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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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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俞念恩想起了舞蹈大赛的事,怎么都睡不着。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要是以前,容北冥一定会被她惊醒,温柔的问她怎么回事。可此时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表示,身边的男人睡梦正酣。
她轻轻的撑起身子,把枕头垫高,仰靠在了床头上,想起男人平时抽烟的优雅样子。她很轻很轻的倾过身子,拉开他那边的床头柜抽屉,摸索着把烟盒跟打火机拿了出来。
想着男人烟瘾不算小,应该也不会介意烟味,她抽出一支烟,点燃了送进了嘴里。
轻轻的试探着吸了一口,属于烟草特有的滋味溢满了她的口腔,她不会吸烟,可也没有排斥这个陌生的味道,只是觉得抽起来很难像这个男人那般的享受。
不消片刻,烟圈自她唇际轻巧的散开,冉冉上升,渐渐扩大,最后薄薄的淡去。
俞念恩的心里被涩涩的烟草味充盈着,勾起了掩藏在心底的那些难忘的,值得思念的记忆,随即某块地方变得柔软了,酸酸的,带着刺痛,眼眶莫名的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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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开始打雷了,要是厉害了就必须关掉电脑了,那样会影响更新的,请见谅哈!!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俞念恩的心里被涩涩的烟草味充盈着,勾起了掩藏在心底的那些难忘的,值得思念的情愫,随即某块地方变得柔软了,酸酸的,带着刺痛,眼眶莫名的湿热。
“女孩子抽什么烟啊?”
她刚听到耳边响起容北冥半是关切,半是责怨的声音,烟已经从手里被他夺了过去。
“吵醒你了?”俞念恩扭过头,暗淡的光线下,容北冥半撑着身子,继续把她抽过的烟优雅的吸着。
烟火明灭之间,他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其实她这么在□□一直翻来覆去,他根本没办法睡。
这几天没有碰她,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可他忘不了那天她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漠然而又万般委屈的看着他说:“你想做,就做吧!”
跟他做,是多委屈的一件事吗?要不要那个样子,可怜巴巴的?
“我们走了,心爱呢?她怎么办?”
“我都安排好了,司机周末会去学校接她过来,玲姨会照顾好她的。”容北冥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眉头紧锁。
不带心爱去,是觉得高三对她来说太关键了,让她去面对那样的事情,肯定会给她带来很大的打击。
这,也是何玉娆的意思,没有直接面对的失去,时间一长自然就会淡忘。
时间,必定是这世间最好的治愈大师,一切悲伤的、难过的、绝望的,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从记忆里渐渐淡去。
他伸手把她揽到胸前,也许,有一天,他们也会彼此淡忘。
有些人,有些事,只要你不喜欢,不爱,哪怕就在你眼前站着,哪怕就在你眼前发生,不经意间,就会忘掉。
他不放手,不代表她就会接受。
就如同这几日,即便是抱着她,也觉得她的心没有在她的身体里,大概已经随着钢琴王子飞走了。
“念恩,你,有心吗?”
“嗯?”她动了下,被他摁住了,“心……”
好难回答,以前她说自己是没有心的,心,已经失落了。她咬着唇,犹豫了好半天,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是对的。
“明天他们过来,你呢?要去公司吗?”
见她转换了话题,容北冥的心里微微的弥漫着不知名的痛,也许,这才是开始,到了荷兰,俞念恩只会更恨他吧?
他松开手,躺了下去:“明天我不去公司。”为了她的事,他耽误了好些公事。
以前他是公私分明得很,从不会为了哪个女人推掉公事。而自从遇上了她,倒好像成了古代的君王,万事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只是,他做的事情,如果美人不体谅,他只会得到伤心的埋怨。
俞念恩也缓缓的躺了下来,陡然间离开他的怀抱,心里空落落的,找不到底。
这一夜,俞念恩倒是做了个美梦,梦见一片片绿色的草地牧场,到处都是小河湖泊,那一条条小河宛如蓝色的缎带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远处一座座造型古朴、色彩和谐的小屋。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这一夜,俞念恩倒是做了个美梦,梦见一片片绿色的草地牧场,到处都是小河湖泊,那一条条小河宛如蓝色的缎带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远处一座座造型古朴、色彩和谐的小屋。
妈妈和爸爸就站在那片碧绿的草地上向她招手,美丽的面容一如她年轻之时,高雅大方。
“念恩,念恩……”
她跑到他们身边,兴奋地抱住妈妈:“我要跟子谦结婚了!”
“那好啊!”妈妈在笑,爸爸也在笑。
“嗯,我好幸福!”
远处,高高的建筑就像是一种艺术品,古典、优雅,像一幅浓郁的油漆彩画!
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是一头头黑白两色的奶牛,成群的骏马相互追逐着,白色的绵羊悠然自得,到处弥漫着绿色,连空气也飘着青草味。
“爸爸、妈妈,这里是哪里?”?
爸爸和妈妈都没有回答,只是笑,越来越开心地笑。她呆呆的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是在笑声中醒来的,这个梦以前做过,也是这样笑着醒了过来。她懒洋洋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旁边空荡荡的枕头,才觉得自己的梦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对不起!”她盯着那个空位喃喃低语,然后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心里会为了那个曾今的美梦难受?她伸手摸到了容北冥的枕头,身子慢慢的靠了过去,睡到了上面。
“醒了就起来!下去吃早餐!”容北冥从衣帽间里出来,看见她横着睡在自己的枕头上,微微一笑,走了过去,“想让他们来的时候,自己还在□□睡着吗?”
俞念恩连忙坐了起来,脸色微微泛红,她急急的跳下床,空荡荡的真丝睡衣里,两团挺立的软绵绵大力的弹了下。
男人的眸色猛地暗沉,喉咙干涩,身体某处猛地紧绷绷的疼。
睡衣很短,蕾丝花边仅仅齐着大腿…根,她修长纤细的长腿就这么大喇喇的露了出来。
早晨的男人,欲…望也是很可怕的,而且他忍了好些天没有碰她了,身体里没有得到纾解的情…欲,烧得他就快要爆炸了。
恬淡的清香擦肩而过,他下意识的就拽住他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怀里,手掌失控的大力揉搓着单薄衣料下的柔嫩肌肤。
“念恩……”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情…事味道。
俞念恩没有挣扎,他的怀抱,她是贪恋的,甚至暗地里想长久拥有的。
他的唇舌肆意的与她追逐、纠缠……
手指顺着她滑腻粉嫩的大腿,缓缓游移……
“你也想要?”他的手指上染上了一层湿滑,那是她动…情的证据,“念恩,跟我做,不委屈你吧?”
一贯倨傲的他,想起了那天被伤及的自尊心,还是忍不住说了会让她难受的话。
俞念恩浑身的热情,被他的话浇了个透心凉。可她还是没有更多地表现出自己的失意,反而是笑着回答:“都是成年人,男未娶,女未嫁,委屈也抵不过需要。”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俞念恩浑身的热情,被他的话浇了个透心凉。可她还是没有更多地表现出自己的失意,反而是笑着回答:“都是成年人,男未娶,女未嫁,委屈也抵不过需要。”
“这样的话,你以前是说不出口的。”他把她抱着抵在了墙上,把她的一只腿勾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后解着皮带,拉链……
他去她睡衣的时候,动作异常的粗暴,小裤直接成了块破布,扔到了地板上。
”想要吗?“他大力的爱抚着她,就是不给她痛快。
俞念恩身上的肌肤因为燃烧的欲…望,晕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容北冥,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嘴里难耐的低吟着。
“不是什么话都敢说吗?”他抵着她,折磨着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冥,”她懊恼的低喊,身子向前移动,他就向后微微退着。
“你是个疯子……,”她在这事上一向就不是他的对手,身体被他大肆的逗弄,连脚趾都难受的蜷缩着。
他的成熟,他的经验,他的技巧,让他可以肆意的欺负她,用这个来惩罚她,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她都无助的举了白旗,低声告饶,这也是让她感到最不能忍受的地方。
可有什么办法?男人只要想,她就只能像只小猫,呜咽着求饶。
她像以往那样被他的爱抚,亲吻弄得浑身冒火,嘴里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冥,求你了……冥……”
不能被满足的她像个孩子似的啜泣着,身体颤抖着使劲的向他怀里挤。
“念恩,求我要你!”
她难受的呜咽着,抓住他的肩膀使劲的掐,最后还是啜泣的低吟:“求你,冥……要我……”
容北冥满意的笑了,狠狠的把自己埋进了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
俞念恩的神经被瞬间的充实感逼到了顶点,如潮涌般的快…意让她失控的抱住了容北冥,哭着尖叫了起来。
男人低头爱怜的亲吻着她动…情的眼泪,低声笑着说:“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
“不准说……”她在他怀里颤抖着,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太丢人了。
容北冥心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样的你,才是最真实的,念恩,我也想要你,很想很想要,想一直要。”
他说完死死的压着她,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似乎撞进了她的灵魂深处,他用超强的体力把她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顶峰……
到最后,她累得不行了,趴在□□再不想动了,容北冥亲吻着她的背,几个激烈的起伏之后,俞念恩觉得后背一暖,知道他是结束了:“冥,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
“这样你就死了,我不是亏大了。”他缓缓的退出来,手臂一捞,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
早餐自然也是没有吃上,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客厅里的沙发上,沈辰逸和叶枫一边喝咖啡一边说话,而许清悠和魏灵珊则在逗弄着可爱的嘟嘟。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早餐自然也是没有吃上,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客厅里的沙发上,沈辰逸和叶枫一边喝咖啡一边说话,而许清悠和魏灵珊则在逗弄着可爱的嘟嘟。
俞念恩简直恨不得地板上裂条缝出来,自己可以钻进去。哪有这样的主人,客人都到齐了,自己才下来。
容北冥却是满面春风,自在得很,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直就没放开过。
见他们下来,叶枫笑着打趣:“还真能睡!是逸说的,不要叫你们。”
俞念恩羞涩的挣开容北冥,朝着许清悠她们走过去,蹲在沙发旁,抱着坐在上面的嘟嘟亲了一口:“嘟嘟,真乖,念恩阿姨可想你了!”
嘟嘟咯咯的笑了,用黑宝石样的大眼睛看着她,胖乎乎的小手去摸俞念恩的脸:“姨……姨……”
“悠悠,嘟嘟叫我了,她记得我,好乖!”俞念恩兴奋的说,把嘟嘟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她看到沈辰逸专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许清悠的身上,关于爱情,他们应该是最好的一种诠释。
“念恩,以后没事要串串门,我们都挨着的,悠悠他们的房子也快装修好了,以后他们也会常来住的。”魏灵珊笑着说。
俞念恩逗着嘟嘟,点了点头:“好!我也没什么朋友的,能认识你们,我很开心。”
“我们岂止是朋友,是好朋友,是好姐妹!以后这里的男人有谁敢做坏事,就同仇敌忾,灭了他。”
容北冥碰碰叶枫:“你老婆在说你了。”
“哪有?明明是说你们两个,不对,我记得,逸跟我都上岸了,说的是你,冥,你还在河里扑腾不肯上岸。”
叶枫的话音刚落,众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念恩,你一会要多吃点饭,我指着你拉我上岸。”容北冥看着抱着嘟嘟的俞念恩,笑着说。
“就知道胡说!”俞念恩笑了,抱着嘟嘟去了厨房。
吃过饭,男人们照例去了书房,女人们就坐在客厅里聊天。
“念恩,冥是个很好的男人。”许清悠把嘟嘟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想哄她入睡。
俞念恩点点头,笑了笑。她跟容北冥之间的开始,许清悠和魏灵珊都是不知道的,如果没有那场交易,她也会觉得容北冥真的很好,而自己真的也能算得上是幸福的。
魏灵珊走过去把嘟嘟接了过来,指指楼上。一旁的玲姨赶紧过来领着魏灵珊上了楼:“一会我来守着嘟嘟小姐,你们放心!”
“怎么照顾嘟嘟的阿姨没有过来?”俞念恩问。
“今天她家里有事,我放了她两天假。”
“悠悠,你很幸福,逸对你很好!”
许清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光芒:“念恩,如果无法抗拒,就选择接受吧!这几个男人都一样,认准了是不会放手的。爱情,久了也会有的。我跟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刚见面的时候心里都是恨,可是没办法,爱跟恨总是如影随形。其实,遇上如他们这般的男子,女人的矜持总是会轻易崩溃。”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许清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光芒:“念恩,如果无法抗拒,就选择接受吧!这几个男人都一样,认准了是不会放手的。爱情,久了也会有的。我跟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刚见面的时候心里都是恨,可是没办法,爱跟恨总是如影随形。其实,遇上如他们这般的男子,女人的矜持总是会轻易崩溃。”
“你们是深爱!”俞念恩的眼眸里透出一股羡慕的神情,终此一生,有这般的深爱,还会有什么遗憾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应该是每个女人最大的梦想吧?
“是深爱,我都没办法想象,要是哪一天忽然失去了他,我……还能活吗?”许清悠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当年她狠狠刺进沈辰逸胸膛里的那一刀,她的心猛地颤抖着,面色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
这么多年了,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每每想起,她的心依然会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今天跟俞念恩说这些话,就是不想她跟容北冥也踏上那条弯路,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谜,旁观者清的。
就好像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沈辰逸的命根子,她偏偏被恨,被误会引导着,一次次的伤害着她最深爱的男人,也伤到了自己。
佣人端上了冲泡好的咖啡走了过来,俞念恩接过一杯,放到了许清悠的面前。她从没听容北冥说起过许清悠跟沈辰逸的事,但是每次看到他们,总是会感受到他们的幸福。
也许,苦尽甘来的爱情就是如此,可以甜蜜到感染身边所有的人。
“念恩,我相信你跟冥也会像我们一样的幸福!”许清悠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溢满了舌尖,她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哎呀!我都忘记了放糖,好苦!”?
俞念恩赶紧给她夹了块方糖在杯子里:“够了吗?”
“她怕苦,要多加糖。”这时,沈辰逸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笑着说。
“你怎么出来了?他们呢?”许清悠往他身后看,没有看到另外两个男人。
沈辰逸扶着许清悠的肩头温柔的低声回答:“我出来看看嘟嘟,有没有午睡?有没有闹你?”
许清悠拍拍他的手背,仰起头看着他:“没事,灵珊和玲姨看着的,你去聊你的,我们女人也有私房话,不要你们男人听。”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捏了捏她绵软的手掌,然后笑着转身离开了。
“悠悠,我给你又放了一块糖,你喝喝看!“
“谢谢!”许清悠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不好意思的端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微苦,却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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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上,俞念恩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想着许清悠跟她说的话,思绪有些繁杂。
“累了,就去睡会!”容北冥见她一脸的疲惫,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她其实不想睡,可心里装着事,又不想说话,于是佯装着闭上了眼睛。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其实不想睡,可心里装着事,又不想说话,于是佯装着闭上了眼睛。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最终还是让她经受不住,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容北冥在跟谁用英语说着什么,她挣扎着想起来,又觉得被什么给拉住了。她觉得自己是醒着的,可浑身又动弹不得,难受极了。
她张开嘴想喊容北冥,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奈的、惊恐的呜咽着。
“念恩,念恩……”
有人把她抱进了怀里,用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脸,摇晃了下她的身子。她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眼前是容北冥充满了温柔和疼惜的俊颜。
“又做梦了?”他的眼眸深情,手臂紧了紧,“没事了……”
俞念恩明白过来,自己是睡迷了。想起刚才的梦魇,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她委屈的扁了扁嘴,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一双水眸里全是泪。
“怎么了?”容北冥吻了下她的眼角,泪浸入了他的嘴角,咸咸的,涩涩的……
“害怕!”她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挤,双手死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冥,抱抱我,抱抱我……”
“好了,梦而已,”他的心阵阵的抽痛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他的唇又贴了上去,“宝贝,别怕,有我在……”
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安抚着她。
俞念恩反而是在他怀里愈发的哭得厉害了,最后是哭得一塌糊涂,跟个孩子似的抽泣着。
他不知道,那一声温柔的低唤,宝贝,把她的心都给揉碎了。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天,无论他对她再好,她都会因为那个交易而纠结,会因为被自己离弃的爱情而痛恨。
她觉得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妈妈说让她试着去爱,去幸福。她也想的,可是不敢。
所以,他温柔的对她,她会纠结,会不安;强势的对她,她又会难过,会伤心。
她在心里恨着自己,恨着这个男人,恨着那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她把他搂得很紧,渐渐的就没了力气,又不想松手,泪湿的脸完全埋进了他的怀里,衣襟湿了好大的一片,全是泪渍。
男人一直在安抚着她,直到她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些了吗?”见她停止了哭泣,他低头贴着她的耳边问。她的眼泪把他的心都给淹没了,里面装着满满的心疼。
俞念恩咬着唇瓣没有说话,就是不肯放手。
容北冥腾出一只手,撩开她的长发,摸到了她的脸,满手的泪。
“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把脸,湿湿的不舒服。”
“不要……”
“乖,放手,一会擦了脸,再抱抱!”他低声轻哄着。
“不要……”她娇嗔的语气透着孩子气的固执。
容北冥把她抱到了腿上,柔声说:“那你看看外面,喜欢吗?”
她刚开始不肯把头抬起来,依旧吊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微风拂面,扑鼻而来的是青草混合着牧场的味道。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刚开始不肯把头抬起来,依旧吊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微风拂面,扑鼻而来的是青草混合着牧场的味道。
俞念恩睁开微微刺痛的双眼,慢慢的把头转了过去,白色的窗户外面鲜花娇艳,姹紫嫣红。
清澈的湖面上停泊着帆船游艇,不远处的河道蜿蜒回转,几只漂亮古朴的小木船漂浮在上面。柔美的湖水在微风里荡起层层涟漪,芦苇摇曳着腰肢,鲜花环绕着远处的小屋。
“我们在哪?不是在飞机上吗?”她的声音依然带着哭泣过后的音调。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已经到了,不过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容北冥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早知道就叫醒你了,免得又被恶梦赚了你的眼泪。”
“这是哪儿?”
“你那么爱做梦,就叫‘梦之国’好不好?”
她用手背揉了下红肿的眼睛,一个劲的摇头,过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那首优美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讲述的就是梦之国的故事,那次她拿了琴谱给他,他还生气了没有弹给她听。后来杜雨薇的婚礼上,她听到了新娘的演奏后,才隐隐觉得这首曲子还有另外的故事。
“是因为那首乐曲吗?你把这里叫做‘梦之国’。”
“傻瓜,是因为你爱做梦。去洗脸,一脸的泪,丑死了。”他把她抱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布置得很温馨,窗台上摆着不知名的盛开着的鲜花。
容北冥用毛巾给她擦着脸:“你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很丑,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了,听到没有?”
每次见她哭得稀里哗啦,自己的心就牵扯着,难受到每一次呼吸里面,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擦干净脸,他把她抱进了怀里,疼惜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但只一会,就放开了她,柔声说:“你妈妈在楼下的花园里等你,念恩……”他喊了声,欲言又止。
本来想给她一点提示,可是心疼她,就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低头怜惜的看着她。
“有话说?”
他有些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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