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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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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淑仪抬眼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俞念恩,淡淡的一笑。钱,夜魂都给她了,所以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而且很明显,俞念恩过得不好,于是,她精致的小脸上笑意加深了。《小说下载|wRsHu。CoM》
“淑仪,谢谢你能来!”丁子谦说。
“子谦,我们是好朋友,能不来吗?”秦淑仪依旧笑着,“念恩,伯母的事情,你要节哀顺变。哎!想当初要不是伯母的阻拦,你跟子谦何至于此?”
“淑仪……”丁子谦看了眼俞念恩,赶紧出声阻止。
俞念恩的脸色有些发白,她看着秦淑仪,在心里问自己,友情到底是什么呢?也是那么的脆弱,一击即溃?
“淑仪,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们做错的,我跟你道歉!而我,也因为你,失去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你要是觉得我还欠了你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大家也好了一场,子谦,有酒吗?”
“我……你想喝?可是你不会啊?”
“喝一点吧!今天是为你践行,怎么能没有酒。淑仪是会喝一点的,今天有什么不痛快的,醉了,也好忘了。”
“老板,拿酒!”秦淑仪不悦的瞪了俞念恩一眼,大声的喊。俞念恩的那句:我们做错了的,让她很不开心。很显然,那个我们里面就是俞念恩跟容北冥。
上了酒,菜也一一的端了上来,大多是口味清淡的。俞念恩知道是丁子谦特意如此的,为了迎合她的口味。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上了酒,菜也一一的端了上来,大多是口味清淡的。俞念恩知道是丁子谦特意如此的,为了迎合她的口味。
“子谦,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钢琴演奏家。”秦淑仪说着下意识的看了下窗外。
她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夜魂,夜魂说会有好戏上演。她并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隐隐的有些不安。
“钢琴演奏家?”丁子谦笑了笑,默默的替俞念恩夹菜:“念恩,多吃点,你的脸色好难看!”
“是因为妈妈的事,我心里没那么快过去,想起她,心里就会难受。”俞念恩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
一共三杯,她推了一杯给秦淑仪,又递了一杯给丁子谦。
“来吧!子谦,祝你一路顺风,学业有成!”她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跟丁子谦的一碰,然后又伸向了秦淑仪。
秦淑仪跟她碰了杯,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俞念恩的水眸里雾气沉沉的,她一仰头,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白酒的辛辣,让她的胃里就像是被点着了一样,难受极了。
“吃点菜啊!你又不会喝!”丁子谦俊逸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担忧。
俞念恩不想丁子谦担心,竭力的装作若无其事,轻松的样子,嘴角轻轻上扬。
她很努力的让自己吃着他夹的菜,脑子里茫然一片。
以前,来这里吃饭,心情都是很愉悦的。这家馆子的菜品味美价廉,总是能吸引他们这些囊中羞涩的学生们。
什么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什么是一别隔着事几重?
“喝啊!子谦!”秦淑仪看着丁子谦。
丁子谦这才把视线从俞念恩的身上收了回来,默默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这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啊!他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
俞念恩又拿起了酒瓶,继续给他们斟酒。
“念恩,一杯够了!”丁子谦的心被她哀伤的眼神扯得四分五裂,一直想给她最好的,一直都在努力,到最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伤心难过。
他真的很没用,要是他也像容北冥那样有能力,事情就不会落到今天这般无奈。
“这一杯,跟淑仪喝。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谢谢你!”俞念恩用手背抹了下眼泪,一仰头,酒液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烧呼呼的。
她想,过了今天,就不会再去哀悼这一份已经失去了的友情了。她跟秦淑仪之间发生的事情,有很多都是无法弥补的了。
今后再见,亦不可能是好朋友了。
尽管她很不想这样,可是有些东西一旦变了味,就找不回来了。
秦淑仪的心猛地一颤,眼角立时发烫了。她咬了下嘴唇,端起酒杯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她不是不难受,也不是对那段友情一点不留恋。
只是发生了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在提醒她,如果不是俞念恩,她不会那么惨。
所以……
她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猩红,看着俞念恩的眼神又犀利了几分。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她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猩红,看着俞念恩的眼神又犀利了几分。
“也好,这就算是割袍断义吧!”秦淑仪喃喃的说。
曾今那么坚实的友谊,如今断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恨了。秦淑仪用力的吸了下鼻子,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的抿了一口,心里又苦又涩。
丁子谦沉默了一会,说:“今天是给我践行的,都开心点好吗?”
俞念恩点点头,大口大口的吃起了菜。
这些日子,因为伤心,她一般都吃得很少,下巴都变得尖尖的了。可此时,她却一个劲的往胃里充填着食物。
不一会,就有些反胃了。
她捂住嘴,难受的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匆匆的离开了座位,俞念恩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走出了餐馆,躲在餐馆与绿化带的夹角处,弯下了腰。
全身的每一处地方都很痛,痛得她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缓缓的蹲下身,把手指伸进了嘴里,死死的咬住,以免自己失控的哭出声音来。
容北冥说过,她很失败。
她真的很失败,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失败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现在在学院里,她俞念恩就是一个爱慕虚荣,背弃了爱情的可耻女子。
大家都在背后窃窃私语,谈论着那个令她憎恶的流言,预测着她被容北冥抛弃的时间。
丁子谦站在她的身后,暗淡的光影笼罩着他修长的身躯,他看着那个几乎缩成了一团,不停颤抖着的身影,身体里泛起了难以抑制的痛楚。
“念恩,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他把她拉了起来,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冰冷的脸颊,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滑落,弥散着阵阵的忧伤……
“不要管我……”俞念恩如梦初醒,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念恩……”
“子谦,求你了,不要管我。”她泪流满面的看着他,“我就不进去了,你……保重。”
她越过他的身边想离开,却被他一伸手带进了怀里,紧紧的搂住了:“念恩,不要走好吗?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丁子谦使劲的抱着她,生怕一松手,俞念恩就会从眼前消失,从此再也看不见了。熟悉的淡淡馨香,在他的鼻尖散发开来。
俞念恩的腿有些软,她闭上眼睛,抬起手刚想要推开他,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就分开了她和丁子谦。
容北冥那张熟悉而又冷酷的英俊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眸色阴狠,周身都弥漫着危险的信息。
她吃惊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怔了好一会,忽然反应过来要去拉他。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容北冥的拳头狠狠的落在了丁子谦的身上。
一拳,紧接着又是一拳……
容北冥的出拳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俞念恩看傻了眼。丁子谦被他击倒在地上,又被他拽住衣领拉了起来。
“不是让你离她远一点吗?”他冰冷的声音如同从炼狱中传来。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不是让你离她远一点吗?”他冰冷的声音如同从炼狱中传来。
“你干嘛啊?”俞念恩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拉开容北冥,“你放手啊!我们没什么……你放开他啊!容北冥,你先放开他啊!”
“没什么?”容北冥扭头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她拒绝陪他去应酬,却私下里跑到这里来跟丁子谦搂搂抱抱,他冷冷的轻哼了一声,“都抱在一起了,还没什么吗?是不是一定要上了床,才有什么啊?”
“我爱她,我爱念恩。”丁子谦坚决的说。
“你爱她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丁子谦,你要是爱她,她那天在火车站就不会那么痛苦,你要是真的爱她,就应该第一时间送她去医院。”想起那天俞念恩在火车站痛苦无助的样子,容北冥就觉得心被切成了一块一块的。
他根本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如此的忽视,他看不得她的身体受一点伤痛,因为那样的痛,他帮不了她。
她蹙着眉头,蜷缩起身子,痛苦呜咽的样子会让他抓狂,会让他发疯。
“我那个时候只想带她走,我不知道……会那么严重。”
容北冥没有理会丁子谦的解释,单手推开了俞念恩,把他拖拽着走到了街边,“滚!”
丁子谦直起身子,用手摸了下裂开的唇角,他看了俞念恩一眼,迎上容北冥幽暗的眸光说:“容先生,放过念恩好不好?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干嘛要抓着念恩不放呢?那些钱,我们以后可以还给你,真的……”
“子谦,不要……”
俞念恩的话还没有说完,容北冥又一记重拳挥了出去。
容北冥是接受过专业的严格训练的人,他不需要使出全力,就可以轻易的制服丁子谦。但是想到了俞念恩,他下手的时候还是拿捏了力道。
可丁子谦仍旧承受不住,摔倒在了地上。书。香мёη第腐児
“子谦……”俞念恩想过去,却被容北冥拽住了手腕。
这时,秦淑仪因为没见他们回转,也赶了出来,看到倒在了地上的丁子谦,连忙上前蹲下身扶住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子谦……你没事吧!都流血了。”
俞念恩知道在这里呆下去,只会对丁子谦不利,她甚至都不敢上前去看他究竟伤得如何。
“淑仪,送子谦去医院好吗?”说完,她伸出手拉着容北冥的胳膊:“我们走……”
“想走?”秦淑仪站了起来,愤怒的盯着她,“俞念恩,你什么人啊?打了人就想要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你对得起丁子谦吗?他那么爱你,你对得起他吗?要送医院,你自己去啊!”
容北冥狠狠的瞪着秦淑仪,秦淑仪猛地心里一颤,垂下了头。
“念恩……我没事!别跟他走……”丁子谦坐在地上,浑身疼得厉害,可感觉应该都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停滞了。
容北冥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冷酷的扫了丁子谦一眼,拖拽着俞念恩向马路对面停着的汽车走去。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容北冥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冷酷的扫了丁子谦一眼,拖拽着俞念恩向马路对面停着的汽车走去。
谁都没有注意到从什么地方冲过来一辆汽车,发了疯似的冲向餐馆门前。
刚刚站起身的丁子谦被一股力量推着扑向了疯狂的汽车,车子把他卷在车轮下,拖行了数米,然后“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了餐馆的墙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脚下的地面都轻轻的震动了,餐馆里的人都跑了出来,街边路过的也赶紧过来看热闹。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场惨烈的车祸。
“子谦……”俞念恩回过头,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脚底下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面,软绵绵的,她的身子忽然乏力的向地上倒。
她虽然没有看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那个地方,原本丁子谦在的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地上是长长的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一直延伸到车轮的下方。
容北冥单手架住了她,摸出手机叫了救护车。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连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老大,没事吧!”云翔从马路对面的车子里下来,跑过来问。
“把她带回去!”
“不……不……”俞念恩张着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她使劲的想挣开容北冥冲进人群里去,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秦淑仪失声力竭的呼喊:“子谦,子谦……”
真的是子谦出事了吗?俞念恩的头就像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发出了那种爆裂般的极度痛楚。
“让我过去……放开我……让我过去……”她其实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可痛得混沌了的脑子里还是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她要过去看看,丁子谦究竟是怎么了。
容北冥死死的箍住了她的腰,把她拖到了汽车前,司机赶紧替他们打开了车门。
俞念恩被他紧紧的压在宽大的后座上,嘴里不停的哭喊着:“让我去看看啊!我要去看看!容北冥,你这个疯子,你放了我啊!”
容北冥阴着脸扯下领带绑住了她不停挥舞着的双手。然后就这样紧紧抱着她,直到温热的水渍开始染上他的胸口,滚烫得让他窒息。
“子谦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她挣脱不开他,就拼命的哭喊着,“我都跟你说了,没什么了,这下好了,你满意了?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容北冥,你怎么不去死?”她用脚使劲的蹬踏着,“放开我,放开我啊……”
他脸色一沉,手掌在她后颈一挥,她顿时失去了力气,如柳絮般瘫软在他怀中。
残存的一丝神智让她只来得及看见那双子夜般暗黑的眼眸中浓浓的心疼与怜惜。
“云翔,送她回去,看着她,等我回来!”他小心的把她放平在座椅上,然后下车,把云翔推了上去。
“那……要不要留个人在这里啊?”
“不用了,让他们都走,把你的车留下!”容北冥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沉声嘱咐,“这事要压着,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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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让他们都走,把你的车留下!”容北冥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沉声嘱咐,“这事要压着,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老大,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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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出什么事了啊?”玲姨在楼上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匆匆的跑下了楼。
“念恩呢?”容北冥满脸阴郁,顺手把车钥匙扔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她一直哭,一直闹,我没办法,给叶少爷打了电话,现在魏小姐正看着她……”玲姨满脸担忧的回答。
“还在哭吗?”
“这会没有了,应该是累了!”
容北冥听了有些心伤,他上了楼,房间里俞念恩抱着双膝坐在床中央,脸侧着望向窗外。
魏灵珊挨着她坐在床沿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看见了容北冥:“怎么回事啊?”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念恩的手腕都磨出血了,我给她上了药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啊?还要这么绑着她?”
“没事!”容北冥的俊颜上浮出一抹淡淡的带着点无奈的微笑。他必须这样做,不然让她去了医院,她的情况会更加的糟糕。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能有多大的影响,但至少他清楚,俞念恩对他的憎恶恐怕又多了几分。
“怎么可能没事?你知道她刚刚回来时有多疯狂吗?无良都差点要给她打镇静剂了。”
“谢谢你!灵珊!枫呢?”
“他回医院了!如果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的劝劝她!”
容北冥点点头,向俞念恩走了过去。
魏灵珊关上房门的一霎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俞念恩的尖叫声:“别碰我,放开我……放开我啊!”
她回转身摸到了门把,想进去,可仔细一想,这样的事情,旁人是帮不上忙的。于是下了楼,让玲姨细心点,有什么事要立刻通知她。
……
房间里,俞念恩被容北冥高大的身躯死死的固定在身下,温热的泪滴湿了她的脸。头顶上的那张俊颜模糊了。
她一定是被上天惩罚了,才会伤及了身边的人。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居然连丁子谦也不能幸免。
她咬着嘴唇,低声的呜咽着,肩膀不停的抽动。
“还要闹吗?不累吗?”他没有抓她的手腕,上面红红的伤痕让他心疼、不忍。
他一直都是生活的强者,所以抑郁哀伤,似乎在他的字典里找不到,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很隐忍了,甚至对她任性的情绪也一直纵容着。所以他很难理解俞念恩此时的心境。
“你让我去看看他啊!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看了又怎样?心疼了?舍不得了?那你当初干嘛要出来卖?”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将自己眼睛里面的残忍和坚决,看的清清楚楚。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溃不成军。这明明就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交易,他出钱,她就负责让他开心,让他愉悦。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溃不成军。这明明就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交易,他出钱,她就负责让他开心,让他愉悦。
可是,他怎么觉得自己就成了茶几上的那些器皿,全都是杯具。
俞念恩盯着他,眼里带着恨:“是,我卖了。我跟你说过的,我有男朋友,第一次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现在在意,也不晚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心里还爱着丁子谦?”
“我欠他的,都会还!”
“还?你拿什么还?”
她的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推着,冷冷的说:“他要是残废了,我照顾他一辈子。他要是……死了,我赔命!”
“你休想!”难道她呆在他的身边一点都不幸福吗?难道她的人生很无趣了吗?
他当真差到,让她如此厌恶的地步吗?他知道她有心结,但是那需要慢慢磨合,事已至此,要他放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什么她总是认不清楚状况,非要触及他的底线呢?
“容北冥,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書、稥。冂第尐腐
“不好!”容北冥咬着牙回答,“念恩,别逼着我把你关起来!”
“你就让我去看看他,不行吗?至少让我知道,他怎么样了啊?”
“他现在还没死,但是,你要是一直这样,他好过不了。”丁子谦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那辆撞人的车子是偷来的,开车的人脑外伤重度昏迷中。
那条街比较僻静,没有监控的天网,所以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他直起身子,松开了她,本不想说这些话来逼迫她,可她的固执可能说别的一点听不进去。
俞念恩默默的起身,进了浴室,狠狠的甩上了门。
她反手锁了门,走到窗子边上,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悬在星空上,花园里灯光柔和,可以看见幽静的紫丁香丛,花儿沉浸在月光当中。
她打开窗子,探出身去,离窗子边不远的地方是白色的雨水管道,上面缠绕着紫藤花藤,从屋顶一直延伸到了楼下。
容北冥坐在床沿上,身子微微后仰,手向后支撑着身体,眼睛一直盯着浴室看。一会,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再过了一会,就听到楼下佣人的惊叫声。
容北冥望着关闭的浴室门,猛地跑过去拧门锁,可浴室门被反锁上了,打不开。
他又冲向了露台,借着花园里的路灯灯光,看到了正顺着管道往楼下爬的俞念恩,她的脚上什么都没穿,踩着管道,艰难的下行。
“俞念恩,你疯啦!”容北冥说着纵身跃上了露台的边沿,像健美的猎豹俯下身一手攀住了管道,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使劲向上面拖。
“你放手啊!疼!”俞念恩尖叫着,手腕上被领带束缚过的伤痕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楼下的佣人也叫了人过来,展开双手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念恩啊!快上去吧!别摔着!”玲姨也匆匆的赶了过来。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念恩啊!快上去吧!别摔着!”玲姨也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这两个年轻人闹到了这种地步。
仰起头,她挥着手大声劝着:“念恩啊!小心一点,快点上去,要是摔下来,可不得了。”
俞念恩蹙着眉头,此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平常这个时候,花园里没有人的,她悄悄的下了楼,就可以直奔大门去了。
可谁料到,她会那么背,偏偏她想跑出去的时候,一个佣人刚好从这里经过。
一股力量用力的把她往上面拽,她的赤脚踩着管道接口,磨得疼死了。
“你放手啊!”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无奈的喊。
容北冥没有理她,依旧不敢丝毫松懈的紧紧的拽住她。虽然这里是二楼,可别墅的楼层空间很高,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的话,肯定会受伤。
他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俞念恩本来力气就没他大,再加上手腕被他紧紧的拽住,疼得要命,只好身不由己的向上面蹭。
把她拉上来后,容北冥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怒不可歇的把她拖进了浴室,狠狠的推进了淋浴房。
打开水喉,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淋湿了她的头发,她身上的裙子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面。
“你是我的人,念恩,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事实谁都改变不了。”他一边满脸愤怒的说着,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结实健美的身体。
俞念恩向后一退,背抵到了厚厚的玻璃,她轻轻的摇着头,一双失神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和惊恐。
跟他在一起,改变了太多的事情,她真的很想很想,从来就不认识他。
再不能忍受俞念恩刻意的疏离,容北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手隔着湿透的衣料,贴着她颤抖的身子肆意的摸弄她细滑的肌肤。
“很想离开吗?”他眼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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