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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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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宣厌恶的将夜文鸳的身子推拒一旁,眉头凝了凝,转眼看到蓝暖心眸中一闪而逝的笑意,不禁轻嗤一声:“你混在人群中来时我便闻到了,香味可不是一般的与众不同。”

蓝暖心未接上他的话,反而转开了话题:“怎么这么快就将美人儿弄晕了,我正打算看一场春戏呢!”

“想看春戏?夜文鸳曾说你与十三爷有染,怎么,想借我之手替你抱这个仇?”原本一句如此肮脏的话,由他嘴里说出来,竟透着洒脱之意。

蓝暖心懒得理会他,纤指一勾,身子已经坐在司徒宣对面的竹椅上:“听说三皇子你最近过得极其的悠闲。见你这么舒服,我心里倒真不是滋味,你不知道,想办法杀你,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日之约明日便到了,若然明日前你还杀不了我,那你就得遵循诺言,随我去西楚。”司徒宣薄唇一抿,声音说不出的动听。

蓝暖心冷瞥了他一眼,见旁边有一杯空置的茶杯,纤指端起,轻抿了一口,低声笑:“你擅长使毒,而且是毒中高手,这个我对付不了你,但是你现在受伤在身,武功不及我,你不怕我此时就了结了你?”

司徒宣笑,端起她刚才喝过的茶杯,竟按着她起初的印迹浅抿了一口,眼神暖昧至极:“我可是为了你才受的伤呢,你怎么会如此无情?”

蓝暖心盯着他此时完美至极的容颜,不禁敛了怒,目光瞥着旁边的夜文鸳:“人至贱无敌,你们两个倒是一路货色!”

“说急了便骂人,这样的女子我不喜欢,但因是你,我破例喜欢了!”他笑时,依旧美得让人心碎。若然此时真了结了他,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呢。不过,可惜了……

脸上的笑意渐渐凝住,鼻端是阵阵清香,司徒宣原本还笑盈的墨眸一变,身子退开,不自主地重新倚回竹椅上:“你何时下的毒?”

V14

“夜文鸳的襟袍上有阵清香,虽跟普通的牡丹花香味一样,但是是极强的**,再加之刚才我唇上的药,两药相交,便变成了极剧烈的毒药!”

风轻轻地吹着,如此温柔的风声下竟是如此冷漠的声音。

司徒宣手捂着胸口,清晰的声音就在耳边:“我使毒二十年,自问从未被人以毒算计过。你当真是极有趣的女子。”

死到临头了,竟然不想自己的处境,反而夸赞她。蓝暖心眼神冷冷地从腿裤里取下一个极小的匕首,此时的司徒宣力气全无,对付他根本就不需要用别的武器,一把匕首,足以。

锋利的刀芒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一双秋水般的明眸,眼波竟未随着她上下晃动的匕首舞动,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

“死到临头了还如此镇定,三皇子不愧是世上口中的噬血修罗!”

可恶,就是他这个样子,她就是讨厌他此时的样子,因为每次看到他这个德性,她就会想起自己不只一次落在他的手里。

“心儿!”他的声音,不似平日里故作温柔,那双美丽的眸子也不似平日里的阴魅,蓝暖心在那一瞬有些失神,盯着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手握匕首的力度微微松了松。

“心儿,娶你之心,是真的,无关你的容颜,无关你的家世,无关你的国家,仅是想娶你而已。”未觉心酸,已觉苍凉。

蓝暖心黛眉蹙紧,盯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竟发现他瞳孔里的那个小小的自己在开始迟疑了。

蓝暖心冷凝着眼,嘴角勾出了一抹邪笑。死前说花言巧语,只是想拼足机会救自己一命,这种人,死不足惜!

便在她举刀之时,头顶上飞过一抹极其肥大的身影。

虽未看清,可是那样的动作,那样的飞翔频率,除了未残只怕再无第二只鸟了。

司徒宣脸色沉了沉,声音带着几丝提醒:“未残只认我,若然你杀了我,我可以保证,你的命也不会活过旦夕。心儿,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你为了我而死!”

倒不是怕死,而是看到了未残,让她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受风寒时他对自己的体贴关怀。蓝暖心脸色沉了沉,手上摇了摇匕首,不禁笑得懒散狂妄:“不杀你也成,不过我不要跟你去西楚,唯一的办法也只有……”

眸光随着她阴冷森森的话语从他的脸颊移到了他的下身,刚才还云淡风轻的司徒宣此时脸色总算有了些变化,这样才对,之前的他太过于淡定,哪有一点被人控制的感觉。

“心儿?”他眼神中有一丝不相信。

蓝暖心低声骂了一句**,将他拖进了里屋。即使要对他动手,也绝不能让未残看到。虽然从未见过未残发狠的模样,但是关于它的传说还是听过的,听说它曾经咬死过大漠里的苍狼,且不说远的,她可是亲眼看到府外的人对它进行的箭雨攻击。

将司徒宣拖到床上时,力气已经用了一大半,想着平日里见他身材修长,猜想他应该不是壮硕的类型,原来这厮是阴着沉,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蓝暖心揉了揉手腕,见他又要说话,忍不住凝了凝眉,从怀里取下手绢堵住了他的嘴:“放心好了,本姑娘身上还有一些令人麻醉的药,不会让你太疼的。你们西楚应该也有太监,人家能活得,你又有什么活不得的,没事,若然西楚混不下去了,来我们北凰也行,本姑娘看能不能想法子给你找一个太监总管的职位。”说完,凌厉的眼光一闪,呵道:“怪只怪你谁人不惹,偏偏来惹本姑娘!”

哎,三年来,她不是没杀过人,不过杀的也是一些非死不可的人,像这种事情,她前世也未过做,想不到这前世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今世竟然要在这么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身上做。

扬了扬眉,伸手去寻找他的男性物,指端碰触间,不禁一缩,靠,这厮竟然有了反应。

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俊美不凡的脸上桃花眼微睁,落及她脸上的眼神却是意味深长深不可测。

侧头,从怀里取下了之前就改造好了的***,对着他的裤腿射了过去,他墨色眼神正直直地看着她,瞬间,沾了***的冰针反方向射过,距离太近,且速度太快,蓝暖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生生受了那冰针的痛。

这厮,竟然没有中毒!

这是她脑子还清醒时所能想到的第一句话,可惜,还没有说出来,身子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

司徒宣低声笑起来,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傻丫头,若杀了我,那我用什么来疼你。此时你虽不喜欢我,但保不定以后会愿意与我相知相守,做事,还是给人留点余地的好!”他笑时,手中折扇一挥,宛如刀刃的风已经撕开了蓝暖心的衣裳,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蓝暖心浑身僵直,冷冷地瞪着他:“司徒宣,如果你敢碰我,我保证即使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尸体挖出来鞭尸十日!”

司徒宣笑声朗朗,平日的他极少笑,就是笑了,也只是虚里表层的笑,从未听过他如此释然的笑,蓝暖心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盯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司徒宣,你住手!”

在她说话的当儿,他已经脱了上衣,此时,手落于腰间,正准备褪去下衣。

蓝暖心脸已经有些僵了,“司徒宣,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你若果真今日动了我,我会让你用你的江山来做代价!”

司徒宣惯是淡若薰风的笑淡了下来,侧目望着身下的女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魔音传入她的耳内,“我的江山,我想要,随时唾手可得。女人,也一样!”

他的眼睛望了下来,直直地凝入她的眼,四目相对,她眼里全是仇恨,而他眼里,却是满盈盈的笑。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身子往往拉入怀里,只差少许,便能吻到她的唇。

V15

“噗”的一声,他笑得极没有分寸,平日里绅士态度荡然无存:“哈哈,你这样子,我还真是吻不下去!”

蓝暖心不禁心咯噔了一下,即使她平日里再厉害,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不咯噔才怪。

“这种事情,我觉得心儿应该更喜欢她未来的夫君教她!”诺大的房间里,突然自头顶传来缥缈如仙音的声音。

蓝暖心未见人影,心已经松了一口气。

司徒宣扬了扬眉,身子一翻,傲然的睇着缓缓走过来的任中银。他紫衣飘若蝶,宽大的衣袍还散着淡淡的芍药花香,见到床上的蓝暖心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心儿,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司徒宣面上极为淡定,勾了勾唇,眼神极其慵懒:“十三王爷倒是惯会坏人好事。被你如此一搅,所有兴趣全无,既然如此,那请自便。”

任中银冷嗤了一声,起身去抱蓝暖心,折扇却在他臂间一挥,一股力量自折扇传了过来。“十三王爷可听过相思蛊?”

闻言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任中银声音竟是少见的颤抖:“你对她下了相思蛊?”

蓝暖心对蛊也有研究,相思蛊据说是两个相爱的人研制出来,两人相隔万里,男方怕女方心系他人,于是将相思蛊种在她的身上,若然她与别的男人相交,那蛊毒便会发作,女人以及和她相交的男人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个司徒宣,倒是非同一般的心肠歹毒!

任中银怒火攻心,恨不能一拳头将司徒宣打死。

“主子,夜太尉在外面求见!”独月在外面道。

任中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怕你,我不想引起两方交战,司徒宣,若然你敢再这样对心儿,即使毁了你西楚,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司徒宣眼中的笑渐渐冷却,直到两人影渐渐消失,这才敛了眉,手握着左肩的伤口,伤口已经裂开,若非他刚才用内力止住血,只怕早已经穿梆了。

“独月。”他低着嗓子喊。

独月推门进来,见他右肩殷红的鲜血,不禁急道:“主子,你的伤,是不是那个女人……”

“夜太尉在哪里?”他此时力气渐小,左肩伤口已经裂开,再加上刚才用内力逼去了她所下的毒,所以现在内力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

“刚才我引他去了竹苑,却发现,夜小姐躺在那里。他瞧见了,非常生气!素来听说他极疼夜文鸳那一个女儿,今日只怕他不会善罢某休。”独月是见识过夜太尉强悍的一面的,所以对这个包袱颇为头疼。

司徒宣忍不住凝了凝眉:“既然他来了,那也不必我再引人去宣传。独月,你将夜文鸳的画相挑出来。”

独月起身去挑画相,挑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主子,挑画相做什么,难不成你打算娶她当王妃?”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司徒宣气息不变地点头。

独月愣住了,“那蓝小姐呢,主子你不是说要娶……”

“她既不愿嫁,那我也非她不可。不过本王相信,她终会乖乖地来找本王!”

独月将选中夜文鸳之事与夜太尉一说,夜太尉竟不知是喜还是悲,嘴唇动了动,尴尬地看了看夜文鸳,又看了看司徒宣,只能匆匆道了句辞,便命人抬着夜文鸳走了。

使馆里,倒又恢复了清冷。

此时,一弯寂寂风,两畔冷冷风,三江粼粼水,几段袅袅梦。

窗户不知是被风吹开,还是被人掌力打开。

一抹浅青色的身影自窗**入。

司徒宣敏感地睁开眼,甩出折扇去攻击那人,那人身子闪避时已经在他床头坐下,瞬间握住了司徒宣的手腕,三指示脉,眉头不觉间挑起又敛下。

“如何?”司徒宣声音淡淡的,没有多大起伏。

“中的毒倒是极厉害,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你如此没有防范!”那人声音暖暖,竟如和煦春风。他的柔与司徒宣不同,司徒宣是假装的夜润如玉,而那人即使容颜看不清,单凭声音已觉是人间极品。

“一个小丫头罢了!”司徒宣右手枕着头,左手搭在床头由着他把着脉。

“三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竟对一个小丫头有了兴趣,看来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了!”男子轻轻笑。

司徒宣微挑了眉头,“这次就算了,你若见了她,只怕嘲笑我会多过于夸赞。而且我就要离开北凰,她劣根未除,我只怕暂时还带不走她。”

男子有些严肃地盯着他:“我千辛万苦来一趟,你却是要走,此次一别,只怕以后再无机会见面了!”

司徒宣心里骤沉,面上却低低笑着:“终是要离别的,又不是与我夫妻情深,何必如此纠结于礼俗。回国后好好当你的富贵闲人,只求我们以后不要在战场上相见为好!”

男子沉默着摇了摇头,起身墨笔写了一个药方子,刚要落笔,司徒宣道:“有人中了相思蛊,你应该对它有过研究,再告诉我如何解那个蛊吧!”

男子沉默了一会,扭头疑惑地望着他:“何时所中?”

“不知,我也是今日才发现,只怕时间不短了。”

男子抬头望了望那豆大的烛火,起笔落草。

**

床边,斜身坐着一个人,紫袍,满身弥漫着芍药花香。

蓝暖心嗅着那熟悉的芍药花香,心里暖暖,想要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手却不经意间被人握起,任中银犹在梦中,此时却握着她的手,仿若害怕她会随时溜走一般。

蓝暖心一怔,猛然抬头,不禁吓了一跳,他那张俊美如雕琢的脸竟然憔悴至极。眉头微皱,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心里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心儿?”他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蓝暖心的瞬间,憔悴的脸上荡起了一丝欢喜的笑。

“你怎么搞的,脸色这么难看。”手指撩起了他额前的头发,目光凝入他的眼睛里,他漂亮的紫眸竟然已经变成了红色。

V16

宁赏端了药水过来,见任中银在旁边,笑着说:“既然十三爷在这里,那喂药这事就不由奴婢做了!”

任中银笑得平静,接过药水,果真要喂蓝暖心。

蓝暖心嗔道:“我又不是没手没脚,哪由得你喂药。”

任中银却是不动,双眼直直地瞥着她,果真一勺一勺地喂着。

“傻丫头。司徒三皇子已经是提出要迎娶夜文鸳了。”蓝暖心平静的眸光里没有一点变化,这在她的预料之中,当初她就看出了夜文鸳对司徒宣有情,所以她才会故意跟着夜文鸳。况且昨日守在门外的人自然会请夜太尉,那老头儿看到夜文鸳在司徒宣的使馆里必然会生疑,到时候这事情只怕也由不得他解释了。

蓝暖心笑道:“我知道你现在最担心我,放心好了,这些东西还难不了我!”其实若不是司徒宣说,她只怕也不会察觉自己中了相思蛊,即使是到了现在,她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异样。

宁赏侧到一旁,不禁吓了一跳:“小姐,多多怎么了?”多多是宁赏超级喜欢的一条小宠物狗,此时浑身僵直的躺在原地,竟像死了一般。

“没事,昨晚我只是用它做了个试验而已。”蓝暖心嘶哑着声音笑。

宁赏心疼的去抱多多,不禁嘟囔:“小姐,你在试验什么呢,看把小多多欺负的!”

两人正说着,却听外面有人道:“十三王爷,皇上有旨,宣十三爷明日一早送司徒三皇子出凰城关。”

……

朝阳初见,一抹曦晖升起,淡色余芒弥散开来,竟跟醉酒的美人一般,满腮羞红。

宫中大殿之上,司徒宣双腿微交叠,身子慵懒地斜身坐着,任中堂端然而坐,勾唇执酒笑道:“三皇子如此匆忙就要回西楚,这来去太匆忙,倒显得我们北凰没有好好招待西楚使臣一般。这一杯,朕敬三皇子。”

司徒宣笑得平静,双手淡定地一拱,大家之范表示得淋漓尽致。“小王来北凰,原本就是为了求亲,前些日子在途中担搁了,我父皇已经几番催促,现在好不容易求得,自然要快马加鞭回西楚。小王在此代父皇多谢皇上的美意。”仰颈一喝,酒入腹中。

任中银今日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蟒袍,看似妖孽,笑似妖孽,竟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

夜文鸳盈盈上步,给任中堂施了一个礼,又缓缓走到夜太尉身边,施了一个更大的礼,泪珠儿竟滑了下来:“爹爹,鸳儿走了!”

赵雯依也是一袭红袍,面色平静地盯着赵将军。

两个女子惜别之时,态度完全不一样,赵雯依更多的是看淡了的平静,夜文鸳心中欢喜,只是离别家乡,难免会有些难过。

众人不禁被夜文鸳的眼泪打动,眶中都有泪意。按照北凰的习俗,和亲的女子要取下一些青丝,以表示对故国的留恋。

赵雯依先取了一丝青丝,夜文鸳迟疑了一下,竟狠狠绞了一大把。刚才还只隐隐有丝悲伤的夜太尉此时竟眼泪都涌了下来,不禁侧过头去。

别人都悲伤成那样了,蓝暖心却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马轿旁边。

这女人戏演够了没有,还打算演多久?

司徒宣亲自过来扶她上车驾,掠过蓝暖心时,脸上浮出了阴森森的笑。

“怎么,舍不得了,打算跟我一起回西楚?”

蓝暖心冷嗤了一声,司徒宣道:“这个王妃,本王不屑于要,但是既是你拱手送的,我也姑且留下来,日后你再去西楚时,倒可以与她好好玩玩!”

蓝暖心未多理会,放下车帘子,目光盯着已经上马的任中银。

任中银挥手唤:“启程!”

青山绿水,杨柳依依。

蓝暖心和任中银一前一后走着,路上颇为平静,夜文鸳在马轿内,司徒宣在马轿旁,真是奇怪了,夜文鸳竟然没有闹腾,若是以前的她,只怕早已经怨这马路太过于颠簸,这坐垫太硬类类的话。

队伍突然停了下来,任中银双腿一蹬,快步对着蓝暖心,蓝暖心也将目光自天上移到了地面,不禁蹙了眉头,怎么还在这里,这山是上一次她阻碍司徒宣时故藏**山,一个时辰前她曾来过,怎么一个时辰后还在这里?

“这里被人布了阵法,我们此时迷路了!”任中银从前方策过来。

蓝暖心敛了眉望着,低声道:“立即派士兵去找到那个布阵的地方。”

司徒宣一双墨眸陷含精光:“独月,带一只兵往东边去寻找,勿必在天黑之前破解阵法。余下的人,原地休息。”

任中银轩眉深颖,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蓝暖心:“累了没,到我马上休息?”

此时,司徒宣已经夹着马腹走了过来:“若累了,去轿中休息片刻吧!”

他应该没有听到任中银的话,两个人,说话语气竟是出奇的相似。

蓝暖心轻咳了一声,敛了敛眉头,对任中银道:“看这阵法,不是普通人能够解的,我们也去寻找吧,不然天黑前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够离开这里。”

蓝暖心和任中银四下去寻找阵法的所在,却不巧,两人并肩前行的人,竟然在不知何时悄然错开。

四周尽是肃杀之气,蓝暖心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再闻着这满天端刺鼻的气息,不禁双腿一抬,身形连闪,几个晃身间已经在一个小山峦顶停下,俯身望着山下的人影,睥睨着这茫茫山海。

那阵法,到底是谁人布置?

蓝暖心狠狠咬了嘴唇,再次在与任中银错开的地方寻找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任中银的身影。

而此时,四周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上下左右任意一边的脚步声都极其匆忙,甚至,已经有衣衫破空而来的声音。

干脆地一闭眼,朝着眼前的山峦方向走过去,看得太多反而会影响她的判断,一切靠着感觉走。

身形忽冲着往前走,力量全部都灌住在脚下,刚到一个山端,敏感地捏住了鼻子,这里有毒气!蓝暖心眉头一锁,转身欲走。

V17

“你这个小东西!”一抹身影如电般急冲而出,那声音没好气地在耳边低低地响起,紧接着腰间一紧,那人已经围住了她的腰。

蓝暖心顿时唰地睁开眼,连想都未想,反射性地朝着身后的人刺去。

眼看着匕首就要刺入那人的身体,手上却是一僵,迷雾之间,那人宽敞的胸怀,温暖的怀抱,紫色的衣袍,紫色的眸瞳……

紧握着匕首的手微微一松,随着他的动作一个轻跃,在一个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一瞬,她突然觉得任中银的武功强了好几倍。以前的他虽然强,但是她若用尽全力,也并非没有打赢他的可能,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被他周身的气势慑住。

“你这小东西,倒是一点不省心,让我如何舍得放你走?”夜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蓝暖心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不是任中银,却是司徒宣。

怪道刚才就觉得他的力量强了,原来他不是自己的任中银。

蓝暖心冷瞪了他一眼,墨色的深眸对着他幽邃的眸子,不禁有些无法接受,他眼中的浓浓深情,和乎再也无法挡住,就如那激烈的火山,喷薄而发。

“你怎么来了?”如果她当时没有拉错人的话,她明明是拉着任中银来的,怎么到最后,竟是司徒宣跟在她的身后。

司徒宣慵懒地松了手,淡道:“难道你没有闻出来,这满山遍野都是异香。我是怕你们两个进了这深山之后,便出不去了!”

“那任中银呢?”

“放心好了,这一路上有人陪他,他不会觉得孤单的!”

这真是让蓝暖心觉得意外,独月去寻找布阵之所,那陪在任中银身边的自然不是独月,想着跟他们一起同行的夜文鸳,蓝暖心脸色变得极难看:“夜文鸳?”

“聪明!”司徒宣轻笑,抬头望着蓝暖心冷森森的目光,“你们北凰皇帝想在这里伏杀我,本王又岂会那么轻易的被你们杀死。我不伤他,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若下一次他还如此自不量力,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

说完,他便长长了吸了一口气,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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