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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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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她走了一路,口香糖被吃了大半儿。甜味儿没了就吐到垃圾桶里,然后再咣当咣当倒出一堆来进嘴。

像个孩子。

在年柏彦眼里就这样。

当然,过程中他的手机也响了很多次,不用想肯定是公事。

素叶听着心烦,干脆在胡大门口坐下了。

年柏彦正好边走边接电话,见她停住脚步,也放心地继续跟手机另一端交谈。她听见是应酬的事儿,八成又是什么行长或经销商之类的。

心里有点酸。

一方面她痛恨他的行为,一方面她又心疼他对自己的紧张。

精石现在有多忙她不是不知道,他作为集团的总经理,跟着她这条街上一路胡闹,始终耐性十足,他没有对她口口声声说抱歉,却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这个男人,真叫她又爱又恨呐。

胡大这个时间就有等位的了,附近很多公司,这里火也很正常。一把把椅子摆在外面,拿号的人就坐在外面等位,瓜子饮料供应不断。【注:簋街胡大等位的时间都在晚上,白天不会出现这种现象,这么写只是为了服务小说。】

素叶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号,后面又乌泱乌泱的人上来拿号。她找了个位置,抓了瓜子倒了杯饮料,落个清闲。

年柏彦打完电话看见她坐在那儿嗑瓜子,走上前,看了一眼招牌,轻叹道,“叶叶,你想吃东西的话我带你去正儿八经的餐厅,这里的东西应该很辣,不适合你。”

“你就是这样,是不是做领导做惯了?这里适不适合我,我自己最清楚!你连问都不问就说不适合我,难道不是太主观了吗?”素叶将瓜子扔到盘子里,气急败坏地说。

等位的目光全都看向这边。

不难想象到,女人们的目光里有多少惊艳。

年柏彦没理会那些目光,待她发泄完毕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跟她面对面,语重心长道,“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们有很多的时候是看不清自己的。叶叶,你一向不怎么吃辣,你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而且这条街上的东西也未必很干净,你吃了还会肚子痛,又何必跟我较劲呢?因为太了解你,所以我才会替你做一些决定。是,我承认我的做法很独。裁,在你眼里也成了强势的代名词,但你要知道,让一个早就习惯了去做决定的人改掉这个毛病不容易,给我机会,好吗?”

素叶抿着唇不说话。

“好了别气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想让你站在浪尖儿上。”年柏彦轻轻攥着她的手,声音始终温柔。

他掌心的暖传递了她的指尖,然后顺着毛孔钻了她的心。

“我只是走累了而已。”素叶瞪了他一眼,抽出手。

年柏彦低笑,“那怎么还拿号?”

“废话,不拿号我怎么坐在这休息嗑瓜子?”素叶不耐道。

年柏彦忍俊不止,摇头,“你呀。”

素叶将杯子放到旁边,说道,“我现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把我这个号卖出去吧。”

“啊?”年柏彦一愣,“什么意思?”

素叶指了指,“你没看见在我后面来的还有好多人吗?我手里的号对他们来说就是靠前的。”

年柏彦叹气,“直接送给后来的吧。”

“为什么要白送?你不是商人吗?不是很牛吗?去把号卖了。”素叶态度不佳。

年柏彦真是又气又好笑,只好起身,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拿着号走到最后一拨人那儿。素叶顺势看过去,然后就后悔了,是四个女孩子……

于是乎,就能看见四个女孩子笑得跟月季花似的,迫不及待地从钱包里掏钱塞给年柏彦。

就这样,连半分钟都不到,年柏彦就拿着一百块回来了,冲着她晃了晃,“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素叶那个悔啊,咬牙切齿,“你跟她们说了什么好听的话?”

年柏彦一头雾水,“好听的话?我上前只问了句你们想买号吗。”

素叶愤愤在想,人长得帅果然是管用的,只问了一句话而已,对方甚至都不问价钱就慷慨掏钱包了,这什么世道啊?她觉得不过就是卖个20块而已!

起身,瞪着他道,“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话毕,离开。

年柏彦哭笑不得,径直跟上。

在经过那四个女孩儿时,素叶听见她们悄悄议论:他可真帅啊,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呀?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该死!

素叶恨不得拿胶布贴上她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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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直接送素叶回了家。

小雅一如既往地回避。

素叶将自己关在房里,始终不出来吃饭。

年柏彦敲门进去,见她整个人都闷在毯子里,坐下,心疼地说,“还生气呢?”

素叶没吱声。

他伸手掀开了毯子,见她面朝下趴着,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探下身,温柔哄劝,“再气也得吃饭啊,这样吧,你先吃饭,吃完饭再生气。”

想要伸手去拉她,却发现她的脸颊濡湿一片了。

她哭了,无声无息的。

这样的她,让年柏彦觉得比像是挨了一刀还难受。

将她拉起来,擦拭她的泪水,轻声道,“我知道你委屈,也在怪我,原谅我好吗?”

“你明明知道我委屈还这么做?年柏彦,这是个阴谋!”她哭出声来。

年柏彦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干脆痛哭。

“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看不出是阴谋吗?”

年柏彦轻声细语安慰,“我知道。”

“我是被人陷害的!”素叶又捶打着他。

他将她搂得更紧,任由她的捶打,“我知道。”

素叶的哭声更痛楚。

“可是叶叶,你的记忆真的是问题,我们要面对现实才行。”年柏彦叹道。

素叶用尽全力才将年柏彦推开了一点点,泪眼朦胧冲着他大喊,“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还这么对我?没错,我的记忆是有问题,但又能怎么样?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能做好?为什么要跟那些人一样对我落井下石?”

年柏彦疼惜地看着她,将她重新拉怀里。

素叶发了疯似的捶打着他、推搡着他,但他就是不放手,最后她累了倦了,嗓子都哭到沙哑了,年柏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什么都不说,只是用力抱住。

素叶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张口,狠狠咬住了他厚实的肩头。

疼,肯定是疼的。

怨念让素叶没轻没重。

年柏彦因痛皱了眉,却始终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收紧了手臂,轻声安慰着她。

素叶的眼泪流进了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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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渊回到家,林要要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探头在玄关,直截了当问了句,“年柏彦辞退了素叶,你知道这件事吗?”

叶渊换好了鞋,放好了东西,也进了洗手间,洗了手,跟她说,“我知道这件事。”

“是一早就知道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叶渊看着她,“年柏彦有人员任用及辞退的权力。”

林要要明白了,倚着门口,叹了口气,“小叶很伤心。”

“能够想象得到。”叶渊擦了手,“说实话,年柏彦做出这个决定连我也觉得惊讶,我没想到他会辞退小叶。”

林要要看到了一丝希望,马上道,“你是董事长,可以再重新聘任小叶啊,你也知道她现在联众和大学那边都不去了,她是闲不住的人,精石的工作都没了她会疯掉的。”

☆、见血才能封喉

叶渊当然明白林要要与素叶的感情,这世上怕是也没有几对朋友像她俩这样,从同学到同事,共同经历了校园的青葱岁月,历经现实的捶打,更重要的是,素叶还以心理医生的身份介入林要要的生命之中,这便是更胜过普通友谊的重要原因。

可是,叶渊有点爱莫能助,素叶是他的妹妹,他何尝不想帮她?相比林要要的焦急,他更有焚心之急。坐在沙发上,他沉思,良久后才说,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好办。

林要要也知道难办,毕竟亲自下命令的人是年柏彦,想要他收回成命难上登天。要是好办的话,她也不会求着叶渊了。她说,你的其中一个妹妹到现在下落不明,所有人都要急死了,你的另一个妹妹又成了无业游民,你再不想想办法的话,大家都得疯了。

她说的在理,叶渊也清楚,叶澜的事儿到现在还没有头绪,集团上下始终封锁消息,对外声称叶澜到国外度假了,但纸包不住火,已经开始有人议论纷纷。而素叶的离职,也令谣言四起,网上甚至有什么命理大师拿精石做话题,说什么触犯了太岁流年不利等。

是啊,再继续下去,大家都得疯。

想着,叶渊安抚了一下林要要,给年柏彦去了一通电话。那边接通了,叶渊便把自己的想法跟年柏彦说了,大致的意思就是,希望年柏彦能恢复素叶的职位。

年柏彦具体怎么回答林要要不清楚,只清楚看见叶渊的眉头渐渐聚拢在了一起。几分钟后,通话结束了,她看着叶渊,叶渊则无奈地说,他不会更改决定。

林要要惊诧,连你说情都不行?

是的,连我都不行,叶渊说了句。

林要要那个气呀,嘟囔了句,早知现在这样,当初你就不应该把所有的管理大权都交到他手里。

当然这是一句气话,她只是想不通,素叶是年柏彦的妻子,天底下哪有丈夫这么对待自己妻子的?

叶渊知道林要要气不过,他也没辙,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说,也许他这么做是有他的原因,也有可能小叶本身真的存在问题,商场之上本来就不讲求公平,如果是小叶的问题,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林要要知道叶渊是尽力了,也无法强求,只能替素叶叹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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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个周末,多雨。

年柏彦推掉了所有应酬,专心待在家里陪着素叶,生怕她再较起真儿来不定又跑哪儿去了。而事实上素叶经过了一番闹腾后也想开了不少,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对年柏彦说,你看,连老天爷都为我不值呢。

她的这个样子让年柏彦心疼。

雨后总是彩虹。

周一,大家都去上班的日子,素叶窝在沙发上跟方笑萍谈天谈地。方笑萍是听说了素叶的事儿后急匆匆赶到了四合院,当然,她先是大骂了年柏彦一通,然后开始安慰素叶。

相比方笑萍的激动,素叶倒是心平气和了很多,反过来跟方笑萍说,这件事年柏彦也是骑虎难下。

方笑萍便笑了,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说,看看,女生外向说的就是你,容不得别人骂你老公。

素叶的心情也稍稍转好了。

可正聊着,年柏彦那边来电话了,告诉素叶说,有叶澜的消息了。

按照年柏彦在电话里说的,素叶和方笑萍直奔素凯家。

进门一看,基本上都到全了。

除了年柏彦在场外,还有叶渊和林要要、叶鹤城和阮雪琴、阮雪曼、景龙、还有叶玉。阮雪琴的双眼哭得红肿,叶鹤城也像是老了十几岁似的,他在来回来地踱步,看得出心神不宁。

素凯见大家到齐了后,才开始明确通知。

“叶澜目前人在云南,我会亲自过去接她回来。”

素叶一听到“云南”两个字,心里就忍不住一哆嗦,下意识靠近年柏彦,他抬手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示意她稍安勿躁。

而阮雪琴疯了,泪水崩盘,“在云南?素凯,你把话说清楚!”

素凯面色凝重,“换句话说就是,叶澜现在……真的落在了毒贩手里。”

“什么?”

众人大惊。

而叶鹤城的手指抖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阮雪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也瑟瑟发抖,指尖冰凉。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姐妹,平日里再如何明争暗斗的,那份亲情还是存在的,阮雪曼见阮雪琴这般模样,也多少有点于心不忍,拉过她的手,安慰道,“素凯一定有办法的。”然后抬头看向素凯问,“你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是吧?”

素凯沉默。

这里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年柏彦和方笑萍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外人,方笑萍是提不出任何建议来,而年柏彦是理性的,找出了素凯刚刚那句话的端倪,开口问,“你说亲自接她回来,是什么意思?”

经年柏彦这么一问,素叶也觉得素凯的话奇怪了。

素凯的眉头始终是锁着的,“我接到了对方电话,已经确定了他们就是堕天使的人,这一次抓走叶澜纯碎就是为了报复,说白了,叶澜就是个筹码,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我,他们要求我只身赶往云南瑞丽。”

那天他接到了神秘人电话,其实已经知道对方就是堕天使的人了,可当时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知会他叶澜在他们手里。

素叶有种被人操纵的感觉,这种感觉因为对方是毒贩身份愈发地令他愤怒。打击毒贩打击犯罪份子是他素凯的职能,而这一次他却被这些人要挟!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纱卡,这个在毒圈里浸泡多年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没见过堕天使,那么也多少对这些人的做事手段有一定的了解。

纱卡的毒瘾很难戒,每一天都令她生不如死,但好在她算是挺过来了,现在发作的时间越来越少,戒毒所那边给出的结论是,她正在康复阶段。

而这段时间,她也陆陆续续地向警方交代一些事情,可涉及到堕天使的核心消息她就不得而知,可见堕天使掩藏至深。

素凯放下电话后去找了纱卡,逼问她堕天使的情况,纱卡不知道素凯是怎么了,但还是老实交代说,她虽然没见过堕天使,但也清楚明白堕天使手段的毒辣。

曾经堕天使也报复过一位缉毒警官,将他全家老小的头都割下来了挂在家门之上,当时那名缉毒警官回到家见到这一幕就疯了。

素凯听说过这件事,所以才更加下定决心铲除这些社会毒瘤。

可同时的,他又很担心叶澜的安危。

纱卡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她只能依存警方,哪怕坐牢也总比落回到堕天使的手里要好,最起码能保住性命。

见素凯愁眉不展,又见到跟他一起来的男人也同样神情凝重,她也有不好的预感了。又觉得跟在素凯身边的男人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就是在云南缉毒大队的景龙。直觉上便觉得是素凯的家人出事了,便询问。

素凯没明说,但也没否认。

纱卡见他不脱口,迟疑问,不会是叶澜吧?

就算在看守所里,她也能看见外面的消息,叶澜和眼前那个景龙没结成婚的事儿谁都知道,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出于你对堕天使他们的了解,叶澜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素凯问。

纱卡心里咯噔一下,虽说她觉得叶澜是情敌不假,但从未希望她会有危险。又见素凯如此焦急,也终于明白素凯还是爱着那个姑娘的。

叹气说,“首先叶澜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们不会杀了她,其次,他们也不会对她做下贱的事,比方说……强。暴,我猜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一定是你,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你抓了他们的人、毁了他们的货,他们一定会要你痛不欲生。”

素凯不怕自己会遭遇什么,最怕的就是叶澜遭遇什么。

末了,纱卡拉住了素凯,跟他说,“我承认我很卑鄙,我跟她说,只要她离开你身边,我才会配合警方。”

这句话像是把刀子似的,狠狠扎在了素凯的心口上。

而从纱卡那回来的第二天,素凯又接到了对方电话,果不其然,对方要求他动身赶往云南。

“我不同意你只身前往。”方笑萍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所有人全都看着她。

而阮雪琴一听这话就疯了,冲着方笑萍哽咽哭喊,“你心疼你儿子不假,但被绑走的是我女儿!说白了,是你儿子把我女儿给连累了!他怎么就不能只身前往?你说话能不能有点良心?”

阮雪琴话糙理不糙,堵得方笑萍一下子没话了,其实她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站在母亲的角度,谁希望自己的儿子出去送死?

素凯生怕两人争吵起来,起身说,“我已经决定马上去云南,你们都不用多说什么了,把大家叫过来就是跟大家说一声放心,我一定会把叶澜平安地带回来。”

“素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只身一人就是送死,对方是毒贩,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你是警察,又做过很多年的缉毒警很了解这一点,这件事一定要跟警方配合。”年柏彦始终冷静,给出意见。

素凯还没等说话,阮雪琴就歇斯底里地说,“不行!不能报警!如果激怒了对方,澜澜一定会有危险的。”说着踉踉跄跄来到素凯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泪簌簌地掉。

“素凯,算我求你了,别报警,我不能看着澜澜出一点儿事啊,她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素凯双手攥拳。

方笑萍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如果没有警方配合的话,就算素凯一个人去了也未必能救回叶澜,对方有多少人我们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万一真的有危险,素凯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吗?”

两个母亲的心情都能理解。

叶渊和素叶没办法发表意见,报警,万一毒贩恼羞成怒怎么办?不报警,万一毒贩对素凯痛下杀手怎么办?一个是素叶的弟弟,一个是叶渊的妹妹,这叫他们两个进退两难。

景龙这时拍了素凯的肩膀,“我陪你一起去。”

素凯看向景龙,“你无法靠近毒贩,对方的要求很明确。”

“我知道,但我可以做你的后援。”景龙信誓旦旦。

素凯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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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动身去了云南,所有人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尤其是方笑萍,每一秒钟都像是身处熔炉之中无法平息,素叶便劝说方笑萍说,素凯和景龙一定会找当地警方配合的,这次是毒贩主动现身,也是抓捕的最好时机,虽说有危险,但素凯和景龙作为这么多年从事打击犯罪活动的人员,早就有了经验,相信他一定知道怎么做的。

这番话对于方笑萍来说没有太大帮助,素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魂不守色也正常,而素冬也没心思去武馆了,一刻都不离座机。

素叶现在没工作,也正好可以多陪陪方笑萍和素冬,因为有素凯这件事扯着,素叶成了二老的精神支柱,年柏彦觉得这样也算不错,至少素叶有事做,不会再郁郁寡欢。

而现在年柏彦做的事就是,尽量每天下班早一些,不安排其他应酬。素叶基本上都泡在方笑萍那儿,年柏彦下了班就会直接赶过去,晚上大家一起吃饭,然后他再开车带着素叶回家。

而就在素凯走后的第二天,阮雪曼将叶渊叫到了叶玉家,意思要开个家庭会议。之所以将地点定在叶玉家,是因为阮雪曼清楚叶玉的脾气,她现在谁家都不爱去。

阮雪曼要说的很简单,要叶渊和叶玉联起手来提防年柏彦。因为叶澜的事,弄得阮雪琴和叶鹤城已经无力参与精石的工作,跟没心思制衡年柏彦的权力,如果叶渊和叶玉现在再持放任的态度的话,那么叶家人彻底就会被年柏彦给吞了。

叶渊自然反对,叶玉不吱声。

阮雪曼便急了,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可听老股东们说了,年柏彦将要对董事局进行第三次整改,到时候他一定会在你们身上下手,伺机吸纳叶家股份。

叶玉说了句,就算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啊。

气得阮雪曼直敲她的头,喝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曲艺?要不然你的股份能被他收购?你呀,早晚会被那个曲艺害得一无所有!

叶玉一脸的无奈。

卧室半掩着房门,里面,曲艺泪流满面。

————————

素凯走了三天,除了第一天打来电话外就再也没有消息,方笑萍开始惶惶不安,素冬也魂不守色。素叶自然也担心,而年柏彦交了实底,跟他们说放宽心,素凯现在已经到达了瑞丽,一切平安,现在之所以没有动静,是因为对方也没有动静,素凯在等待消息。

素叶奇怪年柏彦对素凯的行踪这么清楚,而年柏彦说,他找了些道上的朋友帮忙,暗中保护素凯的安全。在瑞丽,警方流动太频繁的话会惹来注意,所以必要时还得用点非常手段。

方笑萍和素冬对年柏彦连连道谢。

素叶也多少放心了,虽说她不大满意年柏彦跟一些社会人打交道,但也明白,他这种身份,做这种职业,必要是与那些人打交道也在所难免。

晚上到了家,小雅已经离开了。

素叶有点心神不明,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换着台。年柏彦冲了个澡出来,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后上前安慰说,素凯一定没事的。

她反身抱住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很慌。

年柏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

“放心,不会有事的。”

搁平时,素叶会觉得得到慰寄,但今晚就出了奇的惶惶不安。

“我想去云南。”她脱口而出。

年柏彦一怔,紧跟着皱眉,“胡闹。”

“生死攸关的事儿谁敢胡闹?”素叶反问。

年柏彦箍住了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就因为是生死攸关的事儿,你才更要冷静。”

素叶看着他的眼睛,说,“年柏彦,你真是理智得让人痛恨啊。”

“你身边需要理智的人。”年柏彦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

手机铃声倏然响了,是年柏彦的。

不知怎的,素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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