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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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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曼一听这话,气得全身哆嗦,“好哇你,你这是在教训我是吧?”说着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跟叶渊打电话!”
林要要被她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也随她去了。
正要打,喜宝就敲门进来说,叶大哥回来了。
林要要一怔,没料到他会今晚回来。正想着,有人进了玄关,门刚一关上,阮雪曼就像是见了救星似的,马上冲了出去。
很快地,林要要就听见阮雪曼带着哭腔告状,渊呐,你那个老婆实在太厉害了,现在她都敢骑在我脖子上教训我了……
林要要没出卧室,倦怠地窝在沙发里。
“你快过来看看,看看你娶得好老婆都背着你干了什么事!”阮雪曼将叶渊拉进了卧室,赶紧把茶几上的药拿给了他。
叶渊接过一看药盒的说明,怔住了。
林要要想解释些什么,奈何一句话说不出口。
“连你也被蒙住鼓里了是吧?这就是你娶的老婆,叶渊,她连孩子都不想给你生你说你看上她什么了?”阮雪曼字字珠玑。
叶渊抬眼看向林要要,眼神略有暗沉,林要要则敛下眼,保持沉默。
“渊呐,你——”
“妈。”叶渊开口打断了阮雪曼的控诉,再看向阮雪曼时脸上泛起笑,“她吃药的事我知道,是我让她吃的。”
“什么?”阮雪曼震惊。
林要要也愕然地抬头瞅着叶渊。
叶渊不动声色地扫过林要要的脸,笑着将药揣兜里,安抚着阮雪曼,“我现在飞国际线,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不想马上要孩子,这才要她吃药的,您误会要要了,如果要怪你就怪我吧。”
“渊啊,你乱说什么话呢?工作忙就不要孩子了?真是你的借口还是你替她说话呢?”阮雪曼不依不饶,“家里大大小小保姆一堆,真生了孩子还费你们什么事儿?你真当咱家就是个普通人家呢?我看都是你老婆的主意,你就护着她吧!好端端的出去折腾什么工作?嫁了人就要明白自己在家的地位和职能,渊呐,你当初要是娶了席溪,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妈,您说这话就不对了啊。”叶渊语气有点加重,“这件事您真怨不着要要,真是我的主意,还有,您别没事儿老提席溪行不行?我现在娶了要要,她就是我老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难道您不想看着您儿子家和万事兴啊?”
阮雪曼气鼓鼓地看着叶渊,“行,你就护着吧,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话毕,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叶渊叫来了喜宝,让她跟着阮雪曼出去,亲自送她回家再回来,喜宝点头,赶忙追了出去。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叶渊才掏出药盒,从里面抽出药板,看见里面已经空了一些药粒后,脸上神情有些冷凝。
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手里的药,久久没说话。
林要要抿了下唇,觉得喉咙有点干涩,撇过眼,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阮雪曼刚刚的那句话: 你当初要是娶了席溪,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心口堵了一下,有点难受,却无处发泄。
叶渊始终没吱声,看了有一会儿,才慢慢地将剩下的药粒一粒一粒地抠出来,脸色沉得吓人。林要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始终保持沉静。
良久后,叶渊才开口,声音很低,“要要,以后别吃这个药了,对你身体不好。”
说着,起身将手里的药粒连同药盒一同扔进了垃圾桶中。
林要要敛着眸,鼻头有点酸。
叶渊重新坐回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神情看上去放缓了不少,轻声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要要没由来地心里一阵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怎么就来了,红了眼眶,拨开了他的手,“叶渊,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强迫得到我,强迫我嫁给了你,现在又来强迫我给你生孩子!”
话毕,起身离开了卧室。
叶渊怔怔地坐在原处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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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孩子的问题,似乎素叶和林要要同命相连,但,也有点不同。
因为素叶终于点头,所以年柏彦又将Ray Strand博士请到了La Paz会诊。在女助手为素叶检查完毕后,等待结果时,Ray Strand博士开始了简单地询问。
“年太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这种情况的?”
素叶张了张嘴,想了少顷说,“是……孩子没了之后?”
“当时你选择的是药物还是手术?”Ray Strand博士问的很详细。
素叶的心像是被一把刀子来回蹭了一下,疼,她感到喉咙发紧,想告知实情却碍于年柏彦在场,只好硬着头皮道,“我选择的是药——”
“是自然流产。”年柏彦轻声打断了她的话。
素叶蓦地转头看着他。
他却冲着她轻轻一笑,伸手揽过了她的肩膀。
“自然流产?”Ray Strand博士皱了眉头,神情有点凝重。
年柏彦替素叶说完了接下来的话,“在国内,医生诊断我太太的身体不宜受孕,孩子是在她情绪极度激动下造成的流产。”
Ray Strand博士闻言后若有所思地点头。
而素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
不可能。
他怎么会知道实情?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心脏开始咚咚直跳,撞得她心口都疼痛不已,她不想让他知道实情,一点都不想,可他就不动声色地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竟懵懂不知。
年柏彦似乎察觉出她情绪的波动,微微收紧了手。
“那么,年太太现在做避孕措施了吗?”Ray Strand博士又问。
年柏彦转头看着她,他觉得她应该没有。
可素叶沉默了,半晌后低低说了句,“做了……”
年柏彦高大的身子微微一僵,面色愕然,他竟不知道她做了措施,怎么可能?
“在孩子没的时候,我……采用了避孕针。”当时她一心想要逃离年柏彦,因为伤心因为绝望,更因为自己的残缺,可她也不确定年柏彦会不会就此罢休,万一他不放她走,万一他再……所以她央求着医生,以防万一,她不是不能怀,而是不能生。
当时医生死活不同意,刚做完手术怎么可能扎这种针?但素叶什么办法都想尽了,差点逼得医生上吊自杀,最后没办法,才只能给她扎了针。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骗年柏彦,当时她告诉他她避孕了,这是实话。
而年柏彦也似乎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一时间,莫大的痛涌上了心头,他不是气愤,更不是怪她的隐瞒,相反的,他是心疼。
他已经给她逼到了那步田地?
想想,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收手臂,将她圈紧。
他想好好爱护这个女人,好好疼爱他的妻子,就这样。
素叶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所以刚刚在交代这件事的时候有点战战兢兢,但见他搂紧了自己,眼睛里有点湿了,看着他,却被他眸底深处的怜惜所动容。
柏彦……柏彦……
她在心底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
这一生,被他这样的男人爱着,足矣。
Ray Strand博士的助理走进来,带来了相关的检查结果,Ray Strand博士拿过,逐一仔细来看。
素叶就紧张起来了。
但很快地,年柏彦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攥在手中,给予她极大的安慰。
那份紧张感,就奇迹般地消散,清晰感受到他手掌心的力量。
Ray Strand博士看完了结果后,看向素叶,“有一点可以肯定,你采取避孕措施是正确的,但日后想要避孕的话,我可以安排零副作用的药物给你。”
素叶闻言,心咯噔一声。
声音就那么不争气地消失了,一肚子的问题,转化成了无力。
还是年柏彦开了口,“Ray Strand,结果怎么样?”
Ray Strand博士放下结果,神情严肃,“其实国内的诊断没有问题,你的太太怀孕的话的确太危险。”
“什么意思?”素叶终于找回了声音。
年柏彦轻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这么紧张。
Ray Strand博士说道,“年太太,你的身体受孕没问题,会正常受孕,但供养胎儿的子宫条件不大好,也就是说,你可以怀孕,但一旦怀孕,胎儿越大你就越有生命危险。医学上的事,我们不敢说百分之百,只能将存在的最大风险性告诉你。”
素叶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似的,然后拧了一个劲儿,呼吸变得急促,“Ray Strand博士,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怀孕?”
Ray Strand博士示意她冷静下来,清晰地告诉她,“你可以怀孕,但很危险,年太太,你的问题是在这危险性上。”
“我只想知道,如果我怀孕的话,这种危险性能在多少?又或者说,有什么办法能保住孩子?”素叶直截了当问。
Ray Strand博士一愣。
年柏彦闻言后皱眉,将素叶的身子扳过来,压低了嗓音说,“叶叶,一切都听我的,好吗?”
素叶不知道他要怎样,但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年柏彦便看向Ray Strand博士,“我需要最先进的避孕措施,我用。”
“柏彦!”素叶惊愕。
而Ray Strand博士也没料到年柏彦会这么说,惊讶地看着他,良久后眼底赞许,“很多中国男人都不会委屈自己。”
年柏彦淡淡笑了,看着素叶,“我太太她身体不好。”
话只说了一点点,却足够令人震撼。
“不,你不能——”
“嘘……”年柏彦示意她不说话。
素叶听见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的声音,全身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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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夜晚,素叶在盐湖上看见满地的星子。
这里,到了晚上更加圣洁。
没有污染的夜籁,星光格外璀璨,而眼前这面巨大的镜子,也像是揉了无数的星光进去。
从盐湖回到酒店,直到*过后。
素叶静静地窝在年柏彦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肌的力量,耳畔还是他在激情中喃喃叫着她名字的声音,沉醉磁性。
她闭着眼,呼吸着他的呼吸。
然后,脑中是白天在医院走廊里的画面。
他们结婚匆忙,一直没做婚检,在她检查的时候,年柏彦也顺便做了一次检查,这是出于对彼此的负责。她看见他去拿了结果,听见医生跟他说,先生,你的京子存活率高,活动力很强,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接下来的话她没再听了,想着自己残缺的身体,心如刀割。
还有,他知道孩子的真相……
入夜,当她被他抱在了*上,她近乎主动,呈现出从未有过的疯狂。她想用力地感受他的存在,因为他是那么完美,那么令她觉得……配不上。
她的主动令年柏彦惊喜,这一场情爱,更是淋漓尽致。
睁眼,看着搂着自己的粗壮手臂,她拉过,与他十指相扣。其实,这段时间她想得很清楚,她想给他生个孩子,这种想法愈发地强烈。
可是,素叶清楚他的决定,要怎么说服他才是问题。
想了想,她没直接说。
目光再次不经意落在了他的手臂上,那道疤痕异常显眼,便想起之前与他地对话。
“你手臂上的伤,像是很久的了。”
“是很久了,小时候落下的疤痕。”
“看来,不是件小事。
“算是为了别人受伤的。”
“别人?”
“一个孩子。”
“女的?”
“女的。”
“看不出啊,从小就掉进温柔乡里了。”
轻抚着他手臂上的伤疤,没由来得想起了自己梦中的一幕,那个小男孩儿拉着她跑呀跑的,最后被一群大人追上。
然后又想起在海洋馆时的那幕,当他护住自己的瞬间,这种感觉好熟悉。
她在想着曾经的一幕又一幕,梦境中的。蒋斌的脸变成了年柏彦的,那个小男孩儿似乎也受了伤,还有,她到了现在已经分不清他和蒋斌在感觉上的差别了……
“柏彦。”素叶转过身,抬头看着他的侧脸,迟疑地问,“我们……小时候见过吗?”
☆、晦涩不明的世界向她敞开
头顶上有一度沉默。
因为年柏彦是阖着眼的,那侧脸的轮廓也不见丝毫波动,所以,令素叶一时间误认他是睡着了。微怔了下,她轻轻碰了他一下,轻声,“喂。”
然后,年柏彦慢悠悠地开口,“没见过。”依旧闭着双眼。
素叶就迷茫了。
伸手抚了他手臂上的伤疤,咬着唇正在研究时年柏彦却睁眼,伸过手将她的手拉至唇边,轻吻,十分不着痕迹地打断了她继续研究的可能。
她仰头,“你说过这道伤疤是在你很小的时候救人留下的,还是个女孩儿。”
年柏彦低低笑道,“我说你就信?”
“当然。”他没骗她的必要啊。
他悠闲地玩着她的手指,声音始终柔和,“逗你的,这道伤疤是在一次下矿时留下来的。”
素叶愕然,脱口,“你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不能开玩笑吗?”年柏彦笑着反问。
素叶哑巴了。
是啊,他能开玩笑,但她认为,年柏彦不是一个轻易开玩笑的人,而且那天,她明明记得他说那番话时挺认真的。
完了,她一时间又辨别不出来了。
“真的是下矿时弄伤的?”素叶不甘心地抓起他的手臂,盯着那道伤疤。
年柏彦抽出胳膊,无奈道,“真的。”
素叶一时间又感到头晕目眩了,趴在他胸口上不动弹了。
“怎么了?”他捏起她的下巴,笑问。
素叶的眉头皱得都能拧出水来了,年柏彦见状,更忍不住笑,唇角上扬,伸手将她两眉之间压平。她让怅然若失说,“可能你不会相信,我在梦里总梦见一个小男孩儿,他提着青灯走在长巷里,哦对,那条长巷特别像千灯镇的那条石板街,像极了。我就蹲在巷尾,很害怕,然后就看见了那个小男孩儿朝我走了过来,他拉着我不停地跑,但还是被一群人追上,小男孩儿好像受了伤,应该是在手臂上。”
她说这番话时没看着年柏彦,自然的,也没看见年柏彦眼中愈加凝重的神情,可等她说完后,他掩住了眸底深处的神色,轻轻笑道,“你的意思是,你怀疑那个小男孩儿是我,我跑你梦里了?”
“如果不是梦呢?”素叶突然大胆地想到了这点,“如果……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呢?”
年柏彦唇角的笑微微滞住了,但也转瞬即逝,“你想多了。”
“舅妈说我在四岁那年走丢过,可我对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是空白的。”
年柏彦叹气,“人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很正常。”
“可我能记得四岁之前的事啊。”
“你确定你记得的就是四岁之前的事吗?”年柏彦反驳。
素叶一时语塞,这倒是,记忆是可以消退的,尤其是小时候的记忆,除非是你要刻意记住的,否则那些各个年龄段所发生的事情就仅仅成了一片混沌的画面,在你脑海中闪过时,会被你自以为定格上发生的时间。
良久后,她才说,“丁司承说我的脑袋里藏了个潘多拉盒子。”
年柏彦却摇头,“要我说很简单,没有所谓的潘多拉盒子,顶多就是你走丢这件事,你忘记了,也许是这段记忆真的没什么,也许你遇上了你认为很可怕的事,毕竟你那时候很小,小孩子跟大人走失,在心理上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吧。”
素叶想不通,她还是觉得小男孩儿跟她有点关系。
“在海洋馆你护着我的时候,让我想到了那个小男孩儿,觉得那一幕发生过,好熟悉。”
年柏彦抬手拢了下她的头发,“别瞎想了,太钻牛角尖会把自己逼疯,你是从事心理的,要知道有时候记忆也不能百分百相信。”
素叶轻轻点头,是啊,她倒是清楚这点。
半晌后,又轻轻笑了,睨着他,“你说你就是那个小男孩儿该多好呀,然后我们又相遇了,这才叫缘分呢。”
年柏彦眸底深处滑过一抹晦涩不明的光,拍了拍她的脑袋,“在酒吧相遇也是缘分。”
“那也不及青梅竹马。”她抱着他的胳膊,几乎横躺在他怀里。
年柏彦也任由她腻着自己,“你这么说我会吃醋。”
素叶抿唇笑了,看着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其实吧,我一想到那个小男孩儿就总能想到你,很奇怪的感觉,可能是觉得,你很会照顾人。”
这话令年柏彦微微挑了眉,“经常骂我对人太严苛的可是你。”
“你呢,对别人情绪上的照顾是差了点儿,但我觉得,你是那种能给别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就好像,有你在身边的话什么都不用愁什么都不用想,你自然而然就会安排好一切。”素叶懒洋洋地说。
“如果是赞誉,那我先谢谢年太太了。”年柏彦轻轻笑道。
“是实话啊。”
年柏彦的大手覆上她的脸颊,“今天怎么专拣我喜欢听的话来说?”
素叶的长发如海藻般倾泻他的手臂,与男人结实的肌理轻轻纠缠。“我会把小男孩儿当成是你,说明你是个能带给别人希望的男人,而你现在的成熟稳重跟你的阅历有绝对的关系,就拿柏宵来说吧,从严格意义上来看,他是你一手带大的,你是他大哥,但更像是位父亲,所以,在对待小孩子上,你是有足够经验的男人。”
年柏彦唇角的笑渐渐敛去,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描绘着她的眉骨,“你想说什么?”
他是聪明人,她知道瞒不过他,话说到这份儿上,她也不再隐瞒自己的心思。
“我想……其实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年柏彦的手指停了,少顷,语气坚定,“在没有治疗到百分百适合怀孕前,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危险也不行。”
“柏彦。”素叶用力地咬了下唇,“可是我想要孩子。”
“但我更想要你。”年柏彦的态度很坚决,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如果你和孩子只能二选一的话,我会放弃孩子。”
素叶的心口被他这句话狠狠撞击了一下,震荡着,又如惊涛骇浪拍过。
“可是……”他不能没有孩子。
“我们先以治疗为主。”年柏彦生怕她有心理压力,缓和了态度。
素叶思忖,然后闷闷地说,“如果治疗之后也不行呢?”
年柏彦低头看着她。
她对上了他的眼,神情有点痛苦,还有点失落,“你始终没有孩子,会被外界说三道四。”
“叶叶,婚姻是我们自己的。”他语重心长地强调了句。
她知道,也从来都认为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让人说好了。可年柏彦不行啊,她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他被外界耻笑,那样,她会生不如死。
沉默了良久后,她才轻声道,“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的话,那么……柏彦,你考虑……代孕吧。”极艰难才说出这两个字。
艰难,是因为想到了她和他的孩子要从另一个女人的肚皮出来,素叶的心就如同刀割,想到孩子一旦跟代孕女亲,想到那个代孕女一旦以生母的姿态介入到她和年柏彦的生活里来……
如同一场灾难,但如果,避无可避呢?
如果真的无法避免,找代孕也好过让年柏彦去找其他的女人吧?她难以忍受年柏彦跟其他女人在*上翻云覆雨,更难以忍受看着年柏彦和其他女人的孩子诞生。
“胡闹!”头顶上倏然严厉的口吻打断了素叶的悲凉。
她抬眼看着他。
年柏彦却皱眉一把将她推开,起身进了洗手间,高大的背影也匿藏着不悦。
不知是喜还是悲,总之,情绪复杂得要命,拧成了一股绳似的缠着素叶。她起身,裹着薄毯靠着*头,想起他刚刚蹙眉的样子,有点无助了。
过了一会儿,年柏彦才出来,他简单冲了个澡,宽阔的肩膀还有水珠。
见她无声无息地靠在那儿,满腔的烦躁化成了心疼。
上前,从背后轻轻将她搂住,重新纳入怀里。
“叶叶。”年柏彦轻喃着她的名字,温柔说,“不要去替我做任何决定,我比你多吃了7年盐,所想所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远比你要成熟。”
素叶使劲咬着唇。
年柏彦看见后,伸手拯救了被*的唇瓣,低头,鼻梁凑近她的耳畔,“这辈子不会有别人,没有其他女人,没有所谓的代孕,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否则我会生气。”
下一秒,素叶转过身来,用力地抱紧了他。
柏彦,我是深爱你的,一直,就这么痛得深爱着。
————————华丽丽分割线—————————
大自然是恩惠的,能让所有负面情绪随风而逝,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但至少,在面临着旅途中所见的新奇事,将烦恼无限押后也不错。
在乌尤尼的日子是轻松自在的,为蜜月增添了不少美腻的记忆。
婚纱照究竟拍成什么样子素叶难以想象,摄影团队在那天拍摄完毕后就离开了,她连一眼都没机会看到,央着年柏彦时,他便笑着说,急什么。
能不着急吗?
这辈子她就打算拍一次婚纱照,等人老珠黄时再看看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倒也欣慰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
就这样,离开乌尤尼的日子到了。
也意味着即将返回俗世,又要过着峥嵘的岁月了。
素叶以为他们回直接回北京,岂料,途径美国的时候,年柏彦停了脚步。
最开始,她以为他是在美国有公事处理,倒也没多问,直到花店的工作人员将一大束的天堂鸟送到酒店时,素叶才觉得奇怪。
谁会喜欢天堂鸟?
只有,死人。
她猜得没错。
那是一处公墓。
躺着无数的生灵。
公墓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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