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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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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股东们有赞同的,当然也有迟疑的。
而这时,阮雪琴开口了,声音很淡,像是局外人似的冷静。
“我倒是觉得小叶刚刚的建议很好。”
她的话,让所有的议论都停了下来。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
叶鹤城许是没料到阮雪琴会站在素叶那边,愣住了。
何止是他愣住了?就连素叶也没料到峰回路转,狐疑地看着阮雪琴,而年柏彦也微怔了下。
“我赞同直接对外宣布叶渊的死讯,这样一来,不会给媒体抓住任何攻击精石的机会。”阮雪琴说着看向叶鹤城,“而你的提议,我觉得太过冒险,说白了,更像是温水煮青蛙,但别忘了,叶渊的死已是既定事实,这件事早晚会被人知道。”
叶鹤城皱眉,近乎压低了嗓音道,“你懂什么?”
“我也是董事局一份子,有权发表个人见解。”阮雪琴的声音依旧很清淡。
叶鹤城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就是群龙无首的原因。”意外的,素叶开口。
所有人全都看着她。
“如果精石能很快选出一人来主持大局,那么现在也不用闹得意见这么不合。”素叶冷哼。
这点叶鹤城倒是同意,点头,“小叶说得对,现在的精石就像是一个王朝,国不可一日无君。”
这种说辞,令素叶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其他股东们也同意,其实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不影响他们的利益,怎么着都行。
“但这个人选问题……”有一股东迟疑开口。
没等其他人发表意见时,素叶就再度开口,“我的先生年柏彦,他足够有能力掌控全局,而事实证明,过去的一年多时间,他作为精石总经理的身份已为大家摆平了大大小小很多的麻烦。所以,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
她的这番话对于众多股东来说并不惊讶,因为,当年柏彦再次踏进这个会议室时,已经有很多人猜出他此行的目的。
叶鹤城没说话,而是抬眼看了下身边的一位股东。
这股东便开口了,“我不同意,年先生已经主动辞职,他不是精石董事局里的人,要选,也得从董事局里的人来选才对。”
“不是董事局里的人有什么关系?精石一直需要职业经理人,这也是叶渊之前的打算,我觉得年先生很适合,他完全可以以职业经理人的身份重新回到精石。”一位年轻的股东说道,他算是年柏彦改革后进入到董事局里的股东,也是董事局变动后为数不多留下来的。
他的言辞,是袒护年柏彦的。
有少数股东也赞同这么做,他们大多数都是后进的。
叶鹤城还是没说话。
倒是另有老股东开口了,“荒唐!”他看向年柏彦,“年先生,不是我信不过你,你的确有这个能力,但现在你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辞职事小,被法检盯着才是事大,我们董事局的成员不能冒这个险。”
他说的倒是也有道理。
年柏彦只是淡淡笑着,不做任何的回应。
“要我看,叶鹤城先生最适合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刚刚那位股东一下子将叶鹤城提了上来。“他是叶家人,又是叶家的长辈,而且还是叶老董事长的亲生弟弟,精石交到他手里,再合适不过了。”
“对啊对啊,叶先生最合适了。”其他老股东们纷纷点头。
叶鹤城赶忙推脱,“哎呀,这个职位我可不敢担当,你们抬举我了,我何德何能啊。”
“叶先生,你就不要推脱了,现在精石面临困境,你来做这个主席位是最合适的,难道,你还想便宜外人,步叶老董事长的后尘?一些错误以前犯过了现在就绝对不能犯第二次了。”之前的股东有着很明显敌对年柏彦的倾向。
素叶看着这两人的你来我往,唇角泛起冷讽。
真是一场拙劣的戏码啊。
让她想起很多宫廷戏里,那些试图谋权篡位的臣子,总有一些捧臭脚的在里面搅合,那个说自己何德何能的人,往往就是其心可诛之人。
她刚要开口冷嘲,一旁的阮雪曼就开口了,“是啊,你还有自知之明,你何德何能啊?相比老叶,你这么多年都待在家里不管公司的事,很多公司的业务你懂吗?”
叶鹤城的脸部抽搐了一下。
“要我说,还是年柏彦最合适。”阮雪曼直截了当说。
这边,素叶感慨。
人是个矛盾的动物,利益不同,境况不同,站的队伍也不同。就好像是阮雪曼,因为她察觉出叶鹤城没有一心向她,所以,她宁可倒向年柏彦这边,倒向这个她曾经心心念念想要赶走的男人。
叶鹤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却依然振振有词,“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素叶冷眼看着这一切,暗叹人性的复杂。
“我绝对不同意。”老股东开口。
“是的,我们都不同意。”其他人也开口。
不赞同的都是老股东,他们的目的很好理解,年柏彦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没错,在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年柏彦的确给精石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也让他们的腰包鼓了很多。但同时的,年柏彦的大洗牌也令他们心惊胆颤,他们生怕有一天会无声无息地被年柏彦洗掉,所以,宁可找个傀儡,也绝不能找个明君。
素叶急了,“你们——”
“叶叶。”年柏彦拉住了她,轻声道,“不要强人所难。”
素叶隐忍。
“年先生,不是我们多刻薄,而是现在你的情况的确不适合回到精石。”老股东说道。
年柏彦淡淡一笑,“可以理解。”
素叶为年柏彦暗自捏汗。
气也气死了!
这群笨蛋!
事情似乎已经板上钉钉了。
而这时,有人敲门进来,很是急促。
是许桐。
她许是没料到年柏彦也会来参加董事局会议,愣了一下,然后,竟下意识地就看向年柏彦汇报起情况来,“年总,外面来了好多记者,都堵在大厦门口呢。”
素叶愣住。
不是因为记者,而是因为,许桐怎么向年柏彦汇报工作了。
叶鹤城不悦道,“许桐,什么年总?”
许桐这才恍然,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外面怎么了?”叶鹤城皱着眉头问。
许桐不着痕迹地看了年柏彦一眼,这一眼,很是复杂。素叶却从这复杂的目光里看出些门道来,有遗憾,有怀念,有感慨,甚至还有……压抑不住的爱恋。
是的,许桐是倾慕年柏彦的,这点,她知道。
虽然清楚许桐不可能怎么样,但心里还是有点酸。
“媒体不知从哪儿得知董事长遇害的消息,一时间都传开了,等精石有反应的时候,网络的消息已经蔓延,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许桐接着说。
“什么?”叶鹤城震惊。
其他股东们也为之惊讶。
“公关部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不知情?”叶鹤城嚯的起身,厉喝道,“你这个助理怎么工作的?”
“对不起。”许桐只能一味的道歉。
“给我把公关部的总监叫来!”
许桐迟疑,“现在?”
“对,现在,立刻!”
许桐赶忙照做。
没一会儿,公关部的齐总监来了。她还是以往的干练,只是,在见到年柏彦在场后,目光一亮,肃穆而恭敬。
年柏彦冲着她微微点头当打过招呼。
“你这个总监是怎么当的?平时不是跟那些媒体都搞好关系了吗?怎么现在还能闹出这么大的新闻来?”叶鹤城不满齐总监看着年柏彦的目光,言辞更加激烈。
齐总监向来是不卑不亢的,这次,她的解释也十分理性。
“对不起叶先生,是我们公关部的失职,这次曝光的媒体没有跟我们提前打招呼就对外公布了出去,他们应该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所以才没经过我们确认就这么做了。”
“我不听你什么解释!你现在就告诉我,接下来你们公关部想怎么办。”叶鹤城近乎蛮横。
素叶坐在位置上,将这一幕看得十分真切。
叶鹤城向来是个脾气隐忍很好的人,却在董事会上训斥了许桐,还不合规矩地叫来了齐总监大声呵斥,不能说这件事公关部一点失职都没有,但至少还不到当着股东们的面儿呵斥下属的程度。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叶鹤城想给年柏彦个下马威。
因为,许桐和齐总监,都是年柏彦的人。
当着他的面,呵斥他的人,这相当于打年柏彦的脸。
就连素叶都看不下去眼了,隐忍不住,想着要替齐总监说话,却被年柏彦拉住,用眼神暗示她不要管。
素叶看着他着急,又是心疼。
她是清楚年柏彦这个人的,平日里的确对下属严格,但从未到叶鹤城这种近乎蛮横不讲理的程度。他严苛下属,却也暗自体恤下属,铁面无私下有一颗关心下属的心。所以,他的下属们才会兢兢业业地为他,包括许桐,也包括齐总监。
这种情况,对于年柏彦来讲,许是更伤心难过了。
那一边,齐总监还在道歉,但看得出,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素叶知道这个齐总监,向来是有一说一,这个女人的性格跟许桐很像,干练得像个爷们,平时在年柏彦手底下做事时也是有板有眼,不会徇私,多少次她去年柏彦办公室的时候,都能看见她跟年柏彦为了公事争辩到脸红脖子粗。
☆、好想你呀
这样一个人,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劈头盖脸的骂,怎么可能不翻?齐总监虽说道着歉,但脸面已经挂不住了,很明显的,她的脸色已是不好。
“身在其位就要谋其事,你这个公关部总监的位置能不能坐稳还说不定呢!”叶鹤城咄咄逼人。
齐总监这下子真火了,看着叶鹤城,一字一句道,“那好,我辞职。”
叶鹤城一愣。
许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做。
齐总监将胸牌摘下来,扔在了会议桌上,压着气道,“我会打辞职报告给人事部。”
话毕,转身就走。
“哎你——”
“齐总监!”素叶见状,赶忙叫住了她。
齐总监顿步,回头。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知道,这件事也让公关部措手不及,叶先生只是着急罢了,所以语气才重了些,你别走心。现在公司都很需要你,你不能走啊。”素叶起身,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道。
说一点都不关心精石的走向是假的,毕竟是父亲和年柏彦心血,再不济,叶渊这件事也总要有人出面摆平,齐总监是最佳人选。
素叶亲自出面规劝,令齐总监面子上多少过得去了。
而阮雪琴也开了口,好言相劝,“是啊齐总监,你在公司尽心尽力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刚刚的事儿别往心里去。”
叶鹤城是没料到齐总监会说干就不干了,正在暗自呼不妙,见素叶和阮雪琴都出言相劝,自己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清了清嗓子,“那个齐总监……刚刚我的语气是重了些,公司还是需要你的,而且,现在媒体闹得沸沸扬扬,公关部的确应该站出来摆平,你现在走了,也不合适。”
齐总监咬了咬牙,脸色始终难看。
这时,一直沉默的年柏彦开了口,只是淡淡的,“齐总监,回去工作吧。”
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人听着那么深具权威性。
听得齐总监眼眶有点红了,说了句,“是。”
就这样,原本剑拔弩张的情况,就被年柏彦这几个字给化解了。
弄得叶鹤城愈发地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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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局的会议,开得比联合国会议还要累。
叶鹤城的野心已显而易见了,只是,被媒体意外的围攻打断。
素叶在拼命为林要要争取最大的保障,为此,跟股东们周旋了好久,等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她感觉嘴皮子都麻了。
年柏彦提早出来了,进了吸烟室。
素叶不忘倒了两杯现磨的蓝山咖啡,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年柏彦。咖啡是年柏彦曾经亲自到国外去选的,上等的口感,渐渐的,素叶也爱上了这个口味。
吸烟室的门半掩着。
有细细的啜泣声入耳。
素叶放轻了脚步,疑惑。
透过微敞的门,看到了吸烟室里的一幕。
是许桐。
是她在哭。
是她,在靠着年柏彦的肩膀在哭。
素叶全身一僵,一时间忘了推门进去,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幕。
吸烟室里的许桐,哭得很委屈。
这是素叶从未见到的。
在她的印象中,许桐一直就是无坚不摧的形象,她女性柔和的一面早就被繁忙的工作折戟沉沙,她变得跟年柏彦一样,沉静自持。
可是,她现在正在年柏彦的怀里哭,像个孩子。
年柏彦看上去有些无奈,双手微抬,推也不是,搂抱安慰也不是,就那么僵持着。
门口的素叶,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反应过来时躲到了一边。
里面明明就是她的丈夫,她却无法鼓足勇气推门跟他说,柏彦,我们该走了。
只能隔着门板,听见许桐近乎哀求道,“年总,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工作,我只想给你工作。”
许桐,何尝这么不理智过?
素叶更多的是心酸。
然后就听年柏彦叹气,低低说道,“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许桐,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如果你真的在这里做得不开心就辞职吧,但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许桐哭得更厉害。
里面的年柏彦只能低声安慰,甚至,哄劝。
素叶默默地靠在墙上,听着许桐的哭声,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不是她有多么嫉妒或吃醋,又或者在怨恨许桐。她一点儿都不怨恨许桐,甚至应该说,许桐爱慕年柏彦,她心里虽说不舒服,但绝对没到不悦的程度。
她就是那么相信着许桐。
哪怕,就在此时此刻,她抱着她的丈夫在痛哭。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许桐才停了哭泣声,年柏彦又安慰了她两句,这才平息。听见脚步声后,素叶赶忙躲闪到了旁边的休息室。
走廊上,许桐回头对年柏彦说,“年总,我真心希望你能回来。”
年柏彦沉默不语。
然后,许桐就走了。
高跟鞋一声声地减弱,直到,消失听不见了。
休息室的门是开着的。
素叶靠着墙壁,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炎热的夏天,咖啡制成了凉,这股子凉一直钻进她的手心里,然后像是融进了血液,渐渐地,通体的凉。
她觉得,这种凉比许桐的眼泪来得更让人不安。
一墙之隔,素叶知道年柏彦没走。
很快地,她的手机响了。
在挎包里。
声音很清脆。
在这么个静寂的环境里,听着愈发地清晰。
她听见年柏彦的脚步声朝这边来。
没有动弹,依旧靠在墙上。
直到,年柏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扭头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然后,挂断了电话。
素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到,他慢慢朝她走近,仰头。
年柏彦靠近了她,停住了脚步。
离得她很近,近到可以呼吸到他身上许桐的香水味,素叶故意忽略掉他胸前的微湿,只看着他的眼。
这么个距离,她看得他好真切。
心里涌起淡淡的悲凉。
悲凉与她。
是因为她觉得,如果有一天得知年柏彦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怕是也没有勇气离开他了,她深爱着他,爱得他深入骨髓,只要他骗她说他没有,那么她就能够信了。
年柏彦接过她两手的咖啡,放到了一边。
她垂落双手。
很快地,双手又被他轻轻握住,压至身体两侧。
他掌心的温暖迅速地填补了她的悲凉。
“你看见了?”年柏彦压低了脸,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鼻骨。
素叶轻轻点头。
年柏彦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良久后,才喃喃道,“对不起叶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素叶却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低低道,“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明白。”
年柏彦圈住了她,紧紧的,低头,寻她的唇,“叶叶,我真的很在乎你。”
“我知道。”她压着他的唇畔,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只是,视觉上不舒服罢了。”
“对不起。”年柏彦跟她道歉,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等回到车上时,素叶还紧紧攥着他的大手。
轻声说,“我跟许桐的观点一样,这个时候,精石也只有你才救得了。”
“叶鹤城不会让我回去。”年柏彦直截了当。
“那怎么办?”
年柏彦沉默良久,说了个字,“等。”
等?
素叶不解。
“你没觉得阮雪琴的态度很有问题吗?”之前他怀疑叶鹤城,但今天在会上,阮雪琴又让他起疑了。
“你是说?”
“夫妻应该同心,但阮雪琴明摆着跟叶鹤城唱反调。”年柏彦皱眉。
素叶想了想,“她能翻出什么花儿来呢?”
年柏彦轻轻挑唇,“有时候,往往翻出大花儿来的都是女人。”
素叶闻言,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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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先回了车里。
阮雪曼没马上出来,而是被叶鹤城叫住了,顺便拉进了没人的办公室。
“你干什么?别拉拉扯扯的!”阮雪曼一把甩开了叶鹤城的手。
叶鹤城一脸的不悦,压低了声音,“阮雪曼你疯了?你是不是站错队伍了?在会上你不帮着叶家人去帮年柏彦说话?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我就是想给我儿子讨个公道!”阮雪曼怒了,指着他的鼻子,“你还好意思提叶家人这三个字吗?你还知道自己是叶家人吗?怎么不向着叶渊说话?他现在不在了,要要拥有他的股权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横扒拉竖挡着的?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叶家,结果呢?在会上你做的那叫人事儿吗?我看你是巴不得叶渊的股权全都归你是吧?”
叶鹤城皱眉,“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是叶渊的二叔,是亲人,他遇害我比任何人都难过和悲伤!只是,我的意思是,好不容易将年柏彦赶出精石,就不要再把他招回来了,否则我们叶家人连立足的地儿都没有了,你也看到了,现在素叶是一心向着年柏彦,她的心思早就不在叶家了,哦不对,她的心思就一直没在叶家身上过。”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没有为我儿子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我的儿媳妇和孩子。”
”阮雪曼一脸控诉,“你还晓得你是叶渊的二叔啊?叶鹤城,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来?”
“行了行了,就当我在会上失言行了吧?总之你得站对立场,不能左右摇摆,知道吗?”叶鹤城警告。
阮雪曼冷哼,“那得看你到底有没有为我儿子和儿媳妇着想,我倒是无所谓了,活了这么大把年龄,什么福没享过?但我儿媳妇不同,她还年轻,又怀了孩子,我必须得为她争取利益才行,否则你教她以后怎么办?教孩子出生了之后怎么办?我不能让亲家指着我阮雪曼的鼻子骂。”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行了吧?”叶鹤城说着,竟抬手,抚了下她的头发,“什么叫一大把年龄了啊?你看你,还这么年轻呢。”
阮雪曼一皱眉,“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你给我放尊重点。”
“怎么了?现在叶鹤峰都不在了。”叶鹤城叹气。
“不在又怎么样?你前些年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有儿媳妇还有孙子,你还想能让我怎么着?我这张老脸还没打算扔。”阮雪曼不悦。
叶鹤城舔了舔唇,上前抱她,“别这样,我现在不是挺想疼你的吗?”
“滚!”阮雪曼推搡着他。
他却将她搂紧,“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啊。”
阮雪曼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推开,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呵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叶鹤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和要要娘俩赶出去,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好好好,曼曼,你可真是一翻脸就让我没辙啊。”
门外,阮雪琴的目光已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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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紧不慢地过,每一天,都像是在上演一出大戏似的精彩。
媒体大肆曝光叶渊死讯的消息时,正好是八月的第一天。
这一天,热的离奇。
整个北京城像是笼罩在巨大的蒸锅里似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精石公关部极力压制,最后不得,只能公开承认叶渊的死讯,然后安抚外界,有关叶渊的死亡原因,警察已介入调查。
早晨,就已是湿漉漉的热了。
素叶起*时没看见年柏彦,手机放在*头,闪动了一下。
她迟疑,伸手拿了过来。
却迟迟犹豫着要不要看。
卧室的门被打开,年柏彦冲了凉进来,他应该去买早餐了,回来一身汗。见她靠着*头拿着他的手机,他疑惑问她怎么了。
素叶将手机递给他,轻轻摇头,“我其实挺想看的。”
“看吧,顺便告诉我。”年柏彦好笑地说了句,进了卧室的洗手间,拿过条干净的毛巾,擦头发。
素叶坐起来,“是条短讯欸,这年头都发微信了,谁还发短讯这么无聊啊。”
年柏彦笑了笑,倚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她,一手擦着头发。
“是……”
她看着乔伊的名字。
一条短讯,上面的字眼还挺*的:柏彦哥哥,今天中午见哦,好想你呀。
☆、你的专属称呼
酸得素叶直倒牙。
甚至她觉得,牙根都跟酸到疼。
眼前晃动着是乔伊的脸,素叶可以想象着她说这番话的模样,腻着年柏彦,甚至还会挎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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