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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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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墨莲彀地扳散在茵上,真是风华绝代,就是那双已经微闭的眼睛,还能让人不禁陷入其中。

蓝暖心真是恨啊,这厮偏巧不巧又生得那么绝美,即使她对美色无爱,此时也禁不住有些迟疑了。

沉默了一瞬,司徒宣眸光微抬,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只是随意地在胸前寻找着什么。

蓝暖心眸光一寒,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在找暗器。

寻找无果,他勾唇笑起,笑如春花乍开,满目缤纷。“身上可有乐器?”

蓝暖心眯着眼轻笑:“死到临头了倒想风流一把,不愧是西楚人人敬怕的修罗殿下。”

他墨染的长眸微眯,侧身而坐,双手微扣,将两个大指指放于唇前轻轻吹出了一阵颇为异样的声音。那声音,虽不如乐器来得动听,却铿锵有力,听时又觉得悲怆凄凉,蓝暖心阖上眼睛,任由那声音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捶击了几下。



96心系

他竟非单纯的为了解忧排劳,因为头顶上传来了大鸟的飞悬徘徊声。

司徒宣呼了一口气,从身上撕下了一条襟袍,手指在折扇上一勾,立即冒出了殷红的血。

墨色的长发微微掩住了他此时的容颜,蓝暖心瞧见他麻利的将襟袍折好,找了一个极小的缝丢了出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司徒宣此时引来的,则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西楚神鸟…未残。

“之前便在想,西修罗身边一直跟着一只噬血食肉的神色未残,怎么来北凰却不见它追随而来?”

司徒宣笑得平静,“未残一出,必有人死。若非万不得已,我倒不希望它在你的头顶上飞翔。”

他的唇角依然凝着浅淡的笑意,羽扇般的长睫微微颤动,因袭白袍,恰如一丛海棠花,静静而立,优雅如梦。

蓝暖心轻嗤了一声。

两个人倒是定性十足,等了一日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到极轻的脚步声缓缓传来,她才微睁开眼睛,一直紧抿的嘴角总算有些松了。

前一秒,她正在想,若然再没有人来解救他们,难不成要跟这个人死在这里?

此时,终于不用有这样的担忧了。

蓝暖心戒备的身体也适时的有些放松,此时,身子一歪,纤细的腰姿竟被人盈盈一握,她使足了力气,司徒宣却是纤毫未动,一张绝美至极的脸就在头顶,脸上却再不如白日那般平静,竟平添了一丝魔魅。

而在两人紧紧相贴的瞬间,铁笼子被人用工具打开,淡淡的月光倾泻下来,月色笼罩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就看九重天外来的仙人一般,宽大的月牙白袍半掩着她的身子,朦胧而又迷离,跟梦中一梦。

今日,她两次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在柔腻的光线中优雅起身,脸上依旧挂着风华无双的笑意,淡淡地说道:“你倒真是一个魅惑人的妖精!”

灯火连离的夜色中瞬间氲氲着如梦如幻的婉转缠绵。

刚才两人在挣扎之时,她的衣袍已经被挣开,此时半截香肩露在外面,竟透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旖旎风情。

这样的人,深不可测。

蓝暖心一双黑眸,在夜色掩映下,深沉再深沉。



97冷眼

她一心全在司徒宣身上,却未注意到旁边的紫袍身影。那人目光一敛,竟似在刻意隐忍着面上的怒意,瞬时,侧身拂袍而去。

他气的不是司徒宣刻意的一吻,他气的是,她的眼睛里竟然只有司徒宣一人。

“王爷,王爷!”耳畔突然传来了某人急促的追逐声。蓝暖心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直立在笼口直直盯着她的人,莫不就是任中银。

心猜是他,却也笃定是他。

蓝暖心黑眸一眯,心里有一阵阵牵动,却又生生地被她强行压了回去。若然不信任她,又有何话可说。

司徒宣上一次差点出事,与司徒宣同行的西楚人不禁将茅头全部都指向了北凰皇帝,倒是司徒宣懂得忍让,表面上依旧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若然说司徒宣不在乎,那真是开了一个天大一般的笑话,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他要隐忍至今。

转眼,又到了要进宫见圣的日子。

这二天里,任中银当真跟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在蓝府出现过。蓝暖心盯着他亲自绑在手上的暗器沉默着,心里不禁有些凄然,敛了眉,再次抬头上,面上依旧如初的清冷。

北凰和西楚,同是大国,司徒宣又是西楚皇帝最心爱的皇子,原本北凰应该以礼相待,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各朝臣对司徒宣竟都是冷眼以待,全然不把他当成大国皇子相看。什么设宴款待,如此清冷的饭局,连蓝暖心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司徒宣给任中堂微微点头算是行礼,北凰那些老臣却在旁冷笑:“听闻西楚礼节颇为繁冗,皇子见了皇弟是要连叩三个响头以表尊敬的。”

跟在身后的独月气不打一处来,昂头冷道:“那听说你们北凰以前接见使臣,可都是北凰皇帝亲自在城门口相迎!”

一句话出口,北凰那些老臣的老脸立马白了下来。

司徒宣眯眼望了一眼任中堂,笑道:“北凰皇帝素来仁心仁爱,将其他各国都视为亲朋好友,出门相迎也是理所当然,本皇子也曾跟父皇提及过,以后若有人再来西楚,也要以重礼相待。”

任中堂斜倚在椅子上,双眸总算带了一丝笑。

晚宴上出来的也都是北凰常见的歌舞,北凰人早已经看腻了,而西楚舞风盛行,比这好看的歌舞是不计其数,所以司徒宣也是兴趣缺缺,双脚微叠,身子微倚着椅子,眼睛却不觉间朝蓝暖心这边望来。



98无奈

蓝暖心假若未见,目光侧过,盯着台上的歌舞看着。

正前方一道目光似柔似刚的射了过来,蓝暖心抬头望时,竟看到任中银那复杂的目光,似有惊喜,似有不舍,似有犹豫,似有探究……从未看到表情那么丰富的他,那一刻,他所有的表情都卸下,换之一个极为苦涩的笑。

不知为何,他笑时,她心里竟疼了。

衣着鸭黄面梳宫髻的女子歌舞罢,司徒宣拍手微赞,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瞥向蓝暖心,挑了挑眉,好看至极的脸上浮出了颇为欠扁的笑:“皇上,听闻蓝小姐前些日子与人比试一展风采,不知道今日蓝小姐可愿再现雄风?”

蓝暖心坐直身子,眯眼冷望了一眼司徒宣。任是他笑得无比的优雅,她依旧觉得他笑里藏刀,而此时,这把刀还不是一般的刃。

其实歌舞看腻了,只怕是个人也没有兴趣。更何况前些日子蓝暖心确实引起了不小的波浪,有的大臣当时在场,为之一叹,有的大臣错过了,听人细说,却不得其精华,只知其嚣张,所以心里痒痒,也想看看那个丑女到底有什么能耐。

而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任中堂,他早就想看看蓝暖心到底有多厉害。

马已经被赶到悬崖了,她现在还不想被推到悬崖之底。

微侧头,朝着司徒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竟丝毫不见气,反而笑得更加夜和优雅,摇了摇手中折扇,活脱脱一个文弱书生模样。

北凰城里那几个出了名的贵女此时都将目光聚在司徒宣身上。一代绝色美男,夜文如玉似嫡仙,谈吐如珠笑如星,俊逸不凡天仙配,各个极品词语倒都用在了司徒宣的身上。此珠玉,倒真是一个人神共愤的宝贝。

蓝暖心起身去临时换衣处,刚换了一身月牙白袍时,忽被人拦下。

头顶上是任中银纨绔时才现的笑脸,黑白分明的瞳眸亮光灼人,端得是摄人心魄。

她此时一袭白袍短装,衣衫款式虽与司徒宣的不甚相同,但也有些类似,一头墨染似的长发高高束起,随着轻风在脑后飘荡。

目光落在她那双堪称绝世的眼睛上,任中银敛了笑意,伸手想去拂过她的脸颊,却听得外面公公:“蓝小姐,动作快些,外面的人等急了!”

未经开口,任中银已松了手,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蓝暖心,黑眸之中倒有了一丝无奈之色。



99如此美

蓝暖心自后堂曼步走出时,竟引得不少人的啧啧称赞。

换下了女儿装,穿着一身窄袖短袍,再配上那月牙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双可摄人心魄的眸子,若不是已经知道她是蓝暖心,只怕有人还以为是哪个美修罗转世。

司徒宣暗挑了眉头,盯着她脸上的面具细看了一瞬,不觉嘴角弯了弯。

被面具一掩,眉如远山般青黛,眸若流水般清澈,那是天然去雕饰的一种美,似乎只有天地间钟灵毓秀才能孕出那样一个人儿。

虽非绝色,已是绝色。

蓝暖心走到他的面前,施了礼道:“暖心曾听闻三皇子琴艺了得,不知道三皇可否为臣女奏一曲。”

立在司徒宣身后的独月原本就不喜欢蓝暖心,此时见她如此大胆,又想出来冒犯。

蓝暖心冷睨了他一眼,司徒宣尚算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而他身边跟的人,竟是一个不知忍辱的草包。

“我西楚民风与北凰不相同,兴许弹不出能与小姐相配的琴曲。”

蓝暖心扬眉,却听身后有人说:“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弹琴与蓝小姐舞艺相和吧!”

夜文鸳从台上下来时,已有下人拿出了古琴,放置在毡毯中间,而她也席地而坐。

上一次她身上的伤已经完好,此时容貌又恢复了倾国倾城。两片略飞红霞的脸颊微垂着,露出了北凰女子的妩媚娇羞。

夜文鸳所弹奏之曲,倒是蓝暖心从未听过。

立在司徒宣身后的独月一听,脸色变了变,俯身道:“皇子,这不是……”

“看舞!”司徒宣目光在夜文鸳脸上刮了一下,瞬时移开,竟再也未看一眼。

蓝暖心清眸一扫,手中的剑瞬间犀利,随着她的身姿开始舞动。因是剑舞,她身姿时而有形,时而无形,穿梭于有形无形间,在烛影花影月影树影下漫漫舞动。

月牙白袍极为素净,再配上这样的舞,好看又不失凛然犀利。

千瓣花瓣被剑气凝集在一起,汇成了一个迷离的笑,而她置身于花瓣汇集的花丛中,身影飘缈,竟美得让人迷醉。



100主意

夜文鸳加速拔弄琴弦,这样的声音倒干扰了美好的景色,

忽然,一声裂帛之音,琴弦断开,震得夜文鸳骤然收手。刚才不知何人竟故意将她的琴弦弄断,而且出手之狠,速度之快……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头,不禁疼得蹙眉,这手,只怕以后都不能再弹琴了。

司徒宣淡淡一笑,“蓝小姐的舞艺果然超群!”

身上,还盈着初绽的花香气。

蓝暖心自堂中回到席上时,正好看到任中银一脸醉意朦胧的模样。素来谈笑的他此时竟未置一言,身子慵懒的斜身倒倚在椅子上,怀里揣着酒,眼神似盯着天,又似在盯着她。

蓝暖心不着痕迹地望着他,心里不免有些叹息,可究竟为何而叹,自己又说不上来。

任中堂坐在席上,神色原本一直淡的脸上淡的,直到蓝暖心开始剑舞,原本庄重沉凝的脸上竟荡起了一抹惊愕之意,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藏匿在袖中的拳头几不可见的捏紧。

“原本以为西楚之舞已经是舞中上品,今日跟蓝小姐的舞比起来,倒有些相形见拙了。皇上,本王对蓝小姐的剑舞颇有兴趣,不知皇上可否允许让我手下女子向蓝小姐学习剑舞?”

他一习话说得那么好听,即使任中堂再怎么不愿意,也不会加以拒绝。

蓝暖心倒也懒得去猜测他想做什么,

蓝暖心冷冷眯眼,有时候真想把这个人夜和优雅的面具击碎,当下只怕很少人不知道西修罗司徒宣的名字,也都知道司徒宣素来做事立杆见影的,毫不拖沓。

“既然你们西楚看了我们的剑舞,那我们倒很想看看你们的风姿,听说西楚男人擅长蹴踘,我倒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

灯影摇曳间,一阵微风拂过,带起了淡淡的旖旎香味。

任中银眼神淡淡的,今夜他真的极少开口,此时开口,倒让不少的人有些惊措,这才想起原来十三王爷还在这里。

司徒宣对他的话毫不以为然,挑眉笑了笑:“既然十三王爷想看我们西楚的蹴踘手法,独月……”

“三皇子会错意了,我不是想要看你手下人蹴踘,我是要跟你比试。”任中银眯眼笑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V1

这半夜深更的,即使蹴踘,只怕别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吧。

任中堂一看就知道任中银打什么主意,不禁笑着点头:“朕准了,不过两人蹴踘,即使是比试,也稍显单调,你们再令挑选一个。四人比试,倒也精彩一些。”

众人此时倒真的打着看比赛的好心情,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王爷皇子会挑选谁跟他们做伴。

刚才已经回到席上的蓝暖心起身道:“臣女亦想参加!”

她可恨司徒宣许久了,蹴踘又是她的强项,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抱负的好机会。刚才还颇有兴致的任中堂微眯了眼,眸间划过一丝冷色。“那蓝小姐便与司徒皇子一组吧!”

任中银起初听到蓝暖心也加入,心里一喜,却听到任中堂这席话,眸光冷下去,盯得蓝暖心浑身不爽。

一直呆在司徒宣身后的独月又耐不住性子站了出来,他的主子的同伴心不朝向他,他自然担心蓝暖心和任中银两个人暗地里对司徒宣使坏,所以主动请缨也要参加比赛。

如此一来,大家都来了兴趣,任中银和独月一组,司徒宣和蓝暖心一组。

因是夜间,蹴踘场极大,视线所及,大家虽说兴起,但是却看得颇为辛苦。

先前蓝暖心和司徒宣两人配合得不是很好,球老落入任中银脚下,大家已经看到任中银单人之力进了两个球。

蓝暖心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正想将球狠狠地踢向司徒宣,那念头尚未散下,鞠球忽如闪电般被人劫走,她身子未站稳,且球在被劫走之后又重新被踢了回来,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用内力闪开,就觉得腹中一沉,那一球已经砸到了她的小腹。

鞠球之沉,她以前不曾察觉,此时鞠球狠狠击中了小腹,蓝暖心这才知道那东西砸在人身上真的很痛。

独月眯了眼睛又却抢她脚下的球,蓝暖心心中大怒,不禁在心里骂,靠,看老娘整不死你。凤眼微眯,丝丝冰锐之色从眸间漾出。

任中银在远处,刚才看到蓝暖心受伤时已经奔过来,可是距离太远,跑至时蓝暖心已经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心儿,你没事吧!”

蓝暖心神色凝了凝,这点小伤还弄不死她,想完瞥眼看了看正嚣张得很的独月,冷笑着开始拼了全力地去抢球。

独月果真不愧是司徒宣身边的第一武将,此时见蓝暖心拼命冲过来,身子快捷,几个闪影,倒也跑得迅速。

比较离奇的是,此时任中银处处在帮着蓝暖心,而独月又似乎跟司徒宣一组。

蓝暖心瞅见一个空子,从独月手中抢到了鞠球,狠狠一踢原本是想踢向独月,谁知独月身影倒轻快如电闪,一个转身过后,鞠球直接从他肩头上划过,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司徒宣的脸上。

司徒宣平时反应极快,今日不知如何,竟然反应如此之慢,其实她刚才踢球的速度不是极快,以司徒宣平时的能力,应该能轻易避开才对。

而此时,绝世公子的绝色脸蛋上顿时有了一些青紫。

蓝暖心见砸的人是他,心里不禁有些遗憾,若然知道是他,自己刚才就该拼了死命砸了。

司徒宣被砸之事,怒气最大的是独月。他一个飞腿踢了过来,任中银用掌力避开,瞬时,两人竟撕打起来。而蓝暖心和司徒宣也不知怎的,竟然也开始加入了任中银和独月的撕打对队。

二对二,打得倒是相当的畅快。台上心怡于任中银和司徒宣的女子不禁都提了心眼到嗓子间,见四人打得雾朦朦的,根本就分不清谁跟谁了。

一些官员问:“皇上,可要将他们分开?”

任中堂难得见到这么好玩的事情,而且此时出场的人可是司徒宣,他哪会舍得立马让他们停下来,不禁挑眉笑:“不防不防,让他们年轻人再打一会儿。”

司徒宣今日确实有些奇怪,武功内力弱了几成不说,反应速度也慢了半拍。蓝暖心虽说察觉出来,不过她可不是圣母玛丽亚,她可不会因为敌人变弱了而同情她,相反,她反而用力用得更狠更猛。

她素来就不按理出牌,一个翻身腾跳,伸手一抓司徒宣的肩头,司徒宣虽说内力弱了几分,但是还是有余力,她想将他反扣起来,他试图挣扎,结果却还是被她一手拉着反扣到了地上。

这厮,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心里想着,手下可一点儿没有留情。他越是想装武功不济她就越不让她得逞。独月见蓝暖心将司徒宣反扣到了地上,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伸手想去救司徒宣,却被任中银拉到一旁,两人继续用真功夫对打。

蓝暖心看到司徒宣唇角那抹自在的笑意,心里一冷,不知为何,看到他如此惬意的笑,她心里真是恨到了骨髓里。

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马青紫,瞬间,还渗出了血。

可恶!那厮竟然还在笑,蓝暖心的自尊心被他的笑笑得很受伤,眉头拧了拧,既然他想装不济,那就慢慢装吧,想完盯着他头顶上的发冠,冷笑一声,猛然哈出一下拳,发髻顿时松散开来,掩盖在他绝美的脸上,倒颇为搞笑。

司徒宣被她这一拳总算打得清醒了几分,眸光微变,手微按住她的掌心,力气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蓝暖心却觉得骨骼在被他慢慢捏碎着。

蓝暖心起初整个身子都坐在司徒宣的身上,此时也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竟然都僵持着不动了。

原本被司徒宣紧握住的手骤然一沉,连带着身子也被一并拉到了地上,而身子也与她贴合得密不透风。两个人此时露出了暧昧的动作竟让所有的人都是一惊。

他的眼,依旧幽深明艳,他的唇,依旧冷傲如霜。

这样的动作,只怕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司徒宣蓦然吻住她的双唇,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思考和反击的时间。蓝暖心学过屏气之法,可是此时胸腔内的气体已经愈渐变少,“滚开!”

V2

头想用力撞开他,他的手稳稳握住她的脸,声音霸道而冷冽:“今日,全北凰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看到本王吻了你,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你休想再耍花样!无论你如何做,本王都能轻易的应对。”他不是不气这个女人打了她,而是很气,所以此时只能甩出流氓的手段。

蓝暖心这下真是恼了,知道躺着时根本就不方便动他,趁他站起来时,在他身后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司徒宣未回过神来,一绺头发已经被她扯了下来。

手上还是他乌黑的墨发,抬头一看,竟看到司徒宣不知是笑还是怒的表情,只怕生下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吧。

蓝暖心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出此招,盯着他的头发,心里虽讶异惊诧,脸上却装出了无所谓的表情。

“哈哈哈,你们几个真勇士。”这场厮打,总的来说是北凰赢了。独月武功虽强,终还是不敌任中银,而司徒宣不知何故故意不动用真功夫,所以被蓝暖心打得鼻青脸肿。

他掩着脸上的青紫和抓痕回到席上,“皇上,你们北凰的女子很勇猛!”

“刘公公,传御医给三皇子来看看。”

司徒宣道:“多谢皇上美意,这点小伤,倒不至于劳师动众。”说完盯向安然自若的蓝暖心,“剑舞之事,还望蓝小姐不要忘记了!本王现在有些疲乏,先行告辞了!”

刚才对他颇为爱慕的女子心里都是疼惜,却也有些无奈,长得俊美又能如何,武功竟是那么不济。

原本一直锁在他身上的夜文鸳的目光也淡淡的移开了。

蓝暖心神色淡定无波地点了点头,见他走了,心里不觉有些喜,嘴角弯了弯,竟看到任中银投过来的目光,直觉告诉她,任中银不高兴了。

果然宴会一结束,便在某个旮旯角落里看到了任中银的身影。他今日跟独月打时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脸上被打得一阵青一阵紫,只是他一惯好强,即使如此,嘴上依旧不说什么。

蓝暖心见了他脸上的伤,强逼自己淡定地说:“谁让你提出蹴踘的,这下好了,自己也伤痕累累!”

虽然早就看出独月不是一个普通人,却没有想到他竟然那么厉害,任中银的武功只怕没有几人人凌于他之上,他虽败了,却败得极精彩。

任中银盯着她的眼睛,幽幽紫眸瞬间变了变,唇角一勾,弯出了极为妖孽的笑。蓝暖心见他笑了,心中紧悬的心总算松开来,却不知他何时已经伸出了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心儿,我不愿任何人伤你,也不愿意任何人觊觎你!你是我的,好不好?”

不是轻佻地叫她小娘子,而是叫她心儿。

心儿,这个称呼从未有人叫过她。

任中银实在是憋不住了。自从那日看到她和司徒宣在铁笼里的场景时,他便一直憋得慌。原本以为自己过几日便会好了,可是今日再次挑起了他心里的疼痛,这个折磨人的小丫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

蓝暖心只觉得心被他幽深的眸瞳看得心碎,敛了敛眉,侧头避开:“今日真是太晚了呢,我要回府了!”

“心儿!”他在身后喊。

蓝暖心只觉得五味翻腾,心里的感觉有些奇怪。看到他如此模样,自己心里真的也很难受。

“心儿,我这辈子,除了你真的谁都不要了,如果十三王妃不是你,我就不娶王妃,如果你当真想嫁到西楚,我就跟你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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