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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抗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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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网友说你书味独特,怎么能看上精分的人?”

“啊,还有,这个,‘豪门阔少和痴傻丑女,让我又相信爱情了!’”网友的评论一个比一个精彩,我哈哈大笑。

卓凌风忍受不了我,一把从我手里抽出电脑,扔到了前排的副驾驶座上。

看到卓凌风被薄怒侵袭的脸,我坐正了身子,正声说:“卓凌风,我真的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我,以前比这个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我现在已经释然了,能够对这些话置若罔闻了,【。52dzs。】你也不用担心,媒体都是这样,这阵风刮过去就没事了。”

卓凌风面色复杂地,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怜惜,疼爱,还有前所未有过的懊恼。

我感动不已。

可是,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卓凌风有能力控制媒体,为什么记者还敢把我的事进行大肆报道,不想让卓凌风的心那么沉重,我转移话题,试探着问卓凌风:“是苏家人做的么?”

卓凌风收起脸上的神色,“国内我卓凌风阻止不了的人,就只有一个。”

“难道是……”我迟疑着。

“我爷爷,”卓凌风平静地回答,“卓鸿问。没他的允许和支持,苏家人不敢擅自这样做。”

经过卓凌风的指点,我才意识到Admire拍卖会上和卓凌风相持不下,并且最终拍走婚纱的幕后买家,其实是卓鸿问。

卓凌风当时就察觉到了那是对他的警示,卓鸿问必定会有所行动,所以,卓凌风才带我去Z省让我了解到他的决心,同时要把我送走,暂时躲避一下卓鸿问的攻击。

而卓凌风的举动也招致了卓鸿问的不满,卓鸿问亲自出山,联合天承的大股方小说,大幅抛售天承的股票,造成天承股票跌水,卓凌风损失惨重。

“那你怎么办?天承会不会倒闭?”我忧心忡忡。

卓凌风看着我轻笑一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难道忘了我是谁的孙子?”

⊙﹏⊙b

我的公寓早已尽成为媒体重点潜伏的地点,卓凌风没有让司机送我回去,而是把我安顿在他位于景区旁的千万豪宅里。

卓凌风的豪宅地点本就隐蔽,媒体无从知晓,就算卓鸿问有意向记者透露风声,豪宅里严密的安保系统可以保证我不受打扰。

书房里,卓凌风同时面对三台电脑,聚精会神地密切监视着大盘的走势,以及天承的资金流向。

见卓凌风已经在电脑面前工作了五个多个小时,我实在不忍心,冲了杯助眠的麦片端着给卓凌风送了过去。

视线中无意中扫到电脑屏幕上之前的交易记录,竟发现卓凌风在动用自己的资金购入的天承股票,虽然我不懂金融,但是我也明白卓凌风这是在破釜沉舟,拿自己的全部和卓鸿问在赌。

看样子这是一场费心劳力的较量,颇让卓凌风头疼。我从后面拥住卓凌风,伸手去抚平卓凌风一直微皱眉头:“是不是很累?”

卓凌风稍微转过身子,拉我在他的腿上坐下,双臂圈着我,在我脸上轻啄几下,随后卓凌风的唇移到我的唇上,吮吸辗转。

吻渐渐向我的脖子蔓延,一股酥麻劲窜起,我不禁在卓凌风的腿上扭动了几□子。

卓凌风也是吻到动情,稍稍离开了我,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卓凌风一手搂紧我的背,一手伸到我的腿下,从椅子上站起,打横把我抱起。

我重心一个不稳,惊慌失措地本能搂住卓凌风的脖子,卓凌风近在咫尺的唇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抱着我大步离开书房,朝卧室走去。

我有点明知故问:“你要干嘛,难道不工作了?天承现在不能有一刻放松啊。”

卓凌风将我放到大床上,回答我:“劳逸结合。”

紧接着骤雨般的吻落下,一夜翻云覆雨。

⊙﹏⊙b

因为报道的原因,我已经声名狼藉,但FallIN的订单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顾客根本不在乎我他们眼里到底是多么不堪的一个人,他们只知道我为白雨这样的影后级的人物设计了礼服,并且得到了专家的认可。

所以只要我给他们完成了礼服定制,其他的一概不重要,这就是名流富豪们的虚荣。

我要回公司,FallIN不能让陆姗姗一人在那里撑着。

卓凌风派专车送我到公司,并且特意叮嘱了写字楼的物业加强安保,任何无关的人一律不得进入我所在的写字楼。

还好同事们并没有受漫天报道的影响,对我依然像以前一样平和亲切。

我现在不能为卓凌风分担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潜心设计服装,不去为卓凌风添乱。我静下心来,不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烦心事。

加班到晚上九点多,夜已经深了,周围寂静一片,关了灯楼下走。

“叮——”得一声电梯门开了,我的脚刚踏出电梯,胳膊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抓住。

我吓得魂飞魄散,“啊——”尖叫着回头。

确定那人是我认识的人之后,我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沈汀垂着头依靠在电梯外的墙壁上,身影颓靡而又落寞,但是手却是用力牢牢抓住我的胳膊。

我抬抬手臂,示意沈汀松手,沈汀抬起头,黯然神伤的眼神散落在我身上,朝我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却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沈汀,你放手。”我语气里有些不耐。

盯着我的脸,沈汀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我无心了解,沉默不语。

沈汀一手撑着墙壁,站直身体,一下子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浓重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今天,是姚远的生日,也是我的生日,你知道么?以前我们从来都是在一起过生日,你说以后的生日都要和我一起过……”说到这里,沈汀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本能地别过脸躲过沈汀的触碰。

沈汀的手愣在空,哽咽着嗓音:“我忘了,你失忆了,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皱着眉直直地盯着沈汀的脸,耐着心平心静气地对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好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沈汀松开了我的手,搓搓自己的脸,比刚才清醒了些,冲我强颜欢笑:“抱歉,刚刚只是想起了从前。”说完便踉踉跄跄得朝写字楼外走去。

看样子,沈汀真的是喝了不少酒。

见沈汀出了写字楼,拉开停在车外的车门,就要进去。

这个疯子!

我低骂一句,急忙跑出去,捶着车窗,冲已经开启了引擎的沈汀喊:“你给我下来,你不知道你喝醉了么?不想活了啊?”

翻翻自己的包,发现自己的驾驶证带在身上,见来接我的司机还没有来,我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我自己回去。

挂了电话,我拉开车门,把沈汀一把拽出来,“你去那边坐,我来开车。”

手握在方向盘上,我没好气地问沈汀:“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沈汀始终侧着身子,带着醉意朝我痴痴得笑。

把沈汀送到他家楼下,我背着包包准备打车回去,可没走几步,便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回头,只见沈汀跌坐在地上。

我皱着眉叹一口气,跑过去,搀扶起沈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进了沈汀的家门,又艰难地支撑着沈汀到了卧室,我如释重负地把醉成一滩烂泥的沈汀扔到了床上。

筋疲力尽的我直接坐到了地毯上,扒着床头柜大口大口地喘气。

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躺着的报纸上醒目黑体大标题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

“不堪企业破产,姚建业家中自杀”。

不知为何,一股奇怪的感觉拢上心头,总感觉也这个人很熟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这个名字。

可是,却丝毫想不起什么。

我索性放弃回忆,抓起包,从地毯上站起来,某个瞬间,我僵住。

就像被人打开了开关,记忆犹如开了闸的洪水,向我倾泻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读了一下我写的文

竟然发现……船戏读起来最流畅……

对手指,我不做任何解释。

33难

脑中掀起惊涛骇浪,一幅幅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浮现,最终定格在浴缸鲜艳的血水之中,我心如刀绞,头痛欲裂。

血腥的画面让我的尖叫声冲破喉咙,我咬紧嘴唇,双手抓紧自己的头,身子紧紧蜷缩着。

“向晚?”听见我的尖叫声,沈汀连忙从床上起来,抓住我的胳膊担忧地问。

我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见近在咫尺却又似在梦中的沈汀,呢喃着一直重复着:“沈汀?我爸死了!我爸他死了!”

沈汀抓住我胳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向晚,不是,姚远,你记起来了?你记得我么?我们一起逃过课,我们还……”

我听不进去任何话,脑袋里一遍又一遍地在回放我不敢面对的画面,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声嘶力竭地朝沈汀喊:“我求你,我求你,我求别再说了!”

挣脱沈汀的怀抱,我冲出楼下,漫无目的地在料峭的春风里发疯似了的跑。

我记起来了!我全都记起来了!

我记起了我是谁,我记起了我的家人,以及沈汀。

⊙﹏⊙b

似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醒来了,只剩下痛彻心扉的回忆。

我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天。

前一天我还和我父亲通了电话,和他说第二天我就放暑假,甚至愧疚地和他道了歉,下定决心对他说我同意了他和杨阿姨的婚事,父亲那天感动地和我说“谢谢”的声音似乎现在还在我耳畔回旋。

可是第二天,当我满心欢喜,拖着行李箱满头大汗地进到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房间里面却没有动静。

我拿钥匙开了锁,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一下子涌进了我的鼻腔,似乎意识到有什么意外发生,我心慌地喊“爸爸”,进每一个房间搜寻父亲的踪迹。

当我推开浴室的门的那一刻,脑袋了嗡得一声,原来我心里坚固高耸的城堡一下子分崩离析,被炸成一片废墟。

浴室里,父亲衣冠整洁得躺在浴缸里,水被父亲的血染成了鲜红鲜红的颜色,父亲双眼紧闭,红色血水上惨白的脸刺痛了我的眼睛。

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跪坐在浴缸旁,伸出手抚摸父亲已经冰凉僵硬的脸庞,我撕心裂肺地一遍又一遍喊爸爸的名字,我想把他叫醒,我想让他像从前一样冲肆无忌惮叛逆的我发火,我更想他和杨阿姨有一个美好的结果。

然而,这个梦却灰飞烟灭,我泣不成声,抓住父亲的身体,想把他从水里拉出来。衣服被血水浸湿,父亲的身体僵硬而又沉重,不知道在浴室里滑到了多少次,我始终没有能力将父亲从浴缸里拖出来,被让人恐惧地绝望扼住喉咙,我瘫坐在浴缸旁边抓着父亲的手嚎啕大哭。

我报了警,警察断定我父亲姚建业为自杀,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杨阿姨悲痛欲绝地告诉我,父亲的投资这几天效益一直都不好,心情本来就很低落,原本以为很快就会度过难关,却没想到公司突然破产,欠下银行巨额负债,一辈子要强的父亲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选择了自杀。

不敢相信我此生唯一的依靠就这样想流星陨灭了,我神情变得恍惚,多少次出现了幻觉,看见父亲微笑着朝我招手。

支撑着身体,在杨阿姨和邻居的帮助下,料理完了父亲的后事。

两夜未合眼的我抱着父亲的遗像,无助地蜷缩在父亲生前睡过的大床上,回忆我和父亲的点点滴滴,眼睛疼痛难忍却依然还在往下淌着泪。

执着的门铃声把我从回忆中惊醒,行尸走肉般地挪到门前,邮递员递给我一张法院的传票,上面说是父亲拿房子向银行做了抵押,如今贷款换不了,只能收回房子。

攥着法院传票,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保住盛满我和父亲的回忆的房子!

我想到了父亲的合作伙伴,沈汀的母亲。就凭和父亲合作过这么久,我想她应该会借我一些钱。

但是当我不顾已经变黑的天色,赶到沈汀家里时,却被沈汀的母亲拒之门外,我冒着大雨在沈汀家的别墅外站了两个小时,沈汀的母亲才让我到家里去。

全身湿哒哒得往下滴着水,狼狈不堪,但我已无暇顾及我的尊严,我乞求沈汀的母亲,我求她借我钱。

但是沈汀的母亲傲倨地坐在做工精致的雕花沙发上,看着窘迫的我,一口回绝,她说父亲已经不在了,她说她没有责任与义务替我还这笔钱,她说给了我钱就相当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心里仅存的一丝希望被无情的浇灭,残存地最后一丝尊严使我倔强地调头就走。

在门口遇到了刚刚回家的沈汀,他惊讶又心疼地望着全身湿透的我,抓着我的胳膊责备地问我:“你怎么把自己淋湿了?”

对沈汀母亲的怨气全都迁怒与沈汀身上,我冷笑着甩开沈汀的手,决绝地说:“沈汀,我们俩玩完了。”

说完,我冲出沈汀的家,奔进滂沱的大雨中。

我好累,好恨自己没有能力,好希望自己没有自己没有经历这一切,好希望一切还是像从前一样。

我还会惹父亲生气,被父亲责骂一番,然后我赌气地离家出走,去投奔沈汀,听他说无论我多么任性他永远都不会朝我发脾气。

可,一切都只是“希望”而已。

眼泪与雨水混在一起,冲刷着我的脸庞,我睁不开眼睛,身体却只是机械地,疯狂地奔跑、奔跑、奔跑……

雨中一道刺目的光线,车子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身体弹起,我的心里却平静无比。

真好,一切都要停止了。

而就是因为这场车祸,我遇到了卓凌风。

⊙﹏⊙b

痛苦的现实,痛到让我麻木,茫然。

我买了去Y市的机票,凭着回忆找到了我之前的家。

站在楼下的空地上,望着楼上的家窗户里黑洞洞地,死寂一片,我最终是没有没有勇气上楼去。

我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一夜,寒气逼人,我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寒冷。

清晨,气温回升了些,顶着薄雾,有人开始晨练。

“你……你是姚远吧?”我茫然地抬起头。

眼前提着菜篮子的婆婆样子很是面熟,我努力思索一下,记起了她是同一个小区的婆婆,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哑着嗓子问候:“婆婆好,去菜市场么?”

婆婆吃了一惊,放下篮子,抓住我的手,热泪盈眶地摩挲着我的脸:“你记得了?”

我点点头:“嗯。”

婆婆叹了一口气,把我抱在怀里,怜爱地说:“孩子啊,事情都过去了,婆婆知道你难过,但是有些事情放下,才会好过一些。”

我把脸埋在婆婆怀里,抽噎着答:“我知道……”

婆婆坐在我身边,“上次你是不是来回来了Y市?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我见着在海边拍婚纱照的人就是你,我不敢相信,想去上前问问,结果被一个男人拦住了,他说你就是姚远,只是失忆了,他拜托我不去找你,他说一些事情会让你难过,不想让你记起来。”

听了婆婆的话,我急忙追问:“婆婆,你知道那男人是谁么?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么?”

苦思冥想了一番,婆婆摇摇头,“我不认识他,时间有点久了,也记不起来了,但是看见他,我兴许能认出来。”

我急忙翻出手机,开了机,把卓凌风的照片找出来给婆婆看,我问:“是不是他?”

婆婆拿着手机思索了半天,最终点点头:“是他。”

⊙﹏⊙b

和婆婆告了别,我去了父亲的墓地,站在父亲的墓碑前,看着父亲黑白照片上温暖的笑,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父亲的笑一直铭刻在我记忆深处,小时候,他把我抗在肩头,站在山顶火车呼啸而至然后呼啸着里去,他总是会微笑着和我说:“远儿没妈妈,爸爸会一直疼你,远儿不要新妈妈,那爸爸就听你的。”

我肆意地享受着父亲的包容与忍让,终于父亲忍受不了我的任性,朝我发了火:“你不许对你杨阿姨那样!爸爸已经为了你不再娶了,你还想怎样?”

如今这样的回忆对我来说也是无比奢侈,因为,父亲已经不在了。

不知站了多久,我伸手擦擦眼泪,忽然感觉肩头一热。

我偏头,不知卓凌风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边,沉默着把他的西服披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肩旁,让我靠在他的肩上。

卓凌风背着我,从墓地往回走,我疲惫得闭着眼睛趴在卓凌风的背上,抽泣着问卓凌风:“你早就知道了?”

卓凌风一步又一步沉稳踏实地往前走:“另一件事,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知道卓凌风的话是什么意思,卓氏家族主营银行,是国内的金融大鳄。我清楚得记得,当年我收到的法院传票上的原告就是卓氏银行,也就是说我的父亲是在卓氏银行贷的款。

若是在以前,我不了解卓凌风的时候,我一定会连带着恨卓凌风与他势不两立。

但是现在我很理智,卓家人和这件事没有丝毫的关系,我父亲只是卓氏银行无数个贷款人其中的一个,而收回房子也是卓氏正规的程序。

可是,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芥蒂。

我沉默着趴在卓凌风的背上听卓凌风的嗓音从他的身体里传来:“恨我么?”

我拉开卓凌风的衣领,流着泪对着卓凌风的肩狠狠地咬了下去。

把心里郁积的情感都发泄了出来,这一口我是用了力的。

卓凌风一声都没吭,忍受着疼痛,任我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淡定地往前走。

我松开口,卓凌风肩膀细腻的皮肤上被我烙上一圈深深的牙印,甚至都透出粉红的血丝,我把卓凌风的衣服整理好,声音嗡嗡地说:“现在不恨了。”

卓凌风的声音低沉有力:“早知道,应该早一点让咬这一口。”

卓凌风一直为了我保守着秘密,承受着有些沉重的心理负担,而我在卓凌风身边,看似在是笼中鸟,被监视被控制,实则是被他保护着,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想到这个我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吸着鼻子,把嘴凑到卓凌风耳边,轻轻呢喃:“我爱你。”

卓凌风脊背一僵,随后低笑两声,说:“我也爱我自己。”

我不禁破涕为笑。

卓凌风一直最讨厌步行,可是,出了墓地,卓凌风仍然是在背着我往前走。

我奇怪地探头往往四周,却没见到卓凌风低调奢华的车,我不禁问:“你为什么没开车来?你最喜欢的兰博基尼呢?”

“卖了。”卓凌风淡淡地答。

五千多万的兰博基尼限量版跑车,就算卓凌风肯卖,也没人买不起啊!我当卓凌风开玩笑,继续问:“那你的宾利呢?”

“也卖了。”

“保时捷呢?也卖了?”

“说中了。”

“还有你那辆刚买的布加迪威龙跑车呢?也卖了?你和我开玩笑呢吧。”

“嗯,我是开玩笑的。”

“卓凌风,你——”

一路上卓凌风都不停的让我噎住,虽然被他气得跳脚,可是心里的温暖只有我自己能感受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写哭了这章,觉得向晚当时真的挺不容易的

鲁迅说过,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留言数据。

可是我,不是勇士,给点留言,行不?

打滚~~~~~~~~~

下一章,把沈汀KO掉,哦耶!



34难

卓凌风一直背着我走了好远好远,我不忍心让卓凌风受累,在卓凌风的背上晃悠着要下来,拗不过我的脾气,卓凌风最终放我下来,打电话让分公司的人来接我们。

我没想到的是,我们的目的地竟然是我的旧家。

坐在车里,卓凌风看看楼上,问我:“上去看看么?”

我低下头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会,手被卓凌风握住,温暖的力量传来,触碰到卓凌风让人踏实的目光,我点点头。

跟着卓凌风下了车,上了楼,站在家门口,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卓凌风掏出钥匙,插|进了钥匙孔,“你怎么会有钥匙?”

卓凌风旋转钥匙,推开家门,拉我走进去,“卓氏银行收回房子后,我私人买了它。”卓凌风进屋去,拉开了罩在家具上的防尘布。

眼前的一切让我如置身梦境,只能呆呆地怔在原地。

所有的家具布局,甚至是装饰,都和我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时一模一样,茶几上摆放着爸爸生前最喜欢读的书,读到的那一页里夹着书签,阳台的藤椅旁边扣着爸爸在杭州淘来的紫砂茶具,甚至,爸爸一直悉心照料的君子兰仍生机勃勃,看样子是有人经常进来看管。

推开卧室的门,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照片仍然安静地悬挂在与门正对着的墙上。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好像爸爸并没有死,只是在进行一场远距离的旅行,我手握在门把手上,忍不住潸然泪下。

卓凌风把我搂紧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亲吻我的头发,嗓音低低柔柔:“没事了,没事了。”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卓凌风让人踏实的胸膛里,哭泣着说:“谢谢。”

回忆始终是一种过去式,我知道我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时光里,如今我已经成熟了些,已经能坦然面对爸爸的死亡。

我带走了一本爸爸妈妈生前的相册,把剩余的一切都保持原样留在旧房间里。

离开Y市之前,我尝试着去寻找王阿姨,想要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如果我能早一点同意她和我爸爸的婚事,至少他们不用这样抱憾终身。

到了王阿姨的住处,我沉默地盯着铁门上已锈迹斑斑的锁,看样子王阿姨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

“里面住的是谁?”卓凌风问我。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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