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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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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因为漂亮女人的这句话,何田田所有的无所适从,突然好像尽数的消失一般。
她抬起头,没有看旁边充满敌意和鄙夷的美丽女人,只是对一旁的左明月,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左小姐,我想,我欠你一样东西。”
左明月倒是有点佩服何田田突然的冷静了,美丽的娥眉轻轻一扬,好奇道:“什么东西?”
何田田突然微微弓下腰,郑重的道歉道:“对不起。”
对不起,十年之前,我的任性伤了你。
何田田知道,那个时候,这位左明月肯定是喜欢连烨的,如若不喜欢,怎么会和连烨订婚,还在那么青葱年少的时代。
可是,那么年少纯真的爱恋,就因为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生生狠狠的破坏了。
这么多年来,对于连烨,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偿还清楚了,但是左明月……
她知道没有,她那个时候无知的伤害了一个少女心。
低下身,何田田喃喃的说对不起。
尽管知道对不起没有用,但是还是欠着那一句。
对不起。
“连烨叫你这么做的?”左明月似乎是僵了片刻,想来也是大受刺激,吃惊之后,她才是迅速的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看了面前的何田田,说道:“这么没诚意,以为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原谅他么?实在是太没诚意了!”
说完,转过身,就是拉着那同样呆愣的美丽女人就要走。
何田田在后面叫住,“ 左明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原谅他?”也原谅我,放了我。
左明月身子顿了顿,但是却没有转过身,只是甩来一句,“我想要什么,呵呵,应该是你去问问连烨,我到底想要什么?”
说完,留下何田田一个人,呆立在原地,良久不能动弹。
转角处,左明月拉住谢安秀,脸上的正经与黯然终于放下来,忍不住轻轻一笑,“笨蛋女人!不过,我现在开始同情连烨了,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十年之后的何田田居然是这幅模样,这下,连烨那小子有得磨了。”
谢安秀美丽的面上带着不解,“连烨不是你的男人?”
“哼!”左明月冷哼一声,“那种男人,面上一套,嘴上一套,心中还一套,我才无福消受,只有何田田那个笨蛋,才那么一如既往的喜欢他!”
“是么?”谢安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笑,倒是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有些黯然一叹,“这么一说,我身边也有这么一个笨蛋,明明被一个坏男人伤害到了家产没了,眼睛瞎了,居然最后还求我,求我这个情敌帮她隐瞒病情,就是不希望那个男人对她有所愧疚,你说,明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笨蛋!”
“是啊,怎么会有这种笨蛋,或许……”左明月收了笑,也是悠长一叹,“或许因为有坏男人的存在吧。”
34
这个世界上,连肖楼都没了,不能相信。还有什么可以相信呢?
————何田田
何田田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明明和左月明道歉的事情被她弄得一塌糊涂,也明明达不到了连烨的要求,但是她还是凝望着那逐渐远去的人影,舒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堵在心上的一团郁气,终于是微微消散了些。
年少的时候,我们都不懂爱情,自以为自己想要就要得到,所以借着爱的名义伤害了很多人,对于何田田,左月明就是那无辜伤害的可怜人。
换一个角度来说,左月明何其无辜,在美妙的人生,豆蔻年华的时候遇到了这种背叛和伤害。
而且,看她的模样,端庄的外表下,肯定掩着一颗破碎的心。到现在都一直还是耿耿于怀。
一个女人,为了一件事情耿耿于怀,郁结心中十年,她想,那件事情,当年肯定给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吧。
其实,严格说来,何田田并不是圣母,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同情着别的人。
只是这么多年想过来,她也是个女人,很明白女人那种好像要得到但是在最后关头却是招来当头一棒的感觉。
或许,在这场无声的爱情战役中,没有赢家,只有三个受伤的年轻人。
叹息一声,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何田田抱着自己发冷的臂膀,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现在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她不知道。
是的,明天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就连今晚会发生什么她都不知道。
何田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倒霉了,居然会碰到传说中的绑架。
要知道,她从小生活在黑道世家,遇到的绑架也不少,但是那个时候,往往很快的被老爹解决,偶尔还会遇到连烨亲自出马。
如今,十年没有遇到这种事情,何田田难免惊讶了一番,但是,很快的,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她镇定下来。
开始回忆事情的始末。
今天出门,买东西,然后遇见左明月,遭到无情的拒绝,最后悻悻准备回家,然后呢……
遇到了什么……
是了,经过一条街都不算是人烟稀少的地带,她只是无聊地回头,结果居然就被那个突然在旁边刹车下来的几个人强制的带上了车。
然后……
只感觉脑袋一沉,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醒来,就是到这里了。
身下软绵绵的,初步判断是床。
周围黑漆漆的,很安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张张喉咙,努力试了试,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应该是被下了什么暂时失去声音的药物。然后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说不准到底是中了什么让人不能动弹的药,还是什么什么药的药性已过的后遗症。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觉一种莫名的凉爽。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吹风的感觉。
何田田无声的苦笑,果然这些绑架都是雷同的。
一般绑架都携带者强啊暴,轮啊奸之类的。
只是,她感觉虽然全身赤裸,但是并没有身体受到侵犯的感觉,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能动,也不能叫,她开始漫长的等待,等待主谋。
看看他到底想要干啥呢?
眼睛涨得酸痛,何田田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等待审判的来临。
但是,良久,她没有等来任何人的到来,反而是听见门外有一个奇怪的声音。
或者,说是隔壁。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暗,她都不能确定,这是一间房间,然后会后一道门。
但是,此刻,她真的听到了声音。
心猛然地一惊,原因无他,因为这墙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是她认识了七年,做了三年男女朋友的,现在是她的现任丈夫———肖楼。
与肖楼的声音间隔不了多久,又响起来的声音,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用多辨识,何田田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左东风。
那个住在肖楼心中,并且不时的划上一刀的男人。
闭上眼睛。何田田已经知道今天看来她不会好过了。
果然,肖楼和左东风几乎是才说两句话,就开始是争吵了。大部分都是肖楼在狂吼,好像一个处在弱势的孩子一般,和那睿智的父母吵闹一般,倔强的想要一个结果。
何田田不由得又是无声地苦笑一个,肖楼啊肖楼,你说是忘了,不要了,放弃了,但是在无形之间,还是体现了你的软弱和在乎。
你还是爱着他吧。
心中这么一想,何田田就听见墙外的两个人的争吵已经到白热化了。
“你说过,不再打搅我们的生活的。”这是肖楼的声音,撕心裂肺后的平静。
左东风阴柔的一笑,声音特别的磁性,在这一刻,“肖肖,你真的对那个女人产生感情了么?”
老套的台词了啊,何田田心中默念,是不是下一刻,该肖楼说,是的,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对她产生感情了。
当然,还可能这么说,honey,你多想了,她哪有你这么美味可口,让我爱不释手……
何田田真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在意淫,果不然,肖楼的答话也算中规中矩。
“左东风,我再说一次,也只说这一次,这场游戏我不玩了,而,她,何田田是我的妻子。”
这边的何田田,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这个时候,说不感动,不触动,那是假的。尤其是听见肖楼在那个该死的男小三面前,这么信誓旦旦的宣告着。
一种别样的喜悦从心底缓缓升起,何田田情不自禁地弯了弯红唇。
可是,左东风到时显得别样的淡定,只是抓着肖楼话语的关键词,说道:“肖肖,我的好肖肖,你以为这场游戏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你可别忘了,最开始一心想玩这场游戏,提议把你那可爱的妻子玩弄在股掌,最后永世不得翻身的人,可是你啊?”
左东风的声音不大,但是可恨的,吐词如此清晰,叫何田田不想听清楚都难。
脑子里逐渐一个念头闪过,当然,是不好的预感。
“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想报复,报复她对你妹妹的伤害,没错,当年事她引诱了连烨,抢了左明月的男人,还得你这个爱妹成狂的男人差点疯掉,是的,是我提议报复的……”
不要再说了,也不用再听了,事情的真相已经一步一步的展现在她面前了。
说真的,居然没有一丝丝的惊讶,只是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果然啊……果然肖楼也是有目的的接近。
是啊,当时的她,被舅舅接走没有多久,舅舅就是出事而死,什么也没有留下,到是留下一大堆的债务。
那段时间的她,灰头土脸,肚子刚刚失去了孩子,没有得到照顾,整个人苍白的像个鬼一般,卖到酒吧都没有人要,只好去干些体力活。
三年的劳累生活,让十九岁的她好像是三十岁的人一般,试想,不是其他原因,翩翩公子的肖楼怎么会主动和她做朋友。
果然……
还是假的。
不该伤心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耳边,两人的话渐渐地远去,好像是梦境一般,被什么强势插入,就要烟消云散一般。
她的眼泪无声的落下,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这个世界上,连肖楼都没有了,不能相信。
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模糊中,感觉床铺一沉,然后一个浑身酒气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
35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何田田
对于何田田,相比于被肖楼背叛的心伤,现在当下的恐慌更加地让她害怕和不安。
对于何田田来说,唯一的性经验是十年前,和连烨。
那不堪回首的一晚。
十年之间,她几乎是空白一张。
但是,在并不代表,她就是呆傻无知,不谙世事的愚蠢少妇,现在的情况,她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是白活了。
双手无力地被对方牢牢地束缚在头顶上,一只炙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游走在她赤啊裸的娇肤上。
她动动嘴巴,想要大声的尖叫,想要急切的呼救,但是,喉咙却好像是被灌了铅一般,重重的,沉沉的,被堵上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虽然,她见过,也经历过不少的绑架,也遇到威胁要陪她玩玩男女肉搏游戏的,但是这么货真价实的被压在一个男人身下,却是首次。
呼救无望,所有的绝望都化成了委屈和害怕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
到底是嫁了人,虽然肖楼不是那么注重女人的贞操,但是不代表能结受自己的妻子被强啊暴。
同样的,虽然何田田的第一次被莫名其妙的给了出去,但是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者强迫的性啊爱。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连烨当时的愤怒和不甘。
明明是不想要的啊,但是身体呀却受不了控制,只能要她。
这是报应,肯定是报应。
何田田流下眼泪来,当年她这么对待了一个男人,可以说是强上了一个男人,现在,善恶到头终有报,她的报应来了,她被人强啊暴了。
她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但是依旧动摇不了身上男人的决心,他的手已经穿越了那起伏不平的身躯,抚着她一身娇嫩的雪肤,来到了那腿心最关键的幽深处。
她努力的想夹紧腿,想阻挡男人强势的进入,但是事与愿违,也势单力薄,最后,她修长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然后是一声悉悉索索的褪下裤子的声音,甚至,何田田都能敏感的感觉到那炙热和巨大抵在她的腿心,磨蹭着那娇嫩的幽花,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何田田心中呜咽一声,完了。
也就是那一刻,男人强势的挺进了禁地。
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成为泡影,没人拯救她,哪怕肖楼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但是依旧没有人可以拯救她。
闭上眼睛,何田田试图把眼泪吞进心中,默念着,快结束,这一切快结束。
如果是噩梦,就让它快结束,让她快醒来。
但是,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有动作了,他加大了摆臀的力度,何田田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却是迎来男人更加狂烈的嘶吼声。
“田田!”一声呼唤后,男人颓然的倒下身子,重重地跌倒在何田田身上。
但是身下的何田田找已经是全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动弹了。
是不是她听错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怎么可能是连烨?
用尽全力,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虽然只是微弱的,但是还是惊扰到了这个疲倦的男人。
他突然翻下身来,抱着何田田往怀中一塞,语音模糊,但是却是被何田田清晰地听到耳里。
“田小弟,对不起。”
如果说,刚刚还是何田田的错觉的话,以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喜欢叫女人“甜甜”什么的,但是这一刻,所有的假设将不成立,因为,这一次,她足够听清楚了,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连烨。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连烨一个人会叫她。
田小弟。
何田田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可笑的是,第一次,是她引诱了他。
第二次,是他强啊暴了她。
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是千疮百孔不堪重击了,但是这缠绵不断地丝线,却是怎么也扯不掉,将原本就要分道扬镳的来那个人紧紧缠绕。
是命吧。明明已经是不想在一起的,还是互相憎恨的两人,却是因为这一场所谓的绑架和强啊暴,又是分不清楚了。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错谁对,分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式逐渐的淡去,还是渐渐地重新熟悉。
眼泪顺着光洁的脸庞,无声的往下落,她缩在男人炙热的怀中,心酸不已。
如果,是十年前,她一定会幸福的笑出来。因为这个男人的靠近,因为这个男人的体温。
但是,关键是,这是十年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只剩下逃避和仇恨了,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心酸的哭,还是无奈的笑。
或许是何田田的眼泪太多,都集流成河了,她居然感觉男人身体微微一僵。
就在她以为连烨会起身,开灯,看到她,嫌恶的瞥她一眼的时候。
连烨重新压倒了她的身上。
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抚摸,亲吻,分开,插啊进,驰骋,嘶吼,高啊潮……
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强暴啊,无力反抗那就欣然接受。
这一刻,何田田全身疲软无力,对强壮的连烨同样是无力反抗的,只能被动的被压制在身下,被动的承受那所谓的欢愉。
心渐渐地冷静下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连烨这个样子,一句话不说,而且频率那么高的样子,身体还那么热,带着酒气,莫不是被人设计了。
还是,这场绑架根本就是连烨做的……
不,不可能是连烨做的。何田田迅速的反驳了这个想法,依着连烨的性子,怎么可能在一生踏进同一条河流中。
十年前,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亏了,以他的性子,绝对是不屑她的身体的,强啊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亲力亲为,恐怕,依着他的警觉性,也是被高人设计了。
心中这样一一推测,连烨居然还是没有消停,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自顾自的快乐着。
身上的酸楚渐渐地退去,那不该有的酥麻也是慢慢地涌起来了,何田田夹了夹腿儿,感觉身上男人一僵,然后又是重重的杵进,磨着幽花最敏感的嫩肉,一个劲的盘旋压力……
身体的缠绕,好亲密,象鱼和水,也像树与藤,那么缠绵,那么离不开彼此对方,只想把他拥在怀中,永不放开。
但是,何田田还是走神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不安,并且随着男人挺进的幅度的加快,越发地不安了。
果不然,身体上的男人还没有松懈下来,就是听见一声踹门而入的声音。
“举起手来,我们是扫黄组的。”
36
记住,我很开心。
————偷香的连烨
这个世界上,偷情的时候被人逮到注定是个杯具,但是最杯具的还不只是被人逮到,而是被老公和警察同时逮到。
何田田现在真是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描写她目前的生活了。从昨天在宾馆被警察抓到她和连烨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她就趁乱逃走了,逃到一间地下宾馆,天天过着老鼠一般的生活。
她知道依着连烨的本事,警察那边很好摆平,如若不是,当时她也不可能趁着连烨对着警察发飙的时候迅速的逃走。
但是,警察那边好搞定,但是不代表媒体那边好搞定,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警察,想弄个先进事迹,居然把记者带来了。正好,何田田和连烨这对前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桃色新闻的男女主角,这次又光荣的见报了,还做了连期报道。
现在,满城风雨。
肖楼在找她,连烨在找她,记者也在找她。
全世界都找她。
可是,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面对这混乱的局面。
身上的衣服还是当时披着被单从那家宾馆中跑出来顺手牵羊的,现在已经污浊不堪。手上的戒指已经被她抵押给了这所地下宾馆的老板。
她不知道这场混乱到底还要持续多久,但是她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不见天日的时光,让她好生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着一个狭小的见不到天日的空间越发地暴躁慌乱了,最后居然开始狂躁的开始猛的踢打那紧紧关上的门窗。
好害怕,好想逃走,好像,好像就要不能呼吸了一般。
何田田的心慌得厉害,呼吸也越发地困难了,脑子里逐渐模糊,面前一黑,她就是往后倒去。
最后,那一刻,她放松含笑倒下的时候,传入耳里的居然是一声熟悉的“田小弟。”
真是,笑话啊。
以为心底没有这个人了,但是最后的念头依旧还是他。
含笑的闭上眼睛,何田田突然觉得要是这么一睡不醒,到时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这个世界,怎么会让她如愿。
……
何田田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白闪闪的房间,闪得她的眼睛有些疼痛。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来。
“你醒啦?”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可见的惊喜,说道。
何田田回过头来,撞见这个人无疑好像是撞见贵一般。
“连烨。”
“很好!”连烨站起身来,含笑的点点头,“听说你在那地下室呆出来空间幽闭症了,所以才会无辜的昏倒,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头还昏么?”
听见连烨这温柔的声音,何田田却好像看到一只吐着红信子的大蛇对着肥肥的小青蛙说,我不吃你,别害怕,我不吃你真的。
一时间,鸡皮疙瘩乱飞。何田田警醒地拉拢被子,往后微微的一缩。
连烨把她这种防备的眼神看到眼中。却是不在意的微笑,“吃点东西么?”
何田田咽了咽口水,却是摇摇头,只是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连烨很是轻松地坐下来,抬头轻笑,“很简单的两个问题,但是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是我找到你的。”
我找到了你,看到了晕倒在地的你,所以把你带到医院。
何田田突然有些头痛,按按发疼的脑门,“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天一夜。”
“外面,怎样?”
“很好,还是满城风雨,你和我的艳照很具有流传性。”
“……”
不知道是为什么,何田田总觉得这次见面,连烨好像心情好了不少,一副脸,总是笑眯眯的,而且,对何田田的任何问题,有问必答。
何田田不由得疑惑,他就这么喜欢出名么?这种成名法难道不觉得深深压力么?抿抿唇,何田田看了一眼连烨,才是犹豫的问出,“肖楼……他呢?”
当时,记得她跑出门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楼一脸惨白的模样,好像不敢相信的脆弱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身体里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体啊液,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太掩耳盗铃了……
所以,当时她只是急切的逃开了,不敢看他一眼,快速的逃离了。
直到现在,她突然想知道,他呢,他的反应呢?
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着急?
对于何田田的这个问题,连烨的回答相当的给力,捏起手指,连烨很快乐的打了一个响指,才是说道:“肖小白啊,很好啊。”
是么,很好么?何田田垂下眼帘,不知道如何反应?
但是紧接着,连烨又是慢吞吞的到处下文,“很好很快乐的在办离婚手续呢。”
“离婚手续?”何田田想了很多反映,唯独没有想到肖楼会是这个反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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