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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妇生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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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服装学院，学院里也曾举行过大型舞会，我与舞蹈老师混的熟，便学了一个多月的交际舞，虽然跳得不怎么样，但想不到KEN是位舞林高手，在他的带动下，我跳得应该还算不错。只是我身上的羽绒加牛仔裤破坏了整体。
忽然觉得背脊一凉，有种被恶狼盯上的毛毛的感觉，顺着旋转的瞬间，我发现了视线的主人，是慕容夕阳。他正立在舞池不远处，手里举着酒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忽然对KEN大为改观起来。这人虽然先前给我的印象是傲气兼高高在上，但相处久了，发现他为人风趣，说话幽默，又挺有绅士风度，与我大跳探戈这种带情欲之舞也中规中矩，手、腿、身躯，一直与我保持着细小的距离，从不越雷池分毫。
结束一支舞后，我跳得大汗淋漓，朝他感激一笑：“谢谢你帮我。”
“不客气。”他眨眨眼，朝某一处看了看，笑容加深，“能与美丽的小姐共舞，是我的荣幸。”
音乐又换了，是轻柔缓慢的轻音乐，这种音乐很让人放松，就算不会跳舞的人只要跟着节奏，也可以跳得很好。
蓦地，我的手臂一紧，“不介意与我共舞吧？”来不及反应，人已进入舞池了，我的手被动的搁在对方的肩上，对方的大掌来到我的腰间，我正想推开他，却不料腰间被警告性的一捏。
我忿忿地瞪他，不甘不愿地配合着他的节奏。
“你与KEN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他语气轻淡。
我轻描淡写地道：“大家都是同事。”
他下巴一抽：“员工谈恋爱，我并不反对。但我忘了告诉你，KEN已有神秘女友了。”
我淡淡地道：“谢谢老板的忠告。”
音乐继续……
舞蹈继续，旋转，侧身……
过了会，他开口：“在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好！”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他对我的着装非常不苟同。
我耸耸肩，一脸无辜：“抱歉，没有人向我提过圣诞晚会非得穿礼服。”
“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去换掉。”
“我没带礼服。”
“我可以让人立即去买。”
“何必大费周章，我对得奖并无兴趣。”
“是么？今年特意增加了一个奖项，最迷人女主角奖。”他冲我微微一笑，“奖金三十万。并且在次年可以列为公司对外形象代表，奖金加提成，绝对比薪水还要高。”
我笑：“确实挺不错的。”我瞅着他，浅笑以对：“你的女友露娜小姐应该可以轻松夺冠。”
“露娜不是我的女友。”他说。
“是吗？”我不发表意见，发现没有跳舞的，正在跳舞的，都朝我这边望来。尤其有双嫉恨的视线一直集中在我身上，有芒刺在身的感觉，奇＋shu网收集整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视线。
心里叹气，真希望音乐能快点结束。
腰间一紧，身子情不自禁地朝他身上靠去，我微微惊愣，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慌忙尽力往后仰去，神情微愠：“总经理，靠得太近了，这样不好。”
他眸光一闪，眉头微皱，但微微松了力道，说：“我说过，在私底下可以叫我名字的。”
“现在是公共场合。”我纠正他。
“只是跳舞而已，你可以靠近一点。”
“不远，刚刚好。”除了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间，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们中间的距离近乎三十公分，确实有些远。
但对我来说，刚刚够好。
音乐悠扬，舞池灯光迷离，被忽暗忽明的灯光笼罩下的慕容夕阳，总有一种疏离的淡漠，令人不知不觉间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音乐结束，舞池里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舞池，我也不例外，但他拉住我：“再陪我跳一支舞。”
我说：“抱歉，我想去洗手间。”
前脚踏进洗手间，毫不意外，后脚便有人跟了上来。香风袭来，一身火红礼服的露娜正用冰冷凌厉的神情瞪视着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呛声、威胁、耀武扬威等能免就免了吧。”看也不看她一眼，我对着镜子整理散落在额上的头发。
镜中的露娜神情微愣，过了会，才出声：“MALAD是我的。”
“哦，然后呢？”我又理了理衣服，等待她的下文。
她咬着鲜艳艳的红唇，一副不知该如何出口的神情，“请你离他远一点。”
我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被我盯得不自在，沉下脸，“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难道你想从我手中抢走他不成？”
我轻笑，“大家同是女人，又何必互相为难呢？你与老板之间的事，我不愿去搅合。我明白地告诉你，我对他根本没意思。基于大家同是女人，站在女人的立场，我劝你也离他远一些。以我旁观者的眼光，慕容夕阳对你恐怕也只是游戏居多。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思，你可以当做是放屁。”
她脸色变幻不定，半晌都挤不出一句话来。
“我不信你真的对MALAD没意思？”她冷笑一声：“MALAD可不是出生在一般大富人家，慕容家族，你听过没？凭他的家世与财富，没有女人能逃过他的魅力，也没有人能敌得过财富的吸引力。”
是的，慕容夕阳确实算得上超级大金龟。
“我承认，他的条件确实非常好。但我可不想过着那种表面风光背地里却得时时刻刻提防着老公被别的女人抢去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
“我就姑且相信你对他没意思，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兴趣。”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知这句话你听过没有？”我提醒着她，“一旦轻易得到了，就不值钱了。”我希望慕容夕阳是后者。
不再看露娜震惊又惨白的面孔，我走出洗手间。又四处去闲磕混时间，等混得差不多后，才步入正厅。此时大厅又换了音乐，大家跳得正欢，看看时间，九点多钟了，希望误会能尽快结束。
果然，半个钟头后，激动人心的时刻已到来，音乐停了，聊天说话的人也安静了，主持人开始公布得奖结果。果然如高杨所说，男士最佳魅力奖被慕容夕阳摘去，最时尚奖被KEN得去。而最优雅奖，则由另一名市场营销经理风靖淳以三票之差胜过慕容夕阳，大爆冷门。
而今年新增的最英俊奖则由慕容夕阳摘去，看在场的众多女士热烈欢呼的情景可以用众望所归来概括。
女士奖项中，露娜也大爆冷门，她是在场所有女士中，着装最昂贵，身材最好，脸孔最艳丽的女性，却一个奖项也未得到，反而是公司里一些中等姿色的女性把奖金摘去了。
最后，男女四个大奖得主下场共舞一曲，而很有趣的是，慕容夕阳一连摘了两个奖项，而想与他跳舞的则有两位女同事……
也并不是所有员工对这种王子与公主式的舞会有十足的兴趣，至少一部分妈妈级父亲级的同事们便在大奖公布之后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会场。
我也不例外，大厅入口处已摆放有许多奖励员工的礼品，工作人员正在向每位员工赠送礼品，圣诞节在中国还不算十分流行，这次舞会主要是把元旦、公司年度聚餐、春节聚欢一并搞定，发放的礼品倒也丰富，还是挺高兴的，用自己努力工作得到的钱，就是多了一份喜悦与满足。
第三十一章 平淡的舞会；不平淡的心
12月25号，言城对我说证券事物所光抽佣金便赚得盆满钵满，几个幕后大老板也要与员工聚餐，联络感情，地点订在有名的贵族俱乐部的风华俱乐部，在俱乐部里，员工们可以免费骑马，可以打台球、高耳夫球、网球等一切贵族运动，更让人兴奋的是，可以带家属。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扭不过言城的主张。
“风华俱乐部可是香港有名的贵族俱乐部，身家上千万级的人在里面也只能是普通会员，亿万家财的人算得上是VIP会员，还有钻石会员、至尊会员，咱们的老板就是俱乐部里的至尊会员，我们做员工的，总算沾了老板的光了。不去白不去，反正全部免费，何需替资本家省那个钱。”
风华俱乐部以前曾去过一次，给人印象是颇神秘，我也挺好奇，这种专门为富人开放的俱乐部，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按言城的说法便是，资本家只有剥削无产阶级的劳动，但想从他们身上抠钱则是非常不容易，好不容易有免费让员工痛快大玩的场地，得早早去占场地。
“要去骑马？那我是否可以穿休闲服？”有了昨晚之鉴，我还是只想低调行事。
“随你啦，你穿什么都好看。不过，还是尽量穿低调些。”言城把眉头皱得像老头儿似的，“证券所的光棍可多着呢，我可不想与他们打架。”
我轻笑，这小子，什么时候嘴巴就得这么毒。
在衣橱里找了件淡蓝外套，里面套红色翻领毛衣，仍是黑色牛仔裤为主，三寸高的红色高跟鞋，与身上毛衣颜色相配，手头拧了最近从网上淘的手工编制包，颜色款式都很新颖，价格也忒便宜。化了淡妆，确定万无一失后，打开门，对一身毛蓝羽绒服加牛仔裤的言城说：“可以走了。”
他动也不动，望着我一言不法，眉头又皱了起来。
“怎么了？穿得不好看？”我低头打量这身行头，很不错啊，按他的意思穿的是很低调了。但请原谅天生爱美的我，蓝色外套算是冷色系，可不能全身上下都穿冷色系的，毛衣、鞋子、提包，则选择了鲜艳的颜色，淡化了冷色系的沉闷感，颜色配对正确，这一身行头决对不华丽，但也算的上精致。我实在无法把自己弄到尘埃里去，我也是有女性虚荣心的。
“………好看是好看，只是毛衣和提包的颜色太惹眼了，为什么要选红色的？换黑色青色不好吗？”
我瞪他一眼：“你姐姐我还年轻，老巫婆的打扮还轮不到我。还有，现在天气够冷了，换个鲜艳的颜色提提精神。”
他闷不吭声了，看了我的头发一眼，“等等，把头发扎起来吧。”他不知从那里变出一根淡蓝上边系着美丽的蝴蝶花，我理了理披在身后的秀发，“你就让我扮一天淑女吧。”连没什么审美观的向以宁都说我头发放下来很有淑女味，听得我暗自得意。但一见这小子黑口黑面的，想想还是给他点面子，乖乖地把头发扎起。
走出家门，提包里的手机响了，我看了来电显示，很惊异，犹豫着该不该接。
“是谁打来的？”言城脑袋凑过来。
我甩甩头，“谁知道？”把手机丢进提包里，任铃声继续响器，直到停止。
下了楼来，刚走出小区，远远就看到马路上停有一辆黑色宝马车，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牌号，让我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我扯了扯言城的衣袖，小声道：“我不出去了，你去外边叫的士车进来载我。”
“为什么？出去就是大马路了。”
我恨恨地说“叫你去，你就去嘛，哪来那么多废话。”见他仍然是犹豫，我威胁道：“你不去叫近来，我就不和你去了。”
我装着脚很痛的样子，让小区保安把的士车放了近来，车子载着我们朝俱乐部的方向驶去。经过宝马车时，正看到开窗的驾驶座上一身黑色防寒服的男人正皱着眉拨着手机，一手拧着烟。袅袅烟雾挡去我的视线，只感觉他紧皱的眉头显示他的心情应该很不好。
“姐，你的手机又响了，为什么不接？”车子已经驶了一段距离，言城提醒我。
我拍拍提包淡道：“不想接。”
下午不到两点，我们便抵达风华俱乐部，向保安出示了请贴，才被放行。
一进入大厅，便有两个与言城同年纪的男孩朝我们走来，居然是以前曾见过的阳建成。另一个不认识，但却给人内敛沉稳的感觉。
不知为何，这个男孩挺眼熟的。
“沈姐姐，你真的来啦。”阳建成看到我非常热情，上下大量我，“许久不见，沈姐姐越长越美丽，越来越有气质了。”
“谢谢赞美。”我微笑，心里感叹，时间过的真快，转眼，昔日稚气的男孩已长得这么高大了。
“言城，想必这位便是你嘴里念念不忘的神仙姐姐吧？”另一个高瘦男孩看了我一眼，打趣地说。
言城咧唇一笑，对我说：“诗捷，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关皓辰，和我一样，边打工边求学，也是位实习分析师。”
我冲他点头：“你好，经常听言城提起过你。”
关皓辰微微一笑，“很高兴见到你。”
看得出来，这个关皓辰也是个早熟的孩子，谈吐优雅，不卑不亢，与言城二人谈得挺投机。
阳建成建议去马术场里骑马，和言城想法一模一样：“资本家把咱们剥削的连喳子都不剩，现在有免费的玩乐，不去白不去。就去骑马吧，一般普通人哪骑的起，咱们就去恨恨骑他一回。”一副不骑白不骑的模样，我们都被他的神情给逗乐了。
没想到的是，马术场已经集满了很多人，按言城的说法便是：“看吧，这么多人，并不是只有我们想占资本家的便宜。”大家哈哈一笑，去换了马术装，然后各自挑了马儿。
虽说可以免费骑马，但那种纯血马、价格昂贵的马种当然不可能拿来糟蹋，场中大多数马只是普通马匹。但对于言城这些从未骑过马感受过贵族式休闲的人来说，也已非常满足了。
大家都是骑马生手，也不敢挑太壮太结实的健马，只能挑轻巧矮小的马，然后由马术教练指导。言城帮我挑了一披矮小的马儿，听驯兽师说，这是匹特别温柔的小公马，非常适合女性骑，我小心翼翼地骑了一会，发现小马儿真的很乖巧，便放心大胆地加快了速度。再看言城他们，男孩子天生有冒险精神，不到半个钟头的功夫，已经骑着马儿四出乱窜。而关皓辰………我多看了几眼，他骑的马体质结实粗壮，体驱深广而长，四肢短粗，被毛厚密，长毛发达，虽说不算强健高大，但这种蒙古马性情骠悍，富持久力，奔跑速度比起纯血马不枉多让。
再看了关皓辰一眼，他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位骑马熟手。比起言城、阳建成等人小心翼翼又故作大胆的神情，他则多了份自信与漫不经心，脸上是隐隐的骄傲与从容不迫。
看他与言城二人谈笑风生的模样，他的话并不多，通常都是简洁精练，他也从不主动挑起话题，但有问必答，态度不算生疏，但决不热情。
宽大的马术场，骑马的人多了，便拥挤不堪，一路上吃了不少灰尘，这是我无法忍受的，便早早离开了马术场，来到围栏边观看。
马术场内植有草皮，但却经不起众多马蹄狂踩，有好些地方已露出黄色沙子，踩在上边，带起阵阵尘灰，但却无法阻止后变跑上来的脚步。
男人大多天生爱冒险，一个下午的功夫，便都已会骑，在马背上风驰电闪，迎着呼呼狂风，那种征服一切冲天而来的豪气，再昂贵的豪华轿车都无法比拟的。
***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骑马的人大多数散去，言城三人也带着满脸的兴奋出了马术场，换下服装，来到一个大厅，仍是自助餐形式，中间有大大的舞池，证券所大多是男人的天下，男女共舞的时候实在太少。播放的音乐不再是优扬的华尔兹，而是优美的著名钢琴曲。
彩色灯光也并未亮起，只有华美的水晶吊灯一盏盏地亮着，照耀着先前还在马术场中尽情驰骋而此刻却已西装革履谈公事拉关系的员工身上。
肚子有些饿了，便去自助餐位上坐下，又与关皓辰谈了会话，关皓辰挺会照顾人，不时替我张罗饮料、点心，还问是否感觉冷，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侍侯得无微不至。感叹如今的小孩，一个个我行我素到暴，想不到还有如此乖巧礼貌的孩子，对关皓辰的印象进一步好起来，后来他被人叫走，看着他的背影，我问言城是怎么认识的。
言城说：“我们三个人都是同一年出生，都是实习股票分析师，并且名字中都有一个城字，我是土字成，阳建成是成功的成，而他的则是时辰的辰，挺巧合的，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咱们是三兄弟呢。”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阳建成也跟着笑。
过了会，阳建成也被他父亲叫走了，只剩下我和言城，“姐，果汁好喝吗？我再给你拿一瓶过来。”
我制止他：“不了，喝得够多了。对了，言城，那个关皓辰的来历，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工作挺认真的，对股票研究挺有水准的。怎么啦？”
“没社么，我观看此人的言行举止，感觉他的出身应该不会低。”
言城无所谓地笑笑：“可能吧，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不出品牌，但款式新颖，质料上等，虽说只是个实习分析师，但证券的资深老大们对他挺好。”他顿了顿，忽然眉毛皱了起来，“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皓辰他………在证券所确实挺听得开的，上边好多副总以上的官都对他客客气气到近乎慕敬。我想，他的身份确实不一般吧。”
“恩，那他对你如何？”
“还好，不算太热情，但也不算太冷淡。”
“那就好，他与我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不要得罪了，但也不要疏远了，知道吗？”
言城笑嘻嘻地揽着我，“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我自有分寸的。”
“言城，你这小子，说要带家属，你小子真带家属啊？是女朋友吗？”一个带着戏趣的声音响来，我们抬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一脸好奇地大量我。
言城忙起身，向我介绍，这人是他的顶头上司，对他挺关照的。
我照例冲他微微颌首，“杨先生，承蒙您照顾言城。”
杨先生目光带着惊艳：“好漂亮的小姐，言城，是你女朋友吗？”
言城正想答话，我抢先一步说：“不，我是他姐姐。”
“原来是姐姐啊，真是姐弟情深，哈哈…………方小姐长得真漂亮，气质也不错，冒昧问一下，在哪高就？”
言城满脸不悦，一把揽过我的肩，“杨主任，她不姓方，她姓沈，与我并没有血缘关系。”
杨主任愣住，精明的眸子微微打转，随既笑了起来：“哦，了解。”他拍拍言城的肩，神情暧昧：“小子，眼光不错。但要加把油哦。”
言城终于咧唇笑了：“我会的。”
对方又看了我一眼，冲我微微点头：“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我先过去一下。呆会儿再聊。”
微笑着目送对方走远后，我转头，还来不及做出凶神恶煞的晚娘面孔，又有人从身后叫住我，“咦，沈小姐么。你怎么在这？”
我转头，看见来人，愣住：“原来是乔先生。”这个世界，总是无处不在着巧合，想不到在这种地方居然也与向以宁的黑道老公碰面。他一身深色西装，俊雅的脸庞，挺直的鼻染上戴着金边眼镜，唇边擒着淡淡的笑痕，看上去充满了书卷味，斯斯文文的。不知情的人哪知道他是赫赫有名的黑道霸主，还以为是某大学学术研究员呢。
乔一鸣冲我微微颌首，看了我身畔的言城一眼，“这位是？”
我回答：“我弟弟，方言城，二十岁，在中天证券所做实习股票分析师。”
“原来是姐弟啊。”他笑得意味深长。
言城受不了他的笑容，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
我忙扯了他的衣袖，警告他不要太放肆，混黑道的，外表再斯文再有有礼，也改变不了骨子里邪恶的因子。
“抱歉，我弟弟年纪还小不懂事，请勿见怪。对了，以宁呢？”他身旁只有一个高大皮肤黝黑的男子。
“在家养胎。”他简短地说。
言城恍然大悟地指着乔一鸣道：“哦，原来你就是向以宁的姘夫啊，长得真像小白脸，也难怪降不住那只泼妇………”
言城说话说得太快了，等我反映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徒劳无功地捂着他的唇，低喝：“你给我闭嘴，真想被五马分尸吗？”额上开始冒冷汗了。这小子，什么人不好惹，偏去惹乔一鸣这只笑面虎。
以前曾听向以宁说过，乔一鸣是个标准的笑面虎，表面上笑得越温柔，越开心，证明他内心越恶毒。最经典的一个例子：他可以面不改色，眼都不眨一下地把几个曾经羞辱过向以宁的男人包括一个女人，一个个地折断手和腿，然后再丢进蛇窟里喂蛇，最后被吃得只剩一堆白骨……
感觉头顶一片漆黑，脑海里想象出在无人的深巷里，一个无名男尸身上正生着蛆虫………
“看来这位先生对我妻子有很深的误会。我妻子并不是泼妇，她只是个性比较突出了吧。是吧，沈小姐？”乔一鸣声音清雅悦耳，风度翩翩的。
听在我耳里，头皮却是一阵阵地发麻，“是，是的。”
他唇角擒着迷人的微笑，“提醒一下令弟，在本月12号，我与以宁已经正式登记正为合法夫妻。姘夫的称号将与我永远告别。”
我心里一阵发堵：“恭喜你们，真替以宁高兴，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属了。”老天保佑，希望他看在以宁的份上，不要在吓我可怜的心脏了。
老天可能真的听到我的求救了，关皓辰来了，看到乔一鸣，说：“鸣哥，你终于来啦。我哥他们在那边等你发急呢。”
“急什么？我这不已经来了吗？”
谢天谢地，这个特级危险炸弹人物终于走了。
言城纳闷我的紧张，“那人是谁啊？看你紧张成这样。”
我一个暴栗子送给他，低声警告：“以后离这人远一点，人家是混黑道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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