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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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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让臣女此等丑妇出面和亲。而且,若然是别朝的人看到了臣女这幅模样,只怕也会笑话我们北凰,若是因为臣女一人而害了各朝对北凰产生了间隙,臣女即使死一千次也没用。臣女不愿意顶着如此的骂名,还请皇上和司徒三皇子另觅有才有色的女子。”

这一席话,倒说得不假。

V10

任中堂这个皇帝,想得太肤浅。当时之所以看中她,就是想要气气西楚那些家伙,以前西楚可老是来骚扰北凰呢,不过后半句话倒让他有些提防了,他若让这样的女子和亲,别朝的人会怎么想,自然会认为他北凰小国,出不了绝色美人。亦或许,他们还会看穿是北凰有意为之,这样,他们便会更看清北凰,认为北凰取蝇头之小利而失殃殃大国之尊严。

这样的道理,之前竟没有人跟他提及过,却被一个女子轻易说破。

司徒宣笑得清丽绝伦,一展衣袖,倒是让人不禁有些惊了:“蓝小姐倒是考虑得太多了。我西楚向来重才德而不重相貌,蓝小姐你的剑舞小王非常喜欢,小王相信,我西楚的子民也会喜欢蓝小姐你这样有才气的女子!”

这一席话,说得人哑口无言。

余下局外人也在仔细想着应该怎么回答,蓝暖心却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司徒宣的面前,司徒宣此时坐着,微抬头笑看着她,眼中无笑,倒是可怕。

蓝暖心手里拿着一个小酒盅,盈盈一笑,月牙白色面纱下只露出那双清丽绝世的眼睛:“暖心先敬三皇子一杯。”

事情未解决完,这个蓝小姐敬酒做什么,难不成蓝小姐脾气刚硬,竟然以毒酒害三皇子。

司徒宣优雅地站起身,与蓝暖心喝了敬酒。

“且慢!”蓝暖心道。

一杯酒在唇边抹过,却是硬生生被她拉了下来。

别的人心里都一沉,莫不是蓝小姐当真在酒里下了毒?

却见蓝暖心将自己手中的酒盅举起来,倾斜着身子翻身一倒,里面竟是滴酒未见。

“暖心拿着空杯来敬酒,三皇子你如此聪慧的人竟也未察觉,可见人都是用眼睛看的,如果以后暖心嫁去西楚,他们看到的是我的丑,根本就不会想着留下来听听我是如何的有才有德。”

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将大家都认为颇难反驳的话反驳了回去。

蓝暖心心里冷冷,眼神更是犀利不可挡。若然司徒宣再强迫的话,那么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司徒宣沉默了一瞬,未曾想到,她这个女子竟然说出这样的道理。是人第一个相信的便是他所看到的,而此时,她倒是给他上了一课,人的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

由此产生联想,瞥着她月牙白纱下的尊容,不禁笑得有些花枝乱颤。

众人正在这边回味蓝暖心的话时,忽听宫里的人叫嚣起来,“夜室殿走水了,夜室殿走水了!”

夜室殿是夜太后的寝宫。

而正在此时,几道刺眼的光自屋顶射出,虽未看清,已经察觉到这四周肃穆的杀气。

宁赏吓得直往桌下躲。

因宫里规矩,入宫时都不得带剑,所以蓝暖心随手劈下了一根极其锋利的树枝。这样的刃度,只要稍加以力,杀人是不成问题的。

刺客直奔上台上的夜太后和任中堂,刚才还高高在上的两人,此时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似乎但凡有些声响,都能将他们两个吓得一哆嗦。

越是位高者越怕死,蓝暖心这下是真明白了。平日里看起来冠冕堂皇的样子,对别人的生死予取予求,结果当自己快死的时候,他们却那么的渴望活着。

明明看到几个刺客已经朝向夜太后飞去,蓝暖心脚上却没有动,这样的人,若是以前的她,早就杀了不知千百回了。

脚上未动,所以一直在自己的小区域里保护着宁赏那个小丫头。

刺客的武功都不弱,可见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过都不是蓝暖心的对手,眼看着一个刺客瞅到了台下的宁赏,弯腰去拉宁赏出来,蓝暖心脚上飞旋一踢,脚踢到了他的胸口,只听得砰嗵一声,从他怀里掉出一个熟悉的东西。

笛子!这个笛子她熟悉,曾在任中银身上见到过。蓝暖心脑海里闪过的是一双还含着期盼的美目,心思有些乱了。

而在她思绪凌乱的时候,身后的刺客重新反身攻击过来,蓝暖心拿出手中的树剑狠狠一刺,明明已经使足了力气,剑却未动分毫,不禁敛了眉,想要反身掐断他的第五胸椎。

快捷地寻找到他的第五胸椎,手腕上一使力,重重一提,便将他的脊椎错断。刺客一阵瞠目,身子被人用掌风推出,动手的,竟然是司徒宣。

蓝暖心虽听到了嗵的一声响,却未思量太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人将她反身捕倒在地,而彼此,她反射性的用手肘攻击那人的左肺,蓝暖心听到了肩骨裂开的声音,而同时响来一声噗血声,鲜血溅了一地。

蓝暖心石化了。

因为躺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是司徒宣,而刚才那一幕,全是因为那刺客在摔落时弄倒了旁边的假山,司徒宣出手想抱开她。

想着自己刚才那一掌力用的力可不小,蓝暖心心里几分紧张几分凄楚,盈到眼上时竟看到他淡淡的一丝笑:“丫头,终还是那么不信任人啊!”

她确实不信任人,这是她的职业习惯,任何一个在危难时动手的都可能是她的敌人,所以她刚才出了手,却不曾想到,竟伤了他。

刺客武功虽然都不弱,但是北凰人多势众,瞬时,来的刺客通通被正法。

“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幕后黑手找出来,若然找出来,杀无赦!”

任中堂的声音,夹杂着几丝惊魂未定。

…………

有刺客刺杀一事被封锁了,司徒宣却在床上躺了三天。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这骨伤得还不是一般的轻。

毕竟是自己害得他受的伤,所以蓝暖心怎么的也得去看看他。

到西楚使馆时,正好碰到在屋外研习兵法的司徒宣。司徒宣见是她,眸光未变,继续看手中的书。他看到的侧面倒是一丝戾色都没有,安静的,纯洁的,竟有些奶油娃娃的感觉。

V11

独月从里面出来,见了蓝暖心,话是从鼻子里出来的:“蓝小姐来了?”他这话,明显着颇不待见蓝暖心。

蓝暖心睇了他一眼,转眼望向司徒宣。刚才还在研究兵法的司徒宣忽然抬头,一张轻如鸿毛的书页竟然横向飞来,宛如刀锋。左肩受伤,右手却私毫不受限制。

蓝暖心敏捷避开,冷笑道:“看三皇子这气势,貌似不欢迎我!”

“是为了他而拒绝我吗?”他闻言,抬头看她,墨眸带着淡淡的冷。

蓝暖心自然知道他说的‘他’是谁,嘴上却没有承认,“我讨厌别人控制我!以前被控制够了,以后谁控制我我便杀谁!”

“你这女子,怎么这么不讲请面,我家主子待你已经极不错了,你竟给我家主子难看!”独月嗔道。

“谁让你家主子言而无信,这是他咎由自取。”他说过,不强迫她。

“我说过,不强迫你,但是我也说过,我必会娶你。”书轻轻地阖上,他的声音,说得恬淡,说得冷漠,说得犀利。

蓝暖心半眯了眼,这个人,当时真应该将他剁了!

“我知道你此时极恨我,但是你杀不了我。”他太自大张狂了!

蓝暖心转首冷望着眼,幽深的眼睛里竟不屑与耻笑。“你倒真是不怕死,既然你认定我杀不了你,那我便告诉你,三日内我必取你性命。”

“那若然取不了呢!”司徒宣凝视着她,“若然三日内我没有死成,你随我回西楚,如何?”

她想杀的人,她又岂会杀不了!

蓝暖心眉头微凝,侧身高仰着头离去。

见她走远了,司徒宣竟剧烈咳嗽起来,独月赶紧将药递给他:“主子,你这又是何必呢,她又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小的不相信主子你当真是看上了她。”

司徒宣接过药喝了,微缓了一口气,“此时虽不是非她不可,但保不定以后就是了!”

独月真是被他说糊涂了,那个女人,他就是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也没有看出啥好来。哎,若是真激起了她的怒气,狠下心来杀主子,那主子岂不是不安全。

蓝暖心去使馆前倒还算平静,没有想到,回来竟是怒气冲冲。鲜少见她如此喜怒形于色,宁赏也不敢多问,缩在一旁等她差遣。

“宁赏,将府上所有的毒草都采下来!我要练药!”

宁赏骇道:“所有毒草?哪有那么多炉子来练药?”

蓝暖心心中猛然一凌,刚想发火,却见窗外又扑身过来一个大鸟影。

未残?

是以,她已经将房间里的红樱果取下,平日里都舍不得用的红樱果,此时竟然成为了攻击未残的武器。

一掷一颗,未残还没有走远,此时羽翼已经被红樱果击中,而这红樱果遇热会燃烧,此时未残夹着红樱果在空中飞着,估摸着时间,到西楚使馆时应该就是未残燃烧的时间了。

将西楚的神鸟烧成一只秃头鸟,看他还得不得瑟,

蓝暖心此时当真有些小孩子气,确实,这么多年,她从未遇到司徒宣这样的敌手,强大得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未残走了约摸两个时辰,竟然又重新飞了回来。

蓝暖心敛了眉,推开窗户一看,未残已经飞走了,棕色的毛上还夹着一些黑色的灰,只怕是刚才被烧的,红樱果的威力应该不只有这些,可恶,看来又被司徒宣给阻止了。

沉默着取下了司徒宣的书信,倒是一惯的遒劲有力。

“红樱果极珍贵,你竟以它为武器攻击未残,倒是太看得起未残了。”

蓝暖心心中顿时有些乱,负手凝立在窗前,绝世清丽的眸子盯着花丛,耳畔,听到有人在头顶上暖暖地说:“几日不见,是在思念我么?”

那声音,竟是任中银。

蓝暖心心里一阵喜,抬头一望。他果真回来了,眼中依旧少了分邪气,却多了一分宠溺。

“小心儿不是在思念我?”他长眸一眯,淡笑着从树顶跃进窗门,袖袍一甩,将门窗掩好。要知道,宁赏那小丫头可在外面偷看呢。

蓝暖心将心中的欢喜隐藏,只露出了清清淡淡的笑:“回来了怎么不去看看你的皇兄母后,来看我做什么?”

任中银就是听到自己的母后和皇兄出了事,所以才从外面回来的。

但见她此时似嗔似怒的模样,任中银不禁笑开来:“小心儿貌似生气了。皇兄那边我已经看过了,不碍事的。”

蓝暖心回头盯着他:“可查出这一次的刺客是谁么?”

“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我打算今晚再去查查他们的尸体,只要他们曾经活着,就一定有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证据。”

“我跟你一起去!”蓝暖心道。

任中银眼中的笑深了几分,“好,我喜欢夫唱妇随!”

那满眼的宠溺与戏谑,竟似黑暗中一道夜弱的光,将她照得暖暖的,静静的。

夜深三更,两个黑衣身影轻跃地从屋顶上跃起,任中银最好的便是轻功,原本在屋顶上走,不知为何,偏偏跟在蓝暖心身边与他同在陆地上行走。两个人都快如狸猫,明明不小的身影,却隐在这夜色中,私毫不易被人察觉。

那些刺客的尸体被放置在马房里。

蓝暖心点燃火折子,仔细一个一个地检查他们的尸体。

任中银见她从容不迫的解开男人的衣襟,勾起唇角阴恻恻地笑。

不用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蓝暖心鼻子重哼了一声,用火折子将每个人身上都照了一遍。“手指粗大,身材雄壮,脚上有磨损,看他们的身材体征,倒有些像西面的人。”

西面多山,而北凰是平地,所以一般情况下少爬山的人脚上不会有那样明显的暗节。而且西面寒冷,寒冷的地方骨节比一般地方要大。两个人同时抬眼,心里第一个想到的是西楚。

V12

着火的是夜室殿,司徒宣的弟弟就是困在夜室殿。

但是如果真是司徒宣,只怕他这一招行是并不高明。

任中银将一个肥硕的男子翻了个身,露出了已经露有尸斑的屁股。蓝暖心瞪了他一眼,余光却又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西楚的人善马术,因为他们地势多山,一旦从马上摔下来便会受重伤,所以西楚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在骑马的人身上要系一条带子,有些类似于现代安全带的感觉。

而那带子在是由人坐着固定在马身上了,日子久了,人臀上自然会有一个跟带子相似的斜形长方形痕迹。

果然,每个人的臀部都有那么一个痕迹。

任中银暖意融融地握着蓝暖心的肩:“果真是西楚的人,谁让他们得罪了我家小心儿,这样的结局倒也是活该!”

蓝暖心似笑非笑地用眼神命令他的手拿开,四目相对,他幽深的紫眸里点点的晶莹,仿似水,仿似珠。

蓝暖心侧头想避开他俯过来的脸,却被他的手重新扳到了面前:“此时,可愿接受我?”

那声音,温柔得如棉花,竟让人甜得有些腻了。

蓝暖心未曾想自己竟然就因他一句话而喜了,侧头瞥向他的胸前,转移了话题问:“你的笛子呢?”

任中堂怔道:“什么笛子?”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蓝暖心脸上恢复了冰冷,防备地盯着面前的来人。来人鱼贯而入,已经将蓝暖心的任中银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面前长须老者先是瞥到了蓝暖心,眼角露出了得意之色,后瞥到了旁边的任中银,不禁一怔,叹道:“老臣见过十三爷。”说话的,是夜太尉。

任中银冷笑着睨着夜太尉,浅笑道:“夜太尉来得到是及时,不过看你们这一身杀气,怎么,来抓我们的?”

夜太尉朝着任中银夜尔一笑:“得罪了十三爷,皇上有旨,但凡夜里偷入马房的人都有可能刺杀皇上的凶手,十三爷,你虽为王爷,但是也不可坏了规矩,来人,将十三王爷和蓝小姐抓起来。”

“谁敢抓我!”清丽的声音如冻结成冰的刃,锋芒毕露。

蓝暖心冷笑一声,手猛然将已经按在她肩上的那双手一扳,只听得卡喳一声,指骨断了。

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如此嚣张,夜太尉冷眉一皱,下令余下的人继续攻击她。

任中银笑得绝美无比,身子随意而立,虽显慵懒,却实好看。

“夜太尉,本王爷已经知道这刺客是从何而来,你若随意抓人,等本王将此事告诉了皇兄,你觉得到最后谁吃亏多一些?”他笑弯的眼眸里,却是暗沉似夜。

夜太尉脸色变了变,手一挥,让手下的人斥开,面上已经恢复了和颜悦色:“十三王爷当真已经看出来了?”

“废话!”任中银轻嗤。

见两人嚣张离去的身影,夜太尉不禁皱了眉头,早就猜到蓝暖心这小丫头会来,原本想将她擒住,没有想到十三爷也来了,之前还想着借皇上的名义将两人都抓了,结果自己竟还是没有骨气,又把他们给放了!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后转念一想,若然当真将蓝暖心留在北凰,或者如果真的让她和十三爷在一起,两强联手,那以后自己和文鸳怎么会有好果子吃?

…………

西楚使馆

司徒宣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起身,墨眸中的高深莫测郁结着山雨来前的阴霾与宁静。右手拿起案几上的几幅画,手指扯下画卷上的条带,一寸一寸,一缓一缓,扯得慢而缓,看得旁边的独月心里不禁着急。

“主子,奴才替您展开轴卷!”独月实在忍不住了,将每一幅画卷打开,平铺好了放在案几上。“北凰皇上搞什么玩意儿,竟然送来了这么多美人画相,主子你不是说过你要迎娶那个蓝家小姐了么?”

“掌嘴!”清淡的声音响起,司徒宣薄唇微抿,伸手将画抚平,一个一个仔细看。里面几乎包含了北凰所有知名的美人儿,绝代芳华,一揽无余。

绿衣袅娜的赵雯依,红衣艳丽的是夜文鸳,粉色俏皮的刘月然……北凰三美,是在最显眼的画轴里。独月自己掌了自己的嘴,此时嘴角已经有了些淤青,悠悠过来,盯着案几上的画轴,又多话道:“主子,竟没有蓝小姐的画相。”

说完才觉得自己傻了,这里可都是北凰美女的画相,她蓝小姐虽说嚣张霸道,但是在美女行列里面从来都站不住脚。

司徒宣轻笑着瞥了他一眼,“即使她真的丑如钟无艳,本王也要让她美如西施。独月,外面暗藏的人可还在?”自从蓝暖心和任中银跟任中堂说刺客极有可能是西楚的人时,西楚使馆外便已经藏了密密麻麻的人,只要司徒宣稍有动静,馆外的人会立即冲进来,取下他这个西楚皇子的首级。

“还在外面,未残今日飞出去了,几十支箭同时射出,幸好未残不是普通的鸟,不然现在只怕万箭穿心早进他们肚子了!”

司徒宣凤眸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修长的身子傲然挺立,月牙白袍衬得他更加的夜润如玉。乍眼看时,是夜润如玉,仔细瞧时,才觉得他笑得阴邪,完全如修罗转世。

夜已深,西楚使馆外的人却依旧没有卸下戒备。

守在门口的士兵尿急,在原地隐忍得颇为痛苦:“老四,你先在外面守着,我要进去尿尿。我快憋死了!”

旁边与他一同守门的人嗔道:“去吧去吧,当真是懒人屎尿多。”

那人道了个谢,双腿紧夹着往里面走去。

那人刚离去,便见云雾尽头一个虚晃的身影摇摇摆摆走了过来。隐在暗处的人立马提高了戒备,却见马轿里的人揭开了帘子,面无表情地盯着门口守门的人:“本小姐是奉了皇上之命,特地来取回画卷的!”

V13

那人不认识夜文鸳,但见她手中的皇上圣旨,立马跪下给夜文鸳行礼。夜家大小姐的坐辇,谁人敢去拦。隐藏在外面树林里的人敛了敛眉,将刚想出马的人拦了下来。“去通知夜太尉,夜小姐来访,夜太尉肯定不知道!”

夜文鸳提起大红色衣裙,步态温婉袅娜,倒跟平日里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竹影婆娑,摇曳风姿,淡淡的竹叶香盈入鼻内。独月刚走出竹苑,便见一红衣身影走来,不禁敛了眉:“来者何人 ?'…99down'”

夜文鸳身旁的丫头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别人对夜文鸳都是客客气气,哪有人像他那般不知礼数,刚想发火,夜文鸳纤指一拦,低声道:“夜家小姐文鸳拜见司徒三皇子!”

独月高傲的睇了她一眼:“先等着吧,我去通知主子!”

身边的小丫头眉头皱了皱:“小主,这条狗真是太嚣张了。”

夜文鸳却不同平日般跟她附和,反是清冷地盯着她,盯得她心里一阵发虚。

好一会儿,独月从竹苑里出来,淡道:“夜小姐进竹苑来吧,主子在里面等你。”

竹苑里静悄悄的,满目都是秀挺翠丽的竹子,偶尔会有一些不知名的藤草盘绕在翠竹的身上,绕其身盘其枝,却另有一派不为人知的风味。

透过重叠的翠嶂绿云,便见司徒宣斜身躺在一个竹椅上。身上的伤不知好没好全,只是自外是看不出任何他曾受过伤的痕迹。见到夜文鸳,他也只是清清淡淡的一笑,神情说不出的慵懒与闲适。

夜文鸳盯着此时的他,不禁心里触动。面前的人儿一袭冰蓝色的衣衫,在绿意重重的竹林里,更衬得俊逸非凡。

明明已经让夜文鸳坐了,她却依旧僵硬地站着。司徒宣微微下阖的眼眸淡淡轻启,如墨深潭中划过夜雅的笑意:“夜小姐夜间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夜文鸳神色肃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数的话语,她刚欲开口,见着旁边冷冷瞪着她的独月,垂目凝眉:“请三皇子遣退身边的人。”

司徒宣浅笑着让独月等人退开,夜文鸳也叫走了身边的丫头,一时间,晚风寂寂,却盈荡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来。

“夜小姐,现在竹苑里只有你我二人了,夜小姐有什么事情不访直说!”

司徒宣羽睫一扬,深邃的眸光淡淡地看着夜文鸳。

紧咬的朱唇似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迹,司徒宣慵懒地望了她的朱唇一眼,双腿微微交叠往后退了一分。

“其实,三皇子应当没有忘记文鸳吧。之前文鸳不能肯定,但是前日三皇子在席间与文鸳的那一阵对视,文鸳相信三皇子还是记得文鸳的。”夜文鸳一双美丽的眼睛带着不知是自信还是是期待的光芒,说话时,她已经朝司徒宣走近,身上的香味近在咫尺。

司徒宣不知何意地一笑,垂目叹:“不知夜小姐何时与在下相识过?”

“三年前文鸳曾去过西楚,与西楚莫小姐相好,所以得以进宫见过三皇子一面,还与三皇子品戏说书,三皇子不记得了?”唇角含着潋滟的笑意,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司徒宣眉头一皱,手推开了夜文鸳的手:“小王每年所见的人成千上万,三年之前所识的人,又如何能相识。夜小姐,亦或许,夜小姐你认错人了?”

夜文鸳眉头凝了凝,可能不知该说什么了,正在犹豫之时,身子不禁一歪,整个人都扑到了司徒宣的怀里。

司徒宣冷瞥了她一眼,身子退开,唇角含着潋滟的笑意,对着竹林后的身影后:“既然来了,何必躲着看人好戏?”

竹影摇曳间,已经有一缕清雅沁人的淡香幽幽弥漫而来。

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子挑了眉头,抬头盯着司徒宣:“司徒宣不愧是司徒宣,连鼻子都跟狗一样灵敏。”

司徒宣厌恶的将夜文鸳的身子推拒一旁,眉头凝了凝,转眼看到蓝暖心眸中一闪而逝的笑意,不禁轻嗤一声:“你混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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