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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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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少女子温存都可以!”
素来淡定的司徒宣脸上竟浮出了错愕,尚未叫出口,她已经一指落下,近距离望着他那般绝美的脸,声音清清浅浅地道:“不知道那些女子看到这般绝美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疯狂!”
蓝暖心说到做到,换了一身司徒宣的衣裳,将头发束起,已经宛如瘦小男子,只是这脸上的伤疤。她轻抿了唇角,从司徒宣的包裹中取下了银面面具。
司徒宣此时浑身如火,又被她控制,且还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睛传递自己的想法。蓝暖心却压根儿不在乎,朝着他冷冷一笑。
他看似瘦弱,其实好沉。不过好在她现在力气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虽说扛着他在楼檐间行走有些不便,不过她报仇之心已起,哪还顾得了那么多。脚上一沉,一块瓦掉了下去,蓝暖心腾空一跳,屋檐下的人突然厉声道:“什么人 ?'…99down'”
那声音,竟有些熟悉。
蓝暖心未想那么多,身子一纵,自屋顶跃下,扛着司徒宣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梁城最红火的念香楼。
能成为梁城第一青楼确实有它的过人之处,里面的装簧设计都是上品,不论别的,就是普通女子的衣裳打扮都算上层。那门客见蓝暖心扛了司徒宣过来,都以为犯了什么事,让开了一条道。
扛在身上真是沉!蓝暖心郁闷地将司徒宣放在地上,对那老鸨道:“我这位兄弟被人下了极强的媚药,你帮我找几个房术最厉害的女子过来,银子绝不会少你们的!”
司徒宣一双墨眸幽幽变绿,瞳孔猛然扩大,只怕此时在拼了命地解除媚…药。呵呵,以他的功力,想解开这个媚…药也绝非不可,只是得是两个时辰后。
既然他那么急,那她就成全他。
看到面前晃来晃动的银子,那老鸨脸上马上笑开了花,赶紧唤出了几个女子,虽非绝色佳丽,但也算得上差强人意,蓝暖心皱了皱眉:“我这位兄弟爱好奇特,不爱美的偏爱丑的,这些人都不入他的眼,还有没有别的?”
那老…鸨一听,怔了一下,目光落在地上的司徒宣身上,这般漂亮的男子,竟然竟有那样的癖好,想完拍了拍手对那些龟…公说:“叫肥…娘过来!”
虽未见到人,但听那名字,已经让人颇为解气,蓝暖心哑声笑起来,回头挑眉望,竟看到司徒宣眼中已经迸出了怒极的火花。
虽说不出话来,但他却强以内力用唇语说:“心儿,不要玩过了头!”
蓝暖心笑得灿烂无比,“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已。”
声音落,便见后院里疯疯癫癫跑来一个肥妞。蓝暖心不禁哧出声来,盯着她两腮通红的模样,又望着她宽大无比的身材,点了点头:“就这样的,极好!搬上楼吧!”
原本沉重的司徒宣被几个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蓝暖心真是觉得解气,她纵横世界那么多年,穿越过后遇到的最大的对手就是司徒宣,以前每次都被他控制,现在好不容易反势控制了他一回,她又岂会轻易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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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姿色的女人在他身上纵横驰骋,我相信他不死也得得个内伤或者心理阴影吧。
想完,挑眉,将一锭银子塞到那老鸨怀里:“如果我兄弟还不尽兴的话,妈妈可以再找一些这样的女子去!”
那老鸨接了银子,笑开了花,这样绝色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自己又怎么会不去尝一次鲜呢!
蓝暖心的眸半眯,深深地回头望了一眼,只一眼,便瞧见司徒宣那僵硬的面容和他用唇舌狠狠咬出的三个字,虽是唇语,虽隔得很远,但她依旧根据他的唇形看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三个字,三个字……
蓝暖心只觉得头轰的一声,心也似被某物重重的砸了一般,抬头望着他那已经泛绿的眸瞳,不禁觉得自己好无耻,当特工那么多年,对付面前的人,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杀人。现在她这样对待司徒宣,不就相当于强…暴他了么,他那么高傲的人……
可是想及他之前对自己的羞辱,心里的愤怒又迸了出来。
蓝暖心捏了捏拳头,退身离开了这烟花之所。
两个小时后,司徒宣力气恢复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蓝小姐?”身后是独月的声音。蓝暖心定性十足,在听到独月声响后立即恢复如常,装作未听见般继续往前走。
独月是认得司徒宣的银面面具的,一手握着她的肩膀:“主子呢?”刚才砖瓦击中的人正是他,他透过空瓦处看去,看到了白影,所以这才追了过来,没有想到,竟真是主子和蓝小姐。
他握着的,竟是蓝暖心的伤肩,蓝暖心眉宇一蹙,伸手指了指里面,独月大惊,哑着嗓子喊:“不可以,主子会死的!”
说完,竟像发了疯般拼命往里面跑。
他又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男,平日里玩过的女子不知多少,哪会死于这种事情?蓝暖心心里虽这样想,可是脑子却依旧做出了正确判断,一挑衣摆,跟着独月往里面走。
“公子,你怎么又回来了?”老鸨见了她,马上迎过来。
独月气冲冲地一把握住那老鸨的衣裳:“我问你,刚才那个公子在哪个房间,你不说我打死你!”他的拳头紧握,眼看着就要砸向那老鸨的眼睛,蓝暖心低声道:“我知道,跟我来!”
独月气得瞳眸里全是火,也不顾蓝暖心刚才说什么,拳头落在那老鸨的脸上,那女人脸上顿时肿了起来。
想不到这个独月倒真是一个护主的人,不过从刚才到此时,半个时辰已过,那女子只怕早已经得手了,想完推开了门,独月蹭的一声跳了进去,还未站稳,双拳竟狠狠地朝蓝暖心砸了过来。
“干什么你?”蓝暖心敏捷避开,冷声呵道。
“都是你这个女人,主子若是死了的话,我定会要你偿命!”说话,几步并一步冲到里面,将趴在床上的那个肥硕的女人狠狠提起来。
“咦?”床上的女人在他们之前就已经昏迷,而床上哪有司徒宣的影子。蓝暖心深深嗅了一口,这屋子里有一股异香,非司徒宣的香味,也非这女人的汗臭味,之前她闻过,这青楼里没有这种香味。
想完四目扫了一遍,果真在一旁找到了一把飞镖。
独月抢了飞镖先看,脸色骤然变紫,“主子绝对不能有事,我这就回西楚找救兵!”
蓝暖心展开飞镖上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若想寻人,到默城来找。
就连这飞镖上,也有着那股异香。蓝暖心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床上并无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个人很轻易地将肥妞打晕,而且轻松地将司徒宣带走,武艺自然不会低。想完看了看随风摇曳的窗口和飞镖刚才的地方,目光凝在窗前,仔细扫了一遍,嘴角一勾,不禁笑起来。
桃花树下,他迎风而立,风姿绰约。
桃花树下,他白衣广袖,看似淡雅实则冷魅。
他微微抬头,声音似隔千万年之久后才传了过来,“我知道你会来。”
蓝暖心看着他此时俊美倜傥的模样,目光落在他胸前类似吻痕的东西,竟未忍住,噗哧一声笑出:“被人强吻的感觉如何?”
司徒宣却未在意,身子缓缓走到她的身后,蓝暖心明明感觉到他说话的唇风,却没有听到声响,正抬头间,却看到他那薄薄的红唇处轻咬出了三个字。
蓝暖心如被雷亟,抬头望他,却看到他倜傥风流的笑容。
他对她说的那三个字之时,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紫衣广袖,脸上总是带着邪魅笑意的紫眸男子。
那个人,曾说过此生只要她一人做他的王妃。那个人,曾说过这辈子他去哪里都是一人。那个人,还好吗?
“在想什么?”耳畔是司徒低低地问。蓝暖心脸上的柔情散去,恢复了正常的冷漠之色:“你去默城是想攻破默城城池?”
司徒宣觉察的眸瞳疏地一收,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如何会如此想?”
他这么问,虽未直接回答,但蓝暖心已经有了答案。“你在北凰做了那么多事情,不就是为了挑起北凰和西楚的战争么?你故意借此事去默城,且让独月去找救兵,能劫走你的人绝非普通人,所以独月肯定会带一些厉害的人物去默城救你,你苦心经营那么多,不可能让那么多人陪你去默城玩,唯一的答案是你想以少胜多,攻破默城城池!”
“聪明!”司徒宣露出了赞赏之色:“我果真没有看错你,不过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出我不是被人劫走的?”
蓝暖心给他一个白眼:“你最大的漏洞在于窗口和飞镖的高度,飞镖明显高了许多,如果是自下往上射出飞镖的话人入屋肯定会有脚印,但是没有外来脚印。这就说明根本就是你自己射出的暗器!”
司徒宣嘴角带着一丝笑,眼睛都不眨地望着她那双雕琢出来的美眸,可惜,寻得了知已,知已心却不系于自己。
V29
他司徒宣还从未感觉到那么挫败过,对她,他意乱情迷过,对她,他手足无措过,对她,他余心不忍过,对她,他痛惜怜悯过……
她绝美的瞳眸正好刺激到司徒宣的神经。他一直想不明白,在西楚,多少女人想嫁给他为妃子,多少女人想投怀送抱,那些国色天香的女人多如繁星,他都没有看上眼,结果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是怒是恼,是气是恨,他已分不清。
“三皇子你能确定此次就能破得了默城么?”她的声音,他的内心深处推出了一些波澜。
蓝暖心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司徒宣,要想保住自己的命,在这一场对峙里,她不能输,也绝不能输。她知道司徒宣此次来北凰的目的,自然也能猜测出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事情。
蓝暖心猜的不错,司徒宣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蓝暖心微仰起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如玉雕琢一般,“默城。我可以帮你攻下默城!”
司徒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嘴角的笑,她那么自信,就如同他相信她有办法一样。果然,自己最懂她,她也最懂自己。如此的心心相通,他不禁又有些情恸,“我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般。心儿,你留在我的身边,与我一起不好吗?”他声音温柔,全然没有了西面修罗的狠态。
蓝暖心眸子里全是疏远之意,司徒宣的心思她又岂会不懂,兴许他对自己确实有些好感,但是像他这样的男人,爱江山远远比爱美人要多得多。她不是美人,更不可能得到他满满的爱。而且,她的心,不在这里。
“我帮你,但是我也要有条件!”
司徒宣睇着她,神色如常,示意她继续说。
“第一,我保证我的忠诚,所以你不可以限制我的自由。第二,破了默城,我要离开你,之前的赌约不再算数。第三,不要动不动对我虚情假意,你那些柔情蜜意还是留给你未来的王妃夜小姐,毕竟人家才是你辛苦从北凰带来的!”她霸道的说出三条例。
“你吃醋了?”司徒宣咧嘴笑起来,那一笑,倒是笑得惊艳。
蓝暖心冷嗤一声,未再说话。司徒宣目光落在她那双美得如仙的眸子,漆黑不见底,好似随时能够将人的心吸附进去一般。
这么清澈的明眸,司徒宣不禁心底一热。
若然他早知道她会是自己此生一辈子的痛,也许当初就不会如此执意的挽留。
两个人连夜上路,到西楚和北凰的交界点——默城。
默城这地方,原本是北凰的领土,之前因为北凰国力太弱,西楚常年来犯,且都是第一个攻打默城,久而久之,默城就沦为了西楚之地。前些日子北凰和西楚交战,九皇子就是在默城被俘,所以默城又被北凰占了去。
一来二去,默城这里可谓是人丁稀少。
原本以为这次来会看到默城萧条的景象,谁知竟在大街上看到如此密集的人群。蓝暖心望着在街道上逶迤而行的马车,注意着这四周的变化,蹙眉道:“今天是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
司徒宣道:“先进客栈找地方住下再说!”
蓝暖心和司徒宣先在一家客栈住下,因不便暴露身份,两个人只是住了普通的客栈,却偏巧该客栈人员爆满,此时竟只剩下一间房间。蓝暖心眉头一挑,用威胁的语气问那店小二:“当真只有一间房间?”
店小二盯着面前这个蒙着面纱的绝色佳丽,又望了望旁边这个穿着打扮极其华丽的绝色美男,无奈地说:“确实只有一间房间了,我们默城好不容易回到北凰的家,所以朝廷特意派了朝中大臣过来巡视,这不,大臣一来,我们默城就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听说都是来参加游船大会的!我们原本连一间房间都没有了,只因之前有一人预订了,结果刚才又说不住了,所以才剩下一间,别家只怕连一家都没有了。”
“什么游船大会?”司徒宣漫不经心地问。
“我们默城有一条大河,大家平日里也只在过节的时候才会去游玩,今晚是特殊的,就是为了欢迎朝中大臣。”司徒宣目光慵懒地回头看了看天,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一间就一间吧!余下的银子麻烦小二帮我们租一辆两人的小船,剩下的银子就给你了!”
司徒宣出手就是大方,这剩下的银子只怕都能买下三四条小船了。
两个人等到傍晚时分才去了默城的泾河,去那边时找到了店小二为他们租的小船,真不是一般的小,勉强也就只有两个人能坐,蓝暖心在一侧冷笑:“让那么尊贵的三皇子坐这样的小船,真是委屈你了!”
司徒宣蓦然回首,清隽修长的身形逆着月华,俊美的脸上乍然覆出了一丝笑:“但若船上有你,那就不委屈了!”
蓝暖心懒得理会,缩小身形坐在船中间,司徒宣也挤了进来,两个人围坐在里面,既不方便站立,也不方便抬头,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不过她不是没有受过苦的人,所以这点小苦根本就难不倒他,反倒是司徒宣,虽然面上没说,可是那紧蹙着的眉头可将他的内心解释得清清楚楚。
夜色渐浓,月华皎皎的覆在水面上,洒下了万缕银辉。
“花船来了,花船来了!”原本寂静的水面突然多了一个船影,而在那花船乍现的瞬间,四周一直处于安静状态的小船只也都变成欢跃起来。司徒宣微挑了眉,似有了一丝兴趣,蓝暖心颇为不耐地轻嗤着想,闻及美人临河,此人便兴致勃勃,看来也不过是喜好美色之徒。
“这可是我们默城最漂亮的花魁娘子,平日一曲敌万金,今日专门来这里为朝中大臣献曲的!”船家见两个人似有不懂,特意解释。
司徒宣饶有兴趣地问:“何等姿色的女人一曲能敌万金?既是那么尊贵的人物,想必今天来默城的大臣绝非普通人了!”
V30
那船家一边撑船一边说:“朝中什么大臣来我不知道,但是这个花魁娘子,我敢说,她若称自己为第二,这全天下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此话说完,司徒宣不禁侧过头来,目光灼热地落在蓝暖心的脸上:“单凭这一句话,我便知她是真龙或假凤!”说完身子微斜,浑身尽显闲散之态。
别的小船也都只是晃晃悠悠地在河畔游动,大约半个时辰后,各个游船上的人开始往花船旁边靠,蓝暖心听着四周的动静,顺着众人方向望去,竟看到几波粼水之间荡出了一条洁白如明月的座船,虽非最大,但是这样的白色倒与这寂寂的冷月混为一色,满河璀璨灯光更衬得这船无比的柔美。
蓝暖心正在想会是哪个朝中大臣,便听到有人大声唤:“十三王爷来了,十三王爷来了!”
众人欢腾之时,各个船上竟然都已经放出了烟花炮烛。如各色的烟花之中,那银色小船在花船处停下,瞬时,有一个浅蓝色的身影挑开了花船的珠帘,缓缓自花船移步到了十三王爷的银色座船。蓝暖心在听到十三王爷的名字时便已经侧头望去,此时看到这一场面,浑身僵直,凝立在船舷上,浑身力气竟被抽空了一般。
刚才虽只瞥了一眼,便已经觉得那花魁生得玉肌雪肤面如满月,而银色坐船上,迎风而立着一个紫衣广袖的男子,眉如画,鬓似裁,眼神依旧似邪非邪,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任中银执手握住了那花魁娘子的手,在两船交错之时将那花魁娘子接进了自己的座船。别的小船上都传来欢乐声,而她心里不知何时,竟隐隐痛了起来。
司徒宣坐卧着望着她,声音淡淡:“他未去救你,却来默城快活!”
蓝暖心只觉心中的想法被他一语道破,目光瞬时冷却,扬面望着那个广袖宽袍的身影。紫衣摇曳,满袖清风,竟是说不出的飘逸与洒脱。
那紫色身影似有所觉,抬头望来的瞬间,蓝暖心已经放下了船帘。
他所望到的,是热闹的泾河中孤零零的一条小船,余下的,再无别的!
任中银幽深如夜的眸光敛下,换之的依旧是邪魅如常的模样。
一曲清脆的琴音响声,刚才还热闹的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仔细听闻着这只应天上才有的神仙之曲。听似欢乐,却藏着哀音,哀极之处忽而转急,琴音铿锵,瞬时婉约如水,宁静如波。蓝暖心眸光不自禁露出了哀色。
在这之前,她自问从未想过任中银会不去救她,可是此时……
琴音落,众人似还在梦中般,依旧回忆着那虚无飘缈的琴音。司徒宣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淡淡地笑:“不敌你的剑舞来得惊艳!”
蓝暖心目光悠悠地透过船帘望着外面,心里一颤,侧目望过来:“身上可有乐器?”
司徒宣自怀里拿出一只笛子。蓝暖心连看也未看,接过笛子吹出了一些音符。她曾听任中银吹过,但是,从未学过,此时艰难的吐出了几个音调,却是几不像,不禁眉头一皱,将笛子掷于水中,目光抬起,恢复了平常之色。
司徒宣见笛落水中,不禁叹息,不过注意力也没在笛上呆太久,盯着蓝暖心道:“今日来默城的是十三王爷,你舍得下手吗?”
“有什么舍不得?”蓝暖心眼中浮出一丝厉色,抬头看着潋滟的河水,碧波荡漾间竟全是风花雪月的糜乱。
耳畔还记得他所说的那句话:“心儿,我这辈子,除了你真的谁都不要了,如果十三王妃不是你,我就不娶王妃,如果你当真想嫁到西楚,我就跟你去西楚!反正我去哪里都一样,都是一个人!”
知道来默城的大臣是任中银,就自然而然知道任中银就是将要攻打西楚的主帅。蓝暖心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总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喜欢被人辜负,尤其是当她的心已经情不自禁地偏向他的时候。当听到他的笛声时,当听到他说此生只要她做他的十三王妃时,她的心,就已经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可是,他回北凰后不是直接去救她,而是来默城当这个巡视大臣。他的心里,可曾真正有过自己,他曾说过,即使她去了西楚,他也会追她而去,而如今,他又在哪里?
花船上已经换了另一拔人表演,女子婉约轻盈,身姿曼妙,每一个舞步都透出了无限的魅惑。只见几个女子曼纱轻飘起,微风过去,那白色素纱顺风一吹,正好朝司徒宣和蓝暖心的船只吹过来。
白纱如蝴蝶翩跹飞过,司徒宣伸手一握,将那白绢握在手中。那花船上的人如烛火般摇曳了一下,声音轻脆地传了过来:“麻烦公子送来,多谢!”
司徒宣长相绝美,此时一手握着白绢,双足在甲板上一点,从小船上潇洒一个翻身跃到了花船上。花船上的女子个个为之一怔,任中银的长相已经是人中龙凤,而面前这个男子,眉目如画,头上是璎珞珠玉发冠,身穿白色素衣白袍,竟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风流味道。
“谢——谢公子!”落绢帕的女子见他将绢帕递给自己,这才神魂悠悠的回复了过来。花船上的妈妈这从里面过来,看到司徒宣这种气度不凡的模样,心里一颤,忙上前笑:“莺儿,还不快谢过公子!”
司徒宣长身玉立,好不俊逸如画。
花船上突然来了一位如此绝世的公子,众人都开始议论起来。银白座船里坐着的任中银也从里面出来,一白一蓝两道人影,在温柔朦胧的月色下,竟如璧人一般让人赞叹。
花魁娘子秋水般的眸子望着司徒宣,司徒宣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蓝暖心,任中银顺着司徒宣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小船上,别的小船都是花红柳绿,只有那一只小船,清冷孤单的飘在那里。
V31
蓝暖心一双错愕的眼望向任中银,素来镇定的她那一刻脸上竟掩不住的忧伤。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清眸中布满了历历寒意,似乎在思考,在打量,在寻找着藏匿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蓝暖心只觉得心嗵的一声,还未来得及思量,已经碎了一地。
“这位公子好生面善!”任中银微敛了目光,朝着司徒宣拱手行礼。司徒宣那幽深如夜的眸光中漾出了潋滟的波光,低头一笑,“萧某也觉得十三王爷面善,仿佛以前就认识一般。”
从任中银那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她已经可以断定,任中银不认识司徒宣了,他不仅忘记了司徒宣,他甚至,还忘记了自己。痛,无边无际地自心中蔓延开来,蓝暖心回身侧过,再不想多看他们的模样,对着那船家厉声喊:“上岸!”
刚才他们的船顺着花船晃晃悠悠竟不知不觉离岸许多,那船家怔了一下,朝司徒宣望去:“那位公子还在船上呢!”
蓝暖心绝美的眸竟变得有些狰狞,右手成掌猛地拍了小船只,一只力量带着小船只竟往回飘去。站在花船上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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