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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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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自然是好的吧……”淑妃乍一听到炎帝口中的“心爱的女子,”忽然苦笑了一下:“连年征战,怕是百姓最苦啊……”

“爱妃的意思是和……”炎帝一听淑妃的话,忽然间怔了一下。似是不相信这是这个一向不关心世局的人所说的话一般……

“皇上恕罪……”一听炎帝反问自己,淑妃脸色蓦地变了,她连忙跪倒在地,惊惶地说道:“是臣妾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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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何罪之有……”炎帝上前扶起了自己最知心的妃子,摇头:“可是,若是和的话,你又怎知烈焰国不会在来春卷土重来呢?”

“前些日子,卓琳偶染风寒,臣妾令人煎药服侍,眼看着这病好了,卓琳这丫头就跑出去吹了风,于是,这感冒也就更严重了。臣妾没法子,只好让太医加重了药量,眼看这病又好了几分,这药,又换了轻一些的……”

淑妃一边说,一边温婉地笑。满头的珠翠,随着她的头部的摆动,慢慢地空中划出曼妙的弧形出来,衬着她绝美的颈子,雪白的肌肤,在满室阳光之下璀璨夺眸,宛若夕阳的霞光一般,散发夺人心魄的光芒。

此时的炎帝,忽然之间,就变得若有所思。道理浅显,蕴意却深。看来,这个淑妃,用兰心慧质来形容,真不为过……

淑妃的意思,他是听明白了。此时再回头一想,心中更是豁然开朗。

对啊,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于是,炎帝“霍地”起身,一不小心之下,将正帮他捏着手臂的淑妃带倒了。淑妃蹙了蹙眉,倒在地上嗔怪道:“陛下您这是为哪桩啊……您看看,吓了臣妾一跳……”

说完,就伸出华丽宫装下的纤纤玉手,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孩子般纯真的笑容:“臣妾不依,臣妾要皇上拉臣妾起来……”

炎帝一看到淑妃倒在地上,姿势ai昧,而她脸上的那抹如阳春白雪一般透明的笑,仿佛三月初晨里,落在绽开花瓣上的那一滴最晶莹剔透的露珠一般,刹时就打动了炎帝的心。

于是,朝堂之上,威严得几乎是冷酷冷心的帝王,脸上堆起了一抹宠溺的笑,身子一弯,双手一伸,拦腰抱起了正对自己撒娇轻嗔的淑妃,口里忙不迭地应道:“好,好,都是朕的错,现在,朕不是来补偿你来了么?”

“哎呀,不要抱的,累到了皇上,臣妾可是会心痛的啊……”淑妃欲迎还拒地攀上帝王的肩头,撒娇:“皇上,别累到了,快放臣妾下来……”

“过一会儿,累的就会是爱妃了……”炎帝“呵呵”地笑着,将淑妃拦腰抱起,一边往宽大的床上走去,一边笑道:“那爱妃说说,等一会若累着了,又要朕如何赔啊……”

“皇上……”淑妃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慢慢地变成几不可闻的喘息。宫人们立马消失,将空间,都留给了这一对情浓时的帝妃。

所谓伴君如伴虎,就如崖顶观花,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可是,那崖顶的风景又太过美好,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高度,又太过令人流连忘返,所以,仍然有更多的人,前仆后继,不死不休……

紧闭的宫门之外,所有的侍人都垂下头去,不敢发出哪怕是丝毫的声音。在宫门的拐角处,有一个年轻的丽人,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绝美的脸上,有一种比夜的黑暗更加恐怖的阴森之气,和暴戾之气……

淑妃……

那女子的身后,日正中天。冬日的阳光,照耀着这一片极尽世间华丽的宫闱,也照耀着这一颗颗早已被阴暗侵蚀得看不出本色的心。

远来的风,带着清寒的气息,流连在众人的头顶,年轻的紫衣丽人迎着如刀刃一般的冷风,忽然露出一抹比冰雪更冷的微笑出来。

淑妃,她记住你了……

边塞的风,仿佛出鞘不留血的剑客的刀刃一般,寒气森森,犹如刀割。

第一场的雪,已经全部被冻结在地下,不到来年的冬天,绝对不会融化,给这个荒凉的边塞增添了许多冰雪的,纯洁的气息。

远来的风,吹动雪的碎沫子,在半中飞旋蝶舞,若是落到人的脸上,便会生生地融化,只剩下微凉的水滴。

天气不怎么好,若你站在高处仰望,就会感觉到云层总是低低的,大团大团地翻卷着,在高空强风的吹送中急速翻卷,涌来涌去,太阳自云团之间洒下来,仿如有形有质的彩色纱幔,随着云雾的游动扫来扫去,彩云间阴影与光圈相间,错落有致,仿佛是流动的色彩的河流,纯粹而浓烈,直扑进人的眼帘,震撼每一个观者的心灵。

从来都没有来过边塞的人,也从来都不会领略边塞寒冬的美。那样的极致的冷,在初春之时,山花烂漫,和现在的漫天的雪白,狠狠地冲击着人前的视线,使人们感觉到,那样的不属于人世间的两种极致,恍若世界两端的两个世界的风景……

宁轩站在那里已经很久。被吹动的碎雪,仿佛可以移动的砂粒一般,正逐渐将他的脚踝掩埋,而他一身的白,就在这天气阴暗的神奇光彩之间,显然落寞而且孤独,茕茕孑立。

早已习惯了北方的温润气候的宁轩,早已习惯了早雪晚落,天地间一片湿润的他,此时乍一看到如此的极端的绝丽的冰雪塞外,几乎目眩神移……

塞外的可怕的低温,正一分一分地带走人身上的温度。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极度的寒冷而缩紧,脸的肌肉,已经麻木,放在厚厚的皮手套里的指尖已经麻木,就连包括在厚厚的皮靴子里的双脚,也已经麻木。

当然了,最麻木的,还是宁轩的心。

来到这边关已足足三日,洛暖心除了陪着他逛了一圈之后,其余的时间,都是由唐天、还有重伤初愈的轩辕烈来陪他。而他,至今都没有找到和洛暖心独处的机会。

他当然不会认为洛暖心在刻意地避开他。事实上,在今早听到圣旨之后,在她和任中银各自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之后,洛暖心的脸色,一直都很沉重。然后,他看到,洛暖心快马一匹,驰出辕门之外,竟然不见了人影。

身为局外人,宁轩当然不能过问与己无关的事情,特别是事关军机。可是,他些次前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洛暖心说,这些事,迟则生变,一变而牵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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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眼下看来,洛暖心显然地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那么,那可以令洛暖心一看之下,就大失风度的信件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呢……

塞外的风,吹动宁轩的衣袂,他就在这寒风之中,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

身后,一抹高大的身影,由远及近,那应该是一个习惯塞外冰雪的人,走在入膝深的冰雪里,他的脚步,却没有一丝的停滞,两行脚印,随着他的身形,慢慢地延伸,仿佛一条不规则的立体图一般,无休止地蔓延。

那些脚印,终和冰雪同在,至到来下一场雪来临之际,才会彻底地湮没,消失在天地之间。

而我们一生要走的路,何其之多?每走过某一方,总会有足迹留下,总会逐渐湮没在岁月的尘沙之中,无迹可寻……

远远地,那个身影在挥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宁轩,那里冷,快下来吧……”

宁轩微微地抬起了头。是啊,高空无阻,风来去自由,似乎比背风的角落,更冷一些。可是,这天毕竟是冷的,没有了红泥小炉,没有了可以对酌对饮的知己,不论到了哪里,都是一样的冷吧……

洛暖心一出营房,即刻如飞一般地向着洛水居奔去。

昨晚一夜宿醉,到现在,她的头,都还在痛。而那个明显地喝得比她更醉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倒下,然后一醉不起。他的沉醉,是刻意的,痛,却是明显的,那样的醉眼朦胧的眼神,还带着永不放手的执念,在她离去的前一刻,拉着她的手,哀伤地挽留。

那是洛暖心最看不得的眼神,就如在她的生命里,只能遇强愈强,却不会欺凌弱小一般,一旦有人触动了她心里的那根弦,那么,她就会一溃千里,溃不成军。

和谈的事,已经眉目,不日身为太子的烈昊天就要赶赴京城,和炎帝做最后的面谈,所以,在此之前,他们可以聚在一起的日子,已然无多。

昨晚,烈昊天再遭受拒绝。可是,那个哀伤得仍然保持骄傲的男子,却没有挽留,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一碗接着一碗的喝,完全的就是醉生梦死。

洛暖心只觉得心很痛,也很迷惘,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拒绝是否对,是否再有价值。

她只知道,那个男子,一次次地被她拒绝,然后,到下一次再见,仍然会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宠溺而且宠爱,那表情,好象她的拒绝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而他们之间,因了一个全新的日出,因了一个短暂的分别,希望却仍在心中一样……

日前一醉,洛暖心没有让他回去,而是让他住进了庄聪特意为自己安排的后院的小小院子里,那么,如果说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至今还窝在洛水居里,至今还未睡醒……

她知道,烈昊天是爱极了她的。他深情的眸子,他低低的呢喃,他的深如银海的眸子的哀伤和不舍,都在对洛暖心传递着这个信息。

那是无法回报的深情,那也是她无法取舍的最艰难的选择。相对于那些背叛,还有死别,洛暖心更怕的是,感情的羁绊,还有不得已的分离。

于是,强行地按下烈昊天曾经的隐瞒和欺骗,洛暖心这几日都陪在他的身边,希望用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心,使他放弃那些可笑的想法,还有放弃侵略和掠夺……

本来,她以为,她是在帮人,也是在帮自己。可是,直到今日收到京城之内传来的消息,她才知道,那个可恶的人,一直都在欺骗她……

他一边和她说着不舍,一边诉着深情,可是另外一边,却在求和书中言明,要炎帝将他钟情的一名女子,嫁于烈焰……

那个他所钟情的女子,虽然没有提名字,可是,任中银知道他说是谁,洛暖心,自然也知道,他说是谁。于是,在圣旨还未到达,在烈昊天还未赴京之际,洛暖心决定,要向烈昊天问个究竟,如若真如她料,她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马踏冰雪,溅起飞雪片片,四周仍旧是寒气逼人,太阳的光照在一地铺白的冬雪上,折射出眩目的光彩。马背上洛暖心,穿着厚厚的皮裘,带着厚厚的手套,坐在马背之上,不住地扬鞭疾驰,不住地奋起赶路。

马鞭扬起,接着落下,打着喷鼻的骏马扬了扬头,小心而又快速地在冰雪上疾驰,以求让心急如焚的主人,早一点到达目的地。

冰雪后移,不论身前还是身后,都是一片洁白,而洛暖心就在不停呼啸而过的风里,只觉得心如烈火一般地烤炙。

虽然现在是战时,可是因为洛暖心大军的驻守,再加上四国之军节节败退,烈焰兵马按兵不动,是以,燕北的城门仍旧畅通无阻。洛暖心一人一骑长驱而入,走在零雪漫地的街头,看着逐渐热闹起来的街市,就在一个回首之间,她忽然就想起了许多。

她想起了那个人的深情,那个人的不舍。她想起了两人的煎熬,两人的痛。可是,身份是桎梏,也是绳索,那个人身上的绳索,是黄金的,将他的一生,都绑缚在那个黄金的定座上,记世不得解脱。而她身上的绳索,则是黑色的,将她绑在那个同样叫洛暖心的女子的躯壳内,一样没有办法逃离。

就如洛水居后院的落红一般,辗转零落时,都还抱着美好的期待,可是,也只不过一瞬间,就化成了春呢,再也无迹可寻,也将他们的故事,定格在那里,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他们本不是同一类人,如果相爱,也是强求来的缘份,可是,这缘份的两端,又系着太多的责任、宿命、自由以及爱恨一般。那样的沉重的桎梏,她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所以只好眼睁睁地望着那绳索将两人渐渐地缚紧,然后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而去……

烈昊天还没有起床。

昨晚的宿醉,十分的厉害。而他,喝了很多,很多。

大漠的男儿,都有着千杯不醉人本事,而他的酒量,在军中,在同龄人中,更是首屈一指。可是,在遭受了又一次近乎沉默的拒绝时,面对着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时,他却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V301

宿醉的代价,也是极大的,头痛欲裂,心里空虚无比。于是,刚刚醒来的烈昊天,在刚刚喝下一碗醒酒汤的时候,洛暖心就到了。

门是从外被推开的。因为力道极大,所以震耳欲聋,可以说,除了烈昊天之外的所有人,几乎都被吓了一跳。

可是,烈昊天却没有表现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惊讶——要知道,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候,敢在这里如此放肆的,敢堂而皇之来踢他的门的人,也只有那个女子而已……

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蝉,烈昊天慢慢地转过身去。他看到,满脸怒气的女子,脸颊苍白,双眸有神,此时,正带着一身的冰凉的塞外冰雪的气息,手持马鞭,就站在门口处,冷冷地望着那个刚刚梳洗整齐的烈昊天。

她的长长的身影,斜斜地躺在地上,有一半,覆盖头烈昊天脚下的土地。仿佛一道阻隔两人距离的极为清晰的分割线一般,模糊而又明显,那个影子的头顶,仿佛有轻雾蒸腾,此时,因为那个女子胸前的剧烈起伏而抖动着,影子也仿佛随风而动。

因为是逆着光的缘故,看不清她的脸。窗外日光正浓,照耀满室生辉,只是因了那清冷寒气的入侵,热气和冷气的交织,在一瞬间,使两人身上的温度,都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烈昊天独居在洛水居后院的小院里,那里,已经是贵宾一级在存在,为了能时时地看到洛暖心,为了能在她一手经营的小洛水居里生存,烈昊天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

此时,看到女子挟怒而来,烈昊天微微一凝,就猜出了什么。可是,他还是微微地笑着,挥了挥手,让所有的人退出去,这才上前,很习惯地敞开怀抱,将洛暖心冰凉的身体紧紧地纳入怀中。

当男子身上几乎是懒慵的热气和熟悉的气息将洛暖心包围,扑天盖地的温暖,如春风一般,将洛暖心的身体本分一分地温暖起来。

已经麻木的指尖,早已恢复知觉。冰凉的脸被他宽厚的胸膛温暖着,烈昊天抱着怀里逐渐温暖的身体,在她的鬓间厮磨:“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你……”

洛暖心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跌落在地。她站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呆呆地望着那个大醉初醒的人对着她伸出手来,满腹的悲哀和痛尽数化为乌有……

是不是,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是不是,这就是她宿命里的诅咒?

洛暖心忽然觉得无法呼吸。

“女人……”过了良久,那个人离开了她的身体,将一件厚厚的大衣包括在她的身上,然后拉着她的手来到桌前坐下,然后将一杯滚烫的热茶放在她的手里。

已经发麻的指尖,早已开始融化,可是,那指尖却是刺痛的,洛暖心握着那满杯的茶,一个不留神,满杯的茶,就朝着她的身上倾去。

烈昊天眼疾手快,将茶杯一拂,半杯的茶倒在他的身上,另外半杯“啪”的一声,跌倒在地。

“女人,怎样,烫着没有……”烈昊天急急地执起洛暖心的手,翻看了半天,这才蹙眉:“哎呀,我忘记了,你不是常年都生活在塞外的人……”

我忘记了,你不是常年生活在塞外的人……

烈昊天的话,又令洛暖心开始失神起来。

她本来是想要质问他的,可是,一陷入他的柔情之中,便无法自拔。就好象此时,理智提醒她,要离开这个危险的人,可是,她的手却还握在他的大手里,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洛暖心忽然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头顶的人,闻声垂头,望着她的眼睛,轻轻地问道:“怎么,不开心了……”

洛暖心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眸子里说不清是哀伤,还是喜悦。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仿佛想要看到他的灵魂深处去。

“你是在怪我自作主章么?”烈昊天望着洛暖心的眼睛,轻声问道。

洛暖心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挣扎,却令人心疼。

“那一封和谈书,是在你离去的当晚发出的……”烈昊天望着洛暖心因为温暖而渐渐红润起来的脸,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将她的整个人都拢在怀里。然后,将头放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轻轻地,就在她的头顶叹息:“那一晚,你被人救起,离我而去,我才开始发现,你在我的心里,是扎了根一般的存在。每一想到你的决绝,每一想到你的痛,我就不能自己。于是,我连夜致书信给父皇,说明自己的意思。父皇年迈,渐渐有了隐退之心,而眼下,冰雪封顶,听到我如此,也就依了我……”

事情的背后,当然不是烈昊天的的轻描淡写,事实上,远征在外的他,想要给父皇传递书信,都已变得十分艰难,还好的是,他早在出发之前,留了后着,再加上迷惑他人的视线,那一封奏折,才辗转地传到了烈焰帝王的手里。

而事实上,自从烈昊天离朝。又一股早已存在的势力,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本来,那样的人,烈昊天也没有放在眼里,那样的心,他也并不在乎,可是,此次北上,那人竟然连番侵扰,就连洛暖心都差点遭其毒手,所以,烈昊天开始真正地重视起来,并早已开始暗中布置,以望在各谈之期,引蛇出洞,打其七寸。

烈昊天当然不知道,在他积极备战的时候,对方的矛头指向的,仍然不是他,而是他最在乎的女人……

而他,则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当然了,洛暖心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早已身陷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此后,一步错,步错,一直错到难以挽回……

“女人,我离不开你,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烈昊天轻轻地抚着洛暖心的背,将她重重地压在心口,感受着她有规律的心跳,渐渐不能自己:“你就是我的诅咒,我的克星,一想到可能从此就看不到你,或者将永远被你仇视,我的心就仿佛撕裂一般的难受,所以,我下定决心,要你……”

他想要她,想了很久,他想留住她,不惜一切。可问题是,事情永远都不会朝着我们想的方向去发展,就好比此时,这个女子,有她自己的坚持,有她自己的骄傲。也有着她自己的顾虑还有为难。

V302

那样的林林总总,烈昊天都了然于心,可是,情有独钟,就在于这个“独”字,烈昊天平生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折腰,为了一个女子,开始不断地放弃自己的原则……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此时的烈昊天,拥着佳人在怀,心里,有什么,在不住地喧嚣。身体中,有什么不停地在冲撞,仿佛要生生地冲出他的身体。他再一次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她的额头,直到欲罢不能。

“女人……我想你……”终于,一声shen吟,无可抑制地溢出喉咙,烈昊天在无形的挣扎之中,汗水几乎湿透了衣背。

可是,他不敢枉动,也不能枉动。这个女子,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以及骄傲,她有她的原则,有她的顾虑,他不能,又好象前次一样,因为一时的忍不住,再伤害了她,也痛了自己……

烈昊天的声音极低,低且温和,他娓娓而谈,那声线,那语调,仿佛炎炎夏日里一泓清冽有泉水一般,清凉而且清澈。感觉到有温暖,甚至炽热,从后背处传出,带着几分的湿润,洛暖心这才感觉到,身边的人儿,衣衫几乎湿了一半。

当然知道对方在隐忍什么,洛暖心动了动身体,想要挣脱,可是,身后的手,却在她移动之前发力,然后发出低低的警告:“女人,别动……”

听着烈昊天的话,洛暖心不敢再动,可是,心里却逐渐茫然想来。

原来,真的是,有些人或许我们说不出她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有谁说过的?

蝴蝶很美,终究蝴蝶飞不过沧海。爱情璀璨,可是,越不过寒冬。当最初的爱恋褪色,当岁月渐长,当那些爱,在风雪雨暴之中,渐渐地变成一堆残屑,那个守着男人的一颗心的她,那个只为爱而远走他方的她,又将何以为继……

而且,她也明白,这世界上最凄绝的距离,就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可是亲爱的,我只想平平凡凡地生活,简简单单地活着,我若承载了你的深情,那么,我所要的后序,你可付得起……

屋子里非常温暖。午后的阳光,透过糊窗的窗红,丝丝缕缕地透了进来,照得整个屋子犹如温暖如春。

屋子里的火盆,还在熊熊燃烧着,发出细微的声音。洛暖心倚在烈昊天的怀里,贪恋着他所有的温暖,却再也不愿意起身。

烈昊天的话,还在继续。他说:“女人,我只想要你……若你能留在我的身边,你便是可以封住我杀戮的剑,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如果说你愿意陪着我,那么,我愿意以你的愿望为愿望,以你的目标为目标……我只想要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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