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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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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整张脸发烫发红,赶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年柏彦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急切的神情,看着看着,阒黑的眸染上了笑意,像是纵容,像是宠溺。

素叶抿了抿唇,心脏扑腾腾乱跳,他的眼神里像是有一些东西,意味深长得令她读不懂。张口时平息了慌乱,淡淡道,“我在说你的行为太过分了,跟我不差上下。”

“不这么做我无法从你朋友那带你回来,也无法进到这间套房。”他如实说了句。

有些话,似真似假,但他目前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因为有太多承诺受到了限制,至少,他要先给她创造出可以许诺的环境和空间。

素叶噎了下。

“说到底,最终受益的还是你。”他话锋一转,无声无息间重新夺回了主动权,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说说看,你还敢跟我算这笔账吗?”3474087

素叶愤恨地盯着他,恨不得将牙齿咬断。

年柏彦笑着起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张纸和一支笔,重新坐下,将纸和笔放到她面前。她警觉,“干什么?”

“打个欠条,立下字据。”他倒是起了兴致。

“年柏彦你不是吧?至于嘛你?”她惊叫。

“至于。”年柏彦云淡风轻,长指在纸上轻轻敲了两下,“你的信誉度在金钱上面近乎为零,所以字据为证,你也跑不了。”

素叶盯着他,死活不伸手拿笔。

“想耍赖?”

“柏彦……”素叶突然扑他怀里,可怜楚楚外带撒娇,“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咱俩生分吗?人家不想写嘛。”

“你不是经常骂我是歼商吗?”他乐得满怀柔软。

“打是亲骂是爱啊。”素叶干脆又用了怀柔政策,她才不相信这个男人能有多铁石心肠,整张脸埋在他脖间,“我知道我错了,犯了极大的错误,也害得你损失了不少钱。但是柏彦,人家不还帮着你拿回钻石了嘛,那枚钻石可比什么画的、树的值钱多了呀。别老拿钱来压着人家行不行,会吓出心脏病的。”

声音娇滴滴脆生生的,小甜嗓近乎都能挤出蜜来,年柏彦听得心头自然泛起甜,她的发丝磨蹭在他的颈部也痒痒的,一直钻进心底深处,像是有根羽毛在轻轻撩动似的。与此同时也忍不住泛笑,可真是难为她这么风情万种了。

“字据可以不用写。”他搂着她,语气轻柔。

素叶欣喜地盯着他。

“但是你总得做些事情才行,毕竟我替你掏了钱,说白了,就是你的雇主。”他凝着她。

素叶撇撇嘴,嘟囔了句,歼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他好整以暇。

“说你是大大的好人。”她重新赔笑,“你要我做什么事?”

年柏彦睨视她,眸间闪过的是性感的流光溢彩,“别说我不疼你,给你两个选择。你想劳心还是想劳力?”

“劳心劳力?”她眉头拧紧,似乎哪一样都不大好。

年柏彦耐心等待。

一分钟后,素叶试探性说了句,“劳心?我选劳心。”

“选了就不能改了。”

“等等。”她觉得他脸上的笑有点怪怪的,舔了舔唇,“劳力。”

“你确定?”

这么一问,素叶又迟疑了,眉间近乎拧出水。

年柏彦抬手就弹了她额头一下,“素大医生,你有选择障碍症吗?”

“谁说的。”素叶绝地反击,拨开他的手后一脸坚决,“我还是选劳心!”

“好。”年柏彦重新将她搂在怀中,简单地为她介绍所谓的劳心工作,“选择劳心,那么你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重新回精石,在我手底下工作,并且保证不迟到不早退,开会时随叫随到不准没耐性、不准在上班时吃零食,直到你的薪水完全抵干净你欠我的赔款为止。”

“也就是说,我要无偿为你打工?”

人怕了不。年柏彦笑着睨她,“没错,因为你欠了我大笔的钱。”

“想什么呢?本姑娘似水年华风华正茂,要在你手底下打工这么辛苦?还要无偿?我得自甘堕落到什么程度才能答应你提出的不平等条约啊?”最重要的是,她压根就不想回精石。

年柏彦忍不住笑,“似水年华风华正茂?”

“怎么?你有异议吗?”素叶一挺脖,“女人最好的年龄就在三十多岁,不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达到了人一生中最精华的阶段。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做三十岁的女人一枝花,因为有了物质基础,所以有着二十岁女人没有的品味和保养。我呢,芳华28,正在朝着一枝花的年龄段奔入,你说我是不是似水年华风华正茂?”

年柏彦被她逗笑。

“那好,你想劳心,那就劳力了?”

“那就选劳力,事先说好,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想着要是把我当成小时工或保姆之类的还真免了。”

“放心,选择劳力,你要做的事情更简单。”年柏彦轻轻勾唇。ezLF。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

年柏彦探过颀长的身子,薄唇徐徐落下,醉人的气息从她的额角延绵到了耳畔,他的嗓音变得磁性撩人,一改刚刚正儿八经的模样。

“你只要乖乖躺在床上就行。”语气略带低笑。

素叶先是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脸一红,伸手锤了他的胸膛,“你,色狼!”

他却捉住了她的手腕,又顺势将她拉近,结实的胸膛压着她,他的眸染上了一丝醉人的坏意,“当然,你要是主动积极些更好,这样会更快还清你欠我的钱。”唇贴得她极近,“你刚刚还忘说了一点,步入一枝花的女人有着十几二十岁女人没有的激情,这种激情会令男人在床上更畅快淋漓。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更开心。”

☆、是你的荣幸

素叶面红耳赤,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靠得太近的气息,搅合得下一颗心脏像是一艘小船似的晃晃悠悠在海水中央飘荡。下一秒抬手遮住他的嘴,拦阻了那些个暧昧情绵的话,“别说了别说了。”

他爽朗绽笑,任由她的手黏在唇上,搂着她,着迷于女人那张因羞涩而潮红的脸,干净素黑的发轻柔柔地披散于身后,撩动他的指尖。这样一个她,令他忍不住想起以往与她夜晚时的暧昧,她的脸蛋儿也像是这般涨红,在他身下申银娇喘,如玉般微凉的指尖轻轻绕着他的脖颈,又因他一次次的力道不得不紧紧撑住他的肩头。

她娇滴滴地央他轻一点慢一点……

她嗔怪容纳他时的艰难……

想到这儿,年柏彦的眸色深暗了不少,有隐隐的晴欲重新在眸底深处涌动,如翻滚的墨汁令人不敢对视。素叶见他似笑非笑,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那眼神里的光有一种是她熟悉的。

心口蓦地一紧,手指松开。

年柏彦还没到饿虎扑食的地步,他更像是一头优雅沉稳的狮子,静静地端详着眼前的猎物,有条不紊地将它彻底吞噬。牵过她的手,下一秒与她十指相扣,他的嗓音略显低哑,“就劳力吧,不选也得选。”

“你讨厌讨厌讨厌!”这话掀得素叶心脏跳得极快,她羞愧难当,抬手发泄似的捶打他的胸膛。

他却笑着攥紧了她的手。

“歼商,你这是赤luo裸地逼良为妓。”素叶发出血般控诉。

年柏彦轻捏住她的下巴,“小丫头,能做我的妓,是你的荣幸。”3474087

“你就是只雄孔雀,自大自满!”素叶不屑他的话。

他忍不住笑了,放下手,结束了玩笑,“去洗把脸吧。”

这话令素叶一愣,半天后指着他,“你、你不会现在就想吧?”

“那你这份热情如火和迫不及待保持住。”他笑道,“我得先喂饱你,这样,晚上你才能喂饱我。”

素叶这才知道自己会错意,他想带着她出去吃饭。

脸一红,二话没说冲进浴室洗漱。

还在嘴荡。———————华丽丽分割线————————

林要要一动不动地坐在飘窗旁,看着窗外日益渐黄的树叶,眸底是不动声色的平静。林父林母去了超市,家里只剩她一人。

午后的阳光正浓,大片光亮透过枯黄的叶子落下斑驳的光影,楼下的花园有孩童嬉戏玩闹,还有注重健康的老人在健身器材上健身聊天。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明显,风一吹,是漫天飘飞的槐树叶,放眼看去尽是金灿灿的,十分漂亮。

她的脸在阳光的辐照下也显得有些光泽,微微眯眼,不经意想起也是这样一个阳光午后,她认识了丁司承,当时的他也笼罩在阳光下,与素叶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儒雅干净的五官、颀长高大的身影顿时令她着了迷,那一眼只觉得惊为天人。

心口是酸涩的疼。

手指忍不住够到手机,拨打了那串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号。

那边,接了电话,是略微惊讶的嗓音,“要要?”

她如鲠在喉。

那边也沉默了。

良久后,才有低沉的声音再度传过来,“还好吗?”

窗外飘来一片叶子,轻轻扫过林要要的视线,她的目光跟着那片叶子悠悠荡荡地落地,张口,嘴唇微颤,“我……还好,你呢?”

丁司承没有回答他是好还是不好,似乎听出她嗓音的憔悴,再开口时有着明显的歉意,“你还在怪我吧?”

林要要心脏疼得要命,却还是轻柔道,“我已经不怪你了,感情不能勉强我明白。”

“谢谢你。”

她轻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瓦蓝的天空,“只是秋天到了,我突然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个季节啊。”

“要要……”

她又笑了,“你别有心理负担,只是触景生情而已。”

“我真的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你也给了我很多快乐的回忆,我已经很感激了,今天不过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要要轻轻抿唇,眼底却有化不开的悲痛,头抵在窗玻璃上,轻悠悠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秋色只剩下一个人欣赏太可惜了……”

丁司承在那端重重叹气,不断地道歉。

她没再多说什么,轻轻挂断通话。

她爱他,却爱得如此深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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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萍准备了一桌子菜,待素冬和素凯洗完手逐一落座后,刚想动筷,就听她在旁重重地叹了口气。素凯拿筷子的手停滞了一下,但很快又夹了大口菜塞嘴里,低着头,闷不做声地吃饭,心里却开始敲响警钟。

而素冬的动作也与儿子如出一辙,闷着头吃饭不说话。

果不其然,方笑萍开始啐啐念了,“我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呀,一个个都把这家当成旅馆似的。老素——”她先向素冬开炮。

“在。”素冬乖乖配合,马上放下酒杯,手一搭,“娘子请吩咐。”

“吩咐?吩咐管用吗?”方笑萍像是连珠炮,筷子敲了敲盘子,“你说你一天到晚的就是武馆,一睁眼也不说帮我干干家务,撒丫子就知道往武馆跑,大晚上的才知道回来。你说我这是找老公吗?人家老公都是陪着媳妇儿一起锻炼去菜市场的,你呢?你什么时候陪过我?我警告你,这次可不是什么吩咐,是命令,以后少往武馆跑,离了你还能黄了?你的那些徒弟都在那盯着呢。”

“是是是,娘子大人教训的是,为夫有失夫职,还望娘子息怒。”素冬跟方笑萍过了一辈子,自然知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他性子也好,也容得她一天到晚的唠叨,每每这样他都赔笑过关。

方笑萍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嘴儿甜,什么时候见你悔过了?你呀是长辈,要给孩子们做好模范带头作用才行,你说你一个,素凯一个,再加上素叶,哪个让我省心了?这个小叶啊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操心,事儿都过去了,在外面玩几天就回来呗,昨儿打电话又说去香港了。唉,这孩子我是打不得骂不得,你们说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就是个感情骗子!报纸上的那些绯闻都不堪入目。”

“吃饭吃饭,再说菜都凉了。”素冬赶忙轻声安抚,主动夹菜放她碗里。ezLF。

方笑萍唠叨劲儿还没完全散,又转头看向素凯,素凯何其聪明,见状赶忙放下碗筷道,“妈,您先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别老拿工作当借口,你说说你一周才能回家几次?不是我叫你回来喝汤你能想到回自己妈家看看吗?还有你住的地方,你说你从小到大就干净利落,怎么自己的家造的跟抢劫似的?要不是我天天过去给你收拾,你还能住下去吗?你说你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

“妈,我交女朋友了。”素凯长话短说,一语中的。

要不说受过特训经常跟毒贩打交道的人就是厉害,能切中要害。果然,方笑萍猛地刹住话匣子,整张脸像是突然中了几千万大奖似的绽放惊喜,一把揪住素凯的手,“儿子你说什么?交女朋友了?”

素冬在旁听得真切,也停了动作,看着素凯。

素凯点头,“您没听错,我是交女朋友了。”

“哎呦老天爷啊,你可算开眼了,我这儿子终于有人要了。”方笑萍恨不得起身狂舞了。

正在喝水的素凯差点呛到,诧异地看着方笑萍,“妈,您怎么这么说自己的儿子?”

“宝贝儿啊,你可不知道,为了你能赶紧找个女朋友订下来,我是日盼夜盼,烧香拜佛各路神仙都求个遍呐。”方笑萍两只眼都晶晶亮,“我就祈求你赶紧成家,赶紧让我抱上孙子,只要是女人能把你接手了就行啊。”

素凯无语。

“赶紧跟妈说说那女孩儿的情况,多大了?干什么的?父母是做什么的?长得漂亮吗?”

素凯十分冷静地等着方笑萍唠叨完,慢悠悠道,“您刚刚不是说只要是女的就行吗?”

“是女的就行,但你也不能给我领回个老妈子吧?”

素凯笑了,继续吃饭,“您放心,改天领回来给您和爸看,先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说定了啊,赶紧给我领回来看看,要不然我这心总是七上八下的,就这周吧。”

素凯想到叶澜这周一直在加班,另外还要给她做好心理准备,想了想,“下周吧,我提前告诉您。”

“好好。”方笑萍乐得拼命往素凯碗里夹菜。

素凯低着头掩住了心事。

但愿,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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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了精美的大餐,又是精彩绝伦的香港本地游,虽说两人的时间较短,但幸好香港重在夜生活,素叶逛得倒也开心,有年柏彦的相伴,她觉得香港好像比以往更美了,只是近距离跟海豚打招呼时差点掉进水里,而年柏彦十分“好心”地替她拍下了这一幕。

一直逛到了脚底发软,她才像是皮糖似的黏在年柏彦身上。车子是调用D会所的,年柏彦没用司机亲自开车,见她四肢发软地靠在车座上忍不住低笑,探过身为她系好安全带。

素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夜色下,他的样子更蛊惑人心。

☆、与帅哥的相处之道

人,总会经历一场涅盘,在这之前也许懵懂混沌,也许棱角锋利,但总会遇上这样一个时候,像是走着走着头顶的天空突然裂开了道缝儿,万丈光芒倾泻而下,映亮了你的双眼,令或懵懂的你或锋利的你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美景,拥有了与以往不同的美妙经历,在历经多年的等待、日复一日的单调重复后,这种美景或经历便成了你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记忆。

这场涅盘,便是爱情。

至少素叶这么认为,在没有认识年柏彦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生活也可以是场期待。她以为日子叠着日子,时光渐渐流逝下的平淡是再正常不过的节奏,也心甘情愿沉浮于这种平凡的节奏中。可年柏彦走进了她的生活,他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却又那么深刻,于是,所有原本平淡的日子变得大不同。她有了去想象和构画每一天的冲动,有了纵使在茫茫人海中也能有所目的地等待。

他是那么的不同,所以,她的生活也不同了。

每个女人都在少女时期有个期许,在内心深处留了处空白位置,给这样一个男人。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人海中的某一处,有梧桐缝隙抚照的斑驳光影间,他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在斑驳的光影中,像是笼罩在金色的薄雾中。他就像是你走了很久终于要找到的那个人,阳光偏斜在他的脸颊,身上干净的白衬衫似乎都透着温暖和从容。

所以,义无反顾爱上年柏彦后素叶才发现,原来内心深处的那片空白位置,始终是为他准备的,因为,那片空白已经变得精彩绚烂。

正如此时此刻香港街头的霓虹,大片华彩渲染了夜色的精彩,也钻进了车厢的狭小空间。她情不自禁搂着他,因为从她的角度看上去,他浓黑的发丝都点缀了夜色光亮,像星子似的泛着隐隐的光,漫延进了他的眉眼,纵使再深邃阒黑的眸色,她也觉得迷人非常。

年柏彦任由她搂着自己,低头凝视她时,唇角是如夜色般深邃性感的浅笑。

“有没有其他女人对你说过,你长得真的很帅。”她的脸颊是45度角的优美弧度,目光能落在男人高蜓的鼻梁上,再抬眼才能与他眸光相对。

他微微挑眉做否状。

一来他从未有这般闲情雅致跟女人以恋爱的形式在温存,二来,谁也不会闲着无聊说这些话。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变相赞誉倒是令他心情极佳。

“那我是不是该很庆幸这张皮囊能入你的法眼?”年柏彦低头,唇角轻触她的额角,温暖了她微凉的肌肤,那芬香与淡淡的木质香缠绕教缠,在这样的夜色下,他的嗓音也亦如夜色般撩人。

男人低落的气息钻进了她的耳孔和颈部,引得她娇笑连连,男人的那张英俊脸颊便更压低,她伸手,指尖轻触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低低直笑,“你知道吗,长得太帅的男人,会令女人在跟他上床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的。”

“你有过不好意思的时候吗?”他被她的理论逗笑。

“当然了。”素叶很认真地盯着他,又突然伸手蒙上了他的双眼,“尤其是你的眼睛,平时被你盯着的时候都会心跳加速,何况是在床上呢。老实说,我们初遇的那次我都没敢对你有非分之想,因为你真的就像是一道风景,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了。”

手指很快被他拉下,攥紧抵在唇边,她只觉得手心和指尖都被他的胡茬扎得刺痒,而他的气息像是长了生命的小兽似的不停往她手心里钻,又顺着手心进了心窝位置。当他轻吻了她的指尖,她忍不住笑出声。

“别以为说些风花雪月今晚我就能放过你。”他在她鼻骨间低语。

素叶大胆,仰头轻咬他的喉咙,“就算你想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你呢。跟帅哥上床最大的好处就是,当突破了那道防线后就会无时无刻都想跟帅哥上床了。”

她的唇息搅合得他心头直痒,她的大胆倒是果真令他的浴火窜快窜高。素叶的吻变得主动,从他性感的喉结蜿蜒爬上,柔软的唇轻贴了他的下巴,向上又是唇角,风情万种缠绵you惑。

手也变得不老实,钻进了他的衬衫,感受男人胸膛的伟岸结实,像堵火热的墙,哪怕只是轻贴上去,那醉人的火热也迫不及待钻进了手心。

于是,蔓延向下,一点点抵达他的小腹……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体温在明显增加,烫了她的手指,熨了她的心,而他的气息也变得愈加浑浊,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轻撞击着彼此的体香。当她用舌故作you惑地描绘他性感岑薄的唇形时,他难耐想要夺回主动权,想去吻她,她去娇笑撤离,又似有似无地撩动他的唇稍。

是一种隔靴搔痒的折磨。6363747

她便听到年柏彦压在她耳畔的嗓音,低哑的,像是砂石划过似的粗粝,“小妖精,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去?”

隐约霓虹下,她的眼狐媚非常,眸底闪过的狡黠都带着令人痴迷的漂亮,她仰着头与他的气息教缠,手指却延着他的腰带下移,最后大胆覆上了他的欲望。

早已苏醒的触感令她忍不住轻笑,“我绝对相信。”

年柏彦被她深深蛊惑,干脆扳住她那张妖媚的脸,低头快速攫住她的唇,舌侵入,是霸道强势地索取,她的鼻腔是嘤嘤申银,想着将他推开却无济于事。他的唇从她嘴角游移耳畔,粗哑了声音,“我想要你。”

她醉了脸颊,唇畔也与他耳稍相抵,“可我不想在车里。”qHv5。

“回酒店。”他在她耳畔落下这句后马上起身,发动了车子。

素叶靠在车座上,侧头看着已快速发动车子的男人,美目眸光流转,忍不住笑了。年柏彦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只觉她愈加得you惑动人,哪怕只是静静坐在哪儿都会令他魂不守色,他的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芬芳,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小腹。

胸腔像有团火疯狂蔓延,燃尽了他的理智,小腹也在强烈收缩,恨不得立刻释放。

车速很快。

两旁的建筑正以极速倒退,霓虹连成了片,投影在挡风玻璃上,映亮了男人英挺的侧脸,他的眸底深处有暗流涌动,煞是性感。

素叶始终凝着他,她喜欢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样,她的内心会愈发地充实。

年柏彦腾出一只手过来,将她的手牵住,攥紧。

样了是一。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心都滚烫一片。

————————

香港的夜渐渐喧嚣起来。

更喧嚣的是人心。

以及,深藏人心的激情。

一回到酒店,年柏彦便甩手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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