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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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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落,洒在男子的肩上,可是,男子却全然不顾,只是用一双湛蓝的眸子,静静地望着那个因为心急而忘记了掩饰自己声音的男妆少女。他的眉蹙得很紧,他的唇也抿得很紧,此时,他望着青儿,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责怪,还有沉重。
仿佛那个人影甫一出现,就带来了扑天盖地压力一般,那个声音乍一出现,青儿就更深地垂下头去,然后望着脚下不停地落下的碎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讷讷地唤了一声:“王爷……”
“你一样燕北,我就知道了……”任中银定定地凝望着漫天的飞雪,仿佛正定定地凝望着那个拂袖而去的女子一般。他蹙眉:“具体地说,是我在开始怀疑你主子的身份时,就开始了对你的调查——青儿,你还打算帮着你的主子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你可知道,你的主子在玩火,而你们在陪着她玩火,你可知道,这把火一旦烧起来的话,又会波及多少的人……你们可知道,现在涉及两国,她随时随地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任中银的眸子里,仿佛有火花在闪。他恨,恨自己给了那个女子如此深的仇恨,他更恨眼前的小丫头,到了此时,仍然不肯向他求救,仍然不肯尝试着相信自己。要知道,朝堂之上,从来都是让女人走开。那个女子,现在是天下名将,如若身份一旦被揭开,那将是举国的耻辱,那将是举世的笑柄……
“那又怎么样呢……”听得任中银越说越激烈,青儿忽然抬起头来,苍白着脸,静静地反驳了一句:“我认为主子她,并没有做错……”
“王爷……”那个曾经看到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小丫头,忽然间就抬起头来。她在漫天飞雪里抬头,眼神凝重而又沉默,透过重重碎雪望去,有一种静默的杀气,在无声地蔓延。她说:“天不给人活路,王爷也不给人活路,那么,若我的主子自己再不帮自己找一条活路,王爷,你是想要她死么?”
任中银的眼神凝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向来怯懦的,向来被他视为下人的小小丫头,竟然敢堂而皇之地反驳他的话,而且反驳得他几乎无法出声……
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他根本就没有看透这个世界……
青儿望着洛暖心远去的背影,语气几乎哽咽,然而,她更快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定定地说道:“我认为,小姐是值了——无论是一国的元帅,还是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经历过了,不论是喜是悲,不论结局如何,她的经历从此丰满……”
青儿蓦地想起在银王府时的岁月,想起了那些折磨的蜕变。她忽然微笑起来:“其实,青儿是感谢王爷的,若没有那些磨砺,若没有那些无法回首的日子,我的主子,到现在还可能只是那个一看到王爷,就唯唯诺诺的,任意被人欺凌的小妾——可是而今的她,已不是了。如今的她,叱咤疆场,生杀予夺……那可是王爷你能想像得出来的风采……”
碎雪,漫天地落下,覆盖着两个人的身体,天地间,只有轻雪的声音,淡淡落地,“沙沙”轻响。听了青儿的话,任中银忽然无法出声。
是啊,他怎么能怪她呢?他又有什么资格可以怪她?
被逼着落入悬崖的,是她,经过了生死蜕变的,也是她。自始至终,他都停留在她的生命之外,就连过客,都不算是……
而今,她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她有了百万军中单骑斩敌首的魄力,她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本来,他们两人的一生,从此之后,就如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两条轨道的火车一样,来时,一阵风似地擦肩,去时,连回首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他的心,却为什么这么痛呢?
又是什么,令他在听她到的事情时,第一时间,就做出了相当激烈的,几乎是不顾一切的选择……
女人,当初,是我伤了你,而今,就让我补偿……
“好了青儿……”敛起了所有怒气的任中银,忽然之间,就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抚额,望着雾茫茫的天地,忽然静静地说了声:“要知道,我来这里,并不是要和你讨论这些的——眼下,关于你家小姐的身份,已经有了太多人生疑,所以,你必须得帮我……”
任中银的声音,轻如流风,落在“沙沙”而落的雪落的间隙,有一种静默的儒雅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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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银的声音,轻如流风,落在“沙沙”而落的雪落的间隙,有一种静默的儒雅气息。
他说:“青儿,因为烈焰出尔反尔,父皇震怒,半个月后,太子任中炎,将代王远巡边关,所以,你得帮我……”
他说:“青儿,你的主子能不能度过这一关,你要看你的了……”
“青儿知道了……”知道任中银所说的话,都是事实,青儿微微地垂下头去,瘦弱的小手,在宽大的衣袖中慢慢地握紧,她就在漫天飞雪里,轻轻地点头:“青儿一定会听王爷的吩咐……”
漫天的碎雪,落在眉睫,落在发丝,身上的体温,正一点一点地被带走,不能承受冰雪那样的突然由悲恸淡漠起来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帅帐之内,竟是苍凉无比……
之重的睫毛,任由大大的雪片落下,而又飘起,最后,只有一抹透骨的凉,在心底蔓延开去……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暖心的心里,仿佛有把火在烧,那把火,就包括在冰屑之下,随着冰层的融化,正将洛暖心的心,浸得透湿,透湿……
今日有报,因为烈焰出尔反尔,所以,炎帝震怒,所以,令太子任中炎远赴边关,一来年关已近,慰问众将,二来和众将商议御敌之法……
烈焰出尔反尔,那几个刺眼的字眼,乍一听入洛暖心的耳里,她惊愕莫名,然而,她更知道,君无戏言,言出必践。所以,这件事,终究是无法挽回的了……
原来,我还在原地等你,可你,却已经忘记曾来过这里。
可是,那个人,那个人所说过的话,还回荡在耳边,那个人的那些誓言,言犹在耳,只转眼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那个人,给予了她希望,然后,又将这希望,生生地抽走,连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洛暖心在漫天飞雪里,狂奔疾驰,直到筋疲力尽。她微微地抬起头来,天边一片灰暗,那仿佛来来去去,永无尽头的飞雪,还在不知疲倦地落着,仿佛要将这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都尽数掩埋……
终究要亲自受伤,才会学着聪明。可是,这代价是如此之大,如此之沉重,沉重得她的心已经沉沦,沉重得,几乎已经变成她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有泪水,从洛暖心冰凉的脸上滑下。她仰望苍穹,却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人,费了那么多的心,用了那么多的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有人说,眼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可是,她却连悲伤都已经感觉不到,只感觉到满心的,冰凉,冰凉……
如果说,誓言是假的,那么,心可是假的么?如果说,一切过往都成云烟,那么,他曾经的温柔,也没有半点的真实?抑或是,那个人的最终目的,只是要她伤心欲绝,只是要她生不如死……
究竟是谁,把谁真的当真?又是谁,在为谁心疼?
如果方向错了,停下来就是前进。那么,她宁愿现在停下,宁愿现在倒退,可是,在那之前,她一定站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个清楚。她一定,要听他亲口说出……
原来,想走到一个人的身边去,不单单需要双脚,还要勇气;假如想住到一个人的心里去,首先得看看,那人,是不是在你的心里;若真想爱一个人,要看那人的眸光,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若要恨一个人时,则要看看,你究竟是恨他,还是恨你自己……
漫天雪落,雪落满天,年轻的元帅就在漫天飞雪之下站直了身体。对,她一定要走到他的身边,当面问一问他,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事情,就是微笑着,听你说,原来,你并不爱我。那么,她愿意承受另一次心碎……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从此,他们之间的唯一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仰望年轮,一年的尽头,即将到来,这是洛暖心在这个异世里,度过的第一个年轮,当然,也是她前世今生,最痛的涅槃,雪落了,人去了,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洛暖心仰望天际,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原来,感情的戏,就属我,最没有演技。原来,你就是我永远都猜不到的不知所措,而我,则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
原来,真的是,心碎了,就不会痛了,原来,真的是,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烈焰的帅帐之内,烈昊天正静静地坐在高高的帅位之上,那个清风傲骨,清雅如水墨画一般的男子,此时,却是神情疲惫,形容惨淡。
他的手中,是一杯还未喝下的酒。酒香清冽,酒香浓郁,酒的余温,温暖着他冰凉的手心,却温暖不了他冰冷得几乎结冰的心。
帅帐之内,寂静十分,左下首,坐着一个清秀文弱的男子,眸如流水,水如冰,而他的眼里,仿佛只有烈昊天,眸子流转之间,凄清冷淡,冷漠冷酷,那表情,若说是怜悯,则更象是欣赏——是的,他有欣赏他的唯一认可的兄长的无以伦比的痛苦……
明灯高悬,恍若梦幻。
明亮的烛光之下,烈昊天脸色腊黄,有豆大的汗珠,正从他的额头,连珠般地落下。他抿紧着唇,拳头紧握,任指甲,生生地折断在手腕里……
三杯毒酒,沦为剧毒,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一场相思空如水……”最适用于情深,情动的男子。可是,在生与死的最后边缘,不知道是那个女子,给了他生的意念,还是他的本身就有着奇强的生命力,总之,三日的期限已过,他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不过,这“活”的代价,却是相当之大。到现在为止,烈昊天的身体,都在不停地剧痛,都在不停地颤抖。虽然,他在勉力地支持着,可是,烈殒天却依然可以看出,他此时正在忍受着的痛楚。
这痛,可是为了那个女子?
这苦,可是为了那个女子?
皇兄呵,我整整陪了你二十多年,可是,我在你的心里,却仍旧不及一个只认识了短短几个月的女子——
年轻文弱的烈殒天心中痛楚和快意,淋漓交织。他侧过头来,唇角含笑,正优雅地品着杯中茗。静静地体味着几乎被疯狂和痛楚湮没的心,静静地欣赏着兄长的万般痛苦。
皇兄,你对我,是何其的无情,可是,这到了最后,陪在你身边的,却还是只有我一人……抑或,从头到尾,你的身边,就只有我,而已……
那么,你就这样痛着吧,痛过沧海桑田,痛过雪落雨飘,然后,在生命的最后,我将和你一起,归于黄泉——
皇兄,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可是,此时,我有多么的爱你,便有多么的恨你……
一场相思空如水啊……
烈殒天细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唇边的笑意,更深,更深……
要知道,这毒药,自从三百年前传自西域,象他皇兄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所以,烈殒天真的十分好奇,真的是十分想要知道,他的兄长,那个向来拥有钢铁般意志的男子,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体内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那种痛,更象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凌迟,刀刀入肺,刀刀入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然,烈昊天拿起了桌上的帕子,轻轻地在唇边抿了抿。再低下的手中,已经有一抹嫣红。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戏谑的笑声:“今日呕血共十三次……这心血,怕也要呕尽了吧……”
“那么皇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烈殒天的口气,仿佛在慰劝,更多的,却中嘲刺——皇兄,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不会令你得到你所喜欢的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你却为什么,还在如此的误人误己呢?
还有那个身为元帅的女子,烈殒天真的很想知道,此时的她,究竟是何种心情,或者说,在不远的未来,在烈昊天不得不抛下她时,她又会怎样的绝望……
爱罢,爱罢,这爱,就是一把红莲烈火,你若愿意做飞蛾,就尽可以扑过来,要知道,生命归于虚无,身体化为灰烬的那一刻,才是最美的极致……
烈昊天忽然静静地笑了起来。明亮的灯光下,那个一身风次卓绝,卓尔不群的年轻皇太子,额上犹还挂着汗珠,可是,他已经说出话来,他微笑:“皇弟,她,一定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个样子……”
是啊,那个女子,生性刚烈,眼睛里容不下砂子。怕此时的她,早已知道真相,怕此时的她,就快来到自己的身边了吧……
虽然他不得不放弃,可是,他还是想要再一次地看看她;虽然,他不得不舍弃,可是,却还是想,认真地看上她一次,将她的样子,深刻地刻在心底……
暖心,这一生,是我负你,那么,若有来生,我愿意奉献所有,我愿意舍弃所有……
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由远及近,几乎在几个起落,已经落在帅帐之前。下一秒,帅帐的门被打开,露出了一张苍白的、瘦弱的、冷酷的、杀气腾腾的脸。
夜来的风,携着冰雪的碎片,冰冷的花瓣,随着女子披一身风雪的身体,蓦地流入帐内,就在那一瞬间,本来寂静地营帐之中,就连空气都了奥妙的变化……
烈昊天和烈殒天同时转头。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那个正一剑划退众人,一步一步地走进帐内的年轻的黑衣女子……
V321
披一身冰雪而来的女子,全身几乎冻僵。额头、发丝,眉间,全部都是几乎结冰的冷意,而今,室内温暖,冰雪消融,化而为泪,正从女子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脸颊之上,长线般地滑落。
她握着剑的手,几乎僵硬,她混合着怒意和杀气的脸,更象是一个远天之上飘来的杀神,只是,她的身上,黑衣零乱。想来是只身入敌营的缘故,她的身上,已经带伤,想来她也伤了不少人的缘故,她的微微下垂的长剑尖,犹有血丝在一滴一滴地落下。
锐利的破天斩,早已和她心意一致,此时,握在她的手中,闪万千清光,映着她没有一丝表情的、冷酷的脸,灼灼逼人。
想来众将早已得到授意,所以,看到洛暖心只身进入帅营,然后一下子围了上来,却没有人出手。
洛暖心向前跨了一步,所有的将士长剑一转,均拦住那个女子的前路。洛暖心眉间一凝,短剑就要挥起。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厉叱:
“退下……”
说话的,是烈昊天。
一看到洛暖心,他的身体就早已坐直。额上的汗珠,被抹去了,带血的布巾,也早已被他偷偷地丢在案下,仿佛只是一个错觉,那个方才还在吐血不止的男子,在一看到洛暖心的那一刹,脸上,身上,快速地回复到了平日的神采,仿佛方才的软弱,并不是出现在他的身上一样。
只身闯敌营,从辕门外到帅营之中,身手如洛暖心,也不免受伤,此时的她,脸色更加苍白。身体更加瘦弱。自从一进帐门,她的眼睛就落在了端坐在上首的烈昊天的身上。目不转睛,亦悲亦喜。
就是这个男子么?
他拿走了自己的一切,得到了自己的一切,然后,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舍弃?
那么,花前月下,那些情话,那些情事,都只是他向来惯用的的、征服她的伎俩?不是用来伤害她的工具?
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他曾经在她的手心里划下的“劦——浩——天”三个字。他告诉她,那是他的名字,那是只允许她可以称谓的称呼。却原来,那是只是烈焰文的读音。而那三个被他刻意扭曲的三个字,却是“烈——昊——天”……
是的,他就是烈焰主帅,烈昊天,他就是烈焰王朝未来的主子,烈昊天……
洛暖心望着烈昊天,心里荒凉如地土,淡了浓了的阴影,闪烁闪烁过的冷光,从来都没有感觉过,人的心,可以在一个瞬间,冰凉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长线,不过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仿佛天涯海角。洛暖心没有说话,烈昊天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隔着重重的灯火,彼此对望,彼此心伤。
“银元帅……”过了良久,眸光缓缓收起,那个冷漠如王者的男子薄唇轻启,缓缓地叫了句。
够了,够了。一刹那的凝眸,是永远都镌刻在心底的永恒。从此以后,她便成了他唯一的执念……
烈昊天无声地弯了弯唇,收回了自己专注的注视,别过头去,不去望那个为求答案的女子,只觉得心如刀割。心,又开始痛楚,有什么,又要喷薄欲出。烈昊天静静地抵制着,心里,却在暗暗地焦急。
暖心,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不舍?我有多么的想你?
可是,我不能——
我不能让你再遭遇危险,我更不愿意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你可知道,那些誓言,犹在心间,但是,我烈昊天,如若此生相负,下一世,我愿意结草衔环,付出一切……
可是,来世有多么的遥远,今生,我又是多么的爱你。我怕我等到不到,我更怕,即便是等到了,你我都现不是当初时的样子……
暖心,暖心……
烈昊天的心里,全部是柔软的伤,柔软的痛。他抬眸,静静地望着洛暖心花白憔悴的样子,心如刀割。
他听说,她高烧,三日不退,一朝醒来,就问他身在何处。
他听说,她噩梦缠身,可是,那一声声,都在唤着他的名字。
他听说……
不能想啊,不敢想。若眼前的危机不能解除,若他不能象往常一样,站到她的身边去,有爱,即是害,有情,即是祸,他伤不起她,也失去不起。那么,就让她恨罢,最起码,恨在,情还在,只要她好,他愿意拿一切来换……
烈殒天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
毕竟,他还是了解自己的皇兄的,自己身遭软禁,没有自由,也没有健康。那样的骄傲的他,是绝对不会对自己最爱的女人说出真相,是绝对不会随她而去的……
可是,皇兄,你若认为如此,就可以保护她的话,那么,你就彻底地错了。
你有多么的爱她,我便有多么的恨她。我有多么的恨她,便还以她,十倍以上的痛苦……
女人,你将会用一生的痛苦,来祭奠这一场无果的爱……
“银元帅……”洛暖心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她仰头,望着那张曾经深情的、柔情的脸,望着那曾经深深地吻过自己,喃喃地吐出誓言的唇,望着他熟悉的眉,望着深邃的眸子,无来由地,心里便颤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可还是那一个,为了爱她,而不顾一切男子?可是,将自己紧紧地拢在怀里,肆意疼爱的男子?
洛暖心不解,也不能明白,更加不能相信……
人常说,朝生爱,暮生怖。怎么,怎么不过一夕之间,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原点的原点,还有遥远,更加遥远呢?
微微地侧过头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侧的烈殒天。她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你落入了他的手中?他逼你?”
洛暖心知道,烈昊天曾经中毒,可是,那毒,她探不出来,就象此时,她虽然看到烈昊天眉目没有一丝的不妥,可是,还是有一种颓废之气,正从他的眉眼,正从他的身体里,一分一分一流露出来。
这个男子,可是受了别人的胁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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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昊天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银元帅端的是好猜测,我与皇弟,自小亲厚,他为什么要胁迫本殿?”
“本殿?”洛暖心又怔了一下,要知道,在她的面前,烈昊天从来都是“我,我”的自称,所以,有时的她,甚至都会忘记,对方是一国的太子,拥有着万万人之上的尊崇。
可是,此时的他,却是在提醒自己么?
“烈昊天……”洛暖心身子一闪,想也不想地上前,就要握住烈昊天的手腕。然而,还是象那一晚一样,烈昊天的手,快速地缩了回去。然后后退两步,用几乎是冷漠的眼神,望着那个心急情急的女子,蹙眉:“难道这就是一国之帅,所应该有的风度……”
洛暖心的手,本来已经按上了烈昊天的脉,此时听他一说,抓到了的手,在指间滑落,她的脸色,又再苍白了几分,神情,又再怔了一下。
一国的元帅?
“我从来都没有中毒,我从来都没有救过你——至于上次是怎么回事,银元帅不会想不出来吧……”
烈昊天的眼神,仿佛坚冰,他的身影,仿佛磬石,可是,他的眸子里的冷意,却比坚冰更冷,比磬石更硬。
洛暖心眸子里的光彩,一分一分地暗了下去。
一侧的烈殒天,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来到烈昊天的身边,和他并肩而立,望着洛暖心,忽然微微地笑了一下:“皇兄,你不应该如此对银元帅的……”
“我只是陈述事实……”烈昊天的眸子,几乎结冰,他轻轻地转过头去,不望洛暖心,静静地说了句:“若无他事,银元帅请回。要知道,我烈焰帅营,可不是任由你来去自如的地方……”
女人啊,而今我的,再没有办法保护你,那么,请你,尽早的离去罢……
“难道皇兄就不想留下银元帅一叙么?”烈殒天眉目含笑,笑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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