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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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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多少钱呀。”素叶一脸狡黠,“三千?”

“连和田玉的一角都不够。”年柏彦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给你的,货真价实,年太太,你可要识货才行。”

素叶一把抱住了他,“柏彦柏彦,你真好。”

年柏彦笑了。

吃了奶酪,又蹭了点小吃,素叶可谓是心满意足了,与年柏彦十指相扣,看着来往的人群,她叹道,“这种日子真好,让我想起了在南非的时候。”

那个时候也是一个下午,一个难得清闲的下午。在开普敦热闹的街头,她和年柏彦用过午餐后在阳光下散步,看完一场表演后,她依偎在他胳膊上叹气说,你说咱们要是总这么悠闲该有多好。

而他,轻吻了她的发丝,笑着跟她说,会有这么一天的。

那么,今天算是吗?

她知道,年柏彦不想这样,正如他所说的,他不想这样的实现承诺。因为他的离场太过无奈,这不是他的初衷。

年柏彦看着她,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这一次,他无法给她任何承诺。

出了南锣鼓巷,刚开车门时,年柏彦的手机响了。

素叶皱眉,“不是说好关机的嘛。”

年柏彦跟她示意抱歉,转头接了电话。

手机那边,声音清朗明晰,“年柏彦,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年柏彦一手撑着车顶,淡淡地笑,“纪东岩,你的目的都达到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纪东岩没恼,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哼笑,“你不离开精石,我们怎么谈?现在好了,你离开了那儿,咱们的谈话才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嘛。”

“我和你话不投机。”年柏彦说完,便掐断了通话。

上了车,他的脸颊沉默。

素叶悄悄打量着他,从他平稳的侧脸看不出刚刚是谁给他打的电话,良久后说,“柏彦,你能答应我件事儿吗?”

年柏彦转头看着她。

她舔舔唇,“给我们一些清闲的时间好吗?商场上的事先不要想。”天知道,她是多么珍惜今天一天的时光啊。

年柏彦从她眼里看出了恳求,还有,一丝诚惶诚恐,心软了,良久后,点头,“好。”

☆、最怕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个悠闲的周末。

素叶觉得,这两天她和年柏彦就像是冬日里依偎在干枯的树干上晒太阳的两只老鼠,生命中不需要有太多的人和事,只要,能够相互取暖,静谧的、安稳的、毫无风波的就好。

可日子总要继续,欢愉总是短暂。

就是因为知道欢愉的短暂,所以才明白这短暂的欢愉来之不易,也由此地,素叶格外珍惜。

周一,所有的新闻都活跃了起来。

在沉寂了两天后,年柏彦辞职一事就像是蛰伏已久的兽终于冲了牢笼,一时间引了不少股民们的震动,更重要的是,连同行们都在议论纷纷。

而精石的股票,也因为年柏彦的行为导致了动荡。

媒体给出年柏彦的定义是“引咎辞职”,因为他的官司缠身,所以,他走得灰头土脸。当然,事实上有没有灰头土脸的,哪家媒体都不敢保证,但精石,必然是要经历一段灰头土脸的阶段。

这段灰头土脸的过渡,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掌舵人,但很显然的,叶渊不大适合。

叶玉的葬礼办得很是低调。

用叶渊的话来说,叶玉的婚礼都选择了低调,那么葬礼上,她一定不希望太热闹。

这一天,下了雨。

淅淅沥沥的浸湿了整个墓园。

来参加葬礼的人各个都是一身黑装,该到的都到了,有家人、朋友、同学亲戚的,不该到的也到了,例如跟着偷。拍的媒体记者,光是被保镖逮住扔出去的就不下二十几个。

叶玉葬在曲艺的身边,这是叶渊苦口婆心说服阮雪曼的结果。

阮雪曼趴在叶玉的墓碑前哭得肝肠寸断,天际电闪雷鸣,似乎也在为叶玉落泪。

葬礼过后,叶渊就要面对公司的大小杂事。

最难应付的就是董事局的股东们。

此时此刻,他坐在会议室里,看着股东们的嘴巴一张一合,一人一个意见,整个人都木涨涨的,身子坐在那儿,心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直到,有股东叫了他。

他回神,对上股东略感不悦的神情,心里哀叹一下,想着平日真不知道年柏彦是怎么面对这些人的,他现在已经感觉倦怠了。

“叶总,我们一致认为应该暂停年柏彦日前的融资计划。”股东开口。

叶渊心想着,你们都决定了还问我,真把我当成傀儡皇帝了。

烦躁地回应道,“这件事稍后再谈吧。”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够稍后?”股东的不悦愈发明显,敲了敲桌子,“年柏彦现在官司缠身,说白了,他还没有摆脱嫌疑人的身份。这件案子一天没有得出结果,他年柏彦就一天不得安生。当初融资计划是年柏彦搞出来的,现在他走了,咱们精石总要避嫌才行。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不能跟年柏彦沾上一丁点的关系。精石赌不起,我们股东和你叶总也一样赌不起。”

叶渊没吱声,环视了下其他股东们。

其他人就像是串通好了似的,一致点头。

叶渊看得清楚,赞同这位股东说辞的大多数是老股东,而新股东,也就是后来经过年柏彦洗牌而吸纳的股东少之可怜了。

因为就在年柏彦辞职的后,仅仅两天的时间,一些新股东就开始转让手头上的精石股份,这也是造成精石股价跌宕的原因。而老股东借机吸纳,如此一来,造成了现在老股东当权坐镇的现象。

这就相当于朝廷。

一旦群臣之中只有一种声音存在,那么就很危险。坐皇帝的,从来都不怕群臣不和,最怕的就是群臣一条心,那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悲剧不是不会发生。

所以,当众多股东们看着叶渊纷纷点头时,叶渊突然觉得跟他说话的这名股东就像是吕不韦,其他人都是他的党羽,而他呢?有能力去做秦王嬴政吗?

他不想做嬴政,只想做机长。

对于群臣,哦,不对,是群股东们的意见,叶渊始终还是那个态度,这件事等等再议,他是董事长,有一票否决权。

至于为什么要等等,等到什么时候,连叶渊都不清楚。

也许,他总觉得年柏彦还会回来,又也许,他冥冥之中就是相信年柏彦是对的。

而事实上,年柏彦不会再回来了。

回到办公室,叶鹤城稍后也敲门进来。

叶渊满脸愁云,拎出根烟,叼在嘴里,可反复几次,都没打着火。还是叶鹤城给他点燃了,顺便自己也点了根。

“你这种态度对待股东是不对的,长期这么下去,他们会对你有意见。”

叶渊心情烦躁,挥了下手,“有意见就有意见吧,顾不了那么多了。”

叶鹤城听出他语气的烦闷,笑道,“你这么沉不住气可不行。”

“沉不沉得气又怎样?我又能做什么?”叶渊皱眉,“一票股东就等着我点头,我连个反对的权利都没有了?”

叶鹤城抽了一口烟,吐出,缓慢道,“这点啊,你就要多跟柏彦学学了,当初有多少股东们也是这么质疑他的,但是他呢?你看看,不就这么挺过来了?虽说他离职了,但有一点还是挺令人公认的,就是,只要他坚持的东西,总是有办法说服股东们的。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习惯也很正常,想想办法,能跟股东们达成一致才能对付外敌嘛。”

叶渊大口抽了烟,脸色很是难看。

见状,叶鹤城笑道,“你不会做没有关系,不是还有二叔在嘛,你放心,二叔一定会帮你在公司稳固地位的。”

叶渊没抬眼,只是将长长的烟杆摁灭在烟灰缸之中。

手旁的手机响了,他接起。

听了几句后,他的脸色突变一下,说道,“我马上回去。”

————————华丽丽分割线——————————

林要要在家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

桌上的饭只吃了一点点,紧跟着,恨不得能把隔夜饭也吐出来。

小保姆守在洗手间门口,慌乱不已,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很是无措的模样。

阮雪曼也很是慌乱。

她站在林要要的身后,担忧地看着她呕吐不止的样子,等林要要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阮雪曼才叹气道,“怎么吐得这么厉害啊?你看你,今天一整天才吃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结果还都给吐出去了,这样不行啊。”

林要要已经无力了,靠着一角,胃里还是翻江倒海地难受。

“你妈在怀你的时候反应也这么大吗?”阮雪曼问。

林要要轻轻摇头,她哪知道去。

“唉。”阮雪曼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小保姆,指责,“你是怎么做饭?适合孕妇的可口饭菜都做不出来吗?”

“对不起。”小保姆吓得连连道歉。

林要要有气无力地说,“妈,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还是她做的不好吃。”阮雪曼不依不饶,不耐烦哼道,“行了,明天你只负责打扫房间就行了,饭菜什么的我准备。”

小保姆战战兢兢点头。

却惊了林要要。

赶忙说,“不用不用,哪能让您做饭啊。”

接阮雪曼来家住,其实就是叶渊怕她再因为叶玉的事儿而痛不欲生,林要要能够理解叶渊的想法,谁都有父母,做儿女的这么做也是因为孝心。所以,林要要告诉自己,尽量在家的时候不要跟阮雪曼发生摩擦,她知道阮雪曼万般看不上她这个儿媳妇,所以,能尽可能地减少矛盾就减少矛盾。

林要要无法深谙婆媳之道,了解的那么一点还都是她上社区论坛里了解的,但社区论坛里大多数都是骂婆婆的,这个极品那个极品的,她还专门对比了一些极品婆婆,突然发现,其实阮雪曼就嘴上不饶人,相比社区论坛里的那些恶婆婆们,还能过得去。

至少,她来这阵子没说动不动找她的茬。

虽说,林要要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找茬的准备。

没办法,她最好的朋友素叶,在这方面也帮助不了她什么,对于婆媳关系,林要要只能得出一个字,悟。

所以,当阮雪曼一声令下后,林要要是又惊愕又惶惶,她怎么可能让阮雪曼伺候她呢?

阮雪曼听她婉拒,不悦喝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啊?我是为了我的孙子。”

一句话把林要要堵得面红耳赤。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刺激过渡,林要要又开始趴在洗手池里吐个不停,这次,是干呕,因为胃里已经没东西能让她再吐了。

阮雪曼在她身后始终站着,皱着眉,过了良久后没好气地说,“这个叶渊是怎么回事儿?到现在还不回来,今天不是说公司想里没什么事儿吗?自己老婆吐成这样,他还有心思干别的!”

林要要很想跟阮雪曼说,叶渊现在肯定公事缠身呢走不开,但话到嘴边,又想吐了。阮雪曼见状,二话没说到了客厅,抓起座机就拨了过去。

对方接通了。

她一脸的不悦,直接喝道,“你老婆都快把五脏吐出来了,你赶紧回来,带她到医院看看!自己的老婆你自己不紧张,谁还能替你紧张吗?”

****还有一章,看看上午能不能写完。

☆、是个胜利者

和睦家。

叶渊看上去有点焦躁。

等林要要在护士的搀扶下检查完出来后,他赶忙三步并两步地上前,因为焦急,还打翻了推车里摆放的药液。

他边陪着不是边弯身去拾,一向潇洒自如的他,竟因紧张尴尬到这种地步。

这一幕正好是被林要要看见。

心中一触。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的位置轻轻撞击了一下,有些微微的疼痛,可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也许能说得清道得明。

但是,她有些胆怯,她不敢去正视些什么,不敢去……期待太多。

人生世事总是这么无常。

林要要觉得自己的人生其实是脱轨了。

她是那么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会和丁司承白头到来,是那么憧憬着她和丁司承组建的家庭。甚至她曾经会在想,他们的婚后生活会怎样,当她怀孕的时候,丁司承是不是也会陪着她到医院进行孕检。

那么美好的画面,曾经不止一次在她脑中经过。

时间一长,期待中的画面已经被她一遍遍的粉刷和修饰,已经变成了牢固不可抗拒的美景。

可是,美景终究还是被打破。

现在,她的老公是叶渊,跟她要度过一生的人也是叶渊。

她肚子里怀着的是叶渊的孩子,此时此刻,为她着急紧张的男人也是叶渊。

丁司承,已经完完全全退出了她的生活乃至生命。

散落一地的药品已经被叶渊放好,他赶忙走向林要要,从护士手里接过她,目光急切,“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事儿。”林要要有点脸红,尤其是见到*一脸羡慕地看着她时。

“都吐得那么厉害了还没事儿?”叶渊不放心。

林要要轻轻叹气,“只是妊娠反应。”

林要要的主治医生也出来了,见到他们两个后,示意他们进办公室。

“刘主任,我太太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扶着林要要坐好后,叶渊开口第一句就是迫不及待。

刘主任是从事妇婴工作三十多年的老专家了,见叶渊这么着急,便笑呵呵道,“不用这么紧张,叶太太没事,她就是比平常人的妊娠反应明显一些。”

“有什么办法吗?”

“叶太太的胃可能平时不大好,这也是造成呕吐的原因,我可以列些她能吃的、适合肠胃吸收的菜单,这段时间你们家人可以做给她吃,这样啊,总比用药要好得多。”刘主任很有耐性,说话的声音也很绵软慈祥,“孕妇最忌用药,就是平常人,我也不建议用药,饮食调整最重要。”

“好好好,麻烦您了刘主任。”叶渊近乎感恩戴德。

刘主任便认真地为林要要列单子。

等从医院出来,叶渊的心还没放下,紧搂着林要要,生怕她有一丁点儿的损伤。等到了门口,叶渊轻声说,“你在这儿等我,我把车开过来。”

林要要轻轻点头。

“千万别乱走。”叶渊下了两级台阶后,又不放心,转头叮嘱了句。

林要要被他的样子逗笑,催促他赶紧去取车。

叶渊这才快步离开。

阳光很烈。

落在地上的光影有些炫目。

如同七彩虹的颜色。

这样想着,林要要的心头突升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幸福,还有点期待。

期待着什么呢?

她目光远望,叶渊高大的背影已经窜到车辆之中。她伸手摸了摸小腹,是的,她觉得,她开始期待这个孩子了。

期待,她和他的孩子,降生在这个世上。

因为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她是那么强烈地感觉到,叶渊会是个好父亲。

“这么巧。”身旁,一道熟悉的嗓音扬起。

淡淡的,略有寂寥。

林要要心里一哆嗦,猛地转头。

对上的,是丁司承的双眼。

她怔住,心脏有瞬间的漏停。

“是啊,好巧。”良久后,林要要找回自己的声音,很小,也很轻淡。

丁司承看着她,轻声说道,“有个同事今天刚生了孩子,我来看看。”

林要要轻轻“哦”了一声。

“你……”丁司承狐疑地打量着她,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要要轻轻咬了下唇,“没有,都挺好的。”

曾经你侬我侬的恋人,如今,再见面时,连正常的对话都听上去那么言不由衷了。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两人都不说话了。

丁司承没想着马上抽身离开,而林要要不敢乱走,她怕叶渊提了车出来找不到自己。

“要要,你现在过得好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丁司承终于开口问她。

林要要下意识摸了摸小腹,“挺好的。”

丁司承敏感察觉到她的动作,心里咯噔一下。

就在这时,他看见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了,愕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辆黑色车子无声无息地滑过来,稳稳地在台阶前停住。

很快地,车门打开。

叶渊从车上下来。

丁司承盯着他,脸色十分冷硬。

林要要有些气矮,她不安地看着叶渊,至于为什么不安?她有点隐约清楚,是……怕他误会?

可叶渊是笑着走向林要要的,扶过她的肩膀,体贴问道,“累不累?”

林要要轻轻摇头。

这时,叶渊才看向丁司承,唇角微扬,眼中,是胜利者的姿态。

“很抱歉,我太太她怀孕了,不宜站太久,失陪。”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在清晰看见丁司承愕然的神情后唇角的笑意加深。

于是,叶渊便拥着要要离开了。

丁司承始终站在原地,掌渐渐收紧。

——————

上了车,叶渊亲自为她系好了安全带。

林要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观察他的脸色。

“会不会太紧?”他温柔问,怕安全带伤到她。

她摇头。

叶渊看着她笑了笑,然后开车。

道路两旁的建筑物缓慢后退。

他的车速不是太快,足以照顾她的身体状况。林要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玩了一会儿,然后又抬头看看叶渊。

他目视前方,俊逸的侧脸始终不见半点愠怒。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林要要在心中思忖,是生气呢还是不以为然呢?

愕然发现,她怎么这么在乎他的感受了?

在乎?

用在叶渊身上吗?

用在这个用了卑鄙手段强迫了自己的男人身上吗?

林要要心口一颤。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叶渊的。

他不慌不忙戴上蓝牙耳机,接通。

林要要看了一眼显示屏,是阮雪曼打来的。

叶渊双手稳稳把控着方向盘,应该是阮雪曼打电话来问她的情况,她听见叶渊笑着回答说,医生说没事儿,就是她平时胃不大好,所以妊娠反应更严重些,医生已经给出了她能吃的菜单。

林要要忍不住转头瞅他。

前方红灯了。

他停下车子,转头也正好看她,笑了,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脸儿。

然后继续对阮雪曼说,“行了,我知道了。嗯,是在开车……嗯,我会小心的。”

挂断了电话后,叶渊笑着对她说,“妈接下来有事儿干了。”

林要要叹气,“我不想让她做饭。”

“不喜欢吃?”叶渊不解。

林要要轻轻摇头,“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叶渊闻言后笑了,“她是你婆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刚刚妈在电话里都说了,她先帮你做一段时间,你吃着试试,要是还是吃不习惯的话,就让岳母过来帮忙。”

林要要愕然,她万万没想到阮雪曼会这么……呃,通情达理。

“妈的意思是能不麻烦我岳母就不麻烦,你怀的是叶家的骨肉,婆家人照顾很应该,哪能让娘家人帮忙照顾。”叶渊轻声道。

林要要忍不住问,“妈真是这么说的?”

“我骗你干什么?”

“可是……”林要要迟疑,她不是不喜欢她吗?

叶渊等着她开口。

“哦,没事儿,我只是觉得太麻烦妈了。”她换了说法。

绿灯了。

叶渊启动了车子。

轻声道,“让她照顾你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她会一味地伤心。”

这话倒是在理,林要要也不是那种挑事的人,轻轻点头,当做默许。

“你……现在工作一定很忙吧?”她主动问及了他的事。

叶渊重重叹气,方向盘轻轻一转,车子稳稳地拐了个弯。

“我更喜欢开飞机。”他的语气听上去有点赌气,倒像个孩子了,“那群股东们真是见了就头大,真不知道以前年柏彦是怎么做到的。”

林要要知道精石这阵子的事,想了想问,“难道不能再把他请回来吗?”

“很难,当初是他主动辞职的,柏彦那个脾气,既然能提出辞职,就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而且你也知道,他现在身缠官司,那群股东怎么可能相信他呢?这种情况下就算柏彦回到精石,也会左右为难,处境尴尬。”叶渊逐一分析。

“虽然我觉得你做得不对,但也能理解你身不由己,那现在怎么办呢?你又不喜欢打理公司。”林要要一直觉得,叶渊同意让年柏彦离开精石是错误的决定。

叶渊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他说,“现在只能等精石稳定一下后,再找个合适的职业经理人负责打理,没有股权的牵扯,股东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意见。”

林要要轻轻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良久后,她又开口,这会儿有点语气干涩,“那个……刚刚,丁司承那边,你没生气吧?”

叶渊这才明白她刚刚欲言又止的原因,爽朗笑道,“生气?我有老婆有孩子的,是个胜利者,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跟他生气。”

胜利者。

林要要抿唇,忍不住轻笑,“臭美。”

叶渊趁机瞟了她一眼,也扬唇浅笑了。

☆、不适合在同一个饭碗里吃饭

不是所有的日子都是清闲。

素叶很清楚,像年柏彦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安安稳稳待在家里享受生活的,他的活力、他的斗志不是在花鸟鱼虫市场上,而是在外面斑斓残酷的市场上。

其实,她是希望他能够在家待一阵子的,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她觉得他们的钱也够花了。生活从来都不是靠着奢侈来体现的,平常百姓家的日子才叫实在。

但是,年柏彦虽说那天应允了她,给她一些清闲的日子,然而,他的手机只要是开着,就会响个不停。繁忙程度堪比上班。

虽说他官司缠身,但还是掩盖不住他的价值。

在外的价值。

挖他的公司很多,国内国外的都有。

应该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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