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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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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看到身后的箭,再一次上弦,下一秒,就会将洛暖心射成刺猬,烈昊天怒极,他长手一探,将跌落到自己身上的洛暖心一揽,身子一转,指向了箭矢射来的方向,怒吼道:“谁放的箭,谁放的箭……”
是谁,又是谁,连他在这女人面前赎罪的、改过的机会都不给?
万念俱灰的一刹那,他看到了洛暖心眼里的刺痛,还有挣扎——想来,在下决心的一刹那,她也是痛的罢……
V286
尚还年轻的她,情窦初开的她,本来就是不是一个狠心决绝的人,刚才的一刹那,他还在幻想,还在和自己博弈,还在赌自己是死在这个伤心绝望的女子手下,还是用自己的这一条命,换这女子的原谅和救赎……
可是,又是谁,打破了这一切,又是谁,将他推向了无可挽回的境地……
然而,烈昊天的阻止,显然迟了一步,当所有的烈焰将士,看到冷月下的瘦弱少年的剑,竟然尽数没入自己一军主帅,年轻太子烈昊天的身体时,所有的人,都惊恐万状,所有的人,都红了眼。
大漠上的男儿,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从小就有着宁折不弯的,坚强如钢铁的意志,他们不容许他们的信仰被亵渎,当然也不允许自己的视做神祗的人被肆意地伤害或者羞辱,所以,此时一看到下手如此狠毒的少年,所有的将士的眼里,都闪过了不容宽容的,必杀的光芒。
于是,握弓,拔箭,一排排列整齐的军士,在副将良材的指挥之下,一波强过一波的箭势,如风般地而来,转眼间就覆盖了天空。
身后箭矢破空,如雨一般而下,只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洛暖心的身上,已连中三支箭矢。
可是,仿佛那最后的一剑,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仿佛因为心灰意冷而呆怔,整个过程,她只是有些无措地望着没入烈昊天身体的短剑,沉默着,不动,不闪,一声不出。
她的心,仿佛有冰雪在里面冻结,然后碎开,重新化为了水,再然后,水干了,被掏空了一般的,空得难受,慌得难受。
要么忍,要么残忍。可是这残忍的后果,更痛的,却是自己……
“住手……”烈昊天的一声怒喝,惊天动地,在下一拨箭矢未发之时,他移步,生生地挡在洛暖心的面前,开始拔剑格挡。
年轻太子的动作,更使所有的将士目瞪口呆,良才的指挥射箭的手,停在了那里,所有搭上弦的箭的手,也都停在了那里,没有一支飞出长弓。
这一刻,天地寂静,天地寂寥。
直插在后背的箭矢,带走洛暖心的力气,她仿佛累极,又仿佛倦极,轻轻地伏在烈昊天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场天人交战,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而如此的劳心竭力,显然也并非大伤初愈的她,可以承受的极限。隐隐地,胁下曾经贯穿的伤口,又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洛暖心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洛暖心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连动一下,都觉得吃力。而她的眼睛,正慢慢地阖上,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烈昊天单膝跪在地上,急急地唤她:
“女人,你醒醒……”
可是,没有人回答。洛暖心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在冷月之下,俨然如妖,她紧紧地闭着眸子,两行冰凉的泪水,终于潸然落下……
我想,我已经将欠你的,全部都归还于你,那么,烈昊天,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从来都没有看过洛暖心的泪水,更不知道她的心里,又闪过如何激烈的念头,心惊,心凉,同时心下惊骇的烈昊天一边不停地呼唤着洛暖心的名字,一边勉强直起身子,想去抱紧怀里逐渐冷下去的身体,洛暖心,可是,她背后的箭,生生地挡住了他伸向她后背的手,想去拔,可是,一触到洛暖心冰凉得没有一丝体温的身体,他只觉得手下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荒原的风,呼啸而过,带走人体的最后一丝温度。胁下还插着短箭的烈昊天,就这样望着不停地流泪的洛暖心,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究竟是谁的错,究竟是谁,让一切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烈昊天不动,良材也不敢动,良材不动,所有的将士更是不敢动,冷月当空,将所有人的影子,都化成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灰心,仿佛乖巧的小兽一般,静静地匍匐在脚下。只是,所有的箭,还搭在弦上,所有的人屏气凝神,静静地注视着这里,只要洛暖心有一丝威胁到他们主子的动作,他们就会万箭齐发,将她射成个刺猬。
可是,良材,包括烈昊天的亲兵,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们从来视为天人般的主子,有如此深重的哀伤的,以及绝望的表情。
那表情,仿佛最珍爱的东西就要失去,仿佛一直支撑着他的信念就要倒塌,仿佛有什么,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意。
塞外的风,吹起尘沙,打在所有人的甲胄上,带来轻微的细碎的呜咽。因为极大的温差,所有人的甲胄之上,几乎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手也被冻得几乎僵硬。可是,所有的人,都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一下。
插在胁下的剑,已经有血轻渗而下,一遇到塞外的冰冷的空气,几乎结冰。那血,渗入塞外的沙漠,也滴进洛暖心的,早已被冻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里。
寒冷,直直地插在后背的箭矢,还有因为心疲力竭而导致的反常的疲惫,使洛暖心的眼皮,更加地沉重起来。
烈昊天急急地唤着她的名字,急急地哀求着她,跟他一起返回。然而,那女子仿佛冻僵了,仿佛睡着了,一个字都不肯说。
得不到回应的烈昊天,吃力地抱起固执地沉默着的女子,想要回到自己的营阵。远处的良材,看到太子起身,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连忙取了披风过来,想要给他披上,然后顺手接下他怀中的女子。
就在这时,有一抹蓝黑色的身影,披着冷月星光,正由远处,风驰电掣而来。因为他的速度极快,远远看来,使人有一种错觉,仿佛那不是人在月下移动的身影,而更象是从高天之上,快速地劈落的云彩一般,脚不沾尘,迅雷不及掩耳。
眼尖的良材率先看到了,立时就止住了步,大喝一声:
“来人,保护太子殿下……”
“有刺客……”
“保护殿下……”
在一阵嘈杂声中,良材就地转身,冲着所有的弓箭手一挥,所有的箭矢立时调转了方向,漫天飞雪一般地向着来人飞去。
V287
长羽当空,箭矢如雨。这一番景象任谁看到了,都会叹息这个人,终会在万箭之中被射成刺猬。然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在漫天箭雨之中,左右格挡,上下闪避,那如雨的箭矢,竟然没有一支,可以射到他的身上。
而他,一手挥剑格挡,一面闪避,可是,闪、腾、挪、移的速度不减,下一个瞬间,他已经来到烈昊天的面前,从正手足无措的他手里,夺走了一直悄无声息的女子。
“女人……”
烈昊天伤重之中,移动的速度显然不如平时,此时,眼睁睁地被人夺去了洛暖心,他心下一惊,想要再夺时,那人已经在十步开外。
那人一朝得手,毫不恋战,只是一手格档着远处飞来的箭矢,就地转身,将洛暖心负在背上,快速地向远处掠去。
“女人……”
烈昊天再叫,眸子里闪过痛苦的,不顾一切的光。
可是,插在胁下的剑,带走他身上的全部力气,他只是动了一下,却发现早已举步维艰。
“殿下……”看到烈昊天胁下的血流得更急了一点,良材一声惊呼,一边将手中的披风披到他的肩上,一边扶住了烈昊天遥遥欲坠的身子。
“殿下,要追么?”在刚才的一闪而过之中,这个最忠心的副将,赫然就明白了那女子的身份,于是,他对着还在不停地射着流矢的将士,忽然低下首来,忽然静静地问了句。
那人负重,速度显然没有来是迅捷,所以,若快马急追,相信不出五十里,一定能追得上……
可是,烈昊天摇了摇头:“让他们去吧……”
让他们去吧……
烈昊天要的,是要那个女人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乖乖地依附他,爱他,而不是靠巧取豪夺得来的一具身体。而今,她去了,那么,就让他好好地做完这边还没有做完的事,然后……女人,你只能是他的……
刚才的一刹那,那个人影快速而来,两人四目相对,仿佛火花四溅。因为,他看到,来者竟然是蓝若……
蓝若呵……
默默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烈昊天望着远处渐渐消逝的两兵背影,一直苦笑着的眸子,忽然呈献出一种神奇的色泽……
蓝若……
如果说他的欺骗,是因为顾虑的话,那么蓝若,你却又是为何不敢对她现出自己的真面目呢……
蓝若,你和我,在做着同样的事,那么,我倒要拭目以待,我们的结局,是否又是一样……
蓝若背负着几乎冻僵的洛暖心,一口气跑出数十里。忽然,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蓝若,你……放我下来……”
蓝若抿紧了唇,不说话,也不放。
要知道,烈焰的射手,自古驰名中外,是为众国之首,而这些人在太子烈昊天的专门指导之下,所有的速度、还有暴发出来的力度,以及准确度,更加的惊人。所以,从那样的如雨的箭矢下奔逃而出,身手如蓝若,也连中了数箭。
所幸的是,这几箭,全部中在手臂,或者胁下,并无致命之伤。可是,长时间的狂奔,还有负重着另一个人的重量,显然有些超过了负荷,所以,此时的蓝若,虽然受伤不得,可是却令他有些气息甫乱。
于是,凝着一口真气不放的他,不敢放慢速度,更不敢松懈下来答洛暖心的话,只有狂奔,再狂奔……
“蓝若,放我下来……”看到蓝若的速度明显地慢了下来,洛暖心在他的肩上,又虚弱地叫了一句。
因为蓝若背上的温度,洛暖心的身体,慢慢地温暖起来。她伏在蓝若的背上,忍受着颠簸,终于再开口:“蓝若,你受伤了,我们先治伤吧……”
可是,还在急驰疾奔的蓝若,却在彻底地发扬着沉默是金的精神,不论洛暖心想要说什么,他统统不答。
快了,就快要到了罢……
感觉到蓝若的真气开始紊乱起来,洛暖心急道:“蓝若,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要跳下去了……”
是啊,独闯敌营,本来就是一个任性的决定,本来就是为了猜测心中一个无由来的怀疑,现在,怀疑被证实,事实不容置疑,可是,她怎能让别人因为她再受伤害?
蓝若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
虽然已经逃出了对方弓箭的射程之外,那个年轻的太子,那个伤重的太子,也没有要人追过来,可是,蓝若却没有丝毫的松懈,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听到洛暖心一再地催促,他反手一点,点了洛暖心的睡穴,然后继续开始狂奔……
这一场奔跑,就仿佛是一场艰难曲折的马拉松拉力赛,耗尽了体力,费尽了真气。
看到洛暖心在肩头静静地睡去,蓝若这才停下了脚步,然后调匀呼吸,静静地叫了声:“坤……”
“坤在……”一个黑色的人影,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瞬间站在蓝若的面前,静静地跪了下去:“爷,他们没有追来……”
“这人在我的手里,他绝对是投鼠忌器……”蓝若望了一眼箭矢在插在身体里的洛暖心,摇头:“明知那个结果,还一意孤行,这又是何苦呢……”
说着,说着,蓝若忽然静静地苦笑起来,其实,一意孤行的,又何尝是洛暖心一个。他自己亦不是同样?明知不可为而为,明知不可行而行,到了此时,虽然知道敌营险峻,他还不是一样,抛开所有,执意要前去……
“要尽快疗伤……”坤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呼哨,只听到远处有马蹄清秋的声音,不多时,一量小型的马车,就在两匹白马的带领之下,“答,答,答”,地向着三人走来。
“我们走吧……”坤再低低地叫了一声:“夜凉……”说完,就要去抱那个昏睡中的女子。然而,蓝若的手更快地伸了过来:“我来……”
V288
坤垂手退下,然后任由蓝若抱着洛暖心,一步一步地登上马车……
蓝若在马车之前回首,只看到月如银盘,月光如水。而那一片被夜色覆盖的荒漠,在这种柔和到几乎是奇异的色调之下,显然冷肃而又苍凉。
边塞风景边塞月。风过了,人去了,又有谁能在岁月的缝隙里看到,在这一片浸染过无数鲜血的土地上,上演过怎样的悲欢离合,断肠心碎……
远来的风,拂动远处的风沙,轻轻飒飒。那是记载着远古而来的吟唱,那是这一片荒漠里亘古不变的风景,而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今日的印痕,都仿佛水上的涟漪一般,在明天的太阳出来之前,彻底地消失……
夜凉如水,夜凉如冰。
原来,时光如夜,时光如水,而我们所有的、一切的、过往,终将变成被岁月覆盖的花开,一切白驹过隙,成为空白。
冷月之下,荒漠无垠。
年轻的太子单膝跪在地上,怔怔地望着空无一人的臂间,深且黑的眸子里,沉重而且悲凉。他的手,还在微微地弯曲着,保持着怀抱女子时的姿势,而他的指尖,却拈着一滴轻泪,那是在洛暖心被蓝若强行抱走之时,飞溅到他手心的。冰凉,冰凉。
远来的风,从身边吹过,带走他指尖的水痕,仿佛要带走那个女子在他心里的第一分印记忆……
可是,又怎么能忘记呢……
你可知,上天是不公平的。你可以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而我却只能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
一瞬间,烈昊天想起了放多。
他在忽然之间,就想起了初遇时,在朱雀大街上,神态娇黠,眸光单纯的洛暖心。那时的她,是一个侠士,单纯的脸上,还有未经过风霜磨砺的宇眉之间,尽是神采飞扬的少年之色,还有小小伎俩得逞时的得意和自豪……
他看到,那两人和她道谢。他记得,她终于动容,在那么一刹那,她眸子里的悲悯,还有不忍,最终打动了他磬石一般坚硬冷漠的心……
当日的烈昊天,并不知道自己终将会被这女人吸引。只是觉得,那个多变的女子,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而他的日子又太过无聊,所以,他的脚步,就身不由己地尾随她去了宁轩的幸运楼。
烈昊天到了现在还记得,她从宁轩的房间里出来,脸上的笑,就仿佛是拣到了宝藏一般,那一刻,她的眸子璀璨如宝石,单纯得熠熠生辉的脸上满是饕餐之后的满足和得意的神情。那样的表情,就在他的心内定格,并在此后的所有的日子里,在他的所有的梦里,沉浮不定……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来客。
她最终入世,最终无可避免地进入了纷繁嘈杂的尔虞我诈之中,然后,她踩着背叛和野心的伤痕足迹,一步一步地前行,直至今日的万万人之上……
而他,始终跟在她的身后,暗中帮助她成就她的小小的野心,暗中地关注她每一步成长的足迹……
那时候,他的想法,曾经一度单纯。他只想随着她走在天际,只看繁花满地。只想守住她的纯真,保留她的小小的野心,只想当她褪尽风华,他依然能在彼岸守护着她,看她开心的欢颜。他希望,当一切风云散去,她还能不动声色饮茶,就如不动声色地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可是,有那么一种人,总会不经意地走进我们的心,然后渐渐地占据所有……
于是,当烈昊天终于明白自己的感受,终于明白自己非她不可,终于明白她早已变成了不可改变的牵挂,于是,他决定,走近她,然后,不顾一切地得到她……
可是,女人,你真是冤枉他了。自始至终,烈昊天都有派人在洛暖心的周围,可是,他的命令,只是协助,只是保护,从来没有过探刺之类的任何东西……
原来,凋谢才是真正真实的,而盛开,往往只能是,一种过去。
洛暖心在喝酒。
现在的她,正窝在燕北城郊,一个温暖的大房子里。不老实在趴在床上,脸前,摆着一张小小的几,床上,摆满了酒。
洛暖心喝酒的方法,也很别致,别致而且过瘾。
她一手按在枕头上,一手不停地去拿酒,然后开始大喝,狂喝,不住地喝。
她一边喝,一边在笑,笑得开心,笑得得意,最后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心里,暖暖的,麻麻的,酸酸的,痛痛的,而且,她总是听到自己的心碎的声音,心碎了,又愈合,愈合再碎开。
心碎时痛,愈合时,更痛,于是,痛得洛暖心只能更努力地喝酒,只能更努力地想要喝醉。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所以,洛暖心就开始为自己喝酒找无数个借口。
此时的她,正一边笑,一边望着不停地准备着各种东西,想要帮她拔箭的蓝若,然后就开始讲起了故事……
嗯,她所讲故事的名字,就叫'关云长刮骨疗伤的故事'。
关云长,是三国时的名将,这个人和洛暖心当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此时的她只想喝酒,然后,只想说话,而且,只想说关于酒的话……
“刮骨疗伤啊,你听过没有……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洛暖心一手举着杯子,左右打量了一番,脸上还在笑,笑中带泪。她一边将混合着泪水的酒倒进口里,一边斜着灯下的蓝若认真得几乎是沉静的眸子,又“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她说:“在我们家乡啊,在古时,有一个时期,是群雄逐鹿中原的时期。所谓乱世出英雄,乱世出枭雄。在那前后的几百年里,出现了许多威名远振的将军。这些将军,要么是征战四方,威名远振,要么是忠贞不渝誓死保家,总之,关于那个时期,产生了无数这样的人,无数个可泣可歌的故事。而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那时,那些个英雄、枭雄里,最最威名盖世的、最最忠贞不渝的,是为个中翘楚的那一个,他的名字叫关羽,也叫关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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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云长的一生,几乎都在打仗,少年时帮助他的主子,打下一片江山如画,中年时镇守城池,最终落得了一个被人斩下头颅的下场……”
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三国中,关于关云长头颅被斩的故事,洛暖心的声音沉了一下。然而,只是一下,她手中的酒杯又扬了起来,晃晃脑袋瓜子,笑道:“乱世时,英雄莫问出处,繁华盛世时,英雄却常常无用武之地……”
听了洛暖心的话,蓝若忽然就停下了手。
本来,洛暖心在讲什么所谓的故事时,他是抱着任由她发泄,任由她发挥的想法,任由她胡言乱语的,可是,此时再一听她的话,蓝若的脸上,忽然呈献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出来。
要知道,名将之道,就在于保家卫国,可是,一旦战乱结束,却通常会落一个鸟尽弓藏的下场。
而那所谓的千秋功名,玲珑社稷,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而已……
洛暖心的话还在继续,她说:“所以啊,蓝若不入仕,不为将,逍遥于山水之间,赚尽天下财,才是快事一桩啊……”
蓝若就在洛暖心的这一番话里回过神来,望了一眼那个还在胡言乱语的女人,不由地址了扯唇,厚道地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为将、为帅的是她,可是,左说右说的,也是她,不知道这叫不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仿佛洞悉了蓝若的所有想法,洛暖心忽然冷笑起来:“我说蓝若,你小子可不能对号入座啊……我从军,只是为了报仇,这仇若是报了,我不会归隐山野,然后赚我的钱,过我的小日子去……”
蓝若的眼神,又再闪了闪,眸子里的光,却渐渐地暗了下去……
仿佛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又或者仿佛不想令蓝若难堪,洛暖心的话题一转,故事又开始继续:
“话说这个关云长,威名盖世,英雄盖世,向来英勇无敌,在整个大陆之间,更是所向披靡。在他还年轻的时候,别国的对手经常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不战而溃,闻风而逃……”
洛暖心一边讲,一边扬了扬手中的空杯,勉强地扯了扯唇:“酒……”
如此神勇的将军,就是被人斩下头颅的那一个吗?
蓝若只深深地望着她,不说话,也不动,听到她要酒,就依她的话斟满,然后再去准备其他的东西,以便在想帮这女子拔出背上的箭矢。
洛暖心的背上,一共中了三支箭,一支在胁下,一支在上心,另外一只,由在肋骨之间。三支箭,显然是因为仓促而射,所以都没有命中要害,可是,蓝若却知道,洛暖心大伤初愈,身体本未复原,此时受伤,更是雪上加霜,所以,这拔剑一关,也是要慎之又慎。
不理蓝若的背影,在灯下晃来晃去,洛暖心只在不停地喝酒,不停地讲她所谓的故事。她说:
“有一次,关羽在百万军中斩杀,力挫对方,可是,在混战之中,却一不小心,就中对方了一支有毒的箭矢……因为那箭是冷箭,所以,没有人提防得了,又因为淬毒,和距离极近的缘故,那箭,深入骨胛之中……那,就好象我现在这样……”
蓝若在灯下回首,却发现这女子指着自己背上的箭,好象在指一块不小心刺入身体的木屑一般,无端地放下心来。
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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