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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隐隐于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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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挑眉,转头又继续忙碌,嘴里不停:“吕嫣被调到行政部了,姜阳又做了助理,似乎安副总挺看重他的。”
闻言,薛黎眼皮一跳。姜阳居然回去了,而吕嫣又被调走,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吕嫣从未像现在这样悠闲过,行政部说是好听,实际上只处理些鸡皮蒜毛的事,她基本上动动嘴皮子就足够了,连做都不用亲手做。
反观姜阳,从早到晚忙到脚不沾地,经过的时候连瞥都来不及瞥她一眼,看得吕嫣气闷。
安逸不知道怎么想的,姜阳把事情做得一团糟,他居然能忍着这么久不把自己调回去。
就算把这件事透露给汪琬,汪琬也向安逸提起过,但是安逸却不为所动,好像有了姜阳,就没有必要多一个吕嫣。
别说吕嫣不解,连李经理也十分不明白。
李经理自从经历了被诬陷后又给安逸援手,对他很感激,做事更加卖力了。他疑惑这次的调度,只是看着姜阳业务不清楚,做事乱七八糟的,心里恼火。这次竟然犯了低级错误,更加怒不可言,把问题抛向安逸。
“姜助理离开岗位太久,实在不适合在此时担当大任!”
安逸瞅见李经理黑着的脸,不由笑了:“稍安勿躁,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经理一愣,脑海中一些模糊的东西突然连成线,骤然清晰起来。
“……拖得太久了,还要多少时间?”姜阳躲在安全梯旁边,是不是瞅着门口,害怕有人经过听见,皱着眉头面露不耐烦,原本发白的脸色更加憔悴。
姜阳焦急,手头上的事又太多,天天加班几乎不能离开公司,把他仅寸的耐心差不多磨光了。
那边的声音比他更不耐烦,语调冷冷淡淡的:“你只顾着讨好安逸,早就忘记要做的事了吧?”
“他塞了一堆的资料给我,甚至有几年前的文件,乱七八糟的我每天整理的头大,哪里有时间做别的?”姜阳压低声音,看向门口的眼神更频密了。
“哼,最好是这样,你好自为之!”那边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姜阳阴着脸把手机关了,用力一捏。
为了达到目的,他牺牲的够多了,忍耐得够久了。
就只差一点点了,姜阳皱眉,为什么心里却总有股不安散不去?
一步之遥,却比想象中的时间要长。
姜阳左等右等,利源虽然岌岌可危,却仍旧屹立不倒。
财务的危机甚至因为安逸的努力,得到银行的支持而开始好转。
姜阳急了,迫不及待地打通了那个熟稔在心的号码:“为什么会这样!”
那边连话都没说,马上就挂断了。
姜阳不死心,再打的时候,对方已经关机了。
他心里凉了半截,神色惶惶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姜阳咬咬牙,再次拨通了一个从来没有打过,却又熟悉的电话。
“……你怎么打过来了?”那边的声音明显的不悦,似乎想要挂断,被姜阳喝止了。
“等下,现在是怎么回事,你的老板不接我电话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安慰他说:“你别担心,可能是老板身边出了状况,待会再打的话……”
“对方关机了,显然是不想接我的电话了。”姜阳明白,对方的态度,说明事情出了问题,想要放弃他了。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功亏一篑,姜阳不甘心。
那边似乎惊了一下,半天才开口:“事情可能有变,你……”
声音哑然而止,然后一股吵杂声在那边响起。
姜阳一怔,以为信号不好,凑到窗边唤了几声:“喂、喂!”
“不用叫了,她不会回答你的。”
姜阳诧异地转过身,看见的便是安逸靠在门边,优哉游哉地看着自己的身影。
“安副总怎么过来了,文件还没整理好。”
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偷偷挂断电话放在身后。
安逸瞥了那手机一眼,似笑非笑:“不用藏了,那手机里没有秘密。”
姜阳震惊地看向他,又低头看了手机一眼,果断地扔在了地上:“安副总好手段。”
“过奖,可是还比不上你。”安逸冷笑,几步上前,直直地盯着姜阳。“我不明白,你和利源有什么过节,非要置利源于死地?”
姜阳抿着唇不开口,安逸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招手拉进了一个人。
那人狼狈地踉跄了两步才进来,剪裁恰当的黑色工作装有点凌乱,却比不上她慌乱的神色。
“吕嫣,你有什么话想说?”
吕嫣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一刻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安副总,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强行带我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为公司做了那么多,在安总身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就算你将我调职到行政部,受尽白眼,我也没说什么,这次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啪啪”两声,安逸笑着鼓掌:“好口才,颠倒是非更加厉害。”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笑容越发灿烂了:“我之前只是怀疑姜阳勾结外人对付公司,没想到狗急跳墙的时候,找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吕秘书你,你有什么要说?”
吕嫣面色有点发白,却依旧镇定自若地回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副总既然已经定了我的罪,又何必假惺惺地让我辩解?”
“看来你还没死心,原本我没想做得太绝的,但是……”安逸缓缓摇头,看着吕嫣眼中带着一点怜悯:“你在父亲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但是却做出这样的事来。”
安逸拿出一个录音机,摁下去,刚才姜阳和吕嫣在电话里的对话清晰地重复出来。
吕嫣咬着下唇,面露愤恨:“安副总,单凭这几句话,你就要定我的罪,会不会太武断?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窃听别人的手机是犯法的!”
安逸叹气:“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也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他伸出手,门外的李经理把一个大信封递了过来。
安逸笑了笑,又问了吕嫣一次:“你真的想好了?现在坦白说出来,或许我会把这个信封里面的东西烧掉,要不然的话……”
吕嫣死死盯着那个大信封,脑海中的思绪不停闪过。
她一向谨慎,没有落下任何的把柄,安逸不过是威吓自己,好让她就范。
想到这里,吕嫣笑得从容:“请便,我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经理在身后摇头,安逸把信封往下一倒,一大叠的照片掉了一地。
所有的照片拍得足够清晰,衣着暴露的女子挨着各色各样的男人露出惑人的媚态,越到后面,姿势越是不堪。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吕嫣。
吕嫣脸色大变,尖叫一声扑到照片上,疯子一样用手抓,想要撕掉,又怕被瞧见,用脚踩着,胡乱地遮掩着,却怎么也收不完,手指微微发抖。
姜阳皱眉,他早知道吕嫣跟不少人有来往套取情报,没想到人数比自己想象中要多得多。
他厌恶地撇开脸,对照片中各种不雅的影像没有任何好感。
安逸又拿出一张纸,轻飘飘地问:“吕秘书还有什么想说?对了,这是你和姜阳的通讯记录,剩下的还要我继续说吗?”
姜阳错愕,原来安逸早就怀疑他了,背后做了一连串的措施,甚至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窃听器。
很可能刚刚调他回到总经理助理的职位上时,安逸就已经防了一手。
之后把吕嫣调离,放到行政部,隔离两个人,等的也是今天这个机会。
姜阳一直在等待结果,却没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安逸也在背后等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重阳,大家准备登高了吗?
今天二更,给力不,嘿嘿~~
33
33、崩溃 。。。
“我没什么好说的!”姜阳黑着脸,被人算计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自以为要成功的时候被反将一君!
安逸转向地上的吕嫣,眼神一片冰冷。
吕嫣好不容易把照片都收拢起来,却听见安逸慢悠悠地说:“底片我还有,吕秘书喜欢的话,我多洗出几套给你又如何?”
吕嫣花容失色,她知道安逸不是一只猫,从来都是一只沉睡中的狮子,一旦发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我……”
她咬着唇,眼珠子乱转。
“决定不了的话,那么我们换个地方再谈。”安逸拿出手机,扫了两人一眼:“你们是想我叫警察过来,还是你们自己去?”
姜阳仍旧口硬:“你擅自在别人的手机上安装窃听器,别以为我们不会追究民事责任。”
“很好,我等着你来追究。问题是你泄露公司商业机密,吕秘书贿赂官员,还有帮忙洗黑钱,你们觉得谁的罪更大?”安逸看着两人面色全变了,冷冷淡淡地开口:“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看两人面露迟疑,还在犹豫挣扎,安逸再添了把火:“别想着恒升的人会出手帮忙,早就在事发的时候,他们就放弃你们两人了。不用我说,其实你们也明白的,不是么?”
姜阳想到那个被挂断的电话,面色发青。吕嫣则是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安逸说的对,事发后恒升只会抛弃他们,撇清关系。
这一点在进利源成为安若生的秘书时,吕嫣早就有觉悟了,但是她不甘心,为恒升搜集了那么多的资料,牺牲了那么多,最后却得到这样的下场……
“就算全部说出来,安副总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安逸笑了:“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看来你是做出选择了,不想说无关系,自然会有人让你愿意开口的。”
他也懒得再管两人了,恒升派商业间谍进利源,一个不够,还放两个。显然姜阳的存在,完全是给吕嫣打掩护。这就是平常为什么安逸盯着姜阳,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却看不见吕嫣在背后的小动作,险些着了道。
恒升手段果然了得,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互相之间几乎没有联系。如果安逸不是留了个心眼,现在利源估计已经被恒升吞并,蚕食得渣子都不剩了。
“有一件事,我必须问清楚你。”安逸的目光看向姜阳,眉头皱得紧一紧:“你和安茹那天发生的车祸,究竟是否真的是一场意外?”
他耿耿于怀,姜阳对安家有偏见,不然也不可能无端端地帮助恒升对利源动手。
只是安茹何其无辜,不过喜欢上姜阳,如果因此失去了一条腿,实在是得不偿失。
姜阳低着头,忽然白着脸抬头嗤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安逸死死盯着他,语气里的怒意几乎要一触即发:“如果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姜阳冷笑:“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怕什么?”
安逸看着他,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姜老先生,你也不想管了?”
姜阳面色一变:“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只是想问他一些事,好知道你究竟对安家有多大的仇恨,不惜做出这样的事来。安茹对你够情深意切了,你却断了她一条腿成了残废。利源对你不薄,但是你泄露机密,还勾结外人来整垮公司。安总和我对你够重视了,不但给了总经理助理的位置,还打算让你做安家的女婿。到头来,你给了我们什么?”
除了背叛,只有伤害和痛苦!
姜阳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似乎觉得安逸的指责就像是一场笑话:“跟安若生对姜家做的,根本比不上。”
安逸皱眉:“你什么意思?”
姜阳已经豁出去了,瞥了眼呆坐在地上的吕嫣,淡淡地开口:“当年我父亲的公司蒸蒸日上,安若生想要收购,却在暗地里用了非常手段,诱使我父亲破产,不得不把技术让出去。”
“我母亲听说后病倒了,不久后她就疯了,这些都是拜安若生所赐。”
他咬牙切齿,安若生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光是利源的经济危机又算得了什么?
“据我所知,当初姜老先生会破产,是因为他赌博欠了大笔的高利贷,跟我父亲根本毫无关系!”安逸特地查看了十几年前的事,只能说姜老先生是咎由自取。
“胡说,当初我父亲当安若生是好友,却被他引诱去赌博,还欠下了巨款。如果没有安若生,我父母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姜阳双眼通红,这些年的痛苦和愤怒他一一忍受着,只想哪天能够亲手报仇。
为此,他甚至放弃了最爱的薛黎,不惜一切代价帮恒升对付利源!
安逸摇头:“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恒升的老板?”
姜阳一怔,继而皱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简单来说,你被骗了。”安逸叹着气摇头,没想到姜阳会这么天真:“我父亲确实和姜老先生是好友,只是两人经营理念不同有了争吵,很快分开了。姜老先生用自己的方式做生意,却一再失败。失意的时候陷入了赌博,一再借钱最后导致了悲剧……”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这件事,安若生逃不掉关系,别以为像撇清就行了!”姜阳愤怒地打断了安逸的话,双手握拳,一点都不相信。
安逸耸肩:“我没必要说谎,这对我根本没任何好处。你想想,恒升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吗?”
姜阳当然想过恒升的做法,不外乎是以这件事让他卖命。
当初想着两方都有好处,他一个人的力量要扳倒利源根本是不可能的,于是顺水推舟接受了恒升的好意。
现在想来,其中疑点不少,恒升很有可能是利用姜老先生这一点来让自己就范!
姜阳又惊又气,却也不愿意在安逸面前示弱。
如果说之前所做的事全是被恒升怂恿的,可是那场意外中的安茹呢?
姜阳拼命摇头,似乎要说服自己否定所有。
“不可能,不可能的!父亲是安若生害的,你们别想狡辩,别想推脱责任!”
“怎么,现在连你自己都开始不相信了?”安逸眼看着他的挣扎,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愤怒。
就因为姜阳听信了别人的话,害了安茹,安若生病重,汪琬伤心,还差点让整个利源陪葬!
安逸不打算让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不相信?你心里其实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最无辜的人是安茹。她那么爱你,但是你回报她的是什么?”
“一条断腿,毁了她一生,现在安茹连跑跳的激烈动作都做不了!”
姜阳抱着头,拼命否定:“不,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你在骗我!”
安逸摇头叹息:“一个男人,做了错事,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
他没有看地上呆呆愣愣的吕嫣,只看着姜阳说:“你要证据,我就把证据拿给你看!”
安逸带着姜阳离开公司,却到了医院。
姜老先生躺在病床上,睁着浑浊的双眼,无神地看了过来,转而激动万分。
他的双手用力比划着,试图在说什么,最后只能微微颤颤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日记,递上前来。
姜阳愕然地看着原本在K省医院的父亲,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送回W市,心里一阵发寒。
原来安逸早就有防备,早就找人盯着自己。
姜阳扭头瞥了安逸一眼,抖着手翻开了日记本。
上面清清楚楚写了十几年前的事,字迹很潦草,说明写的人当时的心情足够混乱和惊惶失措。那一个个字眼看着陌生,却组成了一个个的事实。
姜阳越看越是心惊,父亲的一笔一划他早就熟悉,绝不会认错。
日记本上的字迹和发黄页面不像是仿造的,他也曾在姜老先生的身边看见过这本子。只是父亲藏藏掖掖的,谁要是不小心碰到本子都会大发雷霆。
原来,里面深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姜阳抬起头,一脸茫然。
一切都是父亲的错,他承受不住失败的挫折,他误入歧途欠下了大笔的债务,他害得母亲疯疯癫癫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最后中风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常年卧床早就失去了当年意气风发的英姿。
原来,所有的都是父亲的错,那么他这些年来处心积虑地谋划报仇,到底为了什么?
姜阳的心陡然空空落落的,就像向着一个目标行走的车辆,突然失去了方向,撞在路旁的栏杆上,变得七零八乱,茫然无措。
他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有关于虚弱怯懦的父亲,有关于慈爱却疯了的母亲,还有各色各样的歧视和轻慢。
那些令人痛苦的过往,从来都是姜阳向前奋斗的目标。
现在他却发现,自己错了,错得是那么离谱。
姜阳想到愤怒悲痛的安茹,在医院里满头大汗复建的情景。想到薛黎在听他说要分手时,面上流露出的哀痛和悲伤。想到安若生不断病危时,仍记挂着要安逸把他调回公司,想要证明他的清白……
他想到了许多,越是惭愧,越是内疚。
姜阳瞪着床上的父亲,他每每看着曾经风光一时的父亲变成病怏怏的老头子时,心里有着难过,更多的是愤怒和惆怅。
如果不是安若生,父亲就不会变成这样。
现在却发现,父亲原来真的是咎由自取,他所作的一切就像了一场笑话。
“薛黎……”姜阳伸手捂着脸,想到那个离开自己的,唯一对自己最好的人,也是对他最失望的人,不由喃喃唤着。
他最后悔的事,莫过于放开了薛黎的手,让她投到安逸的怀抱之中。
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忏悔,还能传达给薛黎吗?
作者有话要说:=。=
34
34、尾声 。。。
安逸看也没看病房里捂着脸忏悔不已的姜阳,迈步走向门外看着这边的人,盯着她开口:“事情已经结束了?”
薛黎看着病房里的姜阳,微微点头:“确实结束了……但是姜老先生为什么不早点把日记本拿出来,却等到现在?他应该早知道姜阳的作为,却从来没阻止过?”
安逸笑了:“你很聪明,那本日记本确实不完全是真的。”
薛黎诧异,她原本只想诈一下他,没料到安逸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认:“这里不方便说,回我那里去?”
“不,我们去酒店吧。”薛黎伸手抚了下微凸的肚皮,淡淡地说:“那个房间,我们该退掉了。”
“说得也是,现在你怀孕了,住在外面不方便,还是到我家去吧,让妈来照顾你。”安逸自然而然地扶着她,眼光在薛黎的小腹上一扫。
薛黎嗤笑:“没想到你连李姐都买通了,许了她什么好处?”
安逸也笑:“李姐关心你,你一个人独自在外省又怀孕了,她怎么放心得下。我原本就是孩子的父亲,理应负责的。至于许了什么好处,你连李姐都不信了?”
薛黎当然信了,李姐特地请假到K省陪了她不短的时间,如果说在W市里谁对自己最关心,那就只有李姐了。
她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李姐身上。
只是安逸借李姐的手把自己叫回来,让薛黎十分不爽而已。
一如以往的酒店房间,薛黎看着有点感慨。
已经几个月没有过来了,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有那么多的改变,这里却一直是一成不变的。
安逸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姿势亲昵,说话时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颈侧,引来一阵瘙痒:“小黎,我们结婚吧。”
薛黎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沉默了下来。
安逸环住她的手臂一紧:“难道你还是放不下姜阳?”
“我答应了安总,离开你的。”薛黎把安若生摆出来,她知道安逸是个孝子,不会忤逆父亲的意思。
安逸皱了下眉:“说起这个,你从来没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察觉了,你打算一直躲在K省不再回来,也不再见我?”
“我是有这个打算,”薛黎直言不讳,“毕竟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了约定。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薛黎抚摸着凸起的肚皮,轻轻叹气:“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你偶尔也可以过来看孩子,但是我不想她还没生下来,就被冷漠地对待,让她觉得自己是不该出生的多余的孩子。”
“我从来没这么想,爸也是的。他只是害怕我受伤,害怕你和姜阳死灰复燃,害怕安茹再痛苦。我会说服他的,需要一点时间,你就不能等我吗?”安逸咬牙切齿,他确实用了不好的手段把薛黎骗回来,但是她一个人在外省还怀着孩子,不放在身边让自己怎么放心得了?
“爸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他会理解我们的。”
薛黎摇头,扯开他的手臂,转过身来面对着安逸:“两个人痛苦,总好过一家人痛苦,我能理解安总的感受。安茹已经变成那样了,这辈子不可能改变,身为一个父亲怎么能让她陷入更难堪更痛苦的境地?”
“我们分开,对所有人都好。”
薛黎抬起头,对安逸微微一笑:“你其实没想象中那么喜欢我,现在只是为了孩子,为了责任,更多的是因为内疚。其实不必这样的,我一个人能过得很好。虽然单亲家庭听起来不好,但是我会让孩子平安幸福得长大……”
“够了!”安逸皱眉,大吼着打断了她的话:“这只是你的想法,你对我的猜测。谁说我不喜欢你?谁说我不喜欢孩子?谁说我不喜欢跟你组成一个小家庭?我想给你最好的生活,给孩子一个最好的家庭环境,而不是让她孤孤单单地长大。说到底,你真的不需要我,还是在害怕什么?”
薛黎一怔,害怕吗?
她想到父亲去世后,母亲淡漠的表情,转身就投入别人的怀抱。想起当年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转眼间变成了过眼云烟,母亲再也没回来,每年扫墓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事。
曾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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