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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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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就让她想起了那个细节,让她知道,这世上压根就没有童话,那些所谓美好的,一旦被撕去了外衣,就变得肮脏不堪。

她想起了那些人在拉扯着年柏彦,年柏彦奋力挣扎,并且受了伤,风中隐约飘来一个人急切地说,少爷,您这么闹,先生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素叶踉踉跄跄地起身,双腿却一软,像是沙袋似的瘫软在地。

有人叫他少爷。

他是他们的少爷……

原来,他跟他们是一伙的。

曾经的记忆全都完整地回来了,那些匿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细枝末梢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素叶紧紧攥着拳,不,这些都是假的。

她要证实这些都不是真的。

咬着牙爬起来,素叶拿过手机,却哆哆嗦嗦地一直按不了电话键。好不容易才压下了颤抖,拨了过去。

电话里是礼貌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乒乓球关了机。

正如他之前说过的,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系。

素叶绝望了。

她想问清楚乒乓球,问他从哪得来的资料,怎么就能证实文森和年柏彦的父亲合作贩毒?还有那些孩子,他们不是贩卖孩子,而是利用孩子来做些什么。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乒乓球,他只知道文森他们曾经贩毒还是知道得更多?他们为什么会贩毒?做企业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做这些非法的事?

如果资料上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们当年一定是势力庞大的,能够集团和集团进行合作,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乒乓球都没有查出来,许是查到贩毒这件事后他就不敢再查下去了。

素叶颤抖着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窜,生疼。

很显然的,当年她发生的事就是跟这些人有关,那个律师,文森,甚至,还有年柏彦的父亲。

从上次她想起曾经发生过什么后,她就一直在逃避,她不想去回忆过去,很想将这一切都当做翻书似的翻过去,她不是不痛恨那个那人,她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但是,茫茫人海中她又如何去寻找?可是现在,让她清楚地知道了这个人就是跟年柏彦有关,他有可能死了,但也有可能还活着!

素叶怎么可能不抓狂?

乒乓球彻底跟她断了联系,那么……

对,还有年柏彦!

她必须要找他问清楚。

冲进客厅抓了车钥匙,她进了电梯。没一会儿,四合院的地库开了门,素叶开了一辆车冲了出去。

这个时间快要接近下班时间了,走长安街是自寻死路。

素叶近乎穿街走巷,满脑子都是资料上那几个人的照片。她要见到年柏彦,要当面问清楚这些事,她要他亲口告诉她当年的事。

他们叫他少爷,他的父亲又跟文森有联系,他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事,还有,他现如今这么对付文森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一条十字街上,道路不宽,车辆不多,她却差点因闯了红灯跟横穿的车辆撞上,冷不丁才反应过来,情节之下一下子踩住了刹车,自己差点都飞了出去。

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棒子似的,素叶的大脑一片空白,两耳嗡嗡作响。

横穿的车辆很是不满,按了下喇叭当做警告。

可素叶已经看不见听不清了,她只是愣愣地盯着前方的窄路,脑子里全都是年季的样子。不经意地,她又想起了一些事来。

还是没结婚时她看见了年柏彦胳膊上的伤疤,她曾经问过他,但他回答得模棱两可,甚至有意避开那个话题,那个时候她还没想起四岁那年的事,后来当她再想起时,想起了年柏彦就是那个孩子时,她只顾着意志消沉,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现在想想,年柏彦很少提及他的父母,很少提及他小时候的事,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知道很多事?一切的事都是她想起来了,都不是出自他口,那么,他还知道些什么?

这么想着,素叶顾不上肩胛骨上的疼,发动了车子。

可是,车子耍了脾气,几次都打不着。

素叶开始变得急躁,那种惊恐过后的愤怒又油然而生,为什么要她经历这些?为什么要对她有所隐瞒?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她这么残忍?

车子彻底打不着了。

素叶的情绪也被折磨地濒临疯狂,她抓起手机,给年柏彦拨了电话。

那边响了几声后接起。

短短的等待时间,素叶的心头却像是着了火似的,漫天铺地地席卷燃烧,塌陷。

年柏彦的嗓音依旧温润磁性,“叶叶。”

素叶听到他的声音后,眼泪就流下来了,无法控制的。张了张嘴,却半天发不出声音来,像是被一团棉花死死堵住似的,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叶叶?你怎么了?”那边见她迟迟没动静,语气开始迟疑。

素叶无声地流着泪,内心却是万马奔腾。好不容易地,她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声音,“年柏彦……你知道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

“知道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那边语气略显焦急。

刚刚那句话打开了素叶的气门,紧跟着所有的情绪,愤怒的情绪全都排挤而出。

“你父亲为什么会和文森在一起?他们为什么要贩毒?当年的那批小孩是不是就跟你父亲有关?如果不是你父亲,我也不会被抓回去,是你父亲的人,是他!”

那边没了动静。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还有那个人是谁?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当年害得我那么惨的男人到底是谁?他现在是死是活?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最后一句近乎歇斯底里。

“叶叶你冷静点!”年柏彦那边声音急促,“你告诉你现在在哪儿,是在公司还是在外面?我马上去找你。”

“不……我要杀了他,我——”素叶泪眼中只扫到了一个车影,紧跟着眼前像是炸开了万般烟火。

————————

时间倒回到十分钟之前。

年氏,年柏彦的办公室里。

简言送完了资料后就退出了办公室,只剩下纪东岩和年柏彦两个人。他们在商讨接下来的一些合作计划,步步为营地分摊着目前市场的这块大蛋糕。

纪东岩对未来前景很看好,两人相谈甚欢,直到,有电话打了进来。年柏彦放下红酒杯,起身走到办公桌,是私人手机响了,他唇角微扬,快下班的时间,他想着可能是她想要好好度周末不知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接起,“叶叶。”

坐在会客区沙发上的纪东岩闻言后转过头看向这边,冲着年柏彦抖了抖身子,示意年柏彦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年柏彦没搭理他。

可手机那边始终没有声音,年柏彦感到疑惑,跟着开口问,“叶叶?你怎么了?”怎么打过来还不说话?是她拨错电话键了?这丫头倒是有这个毛病。

然而,他听见了手机那边急促的呼吸声,这令他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那边终于开口了,声音颤得要命,很显然的,她是在哭。“年柏彦……你知道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

“知道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年柏彦有种不祥的预感,赶忙问道。

而那边纪东岩也似乎察觉出什么来,坐不住了,起身朝着这边走过来,用唇语问年柏彦,怎么了?年柏彦已经顾不上回答纪东岩,事实上,他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父亲为什么会和文森在一起?他们为什么要贩毒?当年的那批小孩是不是就跟你父亲有关?如果不是你父亲,我也不会被抓回去,是你父亲的人,是他!”那边哭得近乎断气。

年柏彦猛地怔住,紧跟着大脑“嗡”地一声。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还有那个人是谁?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当年害得我那么惨的男人到底是谁?他现在是死是活?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素叶的最后一句话近乎刺穿年柏彦的耳朵。

连一旁的纪东岩也听见了,他愕然地看着年柏彦,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

“叶叶你冷静点!你告诉你现在在哪儿,是在公司还是在外面?我马上去找你。”年柏彦有了反应,嗓音焦急。

“不……我要杀了他,我——”

素叶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年柏彦在手机这边就听见“嘭”地一声巨响,像是撞了车的声音,紧跟着手机那边就传来了忙音。

“叶叶!”年柏彦只觉得心脏骤停,声嘶力竭地冲着手机大喊。

☆、他一开始就知道

年柏彦通过手机定位赶到出事现场时,已经是一片狼藉。再熟悉不过的车,是他给素叶订制的那辆防弹车,洋红色很女士的一款。当时在订制的时候原本是辆黑色的,但素叶盯着黑色的车身就皱着眉头说,黑不溜秋的难看死了,这都是你这种大叔年龄级别的人喜欢的颜色,我情愿开我的小红,你把小红还给我。

小红的出场时间,如果按照人的寿命来计算,完全可以堪比老年人了,三天两头就撂挑子能把素叶搁浅在马路上当人体模特,年柏彦知道素叶对小红有情结在其中,但实在是源于它太危险便勒令素叶开了。又源于她很喜欢热闹的颜色,所以在订制她那辆防弹车时特意选择了洋红色。

他还记得素叶第一眼看见这辆车时兴奋的神情,摸着车头说,这个颜色酷毙了。

而此时此刻,这辆酷毙了的小洋红就横在马路中间,车头将旁边的围栏都撞弯了,车身有明显的重撞痕迹,但整体来说还算完好。

原本就不宽的街道,一个交通事故就相当于阻断了任督二脉似的严重,交警们采用了临时交通管制,以最快速度处理事故现场。

素叶的车是被撞离了摄像头范围,偏移到了一个视觉死角,肇事车辆已经逃逸不见,救护车横在交通车旁,一个劲地哇哇叫唤。

年柏彦一心顾着素叶,对于交通管制也不管不顾了,将车直接开进了事故现场,停了车,冲到了事故车的范围。

他后面还跟着一辆车,车门一开,是纪东岩,他紧跟在年柏彦的身后。几名交警冲上前拦住了他们两个,要求他们将车开出事故现场,否则轻则罚款重则以妨碍公共安全拘留。

但年柏彦已经听不进去交警们的话了,不远处救护车乱叫的声音搅得他愈发心烦,不祥的预感如海浪似的将他的理智席卷,他拨开围堵上前的交警,目光紧紧盯着那辆救护车。

纪东岩也心生担忧,那辆横在路上的车里没有素叶的影子,八成就是在救护车里,但是,他不解的是,救护车为什么还不马上赶去医院?

“让开,我是车主的丈夫!”那边,年柏彦彻底怒了,一把揪起其中一个拦着他的交警领子,一个大力就将其甩到了一边。

现场一团乱,又有好几名交警冲了过来,不远处就有警笛声传过来。纪东岩虽说也着急,但至少还没像年柏彦似的失去了理智,他赶忙跻身上前跟交警们解释,这才免去了有可能发生的矛盾冲突。

交警们让行了,年柏彦先是冲到了车子前,在确定素叶不在车里的时候又打算上救护车,却被一名交警给拦住了。

“先生,你认识车主对吧?”

年柏彦心脏不安地窜跳着,闪过大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素叶伤势严重,虽说是防弹车不假,但毕竟也是遭受重击,当时素叶还在打电话,情绪很激动,万一磕到头或伤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呢?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安定下来,点了头,“她是我太太。”

纪东岩也走了过来。

这名交警说,“既然你是车主的先生,那么出示相关证件后就去办理拖车吧,车不能一直横在这儿,影响交通。”

“我太太现在怎么样?”年柏彦问。

交警微微皱眉,“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就没见到车主,正在调资料查车主信息的时候你们赶过来了。”

年柏彦闻言后愣住,纪东岩也怔了一下,失声问,“什么叫没见到车主?”

“没见到车主的意思就是,这辆车的车主把车扔在这儿了,人走了。”交警一本正经儿地回答。

可年柏彦知道,素叶不可能把车扔了,但凡她有点意识都不可能扔了车自己走。

“人呢?你们找过没有?”纪东岩急了。

交警回答,“我们已经通知了警方。”

不用他说,年柏彦和纪东岩也知道他们通知了警方。警笛声停止了,一名身材魁梧的警官走上前,身后跟着三名身穿警服的下属。

他上前亮了下警员证,然后说,“您是年柏彦先生吧?”

年柏彦点头。

“事故车是您的还是您太太的?”

“是我太太的。”

警官点点头,“我们接到了报警电话后就配合交警排查这一路段的事故情况,发现肇事车是一辆无牌照的黑色本田SUV,这辆车将您太太的车撞出了摄像头范围内,在马路上停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离开了现场。”

年柏彦咬牙。

“我们怀疑有人是以绑架您太太为目的,蓄意制造了这场交通意外。”警官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如今车主下落不明,年先生,您需要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

如果素叶还在现场,可能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帝都的警察们很忙,这种小来小去的事情一般是麻烦不到他们,都会私下解决。但现在的问题,肇事车辆逃逸,车主失踪,一旦涉及到绑架那就涉及到刑事案件。

而且经过快速调查得知了车主的身份,赫赫有名的商界大亨年柏彦的妻子,那这件事的背后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年柏彦在见到警车到达的时候,心中不好的预感就变得强烈,闻言后,他点点头,身边的纪东岩马上道,“我跟你一起去警局。”

————————

警局。

纪东岩十分配合了公安人员做相关的笔录问话,尽可能地说出自己知道的,希望公安人员能第一时间马上破案。

“纪先生,您的意思是,这是一起有报复的绑架案件了?”一名女警官边问边做记录,年龄看着不大,可能是刚加入工作岗位不久,看着纪东岩的时候,会时不时脸红一下。

“年柏彦这么多年得罪的人也不少,发生这种事也不算稀奇。”纪东岩回答,他看着这名年轻的女警官,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杨玥,心中有了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他,可能小姑娘也不用远走他乡了吧?

“您跟年先生是合作的对象,在您认为,有没有值得怀疑的人?”

纪东岩想了想,“例如被年柏彦挤垮的珠宝公司嘉禾、斯里兰卡与年柏彦竞标红宝石矿的皮特、再或者……”他稍稍迟疑了下。

“再或者是谁?”

纪东岩面色凝重了,“再或者是,原BRIGHT集团主席文森。”

“那个被警方通缉的文森?”女警官诧异。

纪东岩凝重地点点头。

“他有足够的动机吗?”

“年柏彦吞并了BRIGHT,你说他有没有足够动机?”纪东岩反问。

“你有他的消息?”

“不,我没有。”纪东岩叹气。

而且,这只是他的猜测,不能构成文森的犯罪证据。之前他提到的嘉禾也好,皮特也罢,都属于被年柏彦挤掉的竞争对手,要是说犯罪比例的话,其实文森跟他们都一样。

警局另一间办公室里,今天带队的头儿亲自为年柏彦做笔录。

但是,笔录做得挺艰难。

“年先生,对方在明知道会有摄像头的情况下先是撞击了年太太的车辆,然后再利用摄像头的盲点带走了您太太,这分明就是公然的挑衅,你觉得对方会是谁?”

年柏彦看上去心事重重,他点了一支烟,烟丝在静静燃烧,猩红的烟头挤出丝丝缕缕青烟。他隔了好久才说,“现在还不能断定就是绑架吧?”

“在那辆肇事车辆离开后,始终没见年太太走出来。”带头的警官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他觉得这么简单的问题,像是年柏彦这种人不会想不到。

年柏彦抽了一口烟,若有所思。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他轻轻摇头。

“据我所知,你为了重组年氏,挤垮了三三线的个别企业,另外,你在南非和斯里兰卡都有竞争对手,再者,你新收购的BRIGHT也得罪不少人吧,难道没有怀疑的对象?”警官眯着眼问。

其中众所周知,年柏彦这个人在商场上的手腕之狠是出了名的,他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抢到了二三线的市场?怎么就那么容易的得到了南非的钻矿?而且听说他是以低于对手低价投得的红宝石矿藏,与斯里兰卡那边达成了协议,就算他是天之骄子,也未免太顺风顺水了吧?

而跟他同时竞争的公司或企业,有的甚至面临着破产被并购的危险,就连赫赫有名的国际连锁BRIGHT都面临着易主的结果,外界没有传出任何不利于他的风声,可不代表着他的手段就光明正大。

年柏彦面色已是平静了,跟在现场时的焦急和失去理智的模样大相径庭,这番话落下后,他的脑海中就想起了阮雪琴跟他说过的那句:你要小心,他表面看着优雅,实际上骨子里是个疯狂和歇斯底里的人……

是的,他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歇斯底里的人!

☆、如果当年的那个人是素叶

年柏彦的回答却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警官变得不悦,“年先生,你还想不想找到你太太了?你这么不配合会让我们很难展开搜查行动的。”

“如果我太太是被人绑架的话,那么以往我得罪过的人都有嫌疑,我真的没办法确定具体会是谁。”年柏彦由衷地说。

警官盯着他看了半天,良久后刚要开口,有人敲门,手下拿着份资料进来了,“肇事车辆的资料查出来了。”

警官接过点点头,手下离开。他看了看资料,脸色凝重,末了抬眼看向年柏彦,“肇事车辆是对方偷的车,这是车主的报案记录。”话毕,将资料拿过年柏彦。

年柏彦接过,看了看,神情始终如水般平静。

“这足可以证明对方是计划好的,年先生,你还是没想起什么吗?”警官问。

年柏彦将资料放下,眉心凝重,看着警官语气淡淡,“我太太出事,我比任何人都着急。”

警官攥了攥拳头,松开,良久后说,“如果对方打来勒索电话,请你一定要通知我们警方,这会为警方的搜查工作提供方便。”

“我会的。”年柏彦起身,冲着他伸手,“还请你们一定要找到我太太。”

警官也起了身,跟他握了手,“这是我们的职责。”

“另外,关于这件事还请警官保密处理。”年柏彦提出要求。

警官说,“保护当事人隐私也是我们的职责,对于媒体我们一概不会回应,但也免不了他们的猜测,毕竟事故是发生在白天。”

年柏彦点头。

出了警局,年柏彦的步伐很快,跟在后面出来的纪东岩几个大步窜前挡住了年柏彦的去向。

年柏彦停步,看着他。

“你知道是谁对不对?”纪东岩开门见山地问。

年柏彦压着嗓子道,“我不知道,但我现在要派人去找素叶,你最好不要拦着我的路。”

“年柏彦,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纪东岩不悦。

“真的没有。”年柏彦甩下这句话后绕过了他。

“我也会派人去找素叶。”纪东岩在他身后说。

年柏彦停步转头看着他,“现在最重要的除了是找素叶外,还要对外封锁消息,我想现场发生事故的事媒体已经接到风了,我们需要把这件事压下来,一旦这件事被渲染,将会对年氏的上市造成*影响。”

纪东岩目光转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上市的事?年柏彦,当初你就是想着钻矿的事才让你弟弟那么恨你,现在,你是不是也打算让素叶恨你?”

年柏彦打开了车门,微微侧过脸颊,他的眸底似乎在压着一团火,隐隐的,在燃烧。半晌后他才开口,嗓音却异常平静冷淡。

“我只是,想把损失减到最低。”

纪东岩咬咬牙,“你娶了素叶,最好对她的安全负责,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话毕,他上了车走了。

年柏彦回到车里,久久的没有发动车子。

眸底的怒火和心底的焦急胶着在一起,堵得他胸口难受得要命,他想大口喘气来缓解这种难受却无济于事,哪怕是轻轻喘气,他都觉得心口疼痛难忍。

猛地砸了下方向盘,该死!他现在烦躁得想要杀人!

一想到那辆被撞得歪离了机动车道的车,年柏彦就要抓狂,他不知道素叶到底有没有受伤,如果受伤的话伤势严不严重。

手臂的青筋近乎凸出,他现在恨不得一枪毙了绑走素叶的那个人。

拿过手机,拨了个号。

对方很快接通,“先生?”

“太太今天回家没有?”年柏彦尽量压着胸口的疼,问小雅。

“回了呀,不过太太的脸色看上去挺不好的,她让我们提前下班了。”

“知道了。”年柏彦挂了电话。

稍后,又拨了个号码过去。

“坤哥,你的人找到文森没有?”

对方很抱歉,“这个人太狡猾了,狡兔有三窟,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加派人手了。”

“找到他后先救出我太太再处理。”

“什么?弟妹在他手上?”对方震惊,很快地愠怒,“我看他是活腻了。”

“麻烦你了。”年柏彦的目光变得极其寒凉。

——————————华丽丽分割线—————————

事实证明,媒体的嗅觉是高于常人的。素叶的车出现在事故现场这件事被曝光出来,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谁都不清楚,众说纷纭,大家都在奇怪素叶为什么弃车而走,有的猜测说是因为受伤了自己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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