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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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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很快回了两个字,恶俗。

素叶笑了,心里暖得很。

就在年柏彦忙于南非钻矿一号矿时,也就在素叶觉得一切障碍都扫除时,网上却爆出了一则消息。

有关安静的。

原本素叶都不关注安静的事了,她和白冰狗咬狗也好,狼狈为歼也罢,那都不关她素叶什么事,反正这两人别来打扰她和年柏彦就行。

可是,素叶关注到了,原因是,这则消息说的是安静患有歇斯底里症,并有一份心理报告出来了,更重要的是,媒体已经证实,当时指使人剪婚纱的人就是安静,一切的猜测终于尘埃落定。

安静自然极力反对,不停地说这是阴谋,因为她得罪了素叶,得罪了年柏彦,得罪了联众心理,这份报告是素叶陷害她的。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素叶也原本可以不用关注。

但是,出来个关键人物。

这个人,竟是丁司承。

也许是打抱不平,也许是因为安静触犯了联众利益,总之不管什么原因吧,丁司承是站出来了,对着所有媒体公开指出安静的行为的确看似歇斯底里症,并建议她接受相关治疗。

丁司承是业界数一数二的专家,又出生心理学世家,他的发言一下子将安静定性,相当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毁了安静的前途。

素叶很奇怪。

丁司承向来是不理会这种事的,怎么突然跳出来发表言论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之前她想过的那两种原因。

丁司承的声音,没人敢去反驳,因为谁都不清楚安静的这份心理评估报告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谁也不能否定报告的真实性。

素叶打电话回联众,电话直接是打到丁教授手机上的,她问安静报告的事,岂料丁教授也一头雾水,说不清楚这件事,原来,丁教授一心埋头在研究所里,压根就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丁司承,但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要问他什么。

这件事,原本就跟她没关系。

不过也好,丁司承算是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虽说她还没坏心到真想毁了一个人的前途。可就在素叶全身心投入到与年柏彦平静甜美的婚姻生活中时,压着安静事件的边缘,网上又爆出劲爆的消息来。

还是林要要火急火燎地告诉素叶,让她赶紧上网。

素叶上了网一看,差点昏厥。

网上的风向标不知什么时候变了。

她再次成了头版头条,而主要内容是:素叶,作为联众心理知名的心理咨询师、某大学受人追捧的心理学导师、精石赫赫有名的心理顾问,已没资格享受这些头衔,因为作为医生的她本身就是病人!

原因是,丁司承在被邀请一档节目做嘉宾时公开表示,作为心理咨询师也会陷入难解的困境中,他举了例子,第一个就是拿素叶开刀,表示,她是医生的同时也存在记忆上的问题,这种,作为导师的他就很难帮助她走出困境。

☆、这就是他的目的

丁司承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从事其他行业的名人,有了这样的负面新闻倒也没什么。记忆嘛,说白了就是记性,谁都有记性不好的时候和阶段,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有的人可能压根就不会当回事儿,甚至有的还会到处去讲自己的记性有多么多么不好。

但作为一个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人来说,一旦被爆出这个问题就很麻烦。存在记忆问题本身不是病,就像丁司承在访谈里反复强调的是,作为心理咨询师的素叶,只是存在记忆问题,而非心理问题。但大众娱乐可不会这么宽容,擅于将问题从一扩大到十就是舆。论的力量。

于是乎,负面消息出来了。

而素叶也能预感到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大众媒体及网络上的网友们开始朝着最坏的方向给她定义,已然从记忆问题深化到了心理问题,有很多人认为,作为心理咨询师一旦记忆出了问题,那么本身就陷入了困境之中,哪还有精力去服务别人?

在中国,尤其是在北方城市,心理咨询师这个行业始终被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大家对这个职业既排斥又好奇。因为在北方,身边的人谁去看了心理医生那一定会被认为是有精神问题的,北京是座包容的城市,这几年对于心理咨询这个行业也容纳了不少,一些事业有成的人或大型企业也开始关注心理建设,心理咨询师也被定义成要么昂贵的要么廉价招摇撞骗的职业,相比美国香港来说,这个刚刚起步的行在北京正进行两级化发展。

所以,当负面消息来临时,网友们近乎一边倒的现象就变得不奇怪了,在他们心目中,无论心理咨询师有多么昂贵或低廉不可信,他们都会以看着异教徒的眼光来评论着心理咨询师这个行业,因为普通人不了解这个行业,再加上素叶又有个梦境分析师的头衔,这令大众更津津乐道了。

而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当今社会,人对人的评价是最直接和不受屏蔽的,所以大家的津津乐道最终成了一种伤害,甚至成了一种跨域法律之上的审判。

当然,也有人认为,作为心理咨询师说白了也是普通人,所以也会有普通人发生的问题,就像是医生,你能保证医生本身不生病吗?

但更大的舆。论压过来认为,医生生病了就要休息,否则对病患不公平,心理咨询师也一样,一旦出了问题,就不应该站在那个岗位上,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客户的负责。

话是没错。

然而素叶是最清楚自己情况的。

她是记忆有点混乱,但这并不影响日常的生活和工作,她又不是患上了什么心理疾病,怎么就不能继续从事这个行业了?

闹哄了一天,素叶回到家里后有点不开心,换了家居服洗漱完了后就闷闷地待在卧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又出来了,进了厨房帮着小时工做事。

“姐姐,你怎么了?”小时工还是那个小雅。

当时在给四合院物色长期小时工时,素叶在中介看见了小雅,当初因为她被收买导致相机里照片被盗后,她就被中介“雪藏”了,基本上不敢给她介绍太好的工作,所以小姑娘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太好。看见素叶了后,小姑娘第一个反应就是惊慌,转头要走。

素叶叫住了她,才发现她胳膊上有伤痕,问过才知道上一任雇主挺不是东西的,她稍稍手脚慢一点就会遭到雇主的谩骂,甚至雇主还拿东西摔她。素叶觉得不可置信,现在的保姆和小时工其实都很难找的,尤其是做得好的那种,不但雇佣费用高,在时间上雇主还得配合着她,小雅这种情况倒是挺少见的。

问她为什么不选择辞职,小雅说怕失去这份工作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素叶知道这也是跟小雅被她辞退有关,便要她跟自己走吧。

小雅当时都惊呆了,没想到素叶还会请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然后痛哭流涕。

素叶心里发酸,也没多说什么,就是要她好好干。

等定下小雅了后,素叶才敢跟年柏彦说,年柏彦笑道,你都决定下来的事儿再问我意见不是晚了吗?素叶说她觉得小雅挺可怜的,她觉得小雅的本质不坏,经过上次事和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能涨教训了。

年柏彦只是轻声跟她说,我个人的意见是反对,因为她毕竟犯过错误,损害过你的利益,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你是我的太太,有权安排家里的一切,我相信你心里有数。

素叶很感动。

就这样,小雅被领回了四合院。

而事实上,素叶的想法没错,小雅当初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重新得到素叶的信任后,她真的是卖力工作,一心都向着素叶,真心将素叶当成了亲生姐姐似的伺候,也不再叫她素医生了,就姐姐长姐姐短地称呼。

在外面,别人问起小雅的雇主好不好伺候,小雅就会说,我家姐姐人特别好,是特别特别地好。

所以,小雅见素叶闷闷地进了厨房时,忍不住问了句。

素叶说了句没事儿,然后叮嘱她说今晚加个汤,清淡点的,别太油腻。

小雅问,是今晚大哥回来吃饭吗?

素叶点头。

小雅就忙着准备了。

煲汤的时候,素叶一直在旁候着,看着火候,看着看着又想到网上的那些事,心里就乱糟糟的,一时间忘了看火。

小雅正忙着摘菜,见煲汤的锅开始扑气了,就赶忙说,姐姐,火要关小了。

素叶伸手去调火,岂料手指头被热气喷了一下,疼得眼泪差点出来。小雅见状吓坏了,也顾不上摘菜了,赶忙上前看她的手指头,见红了后,急得团团转,手忙脚乱地拿出冰水,拉着素叶的手用冰水去敷,嘴里说着,姐姐,你到底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你看你都把手指头弄伤了,大哥要是看见了会心疼死。

最开始,小雅之所以鬼迷心窍还有个作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认为素叶是第三者、是男主人*的小三儿。自从那次听到年柏宵说了句什么不娶的话后,小雅才明白为什么男主人隔三差五地才回家,原来素叶不是正室,甚至弄得人家弟弟都找上门算账了。

但后来,她也看了一些消息,甚至两人结婚的事也都人尽皆知了,小雅才明白当初是错怪了素叶,悔不当初,现在,素叶以德报怨的态度令小雅深受感动,她已经暗暗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要保护好素叶。

而男主人对待女主人的好小雅也看在眼里,虽说她不住这儿,但也能从细枝末节感觉出来。她来家里打扫卫生基本上都是两人上班后,但每一天都能看见吃早餐的碟子,吃剩的早餐有中式也有西式。后来小雅有一天早到了,却发现早餐都是男主人准备的,每一天都准备。

她羡慕这两人的感情,她觉得像男主人这种事业有成又相貌堂堂的男人大多数都花心的,她之前伺候的雇主也不乏有钱人,但很少见到像男主人这种疼爱妻子的。

素叶的手指头戳在冰水里,缓解了灼痛感,叹了口气说,你把汤里的姜块捞出来吧,借点姜味儿就行,他不是很爱吃姜味儿浓的东西。

小雅赶忙照做。

晚八点时,年柏彦开着车回到家。

出了电梯,见小雅正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便问她素叶回来了没。

小雅见了年柏彦像是见了救星,赶紧汇报,姐姐她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她给您煮汤的时候手指头都烫伤了。

年柏彦听了后赶紧换鞋。

小雅出了门,出门之前看见年柏彦随意将包扔到了一边进了卧室,心里感叹,这种男人真是世间少有了。

卧室里。

柔和的灯光。

笼罩着沙发上一团小小的影子。

年柏彦推门进来时,她就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躺在那儿,长长的发丝散落扶手旁,被光线折出了淡淡的光圈。

他以为她睡着了。

放轻了脚步上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查看她的手指。

素叶却睁了眼。

见是他回来了,眨巴了两下眼,然后坐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年柏彦顺势将她搂住,低低说,“今天的负面新闻让你不开心了?”

素叶也没遮掩自己的心思,点点头。

年柏彦轻叹一口气,没多说什么,轻抚她的后背当做安慰。

他知道,她可以不在乎很多事,甚至前些日子外界对于他们两个的质疑也没抹杀她的乐观,但这次不同,是关系到她的事业,而外界的那些声音,是直接对她的职业能力进行否定。

素叶这个人虽说表面看上去慵懒不合群,但年柏彦清楚她对本职工作的较真,口口声声说不加班,甚至一加班真的会当场跟上司要加班费,而实际上,她能为一个难解的个案连饭都忘了吃,能为了解决工作上的问题连觉都不睡。

他清楚知道,素叶有多么热爱自己的这份职业,而今一下子收到了外界的质疑,这种自尊心的打击程度可想而知。

“你相信我吗?相信我的能力吗?”良久后素叶抬头看着他,可怜兮兮地问。

年柏彦抬手别了下她的头发,温柔道,“我相信。”

“丁司承凭什么那么说我?!”她皱了眉头,一脸地控诉。

事情出了后,她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到丁司承那了,质问他那么说那么做的原因,质问他自己怎么得罪他了,要他在公共场合说她的问题。

丁司承只是默默听她一顿劈头盖脸地骂,等她话音落下后,他才淡淡地回了句,我说的都是事实,素叶,你的记忆真的有问题,你需要重新做一份业界的心理评估审核。

做你大爷!

这是素叶心里愤恨的咒骂,但到底是没骂出声,狠狠摔了电话。

年柏彦伸手压平了她的两眉之间,轻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们真是无稽之谈,我又不是有心理疾病。”素叶愤恨。

年柏彦搂着她道,“事实上,你的确有报告的存放在丁司承那。”

“你觉得他能公布报告吗?”素叶突然变得紧张。

年柏彦思量了少许,说,“他是个聪明人,报告只需要交到你们协会就行了,而且,现在事情闹开了,你们相关的协会也会逼着丁司承交出报告,因为他是你的导师。”

“这就是丁司承的目的!”素叶咬牙。

年柏彦凝着她愤恨的脸,半晌后将她重新纳入怀里拍了拍,笑道,“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话毕,又松开她,拉过她的手,一眼就看见红红的手指,无奈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起身,要去拿药箱。

衣襟被素叶轻轻扯住,抬头,“没事儿了,不要上药,小雅拿冰水都快把我的手指头冻断了,而且已经喷完烫伤药了。”

年柏彦闻言后这才放心。

“家里有小时工,以后别下厨了。”他叮嘱了句。

素叶终于笑了,“那我只能上的了厅堂下不了厨房了。”

年柏彦伸手揉了她的脑袋,“我娶的是老婆,不是老妈子。”

“那我偶尔当一次老妈子也行啊。”素叶起了身,黏在他身上,“老妈子今天为你煲了清淡的汤,看在我手指头被烫伤的份儿上,你也得喝两大碗了。”

年柏彦笑了,搂紧她,“婚后男人发福,看来是有道理的。”

“大不了你就在公司的健身房多待两个小时喽。”她娇笑。

年柏彦抿唇,眼里*溺,“行,你做的,毒药我都喝。”

“我还不想谋杀亲夫,要不然少了个赚钱工具。”素叶说着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膀,“能背本宫去餐厅吗?本宫很难过,心理影响了生理,双腿已经无力了。”绕到他背后,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往上一窜。

年柏彦就顺势接住了她,将她一下子背了起来,爽朗笑着一起去了餐厅。

☆、哪怕输得太过廉价

老话儿说得好: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丁司承的一席话惊起千层浪后,记者们开始纷纷钻孔儿调查,恨不得能钻进素叶的办公室里获得第一手的资料。

素叶不接受任何采访,只有一句回应:无稽之谈。

可记者们没有善罢甘休,通过各个渠道来打听素叶的情况,从在联众打扫卫生的阿姨,到大学里的同事、同学,甚至连精石内部的员工都不放过。

丁教授没给出任何回应,精石也没发表意见,校方更是对记者们避而不见,只有同学们在议论纷纷,说素导师压根就没什么问题,可就这么着,倒是让记者们挖出一些小花边儿,挖出了当初素叶刚到学校时被男同学追求的事件。

当然,这只是“锦上添花”的消息。

人,尤其是中国人,向来喜欢看别人不好的热闹,对于真善美的新闻追捧力远远不及茶余饭后。

而就在记者们苦于无处着手时,联众机构素叶的同事,也就是经常跟素叶对着干的方倍蕾出面了。她的出面绝对不是为素叶说话,相反的,她的一席话将原本就站在悬崖边儿上的素叶一下子被踢进了谷底,让素叶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的道理。

方倍蕾从专业角度分析网友们提出的疑问。

针对网友们认为素叶的情况已严重影响工作一说,方倍蕾指出,记忆的混乱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可以影响心理的。比方说,因为记忆而产生焦躁,再由焦躁滋生不安等等情绪化的行为,这对于心理咨询师来讲都是灾难性的。

她的态度很明确,表示素叶的确要再次接受行业评估才行,因为她亲眼看见素叶对客户动手,不难发现,素叶的精神状态已受到客户的影响。

方倍蕾的全新爆料令媒体都疯了,令广大关注的网友们也疯了。

心理咨询师动手打人?

多么重的控诉啊!

而方倍蕾的言论刚落下,安静就像是死灰复燃似的,公开咆哮着说自己就是那个受害者,当天是素叶动手打了她,真正有病的人是素叶而不是她。

安静大有趁着这次的事儿想要咸鱼翻身的架势,但可惜的是,丁司承又出面,压下了这种说辞,他还是强调素叶记忆的问题,而非精神和心理的问题,对于殴打客户一事更是无稽之谈,又指出,怀疑安静患有被害妄想症。

方倍蕾的信誓旦旦也受到了丁司承的抨击,认为她有说谎之嫌,方倍蕾自然不敢得罪丁司承,在最后偃旗息鼓,只是对外声称,当时看到的是客户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是她误会素叶动手打人了。

是不是误会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起事件已经成功地引导大众由最开始质疑素叶的记忆到现如今质疑她的心理状况了,很多人又开始赞同方倍蕾,觉得后来方倍蕾的更改说辞,无非是受到了某种势力的胁迫,例如,精石集团,众所周知,素叶是精石集团的股东之一、叶家二千金,更重要的是,她是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的太太。

总之,不管怎样,素叶被黑成了铁定的事实。

纪氏,北京。

纪东岩开完会后就坐在电脑前,看着上面炒得沸沸扬扬的新闻,脸色凝重。

丁司承在会后也进了办公室,在纪东岩查看新闻时,他站在窗子前看外面的风景,神情也不是很好,眉头紧皱。

良久后,纪东岩将笔记本”啪“地一阖,语气不悦,“怎么又跑出个方倍蕾?”

这也是丁司承始料未及的,眼睛眯了下,说,“方倍蕾在所里的时候向来跟素叶对着干,一来两人的做事方式不一样,工作中经常产生磨蹭是常有的事儿,二来方倍蕾对所长的位置一直是虎视眈眈,素叶是我父亲从国外请回来的博士,不论从职位还是从学历上说都高于方倍蕾,所以她心里产生危机在所难免。”

纪东岩拿出一根雪茄,点上,眉头始终皱着。

空降兵来了,产生水土不服的现象也是常有的事,素叶始终待在学校,接受的是西方式教育,就算实习也接触的是西方式职场规则,回国后,她必然会对中国职场个中潜规则不甚了解,再加上素叶的性格一直我行我素桀骜不驯的,乍一看的确很难相处。

而成人的世界里,乍一看就难相处的人必然会对日后在职场上的生活产生影响,因为这是个浮躁而复杂的社会,大家都没那么多的时间来细细揣摩你。素叶再身兼数职,又不在同一个职场氛围,想让人在短时间内消除对她的意见比登天还难。

能者多劳是不假,但中国还有句古话叫做:枪打出头鸟。素叶,就是那只出头鸟,她太不懂得中国职场的规则,在很多时候,其实大家能接受你的不是多劳,而是志同道合的价值观。素叶走得太远太快,被她甩出几条街的人当然只剩下羡慕,但心理咨询这个行业,能出来的全都是精英,谁都不服谁,谁的步伐都不会太慢,所以,只是被甩得不远的方倍蕾就只剩下嫉妒。

“方倍蕾肯定不敢多说话了,刚开始她一定认为我是跟素叶闹翻了,想站在我这边,但现在,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可能再站出来了。”丁司承看向纪东岩说了句。

纪东岩吐了一口雪茄,脸色始终没缓过来,“但性质变了。”

“你是怕素叶怨恨你?”丁司承问。

纪东岩沉默了会儿,道,“如果能很好地保护她,怨恨我倒也没什么。”

丁司承坐了下来,接过纪东岩递上来的雪茄,若有所思道,“接下来就等着年柏彦出手了。”

岂料纪东岩摇头,“他不会出手。”

丁司承一愣。

“知他年柏彦者,莫过于我纪东岩。”纪东岩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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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被丁教授叫到办公室时,丁教授的脸色很不好,看上去倦怠不堪,可想而知他也被记者折磨得快疯了。

丁教授示意素叶先坐下。

素叶知道一准儿没好事,便坐下,接过了丁教授递给她的茶,已然没心思喝了,放下,等着丁教授开口。

“怎么会出这种事儿?”丁教授开门见山地问。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说,“点导火线的人不是我,而是您儿子。”

丁教授皱眉,“司承的做法的确有问题,关于这点我会去问他,可关键的问题是,你自身怎么就出了状况?司承的做法虽说让我匪夷所思,但有一点我敢肯定的是,他一定所言非虚。素叶啊,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瞒着我呢?”

“我的情况我很清楚,只要不影响工作那就是我的私事。”素叶冷静地说。

“不影响工作?现在你看看外面,叫不影响工作吗?很多客户都已经打电话来投诉了,他们认为我们联众外聘了个十分不专业的专家来骗他们的钱,纷纷要求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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