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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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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的手慢慢的摸到了他的太阳穴上,指尖轻摁,帮他做着按摩。有一种异样的,难以言喻的情愫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心头。
“揉揉,再使点劲……真舒服……”他享受着她难得的示好,心里暖洋洋,甜蜜蜜的。
“自己又不能喝,干嘛要喝那么多?要是喝醉了发酒疯,多难看啊!”她说着,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些醉酒失控的丑陋形象。
“我要是醉了,倒头就睡。”他抬手捂住了她的手背,“不过,现在我喝醉了,就想做一件事。”
“什么?”
“跟你做…爱!”
“去你的,就知道你嘴里没一句好话!”她红了脸,用力的抽出手,把他给推了起来。
容北冥邪肆的一笑,倾身把她抱了个满怀:“好话还多着了,一会回家我慢慢说给你听。”
“谁要听啊?”
“不想听,那你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
“哪有开心?”
“别忍着啊,你笑起来,真美!”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这不笑了吗?”
俞念恩拼命的想忍着笑,可最终还是被他逗得笑出了声。
“念恩,开心吗?”
她娇羞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说话!”
“开心……”
“一直这样开心,好吗?”
“冥,”她仰起头,唇瓣擦过他的下巴,“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开心吗?”
“我说……可以,你呢?”
她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点点头,至少在这一刻,她真的好想就这样开心下去,别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从认识他到现在,时间不长,可他们却经历了太多。
他说过,女人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是不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即便她不爱,却也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呢?
“你说过……我们都不需要爱!”她盯着他的俊颜,喃喃的低语。
容北冥怔了怔,正想说什么,车子已经停在了军区大院里的一排独栋小楼前。
“到了,容先生!”司机下车替他们打开了车门。
下了车,俞念恩才发现这里是清一色的灰色独栋小楼,全都掩映在绿树丛中。这些小楼的风格不同于别墅的奢华,在静谧的夜色里显得低调而庄严。
“这是哪啊?”
“军区大院,我家。”容北冥牵着她的手步上了台阶。
☆、你好吗?我很好(4)
“军区大院,我家。”容北冥牵着她的手步上了台阶。
“你家?”俞念恩下意识的身子往后面缩去,这是干嘛?要见他的家人吗?她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怕什么?有我!”
“冥,不要了……”她使劲的挣着,“我紧张……”为什么紧张,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只觉得突兀的就来他家里了,他们算怎么回事啊?有必要吗?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开始并不是那种正常的交往。
女人的劲自然抵不过男人。容北冥几乎是半扶半抱的把她夹着进了屋。
屋子里灯火通明,不用想,容北冥都知道正等着他,要审问。
“北冥,你回来啦?”王阿姨迎了上来。
“王姨,都在吗?”容北冥问。
“是啊!都在,就等你,”说着,她望向了俞念恩,“这女孩生得俊俏,女朋友?”
王阿姨是家里的老人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容北冥往这里带女孩。
当然,杜雨薇除外,那可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俞念恩,你以后直接叫她念恩。”容北冥笑了笑,“念恩,这是王阿姨,看着我长大的。”
“王姨!”俞念恩礼貌的叫了声。
“啧啧!太漂亮了,我看了就很喜欢,快进去,保准老爷子和你爸妈见了,会乐开花。”
王阿姨一转身,俞念恩就把自己颈项上的钻石项链给摘了下来,顺手搁进了容北冥的衣服口袋里。
“怎么了?”
“这样好一点,清爽!”俞念恩摸了下空荡荡的脖颈。
容北冥伸手揽着她的腰,低声安慰:“别紧张,我家里人都很好的,不会吃了你。要吃,也是我吃!”
“你喝醉了,尽胡说!”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一笑,我就醉得更厉害了。”
……
客厅里的沙发上,容北冥看见满头白发,神采奕奕的外公跟妈妈并排坐着,爸爸则坐在了另外一边。
“外公!爸爸!妈妈!”他走过去,把俞念恩拖到了身前,“这是俞念恩。”
俞念恩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就好像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似的。
“外公好!伯父好!伯母好!”俞念恩一一的打着招呼,声音很清亮,可心里还是紧张到要死。
被容北冥握住的那只手,手心里全是汗。
“嗯!坐吧!”冯镇海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容北冥拉着俞念恩在空出的一边沙发上坐了下来,王阿姨给他们端上了蜂蜜水:“喝点蜂蜜水,解酒的。”
“谢谢!”俞念恩也觉得有些口渴了,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
“俞小姐,你跟北冥认识多久了?”冯岚笑眯眯的显得很亲切,显然俞念恩的样貌她还是很满意的。
俞念恩放下杯子,轻声回答:“差点两个月了。伯母,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哦!差点两个月啊?”冯岚应了声,瞄向了容北冥,上次他回家,居然不说老实话,还瞒着她这个做妈妈的。
容北冥轻轻的咳了两声,端起了杯子喝起了蜂蜜水。看起来这三个家长是商量好了,派他妈妈做代表,审问他们。
☆、你好吗?我很好(5)
容北冥轻轻的咳了两声,端起了杯子喝起了蜂蜜水。看起来这三个家长是商量好了,派他妈妈做代表,审问他们。
“我有点头晕,那些战友灌了我好多酒,要不,明天我们再交代问题?”他的话好像是冲着妈妈说的,视线却投向了一言不发的外公。
“喝多了?”冯镇海微微一笑,然后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孙子,“那你上去休息,让她陪陪我们!”
这是他看着长大,教育出来的外孙,那点鬼把戏,可瞒不了他。
姜,还是老的辣!
他的话一下就抓住了容北冥的软肋。
容北冥默默的喝光了蜂蜜水,仰躺在沙发上:“别审太久,念恩面浅,会哭的。”
俞念恩的脸微微一红,悄悄的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揪了一下,笑着说:“没事,我也喜欢聊天的。”
冯岚满意的点点头,问:“念恩,你多大了?”
“二十了!”
“在哪儿念书啊?”
“音乐学院。”
“学乐器的?”
“不是,我是学习舞蹈的,中国舞。”
“难怪气质那么好。你钢琴还是弹得挺好的,不是第一次跟冥一起弹吧?”冯岚越看俞念恩越是喜欢,脸上的表情相当的亲切。
“他比我弹得好,我就是瞎弹弹。”俞念恩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了,容北冥的手不着痕迹的握住了她的手。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容北冥一下就坐了起来:“冯市长,我才是搞侦察的,而你,肯定不是户籍警。”
冯岚也笑了:“怎么?还保密?”
“保密,绝对保密!念恩,不许说。”
俞念恩当然知道容北冥的用意,他们之间始于一场交易,这个根本就说不出口。
总不可能不知羞耻的说,自己卖给了这个男人,还是一百万一晚。
可要是想瞒着,要么是骗他们,要么就闭嘴。
“好,这事就算了,留给你们俩浪漫去,”冯岚喝了口茶,依旧笑眯眯的问,“念恩,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见冯岚不再追问她跟容北冥的相识,俞念恩松了老大一口气。她轻言细语的回答:“家里只有妈妈和一个念高中的妹妹,我爸爸……我爸爸几年前因病去世了。”
说起爸爸,俞念恩有些难过了,声音也小了些。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这不是让你难过了吗?”
容北冥直起身子,旁若无人的把俞念恩搂入怀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念恩,你喜欢我外孙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冯镇海一针见血的问。
这都等了多少年了,容北冥才带了个女孩子回来,足以见得他的真心,所以冯镇海觉得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那些,都是浮云,浮云!!
俞念恩扭头看了容北冥一眼,刚好他也在看她,眸色深沉……
“外公,冥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谁都会喜欢的?”她礼貌的看着冯镇海。
冯镇海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可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你好吗?我很好(6)
冯镇海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可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挺直的腰板,身上的军装提示着,这是一个永不服输的老军人。
“可是,冥那么好,都不如您老人家。”俞念恩一脸赞叹真诚的说。
“哦?”
“您不是司令员吗?那可比他威风多了,要是将来他到了您这个年龄,有您老一半的风度,都要让他偷笑了。”
冯镇海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容北冥:“臭小子,这是你教的吧?”
“怎么可能?她都不知道我要带她过来,连礼物都没来得及买。不过,念恩,你干嘛要贬低你男人?我有那么挫吗?”
俞念恩笑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从小就敬佩军人,总觉得军人是铁铮铮的汉子。他们的坚强、宽广像大山,像大海。
所以,她才特别喜欢容北冥照片里穿着那身橄榄绿军装的英武样子。
“她说的对,你小子要是到了我这岁数,有我一半,偷笑去吧!”冯镇海说着微微的点点头,
这女孩白白净净,五官精致,不娇柔做作。看起来很是单纯,跟他外孙还是蛮般配的。
看外公一脸的笑意,容北冥也觉得差不多过关了,起身拖着俞念恩就往楼上走:“有什么,明天再说,我得上去好好教育教育她,怎么能贬低我?”
“你敢?念恩,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收拾他。”冯镇海苍劲有力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
“你干嘛?这样多不好。”进了屋,俞念恩低声埋怨了一句。
“我是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中,你再呆下去,我妈会把你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问个遍。”
“不会吧?你妈妈不是市长吗?”
“市长怎么了?不还是我妈,凡事粘上我,她准会是没完没了。去,洗澡去,我很累!”他说着把她拽进了浴室。
打开水喉,容北冥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喂!不是让我先洗吗?”
“一起,别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头晕,一会晕倒在浴室里,谁管我啊?”
看他像个大孩子般的耍着赖,俞念恩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只要坚持,她的反对全是白搭,还不如省省精神,她,也很累了。
泡进温热的水里,俞念恩全身说不出的舒爽,容北冥的手穿过她的颈下,让她舒服的枕在了自己坚实的肩膀上。
“冥,你为什么带我来你家?”
“什么为什么?”他慵懒的侧过头,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被热水熏得汗湿的脸庞,唇有意无意的轻点着她的唇瓣。
“好好说话!”她在他嘴里呜咽着,很快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他狠狠的吮吸着她娇柔甜蜜的唇瓣,大掌不太温柔的搓揉着她绵软挺立的胸。
她被逗弄得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
“冥,很累……”她低低的告着饶,身子软软的依附着他,“你不是头晕吗?”
他微微抬头看着她,哑声说:“我说了,喝醉了就只想跟你做,念恩,我想要你!”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1)
他微微抬头看着她,哑声说:“我说了,喝醉了就只想跟你做,念恩,我想要你!”
“你不是没有喝醉吗?”他那样子跟头饿狼似的,醉什么啊?
这男人的精力总是好得让她感到震惊和羡慕。
“醉,一看见你,就醉了……”说完,他有些急迫的把她抱进怀里,起身迈出浴缸,走出了浴室。
“床单会湿的。”这一身的水,搞什么搞?她懊恼的喊着,可男人还是把湿淋淋的她扔到了□□,压着她狠狠的吻着。
她由着他上下其手,好一会,别过头去躲开他的唇,大口的呼吸着:“我都不能呼吸了,你……你就不能轻点吗?”
容北冥笑了,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宠溺,他俯瞰着她,正经八百的说:“念恩,这床…上还没睡过女人,你赚到了。”
俞念恩嘟着嘴,敛了笑,听他这么说,自己就跟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于是没好气的回敬:“容北冥,我也从来没上过别的男人的床,你这张床…上没有睡过女人,那其他的床呢?女人还少了吗?谁赚谁啊?”
她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里带着点酸酸的味道。
一使劲,懊恼的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酸死了!”容北冥说着笑声越来越大,一回身抱住了她,往怀里拉,“我发现你怎么那么傻呢?”
俞念恩撑起身子,低头看着他足以击溃女孩矜持的俊颜,本来想问他自己到底在他心里算什么。
可一想到冯岚问他们怎么认识的时候,自己心里的那份纠结和尴尬,就不吭声了,只是呆呆的这么看着他。
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们的那一场交易,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就是把自己卖给了这个男人。
“怎么了?”见她脸上没了笑,他翻身压住她,试图用亲吻和爱抚让笑靥重新回到她的脸上。
俞念恩闭上眼睛,手臂缠绕上他的脖颈,把他拉向了自己,热切的回应着他。
不一会,房间里的温度又升高了,两个人彼此纠缠着……
他轻轻的把她的腿搁在了自己的腰间,可就在他要进入的一刹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容北冥顿了下,有些烦躁,这时候来敲门,不是要人命吗?
“有人敲门……”
“不管!”他调整好姿势,绷得紧紧的身体整个都快要爆炸了。
“冥,开门啊!是我!”见敲不开门,不甘心的冯岚干脆喊了起来。
“是……是你妈妈,快点……快点下去啊!”俞念恩小声的说,她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本来勾住他的双手使劲的推着他的肩膀。
这情景比捉奸还让她感到难为情,身上的男人没有动,她又急又羞赶紧哀求着:“下去开门,一会……一会再来好了。”
容北冥的脸上,线条紧紧的,这哪里是一会来不来的问题。是现在要急刹车,简直比给他一枪还难受。
门外,敲门声持续着。他无奈的起了身,去衣帽间里抓了条睡裤套在身上,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2)
门外,敲门声持续着。他无奈的起了身,去衣帽间里抓了条睡裤套在身上,走到门口回过头看了俞念恩一眼,她早就用被单把自己裹了起来。
他盯着她嘴角轻轻上扬,伸手打开了门。
“冥,没打扰你们吧?”门外,冯岚笑着问。
容北冥跨出房间,回手掩上了房门,苦笑着回答:“没有……”
“那怎么喊了老半天,才开门?”
他扣了扣脑袋,这事从何说起?只好无奈的问:“老妈,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急?”
“这个……”冯岚伸出手,手上拿着一只碧绿的翡翠手镯,“我想给念恩的,方便吗?”
容北冥作势轻轻咳了两声,看妈妈那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从她手里接过手镯:“你确定了吗?确定了,我一会拿给她。”
他认得这只手镯,是他们容家的传家之物,妈妈是嫁给爸爸那阵,从奶奶那里得来的,天然翡翠老坑,满绿圆条,价值不菲。
更何况,还有这代代相传的意义。看来,他们对俞念恩还是很满意的。可这只玉镯子,意义非同一般,要是给了,那等于是默认了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了。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吧?容北冥在手里把玩着玉镯,心情有些复杂。
“冥,妈要是确定了,你呢?能吗?”
“嗯?”
“我说过,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但是你必须要回来,必须要听我的安排。”
容北冥把玉镯子拿起来左看右看,若有所思的问:“妈,你这个表面上是拿来收买念恩的,其实,是想胁迫我吧?”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保证不插手你跟念恩之间的任何事,甚至我都可以不去调查她的家庭背景。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会对她,不,我们都会对她很好,现在,就看你的了。”
“妈,我要是不喜欢她了呢?你这只玉镯子,可就要不回来了。”容北冥佯装在灯光下仔细的研究着玉镯,“真漂亮,你可是下血本了。”
“臭小子,你就贫吧!你不喜欢,那带回来干什么?冥,别逼我……你要是不想听我的,明天把镯子放回我房间里去。”冯岚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单手在他面前一握,“我不是如来佛,可我也有五指山。”
“您是老佛爷,成了吧?冯市长,这都几点了,家长里短的,明早再聊,你儿子也不是铁打的,这还真的累了。”
冯岚被他逗得笑了:“明天我一早就要下去视察,谁还有时间跟你瞎聊。”
她说完,指指容北冥手里的那只玉镯子:“你小子有种,明早就搁回我房里去。”
“妈,您怎么也不心疼儿子?我很想有别的选择,我这公司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好什么啊?我不喜欢,你自从接了你爸爸的班,整个人都松懈了,完全没个样子。你看人家秦淮,多踏实啊!我不管,我就当抓住你的软肋了,就看你从不从吧?”冯岚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3)
“好什么啊?我不喜欢,你自从接了你爸爸的班,整个人都松懈了,完全没个样子。你看人家秦淮,多踏实啊!我不管,我就当抓住你的软肋了,就看你从不从吧?”冯岚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说完,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好睡!儿子!”
“晚安!妈妈!”容北冥看着冯岚回了房间,这才转身进了屋。
□□,俞念恩背对着他,被单全都裹在了身上。
走到床前,他把镯子放进了睡裤的口袋,然后打开抽屉把烟盒和打火机拿了出来。随即弯下腰扳过她的身子,她眯着眼,神情懒懒的,显然是准备找周公去了。
“我出去抽支烟。”他爱怜抚弄着她柔滑的脸颊,柔声说。
“嗯!去吧!我眯会!”俞念恩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顺势就趴在了枕头上,挥挥手。
容北冥拿着烟打开推拉门,来到了阳台上。
他抽出一支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缓缓的从嘴里吐出青白的薄烟,笼罩着他的俊颜。
阳台下面,是一排香樟树,放眼望去,如水的月色,清辉洒满一地。似谁的手指轻抚着夜的轮廓,又像撩…拨起谁的心弦,安静而又怅惘着。
他跟沈辰逸说,自己想要俞念恩的死心塌地。为什么要?凭什么要?他从来都不去想,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要。
而一旦要了,想要得到家人的祝福,他就必须放弃现在的生活,踏上另外一条路。
大手揣进了睡裤的兜里,指尖摸到了那只玉镯子,容北冥的心莫名的就漏跳了一拍。
……
俞念恩在□□懒懒的翻了个身,摸了下身边,是空的。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这才想起容北冥在阳台上抽烟。
她掀开被单下了床,想起没有带衣服来,只好去衣帽间取了件容北冥的衬衣穿在了身上。
阳台山,容北冥站在栏杆边,背对着她,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寂寞。
他的身子站得挺直,从后面看过去,就像一座高山。俞念恩觉得眼前的男人总是能诠释成熟男人所有的特质:坚毅、睿智、果断……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身边的那个总是他,而他,总是那个最好的依靠。
她慢慢的走过去,下意识的伸出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脸紧紧的贴在了他宽厚结实的背上。
容北冥没有动,一只手覆盖住了她的手背。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了好一会,花的芳香洒落一片随着夜风香气杳杳而散,他们各自心中的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悄的在夜色里蔓延。
“什么东西?”忽然,她的左手手腕一阵冰凉。
容北冥转过身,拉起她白皙的手腕,那只绿色的翡翠镯子在月光下散发出莹莹的翠绿,非常漂亮。
“这是……”
“玉镯!”他淡淡的说,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你没进来……我看看,是不是伯母说了什么?”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4)
“你没进来……我看看,是不是伯母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容北冥淡淡的回答。
俞念恩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好奇地问:“这是干嘛?怎么想起送我玉镯子?”
“喜欢吗?”
“喜欢,很漂亮。你买给我的?不如送给你妈妈,我来得那么突然,连礼物都没有买。”
“别,这就是我妈妈给你的,你只要好好收着就行了。”
“什么?伯母送给我的?这怎么行?我什么都没有送给她。”俞念恩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是你,也不先说说。”
容北冥只是笑,指指她身上穿着的男士白衬衫:“挺好看的,比我穿着还好看。”
她扯了下衣角,想起里面什么都没穿,面上一红,转身就想进屋去。
“去哪儿啊?”他把她拽进了怀里,大手摁住她背后傲人的曲线,往自己身边用力,“衣柜里有个包,里面有你的换洗衣服,我让司机拿过来的。你没看见吗?”
“谁看见了?你又没说。”
“早晨我让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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