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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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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嘎巴看见他们两个拉扯来拉扯去,就以为是跟它闹着玩,狗生性就爱热闹,所以小嘎巴很兴奋地参与其中。
素叶笑得差点前仰后合了,小嘎巴一见主人很高兴,它变得更开心,整个身子都要往前面窜。
年柏彦干脆打开了车门,三十六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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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年柏彦煮了碗醒酒茶,等他喝下后,素叶才放心地去泡了个澡。
回到卧室,见年柏彦已冲完了澡,他没睡,靠坐*头,见她进来了,懒洋洋地瞅了她一眼,然后没搭理她,躺了下来。
素叶抿唇偷笑。
想了想,调暗了灯。
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面对面。
年柏彦闭着眼,但看样子就是故意的。
她抬手,捏他的鼻子。
“生气了?”
年柏彦没吱声,依旧闭着眼。
“被狗气的?”素叶问。
年柏彦这时睁眼,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嗯,被狗气的。”
指桑骂槐!
素叶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捶打着他,“你骂谁呢?”
年柏彦却翻了身,将后背留给她。
素叶愣了下,然后趴上了他的肩膀,看着他的侧脸,“还真生气了?”
“嗯。”年柏彦沉闷哼了声。
素叶有点哭笑不得了,还头一次见到年柏彦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想着老话是对的,再成熟稳重的男人都有孩子气的一面,再不懂事娇气的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
现在,稳重的男人耍了小孩子脾气,那么,她这个女人也该适当地发挥一下母性光辉了。
“亲爱的,别气了,不就是在车上没给你嘛。”素叶近乎大半个身子都栽楞在年柏彦身上,轻轻摇晃着他,“那么小气很容易长皱纹的。”
年柏彦还是不搭理她。
素叶眼珠子转了转,更热情洋溢地贴着他,“那人家现在补上还不行吗?”
年柏彦纹丝不动。
她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伸进了薄毯里。
“你不难受嘛,让姐姐我给你治治。”
年柏彦本来就憋得难受,哪能经她这么主动?一下子翻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样子惹得素叶坏笑,“咦?你不是一直走孤独寂寞冷的路线吗?怎么现在不装了?”
“安顿好狗了吗?”年柏彦压着她,嗓音粗噶。
素叶嘻嘻笑着,“在客厅睡觉呢。”
话音刚落,年柏彦就忍不住低下头。
她被他的下巴扎得刺痒,引起咯咯娇笑。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突然见一黑影一下子窜到了*上,扑到了两人身边,呼哧呼哧地摇着尾巴,欢快地蹦来蹦去。
“小嘎巴!”素叶调亮了台灯,大吼了一嗓子。
小嘎巴见状,马上坐在了一边,吐着舌头,像是在等待指示似的。
年柏彦无奈地倒躺在一边,叹道,“幸亏咱家平时不养狗。”
“我明明看见它睡着了啊,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素叶也跟着无奈了。
年柏彦看了一眼房门,“这就是没锁门的后果。”
素叶哀嚎,一把搂住小嘎巴的狗脖子,痛心疾首,“小嘎巴啊小嘎巴,现在是晚上了,我们是在玩自己的游戏呢,没打算跟你玩,你明白吗?”
小嘎巴高兴地叫了两嗓子,很显然,它没明白素叶的意思。
这两嗓子叫得素叶心惊胆战,近距离听狗叫还真叫一个震撼,幸亏四合院够大,否则一定会有邻居投诉。
“怎么办呢?”素叶转头看着年柏彦。
年柏彦也没养过狗,一时间也没办法,只好起身,喝着小嘎巴,让它回客厅睡觉去。
奈何,小嘎巴理解错误,见他起身,它反倒一下子趴了下来,把*当成了窝……
素叶拍了下额头,表示无语了。
年柏彦见状,二话没说大踏步上前,一把将素叶抱了起来。
还没等素叶反应过来,年柏彦就抱着她离开了卧室,在小嘎巴没冲出来前关上了房门。
“柏彦?”素叶大吃一惊。
“我们去客房。”年柏彦抿唇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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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社会,人人都在忙碌。
素叶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个还在跑着的人,突然被人拦截了去路,然后,她就只能看着前后左右的人都在往前跑,她停在了原地。
曾经,她作为心理咨询师,来开导那些从职业丽人终究变成了黄脸婆的个案们,告诉她们,女人要寻找最适合最舒服的方式生活着,那么她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居家女人。
因为素叶没有接受协会的检查,所以她再想去其他家心理机构就职就很难,再加上她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这个圈子原本就小,想蒙混过关都不可能。
后来,素叶跟年柏彦商量,要不转行,去从事其他职业。
年柏彦没有反对,只是问了她一句:是你想做的事吗?
素叶想了好久,轻轻摇头。
于是,年柏彦将她轻搂怀中,说,一定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如果时机没到就继续等待,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其实,素叶更多的是怕年柏彦会嫌弃她。
年柏彦知道她这个想法后,就笑道,你心安理得地在家待着,因为我也算是害得你失业的罪魁祸首,你没什么好理亏的。
他这么一说,素叶倒真有点理所当然了。
然而她始终是个待不住的人,报了中国茶艺班和书法班,一三五茶艺,二四书法,周六日休息,时间也被安排得充实得体。
年柏彦在得知后笑道,咱们家要出艺术大师了。
素叶便很骄傲地说,你等着我变成茶艺大师或书法大师,我的作品会遍布全球。
随遇而安,也许是人类需要学习的最终课题,在学会之前,总要经历种种困扰和急功近利。不论是茶艺还是书法,在中国文化中,这两项都跟禅意紧密相连,素叶觉得,心里的那份急和燥似乎在一点点的消磨。
而这一天,她正在上书法课,拿着大毛笔正在临摹时,手机突然响了。
她忘了把手机调震动。
原本安静的环境一下子被打破。
素叶手一抖,墨汁溅在了素白的衣裳上,顶着众多学员们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跟大家致歉,放下毛笔接通手机,走出了教室。
打电话来的是林要要,声音无力又无助。
吓了素叶一跳。
“我在和睦家呢,小叶,你能来一下吗?”
素叶心脏咯噔一声,“出什么事了?”
“你先来吧。”林要要声音很压抑。
素叶哪还顾得上继续上课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往医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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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睦家。
林要要整个人窝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的鱼。
素叶呼哧带喘地从电梯里出来,跑进休息区第一眼就看见了林要要,见到她那个样子,素叶心生不妙。
“亲爱的,你怎么了?”她上前,坐在了林要要身边。
林要要见素叶来了,一下子搂住她的脖子。
素叶轻拍她的肩膀,却愕然发现,林要要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可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素叶的声音都软了。
林要要没马上回答她的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良久后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放开了素叶。素叶焦急地看着她,整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上。
“你知道我每年都要查一下TCT的。”林要要声音无力地说。
素叶点点头,但下一秒蓦地瞪大了双眼,一把抓住林要要的手,“不会是……结果有问题吧?”
女人过了25岁之后就要每年做一次TCT检查,这是宫颈癌筛查的最直接检查,也能预防宫颈癌的发生,所以一直以来,林要要和素叶都会每年查一次。
林要要突然提到这件事,素叶第一个反应就是,结果有问题。
闻言,林要要摇头,闷着头将一份化验单递给素叶。
素叶不明就里,拿过一看,愕然。
是张验孕单。
上面写有医生的诊断:阳性。
“这……”一时间素叶懵了。
林要要使劲咬了咬唇说,“我这个月没来,想着今天正好要取TCT的结果,顺便就到医院查查是怎么回事儿。TCT结果跟往年一样一切正常,很健康,可是,医生在抽血后说,确定我怀孕了。”
“这是好事儿啊!”素叶的紧张一下子转化成兴奋,“要要,你怀孕了!”
林要要却看上去有点紧张。
“快点把检查单收好,对了,叶渊知道这件事吗?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乐坏了,你把单子拿给她看。”素叶光顾着高兴了,没发觉林要要的情绪变化。
林要要像是拿了烫手的芋头似的,一把将单子甩到了一边,“我不要。”
素叶这才发现她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要要?”她小声叫着她的名字,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是不想告诉叶渊?”
林要要不吱声,唇咬得紧紧的。
素叶拉过她的手,这才发现,她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心惊了一下。
想起林要要给她打电话时的无助,没错,是无助,当时素叶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看来,怀孕是件好事,却令林要要如此地不安和无助,这其中是不是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良久后,林要要才开口。
“我……我想要这个孩子。”
素叶暗自松了口气,她实在害怕听到林要要说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清楚知道失去孩子的痛楚,当你满怀期待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却不得不与孩子离别,这种苦楚这种悲痛她素叶是体会到的,然后事后的无法释怀及悔恨,简直会要了人的命。
她已经经历过这种撕心裂肺地巨痛了,所以一点都不希望林要要也重蹈覆辙。
“你不想告诉叶渊?”
林要要沉默,半晌后轻声说,“这个孩子来得很突然,我都没有准备好,突然让我以怀孕的身份来面对叶渊,我、我不知道……”
她有点语无伦次。
“要要,你最近的情绪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素叶最怕的就是她的抑郁症复发,否则怀孕了怎么会感到无助?
林要要明白她的意思,抬眼,很认真地说,“你误会了,我很清楚知道这种感觉跟抑郁症无关。”
听她这么讲,素叶才算是放心。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你要知道,你怀孕了我是又高兴又羡慕呢。”
林要要歉意地看着素叶,“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哎呀,我也没多想啊,你别有心理负担。”素叶轻拍她的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你心里想的都告诉我。”
林要要低着头,绞着手指头,“其实……我是怕。”
“怕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具体是什么我还说不上来。但是小叶,我真的很紧张,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我就觉得好像什么都要变化了似的。”
素叶一听笑了,“明白了,你是开始担忧了吧?这很正常的,很多女人在得知自己怀孕时,心理多少都有变化。”
“不……我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林要要抓住素叶的手,汗哒哒的,“其实……其实我是怕,我跟叶渊的关系,你知道吗?我现在……我现在感觉对叶渊有点不一样,我很怕他对我好,很怕……自己的心会靠近他,那么有了孩子之后,我、我会不会变得不是我自己了?”
这番话着实听懵了素叶。
她咽了下口水,很是艰难地理解林要要的意思。
“宝儿,你是想告诉我,你爱叶渊是吗?”
“不,我、我……我还没那么爱……”林要要说的有点底气不足。
素叶疑惑地看着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跟我说,嫁给叶渊是因为想跟他在一起。要要,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叫做你怕他对你好?什么叫做怕自己的心会靠近他?”
林要要都快要把嘴咬破皮了,脸色愈发地苍白。
过了很久,她说,“我嫁给叶渊,是有原因的。”
素叶等着她说下去。
她抬头,与素叶的目光相对,眼神凄楚,“是……叶渊拿着照片和视频威胁我,让我嫁给他。”
什么?
素叶愕然心惊。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照片和视频?”
林要要垂下眼,睫毛遮住眸底的荒凉,“是……我和他发生关系的照片和视频。”
“啊?”
素叶一头雾水,“你们之前不是在一起过吗?”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而且那段时间我们也没有发生过关系,照片和视频是叶渊在我快结婚的时候……”林要要的喉咙有点堵。
“到底怎么回事儿?”素叶听见自己的声音也轻飘飘的。
“叶渊他……强。暴了我。”
素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没听错吧?
叶渊强。暴了林要要,而且手里还捏有照片和视频?更重要的是,叶渊还以此为威胁,逼着林要要嫁给他?
这,是叶渊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林要要几乎是哑着嗓子,将这件事原原本本一股脑告诉了素叶。
等素叶听完了后,简直是惊呆了。
“所以,当初你离开了丁司承?”
林要要轻轻点头,“还有就是,可能我已经知道跟丁司承回不去了。”
素叶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瞬间,明白了林要要在得知怀孕之后的无助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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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石。
正在就还有一周上市的新品发布做最后的准备,这天的会议,从上午开到中午,吃过午餐,下午又接着开会。
下午的是股东大会,叶渊也参加了。
年柏彦正在说话时,会议室的门被敲了两声,很快的,门开了。年柏彦抬头一看,竟是素叶。
诧异她的这身穿着。
一身素白的袍子,年柏彦知道这件长衣,是她为了学书法特意订制的一件纯麻料的衣服。当初年柏彦还不大理解,问她为什么还要有专门的衣服。她说,为了能够更好地融入环境,要有模有样才行。年柏彦虽然觉得她这是在狡辩,但还是陪着她几乎转遍了北京城,才买到她称心如意的衣服。
是年柏彦付的款,他笑道,这衣服你应该自己买单。
素叶振振有词,第一,你是我老公,你买单天经地义;第二,你负责所有股东们的分红;第三,我现在没工作,要攒私房钱。
而今天,素叶一身白袍子,白袍子上却墨痕累累,不但让年柏彦都为之惊讶,其他股东们也都愣住了。
可素叶丝毫不在乎这些眼神,笑盈盈地看着年柏彦,声音很甜,“年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开会了,我有几句话想对董事长说。”
年柏彦一愣,他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怎想到是来找叶渊?
叶渊正好开会开得无聊,见状二话没说起身,“大家先开着啊,我去去就回。”
然后,走到门口拉着素叶就离开了。
进了办公室,叶渊这才舒了一口气,抻了个懒腰,说,“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你说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正枯燥着呢,你就把我给救了。”
素叶一改刚刚笑脸迎人的状态,随手抄起会客区的桌上台灯,冲着叶渊就扔了过去。
叶渊万万没想到素叶会突然性情大变,惊叫一声,头一偏,台灯砸在了他身后的钢化玻璃上,然后哗啦啦地散碎了一地!
☆、我跟你可没这么熟
一切来得太快,快到让叶渊措手不及。
一切又来得太猛,猛到当台灯应声而碎时让叶渊背生凉意,像是有条蜈蚣在颈上爬似的令人不寒而栗,他想着如果这台灯砸他头上,他肯定会是裹着纱布走出办公室了。
叶渊不清楚素叶这是怎么了,虽说他这个妹妹的脾气向来很怪,但从没说她如此性情大变,对他痛下毒手,哪怕是之前她跟叶家的人关系那么差,都没说大打出手。
“小叶——”
“叶渊!你这个衣冠*!你可别叫得这么亲密,我跟你可没这么熟!”素叶歇斯底里,说着,又随手抄过桌上的茶壶,冲着叶渊又砸过去。
这一次紫砂壶摔在了墙壁上,茶壶盖子碎了。
“素叶,你发什么疯?谁衣冠*了?你能这么说你大哥吗?”叶渊见又有东西飞过来,立马喝道。
“你还好意思做我大哥?我呸!就你干的那种龌龊的事儿,我都恨不得不认识你!”
叶渊左躲右闪,十分辛苦。
素叶打小就在素冬手底下,虽说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吧,但终归是在眼疾手快方面快过叶渊。于是乎,她扔的勤,也扔的准,次次能把叶渊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最后累得叶渊恨不得找块白布做投降状,频频求饶,“姑奶奶我求你,你就算是杀人也得让对方知道为什么被杀吧?”
“你还好意思装无辜?你对林要要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叶渊一愣。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素叶快步窜前,一个擒拿手就将叶渊的双手背在了身后,疼得他哇哇大叫。素叶可没打算惯着他,一用力,将他的整张侧脸压在了办公桌上,与此同时,又使了力气。
叶渊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素叶!我是你大哥,你还真下狠手啊?”他急了。
“你要不是我大哥,可能就是刀子进去了!”素叶又狠狠一掰!
叶渊痛叫声近乎能掀开房顶。
如果说纪东岩以前爱在素叶面前装柔弱,被她暴打也不于还手,大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架势,如果不是因为那场那达慕大会,素叶绝对不会想到纪东岩还是名个中高手。
可叶渊跟纪东岩不一样。
打小他就没接触过拳脚功夫,充其量是大了之后固定去健身房,但这只是为了保证做机长这一职位的高体能目的,叶渊没有年柏彦和纪东岩那两下子,所以,在素叶发威面前,他才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个。
办公室外,年柏彦正往这边来。
是叶渊的助理听见里面有声音,刚开始没注意,因为她知道是素叶进去了,可越听声音越不对劲,像是什么东西碎了,还有素叶的怒吼声。
这才方觉事情不对劲,但作为助理,她又不敢轻易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一来没有董事长想额吩咐,这么冒失进去也不好,二来素叶说什么都是公司股东,还是董事长的妹妹,就算有矛盾也不是她这个外人能解决的。
于是,助理赶忙匆匆去找了年柏彦。
会议也正好结束了,年柏彦正在交代自己的助理取消一些行程安排时,叶渊的助理跑上前,一脸的焦急,说事情不妙。
年柏彦从刚刚素叶面带微笑的脸上实在无法想象事情会怎样的不妙,但见通报的人脸色都白了,也多少引起他的重视。
之所以只是多少,是因为他清楚知道就目前而言,叶渊貌似也没怎么得罪过素叶,就算闹翻了天也不会怎么样。
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年柏彦着实就听见叶渊如杀猪般的痛呼,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大踏步上前,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眼前的一幕让年柏彦大为震惊,而身后的助理也瞪大了双眼。
叶渊,堂堂的董事长,就被素叶死死按在桌子上,一张脸都快压扁了,眉毛像是麻花似的扭在一起,痛苦非常。
年柏彦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愣在原地。
而叶渊,见年柏彦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也顾不上还有下属在办公室里,扯开嗓子就向年柏彦求救——
“快来救我!你老婆疯了!”
“你才疯了呢!”素叶一听这话更来气,很很一用力。
“啊!”
叶渊的杀猪声再次袭来。
放手!我的胳膊快断了!”叶渊鬼哭狼嚎。
“*是不需要胳膊的!应该把你的手给剁了,否则你还会继续糟蹋良家妇女!”素叶咬牙切齿道。
素叶这番话简直让年柏彦叹为观止,这叶渊做了什么了?糟蹋良家妇女?
而身后的那名助理闻言后瞪大了双眼,看着素叶,就像是看着古代替天行道的侠女似的。
“年柏彦,你还站着看热闹?你再不上前来救我就见不到我了!”叶渊声嘶力竭。
而素叶也不算完,冲着年柏彦大吼了一嗓子,“今天我是铲除祸国殃民的败类,你别管!”
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这个罪名有点儿大了。
叶渊抗议,奈何支楞不过素叶。
年柏彦没马上上前,而是微微侧脸对身后的助理说,“你先出去吧。”
助理战战兢兢,说了声是,就赶紧出去了,并把办公室的门带紧。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时,年柏彦开口道,“叶渊,你做什么了?”
叶渊的脸被压得生疼,一听年柏彦这么问后恼了,喝道,“你们两个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年柏彦,你不上前帮忙也就罢了,还兴师问罪?”
头被素叶狠狠拍了一下,疼得他龇牙。
“我老公凭什么要帮你?”
“素叶!”
叶渊打算一脸凶相,但又被素叶给压下去了。
年柏彦乐得悠闲,也不制止这一幕,干脆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反客为主地拿了桌上一支上好的雪茄,也不管现场有多乱,他燃了雪茄,抽了一口,然后慵懒地后靠,左腿优雅地叠在右腿上。
见状,叶渊疯了。
“年柏彦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抽的进去雪茄?”他冲着年柏彦大喝,“还有,那几只雪茄可是我花费了好久才找到的上品,谁让你抽的?”
年柏彦没说话,反倒是素叶开口了,狠狠拧了他一下,“你是个*,配抽雪茄吗?”
“素叶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了?”
素叶发了疯似的拍他的脑袋,“你再跟我喊!再跟我喊!”
“我错了我错了!”叶渊赶忙承认错误。
年柏彦成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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