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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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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信?”文森看着他。
年柏彦淡笑,“再惊心动魄也不过是场游戏,游戏终归是游戏,影响不了什么。”
“有意思!”文森一拍双手,“柏彦,我就喜欢你这种从容淡定的自信,你要知道,这次的竞投如果你不参与,我也懒得来观战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
“但是我这个人呢就喜欢看些惊险刺激的,要都是顺风顺水的还真就没意思了。”文森玩弄着茶杯,看向年柏彦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深长,“我预测的是,纵使你拿下钻矿也未必是想象中的简单,说不准会突破你在价位上的预算。”
“打个赌怎么样?”年柏彦意外说了句。
文森先是一愣,很快双眼点亮,“说说看。”
年柏彦语气平缓如幽静的河,看向文森时目光却异常坚定认真,“我会低于我低价的30%甚至是一半还要多的价位拿到钻矿的开采权。”话毕,似笑非笑补上了句,“如何,你信吗?”
文森再次怔住,连在一旁静听的素叶都愕然了,抬眼看着年柏彦的侧脸心里直犯嘀咕,他有什么凭证如此自信?
“柏彦,你这次可就说大话了。”果然文森不相信,摇头。
“敢赌一局吗?”
“当然。”文森指了指他,“我奉陪到底。”
“好。”年柏彦深笑,“以最终赢得开采权为主,如我低于低价拿到算我赢,高于低价算你赢。”
“筹码是什么?”文森的兴趣完全被挑了起来。
年柏彦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允许精石入驻BRIGHT?”
“只是其一。”年柏彦加了码,“我知道你手里有一支在全球都数一数二的精良开采团队,你输了,我不但要入驻你的商场,还要你的团队为我所用。”这个钻矿价值连城,所以年柏彦势必要找到最为出色的开采团队为他服务,而文森一直对各类珠宝感兴趣,他手底下的开采团队也是从全球各个地方精心挑选的精英,只为他服务,从不对外雇佣。他要的就是文森的团队,非这个团队不可。
文森倒吸了一口气,似赞叹又似惊愕地道,“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怎么,不敢了?”年柏彦不动声色。
文森想了想,“你输了又如何?”
“筹码都是等价的。”年柏彦喝了口茶,身子倚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说了句令两人同时震惊的话,“如果我输了,我就提前退休。”
素叶的心“咯噔”一下,他的这个赌注下得太大了。
可能文森想得跟素叶一样,吃了个大惊,看着年柏彦了半天后道,“你真敢下这个赌注?”
“当然。”年柏彦淡淡笑着,“商场无戏言。”
素叶觉得年柏彦要么就能未卜先知要么就是疯了。
“据内部消息,纪东岩的底价保守估计为四亿,奥斯顿底价保守估计为五亿,你要赢得开采权就必须高于这些个底价,你确定要打这个赌?”
年柏彦笑看文森,不多废话,“那你是赌还是不赌?”
“赌,我当然要赌!”文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就是要看看你年柏彦怎么退出珠宝界。”
“好。”年柏彦举起茶杯。1coti。
文森也将杯子端起,与他重重撞击了下,一口饮下。
素叶在旁听得心惊胆战。
**
文森离开后,夜色更深了。
到了晚餐的时候,素叶却失去了胃口,年柏彦对于赌注的事闭口不谈,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旁,将盘中的牛扒切成小块后放到了素叶面前,见她面露忧色后笑问了句,“怎么了?有你最爱吃的鹅肝还不开心?”
素叶哪还顾得上美食,将刀叉搁置一边,忍不住道,“是你今天跟文森的赌注吓到了我了。”
“没事,放心。”他笑道。
“除非你已经对其他几个人的底价了若指掌了。”
年柏彦若有所思,“文森对他们的底价分析也八九不离十。”
“那纪东岩呢?他的底价是四亿?你信吗?”素叶想起在甲板上听到的数额,总觉得隐隐的不对劲,但又抓不准这种感觉。
“也是保守估计,但我同意文森的估算,他要想夺钻矿,底价就必然只高不低。”年柏彦话毕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别胡思乱想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素叶低头看着盘中被他精心切成小块的牛扒,不知怎的,那股子令她抓不准的预感愈加盘旋上了头顶,如乌云般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记住你的承诺
北京
京一然秋落。天愈发地凉了,在中秋节一天天临近的时候,叶子开始有条不紊地飘然落地,桂花却开始逐渐怒放自己清甜的一生。
都市的人们倒是没功夫去闻桂花有多香,去数地上的落叶有多少,去抬头看看天上的月儿正在发生着变化,去问候早秋中的亲朋友好友们天凉有没有添衣,所有人都在各忙各的,忙着生存忙着成功,在追逐着目标的同时也在迷失着自我。
但素凯的忙碌是有意义的,这段时间经过他连轴地蹲点盯梢,带着一队人马终于成功捣搅一起富商瑟情吸毒派对,当场擒获涉案嫌疑人多达六十多人,派对现场缴获冰毒3包、毒品氯胺酮10包、开心粉80包、大麻3包,涉案人员均为富商、富二代甚至还有官二代,除此之外,警局也成立了专案扫黄组,配合素凯共同现场擒获,来参加派对的均是外围女,如模特和二三线急于上位的小明星。
这一晚,警局的热闹驱散了桂花香和早秋的薄凉。近四天没合眼的素凯顾不上休息,又投身到了审问环节,咖啡和香烟倒是成了必需品了。
他正在跟一名涉案人员磨时间,一手下敲门走了进来,低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后素凯不耐烦问了句,“什么人?”超重符合的工作量和涉案人员的不配合令原本就因90多个小时没睡觉会易怒的素凯的语气听上去更冲。
手下压低了嗓音,“她说自己是澜澜的亲属。”
素凯一愣,良久后起身拍了拍手下,“你继续审问。”
“是,头儿。”
警局外是家咖啡厅,环境幽静,咖啡的味道醇厚,素凯经常喝这家的咖啡,所以对里面的环境轻车熟路,再加上这个时间客人向来不多,他进门上了二楼后就看到了一位妇人坐在那儿。这妇人穿着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低调华丽,没有夸张的头饰和首饰,黑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她坐得笔直,面前放有玫瑰花茶,她慢慢地品着茶,动作十分悠缓优雅,看得出是极有家教的女人。
待她看见素凯后,从容淡定地朝着他一伸手,“素警官你好,我是叶澜的母亲。”
素凯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伸手与她相握,如此近距离下便能更加清晰地看清楚妇人的容貌,她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很年轻,丝毫不像是已经有个二十多岁女儿的女人,眉眼之间倒是与叶澜有些相像,但她的眼神平静,不起一丝波澜。
素凯是警察,自然长了双毒辣的眼睛,越是平静的女人就越是不简单。
“请坐。”阮雪琴伸手优雅招呼。
素凯落座,店内服务生很快端上了他常喝的咖啡,阮雪琴向来喝不惯咖啡,始终在慢悠悠地品着杯中的玫瑰茶,待服务生离开后她开口,“素警官怕是忙得几天都没合眼了吧,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就开门见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
素凯因多日没睡,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黑眼圈也十分严重。他喝了口咖啡,舒缓了下不耐的情绪,语气尽量平和,“您说。”
“你也清楚我们叶家和你们素家有积怨,当然,这跟你和澜澜都无关,但是为了避免口嫌,我认为素警官以后还是离澜澜远一点,你们不能在一起。”阮雪琴还真是一针见血,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
素凯也是聪明人,自然想到这话不可能是叶澜主动坦白的,怕是相亲那天那个柳钲的杰作,便淡淡笑了笑,“原来不管什么年代都有棒打鸳鸯的人。”
阮雪琴没料到他会说这话,眼神微怔后开口道,“我是澜澜的母亲,所以会给她规划一条最适合她的路。”
“叶澜是人,不是小动物,她有选择幸福的权利。”
“素警官,澜澜是我生的,所以我对她很了解。”阮雪琴不紧不慢,语气却锋利了些,“她想要的就是简单安稳的幸福,能给她这种幸福的男人大有人在,而不是你素警官。当然,我不是否认你的人,我只是很不满意你的职业,你的工作实在太危险,我不想让我的澜澜跟你在一起后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素凯不言语,若有所思。
“澜澜年龄小,尚处于对爱情憧憬和盲目的阶段,素警官,说老实话你的确有吸引女孩子的资本,高大帅气,又有多年的缉毒刑侦经验,年纪轻轻就成为警局最有作为的警员,澜澜自然会对你迷恋不已,身穿制服的你们最能给年轻女孩子带来心理上的安全感和满足感。但是她没尝过生活上的艰苦,只是一厢情愿认为爱情永远是美好的,素警官,如果你也是喜欢澜澜的,就应该断了她的这个念头,你很清楚你的工作性质,每一天都在跟毒贩打交道,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澜澜带来危险,一旦真有那天,别说是爱情了,就连性命都不保。”阮雪琴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说在点子上,听上去句句在理,“我从不会让我的女儿作为商场砝码般进行商业联姻,只是希望她能嫁给一个职业不那么危险,能给她带来富足平静生活的男人,素警官,很显然你不是这样的男人。”1cras。
素凯紧紧攥着咖啡杯,眉头蹙紧。
“除非你放弃警察的工作。”阮雪琴看着眼前因为工作而神情憔悴的男人,叹了口气,她也并非是铁石心肠之人,这是她女儿喜欢上的男人她也多少会有顾忌,更重要的是,在来之前她看过素凯的照片,但都不及亲眼所见来得真实,这小伙子远远要比照片中还要俊朗不凡,尤其是眉宇间的英气,的确可见是人中龙凤,也难怪她的女儿会痴迷于他,这个素凯,身边怕是不止澜澜一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吧。
素凯闻言后抬眼看着阮雪琴,皱眉,“放弃做警察?”
“没错,如果你能放弃做警察,我倒是可以考虑你们在一起。”阮雪琴还是动了恻隐,她自诩看人不会看走眼,这个素凯会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但前提条件下时他要有所舍弃才行。
素凯盯着杯中微微晃动的咖啡,眉间的川字纹锋利严肃,那晃动的咖啡倒映了他的眼,眸底深处有一丝难以言语的楚痛如涟漪般扩散,痛楚之中有一瞬的迟疑。但很快地,脑海中窜过一抹小小的身影,那身影战战兢兢地蹲在墙角,露在衣袖外的手腕上还有未散的淤青。
目光陡然变得清晰和坚决,再抬眼时,素凯的神情亦恢复以往的平静,淡淡说了句,“抱歉,从我第一天做警察起就决定,这一生我都不会离开这个行业。”
阮雪琴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遗憾,看来我们无法达成共识了。”
“我可以跟叶澜断了联系,但有个条件。”素凯语气薄凉。
“请说。”
素凯盯着阮雪琴却冷笑了,“这么痛快?难道不怕我向你们叶家索要巨额补偿吗?”
阮雪琴不怒反笑,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如果能用钱来打发你和澜澜的关系那倒好办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关键是,素警官你不是一个可以用钱来打发的人。”
“如果能让叶澜这么认为也不错。”素凯攥了攥拳。
阮雪琴微微诧异,“这就是你的条件?”
“你错了,这只是我给你的友情提示。”素凯的语气凉到了极点,“我的条件很简单,别让叶澜嫁给像柳钲那样的纨绔子弟,他吸毒泡妞什么烂事都做,别让这种人毁了叶澜一辈子。”话毕,他的心口像是被人拿刀狠狠划开了个大口子,从未有过的疼痛近乎令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次,阮雪琴征楞了很久。
而素凯始终盯着阮雪琴,那双眼如鹰隼般锋利坚持。
“我答应你。澜澜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给她选个最适合的对象。”
听到承诺的素凯点点头,起身,“我还有犯人要审,抱歉。”
“记住你自己的承诺。”阮雪琴强调了句。
素凯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阮雪琴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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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
竞投的前一天,是个雨天。
雨水敲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地搅得人心遭乱,夹杂着电闪雷鸣。素叶睁眼时是早上八点半,可窗外依旧是朦朦胧胧的阴暗,窗外依旧是朦朦胧胧的阴暗,转头,床的另一边已是空空如也,枕头上还留有年柏彦身上干净的木质香,再远能透过窗子看向大海,在海天之间是大团的乌云,越是临近海岸就越能清晰看到乌云近乎压向海面的壮观景象。
来南非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遇上下雨天。
房门推开了,是年柏彦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后来到床边,伸手轻抚了下她的头,“被雷声吵醒了?”
“嗯。”素叶懒懒地应了声,毯子下是光裸的身子,每个骨骼和细胞都因为他昨晚的热情而变得慵懒不想动,见他穿戴整齐大有出门的架势,忍不住问了句,“外面下那么大雨你要去哪儿啊?”
☆、年柏彦,我爱你
又是一道闪电,将玻璃映得锃亮,闪电在海边近乎压下的乌云中闪耀穿梭,像是云的脉搏,分散到了各个角落。年柏彦的脸颊在光亮的映衬下看似愈发温柔,低笑着对她说,“我再去矿上看看。”
“去约堡?”素叶吃了一惊,她以为他不过是回公司开个会。
年柏彦点头。
素叶赶忙起身,毯子从肩头滑落,便又拉起毯子遮住赤。裸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又看向年柏彦,“明天上午就竞标了,你今天去约堡?”
“已经安排好了直升飞机,我快去快回,放心。”
素叶抿抿唇,伸手搂住他,“那我跟你一起去。”
“外面下雨你哪儿都别去,在这儿等我回来。”在公寓他已经安排好了保镖看守,她待在这里最安全。
素叶原本想要坚持同往,但转眼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点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年柏彦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
是亮脉锃是。她抓过睡裙胡乱披在身上,跟着一起下了床,到了客厅后将外套和公事包递到了他手中,欲言又止。年柏彦见状后笑了,又折回身搂她入怀,“怎么了?”
素叶也不想遮掩心中疑问,抬眼看着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去矿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要看的是准备竞投的钻矿。”年柏彦将她一缕长发捋起别于耳后,语气低柔,“明天就要竞投了,还是要谨慎些的。”
素叶明白,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点。”经过那场枪战,她真正理解到命悬一线的含义。
“放心,晚餐的时候我就能回,等我。”
“嗯。”
年柏彦将她在怀中又搂了一会儿,正要转身,窗外又是一道电闪雷鸣,震得近乎要将天地劈成两半,素叶不知怎的,心口突地一个冷颤,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脱口,“柏彦!”
他扭头看着她。
素叶的脸色略有点苍白,她的背后是大片的阴沉海域,如镶嵌在天海一线间的漫画少女般惹人怜惜,紧紧攥着年柏彦的袖子,良久后轻声道,“年柏彦,我爱你。”
她从未这般平铺直叙地对他说爱,所以当这几个字脱出口时是难以言喻的悸动和不舍。而这几个字的力量也震荡了年柏彦的心,像是巨浪拍过礁石般在心头炸开数不尽的浪花,促使他转身上前一把将她搂住,收紧的手臂不难看出他内心的喜悦和满足。
素叶与他相拥,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与她同样狂跳的心跳声,呢喃,“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能丢我一个人在南非,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这样的天气令她不安。
年柏彦的心差点快被她揉碎了,捧起她的脸,深情的眼是化不开的认真和坚定,他道,“我绝不食言。”
话毕低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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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警局,不过是从咖啡厅到警局几步远的距离,他像是走完了长征似的倦怠。等回了审讯室,见手下还没从涉案人员的口中审问出任何问题后,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不悦道,“我来。”
手下点点头,离开前看了一眼素凯的脸色,心头惊了一下,极度铁青的一张脸。
待手下离开后素凯拉过椅子坐在了涉案人员的对面,将手里的记录表“啪”地一下扔到了桌上,语气冰冷,“赶紧给我老实交代,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被审问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得细皮嫩肉,但就是八个不服是个不横的,干脆伸开腿往桌子上一搭,懒洋洋道,“警官,我家人已经在赶往警局的途中了,我懒得跟你多说一句话。”
“有钱了不起是吧?”素凯看过资料,家里经商,是个富二代败家子。
小伙子冷哼一声,压根不搭理素凯。
素凯原本就一肚子火,见状后起身,“你不说是吧?”
小伙子斜眼抽了他一眼,还是没吱声。素凯的眼燃了愤怒的火焰,大步上前,大手一伸像是抓小鸡似的将小伙子揪住,小伙子还没来得及惊叫,素凯的拳头便落了下来,直接砸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小伙子惨叫一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素凯还不算完,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似的又补上了几拳,拳拳打在了他的身上,留着他的一张脸没动。
素凯的拳头狠,打得小伙子鬼哭狼嚎,抱着头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救命啊——”
所以,当审讯室的门被撞开,听到声音赶过来的几名同行们纷纷大惊,他们看到办案一向铁面无私做事有条不紊的素警官此时此刻像是发了疯似的对涉案人员拳打脚踢,冲进了赶忙将其拉开。
涉案人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指着素凯,“我、我要告你,我要告死你!”
素凯恨得又想要往前冲,手下赶忙按住他,“头儿、头儿!你消消气,我来审我来审。”
几人赶忙将涉案人员拉走。
素凯双手搭在桌子上,像是头愤怒未散双眼被染红的雄狮,再抬手,一把将椅子轮到了墙上,椅子砸在墙壁上分崩离析。
——————
年柏彦离开后,素叶简单用了下餐,收拾好后准备出门,门口有保镖守着,见她穿戴整齐要出门便上前道,“年先生吩咐了,您要是出门的话,我们必须随同。”
素叶自然不是任性不懂事的女人,也明白年柏彦的用心良苦,点点头,“我打了斯密斯的电话,他马上能来接我,你们其中两个跟着我就行,剩下的看着公寓。”公寓里还有些年柏彦的文件,虽然她不知道哪些重要哪些不重要,但还是以防万一得好。1csb1。
“是。”保镖见她不但配合还冷静自持地安排好一切不由得征楞了下,很快点头。
没一会儿斯密斯来了,身边没跟着贝拉,许是她跟着年柏彦一同去了约堡,见素叶站在公寓门口后马上撑了把黑色大伞快步上前,笑道,“下雨天外出的感觉还真糟糕极了。”
“会不会对直升机的飞行有影响?”她直接想到了年柏彦。
斯密斯想了想,“会有影响,但你放心,开直升机的是有了四十多年经验的老师傅了,绝对没问题,而且今天就只有开普敦是雨天。”
素叶这才放心,抬眼看了头顶上的大伞,打趣道,“斯密斯,你真应该打把白伞或花伞。”他原本就黑,今天又穿着深色的衣服,再加把黑色大伞,配合电闪雷鸣的阴雨天,打远一看只能看见他那两排大白牙了。
斯密斯明白她的意思,哈哈大笑为她打开车门,“那多不符合我的身份。”
素叶笑了,心情稍微轻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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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子一前一后行驶在街道上,出了公寓,雨势更大了。最终车子在一处豪华酒店停了下来,素叶叮嘱保镖在附近活动,独自一人进了酒店。
直梯直达顶层,中途未停,这是专供酒店贵宾使用的电梯。奢华的澳洲长毛地毯从电梯口一直蔓延到了走廊尽头,绚丽的水晶悬灯富丽堂皇,墙壁挂有来自伊朗纯手工的壁毯,增添了酒店的异域风格。经过特殊技术处理的钢化玻璃遮住了窗外的电闪雷鸣,整个走廊安静得一丝动静都没有。
素叶走到一间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后抬手按了下门铃。
酒店的门很快打开了,紧跟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男人活色生香的身躯,半罗着上身,下身只系了条围巾,他的背后是大片鹅黄色光亮,使得他的肤色看上去也折射着麦子般诱人的光泽,不输于年柏彦肌理分明的胸肌和强壮臂弯,亦不输给年柏彦赤身时所带给女人的深度you惑,素叶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只妖孽。
见来者是素叶后,他哀嚎了一声,“你的速度也够快的了。”
“纪东岩,你这个人向来不起早。”素叶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冲着他晃了晃,“我特意等到十一点才来找你,给你足够的睡眠时间了。”她不是不记得在内蒙时他是如何赖床,那么拥挤的蒙古包他还能睡得四仰八叉,要不是年柏彦拿话激他,他压根就起不来参加比赛。
时间总是会无形之中改变些什么,那次在内蒙,她有心调和他和年柏彦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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