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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妇生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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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今年大走桃花运吧,刚下楼,走出小区,在马路边等候的的士,便有一辆黑色布加迪停在我身前。从车窗里探出一颗头颅,是雷烨,穿着一身黑色西服,修剪有型的个性头发,看上去不驯又英俊,夹着冷冽的邪气,像优雅又致命的吸血鬼。
“上车!”他对我说,脸色冷冰冰的,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集中在我脸上身上。
我拧紧了提包,对他说:“我已经与人有约了。”
“和谁?男朋友?”他的眼光似乎在喷火。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朝前边张望着,刚才出门前打了电话,的士司机答应了五分钟就到。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这看这款车如何?”
我打量黑色布加迪,黑亮的车身,气派的座椅,造型优雅的线条,“非常不错。”
“如果把它送给你,你是否答应做我女朋友?”
我愕然,瞪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眼里没有玩笑的成分,冷冷地说:“何必这么大费苦心?雷先生,如果花那么高的代价只得到一个不是处女的女友,你会吃亏的。”
“你说什么?”他瞠目。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已不再是处女,你花那么高的代价与我上床,我都会替你不值。”
他一脸震惊,冷邪的脸上闪过失望、愤怒…
我没再理会他,因为的士车已经来了,我坐了进去,司机带着我驶向帝星酒店的方向。
此刻,幕后渐浓,象征夜景的霓虹灯开始光烁在夜幕里,五彩缤纷的炫亮,自是华丽非凡。
道路两旁路灯齐亮,车辆川流不息,被霓虹灯闪耀成白昼的夜空,偶尔闪过一群象征和平的白鸽,白羽纷腾,回旋于天际,掠过高楼大厦,掠过公园草地,飘向深蓝色天穹,终只见一抹细小的黑点。
又一群白鸽飞入眼睑,映着这萧然暮色,散落一层层寂寥凄然的哀鸣。
仰首望向车窗外的深蓝天穹,闭上眼,清晰地听到坚硬的心灵,有破碎的破落声…
华美的灯光,充满情调的至尊豪华套房里,优雅水晶桌上,布置了帝星酒店的招牌菜,独特美味的法式鹅肝、香浓入口的辣子鸡丁、美味营养的鳗鱼三鲜汤、浓郁香醇的蒜味烤田螺、西式味美的德国猪脚,高脚水晶杯,红艳夺目的葡萄酒…
灯光柔和,气氛浪漫温馨,优雅古典的钢琴声,以缓慢悠扬的声调,凑出华美又休闲的乐章。
桌前,男人笔挺西装,气度不凡,洁白衬衫,充满现代时尚味的黑色蝴蝶结,上边别上拇指大小的蓝宝石,英挺绝伦,有贵族式的翩翩风采,眼神暧昧柔情,白马王子人选非他莫属。
女人神情娇俏,美丽温柔,粉脸含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男人,欲说还休。
在悠扬的音乐下,品酒、聊天、吃菜,然后起身共舞,优雅的华尔兹,带着情欲的悸动,暧昧的肢体交缠,不必用语言开路,男人的一个暧昧的眼神,一个暗示性的动作…我微微一笑。扬起在镜子里演练多时的迷人微笑,与他很自然地滚到了床上…
优雅的钢琴声继续弹奏,法国红酒的芬芳继续在空中发酵,室内迷人的芬芳继续蛊惑人心,豪华宽敞的席梦思床上,柔软的真丝被单,轻触柔美的肌肤,带着轻轻的悸动与紧张,望着身上的男人,他正逐一褪去我身上的衣物,露出性感魅力的红色内衣,他的目光沉了下去,他的动作开始粗鲁,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我闭眼,感受着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我轻轻呻吟一声,他用唇舌吻遍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用赞叹的低喃讲着我身材的完美、气质的清纯。
我听了只是轻轻微笑,没有言语,伸着雪白藕臂环上他的脖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笑意并未达进眼。
他的吻在我的脖子处悠转留恋,最后,在我饱满的胸部上来回吮吸,他一边吻着,一边对我说:“好美的胸型。”然后用若有所思的眼光看着两团白嫩嫩的山峰,身子动也不动。
我被他的动作迷惑了,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继续刚才的动作,分开我的双腿,一鼓作气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轻吟一声,还未完全湿润的私处带有淡淡的刺痛。
“你不是处女?”他忽然说话。
我冷静地看着他,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那双精明的眸子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我无声地笑了,带着嘲讽的笑盯着他,说:“你也不是处男。”
他定定地望着我,蓦地冲我邪魅地笑了一下,接下来,他在我身上律动。
他的动作不算怜惜,带着粗鲁的狂野,好像做最后一次般的森猛,我激烈喘着气,感觉快跟不上他的动作,只能无助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肢,承受着他不算温柔的力量撞击。
窗外光亮依旧,朦胧的夜色抵挡不住霓虹灯的入侵,有奇异的光亮,奇异的美景。
耳边听着迷人悠扬的音乐,天花板下边,吊着一盏华美艺术的水晶灯,悠悠地散发出晶亮却又不刺眼的光芒,万千华美的灯光,映进我的双眼,渐渐地开始沉寂,独立于这气派豪华的氛围,这充满艺术造型的照明灯具,却独独遗它一身孤清。
第二十四章 可惜了一只大好金龟
时间缓缓流逝,床上的激烈运动仍是在热烈地进行着,慕容夕阳像只不永不满足的野兽,无尽的索取让我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欲望,数次狂猛的抽查过后,半昏半睡之下,感觉身上重量蓦地减轻,这才缓缓睁开眼。
也不知与他做了多久,窗外的夜景已被暮色全部笼罩,只有朦胧漆黑的一片,狂烈的风吹打着法国进口的丝绒窗帘迎风起舞,音乐依然悠扬动听,水晶灯光依后孤清而晶亮,空气中有情欲的味道,不甜,带有某种淡淡的酸,淡淡的涩。
移动着酸涩的四肢,我强行睁开好想入眠的双眼,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与疲倦,缓缓坐起身,与他一样,扯了被单盖住身子,大家都没有任何言语,空气中有沉闷的气氛。
双腿间有温腻的难受,身上汗水与情欲交杂,我不舒服地移了移身子,“我去冲个凉。”然后裹着被单朝浴室走去。
坐在按摩浴缸中,搓着身体每一处痕迹,双腿间的私处,因长时间的撞击,都变得麻木,小便过后,有些微的刺痛感,对着镜子打量着镜子中的女人,乌黑秀发凌乱,露出一张情欲过后的脸,绝色中又带着某种孤冷,双唇红肿,脖子吻痕明显,双乳周围更是红彤彤的一片,轻轻用双手托着乳房,感觉软绵绵的,柔软有余,硬挺不足,原本饱满的形状已开始朝手臂两边散去,性爱书上曾说过,看处女与否看乳房的造型便知道了。
未经人事的处女,双乳坚挺傲然挺立,而经历人事的双乳则会朝两边散去,因长时间的挤压,会些微下垂,慕容夕阳也算得上是经验老道的男人吧,他在看到这对不再像处女那样坚挺的乳房肯定已经怀疑。但我外表清纯的气质把他骗了过去,直到他进入我的***
对着镜子露出嘲讽的微笑,那个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失望,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一般游戏人生的男人并不愿碰处女,生怕会要他负责任。但我想,凭他的身份,凭我在他手底下吃饭,再凭设计圈的潜规则,他应该不会有这种顾忌,那么,他是在失望啰?
真的很好笑,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却偏要与他上床的女人是处女,看来再怎么开放的男人都还是敌不过两千多年的封建思想。
不过,又转念一想,如果我是处女的话,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把身子洗干净后,我披了浴巾出来,他仍坐在床沿抽着烟,他的脸被袅袅的烟雾遮住,像清冷的暮色,看不清神情,我朝他微微一笑:“我想我该回去了。”
他定定看着我,眸子里闪动着看不清情绪的光芒,他熄灭了烟,坐直了身子,目光带着疏离的冰冷:“你等一会,我送你回去。”
黑色宝马送我回到了家,在车上,他不再对我谈时尚,谈经济,谈杂七杂八的事,只简洁地与我谈了下公事,要我好生准备,争取在设计大赛上一举夺冠,他会暗中提点我的。
我冲他笑了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最近我工作比较忙…”
我马上说:“我知道,我会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你忙自己的就行了。”我向他保证,决不会因为与他上了床就可以以他的女友自居,我是虚荣,但该有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他侧头,窗外昏黄的路灯在他脸上撒下忽明忽暗的光芒,遥远疏离的气息越发浓烈,咫尺天涯的距离,令人无限唏嘘,就连没什么文艺细胞的我也可以弄几句个华丽丽的字眼来形容。
昏黄的路灯夹着清冷的光芒射到他脸上,半边侵入浸入阴影的俊脸,配上他深幽的眸子,仿佛周围度了一层华丽的光圈,飘渺中又带着冷锐的利茫。
他看了我一会,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说:“你很聪明。”
我挑眉睨眼,他这算是赞赏,还是警告?
我冲他淡淡一笑:“谢谢夸奖,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自己的价值。”我近乎挑衅地看着他,聪明如他,应该知道我这句话背后的涵义。
我与他上床,并不是冲着他慕容家族这个姓氏而已,更不是想以此纠缠他,我只是满足他大老板对女下属的尝鲜与潜规则而已。
他冲我赞赏一笑:“冲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也跟着笑,两个心怀鬼胎的男女在狭小的车内,各自用魅惑人心的微笑掩饰内心的得意与冷笑。
向以宁果真说对了,他只是想与我潜规则,他并不是真心追求我,他只想与我上床,或是尝尝鲜,或是想从我身上得点回报。就算我的设计才华再好,他捧红我,仍是要一定的奖励的。
谁说只有娱乐圈才有潜规则?
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啊,手握属下的生杀大权,如果不拿来利用,还真的说不去。
这样想来,我便原谅他了。如果他不对我潜规则,与他交往,我还真会压力倍增呢。
到家了,我对他说了声谢,他轻“嗯”了声,老神在在地坐在驾驶室里,神情淡漠,目光幽远,恢复了初次见面的大老板形像。
我冲他说声再见,便大步进入小区。
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我在心里微笑,一切都结束了。
接下来,是我在时尚界亮相的时候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为了少走弯路,我选择了最快的捷径。
鄙视我吗?
应该要鄙视我的。我真是个虚伪又虚荣的女人。
“诗捷,那个宝马车主与你是什么关系?”回到家,很意外,言城居然没有睡下,反而是睁着一双血红的眼质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都看到了。
我轻吸口气,说:“他是我老板。”
“只是老板么?”他目光犀利地盯着我。
我说:“是的,从现在起,他只是我的老板。”我瞅着他,看他脸色阴郁,不禁笑了:“这样看我做什么,我的私事不比你管。”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老板开名车送美丽职员回家,多么引人遐想的情节。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接受我?”
我冷下脸:“我早已对你说过,这辈子,我们只能做姐弟,如果你真想做情侣,那很抱歉,明天我就搬出去。”抛下这句话,走进自己的卧室,把门碰地关上,把自己丢进英国进口的邓禄普床垫上,头深深埋进枕间,柔软的羽绒枕让我有回家的宁静与温馨,外边的金窝银窝哪比得上自己的狗窝。
希望明天言城恢复正常,不然,我要朝哪儿搬啊。
一切都过去的非常快…
言城没让我失望,从那以后,一直谨守弟弟的本分,只是不太搭理我,不过他仍是个乖弟弟,知道我不愿下厨弄得一身油烟,每天都会亲自做饭把我喂得饱饱的。
工作的繁忙与复杂的人际关系并未让我破憔悴半分,反而精神气儿十足,惹得向以宁瞪着红红的兔子眼忿忿不平地说:“为什么我运气总是那么背,没有一个任劳任怨会做美味营养又美容的美食给我吃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斯文的人相处——比方说慕容夕阳,粗俗之人自会变得优雅高贵。但与粗鲁之人相处久了,再斯文再优雅的人也会被同化。
我向她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以为然:“得了吧你,不就是嫁了个金龟么?有必要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她也该知足了。
恢复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总是想拉我上床的雷烨不见踪影,与“交往”一个月的慕容夕阳恢复了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他按公司流程捧我,我则按公司协约努力完成公司对我的完美打造。
KEN与诸位资深设计师一起评估了我的设计风格后,最终一致决定,要我走贵族路线,不张扬,但一定要***地出场,低调,但绝对要有吸引眼球的本领。
至于到时候设计的服装师批量生产,还是限量生产,则要看时装大赛过后,主流社会的反响来决定。
我不懂。
KEN便很有耐心的向我解释:“你的设计风格很符合富人的内涵需要。公司希望你能走高端路线,就像高扬,HUALOO等这类名设计师。”
我懂了,意思就是专门做富人的专属设计师,一张设计图稿只能生产一件,不能流通与市场,这样不但彰显了富人的独特与魅力,还彰显了设计师本身的功力与内涵。
我蹙眉:“我并未与富人打交道,我怕……”印象中,富人都是龟毛挑剔到不行,我怕自己修养不够好,在被他们嫌来嫌去后恶向胆边生,与他们吵起来怎么办?
KEN莞尔一笑,安慰我:“你放心。你只需根据客户的形象与喜好设计成品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就行。MALDA对你非常看好,他并不希望你与富人走得太近,他并不是想限制你的自由,他只是担心曝光过多反而没有吸引力。所以,他特意派我做你的专业经纪人。”
与富人走得太近,就会没有吸引力么?这个我到没想过。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想与富人打交道,总觉香港富人要么像季云慕容夕阳那样,贵族化到只可远观不可近处,这种人,我也绝对热情不起来。要么就像雷烨那样,高高在上到鼻孔朝天,这类人,我也怕自己会忍受不住而暴走。
时装大赛都还没开幕,也不知真正市场成交如何,慕容夕阳便迫不及待地替我大作宣传,还安排了以后的设计之路,他到底安得是何心思?
我对KEN说:“这样是不是太早了些?”
KEN说:“你没听到有句话叫‘要出名就要趁早’吗?相信我和MALDA的眼光,公司花那么高的薪水聘请 的时装评定师与时装培训师、市场策划师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他们一致认同你的设计风格,所以你甭担心这些,只管专心走自己的设计风格就行了。”
我放心下来。
KEN又说:“其实说句老实话,公司也有不少优秀设计师,但我感觉得出,你是最受MALDA重视的一个。”他目光暧昧的瞅着我。
我心头冷笑,表面上却表现得宠辱不惊:“真的吗?那还要感谢您的抬爱和慕容先生的鼎力支持。”
KEN迷惑地望着我,意有所指:“你与MALDA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
我浅笑以对:“我们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KEN,以后劳烦你注意了,可不要拿我和他开玩笑,我是女人,承受不起流言的威力。”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与他去帝星酒店开房间吗?”
我目光冷下来:“开房间就代表一定要走在一起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MALDA曾对我说过——他已有结婚的打算。”他定定看着我,妄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个叫“后悔”与“愕然”的蛛丝马迹。
我淡淡地说:“可惜我让他失望了。”现在终于想明白了,那天在酒店套房里,慕容夕阳在得知我不是处女后,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可惜了。”KEN脸上有掩不住的失望,却仍不死心地试探我:“慕容家族你听说过吧?MALDA就来自于慕容家族,虽然与慕容家现任主事者血缘不算近,但仍是慕容家的后背生力军,在慕容家也有一席之地,而且凭他自己的实力,在家族中也算得上佼佼者了。更难能可贵的是,慕容家并没有门户之见,只要娶进门的媳妇家世清白。基本上是没什么条件限制,你外在条件这么好,气质也不错,不嫁他实在可惜了。”
他这是在替我惋惜吗?
第二十五章 我不后悔曾经做过的事
我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是很可惜。”但绝不痛心,我从未想过要嫁入豪门,就算没有门户之见又如何,豪门自有一套规矩,不容外来的平民媳妇破坏。
就连嫁入一般的普通人家的媳妇都要受婆家的气,更不必说规矩一大堆的大家族了。在我想象中的大家族,尤其是发展了数代、近亲远亲一大堆的情况下,人际关系的复杂程度也会吓死人,更不必说端起媳妇这个饭碗。
豪门媳妇可以穿金戴银,但在我眼中,还是靠自己挣的钱花着舒服。
向以宁得知我差点就与慕容夕阳结成连理,只因不是处女而流产,连连惋惜摇头,直骂我笨,怎么就没想到在上床之前用鸽子血侵棉球塞进私处呢?
与她的惋惜想比,我倒没心没肺地用庆幸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又惹来她的破口大骂,直骂我笨,那么好的一步登天的机会白白溜走了。
“慕容家族啊,好多女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的大家族耶。你当真以为慕容家族真有外界形容得那么恐怖吗?那你就大错特错!慕容家一向阳盛阴衰,你嫁过去,生了女儿也不会有人说是赔钱货,相反还会捧上天啦!更难能可贵的是,慕容家的家规极严,但绝不是针对媳妇的。他们对待子女的家教非常严格的,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随意玩弄欺负女性,在婚前花心可以,但一旦进入婚姻,就得对婚姻忠诚。如果结了婚还背着老婆在外边搞三捻七的,家法处置吧,严重的还会被逐出家门呢。这么好的少奶奶宝座你都给白白错过了,你说可惜不可惜?”
我翻翻白眼:“你现在才来说这些,到底安得什么心?”成心要我嫉恨后悔,欠抽!
她也学我翻白眼:“就是让你后悔,让你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我冷笑:“可惜让你失望了,我一点也不后悔!”慕容夕阳条件是很好,但与这种永远都是文质彬彬的男人相处一辈子,想来就不寒而栗。
向以宁冷笑:“得咧,大家同是女人,场面话就崩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慕容夕阳上床的真正目的?”
我耸耸肩:“你尽管鄙视我吧,女明星与导演上床,除了功成名就,还能有什么?”
她冷笑一声:“只是潜规则吗?女人,想骗别人,可骗不了我。慕容夕阳对你应该也有意思的,只可惜,你这女人冷心无情又怕麻烦,所以就早早与他上床好让他死心,对吧?”
“是又如何?”我冷笑,“你不知道那种人在床前床后的嘴脸,变脸比唱戏的还要快!”我不后悔与他上床,或许会被指责随便轻浮,但用上床就可以解决以后的一切麻烦,如果事情重新来过,我还是会选择与他上床。
她恨声道:“肯定是你故意表现出急功近利又爱慕虚荣的嘴脸,才把人家吓跑了!”
她搓了我的额头:“想瞒过我,你死到一边去吧!”她拍拍我的肩,一副“为师终于后继有人”的欣慰,“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与慕容夕阳上床,我比你更了解透彻,不就是上床嘛,一了百了,划算。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真替他可怜,被一个粉墨登场的女人用上床就给打发去了!”
我瞪她:“我付出的是名声和身体,他得到了享受与猪艳的满足,损失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不给你说了,再与你说下去,我快被你气死!”
她背过身后,不再理我。我耸耸肩,若无其事地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片刻过后——
向以宁又蹭到我面前,说:“你与他就这样切断了也好,姓慕容的也不算什么好鸟!不是处女就不要,切,我咒他未来的老婆一辈子是处女!”
我白他一眼,“人家又没得罪你,何必这样咒人家!”咒男人ED,绝对算得上最恶毒的诅咒了。
她轻哼一声:“改天我要一鸣给你介绍个品貌兼优的大金龟,绝对不比慕容的差,气死他!”
我摇头:“谢了,我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我要的婚姻应该是夫妻恩爱,能相互扶持,可以吵架,可以甜蜜,可以闹闹小性子,可不是一天到晚都摆出优雅的贵气面孔。而我也不想再在家里装小资,他不累,我都累了!”小资生活是给外人看的,自家人嘛,能避就避。
向以宁瞪我,冷笑两声:“你口中所说的男人,就是时下最流行的经济型适用男人吧,很适合婚姻的那种。可惜呀可惜,什么叫经济型男人?就是死拿薪水朝九晚五一个月挣的钱只能够中等生活的那种男人。小姐,这种男人舍得拿出一个月的薪水置你这一身行头么?”
我说:“我可以花自己的钱啊!”
向以宁冷笑连连,一语截破我的梦想:“女人,你不适合这种经济型男人。首先,工资悬殊太大,他们男性自尊心会受损,就算你不嫌弃他们,他们也会自动离开你。其次,什么叫经济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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