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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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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欢…爱从楼下的客厅一直延续到了房间里,俞念恩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酸软得厉害。
平时对于这个男人强势的索取,她都觉得很难应付,更别说今晚他还喝了酒,在气头上。
而且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自己最后的沉沦,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贪恋着他的爱…抚,嘴里还发出了那些让她感到羞耻的低泣般的轻…吟。
她,到底该怎么办?命运,可以由着她吗?
“很累?”男人轻笑着,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用拇指轻轻擦去她额头的混合着汗滴的水珠。
那么久都忍着没有碰她,今天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从她小产那天算起,应该还有一个星期才一个月吧?想着,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怜惜。
“疼吗?”他的手臂紧了紧,而后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身上,面向他坐着。
俞念恩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低垂着眼帘,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疼,不是身体,是心!累的,也不是身体,还是心!!
“说话,念恩!”
“……”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不说话?”容北冥把她的身子摁到自己的胸前,轻抚着她的背,“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名额……”
“你想干什么?”俞念恩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下就撑起了身子问。
容北冥低低的笑出了声,然后箍住了她的腰,邪肆的看着她:“那要看你的表现,说实话,你做人做得够失败了,我这话,你明白吗?”
“容北冥,我真的跟丁子谦分手了,那天只是个……”说到这里,她住了口,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了。
他盯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俞念恩反而低着头不敢说了,那天算什么呢?要是她的身体允许,她会跟着子谦走吗?会吗?
“那天是……什么?”他继续用颇有深意的眸光看着她,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慢慢的收紧。
她挣了下,赶紧解释:“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念恩,你有多少个意外统统说出来,让我一次惊喜个够吧!”
“不要去伤害他们!”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只求事情早点结束,不要伤害到任何她在乎的人。
“要说意外,那应该是我吧!你说你是痛经,结果是小产;你说你不小心,结果是秦淑仪害的;你说跟丁子谦分手了,结果那天不顾你的身体把你带到火车站去的,不就是他吗?你还说我睡了你的朋友,结果是这样的吗?俞念恩,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外?”他的声音很轻,却让人心惊。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
“我只知道他们伤害了你,”容北冥眸色暗沉,又把她摁进了怀里,充满了怜惜的说,“有我在,谁都不能这么做。”
他禁不住有些心疼,这个傻女人,到底要什么样的伤害加注到她的身上,她才会认为那真的是一种伤害?
“我知道自己做人很失败,我知道……”俞念恩趴在他怀里,委屈的落下了泪,想起了秦淑仪和丁子谦,心如刀割,“我为了钱背叛了爱情,是我对不起子谦,错的是我。我让淑仪不要对你抱幻想,我跟她说,你不是一个好男人,可那个时候我已经跟了你了,我瞒着她的……”
“好了!我就说一句做人失败,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回应我吗?”容北冥的心里一紧,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最不能见她哭吗?
“我就是失败,”她像个赌气的孩子,流着泪说,“那天在‘皇尊’我装作不认识她,害她丢了脸,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就算是失去一切,什么都没有,都是活该,你最好就是腻了我,我求你了,甩了我好吗?”
“那些话是你让她说的吗?要是换成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得出那样的话吗?那是她自取其辱,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他抓起浴缸边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起身用大毛巾擦干净身体。
“你不要管我,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全都顺了心了。”
“做梦吧你!”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用浴巾胡乱的将她一裹,抱出了浴室。
把她放到□□,容北冥抽去了她身上的浴巾,丝质的被单上,她白皙匀称的身体因为热水浸泡的缘故,泛着一层醉人的粉。
俞念恩没有注意到男人贪恋宠溺的目光,她随意的一翻身,趴在枕头上用力扯去包裹住头发的毛巾,扔在了地板上。
顿时,满头的黑发如丝瀑一般倾泻在她优美的背上,幽暗的灯光下,极具魅惑。
“容北冥,我说过你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我,你要了淑仪……啊!”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尖叫了一声,屁…股上被男人的大掌狠狠的给了一下。
她捂住火辣辣的部位,正想说什么,忽然房门被轻轻叩响,紧接着门外就响起了何玉饶的声音:“念恩,念恩……”
她赶紧抓起被单遮住了身体,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懒懒的问:“妈,有事吗?
容北冥转身进浴室披了件浴袍出来,拴上了腰带,然后过去打开了房门:“伯母,吵到你了吗?”
俞念恩所有的伪装都被他一句吵到你了吗,给完全打败了。她歪着头狠狠的瞪着那个高大的背影。
“你们……”何玉娆显然是被俞念恩的那声尖叫吸引过来的。
容北冥淡淡的一笑:“没事,念恩腰疼,我给她按摩,手重了些。”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容北冥淡淡的一笑:“没事,念恩腰疼,我给她按摩,手重了些。”
“腰疼?”何玉娆有些担心了,她一直忍着没问念恩,就是怕孩子太小气,怀不住,“北冥,没什么吧?她还怀着孩子……”
“妈,你说什么啊?谁……谁怀着孩子?你听谁说的?”俞念恩坐起了身子,手指捏紧了被单,以防落下。
“伯母,去睡吧!真没事了,念恩面浅……”
“是啊!”何玉娆笑了笑,自己的女儿她哪能不知道,“那你们好好休息,这天都快亮开了,赶紧再睡会去。念恩这孩子也是,这时辰要你按摩,不懂事!”
何玉娆转身回了房间,容北冥听到了门响,这才关上了房门。
一个枕头在他转身之际,朝着他直直的飞了过来,他大手一捞,抓住了:“怎么?恼了?”
“你坏死了,跟我妈胡说八道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我怀孕的事,还有啊,哪来的孩子?她要是问我,我说什么?我该怎么回答?”俞念恩气呼呼的瞪着他,话唠似的一股脑的说了一通。
“你妈一听你怀孕了,就高兴地不得了,你让我怎么好继续说你小产的事情?要解释,你自己说去。”他上了床,伸手把她拖了躺下去,紧紧的抱在怀里。
那天知道了何玉娆的病情后,他还真的不忍心让她失望了,心想能瞒着多久是多久吧!也比现在说了实情,让她担心强啊!
也许,让她以为念恩怀孕了的话,还可以给她的身体增添一些活力,至少可以延续快乐。
见她沉默不语,容北冥撩起了被单:“我看看!”
“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俞念恩一下没抓住,身子又被他翻了下。
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上果然布着五根清晰的红指印,容北冥皱皱眉,自己情急之间,手还是重了些。
“整天就知道胡说,”他的大掌抚了上去,“家里有药膏吗?”
“不知道,我比你晚来,有没有药膏,你比我清楚。”她侧起身子抓起被单扯了上来。
每次一说起秦淑仪,这男人就会动怒,说没问题,谁信啊?她在心里嘀咕着,闷闷的说:“睡觉了,我很累!”
这天都快要亮了,说起来,被他拉着做运动,硬是整晚没合过眼,折腾到现在,她也累了。
她懒懒的动了下身子,背对着他嘴里嘀咕着:“你整天胡说八道的,我怎么没打你?暴力狂!”→文·冇·人·冇·书·冇·屋←
“你打得过我吗?”
“我打不过你,咬死你!”她咬牙切齿的回答,真是的,说那么小声他都听得到,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还真是不一样。
“咬啊!”容北冥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我就喜欢你‘咬,我’,念恩,要不再来试试,你用点力气看看怎么‘咬,死,我’。”
他暧…昧的语气让俞念恩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他又说到那事上面去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他暧…昧的语气让俞念恩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他又说到那事上面去了。
不光是说了,还上下其手,大有再来开战的意图。
“不行了……我不要了,真的好累……我想睡觉了,”她挣扎躲闪着,见男人不听招呼,她回转身,矮了身段,软软糯糯的叫了声,“冥……”
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她还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发火,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开心。
可唯一不懂的就是彼此真实的心意!
容北冥满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小女人,他才不信制服不了。
“真的不要?”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睡觉!”
其实,他也略感乏意,虽然酒意消了,可白天两个人的争执,还是有点伤神。
不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匀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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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是被一种凉凉的感觉给唤醒的,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着的,于是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别动,”容北冥盘腿坐在她身边,正给她的某处抹着药膏。
难怪觉得凉凉的,她猛地想撑起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摁住了:“听话,等会再动!”
“哪来的药膏?”她其实也没觉得痛,不抹药也没关系的。
“从家里拿过来的。”
“你让谁送来的?丢不丢人啊?”
“我自己开车去拿的,你说丢不丢人?”容北冥没好气的把药膏收拾好扔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用大手给她轻轻按摩。
一早,就打电话让人把昨晚停在‘皇尊’的车子开了过来,自己亲自回去拿的药,就知道她面浅,所以才辛苦了自己。
药膏拿过来就给睡梦中的她抹了一次了,这是抹第二次。
虽然觉得自己是神经错乱了,才会这般毫无底线的疼她、宠她、纵容她,可看见淡下了的指印时,他的心绪是快乐的。
“现在几点了,你不上班吗?其实,我也不觉得痛,你不用那么麻烦。”
“不痛了吗?那下次我再下手重点,让你长记性。”
俞念恩闭了嘴,过了一会,又问:“好了没啊?”怎么感觉他不是在按摩,而是在占便宜。
“这药膏是枫给的,疗伤最好,不会留下痕迹。”容北冥盯着她优美的曲线,大掌不舍的挪开了。
“是好,以后再要动了手,都不怕我找法医来鉴定伤情了,直接抹上药就好了。”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巴巴的,我要是真下了重手,你哪还有机会鉴定伤情?直接尸检得了。”
“你早晨起来漱口了吗?那么臭?”
容北冥的俊颜上浮现出一抹温情,伸手又在她抹了药膏的部位吃了下豆腐:“趴着,等药膏干…了再起床,免得沾染在衣服上面。”
说完,他起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俞念恩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都是那个可恶的男人,还不知道妈妈跟妹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
要命啊!她在心底长长的哀叹了一声。
一会,容北冥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想起来吗?”
俞念恩没有回答,抓起被单遮住了身体,趴在枕头上,身子懒懒的。
容北冥打开衣柜,解开了浴巾,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哪怕是背对着她,她还是看得出了神。
他略微回头瞄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当着她的面优雅的穿上了衣服。
“回神啦!快点去洗漱,我刚才上来的时候,你妈妈正在给我们准备午饭。一会,我让玲姨帮忙请的佣人会过来,你也看看去。”
“我不想吃饭,想睡觉!”
“乖!听话,快点,”他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单,把她拉了起来,“想要我抱你?”
“谁想哪?”俞念恩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弯腰拽起被单裹在了身上,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
换好衣服下楼去餐厅的时候,何玉娆已经把热好的饭菜摆放好了。
“妈,心爱呢?”俞念恩没看见妹妹,诧异的问。
“同学一早就打电话把她叫出去了,说是放假了,要好好轻松一下。”
“伯母,你上楼去休息,这里一会我们知道收拾。”容北冥看着何玉娆有些疲倦的神情说。
“好啊!午睡惯了,到点就乏了。”何玉娆忍着身体内的痛楚,用手背抹了下汗湿的额头。
她走到楼梯口,猛地一阵晕眩,赶紧伸手扶住墙,然后回头小心的看向餐厅的方向,生怕被俞念恩看到了。
用力支撑着回到了房间,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翻找出藏起来的药瓶。
后背呈放…射…性…的疼痛让她的手有些发抖,她倒了药粒出来,捏在手里。刚才在孩子面前的伪装,一旦撕下,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要命的疼痛,就一浪高过一浪的向她袭…来。
还能装多久?她每天独自在剧痛里挣扎的时候,都在反反复复的问自己。有时痛得厉害了,她都想一死了之了。
这时,门被轻轻叩响。
何玉娆赶紧将药塞进了嘴里,走到矮柜前端起那杯凉开水喝了下去。然后,又理了理鬓发,这才去打开了门。
“伯母,真的不去医院吗?”容北冥站在门口关心的低声问。
“还好啦!你也知道的,癌症病人大多死状很惨,没什么尊严可谈。我……很想离去的时候,保留一点做人的尊严。”
容北冥微微蹙眉,抿着唇没有回答。他明白何玉娆的意思,她是想安乐死,自己做主选择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和方式。
“我知道你还在犹豫,可是我这样子,怕是等不了多久了,在国内,没有这种选择,除非……是自杀。”
“伯母,我怕……念恩会怪我!”容北冥艰难的说道。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伯母,我怕……念恩会怪我!”容北冥艰难的说道。
“北冥,我没有勇气让自己的女儿面对一个形同骷髅的母亲,那太可怕了,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法面对,”何玉娆抹了下眼角的泪,勉力一笑说,“好了,你快下去,念恩要是跟着上来,就不好了。”
“伯母,我问过医生,你的病……如果配合治疗,可以延续……”
“维持一段残余的、痛苦的生命,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上天故意的嘲笑愚弄,我这辈子受够了,真的很想离开时轻松一点。让两个女儿陪我到生命最后一刻,那还不容易吗?可是我不想她们跟我一起痛苦煎熬,她们还年轻,何苦受那样的折磨?”
容北冥的神情有些黯淡,有些无奈,何玉娆的心情,他能理解,可是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其实只要关乎俞念恩的,对他来说都是大事。
“伯母,我会介绍医生给你,这件事情我会安排的……”
“要快……我知道很麻烦,可我相信你办得到。”
“嗯!那我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容北冥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要快,何玉娆那种决然赴死的心意令他动容,他本来都准备说上一番让她坚强的配合医生治疗的话,可谁又能说这样的何玉娆是软弱的呢?
楼下,玲姨介绍来的两个阿姨都来了,俞念恩正在跟她们交谈,互相了解情况。
他在楼梯口站了一会,才向着他们走了过去。
“先生好!”两位阿姨都礼貌地跟他打招呼。
容北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你说上去换衣服,怎么还是穿的刚才的啊?”俞念恩问。
“我忘了,不是刚换了才下来吃饭的吗?念恩,我还有事,先回公司了。”
“好!”
“下班我过来接你,有个地方,我想带你去。”容北冥说完旁若无人的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离开了。
俞念恩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怅然,就这样吗?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小姐,你的电话好像响了。”一个姓张的阿姨指了指茶几上嘟嘟震动着的手机。
俞念恩过去拿起来接听,是个男人,对方的声音好陌生,声线却很优美:“请问是俞念恩小姐吗?”
“是!”
“我是分局刑侦科的王庆,请问你有时间吗?有点事情想找你了解下。”
“啊?”俞念恩有些惊讶,警…察(jingcha)找她做什么啊?
“希望你能尽量配合。”
“哦!”
“十分钟后你出来,我的车子停在别墅区的车道上,你走一百米的样子就看到了。”
“好!”
……
十分钟后,俞念恩出了门,走了大概一百米,果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大众。
她刚刚靠近汽车,车窗就打开了,坐在驾驶位一个年轻男子冲着她笑了下:“上车再说。”
俞念恩看了看四周,别墅区里静悄悄的,没有车辆经过这里。
“这是我的证件。”男子摸出一个警官证递给了她。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这是我的证件。”男子摸出一个警官证递给了她。
她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又跟车上的人对了下照片,这才笑着把证件还给了他:“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见警官,很忐忑。”
“没事,怀疑是很正常的,我的脑袋上又没有刻着好人两个字。”男子轻松地开着玩笑,倾身打开了车门,“上车吧!外面太阳大。”
上了车,男子发动了汽车。
俞念恩扭头看着他,他的样子很年轻,五官俊逸,皮肤很好,看起来一点不像警官证上显示的二十八岁的人。
“我叫王庆,是分局刑侦科的警员,负责调查一件轮奸案。”
“啊?”跟她有关吗?怎么会需要她来配合?找错人了吧?她在心里犯着嘀咕。
“你先看看这个。”他单手拿起仪表盘上的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递给了俞念恩。
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了起来,俞念恩揣测不安的看看他,他倒是一脸的波澜不惊。
她伸出手接过来刚看了一眼,就想扔掉,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让她觉得好恶心。
男人们的粗…喘和女孩的尖叫不时的响起。只是这个女孩的声音,她越听越觉得熟悉,越熟悉心里就越是发毛。
“你一定要仔细看,看看受害人是不是你的朋友秦淑仪?”
“什么?淑仪?”她惊呼了一声,定睛一看,那个尖叫着的被压倒的女孩不正是淑仪吗?“怎么回事?你……你哪里来的?”
她就像是扔烧着的炭火一样,把手机扔回给他,太可怕了,她的手握成了拳状:“淑仪在哪里?她在哪里?”
“这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段视频来自于一个线人,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容北冥,你认识他吗?”男子的眼神在说到容北冥的名字时,透着一丝冷酷,只是慌了神的俞念恩根本没有察觉到。
怎么可能?秦淑仪不是说跟容北冥在一起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怎么会……会被那么多男人强了?这件事情太震撼了,犹如晴天霹雳把俞念恩击了个正着。
“据线人说,是容北冥第一个……当然他不会拍自己,接下来的轮奸就是他完事后指使的了。”
车里开着空调,俞念恩却觉得浑身燥热,一身的冷汗,她摇着头慌乱地说:“他……他晚上都跟我在一起,我们……”
“俞小姐,关于整件事情的细节,我不方便透露,你要好好想想,作伪证包庇都是犯法的事情,你还那么年轻……何况,你这么说,对受害人公平吗?”
“王警官,你停车好吗?我还有事,我……我帮不了你们什么?”
男子停了车,一脸正气的盯着俞念恩:“像容北冥这样的有身份、有背景,又有金钱的人总以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但最终事实会证明,他们是错的。”
俞念恩慌张的摇着头,打开了车门:“对不起,王警官,那天晚上他……真的和我在一起,我要走了,再见!”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慌张的摇着头,打开了车门:“对不起,王警官,那天晚上他……真的和我在一起,我要走了,再见!”
“记住,”男子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容北冥,再没调查清楚之前,闹大了,只会对你的朋友不利。”
“好,我不告诉他,可是如果淑仪不起诉,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立案,你不能凭着一段万一是PS出来的视频,就给人定罪吧?”俞念恩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匆匆的下了车。
男子盯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北冥,游戏开始了。”
……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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