”

“年柏彦,你是不是特爱管人呀?”怎么发现婚后他更加约束她了呢?

年柏彦倚靠在沙发上,轻轻笑着,“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

“那我要坐多久?”

“至少十五分钟。”

素叶觉得度秒如年。

十五分钟一到,她就“蹭”地一下冲进了置物间,吹着口哨,欢愉的声音回荡在客厅,“啦啦啦。”

年柏彦哭笑不得。

有素叶在的夜晚,年柏彦想安安静静地看会儿报纸那简直就是奢望,素叶的折腾劲一上来他可是很清楚的,所以不到一分钟就听见从置物间里传出惊天动地地狂欢声,“老天啊,这不是从欧洲淘来的老物件嘛?太牛了!”

年柏彦没理会她的欢呼声,硬着头皮继续看报纸。

“发财了发财了!年柏彦,是你的朋友吧?送了一个金莲花呀!”素叶的声音都发尖了,年柏彦不用多看都知道她双眼此时此刻有多么闪闪亮。

“谁呀这是?哦,这个人是什么建筑公司的老总呀?我说怎么出手这么阔绰啊?不对啊,他送咱们一套房子多好?还什么金莲花啊?这人啊,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年柏彦,他是不是求你办事呀?你可不能受贿。”

年柏彦无奈地回了句,“你老公我只是个商人,还没达到受贿的级别。”

素叶不吱声了。

他知道她没工夫理会他的话,这会子还不定有多么热衷拆礼物呢。

“啊!”素叶又是一声狂欢。

年柏彦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得又一哆嗦,手一抖,报纸差点掉地上,苍天啊。他只觉得太阳穴都被她吵得一跳一跳地疼,就怕她双眼发亮失控的模样,因为最后倒霉的往往就是他。

“年柏彦,你的朋友怎么出手都这么大方啊?”

年柏彦被她吵得也看不进去报纸了,干脆放到一边儿,进了置物间。

一进去,差点又被惊到。

昨天参加婚礼的宾客足有上千人,大大小小的礼物堆了一屋子也不算夸张。令年柏彦震惊的并不是礼物有这么多,而是,素叶坐在礼物堆之上,盘着腿儿,头上还盖了个像是印度女人戴的纱丽似的东西,身上又裹了件类似欧洲中世纪的宫廷袍子,乍一看阴阳怪气的。

“来吧……来吧,这位先生,来让我算算你的未来命运吧。”素叶见他进来了,冲着他示意了一下刚刚得到的圆形月光石,像个巫婆似的说道。

一看就是她朋友送的,投其所好。

从素叶身上,年柏彦彻彻底底感悟到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真理,她平时就喜欢收集些乱七八糟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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