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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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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滑过她的胸前,拉起她的衣服,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雪白。
她依旧颤抖着,牙根咬得紧紧的,她刚才要是不推开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那种感觉太怪了。
丁子谦从来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她把手抱在胸前,做了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念恩,你在堕落,她在心底低低的说。
“在哪里念书?”
“音乐学院舞蹈系。”
“舞蹈系?跳舞的?”在看到俞念恩点头后,容北冥微微颌首,脸上的表情有些满意,“我喜欢跳舞的女孩,够柔软,有韧性。”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5)
“舞蹈系?跳舞的?”在看到俞念恩点头后,容北冥微微颌首,脸上的表情有些满意,“我喜欢跳舞的女孩,够柔软,有韧性。”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尤其是最后几个字里充满了情…欲的韵味。
俞念恩看着他,脸上火辣辣的,这是个什么男人啊?言语如此的下…流,神情却是优雅无比。
“我认识海心,我认识她。”她一闪念就想起了海心凄婉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容北冥淡淡的说着,重新发动了汽车。
“其实,你不该那么对她的。”
“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吗?俞念恩?”
是啊!这哪里轮得到她来操心,只是从海心的遭遇联想到自己身上,就会觉得好悲哀。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的。”
“好。”她弯腰捡起了座位下面的那团衣服,“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容北冥的嘴角微微上翘,伸手一把抢过衣服扔在了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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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俞念恩洗了澡,泡了杯茶。
“姐,晚上喝什么茶啊?会睡不着的。”俞心爱坐在床沿,修长的小腿吊着,轻轻摇晃着。
俞念恩把茶杯放到书桌上,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妹妹:“心爱,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有点冲动了。”俞心爱收回了脚,躺了下来,“姐,好累,想睡了。”
“那算了,睡吧!”
“姐,真要跟那个男人吗?他看起来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守住心的男人,丁大哥多好啊!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你是说姐姐配不上吗?”俞念恩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哪有?我是怕他会辜负你,伤你的心。”
“心爱,放心吧!他伤不了我的心。”没有爱,哪里来的伤?俞念恩苦涩的笑着,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玻璃杯。
碧绿的茶叶在水里翩翩起舞,仿佛在迎合包裹着它的那些水,它们相互交融,直到白水便绿,叶片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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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还能再大点吗(6)
碧绿的茶叶在水里翩翩起舞,仿佛在迎合包裹着它的那些水,它们相互交融,直到白水便绿,叶片变黄。
本来晚上是不应该喝茶的,只因为茶是丁子谦的最爱,一想起他,不由自主的就怀念起那股子清淡茶香。
她还曾经笑他,那么爱喝茶,就不该弹钢琴,应该弹古琴。
涓涓流水,巍巍青山,清淡茶香……
子谦,我好想你。
透明的泪珠,缓缓的从她的眼里流落下来。
心好痛,空气里涌出的全是令人窒息的寂寞和悲伤。
“姐,你跟丁大哥分手了吗?”俞心爱梦呓似的问了声。
“嗯!”俞念恩赶紧用手背擦去了眼泪,过了明天,她跟丁子谦就应该算是分手了。
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那些温柔的低语,那份让人感动的柔情,就都不再是属于她俞念恩的了。
“钢琴王子,再见!”她捧着杯子,任由着灼热的温度把手心炙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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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宾利车便停在了俞念恩家的楼下。她礼貌的让司机先送妹妹回学校。
从学校回来,车子停在了市中心云翔大酒店的门外。这是市里星级最高,也是最豪华的一家酒店,司机把房间号告诉了她。
坐电梯上去,服务生把她领到了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显然是司机及时打了电话上来。
进了屋,俞念恩打开了箱子,开始整理带来的衣服,一件件的整理着,挂进柜子里。
容北冥静静的坐着,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头。
他一直看着她,她的身姿很美丽,动作很优雅,周身都透着股让他着迷的淡雅和矜持。
这样的女孩,也用身体来换取利益,还不择年龄,有点可惜了,可惜了那份清纯。
他微微蹙眉问:“你有男朋友了?”
“嗯!”
“你爱他吗?”
“爱!”
“那你还出卖自己,这样做有意思吗?”
俞念恩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水眸里依旧是冷冰冰的:“后悔了?容少要是不愿意,那我走了。”
说着,她又开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7)
说着,她又开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容北冥起身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走?去哪里?去给那个都可以做你爸爸的男人生孩子?”
“这些就不用容少你来替我操心了。”
“想破罐子破摔?我可不喜欢破罐子。”
俞念恩抽回自己的手,不屑的说:“你不是还想给这个破罐子一千多万吗?”
他听了有点生气,还没见过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的。
容北冥微微抬了下下巴,没有说话,反倒将嘴角弯成一道弧线。
蓦地,有力的大手将她死死的固定在怀里,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特有的幽香顿时扑鼻而来。
她挣扎着,差点向后跌进衣柜里,好在有他揽着,但是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心里不太舒服。
忍不住想要说他一句,她将头往上望,唇一不小心擦过他的嘴角。他楞了一秒钟,也许更短,然后狠狠吻住了她。
他攫住她的红唇,霸道占有性的恣意吮咬着,强势的挑起她小巧的舌尖轻咬,摄取着她诱人的甜蜜。
只是吻着,他的身体就开始潮热起来,心里已经有种说不出的难耐了,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搓揉着她柔软的身体。
她无助的承受着他的掠夺,纤细柔弱的身子笼罩在他高大强健的身影中,想起了丁子谦,她觉得自己悲哀到了极点。
“我想后悔的那个应该是你吧?”容北冥抬起头,用力握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真美,此时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水灵灵的。
一双美眸就像是幽泉,很纯又很妖媚,这样的结合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妖精,很纯情的那种妖精。
难怪自己会发狂,会失态,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一个妖精时,还能淡定那才是不正常了。
容北冥见她不说话,低头将视线对上了那双水漾的眸子,戏谑的说:“俞念恩,进了这个门,后悔也来不及了。”
俞念恩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这个男人的吻总是那么的野蛮和强势,让她有些害怕。
他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她,是那只不要命的飞蛾,跌撞着就扑了上去。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8)
他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她,是那只不要命的飞蛾,跌撞着就扑了上去。
妈妈说以后不会反对丁子谦了,可是过了今天,她俞念恩和那个儒雅的男孩之间,就有了距离了。
“子谦,对不起!”她默默的在心里低语,用手捂住胸口,那种就要脱离胸腔一般的剧烈心跳带来了猛烈的撞击痛。
眼前这个男人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还可以勉强的应付,可是他一旦展开了掠夺,她就无计可施,心里委屈得厉害。
容北冥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湿凉,低头一看,是眼泪。
松了手,她软软的身子就向下一滑,他一伸手又把她捞了起来:“这种事要你情我愿。”
“现在是……大白天。”
“只要我想,我管是什么天。”他盯着她低垂的头,就在她面前脱下了衬衣,解开了皮带,露出了健康的美色肌肤和优美的腹肌。
俞念恩不敢抬头,也不敢看落在脚下的衣物,知道他进了浴室,她才彻底松了口气,身体颤抖着坐在了地板上。
不要说这个男人不喜欢,连她自己都厌恶自己。
既然决定了这样做,还抱着矜持干什么?就装作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在乎好了。
这样扭扭捏捏,纠结着,算什么事啊?七天,不是只要七天吗?
比卖给那个老男人生孩子好吧,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不能再跳舞了。随了容北冥,七天以后,她就自由了。
反正舞蹈也需要表演,她应该可以的,把自己演成一个……
她咬着唇,都不敢想那个词。
就这样吧!彻底的沉沦、彻底的堕落……
心底无法抗拒的刺痛在身体里蔓延着,狠狠的蔓延着。
从浴室里出来,容北冥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的浴巾,上天几乎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他容颜俊美,身材高大,胸和腰腹肌理分明,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站在那里,可以跟世界上最好的男模相媲美。
而这样的男人不光有钱,还有着聪明的头脑和显赫的家世。只要他喜欢,有的是人趋之若鹜的送上门。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9)
而这样的男人不光有钱,还有着聪明的头脑和显赫的家世。只要他喜欢,有的是人趋之若鹜的送上门。
容北冥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扔在了地板上,视线不经意的就落在了坐在衣柜前的俞念恩身上。
他迈开步伐,像一头优雅的豹向着她走过去。她却像受了惊的小鹿,飞快的起身冲进了浴室。
伸出手,容北冥从衣柜里取下了衬衣长裤穿戴了起来。
他并不是真的想在大白天上演一出活色生香,公司里的高管们正在等着他去开会。
等在这里,只是想看见她真的来了,也好安心而已。
本来,也不必顾着她的情绪,只是她那无法掩饰的瑟缩和不情愿,叫他失了兴趣。哪怕她美得让他动了心,可要强取豪夺,他还真不愿意。
穿好衣服,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隐约的水声,抿着薄唇离开了。
到了公司,高管们和他的秘书丽雯已经端坐在会议室里等他了。
开会的时候,他第一次走了神,寻思着酒店里的那个女人会不会真的后悔已经离开了。
他的耳朵里听着报告,手指翻动着文件,心里却有些堵。
很难得的他草草结束了会议,回到办公室忽然想起昨晚的事:“丽雯,有个叫尹志强的打电话过来吗?”
“没有。”丽雯把刚刚冲泡好的咖啡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很肯定的回答。
看来是没这胆子,容北冥皱皱眉,他可不想欠谁的人情,尤其是尹志强这样的。
“一会,你找个人把这个给威华的营业部主任尹志强送过去,必须让他收下。”他说着,拿出支票本,填了个数字,签了名。
“好的,容总。”丽雯拿着支票关上门出去了。
容北冥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纯牙买加蓝山咖啡独特的酸、苦、甘、醇等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味道溢满了唇齿之间,带来了强烈诱人的优雅气息。
他的俊颜上此时因为这般熟悉、美好的味道,展现出了迷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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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容北冥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10)
晚上,容北冥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慢慢的踱步进了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俞念恩柔美修长的身子蜷缩着侧躺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如瀑的黑发披散着,如飘漾在碧蓝海水里的漂亮海藻
他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看着她沉静美得惊人的睡颜,眼眸微眯,俯低头攫住她的红唇。
被堵住了呼吸的俞念恩在惊慌中醒了过来。
“醒了?”他略微抬头。
俞念恩床气未散,水眸微眯,只觉得耳朵处痒痒的。容北冥炙热的呼吸,以及笼罩她全身的浓郁醇厚的男性气息让她有种眩晕的感觉。
“吃饭了吗?”刚才她应该是深度睡眠中,算起来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
“没有,我不饿。”她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因为心情不好,她连午饭都还没吃了。
“起来,去换件衣服,陪我下去吃晚饭。”他半抱着把她扶了起来,被单滑落,她身上穿着的卡通棉质睡裙露了出…来。
他低低的笑了声,爱怜的摸了把她细腻的脸庞柔声说:“快点,我很饿。”
其实,他回来前刚刚赶了个饭局,虽然没怎么动筷,可是几杯酒下肚,吃了几夹菜,倒也是不饿的。
这样催着她,是因为顾念着她的身体,他一看这情形,就明白她两顿没吃了。
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纤细的身材,心,莫名的就有点微微的泛疼。
俞念恩换好衣服,容北冥带着她去了酒店的中餐厅,此时过了吃饭高峰时间,偌大的餐厅显得很清静。
“想吃什么?”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来,容北冥把服务生拿来的菜单递给了俞念恩。
“我都可以。”俞念恩礼貌的又把餐单推到了容北冥的面前。
容北冥不再说什么,也不看餐单,点了几样清淡可口的菜肴,也没忘了专门替俞念恩点了盅上好的血燕窝。
很快,菜就上齐了。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俞念恩笑了笑点点头,其实再饿她也不敢多吃,跳舞的人最最紧要的就是控制体重。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11)
俞念恩笑了笑点点头,其实再饿她也不敢多吃,跳舞的人最最紧要的就是控制体重。
这样,才能在舞台上轻盈纤巧的翩翩起舞。
容北冥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便放下了,因为不饿,来吃饭只是为了她。
“你妹妹说了是什么事情吗?”话一出口,容北冥就轻轻的咳了声,他也知道这很八卦。
可是他不想跟俞念恩这么僵着,他想逗她说说话,想听她宛若黄莺般柔婉的声音。
“心爱什么都没说,只说自己冲动了。”容北冥的话勾起了俞念恩心里的不安。
心爱遮遮掩掩的样子,总是让她觉得事情一定不是口角那么简单。只是心爱不说,她也不能…逼…问她。
“没事,别担心,我可以找人弄清楚这事。”
“谢谢!”
“别跟我客气,”他说着,拿起筷子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
俞念恩默默的吃着菜,良久一抬头,见他已经又放下了筷子,于是低声说:“容少,你也吃啊!”
容北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筷,身子微微后倾,靠着椅背,俊颜上浮现出一抹温情。
从来不知道,看着一个人吃饭,心情还会如此的愉悦,如果换做是那个女孩呢?
他禁不住又敛了笑,心底密密麻麻的刺痛着,那个女孩是不需要他这般的关注的,因为她心有所属。
正如眼前这个女子,跟他上…床,仅仅是为了金钱。拿到钱后,依然可以继续跟她的心上人谈情说爱,不亦乐乎。
想到这里时,他俊美的脸又阴冷了几分,怎么可以把俞念恩跟那个女孩相提并论?那个女孩是真正的天之娇女。
而眼前的俞念恩纵然是貌美如花,也不过是个不讨喜的拜金女。
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不谈感情,只谈利益,于他来说是最好的相处对象。
俞念恩当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吃完饭看着他阴沉的脸时,怔怔的有好几秒种。
“我吃好了。”
“嗯!”
进了电梯,容北冥的心情依旧烦躁着,压在心底好多年的影像总是会因为身边这个女人浮现出来。搅得他心烦意乱,抓狂得直想杀人。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12)
进了电梯,容北冥的心情依旧烦躁着,压在心底好多年的影像总是会因为身边这个女人浮现出来。搅得他心烦意乱,抓狂得直想杀人。
一进房间,他用脚勾上门,把她拖进怀里,转身就把她柔软的身子抵在了门板上。
俞念恩一抬头就看到他冰冷的俊颜,身体被他紧紧的压着,有些透不过气来。
“害怕吗?”容北冥用指腹轻轻滑过她娇艳的唇瓣,眸色很深。
“可以……可以去床…上吗?”这就要开始了吗?她害怕之余还是尽量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免得被他笑话。
他噗的一声笑了,忽然间心情就好了很多,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他猛地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不要在这里。”她躲闪着,推拒着他的肩膀。→文·冇·人·冇·书·冇·屋←
可他就像是来了劲,用手掌捧起她的脸,不容她躲闪,薄唇更像是带着一种惩罚似的,咬得她生疼。
她被迫承受着,也不敢喊疼。渐渐的背抵着门板,双腿无力的颤抖着。
他的手撩起她的裙裾,顺着她细滑修长的腿缓缓向上。她的皮肤很滑,很细腻,丝质般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俞念恩全身都像被火点着了一样,滚烫滚烫的很难受。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推开了他。
她的呼吸急促,发丝凌乱,裙子的肩带也被他扯断了,狼狈的滑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白色的蕾丝。
“怎么?喜欢玩纯情?”他略微喑哑的磁性嗓音刚落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纤细的手臂被一只大掌握住,娇小的身子撞上他的硬实胸膛。
她蹙眉吸一口气,他的肉是用石头做的吗?撞得她有些疼!
“嘶啦……”
衣料破裂的声音随着他的大力动作,在空气里回荡。
接着就是他更加冰冷残忍的声音:“我花了钱,你就得让我开心,怎么样能让一个男人开心,你不陌生吧?”
他说完,就抱起了她,进了卧室把她狠狠的摔在了床…上。她的身子随着床的弹力起伏着。
容北冥不屑的看着那具莹白、匀称的身体,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颀长健美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13)
容北冥不屑的看着那具莹白、匀称的身体,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颀长健美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
在情事上,他向来是勇猛无比,最不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都不是第一次了,玩这些有意思吗?
“你男朋友很少碰你吗?”
“……”
俞念恩一脸的潮红,身子在朦胧的光线下泛起淡淡的诱人的粉。
这么美的女人,不碰是傻子吧?不然就是那方面有问题?他盯着她,单腿顶开了她并拢的腿。
她依旧睁着眼睛看着他,甚至在吻她的时候,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闭上眼帘。
容北冥微微抬头,握住她的胸慢慢的揉捏着:“胆子还能再大点吗?”
她咬着唇,抗拒着胸前的爱抚带来的那种陌生的快意,慢慢的略显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缓缓的颤抖着用腿勾住了他的腰。
七天,只要七天……
男人开了心,她拿了钱,就两不相干了。
他抿着唇笑了,本来想不顾一切的,恣意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是怀里的她身子颤抖得厉害,想必是没怎么经过事。
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就变得温柔了,缠绵温柔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她一身。
他托起她的身子,腰猛地一沉,刺痛从俞念恩的身下传来,像是被锥子扎进般的感觉,撕裂了她的身体。
她疼的皱紧一张小脸,绯红的脸色瞬间转白,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到枕间,所有伪装出来的坚强瞬间化为了乌有。
“第一次?”容北冥的眼眸少了些冷寒,眸底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温柔,那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扭过头不去看他,不想因为是第一次,就让他去怜悯,去同情,那些情绪对她来说太可怕了,每一种都是耻辱。
身体随着容北冥半是温柔半是强势的动作,在撕裂般的痛楚伴随下摇摆着。
她不敢动,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吻她,她就拼命的扭头躲闪着,吻干脆就落在了她敏感的锁骨间,渐渐的变成了啃…噬。
到最后,俞念恩忍不住就哭了,哭声不大,泪却流了不少,嘴里呜咽着,心里难受到要死。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14)
到最后,俞念恩忍不住就哭了,哭声不大,泪却流了不少,嘴里呜咽着,心里难受到要死。
“很疼?”容北冥的动作缓了下来,疼惜的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让他心疼的细碎呜咽。
他极富耐心的用熟练的技巧让她适应,顾及着不想弄疼她,只好压抑下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抱着她草草了事。
还是第一次这样,迁就一个女人。
以往,女人都是娇笑承欢,使劲想讨他的欢心,还生怕他不满意,今天,他完全被这个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小女人给打败了。
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鬼上身了,这么委屈自己。
起身下了床,他进了浴室,一阵哗哗水声过后,他走了出来,腰间围着浴巾。
“你干嘛?”俞念恩躲避着他伸过来的双手,水眸里盈着泪光。她觉得好痛,浑身上下都很酸痛。
“洗澡。”容北冥闷闷的回答,抱起她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渐渐放满了浴缸,俞念恩蜷起双腿,双手抱在胸前:“我可以自己洗。”
“随便你,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不满意,那就不是七天了,你懂的。一百万一晚上,哪有那么容易?”说完,他抓了条干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滴,然后扔在妆台上出去了。
俞念恩咬着唇,拿起浴缸边的毛巾捂住了脸,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再也找不回尊严了。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想起丁子谦,因为那是一种亵渎,可是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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