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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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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强,又生逆毛,与之交会,皆贼命损寿也。
由于时代久远,传说毕竟已经失真,孙思邈虽然知道应该是太白金星,但他却顺应了当时的社会心理,仍然,把它归结到黄帝身上,所以便有“昔黄帝御女一千二百而登仙,而俗人以一女伐命”的结论。
由于,太白金星老眼昏花,双手颤抖。西王母倒觉得好笑,曾经一个飘飘美少年,眼前却变成了一个佝偻的老头,不觉得好笑,而庆幸她自己青春常驻。她盯住旧情人那挂在脸上的两个葫芦瓜,瓜的下部,腆着肚子,看上去倒还光滑而细腻,而下部因为要承受上部的重力,所以,打上了数不清的结子。两个葫芦竟把他的那双眼睛,那副鼻子,那张嘴,挤压成了一道缝了。已经脱落的银须,就散落在葫芦的四周,犹如那放在地窖中的红薯长出的白芽似的,如此再配上一副雍肿的身体,他站着的姿势,就如同跪在地上一样。西王母真被她的旧情人的这副仪态逗乐了,致使她竟忘记了接过手中的凤冠。
青衣仙女却误解了母亲的心思,她母王半天不接下凤冠,以为是母亲让她代授,这样她便毫不迟疑地接了过来。然而,她这一接却有一个预示,不过这是后话。当时的母亲仅仅把自己的女儿瞪了一眼,便恢复了常态。
太白金星见青衣仙女接过了凤冠,便心知不妙,本来,这凤冠应该由他亲自给西王母带上,但如今竟被一仙女接过去了。此时他的昏花的老眼也睁开了,便迅速地从随从手中拿过凤袍,要为西王母亲自穿上。
这身凤袍本来早就应该穿在她身上的。金星虽然笨手笨脚的,但为自己的旧情人授予最高荣誉,却麻利多了。他犹如过去为西王母穿衣一样,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他把凤袖一捋,然后,再在胸前一摸,那双手犹如触了电似的,居然,又颤抖了起来。他不得不收摄心神,把穿上凤袍的西王母一看,好一个美皇后啊!可惜,她早已不是自己的人了,如今只能为他人作嫁衣裳!
天蓬元帅本是好色之徒,他在他天河的小王国里,有成群的妻妾,然而,那无数个岂能与七位仙女相比,他那惑人的眼光,来回在七位仙女的身上扫描,最后停留在七仙女的胸脯上,当然他那眼光是能够透过那本来就薄如蚕翼的纱裙的,在那秘密的天地里,他那不被人知晓的眼光尽情地搓揉着那高高挺起的昆仑雪峰,直到把那千积雪快要抚摸得融化了,他还不想离开那神圣的、圣洁的祭坛。其实西王母的两位侍女,也比他的那些妻妾美貌得多,假如西王母愿意用她的两名侍女来换他的那无数个妻妾,他不仅愿意,而且还要跪在西王母面前再磕三个响头,以示谢意。
青衣见太白金星已经给母王穿好了凤袍,她便要给母亲带上凤冠,然而,那凤冠看起来比较大,但当她刚要给母亲带上时,那凤冠突然变得小了许多,它只能扣在母亲那蓬起的头发上,却无论如何带不到恰当的位置上。青衣仙女刚一松手,那冠竟从西王母的头上滑了下来。
还是姑娘手急眼快,一下子就抓在手中,没有掉到地上。
太白金星从青衣手中夺过凤冠就要再给西王母带上,可那凤冠就是小了点无论如何也带不上了。
“算了,就不试了!”西王母自己也觉得有点蹊跷。
那凤冠只得由青衣仙女捧着,上面那宝珠闪着奇异的光辉,照耀得青衣仙女格外地光彩夺目。她比起她那富态的母亲,便有一种不可言状的美丽。她抑或就是太白金星的女儿,但母亲从来就没有那么说过,太白金星也从来就没有尽过作父亲的责任,所以,她也就不需要金星那样的父亲,但她的美貌中却掺和着太白金星青年时代阳刚之美和她母亲青春时期的阴柔之美,这才有她这美艳绝伦的青衣仙女。
那凤冠上的宝珠直把天蓬元帅刺得眼花缭乱,他才从七仙女身上收回那不得安宁的眼光。因为此时该轮到他献上玉帝送与七位仙女的礼物了。他首先送上由上界能工巧匠所研制的游龙戏凤冠,它的规格比起西王母的凤冠那无疑就低了一等,就凭那顶上的宝珠也就小了不少份量,虽然它也能熠熠生辉,但在那明媚的阳光下,就显得黯然失色了。它的独特处就在于“游龙戏凤”,这名字,正好象征着青春少女的春情。当然,青衣仙女是非常乐意接受的。天蓬元帅双手把“游龙戏凤”冠为青衣仙女带上,这冠配上那副无与伦比的面孔是再恰当不过了,虽然,丑可以与美相比,而使美更显得美,但美与美相映衬,那就会产生出一种新的奇特的美。在天蓬元帅的眼里:这瑶池不仅人美,即使那池水也美得出奇,就连那对面山峰上的怪岩,它们本已丑得出奇了,但与他那天河两岸的荒漠不也美得无法形容了嘛!由于,他的职权范围,他没有得到上苍的指令,他是不能离开他的小国寡民的地方的。在他还没有离开过他的独立王国时,他有如此多的水兵,供他驱使,他有无数的妻妾供享用,抑或,他这个天蓬元帅该知足了,如今,在瑶池使他大开眼界。他死死地盯住青衣仙女,然而,青衣仙女对他没有任何一点表示,一直板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好一阵,他心里酸溜溜的再为青衣仙女披上“游龙戏凤”袍。
其他六位仙女的衣冠与青衣仙女的本是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她们七姐妹,高矮所差无几,而且都有一副苗条的身子,任何一套“游龙戏凤”衣冠穿在她们身上没有不合适的道理。在她们七姐妹中只有七仙女有点特别,当天蓬为她带冠披袍时,她却嘻笑颜开,而她的六位姐姐个个都紧绷着脸。天蓬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七仙女对他笑,他自作多情地以为七位女对他有意,他便紧紧地盯住七仙女那张雪里透红的脸,并嘻皮笑脸地说:“七仙女,喜不喜欢到天河去玩呀?”
太白金星见天蓬在大庭广之下纠缠的太过分了点,于是说:“送上西王母侍女的礼物!”
天蓬此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七仙女,从此,他对七仙女一往情深,但却难以实现,此后七仙女下凡与穷汉董永结为夫妻,恨得他咬牙切齿,在气愤中调戏嫦娥,被玉帝惩罚下界投胎为猪,此是后话。
西王母既是在天池旁的长亭迎接太白金星,也就在这里款待他们一干人马。并不让太白金星进入她的瑶池宫殿。
在长亭正中摆上了一桌仙肴美味,那玉液琼浆,还没有斟出来,那浓香味已经扑鼻而来,即使是天蓬元帅,他也没有嗅过这如此香醇的美味,然而,他冲着来并不是玉液琼浆,而是那瑶池独有的蟠桃,可在那些佳肴中就是没有蟠桃。虽然,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蟠桃是什么样子,那餐桌上却没有桃子出现,不由得他心里又产生了一种失落感。
宴席上就只有西王母作陪,而不见七仙女的踪影。天蓬元帅就在失望中饮下了那美酒。
西王母高举着金杯。
一个侍女演奏着仙乐,其他几个侍女在音乐伴奏下舞了起来,为主人和客人助兴。
太白金星因为有事在身,岂敢多饮。而天蓬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趁机开怀畅饮,他本有海量,然而,心情不佳,也有不胜酒力的时候。金星不住地向他递眼色,不要再饮了,但一当丫环提着金壶不用劝,他便主动的接了。
金星略饮两杯,便推辞道:“西王母这美酒,老夫不胜酒量!”
西王母见金星不愿再饮,于是借机道:“本王,今天太累了,我要回宫去休息了!”
她转向她的侍女玉琳道:“玉琳,你就代我送送太白金星与天蓬元帅罢!”她说后也不向金星打招呼,便退席走向她的宫殿了。
金星正想挽留住西王母,然而,她已经走出了一箭之遥了,金星只得重重地把金杯在桌上一放。太白金星第一次作玉皇大帝的说客,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了瑶池。他在路上已经考虑好如何向玉帝老儿汇报。
在密室里,太白金星把一切责任都推在了天蓬元帅身上,指责他好色,得罪了西王母,而不愿意与他交谈。由此,玉帝对天蓬元帅怀恨在心,心中暗想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我来抢夺美人儿!下狠心借机除掉而后快。
至此后,金星再不需要天蓬元帅护驾了,他便自己独来独往。他第二次就以私人身份拜访西王母,不过就在长亭外面遭到了西王母侍女玉琳的百般戏辱,但他为了在玉帝面前有个交待,便不得不隐忍了。此次就再没有第一次那隆重的场面了,不仅西王母没有出面,即使七位仙女也没有谁出来迎接他,他不由得生起气来,不得不在心中骂西王母太薄情寡义了。因为他过去从来就没有想到他与那七位仙女中还有父女之情,此时,他遭到了冷落,才感到父女之情的重要,然而,那七位仙女中谁是他的女儿,不仅他不知道,怕女儿们自己也不知道罢!
玉琳在戏弄声中,摆上了简单的几样酒肴,请他吃了好离开瑶池。
金星拒绝吃喝,并提出,如果西王母不出来见他,他就一直等候在这长亭里。
太阳已经西沉了,山中的雾气从那山涧谷口上来,给那天池蒙上了一层面纱。那池水中的睡莲卷起叶子,收缩起花瓣,好象真的要入睡了似的。此刻,没有鸟儿的鸣叫,也没有鸾凤的飞翔,更没有人声的喧哗,一切都沉默了!
金星还是坐在那里,虽然,他又饥又渴,但他等不到西王母出来,他决不沾她的东西。
侍女玉琳见此,便把此情报告给了西王母。西王母觉得如果让过去的情人就那么呆在那里,实在有失体面,于是便派青衣仙女代表她去见太白金星。
青衣仙女在她的丫环陪伴下,来到长亭,见金星仍然呆在那里,便上前一躬腰,道:“金星,青衣有礼了!”
金星抬头,把青衣仙女打量了一番,他是极力想从她身上找到他自己的影子,他真后悔:以前早点认了他这个女儿,如今父女相见,就不会这么冷淡了。“你母亲,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金星,我母王今天不太舒服,所以不能来见您!”她经常由西王母带着,时常与那些神仙涡漩,所以,她早已显露出了她的口才。
“那好,你回去告诉你母亲:玉皇大帝派我来作媒,玉帝决定封你母亲为皇后,我必须等你母亲的回话,我才离开这里!”
“金星,您走罢,我会转告给母亲的!”
“你马上回去转告,我必须得到你母亲的答复!”
玉琳插嘴道:“金星,你还想要挟西王母吗?”
“金星,您等着,我去告诉母亲!”青衣知道金星不得不到答复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玉琳当然巴不得西王母到灵宵宝殿去作皇后,这样她也就能够到上天去,离开这瑶池,去看看上天怎么样。
金星早已下决心,只有靠磨,才能使西王母就范。多年前,他就是靠磨就把她搞到了手。
青衣得到了母命,又回到了长亭,对金星说:“金星,母亲说,她得考虑考虑!”
“这回,你该走了罢!”玉琳又插嘴道。
金星想:现在就要西王母答应,从人情面子上讲也不可能,于是说:“青衣仙女,你告诉你母亲,我过两天就再来听你母亲的考虑结果!”

  第六章玉皇大帝

太白金星第三次来到瑶池,终于说动了西王母,她愿意到灵宵宝殿做皇后,但提出三个条件:一是,玉皇大帝必须铺设万里彩桥,迎娶她到灵宵宝殿,二是,由玉皇大帝亲自率上界的文武百官来迎娶她到灵宵宝殿,三是,玉皇大帝以后不得再与其他女人来往。
只要西王母肯同意,玉皇大帝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迎接西王母到灵宵宝殿来做皇后的准备工作加紧进行着,玉帝老儿巴不得赶快把西王母接到上天来,只要控制住西王母,那些敢于与他作对的人,不就失去了头,成了乌合之众,他这灵宵宝殿的宝座不就坐稳当了嘛!
玉帝老儿刚刚坐完朝,住后宫走去,突然,被一女子抓住,他一怔,见是他经常宠幸的一个玉女,其名叫凤儿。因为玉帝老儿为了获得凤儿的欢心,曾经向她许下愿说什么“封她为皇妃”,甚至“封她为皇后”之类的话,但作为一个女人,往往把男人的假话当成了真,她竟当真做起了皇后的美梦,而不是皇妃的美梦。有一天当她听说玉帝正在筹备迎接西王母来灵宵宝殿做皇后时,她才美梦初醒,她明白玉帝老儿骗了她。她抱着冷冰冰的被子大哭了一场后,痛定思痛,她得找到玉帝老儿给她说个明白。
玉皇大帝因为答应了西王母的条件,以后要想随便与那个玉女玩玩可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所以,他要趁还没有把西王母接到灵宵宝殿之前,多玩几个玉女,痛快痛快!凤儿虽然很美,他很宠幸,然而在她身上已经找不到新鲜感了,他的目标并不是凤儿,却被凤儿纠缠住了,被凤儿拖到了她的房间。
玉皇大帝在那些学道之人的眼里,被崇拜得五体投地,我们先来引一首诗看看:
昔有道士求神仙,灵真下试心确然。
千钧巨石一发悬,卧之石下十三年。
存道亡身一试过,奏之玉皇乃升天。
云气冉冉渐不见,留与弟子但精坚。
这是唐代著名诗人韦应物的一首学仙诗,诗中说的玉皇大帝不仅是学道之人心目中天上三清中的第二位神、十号之一的天尊,同时也是凡人百姓顶礼莫拜的至高无上的至圣至明的天帝。其实,是愚昧的人们把一个无私的小人神化的结果,然后再来把自己神化的一个无赖之徒加以崇拜,人们一代一代的在本质异化中更加的愚昧而不能自我解脱,竟越陷越深。凡人的天帝崇拜,最终与学道者的三清之下的玉皇大帝合拍了,所以,便有如此的美画:
玉皇是穹苍主,浩劫之尊,妙见妙知,无等无伦,湛寂真净,杳亡杳存,上圣上灵,大神通,光明藏,大丈夫,开化人天,教导无穷,大慈大悲,流焕法轮,为渡群生,是号玉皇大帝。
玉皇者,圣中最尊,神中最贵,诸佛圣师,万天帝王,故尊称曰“玉帝”。
帝修德无量,功成不毁,位至尊,名最胜。统万天,包三教,御三千大千,历劫自如。
因此这位光彩夺目的头带着五彩光环的“玉皇大帝”,儒家称之为“上帝”;佛家称之曰“燃灯”;道家号“玄主”。
然而,古希腊荷马史诗中却说:“神给可怜的人们以恐惧和痛苦,神自己则幸福而无忧地生活着。”居住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之首宙斯,他不仅时时溜下山来和人间的美貌女子偷情,而且还三番五次地打算毁掉人类。产生在东方这块神秘的土地上的玉皇大帝比起产生于西方那片明朗的天空下的宙斯,就更加的卑鄙无耻了。
既然,太真西王母答应嫁给罗倮(玉皇大帝)为天后,她当然得了解了解他的底细,罗女国的总土地跪在西王母前奏曰:
罗倮出生不久,便被他的父亲把他母子俩遗弃了。在饥寒交迫中,母子俩流落街头,后被一乞丐小王国收留,他的母亲成了乞丐大头目的压寨夫人,他也就成了大头目的义子,变成了乞丐王国的小王子。他的幼年、少年时代就是在乞丐王国中渡过的。
有一年乞丐间发生了磨擦,他的义父被杀,他在他义父的一个忠实的手下的保护下得以逃脱,母亲却被卖到了青楼,从此母子分离。
罗倮在逃难中来到了一座山谷间。这是强盗出没的地方,所以在过此地前的旅舍里,聚集了数百人一起,来走过这峡谷。这里面有商人,也有返乡的官吏和走亲戚的人等,但是在这数百人中竟夹杂着踩盘子的强盗的间细。当这支队伍来到谷中,大伙吆吆喊喊地满以为没有事了,却不知道大难临头了。
那座山头上一声鼓响,与此同时前后呼声大作。这支队伍的前进道路被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也被封锁住了,他们成了瓮中之鳖。
强盗开始了抢劫。那些强盗大都是身披着各种各样的兽皮,最使人可怕的是那些身着老虎皮、豹子皮、狮子皮、熊皮的强盗,这些身披兽皮的人比起野兽更加地可怕,也就更加地凶残。一头老虎扑向一个读书人打扮的青年人,就要抢夺他的包袱,那青年人把包袱朝后一挪,背在了身后。那老虎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按倒在地,那老虎一口就咬住了那读书人的的颈项。那青年人一边呻吟,一边用两个拳头猛击老虎的头部,那双脚在地上猛蹬。但是一个弱柔的读书人,怎么能是一个强盗的对手,其实犹如一只老鹰抓住了一只小鸡,青年的鲜血就那样被强盗吸干了。
那些身披豹皮的强盗挺起长抢,那些身着狮皮的强盗手挥双刀,那些身套熊皮的强盗手舞大棰,向那些敢于抵抗的商队的卫士们杀来。
罗倮就躲在他义父手下的背后,亲眼看到了强盗杀人越货的一幕。那些敢于抵抗的人很快就被强盗杀死光了,剩下就是那些胆颤心惊的躲在车辆下面的老弱妇女。
一个身穿豹皮的强盗上前便从车下拖出了一个哭哭啼啼的老太婆,被一掌打倒在水沟里了,接着又拉出了一个中年妇女,那脸用泥土抹得如锅底,一下子被强盗一脚踹出了一丈多远,摔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了。强盗继续往外拽,一下子就拖出了一个相当美貌的富商小姐来,这下可把那强盗乐坏了,把身上的兽皮一脱,抓过小姐,便压倒在那柔弱的小姐身上,把他那张长有獠牙的嘴对准了小姐的口,狂吻起来。小姐一边呼救,一边用那无力的手撕扯着强盗的头发。
这时又上来几个披着兽皮的强盗来按住小姐的手和脚。脱掉豹皮的强盗空出他的手来,就骑在小姐的肚子上,一爪子就撕开了小姐的衣服,富家小姐那从来就没有让人看过的部位全部暴露了出来,这强盗一边嘻笑着,又开始脱小姐的裤子……
罗倮亲眼看到了这使他心惊的一幕,他虽然已经有十五六岁了,听到乞丐们的一些煨亵的谈话,在他心中春情已经开始了萌动。如今强盗的罪恶的表演,好像给他上了以身说法的一课,从此,他再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少年了。
那富家小姐的呼救声,传到了那抹面的妇人的耳中,愤然从地下爬起来,舞动着双拳,就向那些披着兽皮的强盗击去,但她那双拳打在强盗的头上,不过是为强盗擦痒而已。站在旁边正在观看那强盗头子奸污小姐的丑行一个身裹熊皮的家伙,见那妇人的拳头是乎有点扫了他的兴,伸一爪子就撕那女人的胸前的衣服,她没有想到她的衣服也被强盗扯开了,她还在用拳头棰打着强盗们的头,直到那身裹熊皮的强盗捉住了她的硬骨骨的乳房,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呀的一声一下子就咬住了强盗的手。那强盗也没有想到他会遭到这女子的突然反抗,那鲜血从他那手腕上流了下来,然而,在狂欢之际竟也不知道痛疼。
其实这个女子本是那个正在遭受奸污的富家小姐的亲姐姐,她本来性格刚烈,与她的妹妹弱柔的性格恰恰相反,但她们谁也没有想到今天会遭到如此的下场。她俩的父亲带着她姐妹俩一直在外宦游,父亲任期已满,荣归故里,而且一当回到家乡,她们姐妹便要与各自的未婚夫正式成亲。姐妹俩亲眼看到了父亲被强盗杀死……一个弱女子,你无论如何反抗,在强盗们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妹妹遭到了强盗们的轮奸。姐姐虽然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些泥土,企图遮掩起来,却没有想到她的胸衣被强盗扯了开来,把那本来准备送给未婚夫的圣处女的贞洁暴露了出来,由此便挑起了强盗们的兽欲。
大概那些身穿兽皮的强盗,都是小头目,强盗们轮奸了两姐妹后,于是又开始从那些角落里找出躲藏的妇女。一个身披虎皮的强盗从一堆物件中拉出了一个怀抱小婴儿的妇女,这个强盗嘻笑着从妇女手中夺过了婴儿,用力抛向空中去。另一个挺长枪的强盗对准往下落的婴儿,那儿掉在了那锋利的枪尖上,枪尖穿透过肚子,就从背上冒了出来。那强盗双手就举着已经断了气的婴儿,鲜血就顺着枪流了下来,强盗却狂舞了起来。那母亲却在强盗后面追赶,狂呼……
这些强盗搜到了女人,是年轻的就留了下来,如果是老太太,高兴时就一脚踢开,不高兴就当胸给她一枪,如果是男人就必死无疑了。
当强盗搜到罗倮藏身的地方,他义父的手下把一包细软塞给罗倮,说:“罗倮,你以后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我敌住强盗,你就朝树林里逃罢!”说后毅然冲向那正向他们扑来的强盗,他拔出短刀,一刀就刺死了一个身着狮皮的强盗,后面一个见前面的强盗倒地,急忙挥棰就打来,不到两个回合,这个身裹熊皮的强盗就躺在了血泊中了,结束了当强盗的生涯。这时,有数十名强盗围将上来,但一人拼命,万人能敌,又有几个强盗被刺死或受伤,但是他也多处受伤,他只希望再坚持一阵,多吸引点强盗在他身边,好让小主人罗倮逃跑。
罗倮一边看他的护卫与强盗拼杀,一边寻找逃跑的道路。他见那些强盗都围了过来,并没有哪一个注意着他,而且已经有些妇女开始了逃跑,钻进了树林。他不能再迟疑了。他从一堆货物中爬了出来,没命的找最近的路冲进了树林中。不幸的是却被脚下的一根藤子绊了一跤,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半天也不能再爬起来。其实,这本是强盗们设的绊脚绳,其目的是为了防止逃跑的人,罗倮终于遭到了暗算。眼看前面就是茂密的森林,就差两步,只要钻进那里面,就是再多的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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