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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巧盼落你怀(高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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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海涛在门口焦急等待,手里端着一碗甜甜的八宝粥。

门开了,他深呼吸,抬头,看见坐在窗边他的女儿,那么的漂亮,她刚出生的模样,小时候淘气的模样,叛逆期离家出走被送回来时像只小脏猫的模样,不久前扯着嗓门跟他吵架的模样,一一浮现,栩栩如生。

他万般不舍,心中很后悔,后悔那些没有回家与女儿一起度过的时光,从今天起,他的小闺女将从这个家出去,进入另外一个家庭,这个家,就剩他一个人了。

“然,然然啊,来吃点东西。”郑海涛呼唤得有些不自然,眼睛有些潮湿,一贯的硬汉形象让他命令自己别哭出来丢人。

最终,他的闺女还是嫁了个臭当兵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好看?

请把这个文与之前几个文独立开来看,因为我在时间上面做了一些调整,与之前提到过的有些不一样。

关于婚宴,考虑了好久是不是应该让大院众禽兽出场,应该会有一部分读者是没有看过美佳佳其他几本书的吧?怕你们觉得不方便阅读啊,苦恼、

现在可以看出因果必然了吧,唐信让她等,等他足够强大,而管大说:有我在怕什么?

这就是区别,咳咳,也可以说是男猪与男佩的区别,艾玛,太残忍鸟,作者顶锅盖跑~~么么哒,入v第一更,跟着来的都是好宝宝。

☆、我与你的开始2

当那个路虎方阵队驶进F市军区大院时;嫣然站在窗边偷看一眼就傻了,不是说要低调么?这样真的好么?

从最后一辆车里下来几个人,然后依次向前,管大最后从排头路虎上下来;他新剃过头;短的扎手;一身军装,两杆两星,一张脸露出来,瞬间秒杀众人。

陈元钦站在管大身后与管小天交头接耳,说前两天收到喜帖时差点没吓破了胆。

管子深有感触,拍着小胸脯说:“爷也吓坏了。”

管大转过来朝两人比个前进的手势,后边一帮人整理着装有条不紊的往郑家小院前进。

郑海涛站在门口赌气似的哼哼;在场众人听见管大说:“爸,我来了。”

当场,来接亲的几个唏嘘不已,都是从小玩到大的,谁有见过管家老大这殷勤模样?

郑海涛再怎么不情愿,也想女儿以后过得好,稍稍移开了肩膀,让出一条路。管小二提着几个藤编篮子进来,放在客厅专门整出来的桌上,一一摆放好,金器,玉饰,现金和银行卡。

这是让人看的,看男方家下聘多少,越多,女方家就越有面子。

管大上楼的脚步有些急切,嘴角僵硬的抿紧,站在门口,整理着装再一遍后,敲门。

伴娘是嫣然大学好友,也吃惊她结婚太快了,门一拉开,见着新郎的脸,原本想要刁难一番的想法飞到了西伯利亚,不自主的就敞开了大门,说:“你,你好。”

管大轻轻颔首,往里走,后面自有人给懂事伴娘塞一封厚厚的红包。

嫣然坐在床边,光着一双脚丫子看着自己的丈夫,那双凤眼,透着欢喜。

她脸一红,动动脚趾头。

管大四处张望一番,拦住想要帮忙的伴娘,一个蹿跳,撑在最高的那个衣柜上,从角落拿出了一只高跟鞋,顺势踩在衣柜上再次打量,上空俯瞰一番,在嫣然床头一堆布偶玩具里找到了另外一只。

接亲队伍免费看了一出猴子爬树的好戏,给力鼓掌,嫣然被管大攥住脚踝套上一双鞋,她推他,却使不上力,脚被放下时麻痒痒的。

***

按照习俗,新娘的脚不能落地,管大俯身,搂着她低低说:“抱紧了。”

呼一下,腾空被抱起,他的头发扎了她的额角,嫣然揽着这人的脖颈,头纱飘荡在空中。

一步一步稳稳的下楼,早有不少人挤在一起看热闹,这个大院里被议论了十几年的小姑娘今天嫁人了,好事者当场拍开了唐家的大门,袁玲英裹着昂贵的披肩笑脸看着,仿佛什么麻烦东西被送走了一样。

嫣然咬了咬唇,告诉自己,别在意,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唐维鸿的车停在一旁,坐在车里看嫣然被抱在新郎怀里,漂亮得一塌糊涂,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联系上唐信,这人好像人间蒸发了。

他如同小孩般想找个人告状都不行,郁闷到要吐血三尺。

然后,他就看见新郎停了下来。

嫣然也诧异,抬脸看管大。

有些窃窃私语实在是不能忽视,管大站在大院里,周围都是人,他做了一个自己也想不到的动作。

他想给这个姑娘出口气,给自己媳妇儿出口气。

他远在L市都能听说郑家的风言风语,可想而知这姑娘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想到那天晚上这姑娘光着一双脚跑去酒店找他,不让他去买药,只是想跟他说话,说自己的妈妈,自己被人说是野种,自己面对流言蜚语长大。

她说到最后居然笑了,那么难看的笑!

所以,他要替她做一件事。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她一个亲吻,只有爱人才能交换的吻。

像是一把剑,要刺破她多年受的委屈,像是一把剑,划破那些人的脸。

嫣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再一次觉得这男人根本不像看起来那样呆!

可管大只是,本能的,想给自己女人找场子,而已。

他不懂算计,不懂爱情,人生的半辈子都是在淳朴的部队里度过,仅此一次,倾尽所有。

***

看热闹的人哗一下炸开了,纷纷看向袁玲英。

袁玲英很淡定的上前来跟郑海涛道喜,郑海涛哪里会跟个女人计较,今天是他闺女的好日子,就淡淡点头,让她抓花生糖果吃。

然后,心里给女婿点个赞!

管大松开嫣然的唇,沉沉望着她,说:“我们走咯。”

嫣然垂下眼帘轻轻点头。

管小天拉着陈元钦在后面抹眼泪,感动坏了,说我老大怎么到哪里都这样帅呢?

陈元钦默默虎摸,说:“我也想结婚了。”

头辆路虎被装饰的像是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红红的玫瑰铺满整个引擎盖,嫣然的屁股一落进座椅就往里缩,整理自己的裙摆,让管大能坐进来。

鞭炮响起来,车子驶出这个院子,驶出了嫣然前二十四年的生活。

在车上,不顾前面开车的金元宝司机,有人一开始是每隔五分钟转脸一次,后面越来越放肆,就这样不错眼的盯着新娘瞧了,怎么也看不够。

嫣然埋着头,挥手把他的脸往另外一边扭,可这人又转过来继续盯着她瞧,于是狮子小姐拿出霸气,瞪圆了眼睛跟管大比谁更脸皮厚,结果新郎败下阵来,因为新娘太美丽,他娶到了这么美丽的妻子,有些害羞了。

嫣然胜利,轻轻哼哼着,嘴里立马被塞了一颗糖,管大说:“饿了吧?”

她含糊应他,舌尖抿到一丝甜味,就想到刚刚那个吻,他的嘴唇也有一丝甜味,他来的路上也吃过同一种味道的糖果。

脸颊轰一下红透了。

前座司机随身佩戴的是军用耳麦,敲两下耳边与后面几辆车通话说:“艾玛,你们谁来跟我换换?单身汉子受不鸟啦!”

***

一路平安,直接去了喜宴的饭店,在L市这一场是男方专场,几天后还会回到F市另办一场,毕竟两家长辈的人脉那么多。

嫣然进了房间补妆,管元帅在外面溜达一圈,敲敲门。

从来没见过公公来找新娘的,伴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嫣然示意她先出去,等着元帅大人指示。

管元帅从背后拿出一个楠木盒子,说:“然然啊,小二结婚的时候我给了他媳妇儿一枚手榴弹一柄军刺一把枪,那些东西她喜欢,可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个盒子里是我老婆留下来的戒指,给老大传家。”

盒子打开,是一枚水头极好的玻璃种翡翠戒指。

“谢谢爸爸。”这是嫣然第一次改口叫人。

“我家老大要是有什么做不好的你别忍着,你得告诉他让他知道,他知道了就会改的,好不好?”元帅叮嘱着,生怕自家小子太闷了这姑娘不喜欢。

“他哪里有做不好的……”嫣然低低的说,说到最后自己不好意思了

管元帅就咯咯笑,拍拍她的肩膀,说:“然然啊,那老大带了个人来参加婚礼,你要不要见一见?”

早就等在外边的管大见元帅出来了,让身后的女人进去。

这人,是嫣然的妈妈。

而管大,就守着外边与约翰用流利的英文聊天。

钱雅琳不能出席F市的那场,求了管大想来这一场。

她穿着正红,喜气漂亮,与嫣然十四年未见。

她几乎快要认不出来,十岁时模样还没张开的小姑娘,如今与她如此相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唤她:“然然。”

☆、我与你的开始3

钱雅琳同样的;给了嫣然一枚戒指,有很漂亮的切割面,很耀眼的光泽,很沉手的体积。

喜宴开始前;她与约翰坐在了靠门口的一桌。

嫣然收拾好自己;踏进现场,裙摆铺地;人们向她投以善意的微笑;她环视一周,才震惊,一步步走向眼前的人,当他攥住她的手时;她低低耳语:“管大地这就是你说的低调哦!”

男人轻轻说:“别闹。”

他很认真的往她手指套入一枚婚戒;把她圈住,同样的,她也圈住了他。

这是一对很简单的铂金对戒,没有翡翠,没有钻石,却让她有了归属感。

他们相视一笑,台下管大的朋友们闹着哄着要看亲亲,管元帅一点拦着的意思都没有。

管小二哭的太伤心了,躺他媳妇儿怀里求虎摸,说从此以后哥哥就是别人的了,被连奕亲一口顺毛。

这小子跳起来得意大叫:“嘿,台上的,看我!”

大家的视线转移,主桌旁边大院众禽兽围座的那一桌,管家小二被他老婆狼吻一番,香艳无比。

接下来,众人吼叫:“不能输,不能输!”

管大地站着不动,就直勾勾的看着新娘,半晌说一句:“我没关系的。”

这话说的,像是没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儿,羡慕嫉妒恨弟弟的风流。

嫣然最经不起比,别的女人能做的她当然也能做,这老公是她自己找的怎么能输!

把手上的捧花往后扔,任单身青年蜂拥去抢,踮起脚抱住管大的脖子也狼吻上去。

其实她不会做,从没有做过,所以,只能技术有限的在门外啃着,气势很足,就是不进门去。

就这样,有人已经很满足了,扶着她怕她摔倒,轻轻分开两人的唇,笑起来。

这一笑,看得在场观众都傻了眼,众人回头看看管小二再看看笑着的管大,纷纷表示:“小二啊,你跟你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比你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是天与地的距离啊!”

管小天霍霍磨牙,心想等过了今天小爷要一个个打击报复!

***

嫣然亲完,拽了裙摆就往外跑去换礼服,管大被人留下来打听抱得美人归的经验,其实他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弟弟相亲他被人姑娘看中了而已。

就抿嘴不语,等着他的新娘。

只是等待时间有点长,有人心急想去看看,朝弟弟打个手势,自己撤退,管小天顶上陪各位来宾谈笑风生尽情豪饮。

正巧在门口碰上了,嫣然换一件大红旗袍,最传统的中国式礼服。

她个子不矮,又踩着高跟鞋,显得腿长长的,从侧摆露出白白的肌肤,腰肢细细的,盘扣正好卡在她那个曼妙的凹弧线内,嫩生生的胳膊上带着一串金饰,手指上是婚戒和一枚翡翠。

这个他记得,小时候妈妈只有在过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带上手的戒指。

他心里一动,伸手牵过她,轻轻捏了捏。

嫣然的头发盘成一个髻,插一枚小巧精致的簪,底下吊着红色的珠珠,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

管大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特别,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也抓不清心里的感觉,就是觉得——珍贵。

***

这天,管大喝醉了,大家闹完洞房离开后,嫣然去缴了毛巾给他擦脸,她今天一口酒都没喝到,身边男人不停的看管,还叮嘱:“晚上我又发酒疯你别理我。”

他们早前商量好结婚后要跟管元帅一起住在大院里,是嫣然先提出来的,她说完后,管大深深看她一眼,点头答应。

他们是长子长媳,她觉得,等他休假完回部队以后,她能替他照顾家人。

军嫂,本来就应该这样。

本来二楼的两个房间被打通做了一个大的起居室,原本小二的房间还给他保留,过年什么的他们也可以回来住。

他虽然喝醉了,也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从床上爬起来蹭啊蹭,蹭到小沙发上躺着,笑的眼睛亮亮的说:“媳妇儿,你别管我了,快睡觉么。”

嫣然那个窘啊,这人现在是跟我卖萌么?笑起来这么孩子气!

她当然不能放着他不管,虽然也不是一定要发生什么,但新婚夜分床睡是不吉利的吧?

嫣然过来拽他手臂,喊着:“管大地你不许发酒疯,起来起来,上床睡!”

“我会控制不住抱你的么。”他理所应当讲出这一句,是真的醉的不清啊。

嫣然咬咬唇,无奈说:“你又不是没抱过现在给我装什么!”

嗖的,这人就起来了,脚步不稳的往床边走,边走边说:“那你不许让我站墙角么。”

她笑了,低低恩一声。

把他放下自己进了浴室梳洗,等出来一看,这家伙已经睡着了,一个大字型霸占了整张床,偏偏新床不大,是管元帅说:“床小感情好,床大感情淡。”

嫣然身上穿的,是连奕喊她一声嫂子,送上的新婚礼物。

***

遇人不淑啊,嫣然想,这几块布的风格真的适合我么!

还好,下面压着一套相对保守很多的真丝睡裙,淡淡的粉色,这个真适合她。

半夜微凉的风吹起裙摆,她站在床边端详他的脸,如此让人惊艳的脸,他比管小天黑一些,却犹如稀世的黑珍珠,总是比白珍珠要贵重。

捂着心口她想,我结婚了,挺好的。

调皮的抬手玩这个男人长长卷卷的眼睫,看他滚动眼皮一副睡梦中被打扰的样子就咯咯咯笑起来。

下一秒,得意轻笑的姑娘整个被人缠住,那人手长脚长的箍住她的腰把她带上**床,她背对着他不敢乱动,因为穿的单薄所以格外敏感,睡裙在腿上滑啊滑的,男人搭不住脚,索性一个转手腕把怀里的人翻过来,面对面的,抱得紧紧的,抱抱熊又出现了,这一回还特满足的喊媳妇儿。

嫣然羞燥,他们这帮人都喜欢这么喊老婆,喊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这男人蹭啊蹭的,觉得身上热,觉得怀里抱着的东西冰冰凉可舒服了,手脚并用的贴着人家,一丝一毫都不浪费,大腿挂在嫣然的腰上,把真丝睡裙掀起一片,他的腿往下滑,正好贴上那白嫩嫩凉丝丝的大腿。

她被抱住,听见他的心跳,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住,这个男人今天表现的太过于优秀,让她感动。

他身上有酒味,熏着她好像也晕了,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像是为她弹唱的催眠曲,令她安眠。

其实门外,有个元帅猫着腰听墙角,听见里面扑腾床垫的声音,终于安心了,乐呵呵的踮着脚下楼睡觉觉!

***

三天后,十辆路虎载着小两口回了F市,晚上在酒楼招待郑海涛这边的好友,当然,大院里的人都有请到。

嫣然去换掉婚纱,穿那件红色旗袍,火红的像只在跳舞的凤凰,照样是管大出去接她,伴娘嘻嘻笑说你俩感情真好。

嫣然微微脸红,拉他一下说:“你先进去吧,我想去厕所。”

“我陪你去。”他说。

“不用,我有人陪!”嫣然转头,好吧,伴娘不见踪影。

管大轻笑,“走了。”

他牵着她去附近的洗手间,站得直挺挺等在门口,脸上又恢复那种没有表情的淡漠,像尊门神。

忽然,听见里面有小猫喵喵叫。

有人唤他:“管大地你进来一下。”

他抬眼看门上的图画——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姑娘,他踌躇两秒,刚刚的小猫咪哪里还有喵喵叫,懊恼的吼他:“管大地你给我进来!”

男人失笑摇头,侦查附近情况,闪进女厕所。

嫣然从其中一个隔间探出头来朝他挥爪子,扯着腿上的丝袜着急吩咐:“你去帮我拿双新的,就在楼上休息室里。”

管大看着她的腿又愣了,丝袜被勾了一个洞,在膝盖上来一点的地方,裙摆遮不住。

他有些渴,抿着唇线帮她拉拉裙子,有意无意碰到那片地方,滑滑的丝袜,下面是软软的肉。

喉结滚动,心里挺高兴的是——这姑娘真没把我当外人。

他说:“你等我。”

抬脚出去时却听见有人进来了,下意识的,被嫣然拉住衣领锁在了小小的隔间内。

两人紧紧贴着,两秒才如同炸毛的猫分开,嫣然捂着自己的丝袜后退,被管大一手捞过来放在怀里,轻声说:“别动。”

然后,听见洗手补口红的大妈们纷纷议论:“管家也不怕以后被戴绿帽子哦!”

“你没看管家老大那张脸么?说不定以后谁比谁玩的花呢!”

“唐家去不了马上就找下家了,小姑娘就是心眼多!”

☆、我与你的开始4

刺耳的话传到耳里;像把尖刀,刺啦刺啦的刮着金属发出燥人的声音,嫣然轻轻推了管大一把,自我保护意识,想把自己隔离开来。

这些她从小听到大的话语;千篇一律,如今有了新的亮点,是她的新郎。

今天是他们摆酒的好日子,却在这里,听见了来宾对于这婚姻的比较……比较谁比谁以后玩的花。

可她后退一步;没有走开他的圈禁就被更用力的拥进了怀抱;男人的胸膛,硬**挺强壮;像一颗树,一面墙。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别动。”

然后,带着枪茧粗粝的手指穿过旗袍窄紧的侧摆,滑进来,摸到她腰上裤袜的边沿,一点一点,卷着往下褪。

“你!”嫣然惊呆了,却动弹不得,牢牢被锁住,锁在他的怀里,很宽厚的肩膀,很有力的手把她抱起来,她的下巴正好垫在他弯腰时的肩头,整个人仿佛小小一只,柔弱的被摆弄,她不敢出声,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女士洗手间永远都是最好的八卦场所,八婆们进来了就不想出去,当她们开始猜测这段婚姻能够维持多久时,嫣然狠狠掐了管大一下。

却,掐在他绷起的肱二头肌,哒一声,食指指尖断了一截指甲。

她懊恼的藏起手,感觉男人把她的丝袜褪至膝弯。

下一秒,他蹲下,她整个人被抱坐在他腿上,他一手护着她的腰,一手利落的剥离那层薄薄肉**色。

她的鞋被褪下,一只袜腿已经松开,接下来是另外一只。

管大的呼吸不经意擦过她耳边,热烫烫地,她缩了缩脖子。

明明每个步骤嫣然都清明的感觉到,但其实这些动作只用了短短几秒,她很快被扶着站起来,脚丫踩在皮鞋上,男人为她整理刘海,沉沉说:“把鞋穿好。”

嫣然刚想嘟嘴呲牙给他做个鬼脸,只听耳边咔哒一下,管大拥着她,推开了隔间的门。

那一瞬,嫣然在日后回想起来,都只剩下笑容。

***

正在惬意补妆的三个大妈,露出见鬼了般的表情,瞪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一副不敢相信。

管大攥着嫣然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清洗,张嘴清晰有力的说了这样一番话——

“老婆,以后我们老了千万别变成这样,挺招人讨厌的。”

还有——

“老婆,”他笑着唤她,原本斜飞入鬓的凤眼染上一丝笑意变得有些像她的眼睛,“军帽就是绿色的,我一直戴着。”

然后,牵着呆愣愣媳妇儿的手,轻轻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酒店长廊上,嫣然甩开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湿乎乎,揪在一起,低着头。

她觉得给他丢脸了,因为自己的事,给他丢人了,还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

“怎么了么?”管大站立她跟前,弯腰垂脸去端详她,他松枝绿的裤腿闯入她眼帘。

嫣然抬起头,想与他说谢谢,却张不开笑容,一张脸笑着比哭难看,只是一瞬,眼泪就掉下来,啪嗒啪嗒打在管大油亮亮的皮鞋上面。

他似是轻轻叹息了一声,把她拥入怀中,他们站在圆柱的后面没人看见,她躲在那儿,哭的一塌糊涂。

妈妈走了以后,大院里风言风语,女人的舌头长爱嚼舌根,曾经,是还没开始变声的唐信扯着嗓子一个一个吼回去,捂着她的耳朵红着脸骂那些用异样眼神打量她的人。

每一回,被唐妈妈打完屁股他都对她笑,说:“糖糖别哭啊,一点都不疼。”

如今,护着她的人,不是他了。

年少过往那些暖心的回忆,慢慢在褪色。

她向神仙许的愿,真是从来没有灵验过啊。

“不哭了么。”管大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现在这种情况又不能扔下里面的人带这姑娘去吸溜一碗粉加五块钱辣牛肉丝。

所以,他着急了。

是谁说这姑娘好哄哒?怎么一直哭么!

“老婆你别哭啊,以后天塌下来还有我呢。”这是他能说出的最肉麻但也最踏实的话。

他娶媳妇儿了,从此,媳妇儿与弟弟一样,需要他护着。

可,嫣然听在心里,觉得过往受的委屈成倍成倍的往上翻,因为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以往的风轻云淡,此刻,觉得委屈。

因为,可以不必坚强。

***

半晌,听见这姑娘含糊不清哼唧一声,他捧着她的脸抬起来,细细看她,嫣然哭花了眼线,流进眼睛里一双眼刺得红彤彤,鼻尖也粉红着,像是一团包裹着草莓馅儿的麻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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