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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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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

“不可能!”

“相关部门已经查出了年柏彦与坤哥的金钱交易记录,还有一直跟着石城那条线的同事也赶赴越南,按照污点证人的供词,果然在一个骨灰坛里找出了按照骨密度比例应该是两人份的骨灰。死者是个女性,看得出她在家里的地位不是很高,否则她的家人怎么会注意不到骨灰坛里的异样呢?在骨灰坛里我们找到了没有烧尽的骨头,这可能跟当地还是流行土葬所以火葬技术欠缺有关。当地公安配合了中国公安,将仅存的一点骨头送到国内科学部尝试进行提取DNA,其中一组就是石城的。”

石城被烧成了骨灰?

素叶的手指在颤抖。

“姐夫给了坤哥两笔巨资,每一笔数额都高得吓人,虽说他没有亲手杀人,但,他是教唆杀人,同样要负上刑事责任。”素凯紧皱着眉头,“更重要的是……”

他说了一半儿。

“是什么?”素叶好不容易找回声音,看见素凯这么支支吾吾,心中不详的预感蓦地扩大。

素凯艰难地说,“听公安部同事说,姐夫他……他已经认罪了。”

“不……”

“他承认,是他雇佣坤哥的人除掉石城,为了逃避法律,才让坤哥的人将石城带出国去处理,姐夫对雇佣坤哥的人所做的一系列行为都供认不讳,他将大部分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他疯了……疯了……”

素凯神情凝重,“他不是疯了,他说,他累了。”

素叶的眼泪又下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要是去找他,我——”

“现在公安部那边的证据确凿,姐夫又能怎么样呢?”素凯让她清醒一下,“事实上他的确唆使杀了人。”

“一定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其他的都是小问题,唯独这项杀人案。”素凯咬了咬牙,“姐,你现在不能再失去理智了,一是你已经怀孕了,已经做妈妈了,二是姐夫的案子真的需要一个最佳的律师来帮忙。”

素叶的呼吸急促。

“姐,这么跟你说吧,姐夫被判刑是在所难免的了,但是不是真的要数罪并罚具体还要看案情的整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减少刑期。”素凯为她打气,“现在好就好在姐夫的认罪态度很好,而且石城也好,那些雇佣兵也罢,都是以威胁你们为前提,这点很重要,如果能被律师好好利用,一定对刑期有帮助的。”

素叶的大脑浑浑涨涨的,精神无法集中。

半晌后喃喃问,“你的意思是,石城威胁过他对吗?他威胁柏彦什么了?”

“他……手里有你小时候的照片。”素凯极为艰难地说。

素叶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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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传得最厉害的,当属他走毒贩毒的行径。当然,这一起关系到国际的大型贩毒组织被剿灭案是作为重要档案封存,不会对大众公布,面对媒体们的追问,缉毒大队也不做任何回应,只是象征性地回答,我们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来维护公民权益和安全,这是我们作为警务人员的义务。

轻描淡写的话,谁都不知道这些人为了能够摧毁堕天使所付出了多少汗水,经历了多少危险和猜忌。

所以,民众们只知道文森贩毒,又因为贩毒而杀人放火罪行昭昭,一时间公众们将这个已故的人骂得狗血淋头,又有人在谴责缉毒警们,谴责他们花着纳税人的钱天天不务正业,应该早就将这种人抓起来,如果能够早点抓住,那就没有那么多人受害了。

面对大众的职责,相关部门只是出面道歉或选择沉默,对于详情一致地闭口不谈。

文森死了,他在中国其他借以生存的渠道也挎了,警方连同国外部门共同查封了文森在巴西的账户,连带的,乔伊也成个富家小姐跌得身价全无。

有网友便说,这就是爹死了,孩子帮着遭罪。

没人会关心乔伊未来怎么样,对于一个贩毒份子来说,他的家人的确是要遭殃的,单单就是口诛笔伐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除了文森,还有一起事件最受关注。

那就是年柏彦入狱一事。

这起案件不对外公开,出于对公众人物的保护,审讯期间和开庭期间都不对外透明化处理。没人会知道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被判刑,一时间讨论纷纷,倒是引起不少猜忌。

可半个月后,网上终于有了定论。

年柏彦入狱是因为商业违规操作。

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不想答案却又是答案,很显然的,这是有人故意要用一种商业犯罪的罪名来平息公众舆。论。

网上就又炸开了窝。

有人说是年柏彦没有好好贿赂部分高官,没有搞好关系才栽的,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还有人说做生意的人谁的手是干净的?更有人说在中国做生意真难啊,相关部门怎么不自省一下呢?怎么就有那么多商业犯罪份子呢?

云云等等,说什么的都有。

但缘于年柏彦之前在网络上留下的口碑不错,大多数人还是很宽容的,这些向着年柏彦说话的网友中,占一半比例的都是女性,所以也不排除有盲目崇拜的成分。

没人爆出年柏彦是因为唆使杀人入狱,也没人爆出半个月前素叶、纪东岩花了巨资聘请了最资深着名的律师组成了二十人的律师团,共同来为年柏彦请命;更没有人爆出在法庭上,纪氏总裁纪东岩、盛天集团董事长盛天伟、晨远国际集团总裁江漠远等商业巨头都同时出现,就连很少在媒体面前露面的陆北辰也到了法庭现场。如果这一阵仗被媒体记者们拍到,将会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舆。论。

年柏彦与文森签订的合约作废,当然,那原本就是一份废弃的合同。没了年柏彦的年氏,始终在平稳运作着,只是暂缓了上市计划。

☆、你能在身边就足够

素叶怀着孕,无法打理那么多,纪东岩找来了最专业的经理人团队来进行年氏操作,简言始终留守年氏,平时很多事他都能处理了,只有在重大决定和需要授权签字时他才会来麻烦素叶。

许桐也很想回年氏帮忙,但依照简言的说法,年柏彦的确在判刑之前做过辞退她的决定,想要再回年氏,必须要年柏彦亲自点头才行。许桐几次去探视年柏彦,想要获得他的点头,但年柏彦都避而不见,只是叫狱警传话说,她不需要回年氏。

而打从年柏彦入狱后,他不见的人何止只是许桐?探视他的名单上名字密密麻麻,足有百十号人,有家人有朋友,甚至还有合作伙伴,但他只提交了两人的名单,一是纪东岩,二是素凯。

名单上再无他人。

一到探视日的时候,素叶和年柏宵每一次都会去,但年柏彦从来都不出来见面,每一次,两人都失望而归。

她曾经哭着问过纪东岩,问他年柏彦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东岩说,因为他可以从素凯那得到你的消息,他可以从我这儿知道柏宵的近况,他就满足了。

就这样,开始过年了。

这是中国人最期待的节日,是阖家团圆的节日,因为这一天,所有无法团聚的亲人都可以如团聚在一起。

年三十这天下了雪,纷纷扬扬,遮住了四合院的海棠树,也薄凉了监狱的大门。

素叶在探视室等了足足有两个小时,狱警一次次地出来告诉她,对不起,他不想见你。

在狱警催促了她离开数十次后,素叶才默默地离开了监狱。

年夜饭,来人不少。

四合院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只是,院内少了烟花。

这里不让放烟火,有固定的烟花燃放地点,只能隐隐地听到烟花爆竹声。

素冬方笑萍很早就买齐了年货,天还没黑就来到四合院忙活,因为过年的缘故,家里的厨师和保姆都放假了,这样也好,热闹了自己人。

素凯也来了,只是叶澜没有回来,他这段时间很少跟素叶说话,每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素凯还有年柏宵,他跟素凯平时最能聊得来,但也因为年柏彦入狱一事,现在相处起来有点别扭,但年柏宵没有责怪素凯的意思,只是令他最难释怀的是,大哥对他避而不见。

纪东岩也来了,在这样一个原本他要出国的日子,他推了行程,来四合院跟着大家一起过年。

这么多人,这个年原本去年要热闹得多。

去年……

素叶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家人,脑中想着的却是去年的大年三十。

那时候在小岛上,她以为是最痛苦最难熬的岁月,现在看来,那个时候却是幸福的,再痛再吵也好,至少,年柏彦是在她身边的。

这段时间她的妊娠期反应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想到年柏彦的时候,她更是难受得近乎要死掉。其实这么多次她想要见年柏彦,她不想跟他再提以前的事,她不怪他,也不怨他,只是想跟他说一句,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

可是,他从来没给过她说出这句话的机会。

年夜饭很是丰盛,只是,这次陪着素冬喝酒的人少了年柏彦。

素叶尽量让自己多吃些,她没有胃口,却是为了孩子也要有胃口。反胃的难受一次强过一次,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年柏彦的名字。

这段时间每当她想哭的时候,都在告诫着自己,不准哭不准哭……

餐桌上,大家都不怎么畅所欲言,就好像,少了年柏彦在,就少了一个领袖,大家能说的只是有的没的。

素叶始终平静地吃饭,她的对面就是年柏宵,他夹了一个饺子,就不经意想起之前因为饺子而让大哥动怒的一幕,心口一酸,紧跟着眼眶有点红,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下喉咙的堵塞,一口将饺子填进嘴里,边吃边说,“真好吃,舅妈的手艺最好。”

“好吃就多吃。”方笑萍连续给他夹了几个饺子在盘子里,心不酸是假的,其实她都看不下去眼了,这世上谁跟年柏彦最亲?除了自己的老婆就是弟弟了,他怎么忍心不见这两人。

素叶微微抬眼。

对面的年柏宵低头吃着饺子,光影落在他的发丝,却模糊了他那张年轻的脸,她总会误以为看见了年柏彦,坐在她对面,夹了只饺子,用唇温试了试跟她说,吃吧,不热了。

她低头,趁着眼眶红了之前。

良久后,放下了筷子。

纪东岩在旁见状后劝说,“你要多吃点儿。”

素叶置若罔闻,看了大家一眼后平静地说,“我不会再去看他了。”

众人一愣。

“当他一次次对我避而不见的时候,尤其是今天,我就终于想明白了,年柏彦是真的不想见我。”她干涩地说。

素凯生怕她多想,赶忙解释,“他只是不想让你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姐,你别怪他。”

“我不怪他,也不恨他。”素叶用尽全力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吐出,这才缓解胸口的疼,“还有,素凯,纪东岩,不要跟他说我怀孕的事,如果这件事你们其中任何一个说了出去,被他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原谅你们。”

这个要求太过无理取闹,让所有人都一惊。

方笑萍和素冬见素叶的态度十分坚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们看了看纪东岩,纪东岩想了想对着素叶说,“你这么做对年柏彦不公平,他有权知道自己做了父亲。”

“孩子我说了算,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想要我安心的话,就别让他知道。”

“姐——”

“就这样,别说了。”素叶话毕后起身回了卧室。

众人面面相觑。

素叶回到卧室后就关了门。

到了窗子前,坐在厚厚的毛绒垫上,她静静地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淹没了夜空唯一的光亮。看着看着,她轻轻笑了。

想起了在藏区时的那场雪,那一幕又完整地浮现在脑海之中。也是一场沸沸扬扬的雪啊,将远处的山脉都覆盖成霜。她和年柏彦堆着雪人,高高的雪人,她跟年柏彦说,你一定要堆个跟你同样高的雪人啊,年柏彦一脸为难的样子。

他们在雪中打雪仗,和一群孩子们嬉笑着打闹着。

还有,在落雪纷纷时,她和年柏彦十指相扣,赏雪景,悠闲地漫步……

现在,北京下雪了,在这个大年夜,窗子都冷了,室内的温暖却捂不热她的心,因为,她的心就只有一个男人可以捂热,而这个男人,现在不见她。

素叶轻轻抚着小腹。

现在她还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它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胎芽。所有人都在高兴,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高兴,舅妈更是如此,跟她说,你这是第一次怀孕,很多要注意的细节都不能马虎的,尤其是坐月子的时候啊,万一落了病根就只能生第二胎才能养过来呢……

舅妈不知道之前的事。

就像,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怀这个孩子将会面临怎样的危险。她在做检查的时候,医生给她打过预防针,随着孩子长大,也有一旦发生的危险。

但她跟医生说,无论如何她都要生下这个孩子,她相信自己会没事的,孩子会更没事。

如果一旦……

素叶看着窗外的眼神暗了,如果一旦真的有事,她也会保住孩子,就算拿了自己的命,她也要这个孩子活着。

这就是她不想让年柏彦知道的原因。

其实她能理解年柏彦不见她的原因,她也很肯定,如果年柏彦一旦知道她怀孕了必然会出来见她,但让他知道又怎么样呢?他在牢里,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就是日日夜夜地担心,她怀胎十月他便要提心吊胆十个月。

她深爱着这个男人,情愿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她不能让他再担负太多的苦痛了,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有人敲门,是纪东岩。

他走到了素叶身边,同样地,在她身边坐下,递给了她一个杯子。她接过,很暖,是舅妈生怕她营养不够给她专门煲的汤。

“如果你想劝我就免了,我刚刚是说认真的。”

纪东岩轻轻摇头,他看着窗子外的飞雪,又好像是透过玻璃的反射在看她,他轻声说,“不,我只想陪你进来看雪。”

素叶轻轻转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也转过头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你有你选择的权利,这份权利,是其他人不能强迫的。”

“谢谢你。”

纪东岩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点头。

室内的光线暗调,窗外白雪飞扬,两个人,两个影子被拉得很长。良久后素叶轻声问,“他在里面一切都好吗?”

“都好。”……

☆、那一年的春暖花开

过了年,都市的节奏又忙碌了起来。冬季是个让人慵懒的季节,而除夕就像是个慵懒的终点,除夕一过,元宵节再结束,所有人再无慵懒的借口。拼搏、匆忙、压力、焦躁等等情绪笼罩着人和这座城市。

今天过年较晚,所以过完年很快地就会面对着春暖花开。

素叶总会想起那一场的春暖花开,与年柏彦相遇时的春暖花开。

那时候的风是香的,花是明艳的,大片大片的玉兰在盛放,尤其是围绕着紫禁城那条街的玉兰花,雪白得如上好的美瓷。

这么美的季节是又要到了吗?

素叶想着,四季的变化总是好的,最起码能够让人看到希望。

有早春的枝叶在吐绿,柔软的小草也冒了头。北京向来是四季鲜明的城市,最先告知世人进入春季的就是迎春花,乍暖还凉时,迎春花便开得大片大片,远远看去,在色彩还没变得那么绚烂的季节里,成片的明黄色真是喜人。

监狱的探视间里,有淡淡的温暖,可能,是窗外的阳光较暖的缘故。

素凯每次来看年柏彦的时候,他都刻意不穿制服,就像,从年柏彦入狱后,素凯也从不在素叶面前穿制服了一样。这件事其实不论能过多久,都将会是素凯心里的一根刺。

在素凯来之前,年柏彦刚劳作回来,他身上的囚服很干净,还有阳光的味道。素凯先是询问了他近况如何,年柏彦说一切都好,早睡早起,作息时间从未有过的正常。

他的身体看上去一如既往地结实,这源于他有了大把的时间起来晨练,哦,其实就算他不想也不行,在这里的人每天六点起*都要进行晨练。

年柏彦将一份文件递给了素凯,嗓音温淡,“其实这次见你的目的很简单,你把这份文件给你姐。”

素凯迟疑,拿过,“什么文件?”

年柏彦说,“这是我拟的一份离婚协议,上面我已经签了名,让你姐看看,签完名后直接拿给法务就行。”

素凯惊愕,“你要跟我姐离婚?”

年柏彦没解释太多,只是点了点头。

“我姐她不会签的。”素凯皱眉。

年柏彦伸手,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轻轻敲了下,说,“你告诉她,我只想离婚。”话毕,他起身示意一下狱警。

狱警点头,打开了门。

“姐夫——”

年柏彦没回头,脚步都没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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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空气中尚算薄凉。

素叶静静地坐在海棠树下,坐在年柏彦曾经做过的靠椅上,听着晚风沙沙从耳畔经过。她的眼平静淡然,就如夜空之上的月光。

她的身边放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上面有着年柏彦熟悉的签名。

而在这份协议书中,年柏彦近乎是净身出户,也就是说,当这份离婚协议书一旦生效,她就会成为最富有的单亲妈妈。

就只有这么一份协议书,冰冰冷冷的,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她最期待听到的“叶叶”这个称呼都没有。

素叶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唇角划过苦涩的笑,另只手却紧紧攥着离婚协议书,痛,划过心头。

方笑萍从屋里出来了,素叶松了手,轻轻阖上了文件。

“现在夜里还凉着呢,赶紧回房吧。”方笑萍将一件羊绒披肩披在了她身上,轻声劝阻。

自从年柏彦被判了之后,素叶始终还是住在四合院里,多少次素冬和方笑萍想要她回家去住,她都拒绝了,她说她已经习惯住在这里了。

素叶毕竟是个孕妇,方笑萍不放心也就跟着过来了。

羊绒披肩搭上身的时候,有温暖很快席卷全身,可上面,就只有她的气息,没了那个好闻的木质香……

轻轻点头,素叶紧了紧披肩,将协议书捂在了怀里,跟着方笑萍回房了。

月色越发淡了。

只有一抹苍白落在了摇椅上,摇椅轻轻晃动着,然后,渐渐静止了……

————————

纪东岩来探视年柏彦的时候,监狱大门外的迎春花开得正浓。

相比年柏彦的简衣简服来说,纪东岩穿得可谓是西装革履,但虽是如此,年柏彦的眼神异常平淡,没有其他囚犯看上去的憔悴不堪。

“年柏彦,你没我想象中过得那么糟啊。”纪东岩朝前探身,仔细打量了年柏彦一番,最后啧啧说道。

年柏彦的笑容很淡,“我是不是应该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才叫糟糕?”

“如果连你都能痛哭流涕,那我可要跟这里的头儿好好理论理论了,我可不想白花我的钱。”纪东岩哼笑道。

年柏彦杀人入狱,自然要跟一般的囚犯分开关押,但同时的,他周围的全都是重犯。在法院判了刑后,纪东岩见大势已去,便二话没说掏了不小的一笔打点了监狱上下,上到管事儿的,下到一个厨房的厨子,更重要的是那些狱警,每一次他来都不少好处给他们,目的就是避免没必要的暴力现象。

“算我欠你的,等你下次进来了,我也会散尽千金来还你。”年柏彦似笑非笑。

“呸呸呸!年柏彦,你说的那叫人话?”纪东岩脸色一变,赶忙吐了三口。

年柏彦哭笑不得。

“哎,听说你现在都到厨房帮着做菜了,你牛啊。”纪东岩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一般来说,入狱的人每天都会到厨房帮忙,但都是做很重的体力活,拎泔水倒泔水,扛菜摘菜洗菜等等。那么多人的伙食,物料当然不少。

当然,除了做这些事外,还有其他很多的重活需要他们去做,甚至还有在大工厂做衣服的时候。因为有了打点,其实年柏彦的工作量可以减轻,但他还是一样跟他们去做,他们做多少他便做多少,有时候会做得比他们更多。

纪东岩不知道他这么做是想表现好点争取早些出狱,还是让自己更忙碌没空思念该思念的人。

后来他就听说年柏彦被厨房特意请去做菜了,这着实让纪东岩大跌眼镜。缘于一次年柏彦的帮忙,那天他正在摘菜,厨房的厨师心脏病犯了被送进了医院,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年柏彦便说自己会做菜,可以临时顶一顶,管事儿的见时间也不够了,便同意。

岂料那一顿不但让狱友们吃着狼吞虎咽,就连工作人员都赞不绝口,从那天起,年柏彦就到厨房帮忙了。

刚一开始时,纪东岩也好,还是其他兄弟也罢,都很担心里面会闹事,监狱是什么环境谁都心知肚明,当时叶鹤城和阮雪琴被抓入狱后,要不是年柏彦重金打点,哪会这么相安无事?尤其是叶鹤城,如果不是预警帮忙,他非被打死不可。

所以纪东岩他们很担心年柏彦会在里面有危险。

但危险的事情没有发生,这让纪东岩很是放心。后来也陆陆续续听说,年柏彦在服刑这段时间里从不张扬,不出风头,他只是很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当然也有过来主动找事儿的人,但貌似最后都被他巧妙化解了。

因为纪东岩算是探视得比较频繁了,每一次他来,最担心的就是看见年柏彦挂彩,但每一次他都平常如故。

再再后来,纪东岩也听狱警说,这段时间其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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