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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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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叫没什么?”年柏彦微微提高了声调。

“啊……”

“还有哪儿疼?”

素叶憋着嘴,想了半天,冲着他摇摇头。他却不再相信她的话了,直截了当甩过来一句,“衣服脱了。”

“啊?”

“啊什么啊,赶紧脱,一件不剩!”又是一声不悦,像是大人训斥孩子的严苛。

素叶仔细端详着他,男人的眼角眉梢明显染上怒火了,这也算是好现象,总好过他一张扑克牌脸令人捉摸不透要好得多,想起纪东岩的话,也明白年柏彦的不悦不是来得毫无理由,便奴颜媚骨地轻轻扯住他的胳膊,想着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哪有一见面就脱衣服的?你怎么这么坏呀。”

谁知,她的小小玩笑没能挽回年柏彦平日里来的和颜悦色,反而眸色更加沉肃,“再跟我瞎贫,我就亲自动手了。”

素叶充其量也就是只纸老虎,看得出他是真生气了,便不敢多言,麻溜儿地脱掉了睡衣,虽说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但也好过看着他的冷脸。“脱完了。”她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然而年柏彦眉头又蹙起,“什么叫一件不剩?”

“可是……”只穿着一件胸衣和一条内库的素叶“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明白。

“脱了。”他扔了句,目光却扫到了她的膝盖,也同样发青发紫,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素叶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咬了咬舌头,原来膝盖也青了。“没事儿,不就青了吗?又不是断了。”她尽可量去缓和他的不悦,这还是她头一次费尽心力地哄他开心,这个男人生起气来还挺不好哄的。3194473

想着,干脆半跪在床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还真叫人家脱得yi丝不gua呀?我其他地方真的没受伤了,要不你摸摸看。”

话毕,就将他的大手直接覆上她的臀部,掀开内库的边沿,让他的手指钻了进去。

年柏彦还真就没惯着她,不由分说将她内库一把扯下,扳过她的身子真是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见她除了胳膊和膝盖外再没有淤青后才稍稍平复了脸色,大手将被子一拉遮住了她近乎裸露的娇躯,见她刚要掀被,眉头一肃,喝道,“盖好了。”

话毕,起身。

素叶露出个脑袋,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嘀咕了句,“我都赤身果体了你都没反应,你是阳痿了还是昨晚会了哪个狐狸精耗尽你精力了?”

这番言辞令年柏彦倏然顿步,他转头盯着她,素叶一缩头,拉高被子挡住他犹若伽玛射线的视线,自己刚刚的话着实大胆了。年柏彦却没怒,半晌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昨晚我还真是没闲着,光是照顾个醉鬼就让我心力交瘁了。”

素叶探头,心里却美滋滋的,眼珠子转了转,“那……咱们久别重逢你就不能热情点?”

年柏彦微微眯眼,一字一句,“热情?我恨不得掐死你!”

素叶吓得赶紧缩进被窝。

他便不多说什么了,转身出了卧室。没多会儿,素叶尖着耳朵隐约听到他像是在打电话,嗓音是一贯的温泊疏离,一改刚刚愠怒的冷言冷语,“对,拿些跌打的药水和消肿的口服药就行,麻烦了。”

素叶努了努嘴,敢情都在外人面前装温厚恬和了。

☆、活该

很快私人管家按照吩咐拿来了相关药物,秉承着“客户是上帝”的服务理念积极询问是否要请专业医生来看看,年柏彦婉拒了。等打发走了管家后,他拿着药回了卧室。

床榻上的素叶裹得像个粽子似的,近乎只露出水汪汪的大眼,见他进屋后又有点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从被子里伸出五根手指,冲着他像只招财猫似的,“你都三十五了,总板着脸老得快哦。”

年柏彦故意不看她,在她身边坐下后,伸手从被窝里拎出她那条磕青膝盖的腿,素叶原本就怕痒,他的手指接触她的小腿时马上忍不住笑,“别别别,太痒了。”

他压根没搭理她痒不痒,将跌打药水倒手上,直接覆上了她的膝盖。她窝在被子里有段时间,冰凉的双腿也捂热了,被略凉的药水刺激了一下又忍不住缩腿,紧跟着头顶上落下年柏彦略带警告意味的低喝,“别乱动。”

“柏彦,那人家嫌凉嘛……”她冲着他挤眉弄眼,大有撒娇之态。

在经过一早醒来时的惊愕到寻找年柏彦时的惶恐,再到一身凌乱地扑到他怀中的紧张激动,最后到了被他抱回房间后脱得全身yi丝不gua被捂在被窝后的担忧,如果换做其他姑娘怕是早就晕头转向了。但素叶是谁?她舅舅是手持太极剑的武林高手,她舅母是擅长唇枪舌战的钢铁娘子,而她,在这种强悍的背景下早就铸造好了一颗勇敢外加愤怒的小鸟勇往直前的心脏。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心理咨询师,有着能够拍案而起将经理折腾到同意为她换房,而她却因为房价过高理直气壮选择经济房的超强心理素质,虽说在寻找年柏彦的时候,她一度认为自己这么多年的心理学算是白学了,可随着时间的油走,在经过几个阶段性的心理磨练后,她超强度的智商又回来了。

她又不傻,年柏彦才不会无缘无故生气,肯生气代表他的在乎,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再眼拙也能看出他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因为像年柏彦这种男人,但凡公众场合和外人面前那是有着绝佳的情绪控制本领,能在她面前失去了和颜悦色,说明她不是外人。

于是乎,素叶便凭借着这种“不要脸”的理论来跟他撒了娇,她毕竟是专业人士,清楚明白越是成功的男人气性就越怪,不是所有时候你跟他对着干对着吵,他就会认为你有个性独一无二,尤其是像年柏彦这种素来严肃不近人情的男人,他对自己都严苛要求,岂会容得女人跟他无理取闹?他说白了真就像是头狮子,性子矜持骄傲,想要赢得他的怜悯就要学会适当服软,必要时要把自己当成是最可怜最狼狈的兔子,主动跑到他面前做弱者,如此一来他强大的保护欲望就会衍生,自然而然会就变平和了。

果不其然,当这句娇滴滴的话像是一团棉花似的塞进他耳朵里,素叶悄悄抬眼,看到年柏彦紧抿的唇角微微松缓了。

心中自然高兴了,看样子,她还算是了解他的,这头执拗的狮子,一定要顺毛捋才行。

年柏彦始终没抬眼,所以自然没看穿素叶的鬼心思,拿着药水的手稍稍顿了顿后,将药水直接倒在手心里,然后搓手,差不多的时候再覆上她的膝盖揉上淤青处。

这一举动着实感动了素叶,她不过就是撒娇了一句,他却当了真,将药水先搓热了再给她揉腿。心底深处的情感如涓涓细流,肆意地蔓延开来,抬眼打量着眼前男人的侧脸时,喉头有点阻塞了,用力地咬了下唇。rkvT。

她的沉默反倒引起年柏彦的注意,抬眼,见她紧紧咬着唇,淡淡问了句,“疼了?”

其实她真心感觉不到疼,因为,在经历将全身细胞都提升到紧张的高度后,一松懈下来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疼,所以,膝盖那点疼倒也不算什么了。

可素姑娘哪会在这个时候装女汉子?除非脑袋穿刺,或是不小心被X光线的副作用影响了。松开唇,借着鼻腔还残留的酸胀使劲一憋,于是乎双眼也红了,看着他如同只兔子似的可怜楚楚点头,如泣如诉,“嗯,柏彦,我好疼……”

她就不相信,凭着含泪的大眼还撼动不了他那颗钢铁般的心?

务客极室。年柏彦皱眉看着那片被她咬得满是牙印的唇,再看她眸间蒙了一片的水雾,没好气地说了句,“活该!”

语气虽是不好,但明显地,他揉进眸光里的是心疼,连带的,揉她膝盖的力度也稍稍放轻。

素叶适当地选择了沉默,并恰到好处地耷拉下脑袋。

年柏彦见她这个样子终究还是不忍了,几秒后终于妥协,语气虽是苛责,却放轻了不少。“手机是用来摆设的吗?光着脚跑出去万一着凉或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哪有像你这么冒失的女人?”6513713

“当时手机在卧室,我怕你走远了,所以想都没想就跑出去。”素叶心里动容,表面装得更如同被抽取脊梁的无骨小动物似的怜人,“我真的怕……”

年柏彦手上的动作稍稍停留了下,抬眼看着她,良久后叹了句,“你呀……”状似更多的无奈了。

素叶当然听出他在妥协,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将双腿一点点挪到他腿上,如此一来便离近他了,被子恰到好处地半遮半掩她饱实的胸,伸出双臂圈住他颈部时,迷人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

“昨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她笑。

她的双膝都搭在他的大腿上,正好方便为她上药,当然,更方便他只消微微抬眼就能瞥见眼前软玉柔香的无限风光,年柏彦倒也毫不避讳地看了,眸底深邃清凉的光也加深了不少。他抬手拉过了她的胳膊,继续为她胳膊揉药。

见他不吱声,素叶自圆其说,“哦我知道了,应该是许桐,能当你助手的人比孙悟空还厉害。”

年柏彦睨了她一眼。

“是你帮我换的睡衣?”

“嗯。”没好气。

“是你把我的手机调成震动的了?”

“你说呢?”嗓音略微低哑的一声反问。

“那……”素叶憋着笑,“让管家准备的雏菊呢?还有我来这儿以后每天的饮食搭配。”

年柏彦终于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伸手拉高了半遮住她身子的被子,几乎又只露出个脑袋,“怎么这么多话?”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她笑盈盈,看出他有点别扭。

年柏彦再铁石心肠也能融化了,揉完了药,擦干净手后用力揉了揉她的头顶,“每次就嘴巴说得好听。”

见状,素叶也知道他的气应该消了,便忍不住笑了。

“还哪儿疼?”这笑钻进了年柏彦的心,纵使再想生气都无济于事,心底深处因她当日转身离去时所积累的窒闷也一扫而空,正如他所说的,他恨不得掐死她,一来是她直接先打后奏地离开,二来是她竟光着脚穿着睡衣冲下楼来找他,可是,他哪舍得?就算她走得潇洒,当他再见到她一脸苍白地扑到怀中时他亦无法再气了。

因为她,是唯一让他乱了章法的女人。

素叶看出他眸底深处的柔软,想了想,脚趾动了动,“没有疼的地方了,就是脚好凉。”

“下次再敢光着脚跑出去,我就把你直接扔南极。”脸部线条放缓的年柏彦,再说这话时已失去了严苛的力量。虽是这么说,可在下一刻已经伸手将她两只脚移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伸手裹紧了她的脚。

这样,既能温暖她的脚,又可以避免她膝盖上还未干的药蹭到被子上。

不知是她的脚太小了,还是他的掌心太宽手指太长,总之,当他为她捂脚时,她只觉得有十足的温暖从脚心涌上来,延着末梢神经一直窜到了心头,抬眼看着他,对他的爱意更浓烈了。

年柏彦低头看着她的脚,太过娇小,他的手近乎可以全部掌控,许是这两天她也没好好进食和休息,眼前的这双小脚微凉苍白,微微弯曲的脚趾是几乎透明的光莹,密阖的缝隙,小巧的脚踝骨,优美的足部弧度,每一处都令人移不开眼、挪不开手。

掌间的香肌令男人忍不住攥紧了些,粗粝的触碰却令素叶忍不住娇笑,“痒……”

年柏彦终于也笑了,唇际微扬,见被子滑过她双肩时,眸底的颜色又转为翻江倒海的阒黑。素叶见胳膊和腿上的药也差不多吸收了,干脆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因为看见他和颜悦色了,她才敢有下一步的胆大妄为。

刚一坐上,她就清晰感觉到有硬的物体在铬腿,脸竟不靠谱地红了,靠在他肩头上又抿唇笑了。

“我几天没碰女人了,还想身上添点伤是不是?”耳畔是年柏彦低哑又略带揶揄的嗓音,话虽如此说着,他的大手却钻进了被子里,覆上了她的臀,熟悉地轻轻揉捏着。

☆、作死人不偿命

怀中是柔软一团的芳香,在两人形成的狭小距离和空间里,这芳香如罂粟,时刻撩动着荷尔蒙的苏醒。年柏彦从来也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许久未进荤腥的他,怀中就搂抱个不着片缕的温玉,重要的是,这温玉还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最强烈的生理反应,小腹紧绷起一阵阵的酥麻。

大手稍稍用力将她身子拉靠,他垂落在她耳畔的话含糊而低沉,呼出的气息渐渐变得滚烫,薄唇延着她的耳垂缓缓向下,吻过女人性感精致的锁骨,最后埋首于令他熟悉的峰峦之中,张口,情不自禁品尝温柔乡的甜美。

素叶只觉胸口一片温热,呼吸骤然加促,全身跟着一紧时只觉得铬着腿间的物体似乎又庞大了许多。“柏彦……”心底是惊涛骇浪,又如同被关了一头兽似的亟待冲出,抬手捧住他的脸,面色绯红地看着他英俊的眼角眉梢,“你身上还有伤,又从南非赶到香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别闹了。”

年柏彦的唇顺势落在她的手腕,滚烫的气息令她忍不住缩了手,他便又重新低下头,薄唇绵延在她的高耸间,她只觉的沟壑间刺痒非常,是他下巴上的心生胡茬,又疼又痒地折磨着她。

“小妖精,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你。”他声音含糊性感。

素叶却大胆地拥着他,在他耳畔娇滴滴低喃,“你先好好休息嘛,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主动补偿你还不行?”

“现在主动也一样。”他说着,大手用了些力道。

她惊喘一声,勾紧他的脖子,似娇似嗔,“你弄疼我了。”

年柏彦笑了,薄唇朝着她压了过来。

素叶正玩笑躲闪,身旁的电话却响了,算是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此时此刻雄性激素正浓的画面。年柏彦停了手,眉头微蹙。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触碰到的是他滚烫的胸肌,自然清楚他一旦要是迸发的欲望有多强烈。

赶忙按下电话键,是私人管家的声音。

“年先生,梁经理已经将清单列好了,您要见他吗?”

素叶迟疑,什么梁经理,什么清单?

兴致被打断,年柏彦虽有不情愿但也没表示太多,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让他上来吧。”

通话结束后,他才轻捏了下她的小屁股,“要么穿好衣服,要么待在卧室里不准出来。”这小妮子在他身上乱蹭,天知道很想将她按在床上,但多少还是心疼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再加上她昨晚宿醉,他真怕自己手劲一大不小心弄死她。

素叶嘻嘻笑着,“我穿衣服。”

话毕便从他身上逃离,扯过睡衣套在身上,年柏彦也起身,稍稍整理了下身上的凌乱,却很快见到素叶指着他疯笑个不停,他顺势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盯着她时略感无奈。

刚刚性起的男人多少都会有些狼狈,正如年柏彦,他试图压下欲望,但不是说马上就能恢复到毫无迹象。他站在那儿,从素叶的角度,正好能清晰看到他西装长裤下的异样,小腹之下双。腿之间,有粗伟的轮廓横在布料下,让人用目光就足以描绘出他傲人的尺寸来。

“年总,您好威武雄壮啊。”她笑得肚子都疼。

“再笑信不信我先办了你,嗯?”年柏彦见她有意取笑,干脆落下威胁。

素叶赶忙止笑。

门铃响了,那个所谓的梁经理速度倒是挺快。

素叶耳朵尖,穿着睡衣“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指着他的胯下,“怎么办啊?要不然我替你去面见?”

“胡闹。”年柏彦淡淡了一句,转身走进浴室拿了件浴袍出来,直接套上。

素叶为看不成热闹而抿了抿嘴。

————————

万万没想到,私人管家口中的梁经理竟然就是那位熊猫经理。

穿好睡衣的素叶怀里抱着个大抱枕窝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位熊猫经理毕恭毕敬地向年柏彦送上清单,“赔偿总额已经附在上面了。”

年柏彦看了一眼后点头,“稍等。”话毕转身出了会客厅。

素叶不明就里,待年柏彦离开后忍不住问了句,“什么赔偿?”她隐约记得年柏彦抱她回房间时也说了个赔偿。rkvT。

岂料,熊猫经理见她突然开口后竟吓了一跳,一双眼惊恐地看着她,像是盯着鬼似的。素叶察觉后更感奇怪,将抱枕朝旁一放,干脆起身走向他,“喂,我有那么可怕吗?”

熊猫经理更惊骇了,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不……”

素叶顿步,皱眉,她清楚看到他的额头竟流了冷汗。

“那个……年太太,您就算有什么,您先生也帮您处理了。”熊猫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说了句。

他总觉得此时此刻上来像是做了件离谱的事,一进门便见男主人套着睡袍,再看女主人,虽说还是素白睡衣,但脸颊已稍有绯红了,他又不是什么清纯少年,自然明白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便觉得尴尬了。当然,令他惊悚的原因着实是眼前这个女主人。

他是拿了清单后才知道这女人有多怪,想起当时刘经理接到这位年先生安排为他太太置换总统套的电话,更觉得这两人都是奇怪的,因为年先生要求在不惊扰她的情况下置换房间,酒店执行总裁一个命令下来后可愁煞了刘经理,还必须得换房间,还不能让她有所察觉,无奈之下刘经理只要亲自给年先生打电话,岂料这位年先生开了尊口便是一句令人难解的话:你只要把热水给她停了,她自然会配合你换总统套。

事实证明,这女人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素叶交叉手臂环抱于胸,皱眉盯着熊猫经理的神情,见他一会儿皱脸一会儿抽鼻子倍感不解,再加上他刚刚没头没脑的话,抬手便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嘿,看着我。”虽说他的那句年太太叫得她心花怒放吧,但不意味着就解决了心头疑问。

熊猫经理马上反应了过来,看向素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什么赔偿?”她一字一句问。

熊猫经理刚要开口,年柏彦正巧走了进来,见这一幕似乎也料到发生什么事了,面色淡然地将手中支票递了过去,“交给刘经理吧。”

“好好好,我会转交的。”熊猫经理像是遇上了救星,接过支票二话没说一溜烟儿竟跑了。

素叶瞪大了双眼,良久后面朝年柏彦,“我是做了什么令他毛骨悚然的事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

素叶一听他的这番语气,心里就没底儿了,眼珠子转了转,却怎么也想不起她到底哪里得罪熊猫经理了,迟疑了一下后道,“我没怎么着他啊。”时空着腥。

“你是没怎么着他,而是差点折腾死我。”年柏彦语气略显无奈。

“啊?”她吓了一跳,很快反应了过来,“哦,你是说我喝醉了之后吧,没那么夸张吧,我喝醉后挺安静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啊。”6513713

年柏彦深吸了一口气,手臂一收将她扣在怀里,然后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前,推开门。

“哇塞,这里还一个房间呢,挺大呀。”素叶眼前豁然开朗。

看结构这是独立的书房,落地环窗,足可以将香港城市风景尽收眼底,最令她惊愕的是,承重墙是一副巨画装饰,与墙体同宽同高,说是画,仔细看上去却是一件如画的织品,是湖光山色的胜景,站在面前如置身山水之间般悠闲。

她不懂这些织锦类的装饰物,但不难想象,能将这么一巨幅的织锦嵌入墙体,该是多么大手笔的花销?素叶上前端详,又环视了周围一圈,还真没料到这个总统套的格局如此奢大,也难怪她不知道,换到总统套就倒头大睡,昨晚又酩酊大醉,哪有时间来欣赏这间房的美妙之处?

只是……

这织锦怎么看着有点怪?

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织锦上面绘制的飞鸟儿没了身子,被扣去了大半,彻底毁了这幅壮观美景的整体性。

“这么好的酒店竟然挂副破画?”她摇头轻叹。

身后的年柏彦没吱声,保持沉默。

而素叶的手指在这个时候也轻轻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转头看着他,见他目光深渊难测,心头猛地升腾起不详的预感,良久后颤颤悠悠开口,“……不会是跟我有关吧?”

年柏彦用悲悯的目光看着她。

她只听到头嗡地一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我……我好端端的毁画干什么呀?”

年柏彦无奈摇头,“你想要的是画里的飞鸟。”

“……不懂。”

年柏彦叹了口气,朝着她一伸手,“你过来。”

她心里开始打鼓,小心翼翼上前。

“看见那堆树杈了吗?”他搂着她的肩膀,指了指墙角。

素叶一看,好嘛,竟堆了半人多高的树杈,叶子散了一地,刚开始进来她还以为是摆设呢,看样子也没那么简单。咽了下口水,点头。

“你要飞鸟是想BBQ,用这堆木头。”

年柏彦的一句话着实震惊了她,“啊?”

怎么可能?她哪弄来的这些树枝?

而年柏彦接下来的话便解答了她的疑问,一字一句,令她羞愧到了极点。“书房原本摆放了两盆珍贵的观赏性嫁接小水杉,是最新引进的室内型树种,每一盆都超过二十年的树龄,结果,昨晚被你给砍得七零八碎,目的就是要生火烤了那只飞鸟。”

☆、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

水杉,有活化石之称的中国稀珍树种,素叶在以往户外的活动中不止一次对这种树干笔直枝蔓优雅的植物情有独钟,而此时此刻,映入眼帘的那些个被拆分成七零八碎的树干“残具”,正是价值连城的水衫木。

重要的是,她没有忽略年柏彦特意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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