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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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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收到这个消息,洛暖心以为,摁在她面前的,将会是一场苦战,血战。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年轻的太子并不在军营之中,而且,也毫无进攻的迹象,洛暖心初时疑惑,可是再仔细一想,却也释然了。

要知道,她所造的战车,是依照明是名将,戚继光的方法,莫说这个不知年代的异世没有见过,就算你拿到历史上可以追溯的年代,在戚继光没有出现的年代,都是无法可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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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洛暖心却知道这个战车的破解之法,但是,她却没有想过,要告诉任何一个人……

眼下,烈焰太子按兵不动,可是,以洛暖心的推测,在秋末冬初之际,他一定会亲下战书,慕求一战。

因为,烈焰国不会将这样的失败带到明春,而手下的义愤填膺的将士,也不能将愤怒当成可以雪藏的种子,留到明春,再次发芽。事实上,各方的情报汇集,使洛暖心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烈焰是一个血性的种族,那里的人,直爽而且开放,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雄心,以及壮志,眼睛里,容不下半点的砂子……

初到边关一点,洛暖心曾经手刃齐英名,想来,现在的她,在烈焰诸将的眼里,早已成了众矢之的。今日冤仇,今日了,既然当初种下了因,那么,此时的洛暖心只能做万全准备,准备迎接对方的致命一击……

仇恨的力量,相当可怕,而一个民族仇恨,犹为可怕,所以,洛暖心虽然不怕,可是,却也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或者懈怠松弛,就枉送将士的生命。

更何况,初战过后,两月来,大小战役三十余起,她的这支新生的力量,正在成长,正在迅速地壮大,当然了,也需要更深的历练,还有周全的兵法练习。

所以,这一段时间,唐天受洛暖心之令,正在紧急地操练兵马,并将运用得比较得心应手的练兵之法,以现场演习的方法,教给了军中诸将。

轩辕烈、阮玉等步伐同进,个个踌躇满志。

而张迁和杨尚海——嗯,洛暖心曾经无数次地感激那一场战前赌注,因为不但因此震慑了众将,两人更是将运粮之道,进行得得心应手,完全不用洛暖心等费半分的功夫。

然而,身处异世,特别是经过宁轩一事之后,洛暖心已经不能毫无保留地完全信任一个人,所以,即便两人每一次,都能将任务完成得无懈可击,可是,洛暖心的检查以及善后工作,依然进行得无比的仔细。

军中,一切如常,只是,那个向来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三王爷任中银,却在离开之后,无声无息。有什么消息传递之类的事情,也只是请副将代劳,至于他本人,仿佛是青河之上的印痕一般,一闪而过之后,再也看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一点痕迹……

这一段时间,洛暖心无比地想念蓝埏,开始猜测,他隐瞒自己的部分,他怕伤害自己的部分,究竟都是些什么。

可是,任她查遍所有的典籍,却无法得知,那个叫天暮山的地方,究竟在云山千重之外的哪一重。

当然了,她更怕,若是去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地方,看到的,却是一场失望。

心时有座坟,葬着未亡人……

无数次深夜难眠,洛暖心都会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帐外,静静地仰望蓝埏消失地那一片长天,无数次地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小蓝,你究竟在哪里?难道,你真的要就此弃我而去……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天凉了,凉尽了天荒;地老了,老了人间的沧桑。我们,缘过了远分,缘过了聚散,现在是否一回头,就能够上岸。

日子仿佛高天上的流云一般,静静地,毫无声息地滑过,表面看来,平静无波,可是,只有洛暖心这样的人,才能感觉到大战即将到来的先兆,还有那紧张得令人几乎窒息的空气。

可是,当一切还没有来临,当一切都还是未知,我们除了等待,就只剩下等待……

这一段时间,洛暖心经常会去洛水居,看一看庄聪递来的各种情报,然后一个人,在庄聪特意为她建成的后院里,静静地喝酒,静静地怀念,以前的时光,当然了,还有以前的人……

那时候,她便时常都能看到烈昊天。总是在不经意的回首之际,看到他一身褚红的身影,静静地倚在廊前的一角,静静地望着她一个人喝酒的背影,静静地深思,又仿佛在静静地哀伤。

然而,她的回首之间,烈昊天却总能先她一步看到,于是,在下一个瞬间,他的眸子里,就会换上明朗的,如晴天朗日一般的笑意,然后,他褚红色的衣袂红云一般地掠过,然后,他的人,会风一般地笑着、跃过廊柱,跨过小桥,径直来到她的对面,抢她的酒喝。

可是,两个人的话,却还是不多,最多简单的问候一下,然后相视一笑,各自都开始沉默下去。

只是,洛暖心还是敏锐地感觉到烈昊天的变化。

要知道,相比第一次见面时的坦白和锋芒毕露,他也变了,变得内敛而且沉默。这一次,是真正的沉默。而他在洛暖心喝下的每一杯酒,都更象是诀别。当日,洛暖心还曾笑他,笑他伤春悲秋,可是,直到有一天,又一场背叛来得彻底得没有余地。到了那里,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子的沉默的真正含义……

原来,沉默不是水,沉默也不是金,在有的时候,有的地方,有的时间段,沉默也是无言的歉意,也是可以伤人肺腑的利刃。

只是,当我们真正了解这利刃的可怕之时,它早已在你不经意时,穿透了你的心脏……

背叛,不能原谅两次,伤心,一次也已经足够。

在经过宁轩的背叛之后,在经历了蓝埏的离去之后,洛暖心没有选择原谅,甚至,连这男子的最后一面,她都拒绝相见……

有些人,走进你的心里,可能需要一生一世的时间,有些人,却能在一个举手,一个投足,甚至一个微妙的瞬间,可惜的是,我们永远都没有计算过,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将我们心里的那些人,完全地驱动出去……

于是,那一段时间,在燕北城城东的洛水居里,人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身着暗红,一个身着褚红的一俊朗,神色飞扬,一儒雅,冷淡自持的两个男子,联袂出现在洛水居后院的洛水亭里。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沉默对坐,静静地喝酒。

酒有千杯,只为知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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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神情,却是冷酷冷淡,眉目之间,全部都是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凌厉和不顾一切。那样的一个女子,令人心痛而且怜惜,可是若你真要心痛,却又偏偏无从着手一般,就如现在,你就这样近距离地望着她,却说不出她究竟是弱者,还是强者一般。

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可是,却也猜测到了,此时的洛暖心,一定很不开心。

可是,他们只是酒友,只能把盏言欢,只能一醉方休,其他的,都只能各自修得各自的尘缘,各自的造化罢了……

就好象这相对而坐的三人,都只能修得自己的尘缘和自己的造化一般。

看到洛暖心对着他们举杯,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唇,却没有人去碰自己的酒瓶。而蓝衣男子的杯子,还在手中,还静静地望着那个飘然而来的暗红衣衫的少年,连杯中的酒,都忘记了要倒进口里。

到了最后,那个蓝衣的男子干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冷不丁地问了句:“这洛水居,是你开的吧……”

洛暖心点头,只点头,却并不说话。要知道,洛水居的后院,除了洛暖心,绝少对外人开放,再加上从掌柜到伙计,对她又是毕恭毕敬,所以,稍微有心的人都会看出,她就是这里的老板。

其实,洛暖心也可以否认,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那男子微微地冷笑了一下,眸子里,有隐隐的冷芒在闪,他望着洛暖心,再问:“燕北边关,千山暮雪,荒凉边塞,你却为什么叫这里做'洛水居'?难道你本为洛姓?”

男子的话,说得很慢,第一个字,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还有写意。只是,洛暖心却听出来了,这优雅的写意的背后,其实是一种说不出的冷意,甚至是冷酷。

就在那一刹,洛暖心就对这男子下了一个定论,这个男子,若不是一个冷情冷心的人,就是一个对“洛”姓之人特别敏感的人……

可惜的是,无论这男子对于她本来的姓氏敏不敏感,她都没有打算承认。她既然不打算承认,也没有想到否认,所以,顿首之间,她就想到了应对之词。

洛暖心手拈酒杯,如同在初阳之前凋零的优昙一般,就在灯下淡笑,淡而浅薄。她说:

“这洛水居,是取义于一首前朝时期的词,它的名字叫'洛水赋'……”

洛暖心慢慢地举起手中的酒杯,漫吟道:“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

听了洛暖心的漫吟,两个男子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这赋不错……”

“嗯,这赋,非同凡响……”

“嗯,那一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尤为出色……”烈昊天赞道。

听了烈昊天赞赏,蓝若也点了点头,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嗯,那一句‘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绝佳……”

两人语气,象是赞赏,又象是刻意地隐瞒着什么,一句话说完,两个男子同时点头,然后同时回过头来,齐齐地望着洛暖心,仿佛要寻找她身上与之相符的地方。

那眼神,是赤果果的欣赏,还有对比……

洛暖心微微的扯了扯唇,心道这两个男子,不是对号入座了吧……可是,如果说昊天对于她知要知底的话,那么,这个蓝衣男子呢?又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为什么,自己在望着他的时候,总觉得莫名的熟稔,可是,想要进一步追溯时,却又得不出个至所以然出来呢……

为什么,她的身边,总是出现些似是而非的陌生人呢……

“这赋并不是我做的,而是前朝著名的词人做的。”听到两人赞好,洛暖心也不居功,只是静静地又吟了下去:

“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一篇洛水赋'也叫洛神赋',那是洛暖心在《曹氏父子选集》里看到的。洋洋洒洒,千字有余中,可是,洛暖心却一字不漏地吟诵了下来。

曹氏父子,曾将魏晋时期的历史改写。可是,在这两代枭雄之中,洛暖心却独独爱那个“天下有才一石,他却独占八斗”的曹植。

曹植,少年成名,文采风流。可是,就因为生在王候之家,所以,注定了半生坎坷。洛暖心经常想,如果曹植成就一世君王,不知道能否做出此等绝世之赋出来……

但是,现实就是,曹植,只能是一个艺术家,而并非政治家,所以,他注定一生之中,作词作赋,半生坎坷。

看到自己只是问了一个问题,洛暖心便背了一大通的赋,一时间,后来者的蓝衣男子,也无话可说了。

洛暖心还在喝酒,两个男子却静了下来,他们望着神色淡漠如春水的洛暖心,均是眼神微微一凝,却没有人再抢着开口说话。

漫天的灯影落花里,天犹寒,水犹寒。那个一身暗红的男子,眸目冷静,沉稳沉着。

流水无声,花落无声。

“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沉默的半晌,还是洛暖心率先打破了这沉默。

说不清为什么,两个人的沉默,她认为是理所当然,可若是三个人的沉默,她就感觉有点怪异。而且,她有一种错觉,面前的两个男子,在望向彼此时,都有不可掩饰的冷意,还有敌意。

于是,第八杯酒下肚时,洛暖心终于抬起头来,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对着陌生的蓝衣男子问道:“我已经回答了你两个问题,所以,现在轮到你……”

其实,对于洛暖心来说,戴不戴面具,真的没有所谓,可是,她就是不喜欢有人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真正的一面掩去,那样的人,怎么看,都有一种非奸即盗的感觉。

“我被毁了容,看不得……”蓝衣的男子冷笑,眸子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嘲之意。他侧过头来,望着近在咫尺的昊天,再望望垂头喝酒的洛暖心,忽然静静地问了一句:“芸芸众生,又有哪一个不是戴着面具做人……难道两位,就真的以真面目示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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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蓝衣人的话,洛暖心和烈昊天两人,同时都重重地愣了一下,然后,心中警铃大作。

是的,他们为了各自不同的目的,并非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为什么,这蓝衣男子,竟然洞烛其奸呢?

特别是昊天,静静地望着蓝衣人的面具,眸子里的流光,仿佛只一下子,就从春天到了秋天一般,冷冷清清,萧瑟荒凉。

……

“好,算你了。”不得不说,追溯每个人是否以真面目示人的问题,并不是洛暖心此时想要总问的,听到蓝衣男子竟然反驳,她微微一笑,淡淡地扯了扯唇,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扯了开去:“我的名字叫银八,今年二十六岁……”

洛暖心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烈昊天:“他的名字叫昊天,京城人士,那么,请问,你的名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绝对是洛暖心一贯人作风,也是她的习惯。她并不会独断专行地问你任何问题,可是,等到她问时,却是你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时。

本来,烈昊天本来是想在洛暖心作了介绍之后,和蓝若正正经经地打个招呼的,可是,洛暖心那一句:“我今年二十六”,生生地雷到了他,他一个不小心之下,被刚刚喝到口里的酒呛住了,连忙咳个不停……

女子少年,少年女子,看洛暖心的外形,充其量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是,偏偏她要倚老卖老,将自己说得多么在似的,难道,她真的当别人没有长眼睛的……

看来,这女子,还是当初时的样子,不输理,不让人,处处都想要高人一等,哪怕是称呼,也要居人之上……

看到烈昊天因为自己的话而呛到,洛暖心顿时心生不悦。她飞快地踢了一下他的脚,恨恨地盯着他,心道,姐姐今年刚满二十六岁,生日还是前几天过的,怎么?你敢不服?不服就让你妈早生你两年啊……

明显地将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蓝衣男子,忽然静静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冲两人抱了抱拳,一边说道:“银兄弟好,昊天兄好……”

一听到蓝衣男子的称呼,洛暖心差点儿就急了眼,银兄弟?又来了个不长眼的?难道没有听说,姐姐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么……

蓝衣男子然后拿过一支刚开的酒,往三人的杯里续满了酒,这才简短而且冷淡地开始了自我介绍:“在下名叫蓝若,二十六岁,元月初四生,家无居所,四处漂泊……”

蓝若说完,又微微地笑了一下,气息氤氲的灯光下,他的笑,很是温暖,温暖而且沧桑。仿佛是河边的老树,虽然每年都会发出新芽,可是,不论你从任何角度任何时间看上去,目之所及之处,除了沧桑,还是沧桑……

元月初四……嗯,这生日,算是大的吧,想来,普天之下,就没有几个,大过他的……

烈昊天一边咳嗽,一边看洛暖心的神色,他倒真想看看,这相可爱到无敌的女人,这一次,怎样爬到别人的头上去……

“蓝兄弟好……”洛暖心一本正经地端起酒来,对二人举了一下,然后静静地说了句:“好巧啊,银某的生日,正是大年初二……”

要知道,哪怕你是大年初一的生日都好,洛暖心绝对不是个认小的主儿,刚才蓝若的那句“银兄弟”已经叫得她心生不满,此时,借着敬酒之机,她终于掰了回来:“所以,这句兄弟,应该是银某叫才对……”

现在的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叫银八的年轻人,绝对是个她敬你一尺,你绝对得敬她两尺的主儿,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她设法都要讨回来……

“啊……这个……”被先入为主搞了个大红脸的蓝若,有些疑惑地望着一脸严肃认真的洛暖心,再望了一眼她明显地长不大的小身板,虽然心中疑惑,还是依洛暖心所讲,怔怔地叫了声:“银兄……”

“好说,好说……”洛暖心点头,然后再举起手中的杯子,一口倒进了口中……

这下,向来的厚道的烈昊天,一下子没有忍住,一口的酒“噗”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

蓝若神情呆滞,不明所以,而洛暖心,早就抛了个刀眼过去,大有烈昊天再敢笑一下,她就将他千刀万剐之势……

要知道,在前世,洛暖心是清清白白的二十六岁,生日就是大年初二。可是,她这中华人民共和国可以认证的身份证明,到了这些古人面前,却怎么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呢……'烈昊天的话:你又没有拿身份证给我们看……'

'蓝若:即使你有身份证,我们也看不懂啊,我们这里,只认腰牌……'

“好的,蓝若是吧……”忽略过烈昊天拚命忍住的笑意,洛暖心侧耳想了想,蓝若这名字有些陌生,但是再想一下,这人的脸上,都可以用一张面具遮住,那这姓名也可能是造假的啊……

这世上,真做假是假亦真,又有谁,才能分清楚真假呢……

洛暖心摇了摇头,再笑:“为什么对洛水居这个名字如此敏感……”

“那是因为一个传说。”看到洛暖心笑了一下,蓝衣人紧绷的脸,无形中松了一下:“一个关于洛家的传说……”

“关于洛家的?”洛暖心隐隐地有些奇怪,可是,却真的想不出,有什么传说,是关于洛家的,难道说,位高权重,功高盖主之类的……

可是,她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些啊……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蓝若却微微地摇了摇头,到了最后,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这个传说,流传于远古,到了现在,知道的人,也并不是太多。我少年时游历四海,也是偶尔之间,听到的……你若真想知道,我会告诉你,可是,现在却还不是时候……”

蓝若一边说,一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现在这个时候,只适宜喝酒……”

哼,卖什么关子呢?你不想说,姐姐我还不想听呢……

V267

“对,喝酒……”洛暖心对于什么远古的传说,并不感兴趣,听到蓝若转移的话题,也只微微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却是转向了烈昊天,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昊天,你今晚很沉默……”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洛暖心定定地望着烈昊天,眼神之中,看似微笑,实则警告,那眼神,赫然是:你小子若敢暴了姐姐的底,皮都扒你两层……

是啊,若她再一说什么,那小子不是笑,就是咳嗽的,再看不懂的人,都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了……

看到洛暖心和这个陌生的蓝若,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答,旁若无人。烈昊天无端地觉得有些气闷,眼下,明明白白地读懂了洛暖心的眼神,他的心,却蓦地开朗起来。

原来,这女人,还是不想别人知道,她身为女了的事实啊……

那么,这件事,他可不可以看成,是他们两个人共同拥有的秘密呢……

“那是因为你的话,太多了……”昊开并不拿酒杯,只是阖下了眼皮,心中对方才邀请这个叫蓝若的男子一起,真是失策。可是,他相信,即便他不邀请,那个叫蓝若的男子,若真是志在洛暖心的话,无论如何,都会制造机会,和她相识。

就好象当初的当初,自己一心想要面对面地结识她时,所使用的伎俩一般。

可是,就在方才的方才,烈昊天百般试探,那个蓝若却是滴水不漏,不难看出,那个戴着面具的,一身蓝衣的男子,是有备而来,而且心有所图……

烈昊天不能让任何的危机,再危及到这个女人,就如不能容忍她再受任何一丝伤害一般,所以,不论对方是谁,又或者是想在洛暖心的身上得到什么,他都要将他的哪怕是一丝的念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此时,听到洛暖心询问,烈昊天忽然冷冷一笑,对洛暖心,也对蓝若说道:“话多了,自然就觉得别人沉默了……”

“对,对,今晚是我的话太多了……喝酒,喝酒……”忽然觉得昊天所言不差,而今晚的自己,又实在是喋喋不休,而且,还意外地背了一首赋,这在以前,在蓝埏离去的一月时间,可是绝无仅有的啊……

此时,烈昊天一提醒,洛暖心先是一愣,然后掩饰似的举起了手中的酒:“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吧……”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洛暖心总觉得,这个穿着一身蓝衣的、名叫蓝若的男子,一定有很多故事,可是,即便再有故事的人,他不愿意说,你也无从得知,而洛暖心,实在并不算是好奇心特强的人……

听了洛暖心的话,两个男子都愣了一下。

一刹那,蓝若的心里闪过的是——她为什么对这个昊天,如此的忍让呢……

而昊天呢……

早知道洛暖心向来是个针锋相对的主儿,对于外来的不善的言辞,她要么沉默,要么反击。所以,昊天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等着她来反驳。此时,听到洛暖心丝毫不以为忤,眼神微微地凝了一下,然后,也掩饰似地拿起了桌上的杯子……

浓浓夜色,无星无月。

酒一喝完,蓝若起身离去,反倒是昊天,还有担心洛暖心要怎么回去,会不会不小心之类的。

可是,面对于昊天的好意,洛暖心却摇头,表示心领,然后坚持一人离去了。

离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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